第019章 谈判
罗素背着背包，提着一个大提琴盒，装扮成了一个落魄的音乐人的模样，来到了畜栏已经打开酒吧。
而那里，已经被布置成了一个凶案现场，四周被警戒线和围挡包围，并驻守了警员，根本不容许任何人靠近。
罗素远远地看着那座酒吧，随即进入了目力状态。
在目力状态下，罗素清楚地看到，视野中游离着远高于这座城市平均密度的原始灵能。
灵能一旦离开觉醒者体内，便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转化回原始灵能。眼前原始灵能的突然增多，只能证明一段时间前，有人在这里释放出了一定数量的灵能。
只能是魔鬼了，而且如此破坏力，甚至可能是3级魔鬼！
罗素收起目力状态，来到一家快餐店，点了大量的高热量食品，如鸡翅、薯条、肥肉等等，然后坐在黑暗僻静的角落，准备享用一场难得的大餐。
这里的原始灵能实在是太稀薄了，纯靠吸收原始灵能实在是杯水车薪，自己只能大量补充热量，通过消耗热量来转化一些灵能出来。虽然也很慢，但聊胜于无。
正在罗素大快朵颐之时，一位西部警长打扮、长着一把浓密胡子的老者摘下牛仔帽，端了一盘子高热量食物，站在了罗素面前。
“我能坐在这儿吗？”老警长笑眯眯地问道。
罗素看了眼他盘中的食物，又看了眼老者，马上意识到了什么。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耸了耸肩，淡淡说道：
“当然，这里是公共场合，每个人都可以坐。”
“谢谢。”
老警长坐在罗素面前，开始吸溜他的意大利面，吸溜完一根，他又问道：
“孩子，能认识一下吗？我叫杰克，你也可以叫我Sir。如你所见，我是一名警长。”
罗素一口咬断了一个鸡腿的骨头，反问道：
“警长？先生，您这是代表警方向我询问了？”
杰克警长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是我个人想认识你一下而已。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死了很多人，虽然死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但他们不应该死在火并，而是被关在监狱里，直到老死。”
“但现实并不是如此，联邦法律遭到了无数次侵犯，执法更是被视为无物，一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就很糟糕，很糟糕。”
“我很遗憾，但这也许就是人生吧。”罗素露出了一个悲伤的表情，同时做了个拉手风琴的经典手势，然后引用了美懂宗的一句名言。
“年轻人，当一位长者在询问你的名字时，你不予回答，那可是严重的失礼了。”
“不好意思，我叫罗素，但很遗憾，我无法对你的境况感同身受。”
见罗素依然装傻充愣，老警长笑了笑。他走到罗素身边，俯身，嘴唇贴近了对方的耳畔，然后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很低很低的声音，淡淡说道：
“罗素先生，我知道你昨天在荷尔蒙干了什么，我知道你的大提琴盒和背包里装着管制枪械，我也知道你苏醒了魔鬼之力，我还知道，你身上装着4块魔鬼之晶，因为你兜里散发着它们的味道。”
罗素愣了一下，然后拿起餐巾，擦着嘴巴，用这个动作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惊讶。
那玩意叫魔鬼之晶吗？它竟然能被闻到？真是大意了。
杰克警长继续低声说道：
“我更知道你在狩猎魔鬼，正好，我也在追捕一头魔鬼。那个魔鬼实力不弱，不如我们合作，干掉他！”
罗素推开盘子，看向老警长，老警长也慈祥地和罗素对视着。
终于，罗素说道：“我们去找个说话的地方吧。”
“好，我的车就放在外面，我们上车说。”
“不，不上你的车，出去说就好了。”
老警长摇了摇头：
“孩子，你还真是够小心的，作为一名长者兼警长，我还干不出你想象中那么下作的事情。”
“是吗？但我觉得我面对的，根本就是一头魔鬼，魔鬼的道德底线，我一介人类，可是不好衡量呢。”
在目力状态下，罗素根本无法测度此人的深浅，显然至少是一头2级的魔鬼了。
被点破了魔鬼身份的老警长并不恼怒，他掏出烟斗，填满烟丝，然后深吸一口，淡然但坚定地说道：
“无论过去我是什么，现在我唯一的身份是…森城警长，杰克。”
看着老警长淡然但坚毅的表情，罗素不置可否，但还是起身，领着杰克，走出了快餐店。
他们来到一棵茂密的树下，乘着树荫，杰克端起烟斗，说道：
“我想与你合作，狩猎一头魔鬼。”
“如果我不答应呢？你会逮捕我吗？”
“逮捕你？当然不会了。见义勇为，除暴安良，我会找到行政部，帮你申请模范市民奖的。”杰克真诚地回答道。
罗素也被逗笑了，这家伙对违法违章和见义勇为的界定还真是灵活啊。
他沉吟了一下，又问道：
“我只是一个觉醒了1级魔鬼之力的人类，而你至少是2级的魔鬼吧？能让你感到棘手的敌人，应该很强大吧？你为什么会找到我？”
杰克警长抽着烟，又喷出一个又一个缓慢扩张的烟圈，这种西部牛仔式的优雅实在是让人着迷，就连罗素也不得不感叹这老家伙的帅气逼人。
老警长回答道：
“因为我看过荷尔蒙的案发现场和录像，那三头被你杀死的魔鬼，死因是中毒。这种毒素竟然连魔鬼之力都无法抵挡！由此看来，你可是用毒狩猎魔鬼的好手呢！”
“是吗？这是在夸奖我吗？真是十分感谢。不过话说回来，我为什么一定要和你合作呢？连你都觉得棘手的敌人，对上他，岂不是也会将我连累进去？你是老了，但我还年轻，我还有大把的时光好过，我不想这么早就寻死！”
“唔…”什么他妈年轻，还英年早逝？扯几把蛋。
杰克算是听出来了，这家伙就是想提条件了，干脆地说道：
“你想要什么？摆下道来吧！”
罗素也不啰嗦，开门见山道：
“我想要知道‘魔鬼之晶’的用途和使用方法。”
而那里，已经被布置成了一个凶案现场，四周被警戒线和围挡包围，并驻守了警员，根本不容许任何人靠近。
罗素远远地看着那座酒吧，随即进入了目力状态。
在目力状态下，罗素清楚地看到，视野中游离着远高于这座城市平均密度的原始灵能。
灵能一旦离开觉醒者体内，便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转化回原始灵能。眼前原始灵能的突然增多，只能证明一段时间前，有人在这里释放出了一定数量的灵能。
只能是魔鬼了，而且如此破坏力，甚至可能是3级魔鬼！
罗素收起目力状态，来到一家快餐店，点了大量的高热量食品，如鸡翅、薯条、肥肉等等，然后坐在黑暗僻静的角落，准备享用一场难得的大餐。
这里的原始灵能实在是太稀薄了，纯靠吸收原始灵能实在是杯水车薪，自己只能大量补充热量，通过消耗热量来转化一些灵能出来。虽然也很慢，但聊胜于无。
正在罗素大快朵颐之时，一位西部警长打扮、长着一把浓密胡子的老者摘下牛仔帽，端了一盘子高热量食物，站在了罗素面前。
“我能坐在这儿吗？”老警长笑眯眯地问道。
罗素看了眼他盘中的食物，又看了眼老者，马上意识到了什么。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耸了耸肩，淡淡说道：
“当然，这里是公共场合，每个人都可以坐。”
“谢谢。”
老警长坐在罗素面前，开始吸溜他的意大利面，吸溜完一根，他又问道：
“孩子，能认识一下吗？我叫杰克，你也可以叫我Sir。如你所见，我是一名警长。”
罗素一口咬断了一个鸡腿的骨头，反问道：
“警长？先生，您这是代表警方向我询问了？”
杰克警长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是我个人想认识你一下而已。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死了很多人，虽然死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但他们不应该死在火并，而是被关在监狱里，直到老死。”
“但现实并不是如此，联邦法律遭到了无数次侵犯，执法更是被视为无物，一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就很糟糕，很糟糕。”
“我很遗憾，但这也许就是人生吧。”罗素露出了一个悲伤的表情，同时做了个拉手风琴的经典手势，然后引用了美懂宗的一句名言。
“年轻人，当一位长者在询问你的名字时，你不予回答，那可是严重的失礼了。”
“不好意思，我叫罗素，但很遗憾，我无法对你的境况感同身受。”
见罗素依然装傻充愣，老警长笑了笑。他走到罗素身边，俯身，嘴唇贴近了对方的耳畔，然后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很低很低的声音，淡淡说道：
“罗素先生，我知道你昨天在荷尔蒙干了什么，我知道你的大提琴盒和背包里装着管制枪械，我也知道你苏醒了魔鬼之力，我还知道，你身上装着4块魔鬼之晶，因为你兜里散发着它们的味道。”
罗素愣了一下，然后拿起餐巾，擦着嘴巴，用这个动作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惊讶。
那玩意叫魔鬼之晶吗？它竟然能被闻到？真是大意了。
杰克警长继续低声说道：
“我更知道你在狩猎魔鬼，正好，我也在追捕一头魔鬼。那个魔鬼实力不弱，不如我们合作，干掉他！”
罗素推开盘子，看向老警长，老警长也慈祥地和罗素对视着。
终于，罗素说道：“我们去找个说话的地方吧。”
“好，我的车就放在外面，我们上车说。”
“不，不上你的车，出去说就好了。”
老警长摇了摇头：
“孩子，你还真是够小心的，作为一名长者兼警长，我还干不出你想象中那么下作的事情。”
“是吗？但我觉得我面对的，根本就是一头魔鬼，魔鬼的道德底线，我一介人类，可是不好衡量呢。”
在目力状态下，罗素根本无法测度此人的深浅，显然至少是一头2级的魔鬼了。
被点破了魔鬼身份的老警长并不恼怒，他掏出烟斗，填满烟丝，然后深吸一口，淡然但坚定地说道：
“无论过去我是什么，现在我唯一的身份是…森城警长，杰克。”
看着老警长淡然但坚毅的表情，罗素不置可否，但还是起身，领着杰克，走出了快餐店。
他们来到一棵茂密的树下，乘着树荫，杰克端起烟斗，说道：
“我想与你合作，狩猎一头魔鬼。”
“如果我不答应呢？你会逮捕我吗？”
“逮捕你？当然不会了。见义勇为，除暴安良，我会找到行政部，帮你申请模范市民奖的。”杰克真诚地回答道。
罗素也被逗笑了，这家伙对违法违章和见义勇为的界定还真是灵活啊。
他沉吟了一下，又问道：
“我只是一个觉醒了1级魔鬼之力的人类，而你至少是2级的魔鬼吧？能让你感到棘手的敌人，应该很强大吧？你为什么会找到我？”
杰克警长抽着烟，又喷出一个又一个缓慢扩张的烟圈，这种西部牛仔式的优雅实在是让人着迷，就连罗素也不得不感叹这老家伙的帅气逼人。
老警长回答道：
“因为我看过荷尔蒙的案发现场和录像，那三头被你杀死的魔鬼，死因是中毒。这种毒素竟然连魔鬼之力都无法抵挡！由此看来，你可是用毒狩猎魔鬼的好手呢！”
“是吗？这是在夸奖我吗？真是十分感谢。不过话说回来，我为什么一定要和你合作呢？连你都觉得棘手的敌人，对上他，岂不是也会将我连累进去？你是老了，但我还年轻，我还有大把的时光好过，我不想这么早就寻死！”
“唔…”什么他妈年轻，还英年早逝？扯几把蛋。
杰克算是听出来了，这家伙就是想提条件了，干脆地说道：
“你想要什么？摆下道来吧！”
罗素也不啰嗦，开门见山道：
“我想要知道‘魔鬼之晶’的用途和使用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