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第二次聚会
胡涂政变一事传遍了五大国，根本瞒不住。
相比于其他四国看戏般的心情，古月国人们的感受就复杂的多，有人痛骂贵族和大臣们窃国专权，对皇室不敬；有人指责胡涂残暴，杀死大量官员，导致古月国几近瘫痪……
贵族和大臣们无暇理会舆论，大批官员死在胡涂手下，导致许多部门都空出大量空缺，而且几乎都是实缺。
李洛一系和秦怀民一系斗争到不加掩饰的地步，都想把自己的人填进去……
整个古月国的重臣中，除了农业大臣姜恒和教育大臣顾文，几乎全都深陷权力的泥沼中不可自拔……
街头巷尾、茶馆酒店，抽着大烟的人们无一不在议论着这件事，担忧着可能带来的影响。
在这种情况下，汤汉林返回古月国这个消息，根本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
…………
张济川痛痛快快地在棋牌社打了一天的牌，学生们知道他是老师后都惊呆了……
回公寓补觉，睡到正酣时，一个层层叠叠、似远似近的声音忽然响起在梦中：“四两先生、四两先生……”
张济川在灵魂震动中惊醒，察觉到灵魂中那个‘折叠起来露出一只眼睛的纸钱’符号在晃动，他听到了诺丽丝女士略有些失真的声音：“四两先生、四两先生……”
“同舟空间通行证，这是‘群主’在召唤啊……”
于是张济川以灵魂之力去触碰折叠起来的纸钱，顿时一条空间裂缝出现在上方，将他吸走。
…………
…………
光线昏暗的同舟空间，张济川黑色斗篷罩身，出现在自己的位置上，他看到了尊位上的诺丽丝女士，以及依次出现的白夜女士、黑鸦先生、巨人王阿史那以及……
坐在白夜女士旁边的男士。
张济川心中有了答案：“元霄纠察官。”
“大家好呀，好久不见了。”诺丽丝女士轻快的问候声响起。
几人回道：
“诺丽丝女士好。”、“你好。”、“好久不见！”
……
“大家……”诺丽丝开口，语气里充满开心，“今天召集大家，是为了向大家介绍同舟会的新成员。”
几双眼睛一起看向罩着斗篷的元霄，但除了张济川，没人知道他的身份。
“你们好。”元霄刻意压低了声音。
阿史那望向元霄：“你那天不是说你这个组织不感兴趣吗？今天怎么又来了？”
唔，阿史那你这是当面打脸啊……张济川努力憋笑，这种直愣愣的、让人尴尬的问话方式，只有一根筋的巨人才问得出。
黑鸦先生和白夜女士也是差不多的反应，低下了头，肩膀小幅度的耸了耸。
“呃，巨人王先生是巨人……”诺丽丝开口解围道。
巨人啊，有点儿印象……既然是巨人，那就不用计较了，他们的脑子就不会转弯……元霄清了清嗓子，努力做出不尴尬的样子：“前些天经历了一场惨烈的大战，逃到同舟空间才捡回一条命，为了感谢诺丽丝女士的庇护，加入诺丽丝女士的组织是理所应当的。”
诺丽丝微微点头，当时元霄一进入同舟空间她便有了感应，特意进来邀请他加入同舟会。
元霄：“这几天一直在缓解超凡物品的负面能力，今天才有空来跟大家见面。”
阿史那挠了挠头：“你这反应不行啊，黑鸦第一次就来就意识到可以把这里当避难点了。”
元霄：“……”
忍，忍，巨人嘛，应该没有恶意，而且……可能也打不过。
元霄默默地深呼吸。
白夜女士开口，转移话题道：“新成员，你想一个自己的代号吧。”
“诺丽丝女士已经跟我说过了……”元霄道，“你们可以叫我‘青天’。”
包青天吗？……张济川想起了元霄有一件超凡物品，是‘包拯的御赐狗头铡’。
几人依次告诉元霄自己的代号。
“既然大家都认识了，那不如今天就举行同舟会的第二次交流活动吧？”‘群主’诺丽丝提议道，“大家最近都知道了哪些大事件啊？”
黑鸦笑道：“最近最受瞩目的大事件，非古月国皇子胡涂发动政变一事莫属了吧？”
白夜女士：“我也听说了，太惨烈了。”
“是啊，那么多地位超然的贵族和大臣，命如草芥一般地死去……”当事人元霄感叹道。
诺丽丝看了看沉默不语的张济川。
胡涂政变的前两天，四两先生曾来同舟空间避难，说知道了玉京连环凶杀案凶手的线索，然后就发生了胡涂政变，胡涂就是连环凶杀案的凶手，作证的人叫张济川，所以……诺丽丝推测出一个结论：
四两先生的真名，就叫张济川吧？
张济川看到诺丽丝频频向自己看来，就意识到身份暴露了，这并不是很难推理。
不过，他不是很在乎，暴露就暴露吧。
但诺丽丝并没有声张。
几人讨论了一会儿胡涂政变一事，诺丽丝开始分享自己的喜悦：“大家，我见到了汤汉林先生！”
“啊！——”白夜女士当即尖叫，“真的啊？汤汉林先生帅不帅？是不是像传说一样特别有气质？”
帅不帅？......诺丽丝回想一下汤汉林的样子：有些邋遢，衣着不是很讲究，肯定是和帅不沾边的，但气质......
诺丽丝像小鸡啄米一般不停地点头：“汤汉林先生可有气质了，当时现场都是贵族，我给你们讲哦，汤汉林先生可是一点都不给面子......”
阿史那举了举手，嗡嗡地插话道：“现场都是贵族啊，那诺丽丝女士你也是贵族吗？”
“呃......”诺丽丝一呆，然后慌忙地摆了摆手，“不......不是啦，我只是个普普通通、平平无奇、一点都不惹人注意的服务生......”
白夜女士神秘地笑了笑。
“......我的身份不重要，还是说汤汉林先生吧。”诺丽丝有些生硬地拉回话题，道，“你们知道吗，当时所有贵族都在等他，可他只说了一句话，立刻就要回古月国改稿......”
“哇！”白夜女士激动地搓手，“不愧是汤汉林先生啊，不慕权贵，不爱名利，不受世俗条条框框约束，醉心于文学创作，难怪能写出直击人心的作品。”
“是啊，是啊。”诺丽丝连连点头表示同意，同时不无遗憾地道，“可惜没有要到汤汉林先生的签名......”
“呵！”两位女士中间，黑鸦先生笑了笑，道，“两位女士，虽然我也比较推崇汤汉林的作品，但你们对他的形容我却持保留意见，并且，请允许我给你们一个忠告。”
“忠告？”两名女士一起看向黑鸦先生。
“在超凡世界，永远不要被表面现象迷惑！”黑鸦先生语气严肃地道，顿了顿，他接着道，“在超凡世界，任何行为与现象背后，都必然有符合逻辑的支撑点。
“以汤汉林为例，你们看到的，是最真实的汤汉林吗？有没有可能他的真实面目是另一个样子，而展现出来的，只是某些超凡力量要求他呈现的样子？
“呵，两位女士，请一定记住，在超凡世界，人人都戴着面具，你永远无法看见一个人最真实的样子！”
在超凡世界，永远不要被表面现象迷惑，任何行为与现象背后，都必然有符合逻辑的支撑点......左边的张济川心中一动，忽然回想起马德霖大师对古月国财政大臣秦怀民的评价。
表面上，秦怀民喜欢讲排场，出行必须要有人山人海来簇拥......但深层的原因是，秦怀民在配合‘实叉难陀的《华严经》’！
张济川又想到自己，最近染上了牌瘾，但喜欢打牌的是真实的自己吗？不，这是‘乔治•德拉图尔的《方片A的作弊者》’的负面能力……
所以，不慕权贵的汤汉林，是真实的汤汉林吗？
未必！
这一刻，张济川对黑鸦先生感到无比的敬佩。
两位女士若有所思。
下一个话题开始，诺丽丝对张济川道：“很抱歉，四两先生，‘东方红卫星’你可能要多等一些时间，这件超凡物品的现任宿主最近总是联系不上......”
你就是联系上了，我也还买不起......张济川摇了摇头道：“没关系的，诺丽丝女士。”
白夜女士忽然道：“四两先生，我有一件超凡物品鉴定不出，你能帮我鉴定一下吗？当然，我会支付相应的鉴定费。”
她怎么确定四两先生会鉴定秘法？也对，这位四两先生知道那么多超凡知识，说不定本人就是一位考古学家，没有理由不会鉴定秘法......黑鸦先生想道。
让四两先生鉴定超凡物品？......诺丽丝眼睛一亮。
四两先生，应该就是那位打破了李尔的纪录的考古学家吧？......诺丽丝心里充满期待。
张济川点头：“可以。”
几人好奇的眼神中，白夜女士伸出白皙的手掌，一件超凡物品由小变大，那是一个头盔。
张济川接过来，以灵魂之力一扫，看到了它的信息：
“哈迪斯的头盔，未鉴定！
“那年，独眼巨人为哈迪斯打造了这个头盔......
“超凡能力：未知！
“负面能力：未知！
“暂不可绑定！”
相比于其他四国看戏般的心情，古月国人们的感受就复杂的多，有人痛骂贵族和大臣们窃国专权，对皇室不敬；有人指责胡涂残暴，杀死大量官员，导致古月国几近瘫痪……
贵族和大臣们无暇理会舆论，大批官员死在胡涂手下，导致许多部门都空出大量空缺，而且几乎都是实缺。
李洛一系和秦怀民一系斗争到不加掩饰的地步，都想把自己的人填进去……
整个古月国的重臣中，除了农业大臣姜恒和教育大臣顾文，几乎全都深陷权力的泥沼中不可自拔……
街头巷尾、茶馆酒店，抽着大烟的人们无一不在议论着这件事，担忧着可能带来的影响。
在这种情况下，汤汉林返回古月国这个消息，根本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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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济川痛痛快快地在棋牌社打了一天的牌，学生们知道他是老师后都惊呆了……
回公寓补觉，睡到正酣时，一个层层叠叠、似远似近的声音忽然响起在梦中：“四两先生、四两先生……”
张济川在灵魂震动中惊醒，察觉到灵魂中那个‘折叠起来露出一只眼睛的纸钱’符号在晃动，他听到了诺丽丝女士略有些失真的声音：“四两先生、四两先生……”
“同舟空间通行证，这是‘群主’在召唤啊……”
于是张济川以灵魂之力去触碰折叠起来的纸钱，顿时一条空间裂缝出现在上方，将他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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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昏暗的同舟空间，张济川黑色斗篷罩身，出现在自己的位置上，他看到了尊位上的诺丽丝女士，以及依次出现的白夜女士、黑鸦先生、巨人王阿史那以及……
坐在白夜女士旁边的男士。
张济川心中有了答案：“元霄纠察官。”
“大家好呀，好久不见了。”诺丽丝女士轻快的问候声响起。
几人回道：
“诺丽丝女士好。”、“你好。”、“好久不见！”
……
“大家……”诺丽丝开口，语气里充满开心，“今天召集大家，是为了向大家介绍同舟会的新成员。”
几双眼睛一起看向罩着斗篷的元霄，但除了张济川，没人知道他的身份。
“你们好。”元霄刻意压低了声音。
阿史那望向元霄：“你那天不是说你这个组织不感兴趣吗？今天怎么又来了？”
唔，阿史那你这是当面打脸啊……张济川努力憋笑，这种直愣愣的、让人尴尬的问话方式，只有一根筋的巨人才问得出。
黑鸦先生和白夜女士也是差不多的反应，低下了头，肩膀小幅度的耸了耸。
“呃，巨人王先生是巨人……”诺丽丝开口解围道。
巨人啊，有点儿印象……既然是巨人，那就不用计较了，他们的脑子就不会转弯……元霄清了清嗓子，努力做出不尴尬的样子：“前些天经历了一场惨烈的大战，逃到同舟空间才捡回一条命，为了感谢诺丽丝女士的庇护，加入诺丽丝女士的组织是理所应当的。”
诺丽丝微微点头，当时元霄一进入同舟空间她便有了感应，特意进来邀请他加入同舟会。
元霄：“这几天一直在缓解超凡物品的负面能力，今天才有空来跟大家见面。”
阿史那挠了挠头：“你这反应不行啊，黑鸦第一次就来就意识到可以把这里当避难点了。”
元霄：“……”
忍，忍，巨人嘛，应该没有恶意，而且……可能也打不过。
元霄默默地深呼吸。
白夜女士开口，转移话题道：“新成员，你想一个自己的代号吧。”
“诺丽丝女士已经跟我说过了……”元霄道，“你们可以叫我‘青天’。”
包青天吗？……张济川想起了元霄有一件超凡物品，是‘包拯的御赐狗头铡’。
几人依次告诉元霄自己的代号。
“既然大家都认识了，那不如今天就举行同舟会的第二次交流活动吧？”‘群主’诺丽丝提议道，“大家最近都知道了哪些大事件啊？”
黑鸦笑道：“最近最受瞩目的大事件，非古月国皇子胡涂发动政变一事莫属了吧？”
白夜女士：“我也听说了，太惨烈了。”
“是啊，那么多地位超然的贵族和大臣，命如草芥一般地死去……”当事人元霄感叹道。
诺丽丝看了看沉默不语的张济川。
胡涂政变的前两天，四两先生曾来同舟空间避难，说知道了玉京连环凶杀案凶手的线索，然后就发生了胡涂政变，胡涂就是连环凶杀案的凶手，作证的人叫张济川，所以……诺丽丝推测出一个结论：
四两先生的真名，就叫张济川吧？
张济川看到诺丽丝频频向自己看来，就意识到身份暴露了，这并不是很难推理。
不过，他不是很在乎，暴露就暴露吧。
但诺丽丝并没有声张。
几人讨论了一会儿胡涂政变一事，诺丽丝开始分享自己的喜悦：“大家，我见到了汤汉林先生！”
“啊！——”白夜女士当即尖叫，“真的啊？汤汉林先生帅不帅？是不是像传说一样特别有气质？”
帅不帅？......诺丽丝回想一下汤汉林的样子：有些邋遢，衣着不是很讲究，肯定是和帅不沾边的，但气质......
诺丽丝像小鸡啄米一般不停地点头：“汤汉林先生可有气质了，当时现场都是贵族，我给你们讲哦，汤汉林先生可是一点都不给面子......”
阿史那举了举手，嗡嗡地插话道：“现场都是贵族啊，那诺丽丝女士你也是贵族吗？”
“呃......”诺丽丝一呆，然后慌忙地摆了摆手，“不......不是啦，我只是个普普通通、平平无奇、一点都不惹人注意的服务生......”
白夜女士神秘地笑了笑。
“......我的身份不重要，还是说汤汉林先生吧。”诺丽丝有些生硬地拉回话题，道，“你们知道吗，当时所有贵族都在等他，可他只说了一句话，立刻就要回古月国改稿......”
“哇！”白夜女士激动地搓手，“不愧是汤汉林先生啊，不慕权贵，不爱名利，不受世俗条条框框约束，醉心于文学创作，难怪能写出直击人心的作品。”
“是啊，是啊。”诺丽丝连连点头表示同意，同时不无遗憾地道，“可惜没有要到汤汉林先生的签名......”
“呵！”两位女士中间，黑鸦先生笑了笑，道，“两位女士，虽然我也比较推崇汤汉林的作品，但你们对他的形容我却持保留意见，并且，请允许我给你们一个忠告。”
“忠告？”两名女士一起看向黑鸦先生。
“在超凡世界，永远不要被表面现象迷惑！”黑鸦先生语气严肃地道，顿了顿，他接着道，“在超凡世界，任何行为与现象背后，都必然有符合逻辑的支撑点。
“以汤汉林为例，你们看到的，是最真实的汤汉林吗？有没有可能他的真实面目是另一个样子，而展现出来的，只是某些超凡力量要求他呈现的样子？
“呵，两位女士，请一定记住，在超凡世界，人人都戴着面具，你永远无法看见一个人最真实的样子！”
在超凡世界，永远不要被表面现象迷惑，任何行为与现象背后，都必然有符合逻辑的支撑点......左边的张济川心中一动，忽然回想起马德霖大师对古月国财政大臣秦怀民的评价。
表面上，秦怀民喜欢讲排场，出行必须要有人山人海来簇拥......但深层的原因是，秦怀民在配合‘实叉难陀的《华严经》’！
张济川又想到自己，最近染上了牌瘾，但喜欢打牌的是真实的自己吗？不，这是‘乔治•德拉图尔的《方片A的作弊者》’的负面能力……
所以，不慕权贵的汤汉林，是真实的汤汉林吗？
未必！
这一刻，张济川对黑鸦先生感到无比的敬佩。
两位女士若有所思。
下一个话题开始，诺丽丝对张济川道：“很抱歉，四两先生，‘东方红卫星’你可能要多等一些时间，这件超凡物品的现任宿主最近总是联系不上......”
你就是联系上了，我也还买不起......张济川摇了摇头道：“没关系的，诺丽丝女士。”
白夜女士忽然道：“四两先生，我有一件超凡物品鉴定不出，你能帮我鉴定一下吗？当然，我会支付相应的鉴定费。”
她怎么确定四两先生会鉴定秘法？也对，这位四两先生知道那么多超凡知识，说不定本人就是一位考古学家，没有理由不会鉴定秘法......黑鸦先生想道。
让四两先生鉴定超凡物品？......诺丽丝眼睛一亮。
四两先生，应该就是那位打破了李尔的纪录的考古学家吧？......诺丽丝心里充满期待。
张济川点头：“可以。”
几人好奇的眼神中，白夜女士伸出白皙的手掌，一件超凡物品由小变大，那是一个头盔。
张济川接过来，以灵魂之力一扫，看到了它的信息：
“哈迪斯的头盔，未鉴定！
“那年，独眼巨人为哈迪斯打造了这个头盔......
“超凡能力：未知！
“负面能力：未知！
“暂不可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