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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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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11月9号

  “有个女生跟我表白了,我没有答应,但是我们互加了微信,因为她是她唯一的朋友,我让她不要说出去,因为她很讨厌我。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能准确无误的说出讨厌这个词了,原来她讨厌我。”

  2017年12月5号

  “我总能从她朋友的口中知道她的事情,我觉得这样是不对的,但是我忍不住。”

  2018年3月10号

  “她又交了男朋友。”

  2018年3月30号

  “她们分手了。”

  2018年7月2号

  “我好像知道了她频繁换男友的原因,这让我第一次产生了自我怀疑。”

  2019年3月3号

  “如果当初我不对你做那些过分的事,你会不会喜欢我。”

  ……

  最后一篇定格在2019年6月8号

  “我在天桥上呐喊,余初,我好像喜欢你,但是被风带走了,谁也没有听见。”

  看见余初两个字,杨幼仪先是愣然,后面思绪乱窜,最后方寸大乱的念道:“余初。”她完全的不可置信:“哥哥喜欢余初,他喜欢余初,他怎么可以喜欢余初。”

  说着说着转为气愤的谩骂:“余初,她是个什么东西,他根本就配不上哥哥。”

  “况且,她还是他名义上的姐姐。”

  得到了这个劲爆的消息,杨幼仪难以平复心境,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晚上,想着笔记的事,第二天便迫不及待的审问余初,结果得到了模棱两可的答案。她实在气不过便把这个笔记给了余芳看,本来余芳见是别人的日记,别人的隐私,自己也不好翻看,但是拧不过杨幼仪的死缠烂打。

  余芳把最后一页笔记本拍照发给余初,问她怎么回事。

  余初打开手机一脸茫然,打了个问号。

  十几秒后,余芳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余初还上着班,突然电话一响,在安静的办公室显得特别的突出,所有人的目光都往这边头,余初尴尬的唔着手机,跑到楼道去接电话。

  “喂。”

  余芳用前所未有的平静语初问:“你跟小艺怎么回事。

  余初有些不不悦,几百年不打电话,这一打电话,就是来问他继子的情况,有些讽刺,她这个后妈做得可比亲妈尽职多了。

  余初叹了口气,想起来昨天跟杨子艺相处得过程说:“就那样吧,你可以直接问他的,不用特地的通过我了解,我不是什么传话筒。”

  余芳忽略她的吐槽,直接抓重点:“什么叫就那样。”

  余初无语,不耐烦的回了句:“我们怎么样,你不是最清楚吗?”

  余初这个反应,一副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让余芳怀疑,她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她不敢冒这个险,她不再打哑谜直接问:“小艺喜欢你的事,你一点都不知情?”

  余初以为她在讲一个笑话,或许只有她这个当事人,才明白这个事情有多可笑,她冷冷道:“他喜欢我,你不觉得贻笑大方吗?”

  想起那些往事她心里就更加堵得慌,她在余芳面前从来都没有说过不合时宜的话,但是她总是这样的百般逼迫。

  余初咬着牙道:“他对我什么态度,你不是最能感同身受吗,这不全都是拜你所赐吗?”

  余芳可能是没有料到余初会这么说话,她们相处的方式从来都是相敬如宾,她自然而然的认为余初的脾气很好,但是没有想过她肚子里有那么多的怨言。

  恢复了思考的能力,她只觉得心里一寒,余初的脸和她亲生父亲的脸不断的叠加。

  她面露凶光说:“最好是这样,你不要整得我在老杨面前难做人,我就说这么多。”电话直接挂断,比她叹的一口气还要快。

  余初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明明每次都是这样,我应该习惯了,免疫了才对啊。”

  杨子艺想起了余初说的话,便打电话给杨幼仪:“你跟余初说什么了。”

  杨幼仪看见是他哥哥打电话来的,别提有多开心,但是他一开口就是问余初,这让她很不爽,她懒着嗓子道:“没什么,就是问她你们俩是不是在一起了。”

  杨子艺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急着要反驳:“你胡说什么。”

  杨幼仪不屑的哼了一声:“我胡说,你不是喜欢她吗?怎么不敢承认,你的日记本我都看到了。”

  杨子艺忍着满腔的怒火,收着嗓子,后槽牙紧闭着,声音沉闷说:“ 你怎么这么喜欢动别人的东西。”

  “怎么这么垃圾。”

  余初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他向来不待见自己,她自己知道,但是在他眼里是垃圾,这个委屈她受不了。

  她干脆破罐破摔道:“我是垃圾,余初是极品,叫了几任,男友也轮不到你。”

  “那也比你强。”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一年的黄金首饰就是你拿的。”

  杨幼仪像是被当头棒喝一般,她原本以为那件事是她一个人的秘密,从来没想过,有一双明亮的眼睛目睹了这一切,但是天生的高傲告诉她这件事情不能人,只要没有证据,就当作是无人知晓。

  她强撑着说:“你胡胡说什么。”但是说出来的没底气的话已经出卖了她。

  杨子艺不想再理会她的自我消化,他恶狠狠的警告:“别再动我东西,否则你就知道我是什么德行。”

  杨子艺不确定杨幼仪跟她说了多少,她知道多少。现在更是心跳如麻,又些许的紧张期待。他说不出口,不代表他不想让他知道,恰恰是想让她知道,却不能言语。不知,他们依然是名义的姐弟,一尘不变,如果说了,她会怎么以为,还能纯粹做姐姐吗?

  杨子艺看着手机上,打开的对话框,又退出,就是不知道如何说。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豁出去一般,问余初:“你知道了?”

  然后像是收到惊吓一般,快速关了手机,就像等待凌迟的犯人。

  刚才已经受过一波冲击,余初对他发来的信息显得平静如水,她不在打哑谜,直截了当的说:“你是说你喜欢我这件事?”

  她再次表以肯定:“知道了。”

  杨子艺看着屏幕好久,鼓足了勇气问:“那你的想法是什么。”

  “什么想法。震惊吗?也没有,可信度也就一分,开心吗?更没必要。可笑?无所谓,迷茫。或许都有吧。”余初自问自答,但是好像都不能对她心情有多大的影响。

  她好像突然的看开了,她用对他前所未的平静语气说:“没有想法,不可能有想法,我劝你也不要有想法。”

  好久杨子艺才默默的打出一个:“好。”

  ……

  下了班,余初回了出租房,一打开门,便闻到了扑鼻的烟火气。余初看着厨房中忙碌的背影,嘴角忍不住荡漾。

  沈舟鹤可能是过于投入,并没有听见余初回来的动静,她就静静地依靠再门上看着他。

  冬来送春暖,夏来秋凉意。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不要知道过了多久,沈舟鹤也忙得差不多了,才感知余初的磁场,他抬眼揪了门口,看到了余初。有几分惊讶,更多的是兴奋,还有些许害羞,像个孩子一样,摊着手不知所措:“你你回来了。”

  余初放下背包,换了鞋,向他走来,给予了一个大大的拥抱,表面是余初给他一个拥抱,但是其实更多的是余初想要一个拥抱了。

  她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那种归属感让她沉溺其中,惬意到不想放手。沈舟鹤有些发愣,任由他抱着,过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问:“你怎么了。”

  余初黏腻道:“没什么让我多抱一会吧。”

  沈舟鹤举着两只脏兮兮的手说:“脏。”

  余初只好恋恋不舍的退出他的怀抱,抬着楚楚可怜的眼眸问他:“你怎么过来也不跟我说一声,要是我加班,你饭不是白做了。”

  沈舟鹤说:“不会白做,可以给你当宵夜。” 余初说着,顺带牵着他去洗手,查了他脸上沾上的油污。

  沈舟鹤特意补充一句道:“况且,我们说好明天要出去玩的。”

  出看着他,挂不住的小心思,直接问他:“你该不会以为我忘记了,故意提醒我的吧。”

  沈舟鹤这次没有反驳,而是直面他的顾虑,他肯定的说:“是。”委屈的看着余初:“你每次都这样。”

  余初无力辩白,服软和哄骗说:“嗯,都是我的错,我的不对,那你要怎么惩罚我,我都接受。”积极认错,就是不改。

  余初了准了他不能把自己怎么样,每次都是有恃无恐。沈舟鹤看着她一副不正经,满口虚言,一脸写着逗他玩的意思,有些恼羞成怒。

  沈舟鹤突然的低头啄上她艳红的嘴唇,不留余地的轻啃和咬,余初出不及防,有些方寸大乱,呼吸的节奏也乱作一团,她被迫连连后仰躲避,沈舟鹤却不想就此放过她,乘胜追击,用温润的唇追着她,手却不忘护着她的后腰。

  余初有些懵,用手本能的推搡,但是好像无济于事,最后还是沈舟鹤先松开的唇,嘴角有盈盈的红肿,没错手余初胡乱中要破的。

  他像是意乱情迷的中惊醒的人,呆呆的看着余初。

  余初没口搭理他,扶着腰大口的呼吸,刚缓过劲来,余初就忍不住抱怨说:“你发什么疯。”

  沈舟鹤刚想辩驳,提起的气又咽了下去,乖乖的站着不说话,脸上写满了委屈。余初看着他说:“怎么,你还委屈了。”

  沈舟鹤硬着头皮说:“你的错。”

  余初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气着重复他的话说:“我的错。”

  然后质问他:“我哪错了。”

  沈舟鹤然然的说:“你自己说的,都是你的错,你的不对,。”

  “什么惩罚你都能接受。”

  余初在脑子里给了自己一根闷棍,她抿着唇不说话,就这样看着沈舟鹤,对一次在他这吃了哑巴亏,她在心里暗骂:这个小子学坏了,竟然跟她玩诡辩。”

  说完,便转移了她不怀好意的眼神。

  沈舟鹤知道自己得理了,有些得意,他碰了碰自己被咬破的嘴角说:“我嘴唇被你咬破。”

  余初像是抓住了话柄,她大义凌然的说:“这不怪我,是你吻技不行。”

  听到这句话的沈舟鹤,先是一愣,然后整个人都阴沉下来,她突然的意识到:她肯定亲过很多人。她之前这么能浪,初吻肯定早就没有了,她的初吻对象不是我。

  越是这样想,心里就越酸越痒。但是这些话他都没有办法去问她。

  余初看着他阴沉的脸,反省自己说话是不是太重了,是个男的也不会想听到,女朋友说吻技不行的吧。若然沈舟鹤平常一副好脾气,行事作风更古怪,但是毕竟也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她心里暗骂自己:呀,都怪自己嘴贱。

  她小心翼翼的问:“生气啦?”

  沈舟鹤瞥开脸:“哼~。”满脸的不想搭理余初,径直的走出啦厨房,走到吧台去捣鼓他的电脑。

  余初欲哭无泪:好了,我人也不理了,饭也不吃了。

  属实有些头痛,平常逗归逗,但是这真生气了要怎么哄,还真是不知道呢。余初硬着头皮,走到沈舟鹤的身边,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问他:“吃饭吗?”

  沈舟鹤没有应,余初又说:“饭都凉了,你自己做的,你不尝尝吗?”完全已经无计可施了,默默的看着他电脑里看不懂的码。沈舟鹤依然无动于衷,还暗自的鄙夷她:平常不是挺能的吗,怎么到这会不会了。

  “你真的不吃吗?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若然一天没吃东西了,但是也怪我,一回来就惹得男盆友不高兴,他连饭都不吃了,这得多生气,我就是活该,饿一天也是活该,饿出胃病来更活该。”余初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阴阳怪气论,死马当作活马医胡乱就用上了。

  看着沈舟鹤迟疑半秒的动作,她知道方法奏效了。她继续说:“今天一大早,现场出了点状况,跑了一天的外勤,连口水都没来得急喝,不过幸好事情都办妥了,要不然我可能连觉都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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