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屠杀
陈修还是第一次进入原住民保护地，与想象中的落后贫穷不同，这个原住民保护地建设得却是非常不错。
不仅拥有平坦宽阔的水泥道路，还可以看到豪华的酒店和商场，路上有不少像他们这样的外来者。
这一切自然都源于盖在里面的合法赌场，正是因为有赌场吸引外来游客，这个保护地才得以从贫穷中挣脱出来。
在那个领路的原住民带领下，陈修等人来到了一個豪华的大房子，见到了原住民的首领。
首领是一个高大的中年人，他赤着强壮的上身，脸上和上身都用颜料涂抹了大量彩绘，脸上神情严肃，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
领路过来的原住民用土著语对首领说了一些什么，首领点了点头，对身旁的一个年轻原住民说了一些话。
待到他说完后，那个年轻原住民便用纯正的联邦语对陈修等人说道：“听说你们是文斯的朋友，首领对你们的到来非常欢迎，希望你们能在这里玩得开心。”
“向这位首领问好，并告诉他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陈修淡淡道。
他用视线扫了一下这个首领身上的那些骨质挂饰，见没什么感应，就失去了兴趣，打量起了其他地方。
“请代我们向你们的首领问好。”
鲍伊站了出来，说道：“我们今天过来是为了求见你们这里的那位巫师，听说那位巫师有着沟通动物的神奇力量，我们老大对此很感兴趣，想见识一下。”
那个年轻原住民立刻翻译给了他们的首领听。
首领摇了摇头，对年轻原住民说了些什么，年轻原住民转达了出来。
“很抱歉，你们来得太晚了。”
年轻原住民说道：“那位可以沟通动物的是我们的上代巫师，他早就在六年前就去世了，我们的这代巫师并没有能继承上代巫师的那种力量。”
六年前就死了？
陈修不由一怔，转头望向鲍伊，疑惑道：“伱那个朋友上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
“我也不清楚……”鲍伊愣了一下，似乎也没想到巫师已经死了，“只知道是几年前。”
陈修无语。
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个，反正他主要想见的也不是那个老巫师，而是为了看看有没有灵性物品。
“既然来都来了，我们也不想白走这么远一趟。”陈修脸上挂起淡淡的微笑，“那位老巫师已经不在了，那就让我拜访一下现任的这位巫师吧。”
年轻原住民将他的话翻译给了首领，这一次首领点了点头。
不过首领并没有直接同意，而是表示他们的巫师喜欢宁静，很少见外面的人，所以要先让人请示过那位巫师才行，等得到了巫师的同意才会带他们过去。
陈修要是没有两世经验，可能还真就信了这首领的说辞，所以在听到对方的回复后，直接就让鲍伊拿出了路上准备好的诚意，一张五千刀的支票。
这张支票的效果非常显著，首领都没有等派过去请示的人回来，就直接让另外一人将陈修带去了巫师那里。
至于鲍伊他们留在了首领那儿，因为首领说巫师不喜欢太多人去打扰。
相比于首领的豪华大房子，巫师的住处就简朴了许多，和大多原住民一样住在偏僻的低矮平房当中。
陈修看到巫师的这个住所，就知道在这个保护地里，这个巫师显然没有什么地位可言。
巫师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原住民，陈修到这里的时候，这个年轻巫师正在一个陶罐里捣鼓着某种黑乎乎的草药。
“你们是谁？”
出乎意料的是，这个年轻巫师居然还会一口流利的联邦语。
“我是慕名而来的仰慕者。”陈修眼中露出惊讶，说道：“听说上一代巫师能够沟通动物，特意前来瞻仰这个奇迹。”
“你来晚了，我爷爷早就死了，我只是个和你一样的普通人，并没有他的那种力量。”
年轻巫师摇了摇头，又低下头去捣鼓罐子里的草药。
“那上代巫师有什么特殊的器物留下来吗？”陈修说道：“其实我对超自然力量很感兴趣，想要一些样本用来研究这方面的话题。”
“哪还有什么东西留下来！”
年轻巫师抬起头，眼中露出了仇恨的光芒。
“我爷爷一死，奥帕拓那个混蛋就带人霸占了我爷爷留给我的房子，怕我获得我爷爷的力量，将世世代代遗传的巫师权杖都给砸断了，现在我只能住在这个该死的猪窝都不如的地方，连离开这个居住地都做不到……”
这个年轻巫师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和外人交流的缘故，放开话匣子后就没有停下来，既有对现在首领奥帕拓的仇恨，又有对现在处境的不满，更多的还是对以前优渥生活的怀念。
陈修也算是明白了这家伙身为巫师怎么混得这么惨，总之就是老套的争权夺利。
这家伙的爷爷也就是上代巫师，在这里拥有着绝对的权威，奥帕拓只是名义上的首领，根本没有实质性的权力，等到上代巫师一死去后，奥帕拓就带人夺回了属于自己的权力，将这家伙赶出了原来的豪华住所，住进了这个低矮平房。
陈修很有耐心的等这个年轻巫师发泄结束，然后才说道：“那断裂的权杖还在吗？没有权杖，随便其他物品也可以。”
“爷爷的东西我都收在了后面，你有兴趣的话就自己过去看看吧。”年轻巫师发完了肚子里的牢骚，一脸的百无聊赖。
陈修谢过了对方，来到了房子后面。
房子后面是一个用铁皮搭建起来的简易小棚，低矮又狭窄，里面一股子难言的味道，让陈修还没进去就不禁捏住了鼻子。
不过一进入其中后，陈修眼中就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他感应到了灵性物品的气息。
顺着那种感觉，陈修很快就看到了一个发黑的骨碗，从骨碗的形状来看似乎是由人头骨制成，看上去莫名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陈修一点也没有心理上的顾忌，直接就拿起了那个骨碗。
不出他所料，这个骨碗果然就是一件灵性物品。
“看来这个感觉果然没错。”
陈修心中振奋，虽然之前就知道可以感应到灵性物品，但毕竟没有经过切实的验证，所以他心里其实一直没什么底。
现在经过了验证，确实可以感应到灵性物品，这让他顿时心里踏实了许多。
正打量着这个骨碗，陈修忽然心中一动，视线又落在了一处角落，那里摆放着一个褐色盒子。
“还有灵性物品？”
他来到角落那边，打开地上的盒子，三截长短不一的乌黑木杖出现在他视线中。
这三截木杖上面都有暴力折断的痕迹，可以看出本来属于一体，显然应该就是这里巫师世代遗传下来的那根权杖。
陈修拿起里面的三截权杖，刚一到手，数据面板就出现了提示。
【检测到经验值……开始吸收】
【经验值 9】
【经验值 5】
【经验值 7】
一瞬间，三截木杖中的全部经验值就都被陈修吸收入了体内，可用经验直接涨到了63点。
陈修眼中露出喜色。
这一趟果然来对了地方，直接找到了两件灵性物品，完全可以堪称得上大丰收了。
“不过这个权杖里的灵性怎么吸收得这么快？”陈修看着手中断裂的三截木杖，忽然陷入了思考。
作为这里巫师世代遗传的巫师权杖，这个权杖里面很可能也镌刻了灵性公式，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快就被吸收才对。
“难道说权杖被折断之后，里面的灵性公式也被破坏了？”
陈修若有所思，看向了一旁的骨碗。
就在他想着要不要尝试一下的时候，动作忽然一顿，抬头向前望去，视线仿佛穿过了墙壁，落到了外边某处区域。
“呵。”
陈修嘴角莫名勾起，露出一抹冷笑。
……
外面。
正小心翼翼向铁皮小棚方向靠近的鲍伊眼皮忽然狂跳了起来，心中更是莫名一慌。
就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要发生一样。
这种莫名出现的感觉顿时让他顿住了脚步，端着冲锋枪的手都有些颤抖了起来。
“怎么了？”
走在他旁边的那个强壮男子望了过来。
强壮男子同样顶着一个硕大的光头，面容依稀和鲍伊有几分相似。
“没事。”
鲍伊脸色阴晴不定，没有说出自己刚刚的感觉。
好不容易制造出了一次这么好的机会，他一定要把握好机会干掉那个怪物！
他扫了一眼周围，随着一个个持着冲锋枪的身影映入眼中，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情顿时平复了下来。
这一次他一共找来了二十多个枪手，每个枪手都手持一把冲锋枪，这么猛的火力打击，那个怪物绝对必死无疑！
一个个枪手很快进入了铁皮小棚的两百米范围，同时一种莫名的压抑感也出现在了所有人的心头。
并且随着与铁皮小棚的不断接近，那种压抑感就越发明显强烈。
“怎么回事……”
冷汗从鲍伊头上流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的那种恐慌感越来越强烈，就像下一刻就要死掉一样。
他再也挪动不了自己的脚步继续前行了。
有这种感觉的不止鲍伊一个人，其他枪手也都出现了类似的感觉，尽管还没有进入最佳射程，但所有人还都不禁停下了脚步。
停下来的枪手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紧张的情绪。
“你们是什么人？！”
那个年轻巫师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到外面突然多出了这么多枪手，顿时就是一愣。
然而这个问题直接要了他的命。
哒哒哒哒哒！
神经紧绷的众多枪手直接扣下了扳机，将年轻巫师瞬间打成了筛子！
便在枪声响起的同时——
嘭！！
铁皮小棚轰然四分五裂，一道高大的身影从中暴射而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向着枪手们这边狂冲而来！
冲出来的人正是陈修！
这个变化直接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只不过毕竟隔着一百多米的距离，枪手们还是得以成功反应了过来。
所有人立刻调转枪口，对着冲来的陈修扣下扳机！
哒哒哒哒哒！！
二十多个枪口火舌喷吐，一颗颗子弹撕裂气流高速射出，形成一片密集的火力网将陈修那片区域彻底覆盖！
面对恐怖的密集火力网，陈修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抬起一只手挡住了面部。
然后让所有人惊骇的一幕出现了——
无数的子弹打了过去，却都在接触对方身上的那一瞬间被纷纷弹飞，竟然无法对那人造成丝毫伤害！
要知道他们拿在手里打的可是真枪，而不是装着塑料子弹的玩具枪！
“这……这是什么怪物？！”
最前面一个枪手发出惊恐的大叫，转头就向后方逃跑！
嘭！
还没跑出两步，他的脑袋就像西瓜一样被拍得稀烂，大量红白混合物四溅飞射，溅得周围几个枪手满脸都是。
“啊！！！”
一个被溅了一脸的枪手当场崩溃，他端着冲锋枪对着陈修疯狂扫射，却只能看到子弹被全部弹开。
下一刻，一只大手就横扫而来！
轰！
这名枪手的半个胸腔都被陈修一掌拍烂，整个身体就像炮弹一样横飞了出去，直接撞飞了后面的两个枪手！
这一幕彻底击溃了所有枪手的心理防线，顿时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地四散奔逃，再也没有人敢对陈修举起枪口。
然而在陈修的恐怖速度面前，他们的逃跑注定徒劳无功。
陈修一个瞬间就冲入了惊慌四逃的敌人们当中，随手一击，一片噼里啪啦的骨骼爆裂声中，那人被他一掌拍飞十几米！
又是一掌拍出，咔嚓一声，另一人的脖子直接折成了诡异的‘弓’形，脑袋和身体都在原处，只有脖子那处凸出去一大段……
陈修就像一头人形暴龙冲进了人群，凶猛！狂暴！不可一世！
所有人都全无任何还手之力！
凡是被他追上的人不是被拍飞十几米，摔在远处地上不知死活，就是被直接当场打爆脑袋，瞬间毙命！
血雨纷飞，惨叫连连，残躯断肢满地都是，整个场面完全变成了一边倒的屠杀！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二十多名枪手就被陈修干掉了大半。
那个强壮的光头男眼睛都红了，大声嘶吼道：“不要逃！打他的头！射他的眼睛……”
噗！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一根强壮的手臂深深插进了他的胸膛，从背后伸了出来。
嘶啦一声！
陈修一把抽出手臂，眼中闪过一抹嫌恶。
本来他只是想一拳干掉这家伙而已，没想到因为力量太强，使得对方的身体比纸张还脆弱，一拳就打穿了对方的身体。
不仅拥有平坦宽阔的水泥道路，还可以看到豪华的酒店和商场，路上有不少像他们这样的外来者。
这一切自然都源于盖在里面的合法赌场，正是因为有赌场吸引外来游客，这个保护地才得以从贫穷中挣脱出来。
在那个领路的原住民带领下，陈修等人来到了一個豪华的大房子，见到了原住民的首领。
首领是一个高大的中年人，他赤着强壮的上身，脸上和上身都用颜料涂抹了大量彩绘，脸上神情严肃，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
领路过来的原住民用土著语对首领说了一些什么，首领点了点头，对身旁的一个年轻原住民说了一些话。
待到他说完后，那个年轻原住民便用纯正的联邦语对陈修等人说道：“听说你们是文斯的朋友，首领对你们的到来非常欢迎，希望你们能在这里玩得开心。”
“向这位首领问好，并告诉他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陈修淡淡道。
他用视线扫了一下这个首领身上的那些骨质挂饰，见没什么感应，就失去了兴趣，打量起了其他地方。
“请代我们向你们的首领问好。”
鲍伊站了出来，说道：“我们今天过来是为了求见你们这里的那位巫师，听说那位巫师有着沟通动物的神奇力量，我们老大对此很感兴趣，想见识一下。”
那个年轻原住民立刻翻译给了他们的首领听。
首领摇了摇头，对年轻原住民说了些什么，年轻原住民转达了出来。
“很抱歉，你们来得太晚了。”
年轻原住民说道：“那位可以沟通动物的是我们的上代巫师，他早就在六年前就去世了，我们的这代巫师并没有能继承上代巫师的那种力量。”
六年前就死了？
陈修不由一怔，转头望向鲍伊，疑惑道：“伱那个朋友上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
“我也不清楚……”鲍伊愣了一下，似乎也没想到巫师已经死了，“只知道是几年前。”
陈修无语。
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个，反正他主要想见的也不是那个老巫师，而是为了看看有没有灵性物品。
“既然来都来了，我们也不想白走这么远一趟。”陈修脸上挂起淡淡的微笑，“那位老巫师已经不在了，那就让我拜访一下现任的这位巫师吧。”
年轻原住民将他的话翻译给了首领，这一次首领点了点头。
不过首领并没有直接同意，而是表示他们的巫师喜欢宁静，很少见外面的人，所以要先让人请示过那位巫师才行，等得到了巫师的同意才会带他们过去。
陈修要是没有两世经验，可能还真就信了这首领的说辞，所以在听到对方的回复后，直接就让鲍伊拿出了路上准备好的诚意，一张五千刀的支票。
这张支票的效果非常显著，首领都没有等派过去请示的人回来，就直接让另外一人将陈修带去了巫师那里。
至于鲍伊他们留在了首领那儿，因为首领说巫师不喜欢太多人去打扰。
相比于首领的豪华大房子，巫师的住处就简朴了许多，和大多原住民一样住在偏僻的低矮平房当中。
陈修看到巫师的这个住所，就知道在这个保护地里，这个巫师显然没有什么地位可言。
巫师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原住民，陈修到这里的时候，这个年轻巫师正在一个陶罐里捣鼓着某种黑乎乎的草药。
“你们是谁？”
出乎意料的是，这个年轻巫师居然还会一口流利的联邦语。
“我是慕名而来的仰慕者。”陈修眼中露出惊讶，说道：“听说上一代巫师能够沟通动物，特意前来瞻仰这个奇迹。”
“你来晚了，我爷爷早就死了，我只是个和你一样的普通人，并没有他的那种力量。”
年轻巫师摇了摇头，又低下头去捣鼓罐子里的草药。
“那上代巫师有什么特殊的器物留下来吗？”陈修说道：“其实我对超自然力量很感兴趣，想要一些样本用来研究这方面的话题。”
“哪还有什么东西留下来！”
年轻巫师抬起头，眼中露出了仇恨的光芒。
“我爷爷一死，奥帕拓那个混蛋就带人霸占了我爷爷留给我的房子，怕我获得我爷爷的力量，将世世代代遗传的巫师权杖都给砸断了，现在我只能住在这个该死的猪窝都不如的地方，连离开这个居住地都做不到……”
这个年轻巫师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和外人交流的缘故，放开话匣子后就没有停下来，既有对现在首领奥帕拓的仇恨，又有对现在处境的不满，更多的还是对以前优渥生活的怀念。
陈修也算是明白了这家伙身为巫师怎么混得这么惨，总之就是老套的争权夺利。
这家伙的爷爷也就是上代巫师，在这里拥有着绝对的权威，奥帕拓只是名义上的首领，根本没有实质性的权力，等到上代巫师一死去后，奥帕拓就带人夺回了属于自己的权力，将这家伙赶出了原来的豪华住所，住进了这个低矮平房。
陈修很有耐心的等这个年轻巫师发泄结束，然后才说道：“那断裂的权杖还在吗？没有权杖，随便其他物品也可以。”
“爷爷的东西我都收在了后面，你有兴趣的话就自己过去看看吧。”年轻巫师发完了肚子里的牢骚，一脸的百无聊赖。
陈修谢过了对方，来到了房子后面。
房子后面是一个用铁皮搭建起来的简易小棚，低矮又狭窄，里面一股子难言的味道，让陈修还没进去就不禁捏住了鼻子。
不过一进入其中后，陈修眼中就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他感应到了灵性物品的气息。
顺着那种感觉，陈修很快就看到了一个发黑的骨碗，从骨碗的形状来看似乎是由人头骨制成，看上去莫名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陈修一点也没有心理上的顾忌，直接就拿起了那个骨碗。
不出他所料，这个骨碗果然就是一件灵性物品。
“看来这个感觉果然没错。”
陈修心中振奋，虽然之前就知道可以感应到灵性物品，但毕竟没有经过切实的验证，所以他心里其实一直没什么底。
现在经过了验证，确实可以感应到灵性物品，这让他顿时心里踏实了许多。
正打量着这个骨碗，陈修忽然心中一动，视线又落在了一处角落，那里摆放着一个褐色盒子。
“还有灵性物品？”
他来到角落那边，打开地上的盒子，三截长短不一的乌黑木杖出现在他视线中。
这三截木杖上面都有暴力折断的痕迹，可以看出本来属于一体，显然应该就是这里巫师世代遗传下来的那根权杖。
陈修拿起里面的三截权杖，刚一到手，数据面板就出现了提示。
【检测到经验值……开始吸收】
【经验值 9】
【经验值 5】
【经验值 7】
一瞬间，三截木杖中的全部经验值就都被陈修吸收入了体内，可用经验直接涨到了63点。
陈修眼中露出喜色。
这一趟果然来对了地方，直接找到了两件灵性物品，完全可以堪称得上大丰收了。
“不过这个权杖里的灵性怎么吸收得这么快？”陈修看着手中断裂的三截木杖，忽然陷入了思考。
作为这里巫师世代遗传的巫师权杖，这个权杖里面很可能也镌刻了灵性公式，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快就被吸收才对。
“难道说权杖被折断之后，里面的灵性公式也被破坏了？”
陈修若有所思，看向了一旁的骨碗。
就在他想着要不要尝试一下的时候，动作忽然一顿，抬头向前望去，视线仿佛穿过了墙壁，落到了外边某处区域。
“呵。”
陈修嘴角莫名勾起，露出一抹冷笑。
……
外面。
正小心翼翼向铁皮小棚方向靠近的鲍伊眼皮忽然狂跳了起来，心中更是莫名一慌。
就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要发生一样。
这种莫名出现的感觉顿时让他顿住了脚步，端着冲锋枪的手都有些颤抖了起来。
“怎么了？”
走在他旁边的那个强壮男子望了过来。
强壮男子同样顶着一个硕大的光头，面容依稀和鲍伊有几分相似。
“没事。”
鲍伊脸色阴晴不定，没有说出自己刚刚的感觉。
好不容易制造出了一次这么好的机会，他一定要把握好机会干掉那个怪物！
他扫了一眼周围，随着一个个持着冲锋枪的身影映入眼中，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情顿时平复了下来。
这一次他一共找来了二十多个枪手，每个枪手都手持一把冲锋枪，这么猛的火力打击，那个怪物绝对必死无疑！
一个个枪手很快进入了铁皮小棚的两百米范围，同时一种莫名的压抑感也出现在了所有人的心头。
并且随着与铁皮小棚的不断接近，那种压抑感就越发明显强烈。
“怎么回事……”
冷汗从鲍伊头上流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的那种恐慌感越来越强烈，就像下一刻就要死掉一样。
他再也挪动不了自己的脚步继续前行了。
有这种感觉的不止鲍伊一个人，其他枪手也都出现了类似的感觉，尽管还没有进入最佳射程，但所有人还都不禁停下了脚步。
停下来的枪手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紧张的情绪。
“你们是什么人？！”
那个年轻巫师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到外面突然多出了这么多枪手，顿时就是一愣。
然而这个问题直接要了他的命。
哒哒哒哒哒！
神经紧绷的众多枪手直接扣下了扳机，将年轻巫师瞬间打成了筛子！
便在枪声响起的同时——
嘭！！
铁皮小棚轰然四分五裂，一道高大的身影从中暴射而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向着枪手们这边狂冲而来！
冲出来的人正是陈修！
这个变化直接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只不过毕竟隔着一百多米的距离，枪手们还是得以成功反应了过来。
所有人立刻调转枪口，对着冲来的陈修扣下扳机！
哒哒哒哒哒！！
二十多个枪口火舌喷吐，一颗颗子弹撕裂气流高速射出，形成一片密集的火力网将陈修那片区域彻底覆盖！
面对恐怖的密集火力网，陈修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抬起一只手挡住了面部。
然后让所有人惊骇的一幕出现了——
无数的子弹打了过去，却都在接触对方身上的那一瞬间被纷纷弹飞，竟然无法对那人造成丝毫伤害！
要知道他们拿在手里打的可是真枪，而不是装着塑料子弹的玩具枪！
“这……这是什么怪物？！”
最前面一个枪手发出惊恐的大叫，转头就向后方逃跑！
嘭！
还没跑出两步，他的脑袋就像西瓜一样被拍得稀烂，大量红白混合物四溅飞射，溅得周围几个枪手满脸都是。
“啊！！！”
一个被溅了一脸的枪手当场崩溃，他端着冲锋枪对着陈修疯狂扫射，却只能看到子弹被全部弹开。
下一刻，一只大手就横扫而来！
轰！
这名枪手的半个胸腔都被陈修一掌拍烂，整个身体就像炮弹一样横飞了出去，直接撞飞了后面的两个枪手！
这一幕彻底击溃了所有枪手的心理防线，顿时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地四散奔逃，再也没有人敢对陈修举起枪口。
然而在陈修的恐怖速度面前，他们的逃跑注定徒劳无功。
陈修一个瞬间就冲入了惊慌四逃的敌人们当中，随手一击，一片噼里啪啦的骨骼爆裂声中，那人被他一掌拍飞十几米！
又是一掌拍出，咔嚓一声，另一人的脖子直接折成了诡异的‘弓’形，脑袋和身体都在原处，只有脖子那处凸出去一大段……
陈修就像一头人形暴龙冲进了人群，凶猛！狂暴！不可一世！
所有人都全无任何还手之力！
凡是被他追上的人不是被拍飞十几米，摔在远处地上不知死活，就是被直接当场打爆脑袋，瞬间毙命！
血雨纷飞，惨叫连连，残躯断肢满地都是，整个场面完全变成了一边倒的屠杀！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二十多名枪手就被陈修干掉了大半。
那个强壮的光头男眼睛都红了，大声嘶吼道：“不要逃！打他的头！射他的眼睛……”
噗！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一根强壮的手臂深深插进了他的胸膛，从背后伸了出来。
嘶啦一声！
陈修一把抽出手臂，眼中闪过一抹嫌恶。
本来他只是想一拳干掉这家伙而已，没想到因为力量太强，使得对方的身体比纸张还脆弱，一拳就打穿了对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