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父爱如山（二合一）
翌日，青竹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
赫然间，一张俊逸帅气的脸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
“早上好，殿下。”
青竹展颜一笑，缓缓起身，将龙君九的抱枕放到一旁，小心翼翼地收好。
青竹慵懒的伸展了一下曼妙的腰肢，简单洗漱完后，坐到镜子前不紧不慢地开始梳妆，随后取出胭脂水粉给自己画了个素妆，气质淡雅脱俗，娇柔美丽，楚楚动人。
不一会儿，青竹出门，吩咐府里的佣人们干活，一切都是那么的井然有序。
府里的下人都清楚青竹和龙君九的关系，因此对她的态度很恭敬。
她虽是龙君九的侍女，却也跟府里的女主人没什么区别了。
即便不看这一层关系，青竹乃是九皇子府唯一的宗师境强者，而且还如此年轻貌美，未来的成就不可估量，他们也不敢对她有丝毫的不敬。
要知道宗师境的强者无论是放在哪里都是受人尊敬的存在，而她却甘愿留在九皇子的身边，仅是做对方的一名贴身侍女。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九皇子殿下确实是个好人。
与其他的大人物不同，九皇子殿下对待他们这些下人从不过分苛责，反而十分宽容照顾他们，而且从来不拖欠克扣他们的工钱，因此他们也很喜欢九殿下，以及九皇子府的工作环境。
青竹将几人叫到跟前，轻声说了几句话。
“什么？十万套过冬的衣服，粥棚加设十处，布济由三天一次变为一天一次，青竹姑娘，您确定吗？”
“这是殿下的意思。”
“殿下的意思…我们明白了，我们一定会办妥的，咱们殿下的心肠可太善良了，除了咱们殿下，哪位大人物还会在乎城外那些难民的死活啊。”
“可不是嘛，就这外面还有人天天说咱殿下的坏话，真是遭天杀的玩意儿。”
“好了，别嘴碎了，快去吧，我去看看殿下起来没。”
“好嘞，青竹姑娘。”
……
不多时，青竹来到龙君九的卧室前，站定整理了一下自身的仪容，抖去灰尘，下意识将几缕散落的发丝捋至耳后，捏了捏额前的刘海发型，微微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敲门。
咚咚咚…
“殿下，您起了吗？”
青竹声音婉转清脆地轻声问道。
“嗯。”
很快，屋里传出龙君九的回应。
“奴婢去给您准备热水洗漱。”
“好。”
青竹端来热水，开门走进了龙君九的卧室，随手将热水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此时龙君九身穿白色的睡衣，头发有些散乱的，边角翘得老高，胸前袒露出些许胸肌，线条看上去十分完美诱人，令青竹忍不住暗暗吞咽口水，内心有种蠢蠢欲动的想法。
（殿下的胸肌，好想伸手摸摸看…）
“殿下，奴婢为您更衣。”
青竹不动声色地上前，轻声的说道。
龙君九点了点头，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咦？殿下的身体似乎变得强壮了许多，更有魅力了。）
青竹为龙君九更衣，有意似无意地触碰他的胸膛和腹肌，心里紧张又雀跃。
（摸到了，手感真好，嘿嘿~~）
“殿下，今日有什么打算吗？”
青竹面不改色地询问道。
“咱们在皇城剩余的时间也不多了，今天我打算出城去看看。”
“出城？出城很危险，刺客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万一有个好歹…”
“无妨，这不是有你在我身边吗？”
青竹微微一愣，心头感动。
“嗯，无论发生任何事，奴婢一定会守护殿下。”
青竹神色坚定地点头道。
“嗯，我相信你，准备一下，待会儿出门去城外看看。”
天空雪花飘飘，放眼望去皇城银装素裹，宛如披上一层白色的雪衣，美丽绝伦。
而在这美不胜收的景象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饥寒受冻，不知道有多少条鲜活的生命被大雪无情地埋葬吞噬。
皇城外。
成千上万的难民聚集在免费粥棚的附近，老人、小孩、男人、女人，一个个面黄肌瘦，嘴唇冻得皲裂发紫，身上穿着破烂的衣服，裹皮草御寒，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众人一个个目光希翼地看着皇城的方向，强忍着饥饿感，等待着布济。
忽然，一队队人马出现在了城外，身后的马车上拖着上百个大木桶。
领头的是一对模样俊朗貌美的男女。
青年浑身散发着华贵的富家公子哥的气质。
女子乃人间绝色，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见状，难民们吃了一惊，眼中浮现出震惊的神色，连忙起身大声喊道：“起来，大家快起来，来了，布施的老爷们来了！”
“什么？不是三天一次吗？昨天才给过，怎么今天又来了？”
“快快快，排队！”
“别挤我，都特么站好了，老人孩子女人在前面！”
……
众难民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个个眼中闪烁着名为‘希望’的光芒，翘首以盼。
“所有人注意了！九皇子殿下亲自驾临，我身边这位正是神龙王朝当今九皇子，龙君九殿下，九殿下宽厚仁慈，菩萨心肠，不忍坐观百姓疾苦，特此决定将布济时间由三天一次变更为一天一次，你们还不感谢九殿下大恩大德？”
一名长得三大五粗的护卫队长上前，面露骄傲的神色，中气十足地高声喊道。
“九皇子殿下？那人是九皇子殿下？”
“九皇子殿下，不就是免费给咱们布济的皇族大人吗？”
“快，大家伙快跪下磕头，谢谢九皇子殿下救命之恩呐。”
“草民拜见九皇子殿下，感谢殿下大恩大德。”
“谢谢殿下给我们活路啊，殿下是个大好人啊。”
……
众人哗然。
转眼间跪倒一大片，众人纷纷朝着龙君九等人的方向磕头，千恩万谢。
见到这一幕，龙君九不禁心生感慨，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普通人命如草芥，只是一点小恩小惠便可令其感激万分，铭记于心。
“都起来说话，地上凉，别跪着了。”
“其他的本殿下帮不了你们，但是让你们喝上一碗热粥，吃上一块面包，还是勉强能做到的。”
“本殿下做这些不要求你们回报我什么，但是唯有一件事你们要牢牢记住。”
“我是龙君九，神龙的龙，君子的君，九九归一的九，记住我的名字，把我的样子深深地刻进你们的脑海里，同时去向其他人传颂我的名字吧。”
“好了，开始布济吧。”
皇宫内，龙皇宫殿。
“陛下，九殿下出城去了，带了大量的食物去了城外的那些难民的聚集地。”
“大皇子殿下送了很多东西给九皇子殿下，同时在极力派人调查刺客之事。”
“三皇子殿下、七皇子殿下，还有长公主、三公主并无异样。”
听着傅君昊的汇报。
龙皇点了点头，道：“刺客之事调查得如何？可有进展？”
“暗器的来路已经查出来了，暗器来自唐门。”
“九殿下那边也已有线索，但是还无法十分确定，我们的人查到当日的死士极有可能与七皇子殿下有关系。”
傅君昊恭敬地俯身拱手，沉声说道。
龙皇眼眸微眯，浑身隐约散发出君王的威势：“此事与老七有关？”
“我们的人查到，七皇子殿下曾私下与九殿下的侍女青竹有过接触，并且在您的生辰宴之前，三人还在天宝阁相聚过一次，七皇子殿下当着九皇子殿下的面，向九殿下的侍女青竹发出了邀请，希望对方到他的手下做事，另外七皇子殿下的府上招揽了不少的能人异士，其中不乏有训练死士的高手。”
“朕不要可能，朕要证据，再去查。”
“陛下，唐门那边。”
“朕另有打算。”
“是。”
……
另一边，龙君九和青竹跟着众人布济了一整天，在难民们的面前露足了脸。
凡是走到他面前的难民无不感恩戴德，千恩万谢。
一连三天下来，龙君九的事迹被人在皇城内广泛传播开来，竟是收割了上百万的名气积分。
开启属性面板。
【姓名：龙君九。】
【境界：二品宗师。】
【天赋60（中庸）、悟性115（出众）、根骨48（中下）。】
【体质：百毒不侵。】
【功法武学：净心神咒、金刚不坏神功修正版（大成圆满），吸功大法修正版（大成圆满）。】
【评价：渺小如蝼蚁，撼树的蚍蜉，弱得不忍直视，你还是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终于吸功大法也大成圆满了，不枉我这几天到处露脸，让人在皇城里四处撒画、宣扬加深其他人对我的印象，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龙君九面露欣慰，喃喃自语道。
竖日，皇宫来人
领头的竟是当日在生辰宴站在龙皇身边的，那名七品大宗师境界的大太监。
“九殿下，龙皇陛下有请，请殿下随咱家进宫吧？”
大太监看向龙君九，语气阴柔的开口说道。
看到来人，龙君九恍然想起，三天前在皇宫御书房他的便宜父皇让他考虑的事情。
龙君九坦然地点了点头。
片刻之后，龙君九跟着大太监来到了龙皇的宫殿。
“龙皇陛下就在里面等您，咱家就不进去了。”
“麻烦公公了。”
“殿下说的哪里话，为皇族办事，是咱家的荣幸，殿下快去吧，莫要让龙皇陛下等急了。”
“嗯。”
龙君九毅然推门而入，只见前方坐着一道浑身散发着帝王威严的身影，深沉的目光静静地注视着他。
“儿臣见过父皇。”
见状，龙君九三步并做两步上前，微微俯身拱手行礼道。
龙皇神色平淡地问道：“上次朕给你的选择，你考虑得如何了？”
龙君九犹豫了一瞬，坚定地开口说道：“回父皇，儿臣…想去就藩，世界那么大，儿臣想出去看看外面世界的风景。”
“你下定决心了？在皇城，朕尚有能力庇护你安全，一旦到了外面，可不比在皇城里。”
龙皇冷声说道。
“儿臣心意已决，请父皇成全。”
龙君九眼神坚定地抬头看向龙皇，掷地有声。
“哼，也罢，既然你想出去闯闯，那就出去吧，莫要将来埋怨朕没给你机会。”
说罢，龙皇取出任命书，随手扔到龙君九的面前。
“封地给你准备好了，东州江城郡，你随时可以过去上任，莫要让朕失望。”
闻言，龙君九微微一怔。
东州江城郡？
便宜父皇给他划分的封地居然这么远。
东州跟龙州中间还隔着一个大州，即便是选择最快的途径，骑马不眠不休地全力奔跑，至少都得一个来月。
在当前的世界，彼此通讯很不方便，要么是人力送信，要么飞鸽传书。
对方这是打算斩断他和皇城的联系，将他从皇权斗争中彻底摘出去。
龙君九弯腰将任命书捡了起来，故作放进怀里的同时收入了系统空间，防止意外丢失。
龙君九道：“儿臣，领命。”
龙皇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复杂地看向龙君九，真情流露地低声说道：“老九，你的面相最似朕，可惜资质不如你的几位皇兄皇姐，不过这样也好，皇权斗争最是残酷，若是在外面吃不了苦就回来，日后陪在朕的身边，朕打下的这偌大王朝基业，一个闲人还是养得起的。”
听到这话，龙君九内心触动，眼眸忍不住微微泛红。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虽然自己这便宜父皇六岁以后就没管过他，但是却也没有真正抛弃他。
以前他实力太弱察觉不到，在他突破宗师之后，他明显能够察觉到无论自己走到哪里，暗中都有人在悄悄地跟随保护他的安全。
甚至是进到了宫里，他还能察觉到躲藏在暗处守护的气息。
除了便宜父皇的人，又有谁能轻易进到皇宫里来？
真当宫廷侍卫，还有黑龙卫是吃素的吗？
原来一直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便宜父皇都在派人暗中保护着他。
之所以对他不假辞色，很有可能是为了不让他卷入皇位的权利斗争里。
噗通一声，龙君九双膝跪地，嘭嘭嘭朝着龙皇磕了三个响头。
龙皇眼眸微凝，张口欲言，最终却化作一道叹息。
“儿臣这一跪，是感谢父皇多年的养育守护之恩，此后路途遥远，凶险未知，再见不知何年何月，儿臣不能常伴父皇左右，还望父皇务必保重龙体。”
“儿臣，去了。”
赫然间，一张俊逸帅气的脸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
“早上好，殿下。”
青竹展颜一笑，缓缓起身，将龙君九的抱枕放到一旁，小心翼翼地收好。
青竹慵懒的伸展了一下曼妙的腰肢，简单洗漱完后，坐到镜子前不紧不慢地开始梳妆，随后取出胭脂水粉给自己画了个素妆，气质淡雅脱俗，娇柔美丽，楚楚动人。
不一会儿，青竹出门，吩咐府里的佣人们干活，一切都是那么的井然有序。
府里的下人都清楚青竹和龙君九的关系，因此对她的态度很恭敬。
她虽是龙君九的侍女，却也跟府里的女主人没什么区别了。
即便不看这一层关系，青竹乃是九皇子府唯一的宗师境强者，而且还如此年轻貌美，未来的成就不可估量，他们也不敢对她有丝毫的不敬。
要知道宗师境的强者无论是放在哪里都是受人尊敬的存在，而她却甘愿留在九皇子的身边，仅是做对方的一名贴身侍女。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九皇子殿下确实是个好人。
与其他的大人物不同，九皇子殿下对待他们这些下人从不过分苛责，反而十分宽容照顾他们，而且从来不拖欠克扣他们的工钱，因此他们也很喜欢九殿下，以及九皇子府的工作环境。
青竹将几人叫到跟前，轻声说了几句话。
“什么？十万套过冬的衣服，粥棚加设十处，布济由三天一次变为一天一次，青竹姑娘，您确定吗？”
“这是殿下的意思。”
“殿下的意思…我们明白了，我们一定会办妥的，咱们殿下的心肠可太善良了，除了咱们殿下，哪位大人物还会在乎城外那些难民的死活啊。”
“可不是嘛，就这外面还有人天天说咱殿下的坏话，真是遭天杀的玩意儿。”
“好了，别嘴碎了，快去吧，我去看看殿下起来没。”
“好嘞，青竹姑娘。”
……
不多时，青竹来到龙君九的卧室前，站定整理了一下自身的仪容，抖去灰尘，下意识将几缕散落的发丝捋至耳后，捏了捏额前的刘海发型，微微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敲门。
咚咚咚…
“殿下，您起了吗？”
青竹声音婉转清脆地轻声问道。
“嗯。”
很快，屋里传出龙君九的回应。
“奴婢去给您准备热水洗漱。”
“好。”
青竹端来热水，开门走进了龙君九的卧室，随手将热水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此时龙君九身穿白色的睡衣，头发有些散乱的，边角翘得老高，胸前袒露出些许胸肌，线条看上去十分完美诱人，令青竹忍不住暗暗吞咽口水，内心有种蠢蠢欲动的想法。
（殿下的胸肌，好想伸手摸摸看…）
“殿下，奴婢为您更衣。”
青竹不动声色地上前，轻声的说道。
龙君九点了点头，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咦？殿下的身体似乎变得强壮了许多，更有魅力了。）
青竹为龙君九更衣，有意似无意地触碰他的胸膛和腹肌，心里紧张又雀跃。
（摸到了，手感真好，嘿嘿~~）
“殿下，今日有什么打算吗？”
青竹面不改色地询问道。
“咱们在皇城剩余的时间也不多了，今天我打算出城去看看。”
“出城？出城很危险，刺客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万一有个好歹…”
“无妨，这不是有你在我身边吗？”
青竹微微一愣，心头感动。
“嗯，无论发生任何事，奴婢一定会守护殿下。”
青竹神色坚定地点头道。
“嗯，我相信你，准备一下，待会儿出门去城外看看。”
天空雪花飘飘，放眼望去皇城银装素裹，宛如披上一层白色的雪衣，美丽绝伦。
而在这美不胜收的景象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饥寒受冻，不知道有多少条鲜活的生命被大雪无情地埋葬吞噬。
皇城外。
成千上万的难民聚集在免费粥棚的附近，老人、小孩、男人、女人，一个个面黄肌瘦，嘴唇冻得皲裂发紫，身上穿着破烂的衣服，裹皮草御寒，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众人一个个目光希翼地看着皇城的方向，强忍着饥饿感，等待着布济。
忽然，一队队人马出现在了城外，身后的马车上拖着上百个大木桶。
领头的是一对模样俊朗貌美的男女。
青年浑身散发着华贵的富家公子哥的气质。
女子乃人间绝色，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见状，难民们吃了一惊，眼中浮现出震惊的神色，连忙起身大声喊道：“起来，大家快起来，来了，布施的老爷们来了！”
“什么？不是三天一次吗？昨天才给过，怎么今天又来了？”
“快快快，排队！”
“别挤我，都特么站好了，老人孩子女人在前面！”
……
众难民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个个眼中闪烁着名为‘希望’的光芒，翘首以盼。
“所有人注意了！九皇子殿下亲自驾临，我身边这位正是神龙王朝当今九皇子，龙君九殿下，九殿下宽厚仁慈，菩萨心肠，不忍坐观百姓疾苦，特此决定将布济时间由三天一次变更为一天一次，你们还不感谢九殿下大恩大德？”
一名长得三大五粗的护卫队长上前，面露骄傲的神色，中气十足地高声喊道。
“九皇子殿下？那人是九皇子殿下？”
“九皇子殿下，不就是免费给咱们布济的皇族大人吗？”
“快，大家伙快跪下磕头，谢谢九皇子殿下救命之恩呐。”
“草民拜见九皇子殿下，感谢殿下大恩大德。”
“谢谢殿下给我们活路啊，殿下是个大好人啊。”
……
众人哗然。
转眼间跪倒一大片，众人纷纷朝着龙君九等人的方向磕头，千恩万谢。
见到这一幕，龙君九不禁心生感慨，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普通人命如草芥，只是一点小恩小惠便可令其感激万分，铭记于心。
“都起来说话，地上凉，别跪着了。”
“其他的本殿下帮不了你们，但是让你们喝上一碗热粥，吃上一块面包，还是勉强能做到的。”
“本殿下做这些不要求你们回报我什么，但是唯有一件事你们要牢牢记住。”
“我是龙君九，神龙的龙，君子的君，九九归一的九，记住我的名字，把我的样子深深地刻进你们的脑海里，同时去向其他人传颂我的名字吧。”
“好了，开始布济吧。”
皇宫内，龙皇宫殿。
“陛下，九殿下出城去了，带了大量的食物去了城外的那些难民的聚集地。”
“大皇子殿下送了很多东西给九皇子殿下，同时在极力派人调查刺客之事。”
“三皇子殿下、七皇子殿下，还有长公主、三公主并无异样。”
听着傅君昊的汇报。
龙皇点了点头，道：“刺客之事调查得如何？可有进展？”
“暗器的来路已经查出来了，暗器来自唐门。”
“九殿下那边也已有线索，但是还无法十分确定，我们的人查到当日的死士极有可能与七皇子殿下有关系。”
傅君昊恭敬地俯身拱手，沉声说道。
龙皇眼眸微眯，浑身隐约散发出君王的威势：“此事与老七有关？”
“我们的人查到，七皇子殿下曾私下与九殿下的侍女青竹有过接触，并且在您的生辰宴之前，三人还在天宝阁相聚过一次，七皇子殿下当着九皇子殿下的面，向九殿下的侍女青竹发出了邀请，希望对方到他的手下做事，另外七皇子殿下的府上招揽了不少的能人异士，其中不乏有训练死士的高手。”
“朕不要可能，朕要证据，再去查。”
“陛下，唐门那边。”
“朕另有打算。”
“是。”
……
另一边，龙君九和青竹跟着众人布济了一整天，在难民们的面前露足了脸。
凡是走到他面前的难民无不感恩戴德，千恩万谢。
一连三天下来，龙君九的事迹被人在皇城内广泛传播开来，竟是收割了上百万的名气积分。
开启属性面板。
【姓名：龙君九。】
【境界：二品宗师。】
【天赋60（中庸）、悟性115（出众）、根骨48（中下）。】
【体质：百毒不侵。】
【功法武学：净心神咒、金刚不坏神功修正版（大成圆满），吸功大法修正版（大成圆满）。】
【评价：渺小如蝼蚁，撼树的蚍蜉，弱得不忍直视，你还是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终于吸功大法也大成圆满了，不枉我这几天到处露脸，让人在皇城里四处撒画、宣扬加深其他人对我的印象，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龙君九面露欣慰，喃喃自语道。
竖日，皇宫来人
领头的竟是当日在生辰宴站在龙皇身边的，那名七品大宗师境界的大太监。
“九殿下，龙皇陛下有请，请殿下随咱家进宫吧？”
大太监看向龙君九，语气阴柔的开口说道。
看到来人，龙君九恍然想起，三天前在皇宫御书房他的便宜父皇让他考虑的事情。
龙君九坦然地点了点头。
片刻之后，龙君九跟着大太监来到了龙皇的宫殿。
“龙皇陛下就在里面等您，咱家就不进去了。”
“麻烦公公了。”
“殿下说的哪里话，为皇族办事，是咱家的荣幸，殿下快去吧，莫要让龙皇陛下等急了。”
“嗯。”
龙君九毅然推门而入，只见前方坐着一道浑身散发着帝王威严的身影，深沉的目光静静地注视着他。
“儿臣见过父皇。”
见状，龙君九三步并做两步上前，微微俯身拱手行礼道。
龙皇神色平淡地问道：“上次朕给你的选择，你考虑得如何了？”
龙君九犹豫了一瞬，坚定地开口说道：“回父皇，儿臣…想去就藩，世界那么大，儿臣想出去看看外面世界的风景。”
“你下定决心了？在皇城，朕尚有能力庇护你安全，一旦到了外面，可不比在皇城里。”
龙皇冷声说道。
“儿臣心意已决，请父皇成全。”
龙君九眼神坚定地抬头看向龙皇，掷地有声。
“哼，也罢，既然你想出去闯闯，那就出去吧，莫要将来埋怨朕没给你机会。”
说罢，龙皇取出任命书，随手扔到龙君九的面前。
“封地给你准备好了，东州江城郡，你随时可以过去上任，莫要让朕失望。”
闻言，龙君九微微一怔。
东州江城郡？
便宜父皇给他划分的封地居然这么远。
东州跟龙州中间还隔着一个大州，即便是选择最快的途径，骑马不眠不休地全力奔跑，至少都得一个来月。
在当前的世界，彼此通讯很不方便，要么是人力送信，要么飞鸽传书。
对方这是打算斩断他和皇城的联系，将他从皇权斗争中彻底摘出去。
龙君九弯腰将任命书捡了起来，故作放进怀里的同时收入了系统空间，防止意外丢失。
龙君九道：“儿臣，领命。”
龙皇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复杂地看向龙君九，真情流露地低声说道：“老九，你的面相最似朕，可惜资质不如你的几位皇兄皇姐，不过这样也好，皇权斗争最是残酷，若是在外面吃不了苦就回来，日后陪在朕的身边，朕打下的这偌大王朝基业，一个闲人还是养得起的。”
听到这话，龙君九内心触动，眼眸忍不住微微泛红。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虽然自己这便宜父皇六岁以后就没管过他，但是却也没有真正抛弃他。
以前他实力太弱察觉不到，在他突破宗师之后，他明显能够察觉到无论自己走到哪里，暗中都有人在悄悄地跟随保护他的安全。
甚至是进到了宫里，他还能察觉到躲藏在暗处守护的气息。
除了便宜父皇的人，又有谁能轻易进到皇宫里来？
真当宫廷侍卫，还有黑龙卫是吃素的吗？
原来一直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便宜父皇都在派人暗中保护着他。
之所以对他不假辞色，很有可能是为了不让他卷入皇位的权利斗争里。
噗通一声，龙君九双膝跪地，嘭嘭嘭朝着龙皇磕了三个响头。
龙皇眼眸微凝，张口欲言，最终却化作一道叹息。
“儿臣这一跪，是感谢父皇多年的养育守护之恩，此后路途遥远，凶险未知，再见不知何年何月，儿臣不能常伴父皇左右，还望父皇务必保重龙体。”
“儿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