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东方圣人
卡戴珊这两天神清气爽，用自己的粉丝力量碾压安迪不说，还让安迪的工作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此刻她正惬意地与坎哥俩在一个私人海滩边的躺椅上喝着可乐。
“亲爱的，安迪黄已经三天没发推特，还关闭了评论功能，他认怂了，一点也不像个男人。”
坎哥最后一句话声调有点不一样，虽然卡戴珊说安迪黄撒谎，但以坎哥对卡戴珊的了解，卡戴珊特别在乎满足自己，而安迪黄又是圣谷王子，万一卡戴珊真想对安迪黄干点啥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坎哥着重强调了安迪认怂不是真男人。
卡戴珊伸了个懒腰。
“他粉丝量才三百万，一般来说我是不会理这种粉丝量太少的，但大家都知道我对爱情忠贞看的很重，他竟然污蔑说我喜欢他，真是太过分了，我不得不自降身价锤他，不过说真的，弄死一只蚂蚁对于大象来说没有任何成就感。
而你，我的达令，你这次这么支持我，你才是真男人。”
听卡戴珊这么说，坎哥心里一阵火热，于是嘿嘿说道：“亲爱的，要不要现在就证明我是真男人？”
卡戴珊一听，呵呵一笑，看看周围，这个私人海滩没什么人，心里也有了想法。
“我要在上面。”
三分钟后，卡戴珊冷哼一声，一脸不爽地爬起来回到自己的躺椅上，坎哥随后也从沙滩上爬起来，满脸通红。
“抱歉，亲爱的，我太兴奋了，不是总这样。”
卡戴珊不说话，还把头别过去。
“真的，我最近录歌太累了，所以才这样！”
这句话后卡戴珊才转过头来：“我对伱忠贞，但是你也要满足我，你这样对得起我吗！”
一句话让坎哥羞愧的低下头，都要哭了，太尴尬了这气氛。
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时，电话声响起，坎哥的，一看是经纪人的电话，他立刻接听，没听几句脸色变得奇差无比。
“亲爱的，怎么了？”
卡戴珊还以为坎哥的新合同没搞定，那可是一年几千万呀，这是她在意的。
但坎哥根本没理她，打开推特，输入安迪黄的名字，结果就看到了安迪黄置顶的推特，点开视频，开头就是卡戴珊在徘徊。
他心里一揪，相信了七八分，这时候卡戴珊也凑了过来，看到这个视频就心里一突，竟然是那天的视频！
愣住了！
“你们是谁？我是安迪黄的女朋友，可以把安迪交给我了。”
清晰的声音从视频里传出来后终于把愣神的卡戴珊唤醒了。
面对双眼冒火的坎哥，卡戴珊语无伦次道：“亲爱的，听我解释，这是别人合成的声音，这是假的，你不要信！”
“碧池！”
蒲扇大的巴掌被卡戴珊享受到了。
安迪那条推特发了不到一小时就冲上了热搜。
有视频有真相，这时候大家才发现出现了大反转，原来是卡戴珊觊觎安迪，想要捡尸不成才恼羞成怒地攻击安迪。
推特瞬间热闹了。
安迪、卡戴珊、帕丽斯和坎哥的推特留言都要爆了。
安迪推特一堆说好话和道歉的，但他的推特留言远不如银卡戴珊，卡戴珊收到各种各样的咒骂，很多都显示不出来用**代替。
至于，坎哥，骂他的只是一小部分，大部分留言都同情留言，比如“坎哥哭晕在厕所”“安迪黄的舔狗被你舔”“坚持住，把委屈写在新歌里”“理解你的心情，安迪黄也在我女友的可上名单上”“看开点，万一卡戴珊只是馋安迪身子呢”.
安迪觉得卡戴珊肯定被什么事情耽误了，不然应该第一时间关闭推特评论，不应该让她推特下面出现上万条骂她的，反正等卡戴珊控评的时候她那条义正言辞说安迪撒谎的推被顶到了热搜第三。
而帕丽斯希尔顿就聪明多了，虽然没能把安迪当成菜炒了，但她还是立刻发了个视频，表达一定站在正义方云云，获得了不少好评。
眼看局势已经逆转，安迪顺势发了个推。
“某人指控我种族歧视，现在看某人才是骗子，而且大家不睁眼睛的吗？我有一半亚裔血统哎！我歧视我自己吗！另外，我的《诸神之怒》还没跟大家见面就被各种瞎编，我可以说，里面非常多元化，这部电影预计在暑假上映，敬请期待，另外，今晚《阿波罗》第一季第三集上线，请大家多多支持！”
这么高的热度，安迪怎么样也得替自己的剧宣传一番吧。
下午，安迪跟CK签了代言霸劲的协议，而与天下漫画的肖像使用权协议前天就签了，因为与卡戴珊风波，CK那边拖延了两天，而天下漫画根本不在意，仿佛ZZ正确对于天下漫画一点影响都没有，人家这才叫派头，安迪对天下漫画起了不少好感。
三百加八十，因为安迪把自己的所有权益放在众神殿堂公司，所以扣税的话没那么多，总共三百来万到手。
天下漫画安迪也看了，说实话做的真不错。
其中神魔吕布传、绣春刀赵云传等做的脑洞都很大，故事很流畅，像《西游》、《聊斋》和《蜀山剑侠传》都被天下改编了，但是让安迪没想到的是《风云》也是出自这家。
查了以后发现这家公司竟然是二十年成立的公司，而且很多港星都是关联公司天宫文娱的签约演员，其老板更是神秘，查不到任何信息。
因为漫威或者DC虽然对龙国也有描述，但乱七八糟的安迪也没记住漫画里有什么龙国大佬，但天宫文娱这种做派有点像现代人士操盘做的。
难道也是个穿越大佬？
想到这里，安迪多少有点轻松，因为这是个多元宇宙，穿越什么的根本不算事儿，要是对方这个隐藏大佬有逆天实力，荒原狼灭霸之类的岂不是轻松给对付了？
于是，安迪黄给上都夫人发了个信息过去，意思让她帮忙算一算天宫文娱的老板。
上都夫人貌似很闲，很快给安迪回信道：“安迪，对方是什么情况我很难窥探，只能算出来对方处于于有无之间，我完全不理解这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呦呵！
这种描述，对方不会成圣了吧！
多元宇宙真是无奇不有，有人跟安迪说存在洪荒圣人，他绝对不会多怀疑。
啧啧几句后安迪就与斯雷德继续布置场地了，这周要拍宙斯等大佬率领战士反攻赫拉的群戏，这是电影高潮点之一，不能马虎，这个场地已经提前布置了一周，基本上可以开拍了。
第二天，数据有了。
阿波罗第一季第三集十四小时收看人数六十四万，非常稳的一个数据，HBO都在催安迪加紧制作《阿波罗》第二季，不过安迪不急着交货，《吸血鬼》第二季必须提前上映，否则到时候会分流。
洛杉矶郊外某场地。
群演有一千来个，分别代表斯巴达人、雅典人、马其顿人和亚马逊女战士，其中亚马逊女战士就有两百多个，全是圣谷出品。
大草地上，一千个人分为四个方阵，亚马逊人与雅典人对阵斯巴达人和马其顿人，后期会用特效将一千人之间对战搞成一万人之间的混战，所以今天总共有十个机位各种捕捉。
这些战斗队伍放在现代非常违和，电影里会介绍这帮人是英灵。
“action！”
斯雷德举着喇叭喊开始后，前排几个高大的人穿着各式铠甲呐喊者，这些都是主神，举着各自的武器冲在最前面。
一般来说，除非各自不断放大，否则神灵飞来飞去兵器碰撞非常无聊，这里虽然神灵在地面上打斗，但安迪模仿的是《正义联盟》里面群雄围攻达克赛德那种风格的打斗风格，群神会被放大，战斗风格是写实类奇幻。
场上，群演们已经冲到了一起，两边开始“厮杀”，安迪威亚吊在空中能改概览全貌，其中有些有追求的群演演的很卖力，比如贝丝，她就怒吼着往人家男群演身上乱扎，还给自己加戏往脸上抹假血，反正她大吼大叫地成功吸引了一台摄像机过去给特写。
但是，摸鱼的群演也有不少，一个马其顿战士与一个雅典战士倚在树上聊天，一个斯巴达战士与一个亚马逊女战士交换手机号码，还有好几个拿着手机直播的！
群戏一般都让导演们头疼，画面扫过去有明显瑕疵的话整条就算废了，不过好在有特效，有问题的地方扣掉替换也可以。
但这样成本就高了。
场面上各种问题斯雷德自然也发现了，望向旁边的贝蕾，贝蕾摇摇头：“修补起来很麻烦。”
“咔！群头过来！”
吉尔莫现在除了观摩学习做点杂物外，还有个就是帮着斯雷德喊咔。
群头也就是这些群演的领队，有五个，被斯雷德指着画面里面的瑕疵一顿训，接着脸色不好的群头开始在群演里抓人各种交代。
然后用了一小时重新化妆整理队列布置道具，而整个过程安迪都吊在空中，要不是他本身就会悬浮，而且这部剧是他的剧，绝对要骂的!
在片场，监制就算当个暴君都很正常，安迪这种脾气已经算好的了。
“anction！”
呼啦啦，人群再次厮杀到了一起，安迪俯瞰了几分钟，这次群斗问题不大，自己应该下得去。
“咔！”
这次斯雷德直接喊咔，安迪听力眼力非凡，顺着斯雷德的指向看去，只见俩亚马逊女战士不知道什么仇什么怨，竟然开始同室操戈相互撕扯头发，旁边还有好几个围观拍照的。
晕死！
就算是圣谷老朋友又怎样！这帮人真当安迪那么好说话？
“斯雷德！那两个打架的亚马逊和围观的几个，全给我开掉！”
安迪对着耳麦吼了一句后，斯雷德快步跑了过去，俩女的还在撕，直接被斯雷德怼脸喊道：“you are fired！”
周围嘻嘻哈哈看戏，结果斯雷德大喇叭一转喊了一圈out，十来个人都被out，这下周围没人敢围观了，麻溜的全跑了。
安迪看着保安将这些错愕的人全架了出去，其中还有一起拍过戏的女演员，还有一个女的哭了，他几乎没有任何怜悯，这是工作不是慈善，要是这点都要纠结半天，安迪什么都不用干了。
开除人后，这次表现好多了，除了一些细节不到位，没有再因为演员拉跨造成群戏喊咔。
“安迪，准备了。”
“收到，我准备好了！”
通过耳麦回复后，安迪被威亚吊着迅速向下落，离地面还有三米时，安迪切换成钢铁侠落地姿势，脚一占地安迪迅速站起来模仿超人姿势怒吼道：“阿瑞斯！”
“咔，再保一条！”
有些牛逼的，比如《蚁人3》，从头到尾都是特效，但观众看多了会吐，所以这种真实场景一定要拍，后期调试成奇幻色彩比纯特效要好太多。
用了一下午，这条终于拍完。
明天开始就是七天的圣诞节假期，剧组当然也放假，目前为止，电影总体进度已经有五分之一，而且最麻烦的外景戏也拍了一半，进展算非常快的。
接下来七天，安迪安排了五天，12.24CK专场走秀，12.25圣诞节上午天下漫画拍照，下午在庙里领大家烧香，12.26杰奎琳家里吃饭，安妮斯顿也会一起，12.27上午找贝蕾聊特技下午找达达里奥聊演技，12.28去《生活大爆炸》剧组拍圣诞特辑，剩下两天休息，安迪打算抽点碎片后来个向太阳奋进，看看能不能在外太空生存。
到了13年会有以太粒子也就是现实宝石的剧情，如果安迪参与的话可能会到黑暗精灵空间，那地方可不一定适合人类，得提前练习。
晚上，依旧哈莉开车，安迪回到了圣谷别墅，然后与吉尔莫来人钻到书房开始商量起了《吸血鬼生活第二季》的剧情。
现在第二季出来八集，安迪最看重的是还是自己的阿波罗在里面出现的片段。
但是，阿波罗正面出现只在《地狱男爵》那集一次，这不行呀！
“吉尔莫，做一期访谈类的，内容就是关于娜嘉他们对于诸神的看法，最好引导他们因为哪个神更欠打而发生争吵，然后你要重点提到阿波罗，一定要引导娜嘉说出来阿波罗是最强大神灵，拳打宙斯脚踏奥丁的那种，另外，后天我们集体给阿波罗上香，娜嘉他们几个只能等晚上，你也给录下来，这样完整的故事线就有了。”
其实，证明阿波罗牛逼不一定非要阿波罗出现，可以出现在别人的赞美里，同样有碎片。
(本章完)
“亲爱的，安迪黄已经三天没发推特，还关闭了评论功能，他认怂了，一点也不像个男人。”
坎哥最后一句话声调有点不一样，虽然卡戴珊说安迪黄撒谎，但以坎哥对卡戴珊的了解，卡戴珊特别在乎满足自己，而安迪黄又是圣谷王子，万一卡戴珊真想对安迪黄干点啥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坎哥着重强调了安迪认怂不是真男人。
卡戴珊伸了个懒腰。
“他粉丝量才三百万，一般来说我是不会理这种粉丝量太少的，但大家都知道我对爱情忠贞看的很重，他竟然污蔑说我喜欢他，真是太过分了，我不得不自降身价锤他，不过说真的，弄死一只蚂蚁对于大象来说没有任何成就感。
而你，我的达令，你这次这么支持我，你才是真男人。”
听卡戴珊这么说，坎哥心里一阵火热，于是嘿嘿说道：“亲爱的，要不要现在就证明我是真男人？”
卡戴珊一听，呵呵一笑，看看周围，这个私人海滩没什么人，心里也有了想法。
“我要在上面。”
三分钟后，卡戴珊冷哼一声，一脸不爽地爬起来回到自己的躺椅上，坎哥随后也从沙滩上爬起来，满脸通红。
“抱歉，亲爱的，我太兴奋了，不是总这样。”
卡戴珊不说话，还把头别过去。
“真的，我最近录歌太累了，所以才这样！”
这句话后卡戴珊才转过头来：“我对伱忠贞，但是你也要满足我，你这样对得起我吗！”
一句话让坎哥羞愧的低下头，都要哭了，太尴尬了这气氛。
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时，电话声响起，坎哥的，一看是经纪人的电话，他立刻接听，没听几句脸色变得奇差无比。
“亲爱的，怎么了？”
卡戴珊还以为坎哥的新合同没搞定，那可是一年几千万呀，这是她在意的。
但坎哥根本没理她，打开推特，输入安迪黄的名字，结果就看到了安迪黄置顶的推特，点开视频，开头就是卡戴珊在徘徊。
他心里一揪，相信了七八分，这时候卡戴珊也凑了过来，看到这个视频就心里一突，竟然是那天的视频！
愣住了！
“你们是谁？我是安迪黄的女朋友，可以把安迪交给我了。”
清晰的声音从视频里传出来后终于把愣神的卡戴珊唤醒了。
面对双眼冒火的坎哥，卡戴珊语无伦次道：“亲爱的，听我解释，这是别人合成的声音，这是假的，你不要信！”
“碧池！”
蒲扇大的巴掌被卡戴珊享受到了。
安迪那条推特发了不到一小时就冲上了热搜。
有视频有真相，这时候大家才发现出现了大反转，原来是卡戴珊觊觎安迪，想要捡尸不成才恼羞成怒地攻击安迪。
推特瞬间热闹了。
安迪、卡戴珊、帕丽斯和坎哥的推特留言都要爆了。
安迪推特一堆说好话和道歉的，但他的推特留言远不如银卡戴珊，卡戴珊收到各种各样的咒骂，很多都显示不出来用**代替。
至于，坎哥，骂他的只是一小部分，大部分留言都同情留言，比如“坎哥哭晕在厕所”“安迪黄的舔狗被你舔”“坚持住，把委屈写在新歌里”“理解你的心情，安迪黄也在我女友的可上名单上”“看开点，万一卡戴珊只是馋安迪身子呢”.
安迪觉得卡戴珊肯定被什么事情耽误了，不然应该第一时间关闭推特评论，不应该让她推特下面出现上万条骂她的，反正等卡戴珊控评的时候她那条义正言辞说安迪撒谎的推被顶到了热搜第三。
而帕丽斯希尔顿就聪明多了，虽然没能把安迪当成菜炒了，但她还是立刻发了个视频，表达一定站在正义方云云，获得了不少好评。
眼看局势已经逆转，安迪顺势发了个推。
“某人指控我种族歧视，现在看某人才是骗子，而且大家不睁眼睛的吗？我有一半亚裔血统哎！我歧视我自己吗！另外，我的《诸神之怒》还没跟大家见面就被各种瞎编，我可以说，里面非常多元化，这部电影预计在暑假上映，敬请期待，另外，今晚《阿波罗》第一季第三集上线，请大家多多支持！”
这么高的热度，安迪怎么样也得替自己的剧宣传一番吧。
下午，安迪跟CK签了代言霸劲的协议，而与天下漫画的肖像使用权协议前天就签了，因为与卡戴珊风波，CK那边拖延了两天，而天下漫画根本不在意，仿佛ZZ正确对于天下漫画一点影响都没有，人家这才叫派头，安迪对天下漫画起了不少好感。
三百加八十，因为安迪把自己的所有权益放在众神殿堂公司，所以扣税的话没那么多，总共三百来万到手。
天下漫画安迪也看了，说实话做的真不错。
其中神魔吕布传、绣春刀赵云传等做的脑洞都很大，故事很流畅，像《西游》、《聊斋》和《蜀山剑侠传》都被天下改编了，但是让安迪没想到的是《风云》也是出自这家。
查了以后发现这家公司竟然是二十年成立的公司，而且很多港星都是关联公司天宫文娱的签约演员，其老板更是神秘，查不到任何信息。
因为漫威或者DC虽然对龙国也有描述，但乱七八糟的安迪也没记住漫画里有什么龙国大佬，但天宫文娱这种做派有点像现代人士操盘做的。
难道也是个穿越大佬？
想到这里，安迪多少有点轻松，因为这是个多元宇宙，穿越什么的根本不算事儿，要是对方这个隐藏大佬有逆天实力，荒原狼灭霸之类的岂不是轻松给对付了？
于是，安迪黄给上都夫人发了个信息过去，意思让她帮忙算一算天宫文娱的老板。
上都夫人貌似很闲，很快给安迪回信道：“安迪，对方是什么情况我很难窥探，只能算出来对方处于于有无之间，我完全不理解这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呦呵！
这种描述，对方不会成圣了吧！
多元宇宙真是无奇不有，有人跟安迪说存在洪荒圣人，他绝对不会多怀疑。
啧啧几句后安迪就与斯雷德继续布置场地了，这周要拍宙斯等大佬率领战士反攻赫拉的群戏，这是电影高潮点之一，不能马虎，这个场地已经提前布置了一周，基本上可以开拍了。
第二天，数据有了。
阿波罗第一季第三集十四小时收看人数六十四万，非常稳的一个数据，HBO都在催安迪加紧制作《阿波罗》第二季，不过安迪不急着交货，《吸血鬼》第二季必须提前上映，否则到时候会分流。
洛杉矶郊外某场地。
群演有一千来个，分别代表斯巴达人、雅典人、马其顿人和亚马逊女战士，其中亚马逊女战士就有两百多个，全是圣谷出品。
大草地上，一千个人分为四个方阵，亚马逊人与雅典人对阵斯巴达人和马其顿人，后期会用特效将一千人之间对战搞成一万人之间的混战，所以今天总共有十个机位各种捕捉。
这些战斗队伍放在现代非常违和，电影里会介绍这帮人是英灵。
“action！”
斯雷德举着喇叭喊开始后，前排几个高大的人穿着各式铠甲呐喊者，这些都是主神，举着各自的武器冲在最前面。
一般来说，除非各自不断放大，否则神灵飞来飞去兵器碰撞非常无聊，这里虽然神灵在地面上打斗，但安迪模仿的是《正义联盟》里面群雄围攻达克赛德那种风格的打斗风格，群神会被放大，战斗风格是写实类奇幻。
场上，群演们已经冲到了一起，两边开始“厮杀”，安迪威亚吊在空中能改概览全貌，其中有些有追求的群演演的很卖力，比如贝丝，她就怒吼着往人家男群演身上乱扎，还给自己加戏往脸上抹假血，反正她大吼大叫地成功吸引了一台摄像机过去给特写。
但是，摸鱼的群演也有不少，一个马其顿战士与一个雅典战士倚在树上聊天，一个斯巴达战士与一个亚马逊女战士交换手机号码，还有好几个拿着手机直播的！
群戏一般都让导演们头疼，画面扫过去有明显瑕疵的话整条就算废了，不过好在有特效，有问题的地方扣掉替换也可以。
但这样成本就高了。
场面上各种问题斯雷德自然也发现了，望向旁边的贝蕾，贝蕾摇摇头：“修补起来很麻烦。”
“咔！群头过来！”
吉尔莫现在除了观摩学习做点杂物外，还有个就是帮着斯雷德喊咔。
群头也就是这些群演的领队，有五个，被斯雷德指着画面里面的瑕疵一顿训，接着脸色不好的群头开始在群演里抓人各种交代。
然后用了一小时重新化妆整理队列布置道具，而整个过程安迪都吊在空中，要不是他本身就会悬浮，而且这部剧是他的剧，绝对要骂的!
在片场，监制就算当个暴君都很正常，安迪这种脾气已经算好的了。
“anction！”
呼啦啦，人群再次厮杀到了一起，安迪俯瞰了几分钟，这次群斗问题不大，自己应该下得去。
“咔！”
这次斯雷德直接喊咔，安迪听力眼力非凡，顺着斯雷德的指向看去，只见俩亚马逊女战士不知道什么仇什么怨，竟然开始同室操戈相互撕扯头发，旁边还有好几个围观拍照的。
晕死！
就算是圣谷老朋友又怎样！这帮人真当安迪那么好说话？
“斯雷德！那两个打架的亚马逊和围观的几个，全给我开掉！”
安迪对着耳麦吼了一句后，斯雷德快步跑了过去，俩女的还在撕，直接被斯雷德怼脸喊道：“you are fired！”
周围嘻嘻哈哈看戏，结果斯雷德大喇叭一转喊了一圈out，十来个人都被out，这下周围没人敢围观了，麻溜的全跑了。
安迪看着保安将这些错愕的人全架了出去，其中还有一起拍过戏的女演员，还有一个女的哭了，他几乎没有任何怜悯，这是工作不是慈善，要是这点都要纠结半天，安迪什么都不用干了。
开除人后，这次表现好多了，除了一些细节不到位，没有再因为演员拉跨造成群戏喊咔。
“安迪，准备了。”
“收到，我准备好了！”
通过耳麦回复后，安迪被威亚吊着迅速向下落，离地面还有三米时，安迪切换成钢铁侠落地姿势，脚一占地安迪迅速站起来模仿超人姿势怒吼道：“阿瑞斯！”
“咔，再保一条！”
有些牛逼的，比如《蚁人3》，从头到尾都是特效，但观众看多了会吐，所以这种真实场景一定要拍，后期调试成奇幻色彩比纯特效要好太多。
用了一下午，这条终于拍完。
明天开始就是七天的圣诞节假期，剧组当然也放假，目前为止，电影总体进度已经有五分之一，而且最麻烦的外景戏也拍了一半，进展算非常快的。
接下来七天，安迪安排了五天，12.24CK专场走秀，12.25圣诞节上午天下漫画拍照，下午在庙里领大家烧香，12.26杰奎琳家里吃饭，安妮斯顿也会一起，12.27上午找贝蕾聊特技下午找达达里奥聊演技，12.28去《生活大爆炸》剧组拍圣诞特辑，剩下两天休息，安迪打算抽点碎片后来个向太阳奋进，看看能不能在外太空生存。
到了13年会有以太粒子也就是现实宝石的剧情，如果安迪参与的话可能会到黑暗精灵空间，那地方可不一定适合人类，得提前练习。
晚上，依旧哈莉开车，安迪回到了圣谷别墅，然后与吉尔莫来人钻到书房开始商量起了《吸血鬼生活第二季》的剧情。
现在第二季出来八集，安迪最看重的是还是自己的阿波罗在里面出现的片段。
但是，阿波罗正面出现只在《地狱男爵》那集一次，这不行呀！
“吉尔莫，做一期访谈类的，内容就是关于娜嘉他们对于诸神的看法，最好引导他们因为哪个神更欠打而发生争吵，然后你要重点提到阿波罗，一定要引导娜嘉说出来阿波罗是最强大神灵，拳打宙斯脚踏奥丁的那种，另外，后天我们集体给阿波罗上香，娜嘉他们几个只能等晚上，你也给录下来，这样完整的故事线就有了。”
其实，证明阿波罗牛逼不一定非要阿波罗出现，可以出现在别人的赞美里，同样有碎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