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陈氏三角杀
换做其他手机厂商，可能会一个技术挤三年牙膏，但陈子凡不会，星尘科技是一个科技公司，科技和商业并不冲突，但要明白以什么为主。
以科技为主，那就竭尽所能去研发技术、创造出更好的产品来，把赚钱当成是可持续发展的手段。
以商业为主，要么成为和苹果一样的割韭菜好手，要么用oppo、vivo那样的线下机策略，先背负高价低配的骂名苟住发育，后续再提升技术。
这很明显与星尘科技的理念不符，科技才是第一位，所以陈子凡在他进军智能机的第一款产品中根本就不打算按原有历史循规蹈矩发展。
“一加1”是2014年的产品，在他的加工下已经变成了“Mini Plus”版本，按照现有进度，只要“尘OS”研发顺利，明年年底就能上市。
另一款功能机就更简单了，开模成功、把供应商搞定后三个月就能完成量产上市，这也是自“海”之后的第二款功能机，名为“匣”。
把两份产品设计图搞定后，陈子凡叫来了赵无伤，最近的赵无伤可谓是春风得意，有两名女助手在，他只觉得神清气爽，工作都不累了。
“小陈董，有什么新安排？”
“对，这是我们在未来三個月后主打的一款产品，我把它称为‘匣’，具体的参数、要求我已经列了出来，你去把工作任务给安排一下。”
一方面是申请各种专利，另一方面则是通知星尘工厂准备物料，再通知市场营销部去搞定供应商，把配件问题解决后开始生产试验机。
专利主要是外观设计专利，这东西具坑无比，因为外观设计专利太难界定范围了，只需要按照原型做一点小改动，被侵权的根本没办法。
要不然后来也不会有各式各样的抄袭机型了，可偏偏不注册还不行，生产出来被别人一注册，反手再把星尘科技一告，又是一件麻烦事。
“‘匣’？嘶～这个设计？真是巧妙！我马上去安排！”赵无伤刚准备撤退，陈子凡又叫住了他：
“还有在年底前，我们要在海城开10家星尘直营店、20家星尘售后中心！”10家直营店看似很多，实际上如果分摊到各地一点也不多。
海城光区就有七个大区，下属还有地级市、县城，10家星尘直营店都不够它们分的，至于售后中心…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更像是招牌。
星尘售后中心不需要直营店那么大的面积、那么多的员工，只需要在显眼的地段拿下一个30平左右的单间就够了，每间1～2个员工。
除了负责线下的售后工作外，他们还负责一部分线上售后服务，前提是星尘科技把线上渠道给打通，这就对星尘网络、星尘速递有要求了。
“还有，我爸的公司尽快搞定一下，这100份设计图给他拿着，按照上面的要求生产就行，其他的我不管，但最上面这个电动小三轮我需要50辆，剩下的他自己看着来。”
“这…没问题！”
赵无伤有些惊到了，100分设计图？他接过来一看，发现这些全都是电动车的设计图，不仅有电动小三轮，还有各式各样的两轮电动车。
电动车新标是十几年后才提出来的，现有的标准比较宽松，即便如此，陈子凡还是按照电动自行车、电动轻便摩托车、电动摩托车、电动三轮车进行了分类，用来细分市场。
100份电动车设计图对陈子凡来说还真不算什么，这些都是他早有准备的，原本准备自己来做电动车，但始终觉得不符合星尘科技定位。
试想一下，一个公司既生产手机，又生产电动车，将来还要生产新能源汽车…有点过于混乱，还不如把普通电动车交出去，让其他人做。
将来如果条件合适了，他会再单独成立一个兄弟公司，专门用来生产高端电动车、新能源汽车等出行产品，现在谈论这些还为时过早。
陈建军的“星华”在赵无伤的安排下已经注册的差不多了，取名为星华智行，那边的几个厂房也拿了下来，还有星尘科技提供锂电池。
星尘工厂现在已经单独开了一条动力锂电池产品线，只需要陈子凡通过【解析山寨】把山寨电机技术拿到手，再采购一批新机器就行。
50辆电动小三轮则是给星尘速递配的，这样一来，星华智行、星尘速递、星尘网络就会形成一个完美的三角利益关系，具体表现如下：
星尘网络打造星尘官网，开辟线上渠道→星尘速递负责快递业务→星华智行给星尘速递提供工作车，同时还能为电动小三轮打波宣传。
当然，前提是先把线上出货渠道搭建好，星尘网络光靠五个主力工程师肯定不够，好在招聘工作已经陆陆续续进入到了最后的面试环节。
趁着这个机会，陈子凡也来到星尘网络的面试地点来查看情况，这还是借用了星尘科技总部的地方，星尘网络的大楼建设还需要一些时间。
最开心的恐怕就是负责施工的海城建工了，谁不喜欢星尘科技这种打钱快的公司？只要资金到位了，根本不存在什么磨洋工之类的事情。
但即便他们加班加点的干，也至少还需要半年时间才能竣工。
陈子凡知道这种速度已经算快的，所以也并不着急，面试办公室并不远，他很快就到了，外面的长椅上还有六名面试者正在等着面试。
五男一女，三个有典型程序员特征的中年大哥，两个看起来年轻、头发还没有掉，但稍显紧张的年轻小伙，和一个靠在椅子上的短发姑娘。
“女程序员？”
陈子凡忽然想起他在笔试名单中见过一个名字：安禾，也是通过笔试的唯一一个女性，年龄20岁，压着60分过的，还是海城大学学生。
此时的安禾正靠在椅子靠背上听歌，手里的手机正是来自星尘科技的“海”，之前去店里嘴上说着不要，结果还是把它买了下来。
没办法，“海”这款手机在海城大学里几乎就是神机，自带蓝牙耳机的手机对学生杀伤力太大了。
安禾的家庭条件本来就十分富裕，再加上她平时的消费并不高，假期还做做兼职，一台2899的手机不便宜，但真碰到了还是能买得起的。
上一台手机还是她在大一入学的时候家里给买的，一款黑白屏诺基亚，两年半的时间根本用不坏。
白纤凝就是安禾在开学当天认识的，她记得当时白纤凝推着两个行李箱，还拿了三个包一个人报道，后来才知道她父母太忙没空来。
很多大学生都是一个人来的，也就白纤凝在接待新生的时候总会对一个人来的大一新生特别关照。
“拿着星尘科技的手机，是想要面试成功率高一点吗？”陈子凡仔细想了想，感觉有这个可能，毕竟笔试60分太危险了，不一定包过。
就在陈子凡认真分析的时候，面试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一个戴眼镜的小哥从办公室走了出来，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汗，但却难掩兴奋之情。
看样子是通过了，与此同时，一名面试官出门按照名单喊道：
“下一位，安禾！”
面试官在看到陈子凡后十分惊讶，刚想说些什么，后者便摆摆手，示意他继续面试就行，一旁安禾在听到有人叫她，连忙把耳机收了起来。
进入面试办公室前，她还故意瞥了陈子凡一眼，眼神中似乎是在警告？随后便进入了面试办公室，而陈子凡则是站在一旁有点莫名其妙。
“什么情况？”
“小兄弟，你盯着人小姑娘看半天了，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一位同样准备面试秃顶大哥发话了，直接把陈子凡问懵了：“啊？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那你盯人家看那么久？你也是来面试的？我跟你说，伱别看那小姑娘年轻，但她是真的厉害！”
“怎么厉害了？”
陈子凡有些不明所以，秃顶大哥则继续小声说道：“嘿，今年六月份海城编程大赛第一，碾压第二名30多分，联想主动找她她都不去！”
“这么厉害！？”
陈子凡有些傻眼，不是笔试60分？怎么忽然变编程大赛第一了？联想可是现在的国产之光啊，主动招聘她她都没去？居然会来星尘科技？
“对，我跟你说，她笔试做了60分的题就走了，而且还是专挑难的做，我全做完才考72，这差距…”
秃顶大哥感叹着，人和人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他已经很努力了，却连一些天才的影子都追不上。
不过这样也好，不需要有什么高大上的追求，只需要过好普通人的生活就行，似乎是想到什么，秃顶大哥继续说道：“对了，这小姑娘应该就是来玩的，也没想面试成功。”
陈子凡：？？？
“什么意思？”
“我之前跟她聊过天，她说她想进游戏公司，星尘科技是做手机的，跟游戏公司八竿子打不着…”
“呃…不好意思，大哥，我先上个厕所，你面试加油！”
“好嘞！”
陈子凡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然后直接掏出手机打给了负责面试的主面试官刘宇，也是星尘网络的主力工程师之一，没多久电话通了：
“哎，小陈董！”
“你正在面试对吧？那个叫安禾的直接过了，如果她不愿意待，你就按照我给你的资料上那么说。”
“啊…这…好的！”
“嘟…嘟…”
面试办公室中，刘宇和其他两名面试官的神情都十分尴尬，办公室太安静，“海”的听筒音量又很大，所以陈子凡的话四人都听到了。
安禾：？？？
原本她只是想走个流程，看看面试官一般会出什么问题，可现在是什么情况？“小陈董”是哪位？
“咳咳，那个…想必您也听到了，请问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这是合同模板，您可以看一下…”
“等等！”
安禾一个激灵，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明显有些慌了：“我我我…我只是来面试一下，我才大三，还得读书，没想来你们公司上班！”
“哦，这个没关系，我们公司有对兼职大学生的扶持补贴，有专门的实验室助力毕业论文，还可以开实习证明，对您的学业只有好处！”
“我真的不…”
“我听说您想成为一名游戏开发工程师？您应该知道，星尘科技主要负责硬件生产，比如我们的手机，而星尘网络就是负责软件开发的。
市面上绝大部分的游戏公司都是以盈利为目的，您作为新人加入其中，极有可能会被任命的项目是改BUG、做数据传输包等苦力工作。
而游戏设计的不是游戏开发工程师所能决定的，业绩不达标还将面临辞退风险，但如果您加入星尘网络…首先星尘网络从来不要求加班！
其次我们的项目刚刚起步，如果您有足够的能力，很有可能被任命为游戏开发组组长，整个项目组由您全权负责，包括开始的游戏设计！
在未来我们还会给您配备专门的游戏工程师团队，把你们团队开发的游戏安装到星尘科技每一台手机上，每一个星尘手机用户都能看到！
如果选择星尘网络，我们能提供的起步资源是其他公司无法比的，人一生中有些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所以安禾同学——
要不要考虑一下？”
安禾：“…我…我不知道，我能先回去想一想吗？我想跟家里商量一下…这个决定有点重要…”
“当然了！一周内，星尘网络的大门随时都会为您敞开！”
“嗯…对了！”
刚转过身的安禾忽然回过头来，认真地问道：“我想问：刚才站在门口的是不是你说的小陈董？”
“什么？”
刘宇有些不明所以，一旁的面试官接过话：“对，是他！”
“呼…”
安禾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们！”
“不客气…”
安禾出了门后，刘宇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应该解决了吧？其实就算陈子凡不打电话他也会给面试通过的，因为安禾的笔试题可是他看的。
只是没想到陈子凡给的资料还真能用上，结合波导公司当时招聘他给他画的大饼，现场临时编了一套话术，还给了一周的时间限制。
如果这样还留不住的话那就没办法了，况且以星尘科技开出的工资待遇，根本不愁没有软件工程师来，安禾就算不来也影响不到他们。
——
打完电话后，陈子凡便直接来到了星尘工厂核心区内，“匣”这款功能机交给赵无伤、王进力负责就行，但那款智能机他必须自己来。
至于秃顶大哥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他也不在乎，本来笔试就过了，就算是假的，也顶多是平庸一点而已，多一个少一个根本无所谓。
找到自己的私人实验室后，陈子凡开始整理起了近期的数据：
“11月1日～31日，‘海’在海城一共卖出了36万台，其中75.3%来自手机经销商，剩下的24.7为个人买家，‘海’单月利润为…”
以科技为主，那就竭尽所能去研发技术、创造出更好的产品来，把赚钱当成是可持续发展的手段。
以商业为主，要么成为和苹果一样的割韭菜好手，要么用oppo、vivo那样的线下机策略，先背负高价低配的骂名苟住发育，后续再提升技术。
这很明显与星尘科技的理念不符，科技才是第一位，所以陈子凡在他进军智能机的第一款产品中根本就不打算按原有历史循规蹈矩发展。
“一加1”是2014年的产品，在他的加工下已经变成了“Mini Plus”版本，按照现有进度，只要“尘OS”研发顺利，明年年底就能上市。
另一款功能机就更简单了，开模成功、把供应商搞定后三个月就能完成量产上市，这也是自“海”之后的第二款功能机，名为“匣”。
把两份产品设计图搞定后，陈子凡叫来了赵无伤，最近的赵无伤可谓是春风得意，有两名女助手在，他只觉得神清气爽，工作都不累了。
“小陈董，有什么新安排？”
“对，这是我们在未来三個月后主打的一款产品，我把它称为‘匣’，具体的参数、要求我已经列了出来，你去把工作任务给安排一下。”
一方面是申请各种专利，另一方面则是通知星尘工厂准备物料，再通知市场营销部去搞定供应商，把配件问题解决后开始生产试验机。
专利主要是外观设计专利，这东西具坑无比，因为外观设计专利太难界定范围了，只需要按照原型做一点小改动，被侵权的根本没办法。
要不然后来也不会有各式各样的抄袭机型了，可偏偏不注册还不行，生产出来被别人一注册，反手再把星尘科技一告，又是一件麻烦事。
“‘匣’？嘶～这个设计？真是巧妙！我马上去安排！”赵无伤刚准备撤退，陈子凡又叫住了他：
“还有在年底前，我们要在海城开10家星尘直营店、20家星尘售后中心！”10家直营店看似很多，实际上如果分摊到各地一点也不多。
海城光区就有七个大区，下属还有地级市、县城，10家星尘直营店都不够它们分的，至于售后中心…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更像是招牌。
星尘售后中心不需要直营店那么大的面积、那么多的员工，只需要在显眼的地段拿下一个30平左右的单间就够了，每间1～2个员工。
除了负责线下的售后工作外，他们还负责一部分线上售后服务，前提是星尘科技把线上渠道给打通，这就对星尘网络、星尘速递有要求了。
“还有，我爸的公司尽快搞定一下，这100份设计图给他拿着，按照上面的要求生产就行，其他的我不管，但最上面这个电动小三轮我需要50辆，剩下的他自己看着来。”
“这…没问题！”
赵无伤有些惊到了，100分设计图？他接过来一看，发现这些全都是电动车的设计图，不仅有电动小三轮，还有各式各样的两轮电动车。
电动车新标是十几年后才提出来的，现有的标准比较宽松，即便如此，陈子凡还是按照电动自行车、电动轻便摩托车、电动摩托车、电动三轮车进行了分类，用来细分市场。
100份电动车设计图对陈子凡来说还真不算什么，这些都是他早有准备的，原本准备自己来做电动车，但始终觉得不符合星尘科技定位。
试想一下，一个公司既生产手机，又生产电动车，将来还要生产新能源汽车…有点过于混乱，还不如把普通电动车交出去，让其他人做。
将来如果条件合适了，他会再单独成立一个兄弟公司，专门用来生产高端电动车、新能源汽车等出行产品，现在谈论这些还为时过早。
陈建军的“星华”在赵无伤的安排下已经注册的差不多了，取名为星华智行，那边的几个厂房也拿了下来，还有星尘科技提供锂电池。
星尘工厂现在已经单独开了一条动力锂电池产品线，只需要陈子凡通过【解析山寨】把山寨电机技术拿到手，再采购一批新机器就行。
50辆电动小三轮则是给星尘速递配的，这样一来，星华智行、星尘速递、星尘网络就会形成一个完美的三角利益关系，具体表现如下：
星尘网络打造星尘官网，开辟线上渠道→星尘速递负责快递业务→星华智行给星尘速递提供工作车，同时还能为电动小三轮打波宣传。
当然，前提是先把线上出货渠道搭建好，星尘网络光靠五个主力工程师肯定不够，好在招聘工作已经陆陆续续进入到了最后的面试环节。
趁着这个机会，陈子凡也来到星尘网络的面试地点来查看情况，这还是借用了星尘科技总部的地方，星尘网络的大楼建设还需要一些时间。
最开心的恐怕就是负责施工的海城建工了，谁不喜欢星尘科技这种打钱快的公司？只要资金到位了，根本不存在什么磨洋工之类的事情。
但即便他们加班加点的干，也至少还需要半年时间才能竣工。
陈子凡知道这种速度已经算快的，所以也并不着急，面试办公室并不远，他很快就到了，外面的长椅上还有六名面试者正在等着面试。
五男一女，三个有典型程序员特征的中年大哥，两个看起来年轻、头发还没有掉，但稍显紧张的年轻小伙，和一个靠在椅子上的短发姑娘。
“女程序员？”
陈子凡忽然想起他在笔试名单中见过一个名字：安禾，也是通过笔试的唯一一个女性，年龄20岁，压着60分过的，还是海城大学学生。
此时的安禾正靠在椅子靠背上听歌，手里的手机正是来自星尘科技的“海”，之前去店里嘴上说着不要，结果还是把它买了下来。
没办法，“海”这款手机在海城大学里几乎就是神机，自带蓝牙耳机的手机对学生杀伤力太大了。
安禾的家庭条件本来就十分富裕，再加上她平时的消费并不高，假期还做做兼职，一台2899的手机不便宜，但真碰到了还是能买得起的。
上一台手机还是她在大一入学的时候家里给买的，一款黑白屏诺基亚，两年半的时间根本用不坏。
白纤凝就是安禾在开学当天认识的，她记得当时白纤凝推着两个行李箱，还拿了三个包一个人报道，后来才知道她父母太忙没空来。
很多大学生都是一个人来的，也就白纤凝在接待新生的时候总会对一个人来的大一新生特别关照。
“拿着星尘科技的手机，是想要面试成功率高一点吗？”陈子凡仔细想了想，感觉有这个可能，毕竟笔试60分太危险了，不一定包过。
就在陈子凡认真分析的时候，面试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一个戴眼镜的小哥从办公室走了出来，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汗，但却难掩兴奋之情。
看样子是通过了，与此同时，一名面试官出门按照名单喊道：
“下一位，安禾！”
面试官在看到陈子凡后十分惊讶，刚想说些什么，后者便摆摆手，示意他继续面试就行，一旁安禾在听到有人叫她，连忙把耳机收了起来。
进入面试办公室前，她还故意瞥了陈子凡一眼，眼神中似乎是在警告？随后便进入了面试办公室，而陈子凡则是站在一旁有点莫名其妙。
“什么情况？”
“小兄弟，你盯着人小姑娘看半天了，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一位同样准备面试秃顶大哥发话了，直接把陈子凡问懵了：“啊？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那你盯人家看那么久？你也是来面试的？我跟你说，伱别看那小姑娘年轻，但她是真的厉害！”
“怎么厉害了？”
陈子凡有些不明所以，秃顶大哥则继续小声说道：“嘿，今年六月份海城编程大赛第一，碾压第二名30多分，联想主动找她她都不去！”
“这么厉害！？”
陈子凡有些傻眼，不是笔试60分？怎么忽然变编程大赛第一了？联想可是现在的国产之光啊，主动招聘她她都没去？居然会来星尘科技？
“对，我跟你说，她笔试做了60分的题就走了，而且还是专挑难的做，我全做完才考72，这差距…”
秃顶大哥感叹着，人和人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他已经很努力了，却连一些天才的影子都追不上。
不过这样也好，不需要有什么高大上的追求，只需要过好普通人的生活就行，似乎是想到什么，秃顶大哥继续说道：“对了，这小姑娘应该就是来玩的，也没想面试成功。”
陈子凡：？？？
“什么意思？”
“我之前跟她聊过天，她说她想进游戏公司，星尘科技是做手机的，跟游戏公司八竿子打不着…”
“呃…不好意思，大哥，我先上个厕所，你面试加油！”
“好嘞！”
陈子凡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然后直接掏出手机打给了负责面试的主面试官刘宇，也是星尘网络的主力工程师之一，没多久电话通了：
“哎，小陈董！”
“你正在面试对吧？那个叫安禾的直接过了，如果她不愿意待，你就按照我给你的资料上那么说。”
“啊…这…好的！”
“嘟…嘟…”
面试办公室中，刘宇和其他两名面试官的神情都十分尴尬，办公室太安静，“海”的听筒音量又很大，所以陈子凡的话四人都听到了。
安禾：？？？
原本她只是想走个流程，看看面试官一般会出什么问题，可现在是什么情况？“小陈董”是哪位？
“咳咳，那个…想必您也听到了，请问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这是合同模板，您可以看一下…”
“等等！”
安禾一个激灵，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明显有些慌了：“我我我…我只是来面试一下，我才大三，还得读书，没想来你们公司上班！”
“哦，这个没关系，我们公司有对兼职大学生的扶持补贴，有专门的实验室助力毕业论文，还可以开实习证明，对您的学业只有好处！”
“我真的不…”
“我听说您想成为一名游戏开发工程师？您应该知道，星尘科技主要负责硬件生产，比如我们的手机，而星尘网络就是负责软件开发的。
市面上绝大部分的游戏公司都是以盈利为目的，您作为新人加入其中，极有可能会被任命的项目是改BUG、做数据传输包等苦力工作。
而游戏设计的不是游戏开发工程师所能决定的，业绩不达标还将面临辞退风险，但如果您加入星尘网络…首先星尘网络从来不要求加班！
其次我们的项目刚刚起步，如果您有足够的能力，很有可能被任命为游戏开发组组长，整个项目组由您全权负责，包括开始的游戏设计！
在未来我们还会给您配备专门的游戏工程师团队，把你们团队开发的游戏安装到星尘科技每一台手机上，每一个星尘手机用户都能看到！
如果选择星尘网络，我们能提供的起步资源是其他公司无法比的，人一生中有些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所以安禾同学——
要不要考虑一下？”
安禾：“…我…我不知道，我能先回去想一想吗？我想跟家里商量一下…这个决定有点重要…”
“当然了！一周内，星尘网络的大门随时都会为您敞开！”
“嗯…对了！”
刚转过身的安禾忽然回过头来，认真地问道：“我想问：刚才站在门口的是不是你说的小陈董？”
“什么？”
刘宇有些不明所以，一旁的面试官接过话：“对，是他！”
“呼…”
安禾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们！”
“不客气…”
安禾出了门后，刘宇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应该解决了吧？其实就算陈子凡不打电话他也会给面试通过的，因为安禾的笔试题可是他看的。
只是没想到陈子凡给的资料还真能用上，结合波导公司当时招聘他给他画的大饼，现场临时编了一套话术，还给了一周的时间限制。
如果这样还留不住的话那就没办法了，况且以星尘科技开出的工资待遇，根本不愁没有软件工程师来，安禾就算不来也影响不到他们。
——
打完电话后，陈子凡便直接来到了星尘工厂核心区内，“匣”这款功能机交给赵无伤、王进力负责就行，但那款智能机他必须自己来。
至于秃顶大哥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他也不在乎，本来笔试就过了，就算是假的，也顶多是平庸一点而已，多一个少一个根本无所谓。
找到自己的私人实验室后，陈子凡开始整理起了近期的数据：
“11月1日～31日，‘海’在海城一共卖出了36万台，其中75.3%来自手机经销商，剩下的24.7为个人买家，‘海’单月利润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