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云雾阁
到了吃饭的时候，有一种特殊的气息，围绕着李娇娇，而此时的李娇娇正在给秋黎扒虾肉，秋黎接过李娇娇手里的虾肉有些得意洋洋的说道：“谢谢姐姐的虾肉，姐姐对我真好，姐姐，你给我扒虾肉，你徒弟不会吃醋吧？不像我，只会懂事的心疼姐姐。”
萧明珏：“小朋友，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平常都是我伺候师尊吃饭的，只是师尊的弟弟师尊惯着你，很正常，我就不一样了，像夹菜喂饭的这种事情都是我来做的，不像你这么不懂事，我十岁的时候就什么都会做了，哎呀，师尊，我这么说话，你弟弟不会生气吧？”
秋黎：“怎么会呢？姐姐对我这么好，你是姐姐的徒弟，自然是我的师侄，我这个当师叔的当然宽容大度，怎么会跟一个小辈计较呢？”
萧明珏：“师叔，你这么说话，就要心寒了，师尊对我这么好，你是师尊的弟弟，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李娇娇：这顿饭吃的怎么这么不消停？算了，还是劝劝他们吧！
李娇娇道：“好了，都别吵了，小八做的饭就挺不错的，你们尝尝，还有啊，为师最近打算开个网店你们有什么建议？或者是能帮帮忙的来帮帮忙，也就卖一些丹药符咒之类的，名字叫云雾阁，跟师傅以前下山看事一样，你们都有什么想法呀？”
李娇娇这边转移注意力，这帮沉默的徒弟一下子七嘴八舌起来，小六和小九表示，他们来做运营，老三和老四表示，他们给师傅找材料，而作为大师兄的萧明珏道：“师尊，放心，这件事情交给我，我也会带着师弟师妹们把这件事情处理好的。”
说着，不忘投喂李娇娇一只扒好的虾肉。
很快，一顿饭吃完了，李娇娇迅速赶人，人清场后，李娇娇想了想，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直播还有好几卦没有算完呢，于是又手毛脚乱的打开了直播设备，瞬间，李娇娇的直播弹幕区哭嚎一片，
香酥栗子：“娇娇小仙女还活着，那快点看啊，这个女人他终于不断更了，她开始直播了，她要算命了，呜呜呜”
麻辣兔头：“想起上回那个直播的小孩，被他妈妈用擀面杖揍了，想想就想笑，哈哈哈哈哈(ಡωಡ)hiahiahia”
此时，李娇娇开始等待有缘人，这时，一个IP名字叫人生不易的网友去饮住了李娇娇的眼睛，李娇娇有一种感觉，这孩子可能有点特殊，于是立刻申请了直播连麦，而叫人生不易的网友也接了，很显然是一个小姑娘，此时正一脸没有表情的样子，瞅着李娇娇，而李娇娇瞅着比应该能活好久好久的小姑娘，此时此刻，正要打算寻死，刚想开口说那个小姑娘边说道：“主播你好，我叫凌染，我有个姐姐叫凌清，在我十岁的时候她自杀了，是被我的妈妈给逼死的。”
这话一出，瞬间惊住了弹幕的所有人，随后弹幕并刷了起来，分成两大派，一个是觉得孩子很惨，另一个是觉得孩子很矫情，正反面立场截然不同，而此时此刻，李娇娇正在听着凌染的陈述，
凌染继续陈述道：“那时候姐姐高考在即，妈妈却不断的给她施压，说的话就非常难听，我父母离异的早，妈妈带着我们一起长大很不容易，我知道，所以姐姐就成了她的唯一的发泄对象，她经常会无缘无故的打姐姐，
有一回，姐姐被人欺负了，他没有听老师和姐姐的任何解释，把姐姐给揍了一顿，后来老师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是因为什么，而妈妈的回答是，为什么人家只欺负她不欺负别人？苍蝇从来不叮无缝蛋，
她觉得姐姐学坏了，不是一个好姑娘，每一个下贱的词语，她都会用在姐姐身上，甚至会四处说姐姐她不检点，就在高考的前一天，姐姐她从这里跳下去了，死之前喝了一瓶百草枯，
最后，火葬场让她把姐姐的骨灰接回去的时候，她反手就把姐姐的骨灰扬了，骨灰盒则是随手的，被她丢进垃圾桶，我看到这一幕，趁他不注意，抓了一小把姐姐骨灰，塞进了自己的香水瓶子里，等她走后，我从那一堆里找到了那个骨灰盒，扫了扫里面剩余的骨灰装进了被骨灰填满一半的香水瓶里。那瓶香水是姐姐生前最爱的一瓶，当时险些被她发现，为此她还揍了姐姐一顿。
后来她无处发泄怒火，发泄在了我身上，尤其当我提起姐姐的时候，她会打我打得比以前更狠，亲亲们，纷纷劝我让我忍一忍就过去，但是我不想忍了，我高考分数线出来的时候，她认为我是抄的，我被录取到清大的时候她却把我反锁到家里，她不想让我考那么远的大学，她想把我留在离家跟前的一个大专，她连我的后半生都想好了，她想把我嫁给邻居家那个刚上完初中就辍学打工的二溜子，只因为对方在随意的攀谈中说要给20万彩礼，我终于理解姐姐为什么当初从这里跳下去了，当时姐姐有一个谈了许久的男朋友，两人从初二的时候认识的，后来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他把姐姐给揍了一顿，寒冷的雪天里，她把姐姐的衣服扒光，浑身上下只剩单薄的睡衣，找到那个男生家里，让姐姐磕头跪下来给他道歉，然后在那里扯着大嗓门子四处造谣着姐姐，说她不检点怎么怎么地的，
姐姐当时学习特别的好，但是妈妈从来不看，他只看见姐姐有一门学科考的低了，她就觉得姐姐是个废物她每次都是这么贬低姐姐，当时，其中有些名门高校的大学曾经因为姐姐的成绩想录取姐姐，都被她给拒绝了，她觉得姐姐不配，
她觉得像姐姐这样的人，这些学校能录取，可能是做了什么龌龊的事情，学校的老师可怜姐姐，但是姐姐还是会遭到一些校园的霸凌，在学校有老师和年级主任为她撑腰，
但出了学校那一刻，她总是被人堵到小胡同里，这些的事情还是我看到姐姐的日记才知道的，在家里，总是会把一天的工作怨气发泄到我和姐姐身上，生活的不如意，跟人家吵架吵输了等等，因为有姐姐的前车之鉴，我在学校有喜欢的人，不敢表白，只会默默藏在心里，我也一直在努力的学习，我想考到一个远远的学校一个距离这里很远，且是我心仪的大学，我要逃出去，再也不想回来，我是我，而不是生来成为别人的附属品，即使那个人是我最亲近的母亲也不行。我可以选择一个人依靠，但前提这个人必须得尊我，敬我，疼我，爱我，呵护我，而不是这样子，娇娇小仙女，你能帮帮我吗？如果你也帮不了我的话，我只能选择从这里跳下去了。”
而此时此刻，凌染，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拿着百草枯，站在那高台上，也就是当初她姐姐从那里跳下去的地方，麻木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上面那些扎心的故事，好像是以陈述的方式，讲述着，明明是她亲身经历，脸上的表情还是僵硬且没有变化，只是静静的等待李娇娇的回答。
李娇娇听完凌染陈述的事情，没有正面回答凌的问题，而是问凌染道：“你想看看你的姐姐吗？她就在你身边，她有很多话想托我给你说，但是我觉得这些话还是让她亲口说比较好，你先从那个高台上下来，回头看看你姐姐就在你旁边，”说着，手指打了个指响，啪的一声，一个漂亮的少女出现在凌染面前，她正是凌染的姐姐凌清，少女看着自己的姐姐，自己姐姐生的很漂亮，她死前穿着那纯白的裙子，他还记得姐姐，跳楼的那一瞬间，鲜红的血与脑浆混合着，白色的玫瑰边缘沾满了红色的血，而此时此刻，眼前的姐姐，像一朵干净纯白的玫瑰，凌染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但是很快，那张表麻木的表情，和那颗僵硬的心，再看见凌清的那一刻，眼泪一下子涌了下来，她想轻轻的抱住姐姐，却发现，自己碰不到她，
毕竟是魂体，出现这种情况很正常，李娇娇对凌清说道：“好好跟你的妹妹叙叙旧吧，不用害怕，有我在，你妹妹的事情我会帮你解决的。但是你要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那是这件事情报酬。”
“好，尊上我会如约遵守约定的，还请你一定要照顾好我的妹妹。”凌清回答道。
然后又对着她的妹妹凌染道：“我们的染染长大了，变得比姐姐还要漂亮，再说了，为什么要想不开呢？姐姐一直在身边陪着你守护着你啦！染染乖，有姐姐在，姐姐会一直保护你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不要恨我们的妈妈，毕竟，为了她我们不值得，我们的染染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姑娘了，你不要怪她，更不要因为她让自己的人生变得如此短暂，我们家染染如此优秀，未来前途似锦，姐姐，这一生活的短暂且无助，染染要答应姐姐，帮姐姐看看这世界所有的美好，找一个爱你的人，与他共度余生，好不好呀？妈妈的事情娇娇小仙女会处理的，你不要担心，乖啦，我的好染染，清大录取通知书，姐姐帮你收好了，到时候教教小仙女，会把钱打给你，趁妈妈没有发现，离开这个让我们最讨厌的地方吧！染染放心，姐姐会一直守护你的。嗯，姐姐特意让娇娇小仙女送你的小熊娃娃，你过生日的时候不是想说你想要一个小熊娃娃吗？”说着，那张柔情似水的脸，露出温柔的笑，而此时此刻的凌染，已经哭成了泪人，她抱着那个小熊娃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网友更是泪目了，其中有一个网友说道：“我这个人天生讨厌黄豆，我父母认为我挑食，于是什么方法都用了打也好，骂也罢，哄着来威胁着说，就想让我吃黄豆，但是每次我都会精确地把黄豆挑出来，直到有一天我看到那桌上熟悉的黄豆排骨汤，我知道这事情终于还是躲不过去，于是我直接二话不说，开始选那碗黄豆排骨汤，开始是边吃边吐，吐完继续吃，然后吃到吐血，到最后吐白沫甚至倒地，痉挛，抽搐，等我醒来之后，看见父母担心的眼神，我没有说什么，只是淡定的说一句，再给我盛一碗黄豆汤，他们脸色蹭一下就白了，自那以后，我摆脱了黄豆，而付出的代价是切取了一部分的胃。”
MR杨：“楼上那位确实，当代我国的父母教育有时候确实很偏激，我家楼下就有一个孩子，小时候挺乖的，后来不知为何，就突然变得叛逆起来，三天两头就跟父母闹矛盾，父母也是死倔死倔，有时候明明是他们的错，却要孩子来承担错误，唉，人生无常，如果原生家庭无法改变的话，那就选择逃离，虽然逃避很可耻，但是它管用，会给我们省下很多麻烦，但人和人的交往终究还是需要交流，所以说我们活着就有时候就有点对立面，唉，算了，不说了，想想那些事情就很头疼(´;︵;`)。”
而此时，李娇娇，则是淡定的把那些回忆整理了一下，是的，没毛病，是直接拿出空间时扒拉到那，林染和林清那帮小姐妹被虐的那一段，然后拍照截屏保存发给，老梁让老梁交给当地的警长，这种事情，就应该交给警察，让警察来审判这个可恶的人类，后来李娇娇又贴了好多少钱钱，当然，这都是后话。
而那两位姐妹的母亲，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几年的牢狱之灾和往后的精神病院生活，当然，凌染还是不时看望她的母亲，而母亲从开始的嚣张怒火，再到乞求，再到后来的麻木，而凌染每次走的时候都会留下一句话，是你害死了姐姐，我这辈子不会原谅你……
而此时的李姣姣正在推荐着自己的小店，李娇娇在那吆喝着说道：“家人们啊，看一看啊！买平安符卖美颜丹，啊，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这里没有的，桃木剑铜钱剑，驱鬼辟邪出门必备好手，美颜丹吃一颗便可以拥有明显的效果，具体是什么样的就不知道，瞧一瞧看一看，老铁们，快来看看啊！开业大酬宾，只打一九折，一张平安符3000打一九折，想想得多划算，美颜丹也是三千三千啊统一三千，开业前三天啊，统一三千，先到先得呀，”至于李娇娇为什么不让她徒弟帮她冲业绩？因为他挂网店上的和没有挂网店的，一般下山的时候都给了，每个人送都很平均，甚至是一模一样，毕竟李娇娇本着一碗水端平的原则，压根就没操那个心，礼物也是长生给准备的，不过那个大徒弟倒是比较用心一些，当然，用心只限于那个玉扳指，是亲自为萧明珏挑的，他当时看见就觉得嗯，是个不错的，这个李嘉杰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个玉扳指还是她第一次学雕刻的时候雕的，于是便顺手把它炼成了空间，回到现在，李娇娇表示她想摆烂了，不想直播，于是唠了几句闲嗑，便匆匆的挂掉了直播。
毕竟你见过哪个咸鱼是勤快的？
萧明珏：“小朋友，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平常都是我伺候师尊吃饭的，只是师尊的弟弟师尊惯着你，很正常，我就不一样了，像夹菜喂饭的这种事情都是我来做的，不像你这么不懂事，我十岁的时候就什么都会做了，哎呀，师尊，我这么说话，你弟弟不会生气吧？”
秋黎：“怎么会呢？姐姐对我这么好，你是姐姐的徒弟，自然是我的师侄，我这个当师叔的当然宽容大度，怎么会跟一个小辈计较呢？”
萧明珏：“师叔，你这么说话，就要心寒了，师尊对我这么好，你是师尊的弟弟，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李娇娇：这顿饭吃的怎么这么不消停？算了，还是劝劝他们吧！
李娇娇道：“好了，都别吵了，小八做的饭就挺不错的，你们尝尝，还有啊，为师最近打算开个网店你们有什么建议？或者是能帮帮忙的来帮帮忙，也就卖一些丹药符咒之类的，名字叫云雾阁，跟师傅以前下山看事一样，你们都有什么想法呀？”
李娇娇这边转移注意力，这帮沉默的徒弟一下子七嘴八舌起来，小六和小九表示，他们来做运营，老三和老四表示，他们给师傅找材料，而作为大师兄的萧明珏道：“师尊，放心，这件事情交给我，我也会带着师弟师妹们把这件事情处理好的。”
说着，不忘投喂李娇娇一只扒好的虾肉。
很快，一顿饭吃完了，李娇娇迅速赶人，人清场后，李娇娇想了想，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直播还有好几卦没有算完呢，于是又手毛脚乱的打开了直播设备，瞬间，李娇娇的直播弹幕区哭嚎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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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兔头：“想起上回那个直播的小孩，被他妈妈用擀面杖揍了，想想就想笑，哈哈哈哈哈(ಡωಡ)hiahiahia”
此时，李娇娇开始等待有缘人，这时，一个IP名字叫人生不易的网友去饮住了李娇娇的眼睛，李娇娇有一种感觉，这孩子可能有点特殊，于是立刻申请了直播连麦，而叫人生不易的网友也接了，很显然是一个小姑娘，此时正一脸没有表情的样子，瞅着李娇娇，而李娇娇瞅着比应该能活好久好久的小姑娘，此时此刻，正要打算寻死，刚想开口说那个小姑娘边说道：“主播你好，我叫凌染，我有个姐姐叫凌清，在我十岁的时候她自杀了，是被我的妈妈给逼死的。”
这话一出，瞬间惊住了弹幕的所有人，随后弹幕并刷了起来，分成两大派，一个是觉得孩子很惨，另一个是觉得孩子很矫情，正反面立场截然不同，而此时此刻，李娇娇正在听着凌染的陈述，
凌染继续陈述道：“那时候姐姐高考在即，妈妈却不断的给她施压，说的话就非常难听，我父母离异的早，妈妈带着我们一起长大很不容易，我知道，所以姐姐就成了她的唯一的发泄对象，她经常会无缘无故的打姐姐，
有一回，姐姐被人欺负了，他没有听老师和姐姐的任何解释，把姐姐给揍了一顿，后来老师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是因为什么，而妈妈的回答是，为什么人家只欺负她不欺负别人？苍蝇从来不叮无缝蛋，
她觉得姐姐学坏了，不是一个好姑娘，每一个下贱的词语，她都会用在姐姐身上，甚至会四处说姐姐她不检点，就在高考的前一天，姐姐她从这里跳下去了，死之前喝了一瓶百草枯，
最后，火葬场让她把姐姐的骨灰接回去的时候，她反手就把姐姐的骨灰扬了，骨灰盒则是随手的，被她丢进垃圾桶，我看到这一幕，趁他不注意，抓了一小把姐姐骨灰，塞进了自己的香水瓶子里，等她走后，我从那一堆里找到了那个骨灰盒，扫了扫里面剩余的骨灰装进了被骨灰填满一半的香水瓶里。那瓶香水是姐姐生前最爱的一瓶，当时险些被她发现，为此她还揍了姐姐一顿。
后来她无处发泄怒火，发泄在了我身上，尤其当我提起姐姐的时候，她会打我打得比以前更狠，亲亲们，纷纷劝我让我忍一忍就过去，但是我不想忍了，我高考分数线出来的时候，她认为我是抄的，我被录取到清大的时候她却把我反锁到家里，她不想让我考那么远的大学，她想把我留在离家跟前的一个大专，她连我的后半生都想好了，她想把我嫁给邻居家那个刚上完初中就辍学打工的二溜子，只因为对方在随意的攀谈中说要给20万彩礼，我终于理解姐姐为什么当初从这里跳下去了，当时姐姐有一个谈了许久的男朋友，两人从初二的时候认识的，后来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他把姐姐给揍了一顿，寒冷的雪天里，她把姐姐的衣服扒光，浑身上下只剩单薄的睡衣，找到那个男生家里，让姐姐磕头跪下来给他道歉，然后在那里扯着大嗓门子四处造谣着姐姐，说她不检点怎么怎么地的，
姐姐当时学习特别的好，但是妈妈从来不看，他只看见姐姐有一门学科考的低了，她就觉得姐姐是个废物她每次都是这么贬低姐姐，当时，其中有些名门高校的大学曾经因为姐姐的成绩想录取姐姐，都被她给拒绝了，她觉得姐姐不配，
她觉得像姐姐这样的人，这些学校能录取，可能是做了什么龌龊的事情，学校的老师可怜姐姐，但是姐姐还是会遭到一些校园的霸凌，在学校有老师和年级主任为她撑腰，
但出了学校那一刻，她总是被人堵到小胡同里，这些的事情还是我看到姐姐的日记才知道的，在家里，总是会把一天的工作怨气发泄到我和姐姐身上，生活的不如意，跟人家吵架吵输了等等，因为有姐姐的前车之鉴，我在学校有喜欢的人，不敢表白，只会默默藏在心里，我也一直在努力的学习，我想考到一个远远的学校一个距离这里很远，且是我心仪的大学，我要逃出去，再也不想回来，我是我，而不是生来成为别人的附属品，即使那个人是我最亲近的母亲也不行。我可以选择一个人依靠，但前提这个人必须得尊我，敬我，疼我，爱我，呵护我，而不是这样子，娇娇小仙女，你能帮帮我吗？如果你也帮不了我的话，我只能选择从这里跳下去了。”
而此时此刻，凌染，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拿着百草枯，站在那高台上，也就是当初她姐姐从那里跳下去的地方，麻木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上面那些扎心的故事，好像是以陈述的方式，讲述着，明明是她亲身经历，脸上的表情还是僵硬且没有变化，只是静静的等待李娇娇的回答。
李娇娇听完凌染陈述的事情，没有正面回答凌的问题，而是问凌染道：“你想看看你的姐姐吗？她就在你身边，她有很多话想托我给你说，但是我觉得这些话还是让她亲口说比较好，你先从那个高台上下来，回头看看你姐姐就在你旁边，”说着，手指打了个指响，啪的一声，一个漂亮的少女出现在凌染面前，她正是凌染的姐姐凌清，少女看着自己的姐姐，自己姐姐生的很漂亮，她死前穿着那纯白的裙子，他还记得姐姐，跳楼的那一瞬间，鲜红的血与脑浆混合着，白色的玫瑰边缘沾满了红色的血，而此时此刻，眼前的姐姐，像一朵干净纯白的玫瑰，凌染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但是很快，那张表麻木的表情，和那颗僵硬的心，再看见凌清的那一刻，眼泪一下子涌了下来，她想轻轻的抱住姐姐，却发现，自己碰不到她，
毕竟是魂体，出现这种情况很正常，李娇娇对凌清说道：“好好跟你的妹妹叙叙旧吧，不用害怕，有我在，你妹妹的事情我会帮你解决的。但是你要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那是这件事情报酬。”
“好，尊上我会如约遵守约定的，还请你一定要照顾好我的妹妹。”凌清回答道。
然后又对着她的妹妹凌染道：“我们的染染长大了，变得比姐姐还要漂亮，再说了，为什么要想不开呢？姐姐一直在身边陪着你守护着你啦！染染乖，有姐姐在，姐姐会一直保护你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不要恨我们的妈妈，毕竟，为了她我们不值得，我们的染染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姑娘了，你不要怪她，更不要因为她让自己的人生变得如此短暂，我们家染染如此优秀，未来前途似锦，姐姐，这一生活的短暂且无助，染染要答应姐姐，帮姐姐看看这世界所有的美好，找一个爱你的人，与他共度余生，好不好呀？妈妈的事情娇娇小仙女会处理的，你不要担心，乖啦，我的好染染，清大录取通知书，姐姐帮你收好了，到时候教教小仙女，会把钱打给你，趁妈妈没有发现，离开这个让我们最讨厌的地方吧！染染放心，姐姐会一直守护你的。嗯，姐姐特意让娇娇小仙女送你的小熊娃娃，你过生日的时候不是想说你想要一个小熊娃娃吗？”说着，那张柔情似水的脸，露出温柔的笑，而此时此刻的凌染，已经哭成了泪人，她抱着那个小熊娃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网友更是泪目了，其中有一个网友说道：“我这个人天生讨厌黄豆，我父母认为我挑食，于是什么方法都用了打也好，骂也罢，哄着来威胁着说，就想让我吃黄豆，但是每次我都会精确地把黄豆挑出来，直到有一天我看到那桌上熟悉的黄豆排骨汤，我知道这事情终于还是躲不过去，于是我直接二话不说，开始选那碗黄豆排骨汤，开始是边吃边吐，吐完继续吃，然后吃到吐血，到最后吐白沫甚至倒地，痉挛，抽搐，等我醒来之后，看见父母担心的眼神，我没有说什么，只是淡定的说一句，再给我盛一碗黄豆汤，他们脸色蹭一下就白了，自那以后，我摆脱了黄豆，而付出的代价是切取了一部分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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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李娇娇，则是淡定的把那些回忆整理了一下，是的，没毛病，是直接拿出空间时扒拉到那，林染和林清那帮小姐妹被虐的那一段，然后拍照截屏保存发给，老梁让老梁交给当地的警长，这种事情，就应该交给警察，让警察来审判这个可恶的人类，后来李娇娇又贴了好多少钱钱，当然，这都是后话。
而那两位姐妹的母亲，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几年的牢狱之灾和往后的精神病院生活，当然，凌染还是不时看望她的母亲，而母亲从开始的嚣张怒火，再到乞求，再到后来的麻木，而凌染每次走的时候都会留下一句话，是你害死了姐姐，我这辈子不会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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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你见过哪个咸鱼是勤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