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可可亚西村
这还是艾斯还不知道，船上还有文斯莫克三兄弟和蕾久，罗，夏洛特布琳这些未成年，说起来，米诺海贼团的人员构成，绝对是整个大海上最年轻的。
当然，米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成了孩子头，虽然自己收留的这些手下，以后堪称是潜力无穷，但是现在嘛，真正派上用场的，还是只有精心培养的baby 5和妮可罗宾。
这也是米诺升级速度太快的原因，不然的话，其实米诺船上的每一个人，以同等年龄而计算，都已经称得上是出类拔萃，甚至是堪称怪物一级了。
真要是再过个几年，等到所有人都成年之后，那时候才是米诺手下发力的时期。
对于米诺这位船长的行动，艾斯作为才刚刚被抓上船的小鬼，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剩下的几个人当中，斯摩格和缇娜现在还是半个俘虏的身份，自然也没啥话说。
baby 5并不管这些事情，罗宾也知道米诺向来有自己的主见，因此，所有人都没有对米诺的行为提出意见。
只不过，海贼船内部的诸位虽然没啥意见，外面却冒出来了阻拦者。
……
“什么？！路飞和艾斯两个混小子被抓走了！！”
卡普的大嗓门，让电话虫都缩了一下脑袋，而电话虫对面的达旦也微微的缩了一下：
“没办法，那两个小鬼直接被人带着飞走了，要不是他们在离开之前留了一份书信，我都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等我找到他们留在原地的书信的时候，他们俩都走了两天了！”
“可恶！？居然敢对我的孙子下手！！”
卡普愤怒的大喊一声，二话没说，挂了电话，随后直接披上了海军大衣。
刚刚出门，就看到同样披着海军大衣的藤虎一笑站在门口，虽然这位海军少将，只不过是一个瞎子，却仍然好像是盯着卡普一样。
“卡普中将这是准备去哪里？”
“当然是去把我的两个孙子救回来，”卡普毫不在意的说道，“一笑，你不会是想要拦我吧？”
“这是哪里的话？又有谁能拦得住一个心系孙子的爷爷呢？”
一笑慢悠悠的说道，“只不过，卡普中将想要赶到东海，至少也要几天吧！”
海军拥有海楼石战舰，可以直接穿过无风带，但就算可以抄近道，以海军总部到东海的距离，也至少要三天时间以上。
这还只是穿过无风带，东海广阔无边，就算有着海军的监视，想要直接找到米诺海贼团，也至少要三五天的时间。
再算上艾斯路飞他们被抓走的时间，等卡普找到米诺海贼团的时候，时间至少要过去十天了，天知道这个时候他的两个孙子还在不在？
卡普听懂了一笑的话，顿时眼睛一亮，哈哈大笑起来：“那么，藤虎少将，愿意带老头子一趟吗？”
藤虎轻轻一笑：“固所愿尔，不敢请也！”
“上一次的战斗，虎头蛇尾，这一次的话，在下倒是想要与那位紫炎米诺，真正的分出一番胜负！”
……
可可亚西村，一处隐秘的小山坡下。
“一共是320万贝利……，还差9650万贝利……”
关上了手中的宝箱，娜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脸色有些疲惫，随后又给自己努力打气道：“加油，娜美，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打完气之后，她将宝箱放到了坑中，重新给掩埋了起来，刚刚站起身走到了山坡上，忽然看到了远处的船只。
“那是商船吗？”
远处的船只上并没有任何旗号，只是有一个白帆而已，按理说无论是商船还是海贼船应该都挂有自己的旗帜，这种没有任何旗号的大部分都是普通的渔船。
只不过橘子岛这里怎么会有普通的渔船？要知道，阿龙可是将附近岛屿的所有船只都给毁掉了，不然的话，愿意拼命赌上一把，用渔船逃走的人也绝对不少。
因此，娜美只能想到是一些商船，想到这里，娜美皱起了眉头。
“不行，我得去给他们警告一下，不能让他们来这里！”
橘子岛附近以前不是没有商船来过，但是那些鱼人可不是吃素的，在东海，这里能够潜水的鱼人对船只来说近乎于无解，只要将船只凿透，那些船上的人就是死路一条。
娜美虽然是海贼小偷，但对一般的商船可不会下手，她也不想再看到更多的人类成为阿龙一伙的受害者。
只不过刚刚接近了码头，娜美就心中一惊，只见码头上几个身材高大，面相凶恶的鱼人正站在那里，对着远处的船只指指点点。
“哟，娜美来了呀？”一个鱼人笑嘻嘻的开口说道，眼神里带着森然恶意。
现在的娜美加入恶龙海贼团才不过几个月，几乎被所有的鱼人敌视，当然，以后也没什么变化，这些鱼人当中的绝大多数，一直都将娜美当做绘制海图的工具，可没有把她当成同伴。
“阿丈……”娜美有些怯生生的喊了一句，这位鲤鱼鱼人是阿龙海贼团的一个小干部，没想到今天却出现在了可可亚西村。
“嘿嘿嘿，你的运气真好，今天正好来带你开开眼，看看我们阿龙海贼团是怎么对付那些低劣的人类的！”
阿仗一边嘿嘿笑着，一边说道，在其他鱼人那种戏虐的眼神下，娜美脸色难看，却也只能露出了僵硬的笑容。
（可恶，这些该死的鱼人！）
虽然心中知道这些鱼人又要做恶了，但娜美却悲哀的发现自己没有任何阻拦的办法，毕竟她自己也只不过是一个12岁的小孩而已。
更何况，鱼人的10倍腕力，在伟大航路里屁都不算，但在东海这里，可是十分唬人，几乎个个都相当于其他海贼团的小干部了。
东海的海军实力又堪称是四海最弱，说真的，原着要不是有草帽团横空出世，还真没人能奈何得了阿龙这帮鱼人。
“对了，娜美，你既然加入了阿龙海贼团，那肯定也是要参加战斗了，虽然你的年纪还小，但至少补刀还是能做到的。”
一边说着，阿丈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越来越盛：“到时候那些还留着一口气的船员，就交给你来解决吧！”
娜美的身子微微一震，脸上露出了惊讶恐惧的表情，结结巴巴的开口：“不，不行的，我还这么小……，而且，而且阿龙不是说我只需要画海图就可以了吗？”
“嘿嘿，哪有海贼没有见过血的！”名为阿丈的鱼人，恶劣地笑了一下，“还是说……，你其实并不喜欢加入恶龙海贼团？”
“真要那样的话，倒也无所谓，只不过我听说你一直在筹钱，想要赎回那些可可亚西村的村民……”
娜美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眼角隐隐有泪花闪过：“不，不是的，我我，我是真心加入阿龙海贼团……”
“那就去杀人吧！只有这样，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海贼！”
阿丈伸手，将一把匕首扔在了娜美的面前，可怕的语言更是如同恶魔的低吟一般，在娜美的耳边回响：“既然加入恶龙海贼团，那你就没有回头路了，只能和我们一起成为海贼！”
娜美的脑袋里浑浑噩噩，木然的拿起了匕首，跟在了这群鱼人的身后，向着岸边走去。
而这时候，远处的那个商船已经靠向了港口，两个看起来年纪并不大的小孩子，最先来到了岸上。
“艾斯，你看那些人长的好奇怪哟！”
第一个下船的人，正是戴着草帽的路飞，显然这正是米诺的船只。
艾斯看了一眼远处来人，“那些人好像是鱼人吧！你没有听罗宾姐讲过课吗？”
“鱼人！？好有意思，听说他们甚至能够在海底呼吸！”
路飞张大了嘴巴，露出了羡慕的表情，他小的时候也曾经苦练过游泳技术，当初为了上香克斯的船还曾经炫耀过。
后来嘛，因为和香克斯赌气，再加上肚子饿，吃掉了尼卡果实之后，就变成了彻底的旱鸭子了。
所谓越是缺什么，就越是想要什么，成了旱鸭子的路飞，自然对鱼人的游泳能力羡慕不已。
不过艾斯却感觉有些不对劲，那些鱼人的表情可不像是有多么友善，尤其是有的鱼人手上还拿着兵器，露出狞笑。
“小心点，路飞！这帮家伙看起来可不是来欢迎我们的！”
“哼，鱼人？我记得好像东海的确有一些当初在伟大航路的鱼人吧！”
在船上，不屑的声音声音响起，抽着雪茄的斯摩格和缇娜此刻也从船上下来了。
“这些鱼人，应该是那位七武海甚平的手下吧！”
缇娜皱着眉头，开口说道：“我听说那位七武海也是有着海侠称呼的豪杰，他的这些手下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好人？”
“七武海也是海贼，哪里有什么好人？”斯摩格冷哼了一声，脸色难看，冷不防旁边的路飞开口：“可是我们也是海贼呀！这么说，我们也不是好人？”
路飞一句话，就把斯摩格给整破防了，小年轻斯摩格气的嘎吱嘎吱的咬牙，雪茄都被咬断了。
这几天来，斯摩格和缇娜俩人和路飞艾斯的关系倒是不错，毕竟路飞在亲和力这一项上绝对是能够拉满的，艾斯的人格魅力也并不差。
而且这四个人虽然志向不同，但至少性格上都算善良豪爽，还是有一些兴趣相投的地方的
唯有一点，斯摩格实在是想不明白，卡普中将可是赫赫有名的海军英雄，海军中千万人的偶像，怎么养的两个孙子最大的目标都是当海贼王？
你这两个孙子，不会是从罗杰那里抱养的吧？！
且不说斯摩格无意中的心中吐槽，正好说中了一半真相，正如同行尸走肉般走在鱼人中间的娜美，看到从船上下来的，居然有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小孩子之后，浑身上下都颤抖了起来。
“害怕了吗？人类真是麻烦！”阿丈吐了口吐沫，嘲笑般的说道：“放心好了，你只需要做补刀的工作而已！”
原本颤抖的娜美忽然平静了下来，阿丈还以为说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笑嘻嘻的准备用手拍拍娜美的脑袋。
噗呲一声，娜美手中的匕首瞬间捅到了阿丈的小腹上，顿时，一群鱼人全都惊呆了。
“快跑啊！”娜美冲着不远处的路飞等人高声叫道，虽然她心中也清楚，在以游泳速度着称的鱼人面前，这些人就算是立刻上船逃走，也没什么逃走希望。
但无论如何，娜美也没办法对于滥杀无辜这种事情，做到无动于衷，纵然理智上知道自己做的只是一件蠢事，却也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她宁死也不想成为那种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海贼！
“该死！卑贱的人类果然不值得信任！”
阿丈虽然被娜美一刀刺入了腹部，但娜美本来就年小力弱，身为鱼人的阿丈又生命力顽强，体魄相对强大，仅仅只是绷紧肌肉，就让娜美的匕首刺不下去，因此，只是皮肉受损并没有被伤到内脏。
他脸上露出狞笑，伸手一抓就抓住了小娜美的脖子，直接把她拽了起来。
本来扎在他腹部的匕首也随着他把小娜美提起来，而从他的腹部滑落，这位鱼人冷笑的看着满脸通红，在窒息中挣扎的小娜美，狠狠地将她掼在了地上。
“呜哇！”顷刻之间，小娜美只觉得浑身剧痛，头晕眼花，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发出了卡察卡察的响声，也不知道断了多少根。
“去死吧！！”看着趴在地上的娜美，阿丈狠狠的一脚踩了下去，小娜美顿时痛苦的喷出了鲜血，甚至夹杂着细小的内脏碎片。
这一脚下去之后，娜美甚至根本感觉不到了痛苦，只觉得恍恍忽忽的，眼前的光亮也渐渐消失。
“抱歉了……贝尔梅尔，琪诺高……还有可可亚西村的大家……，”
“最终……我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到呢……”
就在小娜美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却仿佛是幻觉一般，看到了，踩在自己身上的狰狞鱼人眼睛中露出了惊恐之色，胸口处穿出了几根黑色铁条，刺眼的鲜血瞬间泼洒了下来。
不仅如此，黑色铁条如雨水般射了过来，大量的鱼人在惨叫声被射成了刺猬。
“……幻觉吗？……要是真有人……能够解决恶龙海贼团就好了……”
连嘴唇都已经变成惨白之色的娜美，根本就已经失去了判断的能力，只觉得眼前一切那么的不真实，渐渐的，一切都变得黑暗了起来。
当然，米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成了孩子头，虽然自己收留的这些手下，以后堪称是潜力无穷，但是现在嘛，真正派上用场的，还是只有精心培养的baby 5和妮可罗宾。
这也是米诺升级速度太快的原因，不然的话，其实米诺船上的每一个人，以同等年龄而计算，都已经称得上是出类拔萃，甚至是堪称怪物一级了。
真要是再过个几年，等到所有人都成年之后，那时候才是米诺手下发力的时期。
对于米诺这位船长的行动，艾斯作为才刚刚被抓上船的小鬼，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剩下的几个人当中，斯摩格和缇娜现在还是半个俘虏的身份，自然也没啥话说。
baby 5并不管这些事情，罗宾也知道米诺向来有自己的主见，因此，所有人都没有对米诺的行为提出意见。
只不过，海贼船内部的诸位虽然没啥意见，外面却冒出来了阻拦者。
……
“什么？！路飞和艾斯两个混小子被抓走了！！”
卡普的大嗓门，让电话虫都缩了一下脑袋，而电话虫对面的达旦也微微的缩了一下：
“没办法，那两个小鬼直接被人带着飞走了，要不是他们在离开之前留了一份书信，我都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等我找到他们留在原地的书信的时候，他们俩都走了两天了！”
“可恶！？居然敢对我的孙子下手！！”
卡普愤怒的大喊一声，二话没说，挂了电话，随后直接披上了海军大衣。
刚刚出门，就看到同样披着海军大衣的藤虎一笑站在门口，虽然这位海军少将，只不过是一个瞎子，却仍然好像是盯着卡普一样。
“卡普中将这是准备去哪里？”
“当然是去把我的两个孙子救回来，”卡普毫不在意的说道，“一笑，你不会是想要拦我吧？”
“这是哪里的话？又有谁能拦得住一个心系孙子的爷爷呢？”
一笑慢悠悠的说道，“只不过，卡普中将想要赶到东海，至少也要几天吧！”
海军拥有海楼石战舰，可以直接穿过无风带，但就算可以抄近道，以海军总部到东海的距离，也至少要三天时间以上。
这还只是穿过无风带，东海广阔无边，就算有着海军的监视，想要直接找到米诺海贼团，也至少要三五天的时间。
再算上艾斯路飞他们被抓走的时间，等卡普找到米诺海贼团的时候，时间至少要过去十天了，天知道这个时候他的两个孙子还在不在？
卡普听懂了一笑的话，顿时眼睛一亮，哈哈大笑起来：“那么，藤虎少将，愿意带老头子一趟吗？”
藤虎轻轻一笑：“固所愿尔，不敢请也！”
“上一次的战斗，虎头蛇尾，这一次的话，在下倒是想要与那位紫炎米诺，真正的分出一番胜负！”
……
可可亚西村，一处隐秘的小山坡下。
“一共是320万贝利……，还差9650万贝利……”
关上了手中的宝箱，娜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脸色有些疲惫，随后又给自己努力打气道：“加油，娜美，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打完气之后，她将宝箱放到了坑中，重新给掩埋了起来，刚刚站起身走到了山坡上，忽然看到了远处的船只。
“那是商船吗？”
远处的船只上并没有任何旗号，只是有一个白帆而已，按理说无论是商船还是海贼船应该都挂有自己的旗帜，这种没有任何旗号的大部分都是普通的渔船。
只不过橘子岛这里怎么会有普通的渔船？要知道，阿龙可是将附近岛屿的所有船只都给毁掉了，不然的话，愿意拼命赌上一把，用渔船逃走的人也绝对不少。
因此，娜美只能想到是一些商船，想到这里，娜美皱起了眉头。
“不行，我得去给他们警告一下，不能让他们来这里！”
橘子岛附近以前不是没有商船来过，但是那些鱼人可不是吃素的，在东海，这里能够潜水的鱼人对船只来说近乎于无解，只要将船只凿透，那些船上的人就是死路一条。
娜美虽然是海贼小偷，但对一般的商船可不会下手，她也不想再看到更多的人类成为阿龙一伙的受害者。
只不过刚刚接近了码头，娜美就心中一惊，只见码头上几个身材高大，面相凶恶的鱼人正站在那里，对着远处的船只指指点点。
“哟，娜美来了呀？”一个鱼人笑嘻嘻的开口说道，眼神里带着森然恶意。
现在的娜美加入恶龙海贼团才不过几个月，几乎被所有的鱼人敌视，当然，以后也没什么变化，这些鱼人当中的绝大多数，一直都将娜美当做绘制海图的工具，可没有把她当成同伴。
“阿丈……”娜美有些怯生生的喊了一句，这位鲤鱼鱼人是阿龙海贼团的一个小干部，没想到今天却出现在了可可亚西村。
“嘿嘿嘿，你的运气真好，今天正好来带你开开眼，看看我们阿龙海贼团是怎么对付那些低劣的人类的！”
阿仗一边嘿嘿笑着，一边说道，在其他鱼人那种戏虐的眼神下，娜美脸色难看，却也只能露出了僵硬的笑容。
（可恶，这些该死的鱼人！）
虽然心中知道这些鱼人又要做恶了，但娜美却悲哀的发现自己没有任何阻拦的办法，毕竟她自己也只不过是一个12岁的小孩而已。
更何况，鱼人的10倍腕力，在伟大航路里屁都不算，但在东海这里，可是十分唬人，几乎个个都相当于其他海贼团的小干部了。
东海的海军实力又堪称是四海最弱，说真的，原着要不是有草帽团横空出世，还真没人能奈何得了阿龙这帮鱼人。
“对了，娜美，你既然加入了阿龙海贼团，那肯定也是要参加战斗了，虽然你的年纪还小，但至少补刀还是能做到的。”
一边说着，阿丈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越来越盛：“到时候那些还留着一口气的船员，就交给你来解决吧！”
娜美的身子微微一震，脸上露出了惊讶恐惧的表情，结结巴巴的开口：“不，不行的，我还这么小……，而且，而且阿龙不是说我只需要画海图就可以了吗？”
“嘿嘿，哪有海贼没有见过血的！”名为阿丈的鱼人，恶劣地笑了一下，“还是说……，你其实并不喜欢加入恶龙海贼团？”
“真要那样的话，倒也无所谓，只不过我听说你一直在筹钱，想要赎回那些可可亚西村的村民……”
娜美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眼角隐隐有泪花闪过：“不，不是的，我我，我是真心加入阿龙海贼团……”
“那就去杀人吧！只有这样，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海贼！”
阿丈伸手，将一把匕首扔在了娜美的面前，可怕的语言更是如同恶魔的低吟一般，在娜美的耳边回响：“既然加入恶龙海贼团，那你就没有回头路了，只能和我们一起成为海贼！”
娜美的脑袋里浑浑噩噩，木然的拿起了匕首，跟在了这群鱼人的身后，向着岸边走去。
而这时候，远处的那个商船已经靠向了港口，两个看起来年纪并不大的小孩子，最先来到了岸上。
“艾斯，你看那些人长的好奇怪哟！”
第一个下船的人，正是戴着草帽的路飞，显然这正是米诺的船只。
艾斯看了一眼远处来人，“那些人好像是鱼人吧！你没有听罗宾姐讲过课吗？”
“鱼人！？好有意思，听说他们甚至能够在海底呼吸！”
路飞张大了嘴巴，露出了羡慕的表情，他小的时候也曾经苦练过游泳技术，当初为了上香克斯的船还曾经炫耀过。
后来嘛，因为和香克斯赌气，再加上肚子饿，吃掉了尼卡果实之后，就变成了彻底的旱鸭子了。
所谓越是缺什么，就越是想要什么，成了旱鸭子的路飞，自然对鱼人的游泳能力羡慕不已。
不过艾斯却感觉有些不对劲，那些鱼人的表情可不像是有多么友善，尤其是有的鱼人手上还拿着兵器，露出狞笑。
“小心点，路飞！这帮家伙看起来可不是来欢迎我们的！”
“哼，鱼人？我记得好像东海的确有一些当初在伟大航路的鱼人吧！”
在船上，不屑的声音声音响起，抽着雪茄的斯摩格和缇娜此刻也从船上下来了。
“这些鱼人，应该是那位七武海甚平的手下吧！”
缇娜皱着眉头，开口说道：“我听说那位七武海也是有着海侠称呼的豪杰，他的这些手下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好人？”
“七武海也是海贼，哪里有什么好人？”斯摩格冷哼了一声，脸色难看，冷不防旁边的路飞开口：“可是我们也是海贼呀！这么说，我们也不是好人？”
路飞一句话，就把斯摩格给整破防了，小年轻斯摩格气的嘎吱嘎吱的咬牙，雪茄都被咬断了。
这几天来，斯摩格和缇娜俩人和路飞艾斯的关系倒是不错，毕竟路飞在亲和力这一项上绝对是能够拉满的，艾斯的人格魅力也并不差。
而且这四个人虽然志向不同，但至少性格上都算善良豪爽，还是有一些兴趣相投的地方的
唯有一点，斯摩格实在是想不明白，卡普中将可是赫赫有名的海军英雄，海军中千万人的偶像，怎么养的两个孙子最大的目标都是当海贼王？
你这两个孙子，不会是从罗杰那里抱养的吧？！
且不说斯摩格无意中的心中吐槽，正好说中了一半真相，正如同行尸走肉般走在鱼人中间的娜美，看到从船上下来的，居然有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小孩子之后，浑身上下都颤抖了起来。
“害怕了吗？人类真是麻烦！”阿丈吐了口吐沫，嘲笑般的说道：“放心好了，你只需要做补刀的工作而已！”
原本颤抖的娜美忽然平静了下来，阿丈还以为说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笑嘻嘻的准备用手拍拍娜美的脑袋。
噗呲一声，娜美手中的匕首瞬间捅到了阿丈的小腹上，顿时，一群鱼人全都惊呆了。
“快跑啊！”娜美冲着不远处的路飞等人高声叫道，虽然她心中也清楚，在以游泳速度着称的鱼人面前，这些人就算是立刻上船逃走，也没什么逃走希望。
但无论如何，娜美也没办法对于滥杀无辜这种事情，做到无动于衷，纵然理智上知道自己做的只是一件蠢事，却也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她宁死也不想成为那种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海贼！
“该死！卑贱的人类果然不值得信任！”
阿丈虽然被娜美一刀刺入了腹部，但娜美本来就年小力弱，身为鱼人的阿丈又生命力顽强，体魄相对强大，仅仅只是绷紧肌肉，就让娜美的匕首刺不下去，因此，只是皮肉受损并没有被伤到内脏。
他脸上露出狞笑，伸手一抓就抓住了小娜美的脖子，直接把她拽了起来。
本来扎在他腹部的匕首也随着他把小娜美提起来，而从他的腹部滑落，这位鱼人冷笑的看着满脸通红，在窒息中挣扎的小娜美，狠狠地将她掼在了地上。
“呜哇！”顷刻之间，小娜美只觉得浑身剧痛，头晕眼花，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发出了卡察卡察的响声，也不知道断了多少根。
“去死吧！！”看着趴在地上的娜美，阿丈狠狠的一脚踩了下去，小娜美顿时痛苦的喷出了鲜血，甚至夹杂着细小的内脏碎片。
这一脚下去之后，娜美甚至根本感觉不到了痛苦，只觉得恍恍忽忽的，眼前的光亮也渐渐消失。
“抱歉了……贝尔梅尔，琪诺高……还有可可亚西村的大家……，”
“最终……我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到呢……”
就在小娜美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却仿佛是幻觉一般，看到了，踩在自己身上的狰狞鱼人眼睛中露出了惊恐之色，胸口处穿出了几根黑色铁条，刺眼的鲜血瞬间泼洒了下来。
不仅如此，黑色铁条如雨水般射了过来，大量的鱼人在惨叫声被射成了刺猬。
“……幻觉吗？……要是真有人……能够解决恶龙海贼团就好了……”
连嘴唇都已经变成惨白之色的娜美，根本就已经失去了判断的能力，只觉得眼前一切那么的不真实，渐渐的，一切都变得黑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