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懵懂之情
“罗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孙学风无视了蔡涛的话，也本打算不理罗擎的话，觉得自己身为内门长老，虽低其一级，但好歹辈分在，而且同门之间不会太过为难。可不如他所想，只见踏步间，寒芒乍现！一柄泛着神威的剑刃立在了他额前三寸处，大骇间，冷汗覆额。
“这是！”看到此剑出，众长老面色大变，立马冲出意图阻拦，但只见暗中，玄通眀身形一晃，拦在了众人之前冷声道：“擎儿之事，老夫劝大家不要插手！”
“玄师！你这不是偏袒吗！通尚剑乃是地阶中品的法器，也是玄师你们一脉的传承法器，孙长老虽迂腐，但也是为宗门威严着想，为了两个未入门的弟子，祭出传承法宝，罗长老这番实属过头了！”
“玄老，我们敬您，但那少年还未入宗，算不得宗门弟子，这说到底只是小事，罗长老这是拔剑向内护外人！”
“对......”看见玄通眀威势挡住自己等人，一众与孙学风交情不浅的长老愤然开口。
“老夫说了，这是擎儿自己要做的事，只要不违宗门之规，那老夫就不会让你们过去！这孙老头，敲打一番也好，省的迂腐死板之气，影响宗门名声！”玄通眀看向那些开口的长老怒声开口，年纪虽大，但威势不减，眼神中满是狠厉之色。
“你！好好好！你们师徒都是如此护短无理之徒，待这次大选结束，掌门若是游历归来，我等定要向掌门禀报此事！”见玄通眀如此威胁，他们也是不敢再往前冲去，毕竟上一任的剑道大师可不是好惹的，但人都在前，狠话还是要放一放的，免得落了面子。
“哼！那老夫便等着。”玄通眀冷哼，见几人不再上前，便在不多言，随后转身看向罗擎，眼神中有丝丝笑意。
“什么意思，孙长老，伤了人难道想一走了之，那我宗岂不是成了草芥之地！”罗擎早察觉到另一边的异动，但他知晓师父可以搞定，所以丝毫不在意，继续横剑立在孙学风额前冷声质问。
“好好好！你罗长老竟是半点面子不给老夫留得，若不是掌门如今不在宗内，你岂能如此嚣张！”孙学风眼看并无其他人站出替自己说话，三声好字，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而大选之下，入宗苗子的眼光集具于此，被小辈和同门看见，顿时觉得自己脸皮兜不住，不想再过多纠缠，一瓶丹药扔出，又欲离开，剑刃跟随，那罗擎还是未让。
“你！”
“孙长老，何须着急，待我探查一番再走不迟。”不顾孙学风脸色更黑，罗擎接住丹药，神识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无碍后，脸色才稍作缓和，心神一动收起了剑刃，手中再无一物。
“对一个小辈，老夫还能做这等阴险之事吗！”孙学风脸色异常难看，自己堂堂内门长老，竟被这样侮辱。
“罗某并未怀疑孙长老，只是担心孙长老气急攻心，药不对症而已。还望孙长老不计前嫌，将今日之事翻篇，若有怪罪，日后罗某一人承担。”罗擎对着孙学风抱拳一拜，淡淡道。
“哼！今日入宗大选，乃是宗门大事，老夫顾全大局，不予计较，可不是惧你！”孙学风不想再做其他，既然台阶已给，便不想再落人眼下，于是赶忙化作一道流光远去。
罗擎拿上丹药，再未阻拦，他满脸笑意地转身看着此时正被治愈的余天，凌空踏了过去。
“师妹，如何？”罗擎看着余天，却并未打扰他定心修复，而是转头看向正专心输送治愈灵力的程香瑜。
“还好，这孩子体质优越，只是刚刚突破灵魄境，并未稳固，所以有些气血翻涌，身心震荡，并无大碍。”
“这孙老确实没轻没重，要是这个八窍的孩子承受威压那就有些严重了。”程香瑜看向罗擎说道，随即定了定心神，缓慢收回了输送灵力的玉手。同时也看向蔡涛方向，也帮其查探了一下身躯。
“咦？”在她的查探下，知晓此子并无伤势，真准备收回心神间发现了有些不太对劲，定神深探过去，随即程香瑜的面色有些古怪起来。而看看蔡涛，才发现这孩子正拉着她的衣角，眼神对着她眨了眨，又撇了撇余天方向，仿佛仿佛在暗示什么。
看到这一幕，程香瑜还能不懂吗？论年龄来说，这些可都是她年轻时玩剩下的了。于是没作声，她只是给了蔡涛一个眼神，让其放下心来。
看见眼前这个美艳女子的眼神，感受到其善意，蔡涛也是松了一口气微微安心，不过也是暗道奇怪，老爷子的法器怎么会被人识破呢？
“好，既然没有大碍就好。”罗擎点了点头，没有看到蔡涛和程香瑜之后的小动作，径直走向了打坐的余天，而余天此时也是压手提膝稳了稳心神，赶忙沾连起来，只是稍稍还有些不稳。
“嗯，心性不错，重情重义但是没有脑子。”看见余天站起身敬自己，罗擎此时脸上却没有太多表情，褒贬几句便将丹药塞到其手上，“这是黄阶上品丹药，小蕴神丹，一粒便可化解威压之伤，稳固心神，你且收好，多的就算那个老匹夫的赔礼。”
“多谢长老！”余天也不含糊，拿下丹药便是一拜，倒没有追究罗擎说自己没脑子，反而身躯挺直正色道：“还要谢长老拔剑相助，此恩我二人没齿难忘。”说完调皮地对蔡涛那边眨了下眼。
谁说对我有恩了，这小子！蔡涛气鼓鼓别过头不理睬余天，搞得余天倒是一头雾水。
“嗯，待修整完后，便好生闯阶。”罗擎无视了余天的小动作，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带着程香瑜离去了。其实他还有下文没有说出口，好生闯阶，如若能闯到十五阶左右，便收你为徒，但这种一厢情愿的话，说出来有时候反而会适得其反，所以还不如少说一点，只要这少年品性如一，资质不差，那迟早会被他收入门下。
“诶诶！蔡兄，看来这个长老对我印象不错，而且看刚刚他的威严，宗内地位应该也不低呀！”余天见人已经没影，来不及吞下丹药，便找着蔡涛炫耀起来。
蔡涛白眼一翻，不予理睬，只是正色道：“你赶紧服下丹药稳固，一会儿便是资质阶的试炼了，关系到入宗的阶层，不要大意。”
“奥。”余天见蔡涛也不与自己吵闹了，只得乖乖吞服打坐。
而蔡涛此时看似面无表情，内心却是五味杂陈，这件事情解决后，他的心就开始乱起来了。
其实一开始，在他的心里感觉，大家的感情还没有如此深，因为点小恩怨对上了味，只是朋友罢了。可从刚刚余天义无反顾为自己挡下威压之时，才发现自己内心有点不对劲了，他甚至对那个长老起了杀心，这不是自己该有的状态。
他现在很矛盾，到底是怎么回事，从一开始打算收其做小弟，到之后不打不相识对其天资认可，也算个结伴朋友，再到现在，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感情了，越想越乱，心生烦躁间他不禁看向了余天。
察觉到蔡涛的暮光谷，余天似是回应，微微一笑。
“砰！”心脏仿佛狠狠地给他来了一拳，蔡涛蒙了，为什么看向这小子，是这般好看，他是本来就好看，但为什么，这次看上去，他笑上去，好看的有点难以呼吸，心跳为什么这么快，本小姐，不，本公子怎么了？
蔡涛连忙转移视线，捂住了脸庞，感觉有点烧，难道自己生病了？不可能！莫说自己的境界有所隐藏，早已与凡俗脱节，不会生病，自小在天材地宝中长大的自己，也不可能生病。
看见蔡涛看着自己眼神有些躲闪，行为举止怪异，余天歪头诧异，心想这小子不会又趁着自己受伤的时候对自己的俊脸做了啥吧？连忙稳固好心神，用手擦了擦脸，发现没有什么墨汁，于是心生不解地走向了蔡涛。
看见余天走来，蔡涛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的跳动愈加剧烈，他赶忙捂住胸口想让其停下，慌乱间，本能地转身背对余天。该死！本少爷到底怎么了，怎么看见这小子心里面就跳个不停，烦死了烦死了！
“蔡兄，你怎么了？”余天看见蔡涛又背对着自己，以为对方真又对自己憋了啥坏招，他便隔着段距离开口问道。
“没......没什么，你这么着急过来干什么，资质阶还有半柱香的时间才开始，怎么不赶紧稳固？”蔡涛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转回了身，但还是有些眼神漂移，不与余天对望。
“你怕不是忘了我怎么突破的了？我吸收灵气，稳固自身，都是可以自行运转的，不用刻意打坐控制。”见蔡涛关心自己，余天也是打消了疑虑，笑着站到了蔡涛身边解释。
“你......你离我远一点，为什么本公子现在一看见你，身上就不舒服！”余天这一举动，让蔡涛如同受惊的兔子，连忙后退了几步。
“挖槽！还真嫌弃我？小爷这张俊脸，虽说不及你，但是也不可能看着不舒服吧！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扁了。”余天以为蔡涛是在和他开玩笑，便也笑着打趣，没有再追究更多。
“呼！”看余天放过了自己，蔡涛才松了一口气，自己这状态得找个人问问清楚，实在是太奇怪了。
与此同时，罗擎这边——
由于已经现身，他们二人便去向了资质阶旁的长老席坐着，而此时看着程香瑜，罗擎觉得自己这个师妹从回来，就有点心事的模样，嘴角还带着点点笑意，罗擎本不想过问，但程香瑜似是察觉，偏头望去，美眸正好与之对上了，罗擎心中有些悸动，为了掩饰尴尬便开口了。
“咳咳，师妹，怎么了吗？”
“师兄怎么这样问？”程香瑜看出了罗擎眼神有些慌乱，不禁笑问道。
“我是看你回来后便有些心神转移，所以......好奇。”其实他想说的是关心，但说出来又变成了好奇，只觉话到嘴边，自己老脸有些发烫，张不开口，只能憋了半天换词说出。
“啊，我当然是为师兄有了心仪的弟子候选人而开心，同时我也觉得另外那个孩子心性天资也不错，想将其收入门下。”程香瑜看见罗擎还是这等闷葫芦的模样，也是有些气恼，所以语气有些平淡了。
“师妹，你的功法传女不传男，这......为兄不，不理解！”罗擎很疑惑，心中也很是吃味，本想说不同意，但这是程香瑜的选择，自己虽作为师兄，但也干涉不得，所以只能询问。
“哼，榆木脑袋倒是开花了。”程香瑜表面轻哼，心中却是有些开心，知道罗擎是想说什么，看着他的囧样就知道效果有了，这才红唇一抿，美眸中满是笑意继续道：“你仔细去看看那个孩子吧，答案不是摆在那吗？”
......
“这是！”看到此剑出，众长老面色大变，立马冲出意图阻拦，但只见暗中，玄通眀身形一晃，拦在了众人之前冷声道：“擎儿之事，老夫劝大家不要插手！”
“玄师！你这不是偏袒吗！通尚剑乃是地阶中品的法器，也是玄师你们一脉的传承法器，孙长老虽迂腐，但也是为宗门威严着想，为了两个未入门的弟子，祭出传承法宝，罗长老这番实属过头了！”
“玄老，我们敬您，但那少年还未入宗，算不得宗门弟子，这说到底只是小事，罗长老这是拔剑向内护外人！”
“对......”看见玄通眀威势挡住自己等人，一众与孙学风交情不浅的长老愤然开口。
“老夫说了，这是擎儿自己要做的事，只要不违宗门之规，那老夫就不会让你们过去！这孙老头，敲打一番也好，省的迂腐死板之气，影响宗门名声！”玄通眀看向那些开口的长老怒声开口，年纪虽大，但威势不减，眼神中满是狠厉之色。
“你！好好好！你们师徒都是如此护短无理之徒，待这次大选结束，掌门若是游历归来，我等定要向掌门禀报此事！”见玄通眀如此威胁，他们也是不敢再往前冲去，毕竟上一任的剑道大师可不是好惹的，但人都在前，狠话还是要放一放的，免得落了面子。
“哼！那老夫便等着。”玄通眀冷哼，见几人不再上前，便在不多言，随后转身看向罗擎，眼神中有丝丝笑意。
“什么意思，孙长老，伤了人难道想一走了之，那我宗岂不是成了草芥之地！”罗擎早察觉到另一边的异动，但他知晓师父可以搞定，所以丝毫不在意，继续横剑立在孙学风额前冷声质问。
“好好好！你罗长老竟是半点面子不给老夫留得，若不是掌门如今不在宗内，你岂能如此嚣张！”孙学风眼看并无其他人站出替自己说话，三声好字，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而大选之下，入宗苗子的眼光集具于此，被小辈和同门看见，顿时觉得自己脸皮兜不住，不想再过多纠缠，一瓶丹药扔出，又欲离开，剑刃跟随，那罗擎还是未让。
“你！”
“孙长老，何须着急，待我探查一番再走不迟。”不顾孙学风脸色更黑，罗擎接住丹药，神识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无碍后，脸色才稍作缓和，心神一动收起了剑刃，手中再无一物。
“对一个小辈，老夫还能做这等阴险之事吗！”孙学风脸色异常难看，自己堂堂内门长老，竟被这样侮辱。
“罗某并未怀疑孙长老，只是担心孙长老气急攻心，药不对症而已。还望孙长老不计前嫌，将今日之事翻篇，若有怪罪，日后罗某一人承担。”罗擎对着孙学风抱拳一拜，淡淡道。
“哼！今日入宗大选，乃是宗门大事，老夫顾全大局，不予计较，可不是惧你！”孙学风不想再做其他，既然台阶已给，便不想再落人眼下，于是赶忙化作一道流光远去。
罗擎拿上丹药，再未阻拦，他满脸笑意地转身看着此时正被治愈的余天，凌空踏了过去。
“师妹，如何？”罗擎看着余天，却并未打扰他定心修复，而是转头看向正专心输送治愈灵力的程香瑜。
“还好，这孩子体质优越，只是刚刚突破灵魄境，并未稳固，所以有些气血翻涌，身心震荡，并无大碍。”
“这孙老确实没轻没重，要是这个八窍的孩子承受威压那就有些严重了。”程香瑜看向罗擎说道，随即定了定心神，缓慢收回了输送灵力的玉手。同时也看向蔡涛方向，也帮其查探了一下身躯。
“咦？”在她的查探下，知晓此子并无伤势，真准备收回心神间发现了有些不太对劲，定神深探过去，随即程香瑜的面色有些古怪起来。而看看蔡涛，才发现这孩子正拉着她的衣角，眼神对着她眨了眨，又撇了撇余天方向，仿佛仿佛在暗示什么。
看到这一幕，程香瑜还能不懂吗？论年龄来说，这些可都是她年轻时玩剩下的了。于是没作声，她只是给了蔡涛一个眼神，让其放下心来。
看见眼前这个美艳女子的眼神，感受到其善意，蔡涛也是松了一口气微微安心，不过也是暗道奇怪，老爷子的法器怎么会被人识破呢？
“好，既然没有大碍就好。”罗擎点了点头，没有看到蔡涛和程香瑜之后的小动作，径直走向了打坐的余天，而余天此时也是压手提膝稳了稳心神，赶忙沾连起来，只是稍稍还有些不稳。
“嗯，心性不错，重情重义但是没有脑子。”看见余天站起身敬自己，罗擎此时脸上却没有太多表情，褒贬几句便将丹药塞到其手上，“这是黄阶上品丹药，小蕴神丹，一粒便可化解威压之伤，稳固心神，你且收好，多的就算那个老匹夫的赔礼。”
“多谢长老！”余天也不含糊，拿下丹药便是一拜，倒没有追究罗擎说自己没脑子，反而身躯挺直正色道：“还要谢长老拔剑相助，此恩我二人没齿难忘。”说完调皮地对蔡涛那边眨了下眼。
谁说对我有恩了，这小子！蔡涛气鼓鼓别过头不理睬余天，搞得余天倒是一头雾水。
“嗯，待修整完后，便好生闯阶。”罗擎无视了余天的小动作，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带着程香瑜离去了。其实他还有下文没有说出口，好生闯阶，如若能闯到十五阶左右，便收你为徒，但这种一厢情愿的话，说出来有时候反而会适得其反，所以还不如少说一点，只要这少年品性如一，资质不差，那迟早会被他收入门下。
“诶诶！蔡兄，看来这个长老对我印象不错，而且看刚刚他的威严，宗内地位应该也不低呀！”余天见人已经没影，来不及吞下丹药，便找着蔡涛炫耀起来。
蔡涛白眼一翻，不予理睬，只是正色道：“你赶紧服下丹药稳固，一会儿便是资质阶的试炼了，关系到入宗的阶层，不要大意。”
“奥。”余天见蔡涛也不与自己吵闹了，只得乖乖吞服打坐。
而蔡涛此时看似面无表情，内心却是五味杂陈，这件事情解决后，他的心就开始乱起来了。
其实一开始，在他的心里感觉，大家的感情还没有如此深，因为点小恩怨对上了味，只是朋友罢了。可从刚刚余天义无反顾为自己挡下威压之时，才发现自己内心有点不对劲了，他甚至对那个长老起了杀心，这不是自己该有的状态。
他现在很矛盾，到底是怎么回事，从一开始打算收其做小弟，到之后不打不相识对其天资认可，也算个结伴朋友，再到现在，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感情了，越想越乱，心生烦躁间他不禁看向了余天。
察觉到蔡涛的暮光谷，余天似是回应，微微一笑。
“砰！”心脏仿佛狠狠地给他来了一拳，蔡涛蒙了，为什么看向这小子，是这般好看，他是本来就好看，但为什么，这次看上去，他笑上去，好看的有点难以呼吸，心跳为什么这么快，本小姐，不，本公子怎么了？
蔡涛连忙转移视线，捂住了脸庞，感觉有点烧，难道自己生病了？不可能！莫说自己的境界有所隐藏，早已与凡俗脱节，不会生病，自小在天材地宝中长大的自己，也不可能生病。
看见蔡涛看着自己眼神有些躲闪，行为举止怪异，余天歪头诧异，心想这小子不会又趁着自己受伤的时候对自己的俊脸做了啥吧？连忙稳固好心神，用手擦了擦脸，发现没有什么墨汁，于是心生不解地走向了蔡涛。
看见余天走来，蔡涛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的跳动愈加剧烈，他赶忙捂住胸口想让其停下，慌乱间，本能地转身背对余天。该死！本少爷到底怎么了，怎么看见这小子心里面就跳个不停，烦死了烦死了！
“蔡兄，你怎么了？”余天看见蔡涛又背对着自己，以为对方真又对自己憋了啥坏招，他便隔着段距离开口问道。
“没......没什么，你这么着急过来干什么，资质阶还有半柱香的时间才开始，怎么不赶紧稳固？”蔡涛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转回了身，但还是有些眼神漂移，不与余天对望。
“你怕不是忘了我怎么突破的了？我吸收灵气，稳固自身，都是可以自行运转的，不用刻意打坐控制。”见蔡涛关心自己，余天也是打消了疑虑，笑着站到了蔡涛身边解释。
“你......你离我远一点，为什么本公子现在一看见你，身上就不舒服！”余天这一举动，让蔡涛如同受惊的兔子，连忙后退了几步。
“挖槽！还真嫌弃我？小爷这张俊脸，虽说不及你，但是也不可能看着不舒服吧！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扁了。”余天以为蔡涛是在和他开玩笑，便也笑着打趣，没有再追究更多。
“呼！”看余天放过了自己，蔡涛才松了一口气，自己这状态得找个人问问清楚，实在是太奇怪了。
与此同时，罗擎这边——
由于已经现身，他们二人便去向了资质阶旁的长老席坐着，而此时看着程香瑜，罗擎觉得自己这个师妹从回来，就有点心事的模样，嘴角还带着点点笑意，罗擎本不想过问，但程香瑜似是察觉，偏头望去，美眸正好与之对上了，罗擎心中有些悸动，为了掩饰尴尬便开口了。
“咳咳，师妹，怎么了吗？”
“师兄怎么这样问？”程香瑜看出了罗擎眼神有些慌乱，不禁笑问道。
“我是看你回来后便有些心神转移，所以......好奇。”其实他想说的是关心，但说出来又变成了好奇，只觉话到嘴边，自己老脸有些发烫，张不开口，只能憋了半天换词说出。
“啊，我当然是为师兄有了心仪的弟子候选人而开心，同时我也觉得另外那个孩子心性天资也不错，想将其收入门下。”程香瑜看见罗擎还是这等闷葫芦的模样，也是有些气恼，所以语气有些平淡了。
“师妹，你的功法传女不传男，这......为兄不，不理解！”罗擎很疑惑，心中也很是吃味，本想说不同意，但这是程香瑜的选择，自己虽作为师兄，但也干涉不得，所以只能询问。
“哼，榆木脑袋倒是开花了。”程香瑜表面轻哼，心中却是有些开心，知道罗擎是想说什么，看着他的囧样就知道效果有了，这才红唇一抿，美眸中满是笑意继续道：“你仔细去看看那个孩子吧，答案不是摆在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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