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水墓里的眼珠
“快说来听听！”
胖子激动地忙搓手，一点不亚于村头的八卦小组。
那船夫抬头看了一下天，愣了几秒，似乎是在回想着什么。
“离奇的事嘛，我们那有个大坑，比较奇怪。”
“什么大坑？”
胖子忙追问道。
我一听大坑，心里瞬间也来了兴趣，说不定他说的那个大坑也是个墓。
“我们那的天气很是怪，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有一天，我们那突然就下了一场大雨
那雨在我们后山直接冲出来一个大坑，起初以为就是个土坑，我们就准备填平它，以防小孩儿淘气再掉进去了
可就当大伙拿着工具准备填平的时候，刚走到那坑边，我们的人，一个接一个的都全晕倒了，严重的直接都送到了县医院。”
那船夫一边说一边比划着，越来越激动。
“那你们怎么不用机器来填平？”
其实这个时候，我就怀疑这个大坑就是个墓穴了，不然不可能会这么邪门。
那船夫继续说着：
“用机器了，根本没用，那机器刚走到坑边，瞬间就熄火了，怎么打火都打不着。”
“会不会是机器太旧了？”
胖子问道。
“不是，后来我们又换了新的机器，结果还是跟之前一样，刚到坑边就熄火了
死活点不着火，然后我们把机器推到其他地方，你猜怎么着，一下就打着火了，老怪了！”
船夫这一顿连说带比划的描述，瞬间勾起了我的兴致，基本确定那就是个墓穴了，于是我忙问：
“那最后怎么处理的？就放到那不管了吗？”
那船夫咽了口唾沫，继续说：
“后来啊，我们想，既然这人靠近不行，那就让狗去坑下面看看，这狗是可有灵性的，能看到一些平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有辟邪的作用，让狗下去或许就能吓跑那些邪祟。”
“狗？”
胖子一脸疑惑，似乎在说这狗什么时候也能上前线了？呼叫汪汪队？
“对，狗！”
那船夫越说越激动，吐沫星子满天飞：
“我们绑着那狗，顺着坑边就放下去了，这狗啊一放下去就汪汪大叫，就好像吓到了一样
我们赶紧就把狗给拉了上来，这一拉上来，这狗就浑身湿透了。”
我听着船夫的描述，心说这该不会是个水墓吧？如果我们今天要盗的正好是这个水墓的话，那就麻烦了。
这水墓不同于平常的墓，平常的墓顶多有个尸蟞、粽子，再厉害也就有个血尸。
可这要是水墓的话，这可险了去了，什么尸莽、水猴子、鬼粽、尸萤，一个比一个毒，随便沾上一个就有可能丧命。
所以我们这行就有句老话：
“宁盗十座墓，不趟一次水！”
只要沾上水墓，不死也得褪层皮！
那船夫估计说得有点口干，忙喝了一口水，又继续说：
“我们刚把那狗拉出来，那狗突然一张嘴，“啪嗒”一声，一个东西就从那狗嘴里掉了出来。”
“什么东西？”我忙问。
“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一个绿色的圆球，跟一个眼球差不多大，上面疙疙瘩瘩的跟鬼画符一样。”
船夫顿了顿，又补充道：
“材质嘛，我听俺们村的那个后生说好像是青铜的！”
我一听，怎么感觉他说的那个圆球，我似乎搁哪儿见到过。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胖子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这说的不就是大金牙给我的那个青铜眼珠嘛！
想到这，我连忙掏出那颗青铜眼珠，拿到船夫眼前：
“来老哥，你快看看，你说的那颗圆球，是不是长这个样子。”
船夫拿着青铜眼珠仔细的看了起来，突然大喊道：
“是它，跟这个一模一样！连上面的疙瘩都是一样的！”
说着，那船夫就从衣服夹层里，把另一颗青铜眼珠给掏了出来。
我把两个放到一起，刚刚好一个左眼一个右眼。
大金牙听到动静，瞬间也凑了过来：
“哎呦嚯！没想到这玩意儿还是一对儿啊，你父亲当时给我的时候，也没告诉我还有另一个啊！”
我细看去，注意到这眼珠好像在看着什么方向，越看越诡异，就好像这两个眼珠刚从眼眶里蹦出来的一样。
但随即我就感到有点不对劲，心说这一颗在鸟不拉屎的荒漠，而另一颗在万里之外的南极。
这两颗眼珠相差这么远，又是怎么刚好凑成一对的呢？
还有一点，既然这两颗眼珠之间有联系，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我父亲当年也来过这个水墓。
那他是怎么又到南极的呢？
一堆问题不断地从我的脑子里，冒了出来。
正当我深思的时候，船夫的一个举动，立马将我的思想拉了回来。
那船夫见我看着这颗眼珠如此的着迷，竟一把将那颗青铜眼珠给要了回去。
又放在了自己的衣服夹层里：
“这东西是我找到的，只能让你们看看，不能拿走。”
船夫的这番操作，可把一旁的胖子给整急眼了：
“哎我说你这老头怎么这么快就变脸了呢？刚才我还想夸你是个好人，你现在这样是整的哪出？”
那船夫紧紧地捂住衣服夹层，生怕我们给他抢过去。
我笑了笑，心说这老头儿怕不是学变脸的吧？看我对这玩意儿感兴趣就直接拿走。
连看都不然看，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我撇了下嘴，朝胖子使了个眼色，随后又看向大金牙。
胖子瞬间领会了意思，低头轻咳了一声，然后小碎步走向大金牙。
大金牙也不傻，一看这阵势，连忙向后退去：
“胖爷，别拿了，再拿就真的连苦茶都不剩了，等完事儿我请你吃火锅行不？放过我！”
说着便退到了船沿，胖子瞅准时机，一把脱掉大金牙的外套。
从里面掏出了四根金条。
我一看顿时乐了，心说这大金牙整天往身上装什么金条啊，他也不嫌沉，真是财迷到家了。
大金牙一看外套被抢走了，老底被扒的什么都不剩了，“扑通”一声坐船上，就开始撒泼：
“你个死胖子，你娘的可真不要脸！就可着我一个人坑，你给我等着，祖坟我给你盗了！”
大金牙躺在船上边哭边打滚，活像一个小孩儿。
胖子没理大金牙，转手就将四根金条递给了船夫。
船夫一看，顿时两眼放光，但手依旧死死地护着青铜眼珠，丝毫没有要换的意思。
“不够？”
胖子一脸震惊：
“你丫的也太贪了吧！人家老底都给掀出来了，你还想要啥！”
那船夫突然看向了胖子，随后竟然学我朝大金牙使了个眼色。
那大金牙被这一看，吓得浑身直哆嗦。
胖子也看了一眼大金牙，然后一脸震惊的朝船夫竖了个大拇指：
“还是你狠！”
胖子激动地忙搓手，一点不亚于村头的八卦小组。
那船夫抬头看了一下天，愣了几秒，似乎是在回想着什么。
“离奇的事嘛，我们那有个大坑，比较奇怪。”
“什么大坑？”
胖子忙追问道。
我一听大坑，心里瞬间也来了兴趣，说不定他说的那个大坑也是个墓。
“我们那的天气很是怪，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有一天，我们那突然就下了一场大雨
那雨在我们后山直接冲出来一个大坑，起初以为就是个土坑，我们就准备填平它，以防小孩儿淘气再掉进去了
可就当大伙拿着工具准备填平的时候，刚走到那坑边，我们的人，一个接一个的都全晕倒了，严重的直接都送到了县医院。”
那船夫一边说一边比划着，越来越激动。
“那你们怎么不用机器来填平？”
其实这个时候，我就怀疑这个大坑就是个墓穴了，不然不可能会这么邪门。
那船夫继续说着：
“用机器了，根本没用，那机器刚走到坑边，瞬间就熄火了，怎么打火都打不着。”
“会不会是机器太旧了？”
胖子问道。
“不是，后来我们又换了新的机器，结果还是跟之前一样，刚到坑边就熄火了
死活点不着火，然后我们把机器推到其他地方，你猜怎么着，一下就打着火了，老怪了！”
船夫这一顿连说带比划的描述，瞬间勾起了我的兴致，基本确定那就是个墓穴了，于是我忙问：
“那最后怎么处理的？就放到那不管了吗？”
那船夫咽了口唾沫，继续说：
“后来啊，我们想，既然这人靠近不行，那就让狗去坑下面看看，这狗是可有灵性的，能看到一些平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有辟邪的作用，让狗下去或许就能吓跑那些邪祟。”
“狗？”
胖子一脸疑惑，似乎在说这狗什么时候也能上前线了？呼叫汪汪队？
“对，狗！”
那船夫越说越激动，吐沫星子满天飞：
“我们绑着那狗，顺着坑边就放下去了，这狗啊一放下去就汪汪大叫，就好像吓到了一样
我们赶紧就把狗给拉了上来，这一拉上来，这狗就浑身湿透了。”
我听着船夫的描述，心说这该不会是个水墓吧？如果我们今天要盗的正好是这个水墓的话，那就麻烦了。
这水墓不同于平常的墓，平常的墓顶多有个尸蟞、粽子，再厉害也就有个血尸。
可这要是水墓的话，这可险了去了，什么尸莽、水猴子、鬼粽、尸萤，一个比一个毒，随便沾上一个就有可能丧命。
所以我们这行就有句老话：
“宁盗十座墓，不趟一次水！”
只要沾上水墓，不死也得褪层皮！
那船夫估计说得有点口干，忙喝了一口水，又继续说：
“我们刚把那狗拉出来，那狗突然一张嘴，“啪嗒”一声，一个东西就从那狗嘴里掉了出来。”
“什么东西？”我忙问。
“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一个绿色的圆球，跟一个眼球差不多大，上面疙疙瘩瘩的跟鬼画符一样。”
船夫顿了顿，又补充道：
“材质嘛，我听俺们村的那个后生说好像是青铜的！”
我一听，怎么感觉他说的那个圆球，我似乎搁哪儿见到过。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胖子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这说的不就是大金牙给我的那个青铜眼珠嘛！
想到这，我连忙掏出那颗青铜眼珠，拿到船夫眼前：
“来老哥，你快看看，你说的那颗圆球，是不是长这个样子。”
船夫拿着青铜眼珠仔细的看了起来，突然大喊道：
“是它，跟这个一模一样！连上面的疙瘩都是一样的！”
说着，那船夫就从衣服夹层里，把另一颗青铜眼珠给掏了出来。
我把两个放到一起，刚刚好一个左眼一个右眼。
大金牙听到动静，瞬间也凑了过来：
“哎呦嚯！没想到这玩意儿还是一对儿啊，你父亲当时给我的时候，也没告诉我还有另一个啊！”
我细看去，注意到这眼珠好像在看着什么方向，越看越诡异，就好像这两个眼珠刚从眼眶里蹦出来的一样。
但随即我就感到有点不对劲，心说这一颗在鸟不拉屎的荒漠，而另一颗在万里之外的南极。
这两颗眼珠相差这么远，又是怎么刚好凑成一对的呢？
还有一点，既然这两颗眼珠之间有联系，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我父亲当年也来过这个水墓。
那他是怎么又到南极的呢？
一堆问题不断地从我的脑子里，冒了出来。
正当我深思的时候，船夫的一个举动，立马将我的思想拉了回来。
那船夫见我看着这颗眼珠如此的着迷，竟一把将那颗青铜眼珠给要了回去。
又放在了自己的衣服夹层里：
“这东西是我找到的，只能让你们看看，不能拿走。”
船夫的这番操作，可把一旁的胖子给整急眼了：
“哎我说你这老头怎么这么快就变脸了呢？刚才我还想夸你是个好人，你现在这样是整的哪出？”
那船夫紧紧地捂住衣服夹层，生怕我们给他抢过去。
我笑了笑，心说这老头儿怕不是学变脸的吧？看我对这玩意儿感兴趣就直接拿走。
连看都不然看，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我撇了下嘴，朝胖子使了个眼色，随后又看向大金牙。
胖子瞬间领会了意思，低头轻咳了一声，然后小碎步走向大金牙。
大金牙也不傻，一看这阵势，连忙向后退去：
“胖爷，别拿了，再拿就真的连苦茶都不剩了，等完事儿我请你吃火锅行不？放过我！”
说着便退到了船沿，胖子瞅准时机，一把脱掉大金牙的外套。
从里面掏出了四根金条。
我一看顿时乐了，心说这大金牙整天往身上装什么金条啊，他也不嫌沉，真是财迷到家了。
大金牙一看外套被抢走了，老底被扒的什么都不剩了，“扑通”一声坐船上，就开始撒泼：
“你个死胖子，你娘的可真不要脸！就可着我一个人坑，你给我等着，祖坟我给你盗了！”
大金牙躺在船上边哭边打滚，活像一个小孩儿。
胖子没理大金牙，转手就将四根金条递给了船夫。
船夫一看，顿时两眼放光，但手依旧死死地护着青铜眼珠，丝毫没有要换的意思。
“不够？”
胖子一脸震惊：
“你丫的也太贪了吧！人家老底都给掀出来了，你还想要啥！”
那船夫突然看向了胖子，随后竟然学我朝大金牙使了个眼色。
那大金牙被这一看，吓得浑身直哆嗦。
胖子也看了一眼大金牙，然后一脸震惊的朝船夫竖了个大拇指：
“还是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