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公寓里有鬼
嘱咐完胖子后，陈念下了车，留下满脑子都是张牙舞爪、面青牙獠的鬼的胖子孤零零的瑟瑟发抖。
公寓楼门房里一位保安从监控里看见陈念走了进来，连忙走了出来帮陈念打开大门。
“陈总。”
陈念微微一笑，点点头径直从保安身边走了过去，只是还没走几步陈念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发现自己竟然能笑了。
自从在被鬼诅咒后，他脸上始终带着一抹嘴角上扬的诡异微笑，哪怕是哭，嘴角也始终保持在一个固定的弧度。
可是现在他竟然笑了，很自然的笑容让陈念愣住了。
诅咒消失了？
“是因为自己体内两只鬼的原因吗？”
陈念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测，如果是是因为自己体内两只鬼的原因，那自己身上的诅咒早就应该消失了。
那只剩下一种可能了，【危笑】的源头鬼消失了，所以自己身上的诅咒才会突然消失。
只是这只鬼是被谁杀死的？
是带走王芳的神秘人，还是浔阳城里某个抓诡人？
“陈总，怎么了吗？”保安看见陈念呆住，连忙跑过来嘘寒问暖：“是哪里不舒服吗？”
别人不知道，钱嘉豪作为这栋公寓楼的保安可是清楚得很，这栋还没建起来就有闹鬼的传闻的公寓被眼前这个年轻人全买了下来。
听说当初公寓楼建好后，因为地处闹市，方圆三公里内医疗、教育、商场……一个不缺，倒是好卖得很。
只是后来据说这里又闹鬼了，以至于公寓里的住户搬的搬，卖的卖。
可这个陈念到好，一口气把出售的公寓全买了下来。
更变态的是，他竟然还搬了进来，甚至隔三差五带着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姑娘在鬼宅里探讨人生。
钱嘉豪只能时常看着漂亮姑娘扭着屁股离开感叹：果然有钱人的癖好凡人是看不透的。
“没什么。”陈念抛开脑子里的乱七八糟的想法，转过头问道：“你叫钱嘉豪是吧，你来这里多久了？”
钱嘉豪挠了挠头说道：“陈总，我来这里已经有一年多时间了。”
“一年多吗？”陈念从口袋里掏出从胖子车上顺下来的烟，给钱嘉豪递过去一根说道：“你在这里有遇到过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吗？”
“哪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都是以讹传讹。”钱嘉豪受宠若惊的结果陈念递过来的烟，连忙掏出打火机给陈念点上火说道：“我来了一年多，天天值晚班，也没见到个鬼影子。”
钱嘉豪自然知道陈念想问的是什么，但是他来了一年多，天天上着事少钱多的晚班，除了寂寞，鬼影都没有一个。
想了片刻，钱嘉豪一拍大腿，说道：“要说不正常的事情，我倒是听顶楼的住户说过，她有时候晚上会听见天花板上有脚步声。”
“只是她住在顶楼，天花板上就是楼顶，怎么可能会有人。”钱嘉豪补充一句。
自己没撞鬼没关系啊，有人撞鬼不就行了，眼前这个爷虽然纨绔，但也算得上平易近人，既然他喜欢听鬼故事，自己顺着他的话说不就行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闹鬼又有什么关系！
“呼……”
想通后钱嘉豪深深吸了口烟，接着说道：“还有人说晚上总是会听见走廊里有脚步声，但是打开门却并没有看见人。”
“还有人说半夜回来看见有东西吊在走廊上，一摆一摆的就像是腊肉一样。”
“后来听人讲公寓里的这只鬼是被吊死的，所以鬼才会吊在天花板上。”
陈念吐出一个烟圈，并没有打断保安的话，脑子里在回想有关这栋公寓闹鬼的传闻。
当初这栋公寓建造到一半的时候，确实是有个女工在工地里出了事故，后来才有了闹鬼的传闻。
当时传得有鼻子有眼，说是女工是枉死的，现在回来找人索命了，搞得工人人心惶惶的，甚至当初还停工了好几个月。
但是经过陈念的调查，当初公寓在建造的时候确实出了一起意外事故，而这场意外事故导致了一名女工死亡。
而工地停工的原因根据陈念的调查，只不过是普通的停工整改，和闹鬼没有任何关系，毕竟盖着红章的文件不会有假。
至于女工的死亡，也完全是一个意外。
根据档案里的描述，当天工地下工后，女工意外踩到一根安全绳，脚却被安全绳套死了，后来因为慌张从楼上意外掉了下去。
因为是下班时间，也没人注意到掉下去的女工，导致被安全绳套住脚的女工在寒冬里的夜里倒挂着吊了一整晚。
这种情况下别说是一个女人了，就是耶稣来了也得跪。
而后来法医解剖也证实女工的死是因为意外，没有人为的痕迹。
所以在陈念看来，钱不钱什么的无所谓，让他遗憾的是，这又是一次失败的作死，这里没有鬼！
一根烟下肚，钱嘉豪脑子里的那点存货也添油加醋的差不多说完了，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说道：“陈总，这里闹鬼的事情我也就听说这些，要不然明天交班的时候我问问老王，看看他知不知道一些其它的。”
陈念又给钱嘉豪递过去一根烟，点点头，说道：“那麻烦你了。”
“哦，对了，要是碰到不正常的情况记得给我打电话。”陈念留下自己的电话，嘱咐一句。
随着电梯门缓缓关闭，电梯外目送陈念走进电梯的钱嘉豪差点没倒立狂奔。
陈总竟然给自己留了电话，竟然给自己留了电话！
“我特么，这根腿我特么的抱定了。”等钱嘉豪回过神，电梯已经在缓缓上升。
1楼。
2楼。
3楼。
19楼。
钱嘉豪揉了揉眼睛，电梯已经停在了19楼。
“我特么！”
哆哆嗦嗦的将嘴里的烟点上，钱嘉豪看着电梯上显示的19楼，刚刚的惊喜还没来得及消化，已经变成了惊吓。
他敢肯定自己绝对不会看错，电梯是从3楼直接上到19楼的。
这不是最恐怖的，更恐怖的是，如果他没记错，小区里的公寓楼每一栋都只有18层。
而电梯现在停在了19楼！
钱嘉豪颤颤巍巍的掏出手机，按下刚刚陈念刚刚播过来响了几秒的号码：“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此时，公寓楼外。
街边一辆比亚迪秦plus安静的停在路边，车里坐着两个男人在抽着闷烟。
半天后，驾驶位上的男人开口：“何队，张建国真的将自己的鬼给了这小子吗？”
“那老张还能活！”
副驾驶上的男人低头抽着烟，半响后才开口说道：“局里已经确认了老张的死亡，他体内鬼已经消失，大概率会在他身上。”
“队长，那局里的意思是？”驾驶位上的男人说道。
“看他自己的本事吧，毕竟是老张临死前推荐的人。”副驾驶上的何队打开车窗将手里的烟头掐灭扔了出去，说道：“如果他连一只普通级的恶鬼都解决不了，那只能怪他没这个命，死了也就死了。”
“要是他解决了公寓里的鬼，就先接触，看看他自己的意思，实在不行就将他体内的鬼抽出来。”何队重新点上一根烟，眯着眼看向不到十米外的公寓。
“免得到时候失控又得我们来擦屁股。”
“可是局长那边怎么交代，上面说他不能死。”驾驶位上的男人点点头，道理他都懂，只是上面都开口了，万一陈念死在这里，怕是他们没办法向上面交代。
男人抬起头，剑眉微皱，不怒自威。
只是一道蜈蚣状的疤痕从他眼角起始，至嘴角而停盘旋在他的右脸，疤痕随着嘴角微张而蠕动，凭空增添了几分狰狞。
“出了事我负责，”何队开口，关上车窗，隐隐传来：“老张之前负责的鬼也该有个结果了……”
公寓楼门房里一位保安从监控里看见陈念走了进来，连忙走了出来帮陈念打开大门。
“陈总。”
陈念微微一笑，点点头径直从保安身边走了过去，只是还没走几步陈念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发现自己竟然能笑了。
自从在被鬼诅咒后，他脸上始终带着一抹嘴角上扬的诡异微笑，哪怕是哭，嘴角也始终保持在一个固定的弧度。
可是现在他竟然笑了，很自然的笑容让陈念愣住了。
诅咒消失了？
“是因为自己体内两只鬼的原因吗？”
陈念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测，如果是是因为自己体内两只鬼的原因，那自己身上的诅咒早就应该消失了。
那只剩下一种可能了，【危笑】的源头鬼消失了，所以自己身上的诅咒才会突然消失。
只是这只鬼是被谁杀死的？
是带走王芳的神秘人，还是浔阳城里某个抓诡人？
“陈总，怎么了吗？”保安看见陈念呆住，连忙跑过来嘘寒问暖：“是哪里不舒服吗？”
别人不知道，钱嘉豪作为这栋公寓楼的保安可是清楚得很，这栋还没建起来就有闹鬼的传闻的公寓被眼前这个年轻人全买了下来。
听说当初公寓楼建好后，因为地处闹市，方圆三公里内医疗、教育、商场……一个不缺，倒是好卖得很。
只是后来据说这里又闹鬼了，以至于公寓里的住户搬的搬，卖的卖。
可这个陈念到好，一口气把出售的公寓全买了下来。
更变态的是，他竟然还搬了进来，甚至隔三差五带着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姑娘在鬼宅里探讨人生。
钱嘉豪只能时常看着漂亮姑娘扭着屁股离开感叹：果然有钱人的癖好凡人是看不透的。
“没什么。”陈念抛开脑子里的乱七八糟的想法，转过头问道：“你叫钱嘉豪是吧，你来这里多久了？”
钱嘉豪挠了挠头说道：“陈总，我来这里已经有一年多时间了。”
“一年多吗？”陈念从口袋里掏出从胖子车上顺下来的烟，给钱嘉豪递过去一根说道：“你在这里有遇到过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吗？”
“哪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都是以讹传讹。”钱嘉豪受宠若惊的结果陈念递过来的烟，连忙掏出打火机给陈念点上火说道：“我来了一年多，天天值晚班，也没见到个鬼影子。”
钱嘉豪自然知道陈念想问的是什么，但是他来了一年多，天天上着事少钱多的晚班，除了寂寞，鬼影都没有一个。
想了片刻，钱嘉豪一拍大腿，说道：“要说不正常的事情，我倒是听顶楼的住户说过，她有时候晚上会听见天花板上有脚步声。”
“只是她住在顶楼，天花板上就是楼顶，怎么可能会有人。”钱嘉豪补充一句。
自己没撞鬼没关系啊，有人撞鬼不就行了，眼前这个爷虽然纨绔，但也算得上平易近人，既然他喜欢听鬼故事，自己顺着他的话说不就行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闹鬼又有什么关系！
“呼……”
想通后钱嘉豪深深吸了口烟，接着说道：“还有人说晚上总是会听见走廊里有脚步声，但是打开门却并没有看见人。”
“还有人说半夜回来看见有东西吊在走廊上，一摆一摆的就像是腊肉一样。”
“后来听人讲公寓里的这只鬼是被吊死的，所以鬼才会吊在天花板上。”
陈念吐出一个烟圈，并没有打断保安的话，脑子里在回想有关这栋公寓闹鬼的传闻。
当初这栋公寓建造到一半的时候，确实是有个女工在工地里出了事故，后来才有了闹鬼的传闻。
当时传得有鼻子有眼，说是女工是枉死的，现在回来找人索命了，搞得工人人心惶惶的，甚至当初还停工了好几个月。
但是经过陈念的调查，当初公寓在建造的时候确实出了一起意外事故，而这场意外事故导致了一名女工死亡。
而工地停工的原因根据陈念的调查，只不过是普通的停工整改，和闹鬼没有任何关系，毕竟盖着红章的文件不会有假。
至于女工的死亡，也完全是一个意外。
根据档案里的描述，当天工地下工后，女工意外踩到一根安全绳，脚却被安全绳套死了，后来因为慌张从楼上意外掉了下去。
因为是下班时间，也没人注意到掉下去的女工，导致被安全绳套住脚的女工在寒冬里的夜里倒挂着吊了一整晚。
这种情况下别说是一个女人了，就是耶稣来了也得跪。
而后来法医解剖也证实女工的死是因为意外，没有人为的痕迹。
所以在陈念看来，钱不钱什么的无所谓，让他遗憾的是，这又是一次失败的作死，这里没有鬼！
一根烟下肚，钱嘉豪脑子里的那点存货也添油加醋的差不多说完了，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说道：“陈总，这里闹鬼的事情我也就听说这些，要不然明天交班的时候我问问老王，看看他知不知道一些其它的。”
陈念又给钱嘉豪递过去一根烟，点点头，说道：“那麻烦你了。”
“哦，对了，要是碰到不正常的情况记得给我打电话。”陈念留下自己的电话，嘱咐一句。
随着电梯门缓缓关闭，电梯外目送陈念走进电梯的钱嘉豪差点没倒立狂奔。
陈总竟然给自己留了电话，竟然给自己留了电话！
“我特么，这根腿我特么的抱定了。”等钱嘉豪回过神，电梯已经在缓缓上升。
1楼。
2楼。
3楼。
19楼。
钱嘉豪揉了揉眼睛，电梯已经停在了19楼。
“我特么！”
哆哆嗦嗦的将嘴里的烟点上，钱嘉豪看着电梯上显示的19楼，刚刚的惊喜还没来得及消化，已经变成了惊吓。
他敢肯定自己绝对不会看错，电梯是从3楼直接上到19楼的。
这不是最恐怖的，更恐怖的是，如果他没记错，小区里的公寓楼每一栋都只有18层。
而电梯现在停在了19楼！
钱嘉豪颤颤巍巍的掏出手机，按下刚刚陈念刚刚播过来响了几秒的号码：“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此时，公寓楼外。
街边一辆比亚迪秦plus安静的停在路边，车里坐着两个男人在抽着闷烟。
半天后，驾驶位上的男人开口：“何队，张建国真的将自己的鬼给了这小子吗？”
“那老张还能活！”
副驾驶上的男人低头抽着烟，半响后才开口说道：“局里已经确认了老张的死亡，他体内鬼已经消失，大概率会在他身上。”
“队长，那局里的意思是？”驾驶位上的男人说道。
“看他自己的本事吧，毕竟是老张临死前推荐的人。”副驾驶上的何队打开车窗将手里的烟头掐灭扔了出去，说道：“如果他连一只普通级的恶鬼都解决不了，那只能怪他没这个命，死了也就死了。”
“要是他解决了公寓里的鬼，就先接触，看看他自己的意思，实在不行就将他体内的鬼抽出来。”何队重新点上一根烟，眯着眼看向不到十米外的公寓。
“免得到时候失控又得我们来擦屁股。”
“可是局长那边怎么交代，上面说他不能死。”驾驶位上的男人点点头，道理他都懂，只是上面都开口了，万一陈念死在这里，怕是他们没办法向上面交代。
男人抬起头，剑眉微皱，不怒自威。
只是一道蜈蚣状的疤痕从他眼角起始，至嘴角而停盘旋在他的右脸，疤痕随着嘴角微张而蠕动，凭空增添了几分狰狞。
“出了事我负责，”何队开口，关上车窗，隐隐传来：“老张之前负责的鬼也该有个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