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真相
阎朝忌中途听到毁约，本想出来阻拦，却被皇帝的眼神劝退。
也对，丞相府又不是只有一个嫡女，想要丞相府的帮助，也可以娶常沈棠，不一定必须是常茗。
良久。
因丞相嫡子醉酒做出的事，丞相府的人全部离开宴席，今日未再继续参与宴席。
国师知晓丞相嫡子闹出发生的事，目光眺望着丞相身旁，沈棠的背影。
某日。
丞相府嫡子不再是丞相嫡子，以其他罪名，被斩首示众。
明麓特意来看嫡子惨死，混到人群，瞧着身体全是伤痕的嫡子，被人押到此处，狼狈不堪样子。
下一刻。
小姑娘的声音传到明麓耳畔。
“明麓，需要你，揭发常茗害着常糖，那些真正的证据，会有丞相夫妇派人快速查到。”
闻言。
明麓侧着头，看着小姑娘佩戴着墨纱幕篱。
小姑娘隔着幕篱，视线睨向身旁的明麓。
明麓微微皱眉。
想到常茗虐打过她的那些记忆。
唇瓣轻张。
“好。”
＊
丞相府邸，戌时。
燃着香炉，淡淡的檀香味道，蔓延着长嫡女千金的闺房。
常茗最近身体一直发软无力，意识并不清醒。
近日没有心思亲自去查身边的人，安排明麓查是否有人害她。
剥夺系统上线提示音响在常茗脑海。
【温馨提醒：常茗宿主可以查一查贴身婢女，本系统怀疑明麓可能是别人安插的眼线】
常茗睁开一双眼睛，轻咳几声。
目光盯向守在附近的明麓。
【我拿捏着她的一些把柄，就算她是别人的眼线，她也肯定不敢对我做什么，但是，她，必须要查】
常茗刚想叫人带走明麓私下审问。
倏地。
常茗感觉全身像是被刀狠狠割过的疼痛，唇齿里染上血腥味。
下一刻。
常茗噗的一下，吐出鲜红斑斑的血迹。
血迹撒在地面。
明麓立刻急忙出去叫府医和常夫人。
常茗眼前浮现着一段画面。
幼小漂亮，年仅七岁的常糖，猩红怨念的眸子，紧紧瞪着常茗。
常糖的脸庞逐渐变成血肉不堪，身体像是拼凑，看着容易随时身子分散。
“你居然安排人杀我，那些狼撕咬我的时候，姐姐，我真的好痛，今日，我就要你来偿命！”
说到这里。
常糖身影冲进常茗，狠狠掐住常茗细白的脖颈。
顷刻。
常茗呼吸困难的睁大眼睛，仰视趴在她的身上，掐着她脖颈不放手的常糖。
府医匆匆赶来。
常夫人俯瞰着常茗。
常茗躺在床榻上面，唇瓣染着血色，眼神赤果果的透露着惊吓慌乱。
明麓睨见常茗明显状态不对。
忆起沈棠说过常茗身上的慢性毒发作，会看到幻觉一事。
明麓低着首，嘴角隐隐上扬。
半晌。
府医道出，并未发现常茗具体得了什么病。
常夫人紧紧蹙眉。
“若没有得病，难不成是中毒？”
府医轻叹一声，目光淡定。
“禀夫人，这也不是中毒，大小姐这副模样，更像是中邪的症状。”
常夫人听着，觉得哪里古怪。
下一刹。
明麓跪地。
常夫人俯视明麓。
“夫人，大小姐最近一直感觉身体不适，且，大小姐总是说看到了常糖小姐的魂魄，吓得夜不能寐，久久无法安睡。
或许，大小姐是真的中邪了，可以请人，来看一看大小姐。”
闻言。
常夫人察觉明麓语气有些慌，眼神微微泛着狐疑。
“明麓，你确定她是看到了二小姐的魂魄才这样？就算是中邪，也不可能是二小姐吓唬她，二小姐可是她的亲妹妹，她怕自己妹妹作甚。”
明麓低颤着身子，微微抬起脸，仰望着居高临下的常夫人。
“夫人，有些事，若是奴婢说了，可能连命都保不住，请夫人确保救奴婢，奴婢才敢说出实情，奴婢怕被大小姐杀。”
蓦然。
常茗推开身旁伺候的一位婢女，蜷缩床榻。
眼神慌恐，紧紧攥住拳头。
“你不要过来，我告诉你常糖，我可是你姐姐，你不能杀我。”
下一刹。
常茗见到常糖笑眯眯的抬起匕首，差一点就要抹掉她的脖颈。
顿时扑倒常糖身上，伸出染着蔻丹的双手，想掐死常糖这个鬼。
“既然你非要杀我，我就掐死你，不过就是一个小鬼罢了。”
常茗眼底渐渐迸发着畅快的笑意和阴毒之色，哪里还有半分恐慌。
婢女看着无缘无故把她扑倒的常茗，眼神求救的望向附近的明麓。
明麓瞬间出手，救走婢女。
常夫人死死的盯着常茗的一举一动。
下一刻。
常夫人硬生生的甩着常茗十几个巴掌，
常茗脸红发肿，神智骤然清醒。
“你到底对常糖做过什么，不然怎么会中邪状态的时候，如此害怕常糖。
常糖可是你的亲妹妹！”
常茗轻轻的捂住，被打痛的半张脸，目光心虚的睨了一眼常夫人。
垂着视线。
“常糖是我的妹妹，我能对她做什么，母亲难道觉得，我是那种会害死至亲血脉的恶人吗？”
明麓听到害死二字。
扑腾跪下，身体抖动，似乎不敢吭声。
常夫人瞥见明麓这副模样，想起明麓不久前说过的话，思绪顿时拉长幻想一番。
倏然。
常夫人捂住心口，气的心跳加快，怒火震惊的眼神，看向低首的常茗。
“常茗，那可是你的嫡亲妹妹，你怎么能伤害常糖。”
说完。
常夫人气的昏厥过去。
良久。
丞相回府，得知常夫人气晕，常茗像是中邪一事。
立刻叫人把明麓找来，问着明麓当时发生的情况，以及聊天内容。
明麓一五一十的讲出，未有丝毫隐瞒。
常丞相仔细听着内容。
下一瞬。
常丞相紧紧盯住明麓跪下的身影。
“我会保你的命，绝对不会让常茗杀了你，你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事。”
即便常丞相猜测到会是什么事，晓得常夫人为何突然昏厥原因，却也想亲自听明麓说出口。
明麓低着身子，脑袋贴着地面，眼神低垂。
“禀丞相，奴婢最近总是听大小姐说什么冤魂索命。
甚至有时候，大小姐噩梦惊醒，叫着二小姐的名字。
奴婢觉得不对劲，偷偷观察过大小姐，大小姐竟然有二小姐出事那日，随身携带的拨浪鼓。
曾经奴婢照顾过二小姐，二小姐的拨浪鼓是特做的，底部有一个小小的月亮图案。”
说到最后。
明麓抬起染上认真不作假的视线，看向常丞相暴怒的眼睛。
常丞相狠狠的砸碎桌上的砚台，墨汁渲染地面。
丞相侧看被墨汁脏了裙摆的明麓。
“若是我去派人深查此事，发现你在撒谎，你的命，我也不会留。
来人，把这个婢女拉下去关起来，再去把常茗关到柴房。”
闻言。
书房外面的奴才们，立刻进屋，扯走明麓。
次日卯时。
沈棠确定自己查清的证据，已经由其他方式，落在丞相手下里面，这才安心。
晌午。
丞相的嫡夫人醒来，得知证据确凿，的确是当年常茗害死常糖。
夫人和丞相踏入柴房，垂眸盯住常茗。
常茗知晓当年的事败露，内心一直急着，求剥夺系统立刻救她。
【本系统没有能量更改时间记忆，无法继续救常茗宿主】
闻言。
常茗咬下牙，目光凝向常丞相和丞相夫人。
【你别忘了，我和你绑定后，你我就是同生死的关系，若是我死了，你也别想活下去】
【可是宿主已经开启了自愿交出魂魄能量的契约，从今往后，宿主的生死不会影响我，我甚至能得到宿主魂魄能量，来让自己继续维持系统模式】
说到末尾，剥夺系统讥讽语气，低笑出声。
常茗瞬息感觉绝望和痛恨。
现在完全明白，这个剥夺系统竟然敢算计她！
常茗一把抱住不曾吭声的常夫人裤腿，眼泪汪汪，像是自己才受委屈的那人。
眼神求助可怜。
“阿娘，我刚刚听那些婢女说，你们要杀了我，阿娘，她们一定撒谎了，不是这样的对不对？
我没有害死妹妹，是那些人查错了证据，是别人害我。”
常夫人眼眶红着，湿润的泪水一滴滴滑落着脸颊。
抬起手心，拂下自己脸上的泪，俯瞰着常茗柔弱漆黑的瞳。
嗓子哽咽，鼻尖发酸。
“茗儿啊，是阿娘当年待你不好吗，是我哪里对不起你吗，糖糖当年那么小，又最喜欢缠着你。”
说到这里。
常夫人眼底流露的泪水顿时迸发止不住，快速涌动着的眼泪，染湿常夫人的脸。
常茗本想辩解。
下一刻。
常夫人弯腰，狠掐常茗的脸。
语气阴沉，隐隐哭腔。
目光含泪愤恨，紧紧凝视常茗。
“你是人吗，你是畜生！我的糖糖当年只有七岁，如果你觉得不满，你来杀我啊！
为什么要安排人掳走糖糖，糖糖被狼群撕咬吞噬，那种痛苦，你也要尝一尝！
就算你是我的亲生女儿又怎么样，你这样对待我的糖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常丞相扶着身子一直猛烈颤抖的常夫人，心中压抑着恨意。
一声不吭，关注着妻子的神情。
他早就知道常茗不对劲，毕竟都可以拿捏把柄威胁他这个父亲，只是没想到，常茗竟然会对糖糖做出这种事。
常茗听到常夫人说的不放过三个字，顿时还想卖可怜装哭。
也对，丞相府又不是只有一个嫡女，想要丞相府的帮助，也可以娶常沈棠，不一定必须是常茗。
良久。
因丞相嫡子醉酒做出的事，丞相府的人全部离开宴席，今日未再继续参与宴席。
国师知晓丞相嫡子闹出发生的事，目光眺望着丞相身旁，沈棠的背影。
某日。
丞相府嫡子不再是丞相嫡子，以其他罪名，被斩首示众。
明麓特意来看嫡子惨死，混到人群，瞧着身体全是伤痕的嫡子，被人押到此处，狼狈不堪样子。
下一刻。
小姑娘的声音传到明麓耳畔。
“明麓，需要你，揭发常茗害着常糖，那些真正的证据，会有丞相夫妇派人快速查到。”
闻言。
明麓侧着头，看着小姑娘佩戴着墨纱幕篱。
小姑娘隔着幕篱，视线睨向身旁的明麓。
明麓微微皱眉。
想到常茗虐打过她的那些记忆。
唇瓣轻张。
“好。”
＊
丞相府邸，戌时。
燃着香炉，淡淡的檀香味道，蔓延着长嫡女千金的闺房。
常茗最近身体一直发软无力，意识并不清醒。
近日没有心思亲自去查身边的人，安排明麓查是否有人害她。
剥夺系统上线提示音响在常茗脑海。
【温馨提醒：常茗宿主可以查一查贴身婢女，本系统怀疑明麓可能是别人安插的眼线】
常茗睁开一双眼睛，轻咳几声。
目光盯向守在附近的明麓。
【我拿捏着她的一些把柄，就算她是别人的眼线，她也肯定不敢对我做什么，但是，她，必须要查】
常茗刚想叫人带走明麓私下审问。
倏地。
常茗感觉全身像是被刀狠狠割过的疼痛，唇齿里染上血腥味。
下一刻。
常茗噗的一下，吐出鲜红斑斑的血迹。
血迹撒在地面。
明麓立刻急忙出去叫府医和常夫人。
常茗眼前浮现着一段画面。
幼小漂亮，年仅七岁的常糖，猩红怨念的眸子，紧紧瞪着常茗。
常糖的脸庞逐渐变成血肉不堪，身体像是拼凑，看着容易随时身子分散。
“你居然安排人杀我，那些狼撕咬我的时候，姐姐，我真的好痛，今日，我就要你来偿命！”
说到这里。
常糖身影冲进常茗，狠狠掐住常茗细白的脖颈。
顷刻。
常茗呼吸困难的睁大眼睛，仰视趴在她的身上，掐着她脖颈不放手的常糖。
府医匆匆赶来。
常夫人俯瞰着常茗。
常茗躺在床榻上面，唇瓣染着血色，眼神赤果果的透露着惊吓慌乱。
明麓睨见常茗明显状态不对。
忆起沈棠说过常茗身上的慢性毒发作，会看到幻觉一事。
明麓低着首，嘴角隐隐上扬。
半晌。
府医道出，并未发现常茗具体得了什么病。
常夫人紧紧蹙眉。
“若没有得病，难不成是中毒？”
府医轻叹一声，目光淡定。
“禀夫人，这也不是中毒，大小姐这副模样，更像是中邪的症状。”
常夫人听着，觉得哪里古怪。
下一刹。
明麓跪地。
常夫人俯视明麓。
“夫人，大小姐最近一直感觉身体不适，且，大小姐总是说看到了常糖小姐的魂魄，吓得夜不能寐，久久无法安睡。
或许，大小姐是真的中邪了，可以请人，来看一看大小姐。”
闻言。
常夫人察觉明麓语气有些慌，眼神微微泛着狐疑。
“明麓，你确定她是看到了二小姐的魂魄才这样？就算是中邪，也不可能是二小姐吓唬她，二小姐可是她的亲妹妹，她怕自己妹妹作甚。”
明麓低颤着身子，微微抬起脸，仰望着居高临下的常夫人。
“夫人，有些事，若是奴婢说了，可能连命都保不住，请夫人确保救奴婢，奴婢才敢说出实情，奴婢怕被大小姐杀。”
蓦然。
常茗推开身旁伺候的一位婢女，蜷缩床榻。
眼神慌恐，紧紧攥住拳头。
“你不要过来，我告诉你常糖，我可是你姐姐，你不能杀我。”
下一刹。
常茗见到常糖笑眯眯的抬起匕首，差一点就要抹掉她的脖颈。
顿时扑倒常糖身上，伸出染着蔻丹的双手，想掐死常糖这个鬼。
“既然你非要杀我，我就掐死你，不过就是一个小鬼罢了。”
常茗眼底渐渐迸发着畅快的笑意和阴毒之色，哪里还有半分恐慌。
婢女看着无缘无故把她扑倒的常茗，眼神求救的望向附近的明麓。
明麓瞬间出手，救走婢女。
常夫人死死的盯着常茗的一举一动。
下一刻。
常夫人硬生生的甩着常茗十几个巴掌，
常茗脸红发肿，神智骤然清醒。
“你到底对常糖做过什么，不然怎么会中邪状态的时候，如此害怕常糖。
常糖可是你的亲妹妹！”
常茗轻轻的捂住，被打痛的半张脸，目光心虚的睨了一眼常夫人。
垂着视线。
“常糖是我的妹妹，我能对她做什么，母亲难道觉得，我是那种会害死至亲血脉的恶人吗？”
明麓听到害死二字。
扑腾跪下，身体抖动，似乎不敢吭声。
常夫人瞥见明麓这副模样，想起明麓不久前说过的话，思绪顿时拉长幻想一番。
倏然。
常夫人捂住心口，气的心跳加快，怒火震惊的眼神，看向低首的常茗。
“常茗，那可是你的嫡亲妹妹，你怎么能伤害常糖。”
说完。
常夫人气的昏厥过去。
良久。
丞相回府，得知常夫人气晕，常茗像是中邪一事。
立刻叫人把明麓找来，问着明麓当时发生的情况，以及聊天内容。
明麓一五一十的讲出，未有丝毫隐瞒。
常丞相仔细听着内容。
下一瞬。
常丞相紧紧盯住明麓跪下的身影。
“我会保你的命，绝对不会让常茗杀了你，你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事。”
即便常丞相猜测到会是什么事，晓得常夫人为何突然昏厥原因，却也想亲自听明麓说出口。
明麓低着身子，脑袋贴着地面，眼神低垂。
“禀丞相，奴婢最近总是听大小姐说什么冤魂索命。
甚至有时候，大小姐噩梦惊醒，叫着二小姐的名字。
奴婢觉得不对劲，偷偷观察过大小姐，大小姐竟然有二小姐出事那日，随身携带的拨浪鼓。
曾经奴婢照顾过二小姐，二小姐的拨浪鼓是特做的，底部有一个小小的月亮图案。”
说到最后。
明麓抬起染上认真不作假的视线，看向常丞相暴怒的眼睛。
常丞相狠狠的砸碎桌上的砚台，墨汁渲染地面。
丞相侧看被墨汁脏了裙摆的明麓。
“若是我去派人深查此事，发现你在撒谎，你的命，我也不会留。
来人，把这个婢女拉下去关起来，再去把常茗关到柴房。”
闻言。
书房外面的奴才们，立刻进屋，扯走明麓。
次日卯时。
沈棠确定自己查清的证据，已经由其他方式，落在丞相手下里面，这才安心。
晌午。
丞相的嫡夫人醒来，得知证据确凿，的确是当年常茗害死常糖。
夫人和丞相踏入柴房，垂眸盯住常茗。
常茗知晓当年的事败露，内心一直急着，求剥夺系统立刻救她。
【本系统没有能量更改时间记忆，无法继续救常茗宿主】
闻言。
常茗咬下牙，目光凝向常丞相和丞相夫人。
【你别忘了，我和你绑定后，你我就是同生死的关系，若是我死了，你也别想活下去】
【可是宿主已经开启了自愿交出魂魄能量的契约，从今往后，宿主的生死不会影响我，我甚至能得到宿主魂魄能量，来让自己继续维持系统模式】
说到末尾，剥夺系统讥讽语气，低笑出声。
常茗瞬息感觉绝望和痛恨。
现在完全明白，这个剥夺系统竟然敢算计她！
常茗一把抱住不曾吭声的常夫人裤腿，眼泪汪汪，像是自己才受委屈的那人。
眼神求助可怜。
“阿娘，我刚刚听那些婢女说，你们要杀了我，阿娘，她们一定撒谎了，不是这样的对不对？
我没有害死妹妹，是那些人查错了证据，是别人害我。”
常夫人眼眶红着，湿润的泪水一滴滴滑落着脸颊。
抬起手心，拂下自己脸上的泪，俯瞰着常茗柔弱漆黑的瞳。
嗓子哽咽，鼻尖发酸。
“茗儿啊，是阿娘当年待你不好吗，是我哪里对不起你吗，糖糖当年那么小，又最喜欢缠着你。”
说到这里。
常夫人眼底流露的泪水顿时迸发止不住，快速涌动着的眼泪，染湿常夫人的脸。
常茗本想辩解。
下一刻。
常夫人弯腰，狠掐常茗的脸。
语气阴沉，隐隐哭腔。
目光含泪愤恨，紧紧凝视常茗。
“你是人吗，你是畜生！我的糖糖当年只有七岁，如果你觉得不满，你来杀我啊！
为什么要安排人掳走糖糖，糖糖被狼群撕咬吞噬，那种痛苦，你也要尝一尝！
就算你是我的亲生女儿又怎么样，你这样对待我的糖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常丞相扶着身子一直猛烈颤抖的常夫人，心中压抑着恨意。
一声不吭，关注着妻子的神情。
他早就知道常茗不对劲，毕竟都可以拿捏把柄威胁他这个父亲，只是没想到，常茗竟然会对糖糖做出这种事。
常茗听到常夫人说的不放过三个字，顿时还想卖可怜装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