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线索
华新小区3栋301门口。
苏钦和门口保安说了下是来找老王的以后，保安联系了一下老王，就让他进去了。
苏钦敲了敲门，老王打开了门。
只见老王头发乱糟糟的的，黑眼圈很重，胡须也没有来得及剃，一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苏钦心中纳闷道“这是查到什么事了？让老王变成这样。”
“随便坐吧，家里就我一个。”老王的话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
“你不是去查柳颖丈夫的事情去了吗？有什么线索吗？看你这样，是遇到什么事了？”
老王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开口说道“柳颖不是说他丈夫在她去老家的时候出差了吗？但是根据我的调查，我发现他丈夫在她们母女前往老家的同一天，他也跟着去了，根本没有出差。”
“而且，重点还不是这个，他在老家的这段时间里，我没有查到他住在任何的酒店的入住信息，甚至于消费记录都没有。”
“还有，柳颖不是说，他丈夫在一年前性情大变的吗？我就到他的公司去了，他们说在一年前左右，她的丈夫曾经被派去采访一个新闻，回来以后，同事就感觉他就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老王的话让苏钦陷入了思考，有太多的疑团得不到合理的解释。
“意思就是他丈夫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骗了柳颖，跟她去了老家，虽然没有任何记录，这个也不能说明什么。”
“倒是这个采访新闻，让我有些在意，对这个采访的内容和对象你还有什么消息吗？”苏钦对老王发问道。
“这个嘛，他丈夫李晨，是一个记者，还是我们市里电视台的，在台里算是有资历的老人了。听他们同事说，那次是派他去采访一个变态杀人犯，因为那个杀人犯的作案手段太过恶劣，并且采访过程中好像还发生了冲突，所以那次的采访也就不了了之。”
“你的意思是说，李晨的变化和那次的采访有关系吗？”
“我只是觉得会有什么关系，我也不确定。仅仅只是这样吗？”苏钦疑惑道。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情况，那老王根本不需要那么紧张啊，还把我叫来。
“当然不仅仅是这样，最近这几天，听说有狗经常丢失，这个地点就是李晨的小区。”
“我和那个小区的保安是好朋友，我让他帮我调取了最近几天的监控录像，发现了这个。”老王边说边打开了录像。
苏钦凑了过去，看着屏幕里的画面，有那么三四个人聚在一起聊天，看起来像是认识的邻居。
其中有一个男人牵着一条柯基，应该是出来遛狗的，遇上邻居就停下来聊天。
紧接着苏钦发现柯基有些不寻常，好像很不舒服似的，一直在挣扎着想脱离主人，可惜有着牵引绳，它跑不出去。
过了几分钟，主人发现柯基的挣扎，就解开了牵引绳，或许是在自己的小区里，男人并未太过担心，放任狗狗跑去。
柯基不断地跑动，但也没有离开主人，只是围着花园绕圈，并且在跑的过程中不断地狂吠，在视频里看起来像是在和空气斗智斗勇。
男人似乎是因为狗的叫声，有些烦躁起来，呵斥了几句，柯基才逐渐安静下来，只不过苏钦从柯基的身上看出了一丝不安恐惧的样子，好像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存在着什么危险。
见柯基没有再吵闹，男人又转头继续聊天。
在男人聊天的时候，原本趴在地上的柯基，已经站了起来，往花园的角落跑去。
那个位置刚好是监控的死角，看不到柯基去干嘛了。
几分钟后，角落里走出了一个男人，背着包，慢慢地走向了一栋楼，似乎是回家。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
老王收起手机，开口说道“这个男人就是柳颖的丈夫，李晨。”
似乎是知道苏钦想说什么，老王提前回答道“小区的人第二天在李晨扔掉的垃圾里，发现了狗的尸体，根据主人的说法，就是他丢失的柯基。”
“恐怖的是这只柯基已经被分尸了，皮毛被割了下来，大部分骨头不见，肉也不在垃圾里，只有一个狗头是完整的。”老王颤抖地说出这些。
苏钦感觉一股寒气直逼头顶，随即更是令人作呕的呕吐感，他实在无法想象怎么会有人这么光明正大偷狗并且虐杀，而且甚至还有可能把狗给吃了。
老王顿了顿，从兜里掏了包烟，递给苏钦一根，就自顾自地抽了起来。
仿佛只有烟草的刺激，才能缓解他的压力。
苏钦没有点燃烟，而是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窗外的景象，深吸一口气。
“老王，对于柳颖和她女儿的失踪，李晨有什么反应吗？”
“他在柳颖失踪后的第二天就去派出所报警了，说是联系不上妻子，也并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和李晨有关。”
“所以在外人眼里，柳颖和女儿现在还是失踪的状况，因为根本找不到尸体，只有我们才知道她已经遇害了。”
老王点了点头，掐灭了烟。
“走吧，我们去一趟柳颖的老家看看。”苏钦声音平淡的说道，但是紧握的双拳，足以证明苏钦此时心中的不平静。
“现在吗？那走吧，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老王跟着苏钦到了楼下，到车库里开了车，就和苏钦前往柳颖的老家。
……
站在柳颖老家的大门口，苏钦看见了两个老人搀扶着从房屋里走了出来，脸色惨淡。
“老人家，您是柳颖的外公吗？”苏钦上前对着问道。
“你们是谁啊？”老人警惕性很强的反问道。
“大爷，我们是柳颖的朋友，是来问一下柳颖的事情。”说着，老王就拿出了与柳颖合影的照片递给老人看。
在知道苏钦两人是来了解情况之后，老人放下了警惕。反倒是苏钦对老王产生了不小的兴趣，到处都有认识的朋友帮忙调查东西，并且合照P图，他甚至怀疑老王是不是有什么隐藏身份。
只不过老王此时并未注意到苏钦的眼神，专心的听老人娓娓道来。
“那天，我睡得比较早，在颖儿还没回来的时候，我就和老伴上床睡觉了。在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一楼有动静，上了二楼，我以为是颖儿回来了，也就没有管。”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被二楼的动静吵醒，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好像还有男人的声音，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凌晨了，按理说，颖儿不可能带着男人回家来。”
“我抱着疑惑，就下楼打算看一看，就在我下楼的时候，外面的动静就小了下来，只听到颖儿喊了一声不要，就没了声音。”
“下楼也就十几秒的时间，我到房间以后，就已经看不见女儿和孙女的踪迹了，走廊的地上倒是留下了一个手机，但是也被摔坏了，打不开了。那天之后到现在，颖儿她们都没有再出现。”老人把大致发生的事情向苏钦叙述了一遍。
苏钦听了以后，说道“大爷，那个手机可以给我们看看吗？”
“好，我去给你们拿。”老人与老伴搀扶着回了房间，把手机拿了出来。
“老王，你怎么看？”
“先把手机拿回去，看看能不能修复，柳颖不是说她拍了视频吗？”
苏钦点了点头，老人很快把手机拿给了老王，并且一把抓住了老王，激动的说到“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帮我把女儿和孙女找回来啊，她们...她们可不能有事啊。”
看着眼前老泪纵横的大爷，老王重重的点头说道“放心吧，大爷，我们一定会尽力的。”
苏钦和老人们道别后，走在小路上，不禁思索道“要是真是李晨做的，那他是怎么样在十几秒钟之内，就把一大一小两个人给弄消失的呢，还有，尸体到底在哪呢？”
一路上，苏钦都在想李晨跟这些事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一直到老王把他送回酒馆，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苏钦，苏钦。”老王摇了摇苏钦喊道。
“别想了，你先回去，我把手机带回去，要是能修复，就能知道怎么回事了。”
“嗯，就这样先，拜拜。”苏钦下了车，回到房间。睡了一觉，醒来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还是睡不着的苏钦，坐在书桌前，打开了电脑，想查询一下之前老王说的采访变态杀人犯的事情，他对这个事情有些在意，总觉得自己漏了什么。
浏览着网上的信息，大多都是夸大的新闻，不过苏钦还是掌握了一下基础的信息。
这个变态杀人犯的事件在当时也算是轰动了，杀人的起因就是他的妻子经常趁他不在家的时候出去鬼混，到后来明目张胆到半夜偷偷起来出去鬼混。直到有一次，他的妻子居然在半夜约了野男人在自家的客厅鬼混，更重要的是，他自己本人就在房间里。
那一次，他半夜起来撞破了妻子的丑事，更是血气上涌，压抑了许久的怒火让他冲进厨房拿起菜刀，把这一对奸夫淫妇给乱刀剁死了，并且当晚就睡在鲜血四溅的房间里。
苏钦看到这个信息的时候，打了一个冷战，他都不敢想象在半夜黑漆漆的屋子里，血肉模糊的现场，他居然还能够安然无恙的睡着，真是极具扭曲的心理了。
苏钦叹了口气，也无法评判这个事情，毕竟他不是法官。
突然，他看到了一个几秒钟的短视频，看起来像是偷拍的，画质很糊，画面里是那个杀人犯声嘶力竭的对着许多人说到“为什么，我这样做错了吗？我只是想有一个安稳的家啊，她为什么要半夜出去鬼混啊，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啊？”
令苏钦毛骨悚然的是，“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啊？”与柳颖描绘的他丈夫所说的话一模一样。
正当苏钦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巧合的时候，老王发来了一段视频，视频内容正是柳颖老家手机拍摄的。
视频仅仅是修复了一点，苏钦播放后只有一句话，然而就是这句话让苏钦浑身颤抖起来。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啊？” 。
苏钦和门口保安说了下是来找老王的以后，保安联系了一下老王，就让他进去了。
苏钦敲了敲门，老王打开了门。
只见老王头发乱糟糟的的，黑眼圈很重，胡须也没有来得及剃，一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苏钦心中纳闷道“这是查到什么事了？让老王变成这样。”
“随便坐吧，家里就我一个。”老王的话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
“你不是去查柳颖丈夫的事情去了吗？有什么线索吗？看你这样，是遇到什么事了？”
老王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开口说道“柳颖不是说他丈夫在她去老家的时候出差了吗？但是根据我的调查，我发现他丈夫在她们母女前往老家的同一天，他也跟着去了，根本没有出差。”
“而且，重点还不是这个，他在老家的这段时间里，我没有查到他住在任何的酒店的入住信息，甚至于消费记录都没有。”
“还有，柳颖不是说，他丈夫在一年前性情大变的吗？我就到他的公司去了，他们说在一年前左右，她的丈夫曾经被派去采访一个新闻，回来以后，同事就感觉他就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老王的话让苏钦陷入了思考，有太多的疑团得不到合理的解释。
“意思就是他丈夫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骗了柳颖，跟她去了老家，虽然没有任何记录，这个也不能说明什么。”
“倒是这个采访新闻，让我有些在意，对这个采访的内容和对象你还有什么消息吗？”苏钦对老王发问道。
“这个嘛，他丈夫李晨，是一个记者，还是我们市里电视台的，在台里算是有资历的老人了。听他们同事说，那次是派他去采访一个变态杀人犯，因为那个杀人犯的作案手段太过恶劣，并且采访过程中好像还发生了冲突，所以那次的采访也就不了了之。”
“你的意思是说，李晨的变化和那次的采访有关系吗？”
“我只是觉得会有什么关系，我也不确定。仅仅只是这样吗？”苏钦疑惑道。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情况，那老王根本不需要那么紧张啊，还把我叫来。
“当然不仅仅是这样，最近这几天，听说有狗经常丢失，这个地点就是李晨的小区。”
“我和那个小区的保安是好朋友，我让他帮我调取了最近几天的监控录像，发现了这个。”老王边说边打开了录像。
苏钦凑了过去，看着屏幕里的画面，有那么三四个人聚在一起聊天，看起来像是认识的邻居。
其中有一个男人牵着一条柯基，应该是出来遛狗的，遇上邻居就停下来聊天。
紧接着苏钦发现柯基有些不寻常，好像很不舒服似的，一直在挣扎着想脱离主人，可惜有着牵引绳，它跑不出去。
过了几分钟，主人发现柯基的挣扎，就解开了牵引绳，或许是在自己的小区里，男人并未太过担心，放任狗狗跑去。
柯基不断地跑动，但也没有离开主人，只是围着花园绕圈，并且在跑的过程中不断地狂吠，在视频里看起来像是在和空气斗智斗勇。
男人似乎是因为狗的叫声，有些烦躁起来，呵斥了几句，柯基才逐渐安静下来，只不过苏钦从柯基的身上看出了一丝不安恐惧的样子，好像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存在着什么危险。
见柯基没有再吵闹，男人又转头继续聊天。
在男人聊天的时候，原本趴在地上的柯基，已经站了起来，往花园的角落跑去。
那个位置刚好是监控的死角，看不到柯基去干嘛了。
几分钟后，角落里走出了一个男人，背着包，慢慢地走向了一栋楼，似乎是回家。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
老王收起手机，开口说道“这个男人就是柳颖的丈夫，李晨。”
似乎是知道苏钦想说什么，老王提前回答道“小区的人第二天在李晨扔掉的垃圾里，发现了狗的尸体，根据主人的说法，就是他丢失的柯基。”
“恐怖的是这只柯基已经被分尸了，皮毛被割了下来，大部分骨头不见，肉也不在垃圾里，只有一个狗头是完整的。”老王颤抖地说出这些。
苏钦感觉一股寒气直逼头顶，随即更是令人作呕的呕吐感，他实在无法想象怎么会有人这么光明正大偷狗并且虐杀，而且甚至还有可能把狗给吃了。
老王顿了顿，从兜里掏了包烟，递给苏钦一根，就自顾自地抽了起来。
仿佛只有烟草的刺激，才能缓解他的压力。
苏钦没有点燃烟，而是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窗外的景象，深吸一口气。
“老王，对于柳颖和她女儿的失踪，李晨有什么反应吗？”
“他在柳颖失踪后的第二天就去派出所报警了，说是联系不上妻子，也并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和李晨有关。”
“所以在外人眼里，柳颖和女儿现在还是失踪的状况，因为根本找不到尸体，只有我们才知道她已经遇害了。”
老王点了点头，掐灭了烟。
“走吧，我们去一趟柳颖的老家看看。”苏钦声音平淡的说道，但是紧握的双拳，足以证明苏钦此时心中的不平静。
“现在吗？那走吧，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老王跟着苏钦到了楼下，到车库里开了车，就和苏钦前往柳颖的老家。
……
站在柳颖老家的大门口，苏钦看见了两个老人搀扶着从房屋里走了出来，脸色惨淡。
“老人家，您是柳颖的外公吗？”苏钦上前对着问道。
“你们是谁啊？”老人警惕性很强的反问道。
“大爷，我们是柳颖的朋友，是来问一下柳颖的事情。”说着，老王就拿出了与柳颖合影的照片递给老人看。
在知道苏钦两人是来了解情况之后，老人放下了警惕。反倒是苏钦对老王产生了不小的兴趣，到处都有认识的朋友帮忙调查东西，并且合照P图，他甚至怀疑老王是不是有什么隐藏身份。
只不过老王此时并未注意到苏钦的眼神，专心的听老人娓娓道来。
“那天，我睡得比较早，在颖儿还没回来的时候，我就和老伴上床睡觉了。在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一楼有动静，上了二楼，我以为是颖儿回来了，也就没有管。”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被二楼的动静吵醒，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好像还有男人的声音，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凌晨了，按理说，颖儿不可能带着男人回家来。”
“我抱着疑惑，就下楼打算看一看，就在我下楼的时候，外面的动静就小了下来，只听到颖儿喊了一声不要，就没了声音。”
“下楼也就十几秒的时间，我到房间以后，就已经看不见女儿和孙女的踪迹了，走廊的地上倒是留下了一个手机，但是也被摔坏了，打不开了。那天之后到现在，颖儿她们都没有再出现。”老人把大致发生的事情向苏钦叙述了一遍。
苏钦听了以后，说道“大爷，那个手机可以给我们看看吗？”
“好，我去给你们拿。”老人与老伴搀扶着回了房间，把手机拿了出来。
“老王，你怎么看？”
“先把手机拿回去，看看能不能修复，柳颖不是说她拍了视频吗？”
苏钦点了点头，老人很快把手机拿给了老王，并且一把抓住了老王，激动的说到“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帮我把女儿和孙女找回来啊，她们...她们可不能有事啊。”
看着眼前老泪纵横的大爷，老王重重的点头说道“放心吧，大爷，我们一定会尽力的。”
苏钦和老人们道别后，走在小路上，不禁思索道“要是真是李晨做的，那他是怎么样在十几秒钟之内，就把一大一小两个人给弄消失的呢，还有，尸体到底在哪呢？”
一路上，苏钦都在想李晨跟这些事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一直到老王把他送回酒馆，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苏钦，苏钦。”老王摇了摇苏钦喊道。
“别想了，你先回去，我把手机带回去，要是能修复，就能知道怎么回事了。”
“嗯，就这样先，拜拜。”苏钦下了车，回到房间。睡了一觉，醒来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还是睡不着的苏钦，坐在书桌前，打开了电脑，想查询一下之前老王说的采访变态杀人犯的事情，他对这个事情有些在意，总觉得自己漏了什么。
浏览着网上的信息，大多都是夸大的新闻，不过苏钦还是掌握了一下基础的信息。
这个变态杀人犯的事件在当时也算是轰动了，杀人的起因就是他的妻子经常趁他不在家的时候出去鬼混，到后来明目张胆到半夜偷偷起来出去鬼混。直到有一次，他的妻子居然在半夜约了野男人在自家的客厅鬼混，更重要的是，他自己本人就在房间里。
那一次，他半夜起来撞破了妻子的丑事，更是血气上涌，压抑了许久的怒火让他冲进厨房拿起菜刀，把这一对奸夫淫妇给乱刀剁死了，并且当晚就睡在鲜血四溅的房间里。
苏钦看到这个信息的时候，打了一个冷战，他都不敢想象在半夜黑漆漆的屋子里，血肉模糊的现场，他居然还能够安然无恙的睡着，真是极具扭曲的心理了。
苏钦叹了口气，也无法评判这个事情，毕竟他不是法官。
突然，他看到了一个几秒钟的短视频，看起来像是偷拍的，画质很糊，画面里是那个杀人犯声嘶力竭的对着许多人说到“为什么，我这样做错了吗？我只是想有一个安稳的家啊，她为什么要半夜出去鬼混啊，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啊？”
令苏钦毛骨悚然的是，“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啊？”与柳颖描绘的他丈夫所说的话一模一样。
正当苏钦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巧合的时候，老王发来了一段视频，视频内容正是柳颖老家手机拍摄的。
视频仅仅是修复了一点，苏钦播放后只有一句话，然而就是这句话让苏钦浑身颤抖起来。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