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派出所里
“咚”的一声，讯问室的大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中年警察带着一个年轻警察。
中年男警自顾自的坐在苏钦的对面，也没说话，反而上下打量着苏钦。
过了一会才开始帮苏钦做笔录，流程走完后，苏钦问道：“警官，请问我可以走了吗？很晚了，我还想回家早点回去。”
似乎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中年男警笑道：“还不行，刚刚李韬说你殴打他，要求你赔偿。”
嗯？什么？
苏钦一脸疑惑的看着男警，“哦，就是刚刚那伙人里面的，他说你殴打他，他的朋友都可以作证。”
“警官我刚刚说的很清楚了，是他们敲诈勒索烧烤摊老板，我只是看不过去，站出来说话呀，我都没动过他。”
“可他们那边一口咬定就是你打的，我们刚刚也看了一下，确实伤痕比较明显，你很难逃脱干系呀。”中年男警一脸玩味的看着苏钦，并且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
“师傅，我们到现场的时候，李韬不是还没受伤...”年轻男警疑惑不解。还没等年轻男警说完，中年男警就带着他出去了，并且把门顺便带上了，苏钦坐在里面很清楚的听到被反锁的声音。
苏钦鄂然一笑，好一个狼狈为奸呀，难怪可以在这一片敲诈勒索，原来是有靠山的。
明摆着就是扭曲事实，要整自己了，也不知道隔壁的叶芷荷会不会出事。
好在，他们并没有收走苏钦的手机，苏钦想了想还是拨通了老王的手机，简单的解释了两句，就挂断了。
现在能做的就是等待了，看看老王的效率怎么样，要是让自己受委屈了，那后天的宴会，可就有说法了。
“不对，你们这是歪曲事实，明明就是他们，身为警察居然和这些流氓狼狈为奸，你们对得起身上的警服吗？”隔壁房间里传来了叶芷荷和警察激烈的争吵声。
即使隔着一个房间，苏钦集中精神还是能将他们的说话声听的一清二楚。
“就凭你一个小女生也想治我们的罪，你怕是不知道我们大哥和警察局局长的关系，要知道...”不是苏钦没有听到，而是对面突然停止了说话，似乎发现自己一时嚣张，说错了话，发觉后，赶紧闭上了嘴。
“看来，这个问题是出在这个局长身上呀。”苏钦在心里默默想道。
“我就不信你们能一手遮天，我相信这个社会还是有法制的。”叶芷荷慷慨激昂的说道。
“懒得和你说，兄弟们走，咱们吃夜宵去，让他们在这呆一晚吧，哈哈哈哈”传来的是那个带头的人得意的笑声，看来他就是中年男警所说的李韬了。
李韬走过苏钦的房门口，对着苏钦比了一个中指，浑然忘记了刚刚是谁吓尿了裤子，忘记了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窘迫。
苏钦也没有放在心上，在想老王怎么还没有派人来。
李韬离开十分钟左右，中年男警走了进来，对着苏钦说道：“苏钦，你因为蓄意伤人，我们要拘留你，你和我去拘留室。”
“哦？拘留我？我可不记得我伤过人，我只是目睹了有些胆小鬼被雷劈的尿裤子。”
“警官，都说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你这样做，就不怕和他们一样被雷劈？”
“我怕什么，我问心无愧。”中年男警没有一丝悔意，满不在乎的说道。这年头，钱才是王道，为了那点所谓的正义感有什么用。
“师傅，这样做不合规矩吧...万一让所长知道...”年轻的警察又一次提醒道。
“别管那么多，你休息去吧。”大大咧咧的摆手道，让年轻男警去休息。
“这，师傅，我们可是警察啊，怎么可以和这样流氓同流合污，我从警校毕业来到这里，不是为了成为社会的渣滓的。”年轻男警看起来有些唯唯诺诺的，但是义正词严的说完了这一句话。
声音响亮而清脆，久久地回响在走廊里。
“反了你了，说教起我来了，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警界之星？别做梦了。不想当这个警察就趁早滚蛋，反正你还没有过实习期。”中年男警一脸蛮横的看着他，谅他也不敢放弃这份工作，还不是得乖乖的听话。
“我不干了。”
掷地有声。
不仅中年男警愣住了，苏钦也愣住了，好一个有正义感的年轻人，苏钦不由得赞叹道。
正是社会上有着这样的人存在，才让人有着希望。
“好，那你收拾收拾东西滚蛋，别让我看见你。”中年男警声音冷了下来，脸色十分不好看。
年轻警察转身就离开了，应该是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看什么，给我去拘留室。”似乎是被苏钦看见了这一幕，显得有些丢脸，中年男警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我现在进去容易，等会你求我出来可就难了。”
“我会求你出来，别搞笑了。”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男警捂着肚子狂笑。
没有多言，苏钦就走进了拘留室。
中年男警冷哼一声“装模作样”，就要把叶芷荷也关进拘留室。
这时，跑过来另一个民警，到中年男警的耳边说了几句，男警显得有些惊讶，略微慌张的到门口去了。
很快，中年男警就带着一个大约四十岁，穿着西服，身材笔挺的男人走了进来。
带着他到了叶芷荷的讯问室，进去以后，没一会就把她接了出来，临走叶芷荷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男人拦住了，带着离开了派出所。
一旁的中年男警一直保持一个低声下气的姿态，似乎惹不起眼前的男人。
叶芷荷上了车后，闹着情绪，“夏叔，为什么不让我说，这些人明明就是黑警。”
“小姐，咱们刚来这，别闹出那么多事情，你也闹过脾气了，别找工作了，该回家里去了，老爷和太太都很担心你。”
“才不要回去，他们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一点也不关心我。”叶芷荷耍着小性子，扯着车上的玩偶说道。
“小姐，要是不关心你，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你出事了，老爷马上就派我来接你了。”被称为夏叔的中年男人耐心的解释道。
“我不管，对了，我还有个朋友和我一起的，快回去把他也带出来，要不然指不定被欺负了。”叶芷荷突然想起苏钦还没有出来，顿时着急的说道。
“没事的小姐，他们也不敢闹大的，顶多就是关几天，先回家吧。”
“是吗？你可不要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呢，大不了我等会打个电话叫他们放人好了。”夏叔敷衍道，谁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子再多此一举呢。
“那好吧，回去我要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叶芷荷抱着玩偶很快就睡着了。
车子很稳，匀速前进，显然夏叔的车技不一般。
……
另一边，苏钦还在拘留室里，他注意到叶芷荷已经离开了，心里也就没有了担心，以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斜靠在椅子上。
中年男警前脚送走了叶芷荷的加长版林肯，后脚又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所长，什么事惊动您了？刚刚的女孩我已经放走了，没事了吧？”男警小心的说道。
“妈的，你一晚上正事不干，抓了什么人回来？先是市里书记给局长打电话，局长给我打电话叫我放人。”
“现在好了，都惊动省里的大人物了，你自己想想怎么和局长交代吧。快把另外一个人给我放了。”电话那头传来所长愤怒的咆哮声，快把男警的耳膜给刺穿了。
“是是是，我马上就去放人。”中年男警脚下一个踉跄，挂完电话后忙不迭地跑去拘留室。
打开门，喘着粗气，擦了擦因为惊吓而出的冷汗，讨好地笑道：“苏先生，这边发现是误会，完全不关您的事，您可以走了。”
“嗯？可以走了，可是我觉得这里挺舒服的呀？”苏钦双手枕在脑后，把脚翘在桌子上，随意地说道。
“刚刚是我狗眼看人低了，您千万别计较，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实在不行，我给您跪下了。”中年男警一脸汗水，肚子上的肥肉因为恐惧而不停的颤动。
苏钦没有说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中年男警咬了咬牙，狠下心，“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正欲磕头的时候，苏钦开口了。
“别，我受不起，只要答应我别为难那个年轻人就可以了。”
“好好好，我一会就把他追回来，这样您满意了吗？”中年男警赔笑道，心想着说不定这年轻人也有什么背景，日后工作的时候还是要好好相处。这叫什么事啊，一晚上摊上这两个人，这么大的背景为什么早不说，戏弄人是吧，男警在心里想道。
苏钦没有说话，站起来就离开了拘留室，中年男警跟在后面，送苏钦出去。
随手招来了一辆出租车，苏钦就准备回去了。
就在他临走之际，苏钦回头说道：“人在做，天在看，别以为自己能逃到了，要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您教训的是，我一定铭记于心。”
“人啊，最重要的还是良心。”说完这一句话，苏钦坐上车回去了。
中年男警傻傻留在原地，好像有所启发。
是啊，想当年自己刚从警校毕业的时候，也是一腔热血想做一个好警察除暴安良，没承想在社会的大染缸里，逐渐迷失了自我，沉迷于权力与金钱，微微叹了一口气，转身。
看着派出所门口的警察标志，一时间竟有些不敢直视，觉得自己愧对身上的这身警服，似乎暗暗下定了什么决心，中年男警原本略微驼背的的背影又挺拔了起来，一步一脚印的朝着派出所走去。
中年男警自顾自的坐在苏钦的对面，也没说话，反而上下打量着苏钦。
过了一会才开始帮苏钦做笔录，流程走完后，苏钦问道：“警官，请问我可以走了吗？很晚了，我还想回家早点回去。”
似乎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中年男警笑道：“还不行，刚刚李韬说你殴打他，要求你赔偿。”
嗯？什么？
苏钦一脸疑惑的看着男警，“哦，就是刚刚那伙人里面的，他说你殴打他，他的朋友都可以作证。”
“警官我刚刚说的很清楚了，是他们敲诈勒索烧烤摊老板，我只是看不过去，站出来说话呀，我都没动过他。”
“可他们那边一口咬定就是你打的，我们刚刚也看了一下，确实伤痕比较明显，你很难逃脱干系呀。”中年男警一脸玩味的看着苏钦，并且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
“师傅，我们到现场的时候，李韬不是还没受伤...”年轻男警疑惑不解。还没等年轻男警说完，中年男警就带着他出去了，并且把门顺便带上了，苏钦坐在里面很清楚的听到被反锁的声音。
苏钦鄂然一笑，好一个狼狈为奸呀，难怪可以在这一片敲诈勒索，原来是有靠山的。
明摆着就是扭曲事实，要整自己了，也不知道隔壁的叶芷荷会不会出事。
好在，他们并没有收走苏钦的手机，苏钦想了想还是拨通了老王的手机，简单的解释了两句，就挂断了。
现在能做的就是等待了，看看老王的效率怎么样，要是让自己受委屈了，那后天的宴会，可就有说法了。
“不对，你们这是歪曲事实，明明就是他们，身为警察居然和这些流氓狼狈为奸，你们对得起身上的警服吗？”隔壁房间里传来了叶芷荷和警察激烈的争吵声。
即使隔着一个房间，苏钦集中精神还是能将他们的说话声听的一清二楚。
“就凭你一个小女生也想治我们的罪，你怕是不知道我们大哥和警察局局长的关系，要知道...”不是苏钦没有听到，而是对面突然停止了说话，似乎发现自己一时嚣张，说错了话，发觉后，赶紧闭上了嘴。
“看来，这个问题是出在这个局长身上呀。”苏钦在心里默默想道。
“我就不信你们能一手遮天，我相信这个社会还是有法制的。”叶芷荷慷慨激昂的说道。
“懒得和你说，兄弟们走，咱们吃夜宵去，让他们在这呆一晚吧，哈哈哈哈”传来的是那个带头的人得意的笑声，看来他就是中年男警所说的李韬了。
李韬走过苏钦的房门口，对着苏钦比了一个中指，浑然忘记了刚刚是谁吓尿了裤子，忘记了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窘迫。
苏钦也没有放在心上，在想老王怎么还没有派人来。
李韬离开十分钟左右，中年男警走了进来，对着苏钦说道：“苏钦，你因为蓄意伤人，我们要拘留你，你和我去拘留室。”
“哦？拘留我？我可不记得我伤过人，我只是目睹了有些胆小鬼被雷劈的尿裤子。”
“警官，都说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你这样做，就不怕和他们一样被雷劈？”
“我怕什么，我问心无愧。”中年男警没有一丝悔意，满不在乎的说道。这年头，钱才是王道，为了那点所谓的正义感有什么用。
“师傅，这样做不合规矩吧...万一让所长知道...”年轻的警察又一次提醒道。
“别管那么多，你休息去吧。”大大咧咧的摆手道，让年轻男警去休息。
“这，师傅，我们可是警察啊，怎么可以和这样流氓同流合污，我从警校毕业来到这里，不是为了成为社会的渣滓的。”年轻男警看起来有些唯唯诺诺的，但是义正词严的说完了这一句话。
声音响亮而清脆，久久地回响在走廊里。
“反了你了，说教起我来了，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警界之星？别做梦了。不想当这个警察就趁早滚蛋，反正你还没有过实习期。”中年男警一脸蛮横的看着他，谅他也不敢放弃这份工作，还不是得乖乖的听话。
“我不干了。”
掷地有声。
不仅中年男警愣住了，苏钦也愣住了，好一个有正义感的年轻人，苏钦不由得赞叹道。
正是社会上有着这样的人存在，才让人有着希望。
“好，那你收拾收拾东西滚蛋，别让我看见你。”中年男警声音冷了下来，脸色十分不好看。
年轻警察转身就离开了，应该是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看什么，给我去拘留室。”似乎是被苏钦看见了这一幕，显得有些丢脸，中年男警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我现在进去容易，等会你求我出来可就难了。”
“我会求你出来，别搞笑了。”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男警捂着肚子狂笑。
没有多言，苏钦就走进了拘留室。
中年男警冷哼一声“装模作样”，就要把叶芷荷也关进拘留室。
这时，跑过来另一个民警，到中年男警的耳边说了几句，男警显得有些惊讶，略微慌张的到门口去了。
很快，中年男警就带着一个大约四十岁，穿着西服，身材笔挺的男人走了进来。
带着他到了叶芷荷的讯问室，进去以后，没一会就把她接了出来，临走叶芷荷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男人拦住了，带着离开了派出所。
一旁的中年男警一直保持一个低声下气的姿态，似乎惹不起眼前的男人。
叶芷荷上了车后，闹着情绪，“夏叔，为什么不让我说，这些人明明就是黑警。”
“小姐，咱们刚来这，别闹出那么多事情，你也闹过脾气了，别找工作了，该回家里去了，老爷和太太都很担心你。”
“才不要回去，他们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一点也不关心我。”叶芷荷耍着小性子，扯着车上的玩偶说道。
“小姐，要是不关心你，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你出事了，老爷马上就派我来接你了。”被称为夏叔的中年男人耐心的解释道。
“我不管，对了，我还有个朋友和我一起的，快回去把他也带出来，要不然指不定被欺负了。”叶芷荷突然想起苏钦还没有出来，顿时着急的说道。
“没事的小姐，他们也不敢闹大的，顶多就是关几天，先回家吧。”
“是吗？你可不要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呢，大不了我等会打个电话叫他们放人好了。”夏叔敷衍道，谁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子再多此一举呢。
“那好吧，回去我要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叶芷荷抱着玩偶很快就睡着了。
车子很稳，匀速前进，显然夏叔的车技不一般。
……
另一边，苏钦还在拘留室里，他注意到叶芷荷已经离开了，心里也就没有了担心，以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斜靠在椅子上。
中年男警前脚送走了叶芷荷的加长版林肯，后脚又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所长，什么事惊动您了？刚刚的女孩我已经放走了，没事了吧？”男警小心的说道。
“妈的，你一晚上正事不干，抓了什么人回来？先是市里书记给局长打电话，局长给我打电话叫我放人。”
“现在好了，都惊动省里的大人物了，你自己想想怎么和局长交代吧。快把另外一个人给我放了。”电话那头传来所长愤怒的咆哮声，快把男警的耳膜给刺穿了。
“是是是，我马上就去放人。”中年男警脚下一个踉跄，挂完电话后忙不迭地跑去拘留室。
打开门，喘着粗气，擦了擦因为惊吓而出的冷汗，讨好地笑道：“苏先生，这边发现是误会，完全不关您的事，您可以走了。”
“嗯？可以走了，可是我觉得这里挺舒服的呀？”苏钦双手枕在脑后，把脚翘在桌子上，随意地说道。
“刚刚是我狗眼看人低了，您千万别计较，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实在不行，我给您跪下了。”中年男警一脸汗水，肚子上的肥肉因为恐惧而不停的颤动。
苏钦没有说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中年男警咬了咬牙，狠下心，“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正欲磕头的时候，苏钦开口了。
“别，我受不起，只要答应我别为难那个年轻人就可以了。”
“好好好，我一会就把他追回来，这样您满意了吗？”中年男警赔笑道，心想着说不定这年轻人也有什么背景，日后工作的时候还是要好好相处。这叫什么事啊，一晚上摊上这两个人，这么大的背景为什么早不说，戏弄人是吧，男警在心里想道。
苏钦没有说话，站起来就离开了拘留室，中年男警跟在后面，送苏钦出去。
随手招来了一辆出租车，苏钦就准备回去了。
就在他临走之际，苏钦回头说道：“人在做，天在看，别以为自己能逃到了，要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您教训的是，我一定铭记于心。”
“人啊，最重要的还是良心。”说完这一句话，苏钦坐上车回去了。
中年男警傻傻留在原地，好像有所启发。
是啊，想当年自己刚从警校毕业的时候，也是一腔热血想做一个好警察除暴安良，没承想在社会的大染缸里，逐渐迷失了自我，沉迷于权力与金钱，微微叹了一口气，转身。
看着派出所门口的警察标志，一时间竟有些不敢直视，觉得自己愧对身上的这身警服，似乎暗暗下定了什么决心，中年男警原本略微驼背的的背影又挺拔了起来，一步一脚印的朝着派出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