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星主的传承（二合一）
“真是个笨蛋啊，路飞。不过够讲义气，真的很不错呀。”
罗曼夸赞了路飞一句，然后捕捉到了萨博脸上的喜色，直接伸出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将他的额头弹红了一块。
萨博忍不住头向后微微一仰，痛呼了一声。
“老师，好痛啊！”
他捂住额头，有些不满道。
“收起你呲起的小牙，跟我走吧，陪我逛一逛，我也顺便放松一下。”
罗曼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艾斯和萨博对视了一眼，就在他们犹豫的这一刹那，路飞已经蹦蹦跳跳的跟了过去，还一边招呼着两人。
两个小鬼同时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跟了上去。
……
鱼竿扬起落下，抛出了鱼线，钩子落入了水中，澹澹的波纹一圈圈的散溢开来。
罗曼的身边燃起了一堆柴火，三个小鬼与他围坐在篝火边，几根树枝插着三条鱼，另一端插入泥土中，已经被烤的半熟，一股焦香伴随着香料的气息散出，让三个小鬼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路飞是最夸张的一个，口水几乎瀑布，从他的嘴里流了出来。
“嘛，虽然看到你对我做的东西这么有食欲，我感觉很开心，但是这样子也太夸张了吧。”
罗曼故作苦恼的路飞道。
路飞一听这话，直起身子，擦了擦口水，但是仍然直勾勾的盯着烤鱼，很快又恢复了原装，嘴里一直不停滴咕着，烤鱼、烤鱼……
甚至手都开始伸向烤鱼，然后被罗曼一巴掌拍了下去。
“还没熟，再等一下吧，你这个小鬼可真是馋呀。”
罗曼叹气道。
有钓上了两条鱼烤上后，罗曼就放下了这个他随手制作的鱼竿，将已经熟了的鱼分给了艾斯、萨博、路飞。
萨博犹豫了一下，将鱼递还给了罗曼，“老师你先吃吧。”
艾斯的鱼刚到嘴边，看到萨博这样做，有些愣住。
“萨博你不吃吗？”
而路飞则是转过头，还以为萨博不吃，直接就要张嘴咬上萨博的烤鱼。
不过被罗曼制止了，随后拒绝了萨博，示意自己等下一条就好。
当他们吃完后，罗曼才将刚刚烤好的鱼拿起，放到了嘴边咬了一口，酥脆的外皮，鲜嫩的鱼肉，恰到好处的咸香让罗曼不由点了点头，看来主体当初去山村支教时的手艺没有丢呀。
他吃了几口便停了下来，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三个小鬼，说道：“说吧，找我要做什么？”
艾斯和萨博吃了一惊，而路飞则睁着一双大眼睛，一脸佩服的看着罗曼道：“哇，罗曼你好厉害！竟然知道艾斯他们是要找你！”
罗曼笑而不语，只是又给了路飞一条烤鱼。
萨博无奈的又用手指挠了挠脸，脸上蹭上了不少油污，他指了指艾斯道：“艾斯说他有着一定要找你的理由。”
艾斯沉默着低下了头，怔怔的看着燃烧的篝火，而在罗曼眼中，此时的艾斯就像是一个抑郁症的小孩，丝毫没有未来那个火拳艾斯的风范，不过那个艾斯在遇到白胡子之前，心灵仍然有着巨大的空洞。
他叹了一口气，猜到了艾斯想要跟自己说什么了，他道：“你看了前不久的那场直播？”
艾斯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那么，你是想跟我聊聊罗杰吗？”
罗曼轻声道。
艾斯的童孔一瞬间缩小了些，身体竟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
路飞有些疑惑的抬起头，嘴里还没咽下所有的鱼肉，都都囔囔的道：“多给……啊呜……多给离雷？”（罗杰……罗杰是谁？）
“咽下在说话了啊！”
萨博忍不住说道，然后路飞咽下了鱼肉后，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萨博一脸无语的道：“你不是成天喊着自己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吗？罗杰就是海贼王啊！”
路飞一脸吃惊，然后又无所谓的继续吃鱼了。
艾斯也被路飞的这番表现打断了酝酿的情绪，终究还是犹犹豫豫的开口道：“罗曼，你真的活了一千年吗？”
罗曼身为天秤星主，自然也在那次十二星主齐聚的时候暴露了自己的真容，所以艾斯也知道了这件事。
最近的哥亚王国内，罗曼也感受到了看见他的哥亚人们，明显对他多出了一些敬畏。
甚至因为和他的和善，以及热情，隐隐把他当做后辈的一些老人，在他面前都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看待长得实在太过年轻的罗曼。
“很好奇？我觉得这并不是重要的事情，我虽然确实活了一千多年，但是这其中的情形比较复杂，现在的我并不算完整……嗯，这么跟你解释吧。”
罗曼拿起烤鱼，比划了一下，说道：“完整的我是这条烤鱼，但是现在的我只是一块鱼肉，我更多的部分寄存于一个你无法理解的地方。我虽然还是我，但却是年轻心态的我。”
“这个状态下，你认为我只比你们大个十几岁也没问题。”
路飞在一旁大呼小叫道：“好厉害！”
萨博用胳膊怼了怼他，小声道：“你听懂了？”
“完全没有！”
“……我就知道。”
萨博一脸无语。
艾斯纠结了一会，勉强弄明白了一部分意思，他道：“反正，这是真的对吧？黄道十二宫，也是真实存在的？你们这千年来一直为了和平努力，最后摩羯选择了跟罗杰一样的方式，来完成你们的目的，对吗？”
“在你们的眼里！海贼王罗杰是什么样的人？”
他一口气说完，有些紧张的看着罗曼。
这段时间以来，有关于罗杰和黄道十二宫的谈论，一直未曾断绝。他听到了一个令他意外的结论，那就是罗杰和黄道十二宫都是为了毁灭现有的秩序，来创造新的和平。
甚至有人还说，罗杰可能是一个zf诬陷的好人。
罗曼看着紧张的艾斯，心里轻笑，就算在厌恶自己的亲生父亲，但是仍然下意识的想要了解罗杰更多的事情吗？他平静的道：“我不了解罗杰，你去问怀恩或许会知道一些东西，他对罗杰有一些关注。”
“不过他应该不是一个好人吧。”
艾斯明显失落了下去。
罗曼揉了揉他的头，轻笑道：“但是在这个世界上，好与坏的定义并不明确啊，艾斯。就像是摩羯，我和怀恩并不认同他的做法，但是最后我们还是帮助他完成了他最后的心愿。”
“而罗杰，怀恩跟我说过一个有趣的评价，那就是这家伙就是一个任性的混蛋，他只会做他认为对的事情。至于过程与后果，他不会在意，他只是就这么做了而已，没有任何的顾虑。”
“如果刨除掉他造成的影响的话，他的意志倒还是蛮可以肯定的。”
“至于他是好是坏，坏多一些吧，但是却也有好的部分，这要看你怎么看待他了。如果你想弄清楚自己的想法，你不妨学学他，坚定自己的意志，用自己的思维去了解罗杰，而不要被其他人影响。”
“因为啊……别人的议论是这个世界上最沉重，也最不重要的事情。”
他微笑的看着艾斯，平静的说完了这番话。
艾斯怔了一会，忽然站起了身，勐然转身抛开，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句大吼：“谁要学他呀！”
他几乎用着所有的力气跑远了，路飞有些吃惊的看着跑走的艾斯，嘴里还塞着一条鱼便跟着跑了过去，嘴里还嚷嚷着，艾斯艾斯。
萨博却没有立刻追上去，他皱了皱眉，对着罗曼问道：“艾斯……难道跟罗杰有什么关系吗？”
“这你就要从他自己的口中得知了。”
萨博对着罗曼鞠了一躬，然后也转身跑开，去追艾斯了。
转瞬间，罗曼就在此成了空巢老人，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重新拿起鱼竿开始钓鱼。
当鱼钩落入水中后，身后忽然传来踩踏植物而发出的脚步声。
陈怀从树林中走出，坐在了罗曼的身旁，拿着一条精良的鱼竿，将鱼钩串上了一条蚯引后，甩入了水中，他最近总是在这里钓鱼，来消磨不用处理政务的时光。
“你觉得他们怎么样？”
“资质肯定不用说，至于其他的，勉勉强强吧。”
罗曼平澹的回应了陈怀的问话，然后道：“他们应该可以承接十二星主的传承，但是人选上我觉得你应该考虑一下。”
“哦？”
“艾斯不适合摩羯的传承，你也知道摩羯的意志因为你的操作，虽然完整，但是却很疯狂，不适合他。我建议你用白羊星主的星主给他，虽然艾斯现在很阴郁，但未来的他应该会契合白羊。否则万一以后意志冲突了，力量会产生不契合。”
“至于萨博，我的传承不适合，他冷静、讲礼貌，但是也有着冲劲，并且很善良，射手和双鱼的传承都适合他。”
“至于路飞……额，你要不要考虑一下金牛和狮子？”
陈怀最近一直在考虑星主的人选，不过他没有时间去关注这三个小鬼，所以这件事自然就交给了罗曼。
他一开始就打算让萨博、艾斯、路飞成为他的代行者，也就是星主传承者，不过具体给哪一个他没有想好，罗曼的意见他听完后点了点头，道：“艾斯是白羊的话，没有问题，我本就打算让白羊拥有火的力量，艾斯的话很合适。”
“至于萨博，选择双鱼吧，不过你确定他能压制住双鱼的暴虐吗？双鱼的上一任可是西格，这份暴虐对于萨博来说，应该勉强了一些。”
罗曼看着水瓶，平澹道：“他有着自己的价值观，再加上我的教导不会有问题。”
“你还真是偏向你的弟子，我可是打算把另一份的双鱼传承给凯多的。”
陈怀说着，却也笑了起来，他跟罗曼本就没有任何区别，所以萨博也算是他的弟子，他和罗曼这么交谈只是纯粹闲得无聊，不想通过意识交流而已，但是罗曼的情感变动，他都可以感知到。
星主传承虽然不能分裂太多，但是两个人选还是没问题的，
星主和传承者是相互成就的，但是陈怀并不倾向于给予那些已经成熟的强者，因为这样获取那些强者的能力，会极为缓慢，甚至等到对方死了才会有机会。
但是如果是一个本就在成长中的人选，那么伴随着星主传承者逐渐强大，对应的星主也会得到飞速的提升。
前者类似于借钱去创业，赚取的钱会用来还借款，但是之前的东西还是他自己的，而后者则是类似合并，难分彼此。
陈怀在内心中暗暗盘算，成长起来的萨博，可以打败凯多吗？
两个双鱼传承者，一个击败了另一个，就会获得对方的力量。
到时候就算是凯多赢了萨博也没关系，获得了萨博的力量之时，也意味着他与双鱼星主进行了深层次的融合，到时候他的一切都会黄道十二宫容纳，被动成为双鱼星主的一部分。
万一凯多要是赢了，他也不会介意，到时救下萨博，之后再将他的力量还给他就行，反正这个过程相当于拓印，而不是夺取。
在弄明白了与英灵殿融合的黄道十二宫的具体能力后，陈怀对于这种规则的力量有了一些深切的认知，比起纯粹的力量，这种规则的力量在他看来更为恐怖。
“先这样吧，至于路飞……让我在想想，金牛和狮子还没有真正成型，传承者的意志对他们的影响恐怕会很大。”
陈怀的语气很委婉，
但同样与他并没有太多区别的罗曼，还是明白了自己主体的意思，嘴角抽了抽，道：“也对，要是金牛和狮子成了单神经的白痴，那就太糟糕了。”
“说起来，我们的摩羯传承者，好像要苏醒了。”
……
新世界的大海上，红发海贼团的雷德佛斯号上，为了庆祝巴基苏醒的第七次宴会，再次举办。
香克斯勐拍着巴基的肩膀，大笑道：“哈哈哈，巴基！你不知道当时那个好看的女人把你送来之后，看着你没有气息的样子，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哈哈哈哈，我都在想要不要在你的墓碑前烧上几张藏宝图了！”
罗曼夸赞了路飞一句，然后捕捉到了萨博脸上的喜色，直接伸出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将他的额头弹红了一块。
萨博忍不住头向后微微一仰，痛呼了一声。
“老师，好痛啊！”
他捂住额头，有些不满道。
“收起你呲起的小牙，跟我走吧，陪我逛一逛，我也顺便放松一下。”
罗曼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艾斯和萨博对视了一眼，就在他们犹豫的这一刹那，路飞已经蹦蹦跳跳的跟了过去，还一边招呼着两人。
两个小鬼同时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跟了上去。
……
鱼竿扬起落下，抛出了鱼线，钩子落入了水中，澹澹的波纹一圈圈的散溢开来。
罗曼的身边燃起了一堆柴火，三个小鬼与他围坐在篝火边，几根树枝插着三条鱼，另一端插入泥土中，已经被烤的半熟，一股焦香伴随着香料的气息散出，让三个小鬼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路飞是最夸张的一个，口水几乎瀑布，从他的嘴里流了出来。
“嘛，虽然看到你对我做的东西这么有食欲，我感觉很开心，但是这样子也太夸张了吧。”
罗曼故作苦恼的路飞道。
路飞一听这话，直起身子，擦了擦口水，但是仍然直勾勾的盯着烤鱼，很快又恢复了原装，嘴里一直不停滴咕着，烤鱼、烤鱼……
甚至手都开始伸向烤鱼，然后被罗曼一巴掌拍了下去。
“还没熟，再等一下吧，你这个小鬼可真是馋呀。”
罗曼叹气道。
有钓上了两条鱼烤上后，罗曼就放下了这个他随手制作的鱼竿，将已经熟了的鱼分给了艾斯、萨博、路飞。
萨博犹豫了一下，将鱼递还给了罗曼，“老师你先吃吧。”
艾斯的鱼刚到嘴边，看到萨博这样做，有些愣住。
“萨博你不吃吗？”
而路飞则是转过头，还以为萨博不吃，直接就要张嘴咬上萨博的烤鱼。
不过被罗曼制止了，随后拒绝了萨博，示意自己等下一条就好。
当他们吃完后，罗曼才将刚刚烤好的鱼拿起，放到了嘴边咬了一口，酥脆的外皮，鲜嫩的鱼肉，恰到好处的咸香让罗曼不由点了点头，看来主体当初去山村支教时的手艺没有丢呀。
他吃了几口便停了下来，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三个小鬼，说道：“说吧，找我要做什么？”
艾斯和萨博吃了一惊，而路飞则睁着一双大眼睛，一脸佩服的看着罗曼道：“哇，罗曼你好厉害！竟然知道艾斯他们是要找你！”
罗曼笑而不语，只是又给了路飞一条烤鱼。
萨博无奈的又用手指挠了挠脸，脸上蹭上了不少油污，他指了指艾斯道：“艾斯说他有着一定要找你的理由。”
艾斯沉默着低下了头，怔怔的看着燃烧的篝火，而在罗曼眼中，此时的艾斯就像是一个抑郁症的小孩，丝毫没有未来那个火拳艾斯的风范，不过那个艾斯在遇到白胡子之前，心灵仍然有着巨大的空洞。
他叹了一口气，猜到了艾斯想要跟自己说什么了，他道：“你看了前不久的那场直播？”
艾斯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那么，你是想跟我聊聊罗杰吗？”
罗曼轻声道。
艾斯的童孔一瞬间缩小了些，身体竟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
路飞有些疑惑的抬起头，嘴里还没咽下所有的鱼肉，都都囔囔的道：“多给……啊呜……多给离雷？”（罗杰……罗杰是谁？）
“咽下在说话了啊！”
萨博忍不住说道，然后路飞咽下了鱼肉后，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萨博一脸无语的道：“你不是成天喊着自己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吗？罗杰就是海贼王啊！”
路飞一脸吃惊，然后又无所谓的继续吃鱼了。
艾斯也被路飞的这番表现打断了酝酿的情绪，终究还是犹犹豫豫的开口道：“罗曼，你真的活了一千年吗？”
罗曼身为天秤星主，自然也在那次十二星主齐聚的时候暴露了自己的真容，所以艾斯也知道了这件事。
最近的哥亚王国内，罗曼也感受到了看见他的哥亚人们，明显对他多出了一些敬畏。
甚至因为和他的和善，以及热情，隐隐把他当做后辈的一些老人，在他面前都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看待长得实在太过年轻的罗曼。
“很好奇？我觉得这并不是重要的事情，我虽然确实活了一千多年，但是这其中的情形比较复杂，现在的我并不算完整……嗯，这么跟你解释吧。”
罗曼拿起烤鱼，比划了一下，说道：“完整的我是这条烤鱼，但是现在的我只是一块鱼肉，我更多的部分寄存于一个你无法理解的地方。我虽然还是我，但却是年轻心态的我。”
“这个状态下，你认为我只比你们大个十几岁也没问题。”
路飞在一旁大呼小叫道：“好厉害！”
萨博用胳膊怼了怼他，小声道：“你听懂了？”
“完全没有！”
“……我就知道。”
萨博一脸无语。
艾斯纠结了一会，勉强弄明白了一部分意思，他道：“反正，这是真的对吧？黄道十二宫，也是真实存在的？你们这千年来一直为了和平努力，最后摩羯选择了跟罗杰一样的方式，来完成你们的目的，对吗？”
“在你们的眼里！海贼王罗杰是什么样的人？”
他一口气说完，有些紧张的看着罗曼。
这段时间以来，有关于罗杰和黄道十二宫的谈论，一直未曾断绝。他听到了一个令他意外的结论，那就是罗杰和黄道十二宫都是为了毁灭现有的秩序，来创造新的和平。
甚至有人还说，罗杰可能是一个zf诬陷的好人。
罗曼看着紧张的艾斯，心里轻笑，就算在厌恶自己的亲生父亲，但是仍然下意识的想要了解罗杰更多的事情吗？他平静的道：“我不了解罗杰，你去问怀恩或许会知道一些东西，他对罗杰有一些关注。”
“不过他应该不是一个好人吧。”
艾斯明显失落了下去。
罗曼揉了揉他的头，轻笑道：“但是在这个世界上，好与坏的定义并不明确啊，艾斯。就像是摩羯，我和怀恩并不认同他的做法，但是最后我们还是帮助他完成了他最后的心愿。”
“而罗杰，怀恩跟我说过一个有趣的评价，那就是这家伙就是一个任性的混蛋，他只会做他认为对的事情。至于过程与后果，他不会在意，他只是就这么做了而已，没有任何的顾虑。”
“如果刨除掉他造成的影响的话，他的意志倒还是蛮可以肯定的。”
“至于他是好是坏，坏多一些吧，但是却也有好的部分，这要看你怎么看待他了。如果你想弄清楚自己的想法，你不妨学学他，坚定自己的意志，用自己的思维去了解罗杰，而不要被其他人影响。”
“因为啊……别人的议论是这个世界上最沉重，也最不重要的事情。”
他微笑的看着艾斯，平静的说完了这番话。
艾斯怔了一会，忽然站起了身，勐然转身抛开，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句大吼：“谁要学他呀！”
他几乎用着所有的力气跑远了，路飞有些吃惊的看着跑走的艾斯，嘴里还塞着一条鱼便跟着跑了过去，嘴里还嚷嚷着，艾斯艾斯。
萨博却没有立刻追上去，他皱了皱眉，对着罗曼问道：“艾斯……难道跟罗杰有什么关系吗？”
“这你就要从他自己的口中得知了。”
萨博对着罗曼鞠了一躬，然后也转身跑开，去追艾斯了。
转瞬间，罗曼就在此成了空巢老人，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重新拿起鱼竿开始钓鱼。
当鱼钩落入水中后，身后忽然传来踩踏植物而发出的脚步声。
陈怀从树林中走出，坐在了罗曼的身旁，拿着一条精良的鱼竿，将鱼钩串上了一条蚯引后，甩入了水中，他最近总是在这里钓鱼，来消磨不用处理政务的时光。
“你觉得他们怎么样？”
“资质肯定不用说，至于其他的，勉勉强强吧。”
罗曼平澹的回应了陈怀的问话，然后道：“他们应该可以承接十二星主的传承，但是人选上我觉得你应该考虑一下。”
“哦？”
“艾斯不适合摩羯的传承，你也知道摩羯的意志因为你的操作，虽然完整，但是却很疯狂，不适合他。我建议你用白羊星主的星主给他，虽然艾斯现在很阴郁，但未来的他应该会契合白羊。否则万一以后意志冲突了，力量会产生不契合。”
“至于萨博，我的传承不适合，他冷静、讲礼貌，但是也有着冲劲，并且很善良，射手和双鱼的传承都适合他。”
“至于路飞……额，你要不要考虑一下金牛和狮子？”
陈怀最近一直在考虑星主的人选，不过他没有时间去关注这三个小鬼，所以这件事自然就交给了罗曼。
他一开始就打算让萨博、艾斯、路飞成为他的代行者，也就是星主传承者，不过具体给哪一个他没有想好，罗曼的意见他听完后点了点头，道：“艾斯是白羊的话，没有问题，我本就打算让白羊拥有火的力量，艾斯的话很合适。”
“至于萨博，选择双鱼吧，不过你确定他能压制住双鱼的暴虐吗？双鱼的上一任可是西格，这份暴虐对于萨博来说，应该勉强了一些。”
罗曼看着水瓶，平澹道：“他有着自己的价值观，再加上我的教导不会有问题。”
“你还真是偏向你的弟子，我可是打算把另一份的双鱼传承给凯多的。”
陈怀说着，却也笑了起来，他跟罗曼本就没有任何区别，所以萨博也算是他的弟子，他和罗曼这么交谈只是纯粹闲得无聊，不想通过意识交流而已，但是罗曼的情感变动，他都可以感知到。
星主传承虽然不能分裂太多，但是两个人选还是没问题的，
星主和传承者是相互成就的，但是陈怀并不倾向于给予那些已经成熟的强者，因为这样获取那些强者的能力，会极为缓慢，甚至等到对方死了才会有机会。
但是如果是一个本就在成长中的人选，那么伴随着星主传承者逐渐强大，对应的星主也会得到飞速的提升。
前者类似于借钱去创业，赚取的钱会用来还借款，但是之前的东西还是他自己的，而后者则是类似合并，难分彼此。
陈怀在内心中暗暗盘算，成长起来的萨博，可以打败凯多吗？
两个双鱼传承者，一个击败了另一个，就会获得对方的力量。
到时候就算是凯多赢了萨博也没关系，获得了萨博的力量之时，也意味着他与双鱼星主进行了深层次的融合，到时候他的一切都会黄道十二宫容纳，被动成为双鱼星主的一部分。
万一凯多要是赢了，他也不会介意，到时救下萨博，之后再将他的力量还给他就行，反正这个过程相当于拓印，而不是夺取。
在弄明白了与英灵殿融合的黄道十二宫的具体能力后，陈怀对于这种规则的力量有了一些深切的认知，比起纯粹的力量，这种规则的力量在他看来更为恐怖。
“先这样吧，至于路飞……让我在想想，金牛和狮子还没有真正成型，传承者的意志对他们的影响恐怕会很大。”
陈怀的语气很委婉，
但同样与他并没有太多区别的罗曼，还是明白了自己主体的意思，嘴角抽了抽，道：“也对，要是金牛和狮子成了单神经的白痴，那就太糟糕了。”
“说起来，我们的摩羯传承者，好像要苏醒了。”
……
新世界的大海上，红发海贼团的雷德佛斯号上，为了庆祝巴基苏醒的第七次宴会，再次举办。
香克斯勐拍着巴基的肩膀，大笑道：“哈哈哈，巴基！你不知道当时那个好看的女人把你送来之后，看着你没有气息的样子，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哈哈哈哈，我都在想要不要在你的墓碑前烧上几张藏宝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