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审问
异星局总部，只野百无聊赖的坐在刑情厅外的沙发上，走来走去的都是各组的异星人员，有出名的也有无名的，他们各自交换着手中的资料，有的在打电话，有的在电子屏上搜索定位，异星的工作忙碌而有序，只野的瞳眸来回观察着。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这里，在他遭遇袭击，养伤期间，也曾被带到这里问话，不过就是一些关于青蛇的情报或是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尽管只野很不愿意再回忆那一天的境况，但对于一遍又一遍的提问，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回应。
询问他的异星，不会照顾他的心情，只会有冰冷而机械的疑问，一遍遍的向他发问。虽然他们本就在执行自己的任务，履行自己的职责，但对于只野来说，这里实在是太没有人情味了。
冰冰凉凉，所有的一切都是黑白色的，除了窗台处有几盆绿色的盆栽，向阳而生，有着生机勃勃的活力，其他的在这里的一切，死气沉沉而冷漠冰凉。
就在只野走神的时候，一杯冒着热气的水摆在他的面前，行限一边喝着手中的咖啡，一边递给只野另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只野接过咖啡，机械的道谢，可以看出少年的兴致显然不高。
行限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看向那些执着于任务，忙忙碌碌的异星，了然一笑，坐在了离只野最近的沙发垫上，细长的腿折叠起来正好让他支撑胳膊肘，俯腰而坐。
“是不是觉得这里太枯燥了，异星的工作也不过如此？”
突如其来的疑问，让只野脱离了发呆，低头凝望手中泛着涟漪的咖啡，说：“也没有，就是突然发现，这和相信中的不太一样罢了。”
“呵呵。”行限轻笑出声，和他当时的想法一模一样啊，这种无聊而冷漠的异星工作，也是在他入职后才逐渐感受到的，当一时的热血燃烧殆尽，所剩下的只剩下虚无的空虚。
“异星本就是冰冷而残忍的。”他看向只野，笑意未退，却带着一片漠然，“执行任务的时候，不能带有一丁点个人情感，消灭就是杀死，没有别的选择。”
只野眼神迷离，眼眸一转，泛起湛湛忧伤，说：“老师，您曾说过，遇到异鬼就一定要杀死，那您最后又为什么放了我，还给了我新的生活。”
“哈，这个啊。”行限定定看向前方，秋水般的瞳仁幽深如潭，嘴角微微抬起，道：“算是我小小的反抗吧，没有人告诉过你么？我其实是个疯子。”
只野愣在原地，呆呆看着开玩笑的老师，眨了两下眼睛，见男孩如此，行限开怀大笑出声，嘈杂的科室一下子变得安静，无数双眼睛都望向沙发上的只野、行限二人，只有行限前仰后合的大笑。
“老师，你别笑了，好丢人啊。”只野捂住嘴巴，低声对身旁笑的快岔气的老师尴尬的说道。
“哈哈哈。”行限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使劲揉了一把只野的头发，原本服帖的发丝立刻变得刺毛乱炸，“你小子，还敢嫌弃你老师我，找练！”
在只野的求饶声中，一个房间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短发女人，她走到二人身边，开口说：“只野先生，请跟我来。”
只野停下动作，点头起身，准备跟着女人进去，行限突然身手将只野拉住，将他的耳朵往自己嘴边一拽，用只有他俩能听见的，极小的声音说：“记住，你体内的异鬼血脉绝对不能说出去，尤其是对这里的人。”
行限表情严肃，说完推开只野，示意他赶紧跟上女人，只野郑重的点头，表情凝重的走进房间，只见房间里十分简单干净，只有一张黑色的桌子，和两个椅子，靠里面的椅子上已经坐了一个人，不过椅背后转，只野看不见对方的模样。
引导只野的女人，在只野进入房间后就离开了，顺便将房门关紧，偌大的房间里只剩只野和椅子上的人。
“坐下吧。”清脆的声音从椅背后传来，字正腔圆，如潺潺流水，温润，纯净。“你就是只野？”椅子随着女子的话语一齐转动，只野这才看清她的模样。
女人长的十分明艳，肤色雪白，红唇炽热，长长的睫毛下是如水晶般装饰的美丽眼睛，秀美的蛾眉舒展轻扬，与顾锦颜的美艳不同，倒有一种稚气未脱之感。
只野没见过这人，在象征性的看了一眼女儿后，礼貌的问好，带着陌生的生疏与戒备。
“没想到，能在这么强大的敌人手中逃脱的，会是这样一个小男孩。”女人戏笑的看着对面的只野，捋了捋肩膀前的发丝。
只野有些局促不安，他只想快快结束问话，离开这里，于是开口说：“请问，这次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情么？前辈姐姐。”
听到姐姐这个称呼，对面的女人不禁笑出了声，笑眼弯弯，心情似乎变得更好，惊讶的说：“姐姐？你叫我姐姐？”
只野不太明白，他是说错了什么吗？不是说女人都喜欢别人叫她们姐姐么？
“哈哈哈，行限的学生还真是可爱啊。”女人捂唇轻笑，看着只野，越发觉得可爱，也不再说多余的话，将一则画面投影到身边的墙壁上，开门见山道：“只野小朋友，你之前所说的青蛇是她吗？”
图片十分模糊，看场景似乎是在一个破旧的小区里，虽然并不正切，但图片不断放大后，一抹翠绿色的衣角露出，蛇形的腿部长长的拖在地上。
不会忘记的，死都不会忘记，这就是青蛇，与他有着生死恩怨的青蛇。
“这人实在是会躲，竟然能够逃脱这么多的监控，在你那起事件后，我们就一直在寻找，没想到一无所获，直到最近，才得到这么一张模糊的画面捕捉。”女人看着图片，又时不时看向只野，缓缓说道：“现在我们正在加大力度的追踪她，这次叫你来，就是找你确定一番。”
“就是她。”只野的声音颤抖，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与愤怒，他红着眼眶，瞪瞳怒视画面中的那一抹碧色身影，双拳紧握，骨骼相互碰撞，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她就是青蛇。”
见只野的模样快要失控，女人删掉了图片，坐正身体，再次开口：“只野，那一天，她是一个人行动吗？她有提到别的什么东西吗？又或是，她的目的什么的。”
只野忍着巨大的悲痛，咬牙坚持不让情感决堤，一顿一句道：“是，那一天，只有她一个人，其他的，我之前也说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女人的高跟鞋一下一下发出与地面碰撞的声响，她直直盯着男孩，没有说任何话，最终开口说：“嗯，我知道了，谢谢你了，只野小朋友，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那一天，你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在一个A级的变态杀人的异能者面前，竟然还能活蹦乱跳的活下来。”女人的眼神冰冷而尖锐，宛如锋利的剜刀，让人感到剔骨的疼痛。
只野抬头回望女人的眼神，无害而真诚，他的脑子此刻飞速的转动，为什么，为什么她要问这样的问题，她在怀疑我什么吗？怀疑我是那人的同伙？还是怀疑我的身份？怀疑我的能力？
“据我所知，你在那天之前一直没有异能吧，你是怎么在那么一瞬间就掌握能力的？还有行限，他这样一个不着调的家伙，竟然用他的全部担保你的能力，你究竟有什么秘密？”
只野脸颊滑落一丝冷汗，他看向女人的眼神变得警惕而危险，咽下一口唾液，他才幽幽道：“那一天是沈娇救了我，她用身体为我挡住了攻击，至于我的异能，不过是治愈身体的异能，一直在躲避青蛇的攻击，这才撑到行老师和顾老师的援救，我才活了下来。”
“是么？”
“是。”
随后房间陷入一片奇异的沉默，许久，女人才笑着再次开口：“哈哈哈，不要紧张嘛，只野小朋友，我就只是有些不解罢了，既然如此，就这样吧，你可以走了。”
走出房间后，只野的精神仍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行限向他走来他都没有注意，直至拍到他的臂膀，他才反应过来，眼里满是颤抖与恐惧。
行限见只野这副模样，看向再次打开的房门，眼神变得冰冷：“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啊。”
女人见到行限，立刻展开笑颜，向他抛了个媚眼，说：“怎么，行限哥哥不欢迎我啊？”
“......别这样叫我，老太婆，你都多大了，害不害臊？”行限将只野拉到身后，一脸嫌弃的看着女人，浓眉紧皱，十分不悦。
“哼，没礼貌的小行限，我给你讲，你的学生刚刚还喊我姐姐呢。”
“哈？”
只野间行限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完全不在状态，不知所措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行限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这也不怪你，她的驻颜术看来如今又是精进了。”
“驻颜术？”
“是啊，她如今已经快六十了，怎么样，看不出来吧。”
“啊？”只野一脸震惊地又看向女人，女人皮肤细若凝脂，没有一点儿细丝纹路，六十？这怎么可能？
“呵呵呵。”女人捂唇微笑，对着二人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下次再见喽。”
随后还向二人眨巴眼睛，“尤其是你哦，只野小弟弟，期待我们的下次见面。”刚刚带路的人走来，扶住女人的手，缓缓离去。
只野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磕磕巴巴的问道：“她，她是谁啊，竟然，竟然六十了还这么年轻。”
行限看着女人远去的背影，缓缓说道：“谢家，谢冬春。”
“谢家？那岂不是......”
“嗯哼，谢念晚和她是一家的，谢家的能力只传女子，控制系的顶端，直击五感与神经，可怕而诡异的能力。”
“五感与神经的控制？那她的驻颜术.....？”
“嗯，没错，差不多就是你想的那样。只野，你可要离她远一点，这个女人现在的能力，可怕的不止一星半点。”
只野想起刚刚在屋内巨大的精神压迫，后怕的回复道：“嗯，我知道了，老师。”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这里，在他遭遇袭击，养伤期间，也曾被带到这里问话，不过就是一些关于青蛇的情报或是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尽管只野很不愿意再回忆那一天的境况，但对于一遍又一遍的提问，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回应。
询问他的异星，不会照顾他的心情，只会有冰冷而机械的疑问，一遍遍的向他发问。虽然他们本就在执行自己的任务，履行自己的职责，但对于只野来说，这里实在是太没有人情味了。
冰冰凉凉，所有的一切都是黑白色的，除了窗台处有几盆绿色的盆栽，向阳而生，有着生机勃勃的活力，其他的在这里的一切，死气沉沉而冷漠冰凉。
就在只野走神的时候，一杯冒着热气的水摆在他的面前，行限一边喝着手中的咖啡，一边递给只野另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只野接过咖啡，机械的道谢，可以看出少年的兴致显然不高。
行限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看向那些执着于任务，忙忙碌碌的异星，了然一笑，坐在了离只野最近的沙发垫上，细长的腿折叠起来正好让他支撑胳膊肘，俯腰而坐。
“是不是觉得这里太枯燥了，异星的工作也不过如此？”
突如其来的疑问，让只野脱离了发呆，低头凝望手中泛着涟漪的咖啡，说：“也没有，就是突然发现，这和相信中的不太一样罢了。”
“呵呵。”行限轻笑出声，和他当时的想法一模一样啊，这种无聊而冷漠的异星工作，也是在他入职后才逐渐感受到的，当一时的热血燃烧殆尽，所剩下的只剩下虚无的空虚。
“异星本就是冰冷而残忍的。”他看向只野，笑意未退，却带着一片漠然，“执行任务的时候，不能带有一丁点个人情感，消灭就是杀死，没有别的选择。”
只野眼神迷离，眼眸一转，泛起湛湛忧伤，说：“老师，您曾说过，遇到异鬼就一定要杀死，那您最后又为什么放了我，还给了我新的生活。”
“哈，这个啊。”行限定定看向前方，秋水般的瞳仁幽深如潭，嘴角微微抬起，道：“算是我小小的反抗吧，没有人告诉过你么？我其实是个疯子。”
只野愣在原地，呆呆看着开玩笑的老师，眨了两下眼睛，见男孩如此，行限开怀大笑出声，嘈杂的科室一下子变得安静，无数双眼睛都望向沙发上的只野、行限二人，只有行限前仰后合的大笑。
“老师，你别笑了，好丢人啊。”只野捂住嘴巴，低声对身旁笑的快岔气的老师尴尬的说道。
“哈哈哈。”行限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使劲揉了一把只野的头发，原本服帖的发丝立刻变得刺毛乱炸，“你小子，还敢嫌弃你老师我，找练！”
在只野的求饶声中，一个房间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短发女人，她走到二人身边，开口说：“只野先生，请跟我来。”
只野停下动作，点头起身，准备跟着女人进去，行限突然身手将只野拉住，将他的耳朵往自己嘴边一拽，用只有他俩能听见的，极小的声音说：“记住，你体内的异鬼血脉绝对不能说出去，尤其是对这里的人。”
行限表情严肃，说完推开只野，示意他赶紧跟上女人，只野郑重的点头，表情凝重的走进房间，只见房间里十分简单干净，只有一张黑色的桌子，和两个椅子，靠里面的椅子上已经坐了一个人，不过椅背后转，只野看不见对方的模样。
引导只野的女人，在只野进入房间后就离开了，顺便将房门关紧，偌大的房间里只剩只野和椅子上的人。
“坐下吧。”清脆的声音从椅背后传来，字正腔圆，如潺潺流水，温润，纯净。“你就是只野？”椅子随着女子的话语一齐转动，只野这才看清她的模样。
女人长的十分明艳，肤色雪白，红唇炽热，长长的睫毛下是如水晶般装饰的美丽眼睛，秀美的蛾眉舒展轻扬，与顾锦颜的美艳不同，倒有一种稚气未脱之感。
只野没见过这人，在象征性的看了一眼女儿后，礼貌的问好，带着陌生的生疏与戒备。
“没想到，能在这么强大的敌人手中逃脱的，会是这样一个小男孩。”女人戏笑的看着对面的只野，捋了捋肩膀前的发丝。
只野有些局促不安，他只想快快结束问话，离开这里，于是开口说：“请问，这次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情么？前辈姐姐。”
听到姐姐这个称呼，对面的女人不禁笑出了声，笑眼弯弯，心情似乎变得更好，惊讶的说：“姐姐？你叫我姐姐？”
只野不太明白，他是说错了什么吗？不是说女人都喜欢别人叫她们姐姐么？
“哈哈哈，行限的学生还真是可爱啊。”女人捂唇轻笑，看着只野，越发觉得可爱，也不再说多余的话，将一则画面投影到身边的墙壁上，开门见山道：“只野小朋友，你之前所说的青蛇是她吗？”
图片十分模糊，看场景似乎是在一个破旧的小区里，虽然并不正切，但图片不断放大后，一抹翠绿色的衣角露出，蛇形的腿部长长的拖在地上。
不会忘记的，死都不会忘记，这就是青蛇，与他有着生死恩怨的青蛇。
“这人实在是会躲，竟然能够逃脱这么多的监控，在你那起事件后，我们就一直在寻找，没想到一无所获，直到最近，才得到这么一张模糊的画面捕捉。”女人看着图片，又时不时看向只野，缓缓说道：“现在我们正在加大力度的追踪她，这次叫你来，就是找你确定一番。”
“就是她。”只野的声音颤抖，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与愤怒，他红着眼眶，瞪瞳怒视画面中的那一抹碧色身影，双拳紧握，骨骼相互碰撞，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她就是青蛇。”
见只野的模样快要失控，女人删掉了图片，坐正身体，再次开口：“只野，那一天，她是一个人行动吗？她有提到别的什么东西吗？又或是，她的目的什么的。”
只野忍着巨大的悲痛，咬牙坚持不让情感决堤，一顿一句道：“是，那一天，只有她一个人，其他的，我之前也说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女人的高跟鞋一下一下发出与地面碰撞的声响，她直直盯着男孩，没有说任何话，最终开口说：“嗯，我知道了，谢谢你了，只野小朋友，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那一天，你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在一个A级的变态杀人的异能者面前，竟然还能活蹦乱跳的活下来。”女人的眼神冰冷而尖锐，宛如锋利的剜刀，让人感到剔骨的疼痛。
只野抬头回望女人的眼神，无害而真诚，他的脑子此刻飞速的转动，为什么，为什么她要问这样的问题，她在怀疑我什么吗？怀疑我是那人的同伙？还是怀疑我的身份？怀疑我的能力？
“据我所知，你在那天之前一直没有异能吧，你是怎么在那么一瞬间就掌握能力的？还有行限，他这样一个不着调的家伙，竟然用他的全部担保你的能力，你究竟有什么秘密？”
只野脸颊滑落一丝冷汗，他看向女人的眼神变得警惕而危险，咽下一口唾液，他才幽幽道：“那一天是沈娇救了我，她用身体为我挡住了攻击，至于我的异能，不过是治愈身体的异能，一直在躲避青蛇的攻击，这才撑到行老师和顾老师的援救，我才活了下来。”
“是么？”
“是。”
随后房间陷入一片奇异的沉默，许久，女人才笑着再次开口：“哈哈哈，不要紧张嘛，只野小朋友，我就只是有些不解罢了，既然如此，就这样吧，你可以走了。”
走出房间后，只野的精神仍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行限向他走来他都没有注意，直至拍到他的臂膀，他才反应过来，眼里满是颤抖与恐惧。
行限见只野这副模样，看向再次打开的房门，眼神变得冰冷：“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啊。”
女人见到行限，立刻展开笑颜，向他抛了个媚眼，说：“怎么，行限哥哥不欢迎我啊？”
“......别这样叫我，老太婆，你都多大了，害不害臊？”行限将只野拉到身后，一脸嫌弃的看着女人，浓眉紧皱，十分不悦。
“哼，没礼貌的小行限，我给你讲，你的学生刚刚还喊我姐姐呢。”
“哈？”
只野间行限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完全不在状态，不知所措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行限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这也不怪你，她的驻颜术看来如今又是精进了。”
“驻颜术？”
“是啊，她如今已经快六十了，怎么样，看不出来吧。”
“啊？”只野一脸震惊地又看向女人，女人皮肤细若凝脂，没有一点儿细丝纹路，六十？这怎么可能？
“呵呵呵。”女人捂唇微笑，对着二人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下次再见喽。”
随后还向二人眨巴眼睛，“尤其是你哦，只野小弟弟，期待我们的下次见面。”刚刚带路的人走来，扶住女人的手，缓缓离去。
只野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磕磕巴巴的问道：“她，她是谁啊，竟然，竟然六十了还这么年轻。”
行限看着女人远去的背影，缓缓说道：“谢家，谢冬春。”
“谢家？那岂不是......”
“嗯哼，谢念晚和她是一家的，谢家的能力只传女子，控制系的顶端，直击五感与神经，可怕而诡异的能力。”
“五感与神经的控制？那她的驻颜术.....？”
“嗯，没错，差不多就是你想的那样。只野，你可要离她远一点，这个女人现在的能力，可怕的不止一星半点。”
只野想起刚刚在屋内巨大的精神压迫，后怕的回复道：“嗯，我知道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