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比比东的宏图
比比东身上威压越发明显，尽数压制向了面前的独孤博。
作为平民魂师天才的代表人物。
比比东六岁觉醒双生武魂，被选为圣女，被教皇千寻疾收徒，被爱人抛弃，被老师强行密室十八禁，被神明选中成为神考者，最后抓住时机翻身逆袭成为教皇的经历，简直可以写一本《从零开始做教皇之比比东传》的小说。
她因为出身，自认为是平民魂师们的代表，再加上对前教皇千寻疾的厌恶，至少在魂师待遇这方面，她一直都在尽力。
且她自认为，她做得比千寻疾还要好，好得多！
千寻疾时期，武魂殿原本只是对29级以下的魂师和大魂师发放金钱补贴；
到了她做教皇呢？武魂殿已经开始对39级魂尊以下的魂师发放补贴了。
而且金额仍然是10倍增加，每月都能领取100枚金魂币，足以令哪怕是最贫困家庭出身的魂尊，也能过上衣食无忧的富裕生活。
这毕竟不是小数目，她能从两大帝国手里扣出这笔款项，费了多大的精力，花了多少心血只有她自己知道。
单单这一举措，她就造福了普天之下多少魂师？
从她继位教皇以来，她接见和出巡时，遇见的哪一个魂师不对她感恩戴德？哪一个不是主动顶礼膜拜？
独孤博竟然还敢当面问她，她的武魂殿代表了谁？
就仿佛她已经背离平民魂师似的。
这种质疑，无异于对她多年心血的践踏和侮辱。
“哼！代表什么人？你自己都说了，我武魂殿自然代表了普天之下所有平民魂师的利益！”
“哦？真的吗？我不信！”
独孤博玩味的笑容让比比东更是恼怒，她反而不说话了，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
先前看来，在玩毒上，你是比我花样多；
但你一个跑单帮的封号斗罗，能和我聊什么武魂殿？什么代表？
我做武魂殿教皇那么多年，难道还没你懂？
独孤博清朗的声音不停。
“教皇陛下看来，平民魂师的利益是什么？”
“自然是财富、地位和权力！”比比东振振有词。
“魂师们有了财富就能吃饱穿暖，有了地位就能不受欺负，有了权力就能不任人宰割，我正是那么做的，我帮平民魂师争取到了多少！
现在魂尊也能继续领取魂师补助。
这是我让发的！
在以前，魂兽猎场那都是贵族才有的待遇！平民魂师要想获得魂环，只能去危险的魂兽森林。
现在只要有武魂殿授权，平民魂师也能进入我武魂殿所有，专门开发而出，相对安全的魂兽猎场。
这是我让做的！
更别说，我武魂殿每年出人出力，举办的全大陆魂师精英赛，自我上任以来，所设奖品的价值已经翻了数倍，甚至不时还有魂骨。
就借着这几根骨头，星罗也好，天斗也罢，哪边的恶犬不是对赛龄内的优秀青年魂师待遇提了又提？更加重视起了魂师的培养。
据我所知，许诺骑士称号或者男爵尊位也是不时发生。
这些都是我做的！我的武魂殿做的！
怎么？我还代表不了平民魂师？”
她没说出口的话是，怎么，我会还比不上千道流？
然后，她就看见了独孤博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把她看得有点毛。
“你真的能吗？”
不等比比东反驳，独孤博阴阳怪气地说道：
“只要达到魂尊境界，能每个月躺着领100枚金魂币？那你可好棒棒哦。
我就问你，魂尊级别的魂师会因为没钱饿死吗？
不，魂尊不会！
他们的实力就决定了，他们来钱的路子太多了。
谁需要这笔补贴？魂师都没成的魂士们才需要这笔补贴，你知道对于一个斗罗大陆的普通家庭来说，一枚金魂币意味着什么吗？
不，你不知道！
哦～倒也难怪！因为你少年时就被先教皇看中，收为弟子，成为圣女，从来没缺过钱。
自然不知道，哪怕只是一枚金魂币，就足以让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生活好几月！
贵族待遇？魂师培养？贵族称号？呵呵！”
独孤博那阴阳怪气的不屑语气，把比比东的魂环都气出来了，冷冷反问道：
“怎么？所有的魂师都提高了待遇和权力，这不好吗？”
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有什么不好，她心里的宏图甚至不止于此。
武魂殿的天使一族们做教皇时，从无至有，在大陆上建起一座主城不算什么。
她现在为魂师们争取到的，这一点点的待遇和权力也不算什么。
她想要的，是真正建立起一个属于魂师的国度！
在那里，人人都是魂师；在那里，所有魂师都能拥有美好的生活和光明的未来！
但她却没有说出来，因为她已经在做了！
这一点，甚至千道流都不敢做，而她敢！
心中自有所坚持的比比东，根本已经懒得搭理独孤博了。
呵，凡人终究是凡人，哪怕修为再高，也没有什么真正的心胸。
独孤博看出了她的不以为意，语气凝重：
“所以，因为你的努力，高级魂师和贵族又有什么区别呢？
一名普通的平民贫困魂师，他最艰难的时期，是在初期没有力量，也没获取到魂环的时候。
但这个时候，他们反而是没有补贴的。
要依靠各种劳动才能换来生活所需，甚至需要讨不少人情，才能找到人带他们去获取第一枚魂环。
没有社会关系的情况下，基本只能凑活，而他们才是最广大的魂师群体……”
比比东听到这，也未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独孤博说的这些人是出生如此罢了，再说，只要是天赋异禀的，哪家学院、势力会不重视？
要是天赋一般的，反而更能激励他们由魂士去成为一名真正的魂师。
成为魂师之后。自然衣食无忧，这也不算坏事。
独孤博的话也没停：
“反而到了成为魂尊，已经有足够的力量能养活自己的情况下，他们开始坐享其成了。
你给了他们每个月一百枚金魂币？帮他们争取到了更多的贵族待遇？贵族称号？
不重视数量更大的低级魂师，反而转向加倍提升高级魂师们的待遇……
您主动人为造成的了贫富差距过大，也主动区隔开了的地位阶层。
您的武魂殿，真的代表了最广大的魂师们吗？”
他又一遍问出了同样的问题，随即声音仿若金石相击，铿锵有力：
“教皇冕下，你争取到的不是财富和权力，而是只专属于高级魂师们的特权以及更深更明显的隔阂！
这种特权出现的本身，就是一种割裂，割裂了武魂殿和更多低级魂师们的桥梁。
也是隔离开了高级魂师和有魂力的普通人之间的屏障！
特权的存在是不能激发出动力的，它只是一片坏了的土壤，那里面只有腐坏。
哪怕是再好的种子种在其中，也只能开出扭曲的花。”
“你什么意思？”
“从教皇冕下您的举措发布以后，您关注过武魂殿的风评么？可能您也不在意吧。
但魂师界里说‘武魂殿霸道’的有多少，您可以找‘真正的’自己人去查查看。”
“嘴在他们身上，于我何干？”
比比东毫不在意。
独孤博听了比比东的回话，反而双手一拍：
“诶！对了！没错！就是这种气质，就是这种态度！
教皇冕下，您手下的武魂殿人，在外面也大多是这种态度！
就像您因为魂力、地位，所以可以我行我素一样，武魂殿的在外人员，也大多这么我行我素。
因为他们的魂力比其他人高，因为他们的地位比其他人高，所以他们行事百无禁忌。
他们见你时，对你顶礼膜拜，感恩戴德，但他们膜拜的不是你，他们膜拜的是你的教皇身份，是你的魂力高低；
同样，他们感谢的，也只是你所给他们带来的特权，仅此而已。
教皇冕下，他们拥有了特权之后，会只满足于当下吗？
而那些没有享受过特权的人，一朝享受到了您赋予的特权，会如您所想，安心在修行上吗？
先贤所言，仓廪足而知礼仪，这没错。
但要是仓廪太足，礼仪未生，那就难免会有老鼠。
人吃饱穿暖了，是会知礼仪的，但老鼠要是吃饱穿暖了，他们只会呼朋唤友，生更多的老鼠！
而且老鼠吃完了东西，它们是不会感激仓库主人的，它们只会想要得更多。
或许在短时间里，这些老鼠还会听主人的话，出门帮忙抢食物回家，看上去仓库里的东西甚至会多起来。
但这个主人纵鼠行凶，在外面他又成了什么样子？其他人会怎么看他？
老鼠们习惯了在外面抢粮食，那在自己家就不抢吗？
如果有一天，在外面抢不到足够的食物呢？如果有一天，别人也用粮食来喂它们呢？
那它们会不会反噬主人？”
“那如果依你所言，我给魂师们好处还给错了？”
难道千道流就做得比我好？
这话还是从比比东心底冒了出来，不过没有宣之于口。
“不是给错了！是给错了人，是给多了。”
“听你先前的意思，不该给高级魂师好处，反而是要将更多的利益让渡给那些连魂士都不是的平民？”
我甚至想让你把利益让渡给那些真正的，连魂力都没有的平民……
毕竟哪怕是一条碧鳞蛇，但从武魂缺陷解除，没了毒素缠身开始。
它的血也是红的，和世上所有人民的血一样红。
当然，独孤博自己也知道，这话现在在这个世界听起来不合时宜，他自然也不会此时就宣之于口。
独孤博对着比比东和千道流摊开了手，郑重其事地再次问道：
“两位，你们觉得现在的武魂殿，真的还代表了大陆上最广大的魂师群体吗？”
作为平民魂师天才的代表人物。
比比东六岁觉醒双生武魂，被选为圣女，被教皇千寻疾收徒，被爱人抛弃，被老师强行密室十八禁，被神明选中成为神考者，最后抓住时机翻身逆袭成为教皇的经历，简直可以写一本《从零开始做教皇之比比东传》的小说。
她因为出身，自认为是平民魂师们的代表，再加上对前教皇千寻疾的厌恶，至少在魂师待遇这方面，她一直都在尽力。
且她自认为，她做得比千寻疾还要好，好得多！
千寻疾时期，武魂殿原本只是对29级以下的魂师和大魂师发放金钱补贴；
到了她做教皇呢？武魂殿已经开始对39级魂尊以下的魂师发放补贴了。
而且金额仍然是10倍增加，每月都能领取100枚金魂币，足以令哪怕是最贫困家庭出身的魂尊，也能过上衣食无忧的富裕生活。
这毕竟不是小数目，她能从两大帝国手里扣出这笔款项，费了多大的精力，花了多少心血只有她自己知道。
单单这一举措，她就造福了普天之下多少魂师？
从她继位教皇以来，她接见和出巡时，遇见的哪一个魂师不对她感恩戴德？哪一个不是主动顶礼膜拜？
独孤博竟然还敢当面问她，她的武魂殿代表了谁？
就仿佛她已经背离平民魂师似的。
这种质疑，无异于对她多年心血的践踏和侮辱。
“哼！代表什么人？你自己都说了，我武魂殿自然代表了普天之下所有平民魂师的利益！”
“哦？真的吗？我不信！”
独孤博玩味的笑容让比比东更是恼怒，她反而不说话了，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
先前看来，在玩毒上，你是比我花样多；
但你一个跑单帮的封号斗罗，能和我聊什么武魂殿？什么代表？
我做武魂殿教皇那么多年，难道还没你懂？
独孤博清朗的声音不停。
“教皇陛下看来，平民魂师的利益是什么？”
“自然是财富、地位和权力！”比比东振振有词。
“魂师们有了财富就能吃饱穿暖，有了地位就能不受欺负，有了权力就能不任人宰割，我正是那么做的，我帮平民魂师争取到了多少！
现在魂尊也能继续领取魂师补助。
这是我让发的！
在以前，魂兽猎场那都是贵族才有的待遇！平民魂师要想获得魂环，只能去危险的魂兽森林。
现在只要有武魂殿授权，平民魂师也能进入我武魂殿所有，专门开发而出，相对安全的魂兽猎场。
这是我让做的！
更别说，我武魂殿每年出人出力，举办的全大陆魂师精英赛，自我上任以来，所设奖品的价值已经翻了数倍，甚至不时还有魂骨。
就借着这几根骨头，星罗也好，天斗也罢，哪边的恶犬不是对赛龄内的优秀青年魂师待遇提了又提？更加重视起了魂师的培养。
据我所知，许诺骑士称号或者男爵尊位也是不时发生。
这些都是我做的！我的武魂殿做的！
怎么？我还代表不了平民魂师？”
她没说出口的话是，怎么，我会还比不上千道流？
然后，她就看见了独孤博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把她看得有点毛。
“你真的能吗？”
不等比比东反驳，独孤博阴阳怪气地说道：
“只要达到魂尊境界，能每个月躺着领100枚金魂币？那你可好棒棒哦。
我就问你，魂尊级别的魂师会因为没钱饿死吗？
不，魂尊不会！
他们的实力就决定了，他们来钱的路子太多了。
谁需要这笔补贴？魂师都没成的魂士们才需要这笔补贴，你知道对于一个斗罗大陆的普通家庭来说，一枚金魂币意味着什么吗？
不，你不知道！
哦～倒也难怪！因为你少年时就被先教皇看中，收为弟子，成为圣女，从来没缺过钱。
自然不知道，哪怕只是一枚金魂币，就足以让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生活好几月！
贵族待遇？魂师培养？贵族称号？呵呵！”
独孤博那阴阳怪气的不屑语气，把比比东的魂环都气出来了，冷冷反问道：
“怎么？所有的魂师都提高了待遇和权力，这不好吗？”
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有什么不好，她心里的宏图甚至不止于此。
武魂殿的天使一族们做教皇时，从无至有，在大陆上建起一座主城不算什么。
她现在为魂师们争取到的，这一点点的待遇和权力也不算什么。
她想要的，是真正建立起一个属于魂师的国度！
在那里，人人都是魂师；在那里，所有魂师都能拥有美好的生活和光明的未来！
但她却没有说出来，因为她已经在做了！
这一点，甚至千道流都不敢做，而她敢！
心中自有所坚持的比比东，根本已经懒得搭理独孤博了。
呵，凡人终究是凡人，哪怕修为再高，也没有什么真正的心胸。
独孤博看出了她的不以为意，语气凝重：
“所以，因为你的努力，高级魂师和贵族又有什么区别呢？
一名普通的平民贫困魂师，他最艰难的时期，是在初期没有力量，也没获取到魂环的时候。
但这个时候，他们反而是没有补贴的。
要依靠各种劳动才能换来生活所需，甚至需要讨不少人情，才能找到人带他们去获取第一枚魂环。
没有社会关系的情况下，基本只能凑活，而他们才是最广大的魂师群体……”
比比东听到这，也未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独孤博说的这些人是出生如此罢了，再说，只要是天赋异禀的，哪家学院、势力会不重视？
要是天赋一般的，反而更能激励他们由魂士去成为一名真正的魂师。
成为魂师之后。自然衣食无忧，这也不算坏事。
独孤博的话也没停：
“反而到了成为魂尊，已经有足够的力量能养活自己的情况下，他们开始坐享其成了。
你给了他们每个月一百枚金魂币？帮他们争取到了更多的贵族待遇？贵族称号？
不重视数量更大的低级魂师，反而转向加倍提升高级魂师们的待遇……
您主动人为造成的了贫富差距过大，也主动区隔开了的地位阶层。
您的武魂殿，真的代表了最广大的魂师们吗？”
他又一遍问出了同样的问题，随即声音仿若金石相击，铿锵有力：
“教皇冕下，你争取到的不是财富和权力，而是只专属于高级魂师们的特权以及更深更明显的隔阂！
这种特权出现的本身，就是一种割裂，割裂了武魂殿和更多低级魂师们的桥梁。
也是隔离开了高级魂师和有魂力的普通人之间的屏障！
特权的存在是不能激发出动力的，它只是一片坏了的土壤，那里面只有腐坏。
哪怕是再好的种子种在其中，也只能开出扭曲的花。”
“你什么意思？”
“从教皇冕下您的举措发布以后，您关注过武魂殿的风评么？可能您也不在意吧。
但魂师界里说‘武魂殿霸道’的有多少，您可以找‘真正的’自己人去查查看。”
“嘴在他们身上，于我何干？”
比比东毫不在意。
独孤博听了比比东的回话，反而双手一拍：
“诶！对了！没错！就是这种气质，就是这种态度！
教皇冕下，您手下的武魂殿人，在外面也大多是这种态度！
就像您因为魂力、地位，所以可以我行我素一样，武魂殿的在外人员，也大多这么我行我素。
因为他们的魂力比其他人高，因为他们的地位比其他人高，所以他们行事百无禁忌。
他们见你时，对你顶礼膜拜，感恩戴德，但他们膜拜的不是你，他们膜拜的是你的教皇身份，是你的魂力高低；
同样，他们感谢的，也只是你所给他们带来的特权，仅此而已。
教皇冕下，他们拥有了特权之后，会只满足于当下吗？
而那些没有享受过特权的人，一朝享受到了您赋予的特权，会如您所想，安心在修行上吗？
先贤所言，仓廪足而知礼仪，这没错。
但要是仓廪太足，礼仪未生，那就难免会有老鼠。
人吃饱穿暖了，是会知礼仪的，但老鼠要是吃饱穿暖了，他们只会呼朋唤友，生更多的老鼠！
而且老鼠吃完了东西，它们是不会感激仓库主人的，它们只会想要得更多。
或许在短时间里，这些老鼠还会听主人的话，出门帮忙抢食物回家，看上去仓库里的东西甚至会多起来。
但这个主人纵鼠行凶，在外面他又成了什么样子？其他人会怎么看他？
老鼠们习惯了在外面抢粮食，那在自己家就不抢吗？
如果有一天，在外面抢不到足够的食物呢？如果有一天，别人也用粮食来喂它们呢？
那它们会不会反噬主人？”
“那如果依你所言，我给魂师们好处还给错了？”
难道千道流就做得比我好？
这话还是从比比东心底冒了出来，不过没有宣之于口。
“不是给错了！是给错了人，是给多了。”
“听你先前的意思，不该给高级魂师好处，反而是要将更多的利益让渡给那些连魂士都不是的平民？”
我甚至想让你把利益让渡给那些真正的，连魂力都没有的平民……
毕竟哪怕是一条碧鳞蛇，但从武魂缺陷解除，没了毒素缠身开始。
它的血也是红的，和世上所有人民的血一样红。
当然，独孤博自己也知道，这话现在在这个世界听起来不合时宜，他自然也不会此时就宣之于口。
独孤博对着比比东和千道流摊开了手，郑重其事地再次问道：
“两位，你们觉得现在的武魂殿，真的还代表了大陆上最广大的魂师群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