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出局
眼见着托尼走出军方的飞机来到自己面前，波茨双眼泛红道：“等你从医院出来，一定要去公司看看...”
托尼注视着波茨，点头道：“你说的对，我要去公司。但不是将来，而是现在。”
“托尼...”波茨想要劝阻。
托尼看着波茨，正色道：“我被关了三个月，我现在只想两件事。吃一个美国芝士汉堡以及召开新闻发布会。”
“你说什么？新闻发布会？”波茨一脸不解地跟着托尼走进车里。
托尼走下车，从哈皮递过来的袋子里拿出汉堡，扫视一圈惊讶道：“看来烦人的家长今天并不在...”
波茨跟在托尼身边，微笑着面对媒体，小声道：“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奥巴代亚他...”
“没关系。”托尼打断了波茨的讲述，露出礼貌的微笑面对媒体，径直走向演讲台。
站在演讲台后，托尼改了主意，走到演讲台前拿起手里的汉堡道：“我希望你们不会介意，我刚刚从沙漠中死里逃生，现在有些饿...”
很显然，媒体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构成新闻的镜头，不停闪烁着的闪光灯证明了一切。
“请蹲下来，这样也会随意一点...”托尼啃了一口汉堡，看着在场的媒体都蹲下来。
面对着伸过来的长枪短炮，托尼缓缓地发表着感想，“在过去，我几乎没有考虑过责任这个词，也无法意识到自己肩负着什么...”
“所以，作为史塔克工业公司的总裁，我决定关闭公司的武器制造部门，即使生效。”
大厅内的闪光灯闪烁不停，波茨知道自己没有职权干预公司的运转，此时无比希望奥巴代亚就在这里。
毕竟奥巴代亚一定会试着挽回局面，起码会让这件事发生得不这么突然。
但奥巴代亚正坐在电视前，一边拿着电话连接着操盘手，一边看着电视里的托尼史塔克宣布消息。
低头看向电脑上的股价，杠杆拉满的做空行为，在这一刻得到了回报。
坐在一边的兰道眼瞅着股价跳崖式地下跌，无数股民和投资公司争先恐后地进行抛售。
上一刻刚刚因为托尼·史塔克回归而变回香饽饽的股票，这一刻又变成了垃圾，抛售狂潮甚至引发了大盘震荡，触发了一级市场熔断。
“当年我就说过，股票这种玩法，就是在噶韭菜。”
兰道拿起茶壶给自己倒茶，由衷地感慨道：“看啊，15分钟之后，史塔克工业公司的股票将会一文不值。”
等待熔断结束的十五分钟内，兰道看着奥巴代亚接了一个又一个电话，或是恭敬地回复，或是霸道地回绝，在不同的地位和角色之间游刃有余。
熔断保护刚刚结束，只是点击刷新的功夫，交易区里挂满了史塔克工业公司的抛售单。
兰道没有用心研究过股市，毕竟这种事情有的是专家和操盘手，但仅仅凭借目测也发现了不对。
“斯坦，联系你手底下的人，转换攻势了。”兰道十指交叉放在下颚，眯着双眼看向股市图。
订单的增速明显不正常，肯定有人在背后悄默默地吃着订单，极有可能是尼克·弗瑞这个老硬币，说不定还有其他人。
将做空得来的资金反手投入市场，全力收割着史塔克工业公司的股票，抛售订单的增长速度陡然变慢。
很快，就有人反应过来，史塔克工业在进行救市，这无疑使得更多人入场一搏，吸收着抛售订单。
等到收盘，史塔克工业的股票已经维稳不再动摇，但依旧不能满足私有化的条件。
兰道看向电脑上的时间，估算着史塔克要么在自己的实验室，要么就来到了公司。
不出所料，几分钟后史塔克就从外面走了进来，同行的还有波茨和哈皮。
托尼皱着眉头看向实验室的屏幕，自家公司的股票托尼还是认得的，但看这个样子，股价并没有像自己想象中一样一跌到底。
不仅如此，股价更是维持在了一个比较高的价位，这根本不利于后续的展开。
“看来这位就是突然现身的大股东。”托尼走向奥巴代亚，同时上下打量着兰道，随口说着：“又多了个指手画脚的人...”
兰道站起身，莞尔一笑道：“托尼，很高兴见到你。”
话锋一转，兰道脸上的笑容消失，“我也很遗憾，你经历了生死危机，还是没能彻底长大。不要紧，你的兰道叔叔会等你长大，顺带一提，我的股份都已经交给了斯坦。”
说罢，兰道直接朝外走去。
托尼微微皱眉，转身面对奥巴代亚问道：“他是谁？”
奥巴代亚看着死里逃生的托尼，脸上的创伤和沧桑肉眼可见，心底里涌现一股愧疚的感觉，但还是没有忘记兰道的安排。
“他是你父亲的朋友，早年公司最大的投资人。”
托尼诧异地看向兰道离开的方向，惊讶道：“他看起来才二十左右，比我还小！”
奥巴代亚双手放在托尼肩上，岔开话题道：“托尼，你不该这样做。你这要会让我很难堪，更会毁了公司，如果不是我即时救市，这个公司都不叫做史塔克工业了。”
“难怪贾维斯汇报市场上有人在收购，原来有你的一份。”托尼恍然大悟。
奥巴代亚调出自己持有的股份，拿出兰道的股权文件摆在桌上并说道：“这个世界上从不缺少赌徒和投机分子，但还有一种人比他们更加危险，那就是未知的敌人。”
指着即时演算的股权图，奥巴代亚缓缓道：“市场游离着17%左右的股份，而这个人手里可能就拿着15%的股份。不过，那也没关系了...”
“市场只有7%。”托尼补充道：“还有10%在我手里。但这不重要，我们掌握着78%的股份，足够抛开董事会了......”
“托尼...托尼！”
奥巴代亚打断了托尼的发言，摇摇头道：“你出局了。”
“你在说什么？”托尼·史塔克疑惑地看着奥巴代亚，追问道：“你说我出局了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托尼·史塔克，你现在可以回家好好休息，史塔克工业的事情和你无关了”奥巴代亚面无表情地和托尼对视。
托尼难以置信地看着奥巴代亚，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些什么。
奥巴代亚歪头看向波茨和哈皮，伸手招呼着他们俩，“刚好，你们也被解雇了，带着他回家好生休养吧。”
恍惚中被波茨带回家睡了一天，托尼看着屏幕上的新闻正宣布着，“托尼·史塔克，史塔克工业公司的总裁，昨日下达总裁令关闭了武器制造部门........
最新消息，奥巴代亚·斯坦宣布，托尼已经被董事会驱逐，不再担任总裁职位。与此同时由最新的大股东，奥巴代亚出任新总裁。”
托尼转身朝自己的实验室走去，背后传来奥巴代亚的声音，“首先，我必须承认托尼最后的总裁令具有法律效应。同时，我有必要声明，史塔克公司确实不再进行武器制造。”
走到楼梯口的托尼转头看着电视上的奥巴代亚，一时间理解不了奥巴代亚的想法。
伸手抚过反应堆，托尼确信自己还没来得及告诉奥巴代亚，自己拥有了新的能源方案。
贾维斯的声音响起，“先生，门外有位自称兰道·安迪森的先生求见。”
“让他进来。”托尼反身走回客厅坐下，关闭了电视。
兰道一走进来，就闻到浓烈的酒气，看着托尼不修边幅的样子，摇头道：“史塔克工业没有了史塔克，真是一件滑稽的事情。”
“没有别的话要说？”托尼高声呼喊道：“贾维斯，送客。”
听到背后的玻璃门自动打开，兰道叹气道：“托尼，你确实比不上你的父亲，竟然连这点打击都接受不了。”
托尼·史塔克下一秒就从沙发上跃起，脸色不善道：“你以为你是谁？”
“你以为是我投资人的后代？”兰道看着反应剧烈的托尼，咧嘴一笑，“没关系。我到你这里来，只是想给你看一样东西。”
“贾维斯，展示内容。”兰道给贾维斯下达着指令。
“你以为你是谁？贾维斯是我的...”托尼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电视屏幕上投射出自己当初的草稿内容。
兰道走过来拍拍托尼的肩膀，看着处在震惊中的托尼，宽慰道：“人，总要经历第一次。下一次，你会接受的更快...”
等到托尼确认完内容，确实是自己的当初的手稿，却发现兰道早就离开。
“先生，贾维斯收到一条留言，是否播报？”
恢复正常的贾维斯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托尼想起刚才的异常，连忙调出贾维斯的程序开始检查，并让它播报了留言。
“我的大侄儿托尼，我差点忘记告诉你，汉默工业已经初步完成了你战甲原型的复刻。”兰道的背后正是一处实验室，看得到一尊巨大无比的机甲，远处挂着汉默工业实验室。
托尼暂停影像，确认那就是在等比例复刻自己的战甲，面露不屑。
没有动力，这样的机甲不过是玩具罢了。
托尼内心坚信，没有人能复刻自己的反应堆，吩咐贾维斯建立兰道的档案，收集资料，自己则接着开始研发战甲。
“战甲，还有反应堆。足够我在接下来的时间夺回公司了...”看着设计出来的战甲蓝图，托尼喃喃自语。
波茨验证身份走了进来，急切地呼唤着托尼，“托尼！你果然在这里，跟我走，我已经联系好斯特兰奇医生，他是最好的外科医生.....”
托尼注视着波茨，点头道：“你说的对，我要去公司。但不是将来，而是现在。”
“托尼...”波茨想要劝阻。
托尼看着波茨，正色道：“我被关了三个月，我现在只想两件事。吃一个美国芝士汉堡以及召开新闻发布会。”
“你说什么？新闻发布会？”波茨一脸不解地跟着托尼走进车里。
托尼走下车，从哈皮递过来的袋子里拿出汉堡，扫视一圈惊讶道：“看来烦人的家长今天并不在...”
波茨跟在托尼身边，微笑着面对媒体，小声道：“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奥巴代亚他...”
“没关系。”托尼打断了波茨的讲述，露出礼貌的微笑面对媒体，径直走向演讲台。
站在演讲台后，托尼改了主意，走到演讲台前拿起手里的汉堡道：“我希望你们不会介意，我刚刚从沙漠中死里逃生，现在有些饿...”
很显然，媒体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构成新闻的镜头，不停闪烁着的闪光灯证明了一切。
“请蹲下来，这样也会随意一点...”托尼啃了一口汉堡，看着在场的媒体都蹲下来。
面对着伸过来的长枪短炮，托尼缓缓地发表着感想，“在过去，我几乎没有考虑过责任这个词，也无法意识到自己肩负着什么...”
“所以，作为史塔克工业公司的总裁，我决定关闭公司的武器制造部门，即使生效。”
大厅内的闪光灯闪烁不停，波茨知道自己没有职权干预公司的运转，此时无比希望奥巴代亚就在这里。
毕竟奥巴代亚一定会试着挽回局面，起码会让这件事发生得不这么突然。
但奥巴代亚正坐在电视前，一边拿着电话连接着操盘手，一边看着电视里的托尼史塔克宣布消息。
低头看向电脑上的股价，杠杆拉满的做空行为，在这一刻得到了回报。
坐在一边的兰道眼瞅着股价跳崖式地下跌，无数股民和投资公司争先恐后地进行抛售。
上一刻刚刚因为托尼·史塔克回归而变回香饽饽的股票，这一刻又变成了垃圾，抛售狂潮甚至引发了大盘震荡，触发了一级市场熔断。
“当年我就说过，股票这种玩法，就是在噶韭菜。”
兰道拿起茶壶给自己倒茶，由衷地感慨道：“看啊，15分钟之后，史塔克工业公司的股票将会一文不值。”
等待熔断结束的十五分钟内，兰道看着奥巴代亚接了一个又一个电话，或是恭敬地回复，或是霸道地回绝，在不同的地位和角色之间游刃有余。
熔断保护刚刚结束，只是点击刷新的功夫，交易区里挂满了史塔克工业公司的抛售单。
兰道没有用心研究过股市，毕竟这种事情有的是专家和操盘手，但仅仅凭借目测也发现了不对。
“斯坦，联系你手底下的人，转换攻势了。”兰道十指交叉放在下颚，眯着双眼看向股市图。
订单的增速明显不正常，肯定有人在背后悄默默地吃着订单，极有可能是尼克·弗瑞这个老硬币，说不定还有其他人。
将做空得来的资金反手投入市场，全力收割着史塔克工业公司的股票，抛售订单的增长速度陡然变慢。
很快，就有人反应过来，史塔克工业在进行救市，这无疑使得更多人入场一搏，吸收着抛售订单。
等到收盘，史塔克工业的股票已经维稳不再动摇，但依旧不能满足私有化的条件。
兰道看向电脑上的时间，估算着史塔克要么在自己的实验室，要么就来到了公司。
不出所料，几分钟后史塔克就从外面走了进来，同行的还有波茨和哈皮。
托尼皱着眉头看向实验室的屏幕，自家公司的股票托尼还是认得的，但看这个样子，股价并没有像自己想象中一样一跌到底。
不仅如此，股价更是维持在了一个比较高的价位，这根本不利于后续的展开。
“看来这位就是突然现身的大股东。”托尼走向奥巴代亚，同时上下打量着兰道，随口说着：“又多了个指手画脚的人...”
兰道站起身，莞尔一笑道：“托尼，很高兴见到你。”
话锋一转，兰道脸上的笑容消失，“我也很遗憾，你经历了生死危机，还是没能彻底长大。不要紧，你的兰道叔叔会等你长大，顺带一提，我的股份都已经交给了斯坦。”
说罢，兰道直接朝外走去。
托尼微微皱眉，转身面对奥巴代亚问道：“他是谁？”
奥巴代亚看着死里逃生的托尼，脸上的创伤和沧桑肉眼可见，心底里涌现一股愧疚的感觉，但还是没有忘记兰道的安排。
“他是你父亲的朋友，早年公司最大的投资人。”
托尼诧异地看向兰道离开的方向，惊讶道：“他看起来才二十左右，比我还小！”
奥巴代亚双手放在托尼肩上，岔开话题道：“托尼，你不该这样做。你这要会让我很难堪，更会毁了公司，如果不是我即时救市，这个公司都不叫做史塔克工业了。”
“难怪贾维斯汇报市场上有人在收购，原来有你的一份。”托尼恍然大悟。
奥巴代亚调出自己持有的股份，拿出兰道的股权文件摆在桌上并说道：“这个世界上从不缺少赌徒和投机分子，但还有一种人比他们更加危险，那就是未知的敌人。”
指着即时演算的股权图，奥巴代亚缓缓道：“市场游离着17%左右的股份，而这个人手里可能就拿着15%的股份。不过，那也没关系了...”
“市场只有7%。”托尼补充道：“还有10%在我手里。但这不重要，我们掌握着78%的股份，足够抛开董事会了......”
“托尼...托尼！”
奥巴代亚打断了托尼的发言，摇摇头道：“你出局了。”
“你在说什么？”托尼·史塔克疑惑地看着奥巴代亚，追问道：“你说我出局了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托尼·史塔克，你现在可以回家好好休息，史塔克工业的事情和你无关了”奥巴代亚面无表情地和托尼对视。
托尼难以置信地看着奥巴代亚，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些什么。
奥巴代亚歪头看向波茨和哈皮，伸手招呼着他们俩，“刚好，你们也被解雇了，带着他回家好生休养吧。”
恍惚中被波茨带回家睡了一天，托尼看着屏幕上的新闻正宣布着，“托尼·史塔克，史塔克工业公司的总裁，昨日下达总裁令关闭了武器制造部门........
最新消息，奥巴代亚·斯坦宣布，托尼已经被董事会驱逐，不再担任总裁职位。与此同时由最新的大股东，奥巴代亚出任新总裁。”
托尼转身朝自己的实验室走去，背后传来奥巴代亚的声音，“首先，我必须承认托尼最后的总裁令具有法律效应。同时，我有必要声明，史塔克公司确实不再进行武器制造。”
走到楼梯口的托尼转头看着电视上的奥巴代亚，一时间理解不了奥巴代亚的想法。
伸手抚过反应堆，托尼确信自己还没来得及告诉奥巴代亚，自己拥有了新的能源方案。
贾维斯的声音响起，“先生，门外有位自称兰道·安迪森的先生求见。”
“让他进来。”托尼反身走回客厅坐下，关闭了电视。
兰道一走进来，就闻到浓烈的酒气，看着托尼不修边幅的样子，摇头道：“史塔克工业没有了史塔克，真是一件滑稽的事情。”
“没有别的话要说？”托尼高声呼喊道：“贾维斯，送客。”
听到背后的玻璃门自动打开，兰道叹气道：“托尼，你确实比不上你的父亲，竟然连这点打击都接受不了。”
托尼·史塔克下一秒就从沙发上跃起，脸色不善道：“你以为你是谁？”
“你以为是我投资人的后代？”兰道看着反应剧烈的托尼，咧嘴一笑，“没关系。我到你这里来，只是想给你看一样东西。”
“贾维斯，展示内容。”兰道给贾维斯下达着指令。
“你以为你是谁？贾维斯是我的...”托尼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电视屏幕上投射出自己当初的草稿内容。
兰道走过来拍拍托尼的肩膀，看着处在震惊中的托尼，宽慰道：“人，总要经历第一次。下一次，你会接受的更快...”
等到托尼确认完内容，确实是自己的当初的手稿，却发现兰道早就离开。
“先生，贾维斯收到一条留言，是否播报？”
恢复正常的贾维斯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托尼想起刚才的异常，连忙调出贾维斯的程序开始检查，并让它播报了留言。
“我的大侄儿托尼，我差点忘记告诉你，汉默工业已经初步完成了你战甲原型的复刻。”兰道的背后正是一处实验室，看得到一尊巨大无比的机甲，远处挂着汉默工业实验室。
托尼暂停影像，确认那就是在等比例复刻自己的战甲，面露不屑。
没有动力，这样的机甲不过是玩具罢了。
托尼内心坚信，没有人能复刻自己的反应堆，吩咐贾维斯建立兰道的档案，收集资料，自己则接着开始研发战甲。
“战甲，还有反应堆。足够我在接下来的时间夺回公司了...”看着设计出来的战甲蓝图，托尼喃喃自语。
波茨验证身份走了进来，急切地呼唤着托尼，“托尼！你果然在这里，跟我走，我已经联系好斯特兰奇医生，他是最好的外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