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玉佩之密
黎明时分的将军府中格外宁静，只有院落北边，假山旁的水池里偶尔传来几声蛙鸣，和一处不起眼的石头上盘坐着一个萧瑟的孩子。
整个大地此刻似沉寂在这个安静的过程中，等待着第一缕晨光，洒向那沉睡的人间。
假山下平缓的巨石上，叶枫此刻额头布满密汗，口鼻间若隐若现的灵气如细丝一般被吸入，最终汇入丹田处而消散无踪！
“又失败了么！”
三年了，每天都在尝试着气聚丹田，毫无例外都以失败而告终，武师境何时才能进入……
叶枫陡然睁开了眼睛，目光中充满了不甘，胸中的愤怒犹如熊熊烈火一般燃烧而起！
那瘦小体质，也不知突然那来的力气，竟一拳一拳打向旁边一块一米多大的巨石，疯狂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直到巨石出现了裂纹才停了下来，身疲力尽的他，忍着手臂处传来断裂似的疼痛，大口大口喘息着。
看着自己血流不止的双手，有的地方都能看见生生白骨……
那钻心的疼痛，疼的他青筋暴起，嘴角却微微裂开，紧咬着牙关，露出了一抹苦涩无奈的笑意。
他缓缓抬起了一只血手，掏入怀中，也不管鲜血已染湿了衣襟。
在颤抖摸索中，掏出了一块玉佩！
这是叶枫从记事起，就未见过的娘亲，留给他唯一的信物。
只见那淡蓝色的玉佩上，刻画着叶枫看不懂的古老符文！
那双稚嫩血手，此刻紧紧将玉佩攥在手心，因为这是他的动力，以及从不气馁的信仰。
只可惜那淡蓝色刻画着符文的神秘玉佩，不一会便被他手上流淌的鲜血，柒湿成了血红……
此刻叶枫那不屈的眼睛，望着刚泛起鱼肚白的苍穹，罕见露出了一抹内心最深处的柔情，呢喃道。
“娘，枫儿想娘了，您在古族过的还好吗？”
“娘，枫儿不会就此放弃的，再大的坎，儿子都会挺过去！”
“枫儿还要踏上古族，让咱们一家人团聚呢，只是当年打伤爹的那个人，不管与您是什么关系，枫儿都不会放过他的！”
然而就在他思绪万千，对着苍穹呢喃时，却丝毫不知那个被鲜血染红的玉佩，此刻悄然发生了变化。
只见玉佩上的符文，被叶枫鲜血沾染后恍若有了生命，竟开始蠕动变幻了起来！
在变化到某一临界点时，突然蓝光乍现！
这突然一幕，把叶枫的思绪瞬间拉回到了现实，令他惊讶低下了头，望向手中的玉佩。
只见此刻其上那海蓝色的光芒，正以玉佩中央为中心点，骇然间已肉眼可见速度向外扩散。
片刻便把大惊失色的叶枫包裹在了里面，只是眨眼之间，叶枫与其手中玉佩竟已全部凭空消失不见！
如若不是那细微裂纹巨石上鲜红的拳印，和手臂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有力证明着这是现实，叶枫估计还以为自己是思念至深，沾染了可怕的臆想症……
脑海中一阵眩晕过后，突然映入叶枫眼帘的是，一片苍茫无际的大海！
此海浩瀚程度竟与那碧蓝的天空仿佛融为了一体，与他身下诺大的沙滩，旁边各种绿植，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这如仙境般的风景，对于叶枫来说，此刻却没一点心思去欣赏。
他就像丈二和尚一般，呆呆摸着后脑勺，满脑子的问号，口中重复着一句话！
“我是谁？我在哪儿……这是咋回事？”
不过叶枫并未疑惑多久，因为眼前的大海突生了变故，四周汹涌的海水都向着眼前不远处涌来。
所以这一刻逃命本能，瞬间占据了他脑海之中所有问号的空间，甚至连一丝缝隙都没能剩下。
那浩瀚汇聚的海水，突然间开始向上集聚，仿佛有一个巨大恐怖的水怪，要破水而来……
那震撼的场面无以言喻，叶枫当即吓了一个激灵，撒腿就向后跑去，边跑边扯着嗓子大叫着。
“哎妈呀，有妖怪……悟空救我，快救我！”
只见此刻海水中央已经形成的水柱上，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人影，正由远而近极速向着狂奔中的叶枫飞去。
当她听到这家伙正扯着嗓子大叫，甚至是胡言乱语，那极速而来的脚步，突然在空中一个趔趄，满脑门布满了黑线……
然而刚刚还在大叫，片刻钻入丛林中的叶枫，突然安静了下来。
因为他此刻，潜伏到一棵大树背后，隐藏在草丛暗处，正小心翼翼观察着，那已然回归平静的大海。
心中骇然之余，却又纳闷至极，刚才海中那么大的阵势，怎么一下子平静了，说好的……妖怪呢？
“转过身来看看本王像妖怪吗？”
突然间，一个很有磁性的女人声音从叶枫耳边，带着清香的热气传来。
只是这股清香，差点没把他的魂，给吓跑了……
闻声的叶枫浑身一颤，匆忙之中就地顺势一滚，闪电脱离大树范围的他，转过身来再次向后极退了俩步，才堪堪稳住。
那双惊恐万分的眼神中，骇然望去却恍然发现，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
准确的说，她肌肤胜雪，五官精致，双目犹似装着俩颗星辰，蓝色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膀，配着一袭白色的长裙，恍若蓝天白云般令人着迷！
那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特别是这一切融合后，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令人堪称完美!
只是如此之美，却在叶枫的眼里充满了警惕，特别是他现在连自己在那，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又怎能相信眼前所见！
毕竟小说中的那些女鬼，笔下个个美若天仙，最后如何，还不是摄人心魄，吸取精魂之辈。
所以此刻叶枫警惕不减，看着这陌生女子，突然间挺起胸来，鼓起勇气耍横道。
“我见过天使，也遇过魔鬼，告诉我……这是那里，还有你……你，你到底是谁？”
绝美女子闻言一怔，双眸疑惑看向叶枫，貌似对他的话总感觉有点耳熟，于是沉思半饷后，终于掩嘴而笑。
“呵呵呵……小家伙你真可有意思。”
嫣然而笑中，那一双不似凡间的大眼睛扑闪间，不停的瞧着叶枫，似乎对他充满了兴趣，片刻过后，女子终于朱唇轻启缓缓道。
“本皇名为黎莉，千年来你是第一个进入这里，并成功逗笑我的人类，虽然你是个小孩，但是咦……你这体质，逆天体？”
听罢这绝美女子的话，叶枫更是一头雾水，他暗自思索着这些生僻的字眼，本皇、千年、逆天体、海里出来的……
“海里、千年！”
低声呢喃的叶枫陡然间双目大睁，望着眼前这完美无瑕的绝世美女，骇然至极的想到。
“这个自称本皇的黎莉，该不会……是个活了千年的王八精吧……”
然而此刻黎莉轻轻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转过头来看着叶枫轻叹道。
“既然你能来到这里，说明以后你便是神玉的主人了，也罢，姐姐我今天送你一场造化，你要好好把握！”
黎莉说完还不等叶枫有所反应，刹那便在他屁股之上给了一脚。
只见叶枫猛然抬头，他感觉如同坐上了火箭，一股霸道之极的巨力袭来，身体竟在大惊失色下腾空而起，还未来得及大叫出声，便已激射而出……
海滩另一旁，茂密的绿植边上，是一个蓝色的小水滩。
如果细看便会骇然发现，其上竟有白色雾气缭绕不散，蓝色异常浓郁，绝非普通的海水。
“哎呀，我恐高，啊……”
被黎莉一脚踢在半空，飞过茂密绿植激射而来的叶枫，在空中恐惧大喊着。
然而话音未落，他的身形仿佛如同一个翼装飞行的冠军，登上高空却干起了跳水的勾当，不偏不倚落入了这个小水池中，瞬间溅起了大片水花。
“噗通！”
随即而来的巨大声响，不由令人感慨，想起了那句古话，隔行如隔山呐……
可谁又曾想，这一切并非叶枫自愿，他是被一位美丽大方，心地善良的老铁送了一根火箭！
接踵而来，那磁性娇怒的声音，在刚钻入水滩里，叶枫的脑海中轰然响起。
“哼，别以为本皇不知道你刚才心里所想，你才是个小王八。”
脑海之中轰鸣的话音，只是略微停顿，便接着响起。
“此乃灵液池，你这么弱的王八逆天体，倒是可以在这里聚气，凝液，只不过过程有点残酷。”
“挺过来，本皇就原谅你刚才的不敬了，哼，挺不过来，死了活该!”
叶枫脑海之中轰鸣不断，黎莉的话音，显然令他彻底大惊，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更加令他心悸的是，连自己的心思她都知道……这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不过他也倒是想得开，只要没死就好，随即尴尬咧嘴一笑。
心中暗想，这自称本皇的黎莉，到底是什么级别的武道强者，武王么？
他瞬间否定，自己父亲就是武王，根本就没有这黎莉，刚才所展现出的神通厉害……
想不通，那就不想，干嘛要那么累，于是叶枫，细细回味起了黎莉脑海中的传话。
“灵液池？在这里可以聚气、凝液……”
“这里，难道是灵气浓郁到一定成度，凝聚而成的液体么，哈哈，看来突破有望啦！”
恍然间发现灵液池秘密的叶枫，内心惊喜呐喊着，他此刻已感受到这液体与平时修炼吸收的灵气异曲同工，如出一辙，但却比后者浓郁了千倍不止……
这是什么概念，只见他根本来不及多想，便感觉池里的灵液竟渗入皮肤，骇然向着全身筋脉渗透而来！
“啊，卧槽！”
那刺骨的疼痛，立马通过神经输送到了叶枫大脑，疼的他直接全身痉挛，感觉自己都要昏厥而去。
“静守心神，切记，魂不灭便是明灯，魂灭则死！”
一声娇喝至叶枫即将沉睡的脑海里炸响，令昏昏欲睡的他终于恢复了一丝清醒，更本没时间去多想，当即用尽全身力气才挣扎着爬起，盘坐于灵液池底，修炼了起来。
此刻叶枫紧咬着牙关，一口白牙骇然欲碎，嘴角处溢出的血丝与灵液缓慢融合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那猛烈的疼痛感，可比抽筋拔骨，千针扎在心头。
他当即抛开一切杂念，谨守着最后的一丝清明，努力不让自己沉睡过去！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对于叶枫来说，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一般难熬。
直至皮肤、骨络、经脉、丹田，甚至连脑海以及骨髓都已被灵液渗透……
早已失去知觉的叶枫，现在仿佛只有魂魄，还苟活着！
终于在某一刻……
灵液彻底渗透了他的身体，叶枫才慢慢再次恢复了感官，重新控制了自己的身体。
此刻疼痛感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在重组着自己身体，恍若重生了一般！
“咦？”
他惊喜中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内视了。
“武者灵气扩脉，武师气聚丹田，只有成就武师境或者以上境界，才可气运丹田，从而内视……这么说来，这三年中日思夜想的境界，终于突破了么？？？”
叶枫沉寂在这奇妙的自我内视中，狂喜想到。
--------
“欲群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各位……”
“闭嘴！”
菱州将军府前，那模样糟蹋却也难掩其俊秀的穷酸青年，神神叨叨了一半，突然脑海之中传来了一道带着天籁磁性，却又严厉至极声音，令他嘴角一颤，猛然闭嘴。
只见此刻神玉空间中，黎莉那双如星辰般的美目骇然望着苍穹，绝美的唇间愤然轻启道。
“屏幕外的那些大神，都是本皇曾经的前男友，所以就算是为了本皇，他们也绝然不会吝啬手中的鲜花、收藏、订阅、月票、推荐甚至打赏这些礼物。”
“至于夜下独作你，把你份内之事给本皇干利索喽，否则吾身后这片海中的鲨鱼，可是要兴奋了呢！”
脑海之中，那磁性却又蛮荒的话语，令将军府前的糟蹋青年浑身一颤，小鸡琢米般仓惶点了点头，踉跄中快步离去……
整个大地此刻似沉寂在这个安静的过程中，等待着第一缕晨光，洒向那沉睡的人间。
假山下平缓的巨石上，叶枫此刻额头布满密汗，口鼻间若隐若现的灵气如细丝一般被吸入，最终汇入丹田处而消散无踪！
“又失败了么！”
三年了，每天都在尝试着气聚丹田，毫无例外都以失败而告终，武师境何时才能进入……
叶枫陡然睁开了眼睛，目光中充满了不甘，胸中的愤怒犹如熊熊烈火一般燃烧而起！
那瘦小体质，也不知突然那来的力气，竟一拳一拳打向旁边一块一米多大的巨石，疯狂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直到巨石出现了裂纹才停了下来，身疲力尽的他，忍着手臂处传来断裂似的疼痛，大口大口喘息着。
看着自己血流不止的双手，有的地方都能看见生生白骨……
那钻心的疼痛，疼的他青筋暴起，嘴角却微微裂开，紧咬着牙关，露出了一抹苦涩无奈的笑意。
他缓缓抬起了一只血手，掏入怀中，也不管鲜血已染湿了衣襟。
在颤抖摸索中，掏出了一块玉佩！
这是叶枫从记事起，就未见过的娘亲，留给他唯一的信物。
只见那淡蓝色的玉佩上，刻画着叶枫看不懂的古老符文！
那双稚嫩血手，此刻紧紧将玉佩攥在手心，因为这是他的动力，以及从不气馁的信仰。
只可惜那淡蓝色刻画着符文的神秘玉佩，不一会便被他手上流淌的鲜血，柒湿成了血红……
此刻叶枫那不屈的眼睛，望着刚泛起鱼肚白的苍穹，罕见露出了一抹内心最深处的柔情，呢喃道。
“娘，枫儿想娘了，您在古族过的还好吗？”
“娘，枫儿不会就此放弃的，再大的坎，儿子都会挺过去！”
“枫儿还要踏上古族，让咱们一家人团聚呢，只是当年打伤爹的那个人，不管与您是什么关系，枫儿都不会放过他的！”
然而就在他思绪万千，对着苍穹呢喃时，却丝毫不知那个被鲜血染红的玉佩，此刻悄然发生了变化。
只见玉佩上的符文，被叶枫鲜血沾染后恍若有了生命，竟开始蠕动变幻了起来！
在变化到某一临界点时，突然蓝光乍现！
这突然一幕，把叶枫的思绪瞬间拉回到了现实，令他惊讶低下了头，望向手中的玉佩。
只见此刻其上那海蓝色的光芒，正以玉佩中央为中心点，骇然间已肉眼可见速度向外扩散。
片刻便把大惊失色的叶枫包裹在了里面，只是眨眼之间，叶枫与其手中玉佩竟已全部凭空消失不见！
如若不是那细微裂纹巨石上鲜红的拳印，和手臂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有力证明着这是现实，叶枫估计还以为自己是思念至深，沾染了可怕的臆想症……
脑海中一阵眩晕过后，突然映入叶枫眼帘的是，一片苍茫无际的大海！
此海浩瀚程度竟与那碧蓝的天空仿佛融为了一体，与他身下诺大的沙滩，旁边各种绿植，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这如仙境般的风景，对于叶枫来说，此刻却没一点心思去欣赏。
他就像丈二和尚一般，呆呆摸着后脑勺，满脑子的问号，口中重复着一句话！
“我是谁？我在哪儿……这是咋回事？”
不过叶枫并未疑惑多久，因为眼前的大海突生了变故，四周汹涌的海水都向着眼前不远处涌来。
所以这一刻逃命本能，瞬间占据了他脑海之中所有问号的空间，甚至连一丝缝隙都没能剩下。
那浩瀚汇聚的海水，突然间开始向上集聚，仿佛有一个巨大恐怖的水怪，要破水而来……
那震撼的场面无以言喻，叶枫当即吓了一个激灵，撒腿就向后跑去，边跑边扯着嗓子大叫着。
“哎妈呀，有妖怪……悟空救我，快救我！”
只见此刻海水中央已经形成的水柱上，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人影，正由远而近极速向着狂奔中的叶枫飞去。
当她听到这家伙正扯着嗓子大叫，甚至是胡言乱语，那极速而来的脚步，突然在空中一个趔趄，满脑门布满了黑线……
然而刚刚还在大叫，片刻钻入丛林中的叶枫，突然安静了下来。
因为他此刻，潜伏到一棵大树背后，隐藏在草丛暗处，正小心翼翼观察着，那已然回归平静的大海。
心中骇然之余，却又纳闷至极，刚才海中那么大的阵势，怎么一下子平静了，说好的……妖怪呢？
“转过身来看看本王像妖怪吗？”
突然间，一个很有磁性的女人声音从叶枫耳边，带着清香的热气传来。
只是这股清香，差点没把他的魂，给吓跑了……
闻声的叶枫浑身一颤，匆忙之中就地顺势一滚，闪电脱离大树范围的他，转过身来再次向后极退了俩步，才堪堪稳住。
那双惊恐万分的眼神中，骇然望去却恍然发现，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
准确的说，她肌肤胜雪，五官精致，双目犹似装着俩颗星辰，蓝色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膀，配着一袭白色的长裙，恍若蓝天白云般令人着迷！
那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特别是这一切融合后，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令人堪称完美!
只是如此之美，却在叶枫的眼里充满了警惕，特别是他现在连自己在那，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又怎能相信眼前所见！
毕竟小说中的那些女鬼，笔下个个美若天仙，最后如何，还不是摄人心魄，吸取精魂之辈。
所以此刻叶枫警惕不减，看着这陌生女子，突然间挺起胸来，鼓起勇气耍横道。
“我见过天使，也遇过魔鬼，告诉我……这是那里，还有你……你，你到底是谁？”
绝美女子闻言一怔，双眸疑惑看向叶枫，貌似对他的话总感觉有点耳熟，于是沉思半饷后，终于掩嘴而笑。
“呵呵呵……小家伙你真可有意思。”
嫣然而笑中，那一双不似凡间的大眼睛扑闪间，不停的瞧着叶枫，似乎对他充满了兴趣，片刻过后，女子终于朱唇轻启缓缓道。
“本皇名为黎莉，千年来你是第一个进入这里，并成功逗笑我的人类，虽然你是个小孩，但是咦……你这体质，逆天体？”
听罢这绝美女子的话，叶枫更是一头雾水，他暗自思索着这些生僻的字眼，本皇、千年、逆天体、海里出来的……
“海里、千年！”
低声呢喃的叶枫陡然间双目大睁，望着眼前这完美无瑕的绝世美女，骇然至极的想到。
“这个自称本皇的黎莉，该不会……是个活了千年的王八精吧……”
然而此刻黎莉轻轻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转过头来看着叶枫轻叹道。
“既然你能来到这里，说明以后你便是神玉的主人了，也罢，姐姐我今天送你一场造化，你要好好把握！”
黎莉说完还不等叶枫有所反应，刹那便在他屁股之上给了一脚。
只见叶枫猛然抬头，他感觉如同坐上了火箭，一股霸道之极的巨力袭来，身体竟在大惊失色下腾空而起，还未来得及大叫出声，便已激射而出……
海滩另一旁，茂密的绿植边上，是一个蓝色的小水滩。
如果细看便会骇然发现，其上竟有白色雾气缭绕不散，蓝色异常浓郁，绝非普通的海水。
“哎呀，我恐高，啊……”
被黎莉一脚踢在半空，飞过茂密绿植激射而来的叶枫，在空中恐惧大喊着。
然而话音未落，他的身形仿佛如同一个翼装飞行的冠军，登上高空却干起了跳水的勾当，不偏不倚落入了这个小水池中，瞬间溅起了大片水花。
“噗通！”
随即而来的巨大声响，不由令人感慨，想起了那句古话，隔行如隔山呐……
可谁又曾想，这一切并非叶枫自愿，他是被一位美丽大方，心地善良的老铁送了一根火箭！
接踵而来，那磁性娇怒的声音，在刚钻入水滩里，叶枫的脑海中轰然响起。
“哼，别以为本皇不知道你刚才心里所想，你才是个小王八。”
脑海之中轰鸣的话音，只是略微停顿，便接着响起。
“此乃灵液池，你这么弱的王八逆天体，倒是可以在这里聚气，凝液，只不过过程有点残酷。”
“挺过来，本皇就原谅你刚才的不敬了，哼，挺不过来，死了活该!”
叶枫脑海之中轰鸣不断，黎莉的话音，显然令他彻底大惊，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更加令他心悸的是，连自己的心思她都知道……这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不过他也倒是想得开，只要没死就好，随即尴尬咧嘴一笑。
心中暗想，这自称本皇的黎莉，到底是什么级别的武道强者，武王么？
他瞬间否定，自己父亲就是武王，根本就没有这黎莉，刚才所展现出的神通厉害……
想不通，那就不想，干嘛要那么累，于是叶枫，细细回味起了黎莉脑海中的传话。
“灵液池？在这里可以聚气、凝液……”
“这里，难道是灵气浓郁到一定成度，凝聚而成的液体么，哈哈，看来突破有望啦！”
恍然间发现灵液池秘密的叶枫，内心惊喜呐喊着，他此刻已感受到这液体与平时修炼吸收的灵气异曲同工，如出一辙，但却比后者浓郁了千倍不止……
这是什么概念，只见他根本来不及多想，便感觉池里的灵液竟渗入皮肤，骇然向着全身筋脉渗透而来！
“啊，卧槽！”
那刺骨的疼痛，立马通过神经输送到了叶枫大脑，疼的他直接全身痉挛，感觉自己都要昏厥而去。
“静守心神，切记，魂不灭便是明灯，魂灭则死！”
一声娇喝至叶枫即将沉睡的脑海里炸响，令昏昏欲睡的他终于恢复了一丝清醒，更本没时间去多想，当即用尽全身力气才挣扎着爬起，盘坐于灵液池底，修炼了起来。
此刻叶枫紧咬着牙关，一口白牙骇然欲碎，嘴角处溢出的血丝与灵液缓慢融合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那猛烈的疼痛感，可比抽筋拔骨，千针扎在心头。
他当即抛开一切杂念，谨守着最后的一丝清明，努力不让自己沉睡过去！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对于叶枫来说，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一般难熬。
直至皮肤、骨络、经脉、丹田，甚至连脑海以及骨髓都已被灵液渗透……
早已失去知觉的叶枫，现在仿佛只有魂魄，还苟活着！
终于在某一刻……
灵液彻底渗透了他的身体，叶枫才慢慢再次恢复了感官，重新控制了自己的身体。
此刻疼痛感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在重组着自己身体，恍若重生了一般！
“咦？”
他惊喜中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内视了。
“武者灵气扩脉，武师气聚丹田，只有成就武师境或者以上境界，才可气运丹田，从而内视……这么说来，这三年中日思夜想的境界，终于突破了么？？？”
叶枫沉寂在这奇妙的自我内视中，狂喜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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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群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各位……”
“闭嘴！”
菱州将军府前，那模样糟蹋却也难掩其俊秀的穷酸青年，神神叨叨了一半，突然脑海之中传来了一道带着天籁磁性，却又严厉至极声音，令他嘴角一颤，猛然闭嘴。
只见此刻神玉空间中，黎莉那双如星辰般的美目骇然望着苍穹，绝美的唇间愤然轻启道。
“屏幕外的那些大神，都是本皇曾经的前男友，所以就算是为了本皇，他们也绝然不会吝啬手中的鲜花、收藏、订阅、月票、推荐甚至打赏这些礼物。”
“至于夜下独作你，把你份内之事给本皇干利索喽，否则吾身后这片海中的鲨鱼，可是要兴奋了呢！”
脑海之中，那磁性却又蛮荒的话语，令将军府前的糟蹋青年浑身一颤，小鸡琢米般仓惶点了点头，踉跄中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