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什么？
叶禾晚一脸狐疑，若有所思地瞅了眼江今南，平常某人不是一般不插嘴这种话题，坚决保持沉默是金的“良好品德”。
怎么今天这会儿？
叶禾晚又上下打量了江今南一眼。
江今南被叶禾晚看得有些不自然，他随手拿过宋知与课桌上的一本书，翻开，佯装预习的模样。
叶禾晚看了眼被专注地看着一本，反着的，她放在宋知与那里的言情小说，她陷入了沉默。
“······”
云心吟眼中闪过淡笑，她挽过叶禾晚的胳膊，故意岔开话题道：“那你们先前被赛季耽误了那么久，对考Q大影响大不大啊？”
叶禾晚微撅嘴，思索了片刻，认真道：“有难度，但问题不大。反正后面的日子，挑灯夜读是肯定的了。”
外训和赛季那段时间，到底落下一些差距，要想一时半会儿很快补回来，那所要付出的自然是成倍的。
距离六月高考也没多久了，叶禾晚三人也相当于是背水一战了。
不过三人基础在那里，只要狠狠心，不成大问题。
云心吟想起三人高水平运动员保送的事：“你们去年不就已经是国际高水平运动员了吗？那，其实走这条路也不是不可以。”
云心吟也只是建议，她是不想三人明明有一条更好的捷径，还要花费更多在另一条路上。
叶禾晚摇头道：“来不及了，保送的时间过了，我们三个人放弃了就没机会了，总不能去抢别人名额吧。”
叶禾晚说得轻飘飘，宋知与和江今南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起来都不是很在乎。
云心吟却震了瞬才缓过来。
这就是一中年部前十对Q大的自信吗？
这可是全国最高学府。
叶禾晚三人是觉着，既然选择了，那么就尽量不要给自己留后路，否则，中途很容易懒惰懈怠。
所谓后路，很可能成为他们松懈的一个借口。
与其这般，不如全力拼一把。
云心吟看了眼三人，笑道：“那咱们就一起加油咯~”
叶禾晚打了个响指，清脆一声在云心吟耳边响起，好似礼乐短暂停留一秒。
她眨了眨眼，自信笑道：“那当然，Q大之约，谁要是违约了，谁就是小dog！”
叶禾晚调皮的玩笑，让云心吟和宋知与都不由噗嗤一笑。
宋知与应和道：“行啊，谁考不上，谁就是小狗。”
江今南合上书，漆黑眼眸划过笑意。
很短。
但偏偏就被叶禾晚眼尖看到了。
叶禾晚实在是没忍住：“南子，俺真地觉得你小子有情况！”
其余三人：“？！”
江今南压低声音，看似平静，加快的语速带了些不易察觉的紧张：“比赛的情况？”
“······”
“噗~”
宋知与手指握紧成拳，挡在高挺鼻梁间，从胸腔漫出碎碎笑意。
颇有深意的表情，就好似知道些内幕。
叶禾晚很懵。
她被孤立了？她错过了什么？！
云心吟赶忙拉过叶禾晚，抽出一本习题，道：“你不是刚回来嘛，我帮你复习一下老师之前讲过的重点。”
叶禾晚猝不及防被云心吟拽住，在座位上端正坐好，准备听讲。
“不是，现在吗？这么突--”
“六月就高考了，该着急了！”
云心吟打断。
“来，我们看这道题--”
叶禾晚看了眼说着给她讲题，但言辞都有些不利索，眼神略飘忽，掩饰得不要太明显。
叶禾晚心中有了猜想，她夹着根笔，装作乖乖听的样子，身子侧了侧，余光往身后两人瞥。
果然。
江今南的眼神似有若无地往她这边瞥。
她不会自恋地以为是在看她。
那--
叶禾晚羽睫轻轻颤动，心下了然，虽好奇疑惑，但也看破不说破。
叶禾晚愣了片刻，在收回目光的那一刻。
忽地。
她撞上了另一道炙热的目光，她想当作没看见，可却是不容忽视的。
心中的异样感，陡然升起，耳中一阵嗡嗡作响。
叶禾晚赶忙转过头，快速眨了几下眼，咬紧唇，眉头紧皱，像是遇见了什么棘手的麻烦。
恍惚间，叶禾晚又想起了夜市里的那张照片。
她捏住笔的力气，收紧了些。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好似碰上一道复杂的数学题，难以攻克，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进行，更不知问题所在，急需有人为她指点迷津一下。
“禾晚，你听懂了吗？”
叶禾晚大脑有些恍惚。
为了不显露出异样，她呆呆地应了句。
“嗯。”
······
晚自习的时候。
叶禾晚被王浩博叫去办公室。
王浩博询问了下叶禾晚最近回学校能不能跟上，感觉如何的一些关于学业上的问题。
并告诉叶禾晚，要是后面她有什么难题，可以多问老师。
他是看到叶禾晚今天课上状态不太对，眉梢间都带了些忧愁，以为是刚回来有些跟不上进度。
叶禾晚点头了。
回到教室，叶禾晚看着刚发下来的英语卷子，从前在她眼前好像自动能翻译成中文的单词，这会儿，似是中了邪般变成了一堆乱码。
叶禾晚有点烦躁。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晚自习结束回到家。
叶母陪着叶父一起去外省出差，叶立榭也在Q大上学没回来，家里就只剩下叶禾晚一个人。
她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手指无意识在杯沿摩挲着，低头蹙眉，心事重重。
猛然间，她想起了很久前。
卢未以那天在操场告诉她的话。
说是她以后就会明白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什么的。
叶禾晚那时不懂，但现在，她就好像摸到了一条线索。
叶禾晚像是一个不会解题的孩子，期待着搜题软件能告诉她答案。
看了眼时间，有点晚了，不过卢未以似乎也是个夜猫子。
叶禾晚抱着试一试的期待给卢未以发了条消息，问她在不在。
那边回复得很快。
叶禾晚犹豫再三，还是抵不住心中的困惑。
她将自己最近遇到的问题和异样感，简单和卢未以描述了下。
编辑一大段文字，点击发送后。
叶禾晚倏地长舒了一口气，无形中一身轻的感觉。
对面沉默了会儿。
叶禾晚在厨房来回踱步，顷刻，她有些着急地打算再发条消息问问的时候。
卢未以回了。
可，答案让叶禾晚惊讶住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只是你不愿意承认。】
叶禾晚眉眼流露出诧异、茫然。
她想反驳，可卢未以接下里的话让她顿住了。
【小丫头，多把你的目光留在宋知与身上，你就会明白了。】
多把目光留在宋知与身上？
瞬时。
叶禾晚觉得，答案真的就像卢未以说的那样，她早就知道了。
或者，或者即将呼之欲出了。
只是，她不敢承认。
心跳更快了，敲锣打鼓般，余音阵阵，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叶禾晚清眸接连闪烁还几下。
她攥着手机，站在原地愣了许久。
直到卢为以发来了最后一条消息，她才回过神。
【加油哦，小丫头~】
······
一个晚上，叶禾晚都没怎么睡着，反复思考着卢未以的话。
次日去学校的时候，是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云心吟以为叶禾晚是刻苦学习熬夜了，还叮嘱她下次别学这么晚了。
叶禾晚正在走神，没听清云心吟说什么，就随便点了点头。
宋知与听到两人的对话后，眼神闪了闪。
到了下课。
梁振骏走到宋知与座位旁，笑得谄媚：“宋哥，教教我这道题怎么做呗。”
宋知与看都没看一眼，眼皮都懒得抬。
只淡淡一句。
“不会。”
“······”
梁振骏对这句话的态度保持怀疑，可是说出口是不敢的。
宋知与冷着张脸，像是在思考什么，陷入烦心事。
梁振骏莫名有点怵，望了周围一圈。
江今南在听歌，云心吟不在。
就--
梁振骏将目光转到叶禾晚身上，他走过去，卑微真诚道：“朋友，教教我这道题呗。”
叶禾晚接了过来，但看了两眼，发现解题思路有些复杂，正在寻思怎么和梁振骏讲。
但这番皱眉思索的样子，很容易被人误会成不会。
梁振骏瞧叶禾晚这样的学霸都不会，不由觉得自己胆子真大。
此等难题，他也想攻破？
他讪讪一笑，捧着书想走开。
“我教你。”
梁振骏登时转过头，两眼泪汪汪，感动地看着宋知与。
他就知道，他们之间还是有真情的。
“我教你，叶禾晚。”
梁振骏：“？”
“啊？”
叶禾晚疑惑地回头看着宋知与。
“你不是不会吗？”
宋知与眼尾上挑。
叶禾晚下意识反驳：“没有，我只是在想怎么讲而已。”
宋知与还是淡淡的，眉心却拧紧了三分，抿唇有些不高兴。
叶禾晚不知道气氛怎么又变得尴尬了，本想开口缓解一下，却反而说错了话：“我是真会。”
宋知与敛眸低眉，瞳孔里沉着失落：“嗯。”
梁振骏默默观望着不对劲的情形，走到两人中间，弱弱道：“那啥，我不会，谁能给我讲讲吗？”
叶禾晚很爽快：“可以啊。”
“我给你讲。”
梁振骏刚往叶禾晚的方向走了两步，就被宋知与拽回来，按住他的手，撑在课桌上。
叶禾晚下意识来了句：“你不是说你不会吗？”
“我说过吗？”
叶禾晚看了眼梁振骏。
梁振骏手上某人压着的地方，力气重了不少，他强撑着微笑：“没，没说过。”
宋知与前后不一的奇怪行为，让叶禾晚疑惑地看着他。
“那行，宋知与给你讲吧。”
叶禾晚见有人给梁振骏讲题了，就要扭头做其他事，但某人却出声道：“不一起听？”
怎么今天这会儿？
叶禾晚又上下打量了江今南一眼。
江今南被叶禾晚看得有些不自然，他随手拿过宋知与课桌上的一本书，翻开，佯装预习的模样。
叶禾晚看了眼被专注地看着一本，反着的，她放在宋知与那里的言情小说，她陷入了沉默。
“······”
云心吟眼中闪过淡笑，她挽过叶禾晚的胳膊，故意岔开话题道：“那你们先前被赛季耽误了那么久，对考Q大影响大不大啊？”
叶禾晚微撅嘴，思索了片刻，认真道：“有难度，但问题不大。反正后面的日子，挑灯夜读是肯定的了。”
外训和赛季那段时间，到底落下一些差距，要想一时半会儿很快补回来，那所要付出的自然是成倍的。
距离六月高考也没多久了，叶禾晚三人也相当于是背水一战了。
不过三人基础在那里，只要狠狠心，不成大问题。
云心吟想起三人高水平运动员保送的事：“你们去年不就已经是国际高水平运动员了吗？那，其实走这条路也不是不可以。”
云心吟也只是建议，她是不想三人明明有一条更好的捷径，还要花费更多在另一条路上。
叶禾晚摇头道：“来不及了，保送的时间过了，我们三个人放弃了就没机会了，总不能去抢别人名额吧。”
叶禾晚说得轻飘飘，宋知与和江今南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起来都不是很在乎。
云心吟却震了瞬才缓过来。
这就是一中年部前十对Q大的自信吗？
这可是全国最高学府。
叶禾晚三人是觉着，既然选择了，那么就尽量不要给自己留后路，否则，中途很容易懒惰懈怠。
所谓后路，很可能成为他们松懈的一个借口。
与其这般，不如全力拼一把。
云心吟看了眼三人，笑道：“那咱们就一起加油咯~”
叶禾晚打了个响指，清脆一声在云心吟耳边响起，好似礼乐短暂停留一秒。
她眨了眨眼，自信笑道：“那当然，Q大之约，谁要是违约了，谁就是小dog！”
叶禾晚调皮的玩笑，让云心吟和宋知与都不由噗嗤一笑。
宋知与应和道：“行啊，谁考不上，谁就是小狗。”
江今南合上书，漆黑眼眸划过笑意。
很短。
但偏偏就被叶禾晚眼尖看到了。
叶禾晚实在是没忍住：“南子，俺真地觉得你小子有情况！”
其余三人：“？！”
江今南压低声音，看似平静，加快的语速带了些不易察觉的紧张：“比赛的情况？”
“······”
“噗~”
宋知与手指握紧成拳，挡在高挺鼻梁间，从胸腔漫出碎碎笑意。
颇有深意的表情，就好似知道些内幕。
叶禾晚很懵。
她被孤立了？她错过了什么？！
云心吟赶忙拉过叶禾晚，抽出一本习题，道：“你不是刚回来嘛，我帮你复习一下老师之前讲过的重点。”
叶禾晚猝不及防被云心吟拽住，在座位上端正坐好，准备听讲。
“不是，现在吗？这么突--”
“六月就高考了，该着急了！”
云心吟打断。
“来，我们看这道题--”
叶禾晚看了眼说着给她讲题，但言辞都有些不利索，眼神略飘忽，掩饰得不要太明显。
叶禾晚心中有了猜想，她夹着根笔，装作乖乖听的样子，身子侧了侧，余光往身后两人瞥。
果然。
江今南的眼神似有若无地往她这边瞥。
她不会自恋地以为是在看她。
那--
叶禾晚羽睫轻轻颤动，心下了然，虽好奇疑惑，但也看破不说破。
叶禾晚愣了片刻，在收回目光的那一刻。
忽地。
她撞上了另一道炙热的目光，她想当作没看见，可却是不容忽视的。
心中的异样感，陡然升起，耳中一阵嗡嗡作响。
叶禾晚赶忙转过头，快速眨了几下眼，咬紧唇，眉头紧皱，像是遇见了什么棘手的麻烦。
恍惚间，叶禾晚又想起了夜市里的那张照片。
她捏住笔的力气，收紧了些。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好似碰上一道复杂的数学题，难以攻克，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进行，更不知问题所在，急需有人为她指点迷津一下。
“禾晚，你听懂了吗？”
叶禾晚大脑有些恍惚。
为了不显露出异样，她呆呆地应了句。
“嗯。”
······
晚自习的时候。
叶禾晚被王浩博叫去办公室。
王浩博询问了下叶禾晚最近回学校能不能跟上，感觉如何的一些关于学业上的问题。
并告诉叶禾晚，要是后面她有什么难题，可以多问老师。
他是看到叶禾晚今天课上状态不太对，眉梢间都带了些忧愁，以为是刚回来有些跟不上进度。
叶禾晚点头了。
回到教室，叶禾晚看着刚发下来的英语卷子，从前在她眼前好像自动能翻译成中文的单词，这会儿，似是中了邪般变成了一堆乱码。
叶禾晚有点烦躁。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晚自习结束回到家。
叶母陪着叶父一起去外省出差，叶立榭也在Q大上学没回来，家里就只剩下叶禾晚一个人。
她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手指无意识在杯沿摩挲着，低头蹙眉，心事重重。
猛然间，她想起了很久前。
卢未以那天在操场告诉她的话。
说是她以后就会明白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什么的。
叶禾晚那时不懂，但现在，她就好像摸到了一条线索。
叶禾晚像是一个不会解题的孩子，期待着搜题软件能告诉她答案。
看了眼时间，有点晚了，不过卢未以似乎也是个夜猫子。
叶禾晚抱着试一试的期待给卢未以发了条消息，问她在不在。
那边回复得很快。
叶禾晚犹豫再三，还是抵不住心中的困惑。
她将自己最近遇到的问题和异样感，简单和卢未以描述了下。
编辑一大段文字，点击发送后。
叶禾晚倏地长舒了一口气，无形中一身轻的感觉。
对面沉默了会儿。
叶禾晚在厨房来回踱步，顷刻，她有些着急地打算再发条消息问问的时候。
卢未以回了。
可，答案让叶禾晚惊讶住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只是你不愿意承认。】
叶禾晚眉眼流露出诧异、茫然。
她想反驳，可卢未以接下里的话让她顿住了。
【小丫头，多把你的目光留在宋知与身上，你就会明白了。】
多把目光留在宋知与身上？
瞬时。
叶禾晚觉得，答案真的就像卢未以说的那样，她早就知道了。
或者，或者即将呼之欲出了。
只是，她不敢承认。
心跳更快了，敲锣打鼓般，余音阵阵，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叶禾晚清眸接连闪烁还几下。
她攥着手机，站在原地愣了许久。
直到卢为以发来了最后一条消息，她才回过神。
【加油哦，小丫头~】
······
一个晚上，叶禾晚都没怎么睡着，反复思考着卢未以的话。
次日去学校的时候，是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云心吟以为叶禾晚是刻苦学习熬夜了，还叮嘱她下次别学这么晚了。
叶禾晚正在走神，没听清云心吟说什么，就随便点了点头。
宋知与听到两人的对话后，眼神闪了闪。
到了下课。
梁振骏走到宋知与座位旁，笑得谄媚：“宋哥，教教我这道题怎么做呗。”
宋知与看都没看一眼，眼皮都懒得抬。
只淡淡一句。
“不会。”
“······”
梁振骏对这句话的态度保持怀疑，可是说出口是不敢的。
宋知与冷着张脸，像是在思考什么，陷入烦心事。
梁振骏莫名有点怵，望了周围一圈。
江今南在听歌，云心吟不在。
就--
梁振骏将目光转到叶禾晚身上，他走过去，卑微真诚道：“朋友，教教我这道题呗。”
叶禾晚接了过来，但看了两眼，发现解题思路有些复杂，正在寻思怎么和梁振骏讲。
但这番皱眉思索的样子，很容易被人误会成不会。
梁振骏瞧叶禾晚这样的学霸都不会，不由觉得自己胆子真大。
此等难题，他也想攻破？
他讪讪一笑，捧着书想走开。
“我教你。”
梁振骏登时转过头，两眼泪汪汪，感动地看着宋知与。
他就知道，他们之间还是有真情的。
“我教你，叶禾晚。”
梁振骏：“？”
“啊？”
叶禾晚疑惑地回头看着宋知与。
“你不是不会吗？”
宋知与眼尾上挑。
叶禾晚下意识反驳：“没有，我只是在想怎么讲而已。”
宋知与还是淡淡的，眉心却拧紧了三分，抿唇有些不高兴。
叶禾晚不知道气氛怎么又变得尴尬了，本想开口缓解一下，却反而说错了话：“我是真会。”
宋知与敛眸低眉，瞳孔里沉着失落：“嗯。”
梁振骏默默观望着不对劲的情形，走到两人中间，弱弱道：“那啥，我不会，谁能给我讲讲吗？”
叶禾晚很爽快：“可以啊。”
“我给你讲。”
梁振骏刚往叶禾晚的方向走了两步，就被宋知与拽回来，按住他的手，撑在课桌上。
叶禾晚下意识来了句：“你不是说你不会吗？”
“我说过吗？”
叶禾晚看了眼梁振骏。
梁振骏手上某人压着的地方，力气重了不少，他强撑着微笑：“没，没说过。”
宋知与前后不一的奇怪行为，让叶禾晚疑惑地看着他。
“那行，宋知与给你讲吧。”
叶禾晚见有人给梁振骏讲题了，就要扭头做其他事，但某人却出声道：“不一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