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关筱雨的心结
“你们那把土枪能不能给我妈用！”灿灿也壮着胆子开口，试图给自己的母亲也弄上一把防身武器，而灿灿妈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站在。
一时间，所有人都扭头看向了灿灿，眼下他们富余的武器只有那把气枪和已经被洪蟜束之高阁的滑膛枪。
尽管那把滑膛枪射击过程繁琐，射程极短，但在近距离的情况下，依旧是把应急防身的利器。
“那行吧！反正这破东西留着也没用了！”洪蟜说完就把滑膛枪以及弹丸药包一块丢给了灿灿妈，然后简单地交给了对方滑膛枪的使用方法。
在灿灿妈开枪击中绿化带的一瞬间，周围围观的人纷纷发出一阵惊呼。
当然，更多的人则是渴望可以与关筱雨他们一行人搭伙，毕竟如此荷枪实弹的一支团队，战斗力自然远强过他们这些手无寸铁的乌合之众，加入这样一支队伍，安全感提升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小妹妹！你们还缺人不！要不要搭个伙！”
“还有我还有我……”
当然，任凭这些人再怎么说好话，关筱雨都一一拒绝了他们的请求，毕竟队伍里已经有了灿灿母子这对闲人，而刚刚加入的谢逸祥有没有自己的小心思也还是个未知数……
由于王敬扬一行人已经驱车赶路了一上午，又与MK.VI展开了一番昏天黑地的大战。因此，在座的一行人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关筱雨更是由于电子骨架的巨大消耗已经开始出现头晕目眩的症状。
于是，王敬扬和关筱雨首先迫不及待地用电饭锅盛起了满满一锅白米。
可来到厨房后，王敬扬才失望地发现，由于停电的缘故，电饭锅微波炉这些电子炊具早已经变成了无用的摆设。
所幸王敬扬发现煤气灶连接的液化天然气罐燃料十分充足，兴许是因为地处偏远，所以这片别墅区尚未接通天然气管道。
无奈，王敬扬只得把白米倒入汤锅中，然后盛上水开始加热。
然而光有白饭当然是不够的，就在几人为菜品的问题犯难时，灿灿却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没事儿！我和我妈以前在乡下时经常割野菜摸田螺的！”
“是啊是啊！丫头！你们救了我们娘俩，我们也不能总拖你们后腿吧！”灿灿妈诚恳地望了望王敬扬和关筱雨说道，“这外面全是野地，肯定有不少野菜的！”
“可你们两个就这么出去也太危险了！”王敬扬有些担忧，“要不我和学院培你们一块儿去！”
关筱雨立刻恶瞪了王敬扬一眼，尽管她已经精疲力尽，但一想到自己的使命，她也不敢随随便便让王敬扬离身，于是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道：“那好吧！”
就这样，关筱雨和王敬扬便带着蛇皮袋和剪刀离开了别墅。
“对不起啊！知道你很饿！可我们也不能放着他俩出来冒险吧！”王敬扬有些愧疚地看了看身边的关筱雨。
“算了！反正我也不想干吃白饭！”关筱雨安慰自己道。
别墅区外围的野地中，处处都是蜡黄的野草。
灿灿母子低头开始仔细地摸索起来。
“马兰！“
灿灿剪下一簇叶片略带锯齿的野菜朝着王敬扬二人挥了挥。
一旁闲来无事的王敬扬，便开始欣赏起了郊区的风景，他低头看了看周围叶草间那些漂亮的小黄花，又扭头看了看一旁抱膝坐在空旷草地上的关筱雨。
此时的关筱雨似是闲来无事，她抬手解开了自己的丸子头。
随即，一头发梢略带黄色的秀发披散在了她的肩膀与锁骨上。
王敬扬顿时脑子一片空白，注视着关筱雨的瞳孔也开始放大，他记得自己上一次出现这般反应，还是在和班花楚玲肩并肩等车的时候，可惜楚玲现在已经……
“妈！你快来看看！这里有不少野荠菜！”
灿灿的一声叫喊才把王敬扬的思绪拉回了现实，王敬扬这才发现关筱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扭头看向了自己，而长在自己脚边的那一簇小黄花不知什么时候竟已经被他举在了胸前。
关筱雨挺起身子优雅地伸了个懒腰，然后朝着王敬扬招了招手。
王敬扬顿时一阵头皮发麻，心说关筱雨不会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心中所想吧……
可当王敬扬想要转身逃跑时，他却发现自己竟已经半真半假地走到了关筱雨跟前。
“反正现在也清闲！”关筱雨摊开双臂就地躺下，“有兴趣聊聊天么！”
看着躺在自己身边仰望蓝天的关筱雨，王敬扬咽了口唾沫，略带笨拙地盘坐在了关筱雨身旁。
“你有过喜欢的人吗？”关筱雨测过脑袋眨巴在眼见看了看关筱雨。
“嗯……”王敬扬不禁有些发讪，心说关筱雨问她这个问题干什么，难道她……
“那有人喜欢过你吗？”关筱雨继续问道。
王敬扬注意到关筱雨问出这个问题时，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黯淡。
“应该……没有吧，就我那条件……”王敬扬干笑着说道。
“在未来的世界，曾经有人爱上了我，可我却从来没有相信过他……”关筱雨一边说着，眼角一边淌下了两条泪珠，“最后他无法摆脱盘古的控制向我发起了攻击，为了不伤害我，他用自己最后的意志求我杀了他……”
“那你……”
王敬扬刚吐出了两个字便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于是立刻收住了口。
“我亲手杀了他……”关筱雨闭上眼睛，眼角流淌出泪水，“在我杀死他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喜欢他……”
“我杀了他！亲手杀了他！他就那样在我面前……支离破碎，四分五裂……”
“……”
王敬扬极力地想要安抚关筱雨内心这道过去的伤疤，可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却不知自己该如何开口。
“他是盘古制造出来的第一只扫荡者MK.III型，虽然他已经没有了自己作为人类的记忆，但由于盘古无法制造出可以模仿人类感情的生物兵器，所以他选择解放了这只MK.III的自我意识和学习能力……”关筱雨道起了这位自己无法忘却的人，“因为盘古希望可以造出一种既可以同时从生理和思想情感是模仿人类的生物兵器，以此打入人类内部瓦解人类的反抗组织……”
“可他学会了人类的感情，学会了喜欢和爱，是这样吗？”王敬扬开始对关筱雨口中的这只生物兵器充满了好奇。
“甚至到了最后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人类……”关筱雨双眼空洞地看着天空，“直到盘古意识到了他的背叛，强行用纳米机器人侵入了他的执行单元……”
“为什么你会突然……说这些？”王敬扬不解地望了望关筱雨。
听闻此言，关筱雨朝王敬扬偷去了一个异样的眼神：“因为……我看得出来，你对我有想法……”
“啊啊啊……”
就在二人交谈之际，不远处的灿灿突然发出了一阵尖叫。
王敬扬和关筱雨立刻直起身子看向了不远处的灿灿。
不知什么时候，杂草丛生的野草地里竟钻出了几只浑身鲜血淋漓的感染者，一步一晃地朝着灿灿逼了上去。
王敬扬察觉到情况不妙，举起枪便要射击。
尽管只有二十米不到的距离，可王敬扬几发点射下去，居然连感染者的毛都没有擦着。不仅如此，王敬扬的肩膀还被巨大的后坐力震得隐隐作痛。
“什么破枪法！”关筱雨鄙夷地瞅了一眼王敬扬。
所幸，那几只感染者速度及慢，甚至灿灿一路连滚带爬都轻松甩开了它们。
“赶紧走吧！”关筱雨打了个手势，“没必要在它们身上浪费子弹，三只慢尸而已，甩开它们就行了！”
“啥是慢尸？”王敬扬对这个新名词颇感好奇。
“活人转化的叫做快尸！尸体转化的叫做慢尸！”关筱雨解释道，“前者可以以接近常人的速度奔跑，后者只能慢慢悠悠的晃荡！”
“所以……之前在安置区袭击军队的感染者群都是快尸喽？”
“没错！在大规模的尸群中，慢尸和快尸会出现明显的断层！”
“砰!”
就在这时，灿灿妈朝着手里的滑膛枪大喝着给了感染者一记。
瞬间，感染者的面部就被弹丸撕裂得皮开肉绽，可那感染者却没有表现出半点痛感，依旧顶着半张烂脸步步逼近。
“不用管它们！赶紧回去！”
随着王敬扬的一声大喊，灿灿母子立刻拖着蛇皮袋赶回了别墅。
灿灿母子此番的收获虽然不多，但也勉强可以凑活出一锅杂菜汤。
四五斤野菜，加上原本从别墅里搜刮出来的午餐肉罐头，王敬扬期待着灿灿母子可以用这些东西地做出了一顿像样的午餐。
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几人，争先恐后的帮忙料理，有人抢着烧水，有人抢着洗菜，有人抢着配汤料。
随着荠菜，马兰，苋菜，肉片陆续下锅，灿灿妈也把自己调制好的汤料倒入汤锅。
王敬扬闻着汤锅里的肉香味愈发地感觉腹中空空，毕竟在灾害最开始的几天，王敬扬和洪蟜几乎天天以泡面为食，而且还是每天一个口味儿……
待炒锅里的饭熟透后，王敬扬首当其冲地拿起大面碗，盛了三大勺杂菜汤。
迷人的肉香掺杂着野菜的芳味，让王敬扬就着这碗菜汤吃了满满两大碗米饭。
王敬扬怎么也想不到，这些野菜居然可以炖出和饭店里一个味儿的鲜汤。
“阿姨！没想到你们做烤串的熬汤也这么好喝！”一旁的关筱雨也开始忍不住称赞起来。
“以前学过手艺，原本开个小饭馆养家糊口，可惜我们连店面都租不起！”灿灿妈叹气道，“没办法！只能卖卖烤串勉强维持生计！”
一时间，所有人都扭头看向了灿灿，眼下他们富余的武器只有那把气枪和已经被洪蟜束之高阁的滑膛枪。
尽管那把滑膛枪射击过程繁琐，射程极短，但在近距离的情况下，依旧是把应急防身的利器。
“那行吧！反正这破东西留着也没用了！”洪蟜说完就把滑膛枪以及弹丸药包一块丢给了灿灿妈，然后简单地交给了对方滑膛枪的使用方法。
在灿灿妈开枪击中绿化带的一瞬间，周围围观的人纷纷发出一阵惊呼。
当然，更多的人则是渴望可以与关筱雨他们一行人搭伙，毕竟如此荷枪实弹的一支团队，战斗力自然远强过他们这些手无寸铁的乌合之众，加入这样一支队伍，安全感提升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小妹妹！你们还缺人不！要不要搭个伙！”
“还有我还有我……”
当然，任凭这些人再怎么说好话，关筱雨都一一拒绝了他们的请求，毕竟队伍里已经有了灿灿母子这对闲人，而刚刚加入的谢逸祥有没有自己的小心思也还是个未知数……
由于王敬扬一行人已经驱车赶路了一上午，又与MK.VI展开了一番昏天黑地的大战。因此，在座的一行人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关筱雨更是由于电子骨架的巨大消耗已经开始出现头晕目眩的症状。
于是，王敬扬和关筱雨首先迫不及待地用电饭锅盛起了满满一锅白米。
可来到厨房后，王敬扬才失望地发现，由于停电的缘故，电饭锅微波炉这些电子炊具早已经变成了无用的摆设。
所幸王敬扬发现煤气灶连接的液化天然气罐燃料十分充足，兴许是因为地处偏远，所以这片别墅区尚未接通天然气管道。
无奈，王敬扬只得把白米倒入汤锅中，然后盛上水开始加热。
然而光有白饭当然是不够的，就在几人为菜品的问题犯难时，灿灿却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没事儿！我和我妈以前在乡下时经常割野菜摸田螺的！”
“是啊是啊！丫头！你们救了我们娘俩，我们也不能总拖你们后腿吧！”灿灿妈诚恳地望了望王敬扬和关筱雨说道，“这外面全是野地，肯定有不少野菜的！”
“可你们两个就这么出去也太危险了！”王敬扬有些担忧，“要不我和学院培你们一块儿去！”
关筱雨立刻恶瞪了王敬扬一眼，尽管她已经精疲力尽，但一想到自己的使命，她也不敢随随便便让王敬扬离身，于是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道：“那好吧！”
就这样，关筱雨和王敬扬便带着蛇皮袋和剪刀离开了别墅。
“对不起啊！知道你很饿！可我们也不能放着他俩出来冒险吧！”王敬扬有些愧疚地看了看身边的关筱雨。
“算了！反正我也不想干吃白饭！”关筱雨安慰自己道。
别墅区外围的野地中，处处都是蜡黄的野草。
灿灿母子低头开始仔细地摸索起来。
“马兰！“
灿灿剪下一簇叶片略带锯齿的野菜朝着王敬扬二人挥了挥。
一旁闲来无事的王敬扬，便开始欣赏起了郊区的风景，他低头看了看周围叶草间那些漂亮的小黄花，又扭头看了看一旁抱膝坐在空旷草地上的关筱雨。
此时的关筱雨似是闲来无事，她抬手解开了自己的丸子头。
随即，一头发梢略带黄色的秀发披散在了她的肩膀与锁骨上。
王敬扬顿时脑子一片空白，注视着关筱雨的瞳孔也开始放大，他记得自己上一次出现这般反应，还是在和班花楚玲肩并肩等车的时候，可惜楚玲现在已经……
“妈！你快来看看！这里有不少野荠菜！”
灿灿的一声叫喊才把王敬扬的思绪拉回了现实，王敬扬这才发现关筱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扭头看向了自己，而长在自己脚边的那一簇小黄花不知什么时候竟已经被他举在了胸前。
关筱雨挺起身子优雅地伸了个懒腰，然后朝着王敬扬招了招手。
王敬扬顿时一阵头皮发麻，心说关筱雨不会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心中所想吧……
可当王敬扬想要转身逃跑时，他却发现自己竟已经半真半假地走到了关筱雨跟前。
“反正现在也清闲！”关筱雨摊开双臂就地躺下，“有兴趣聊聊天么！”
看着躺在自己身边仰望蓝天的关筱雨，王敬扬咽了口唾沫，略带笨拙地盘坐在了关筱雨身旁。
“你有过喜欢的人吗？”关筱雨测过脑袋眨巴在眼见看了看关筱雨。
“嗯……”王敬扬不禁有些发讪，心说关筱雨问她这个问题干什么，难道她……
“那有人喜欢过你吗？”关筱雨继续问道。
王敬扬注意到关筱雨问出这个问题时，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黯淡。
“应该……没有吧，就我那条件……”王敬扬干笑着说道。
“在未来的世界，曾经有人爱上了我，可我却从来没有相信过他……”关筱雨一边说着，眼角一边淌下了两条泪珠，“最后他无法摆脱盘古的控制向我发起了攻击，为了不伤害我，他用自己最后的意志求我杀了他……”
“那你……”
王敬扬刚吐出了两个字便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于是立刻收住了口。
“我亲手杀了他……”关筱雨闭上眼睛，眼角流淌出泪水，“在我杀死他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喜欢他……”
“我杀了他！亲手杀了他！他就那样在我面前……支离破碎，四分五裂……”
“……”
王敬扬极力地想要安抚关筱雨内心这道过去的伤疤，可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却不知自己该如何开口。
“他是盘古制造出来的第一只扫荡者MK.III型，虽然他已经没有了自己作为人类的记忆，但由于盘古无法制造出可以模仿人类感情的生物兵器，所以他选择解放了这只MK.III的自我意识和学习能力……”关筱雨道起了这位自己无法忘却的人，“因为盘古希望可以造出一种既可以同时从生理和思想情感是模仿人类的生物兵器，以此打入人类内部瓦解人类的反抗组织……”
“可他学会了人类的感情，学会了喜欢和爱，是这样吗？”王敬扬开始对关筱雨口中的这只生物兵器充满了好奇。
“甚至到了最后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人类……”关筱雨双眼空洞地看着天空，“直到盘古意识到了他的背叛，强行用纳米机器人侵入了他的执行单元……”
“为什么你会突然……说这些？”王敬扬不解地望了望关筱雨。
听闻此言，关筱雨朝王敬扬偷去了一个异样的眼神：“因为……我看得出来，你对我有想法……”
“啊啊啊……”
就在二人交谈之际，不远处的灿灿突然发出了一阵尖叫。
王敬扬和关筱雨立刻直起身子看向了不远处的灿灿。
不知什么时候，杂草丛生的野草地里竟钻出了几只浑身鲜血淋漓的感染者，一步一晃地朝着灿灿逼了上去。
王敬扬察觉到情况不妙，举起枪便要射击。
尽管只有二十米不到的距离，可王敬扬几发点射下去，居然连感染者的毛都没有擦着。不仅如此，王敬扬的肩膀还被巨大的后坐力震得隐隐作痛。
“什么破枪法！”关筱雨鄙夷地瞅了一眼王敬扬。
所幸，那几只感染者速度及慢，甚至灿灿一路连滚带爬都轻松甩开了它们。
“赶紧走吧！”关筱雨打了个手势，“没必要在它们身上浪费子弹，三只慢尸而已，甩开它们就行了！”
“啥是慢尸？”王敬扬对这个新名词颇感好奇。
“活人转化的叫做快尸！尸体转化的叫做慢尸！”关筱雨解释道，“前者可以以接近常人的速度奔跑，后者只能慢慢悠悠的晃荡！”
“所以……之前在安置区袭击军队的感染者群都是快尸喽？”
“没错！在大规模的尸群中，慢尸和快尸会出现明显的断层！”
“砰!”
就在这时，灿灿妈朝着手里的滑膛枪大喝着给了感染者一记。
瞬间，感染者的面部就被弹丸撕裂得皮开肉绽，可那感染者却没有表现出半点痛感，依旧顶着半张烂脸步步逼近。
“不用管它们！赶紧回去！”
随着王敬扬的一声大喊，灿灿母子立刻拖着蛇皮袋赶回了别墅。
灿灿母子此番的收获虽然不多，但也勉强可以凑活出一锅杂菜汤。
四五斤野菜，加上原本从别墅里搜刮出来的午餐肉罐头，王敬扬期待着灿灿母子可以用这些东西地做出了一顿像样的午餐。
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几人，争先恐后的帮忙料理，有人抢着烧水，有人抢着洗菜，有人抢着配汤料。
随着荠菜，马兰，苋菜，肉片陆续下锅，灿灿妈也把自己调制好的汤料倒入汤锅。
王敬扬闻着汤锅里的肉香味愈发地感觉腹中空空，毕竟在灾害最开始的几天，王敬扬和洪蟜几乎天天以泡面为食，而且还是每天一个口味儿……
待炒锅里的饭熟透后，王敬扬首当其冲地拿起大面碗，盛了三大勺杂菜汤。
迷人的肉香掺杂着野菜的芳味，让王敬扬就着这碗菜汤吃了满满两大碗米饭。
王敬扬怎么也想不到，这些野菜居然可以炖出和饭店里一个味儿的鲜汤。
“阿姨！没想到你们做烤串的熬汤也这么好喝！”一旁的关筱雨也开始忍不住称赞起来。
“以前学过手艺，原本开个小饭馆养家糊口，可惜我们连店面都租不起！”灿灿妈叹气道，“没办法！只能卖卖烤串勉强维持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