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易容之术
“我……我是一直都感觉你们的眼睛好像，还有你们的行为举止也很像，可是我明明亲眼看到小穆把你杀了，阿娘他们……还有宋二郎……他们都在骗我？”
王佳佳摇摇头：“不，就只我阿耶和娘知道，初七的清晨，你去刺史府见孟司马了，小穆突然来了，一进屋就说有事相求。
阿耶就说了：只要使君一句话，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没想到，小穆立马就递给我一个血包，让我藏在衣服里，还说一会儿会和襄主去雅间吃饭，等有人通知我，就上楼找你，然后他便会假装杀了我。
没办法，钦差都亲自开口了，阿耶和娘也不便拒绝，我也想为擒获襄主出份力，也就照做了。”
我承认，当时事出突然，我又看得真确，再加上悲痛万分，真是忘了好好验证一下王佳佳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哎，谁能想到小穆突然来这招呢？
“那宋二郎他们看到的棺材中的尸体是……”
“一位病死的难民，暖心姐帮她换上了我的衣裳，穆姐姐给她画了妆，刻意在左脸画了这道疤，右脸画得惨白，再盖上头发，旁边又点了清香，烟雾缭绕，也就看不太清了。
秦捕头见穆姐姐有孕在身，生怕她有什么闪失，眼光都在穆姐姐身上。祝大娘则时刻拉着秦捕头，生怕他和穆姐姐说上话，又故意想把他和秀珍撮合在一起，也就没多大心思顾及我了。那个丝雨，本就没见过我几次，又不是真心关心我的死活，只在注意周围人的反应。宋二哥……他倒是真的悲痛，就只顾哭了……”
我听王佳佳娓娓道来，仔细幻想一下当时的情景，想必我娘和王胖子一定哭得悲天动地，没准儿我娘还会哭得“晕倒”，在关键时刻引起杜秀珍去救治，引开众人的目光。
“小穆，你这个骗子！你怕阿娘露馅儿，还接走他们回避了几天，就留我一人在独自悲伤。”我嘀咕道，恨得咬咬牙，感觉脑袋又清醒了不少。
王佳佳掩面一笑：“那是你笨，小穆不是三番两次都告诉你了吗？说他没有杀我。秀珍也告诉你了，说我是假死。是你自己不相信，你还怪别人！”
“我……”我再次捧起王佳佳的脸：“谁让你的易容术学得那么好，连我都骗过了。”
“那是穆姐姐教得好，穆姐姐说……”
王佳佳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我已经不想再听她说下去。
我贪婪地品尝着她的红唇，全身血脉膨胀，脑袋也彻底清醒了。既然她就是王佳佳，她就是我爱的女子，此刻又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人生大喜，春宵一刻值千金！还谈什么易容术？合适吗？还不如抓紧着办正事，来年再添个小江湖……小佳佳……
我承认这是近段时间里睡得最安稳的一觉了，看着怀里熟睡的女子，我忍不住又朝她亲去。
“江湖哥，天都亮了，你饿了没？我给你做早饭去。”王佳佳羞涩地看了我一眼，慌忙去抓旁边架子上的衣裳。
我坏坏一笑：“有你在身边，不饿。”
“讨厌死了！”
王佳佳娇嗔道，掀起被子盖在我头上，待我挣脱开，她已躲在衣架后面穿起衣裳来。我想着她伤风刚好，怕再与她嬉戏害她又着凉，又恐阿娘突然过来，也赶紧穿好衣裳。
院子里满是鞭炮的碎屑，和树上的红绸花红成了一片，我扫着地，回味着昨夜的美妙，甜甜一笑，我李江湖也算是稀里糊涂地完成了人生的一件大事了。
“江湖哥，饭好了，我们给娘他们送去吧。”王佳佳拎着食盒过来。
我大感意外：“这么快就好了？”
“都是昨晚剩下的，穆姐姐让我们看得来的随意装。我便让秀珍找了食盒打包了一些菜，还装了十几个馒头。”
我无奈地笑笑：“你这点儿习惯倒是跟我娘学到家了，呵呵，来，给我吧。”
昨晚没有吃什么菜，今天赶早捡个剩也算是补上了。
“江湖兄弟，这么早就起来了？没多睡会儿？”苏小吕贼头鼠脑地探头问道。
我正想拉院门，见到他大吃一惊：“你怎么来了？”
“苏小贼说，昨晚没吃到你的喜酒，让你给补上。”宋二郎也挤过来笑道。
“行，就这些菜了，只要你们不嫌弃，过来吧。”我一招手，带他们一同去了王胖子家。
一桌子菜摆出来，王佳佳又去搬了两坛子酒，只把王胖子心疼得只捂胸口：“哎，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只顾自己夫君的面子，把我攒了多年的好酒都给翻出来了。”
“死胖子，真是越活越小气了，就不怕孩子们笑你。”阿娘鄙视道，一指酒坛子：“你们都随意啊！”
我也笑道：“师父，吃完了我再去买。”
“你还叫师父？”宋二郎诧异地看着我：“是不是该改口了？”
“没错，这得先自罚三杯！”苏小吕也帮腔道。
我仔细想想，端起酒对王胖子道：“敬……咳咳……岳父大人！”
“呵呵，随你怎么叫，我没那么多规矩，呵呵。”王胖子将酒一口干了，砸吧砸吧嘴，满脸喜色。
“佳佳，要不是昨晚杜大夫悄悄告诉我新娘子就是你，我还真以为……呵呵，你是怎么做的？”宋二郎把眼光落在了王佳佳脸上，好奇地问道。
我无奈地替她答道：“佳佳说是易容术，我以前见过一次，她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晕倒的老乞丐，要不是她笑场，我也没认出来。哎，被她骗了两次了。”
“那是你笨，其实，所谓的易容术，就是通过改变一个人的样貌，让人误以为是其他人。听说先用的一种树胶，熬化了制成一张很薄很薄的膜，然后贴在脸上，再在上面加以修饰，女子可以涂胭脂，男子还可以粘胡子，再把发型、衣裳一变，让你的亲人都认不出你来！”
苏小吕认可地点点头，旋即又面露疑虑：“可……样貌虽然变了，但是声音呢？难道自己的亲人会听不出来？”
“就是就是，江湖兄弟，就算佳佳的容貌变了，难道她说话的声音也变了？你怎么就没认出来？”宋二郎吃了口菜，疑惑地问。
“额……我很少说话，就算要说，也是故意憋着气，用的假声。发音主要靠舌头还有喉咙的声带，你咬着舌头试试？或者把舌头卷起来。也可以通过鼻腔把声音传出去。这个，我也还在学呢。”王佳佳嘟嘟嘴，有些难为情。
苏小吕羡慕道：“要是我也精通易容术，那该多好！我直接把自己装扮成钦差的样子，整个襄州，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没钱了，随便找个大户，他敢不借？饿了随便找个酒楼，不但有好吃好喝的免费招待，人家还要激动地高呼：钦差大驾，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
“哈哈哈哈，你啊，就这点儿出息。”王胖子笑道：“不过你也够胆大，居然敢打钦差的主意，就不怕钦差听到了？”
“就是。别说小穆说话的声音你学不来，就算不说话，就你这贼眉鼠眼的样子，你觉得会装得像？”我鄙视地笑道：“一个人不管他怎么装，他可以换脸，换发型，换衣裳，但绝不可能连眼睛也换了吧。其实我一直都觉得香岚就是佳佳，她们的眼睛多像啊！可惜，我太不自信了，因为我没料到小穆会想出这么一出计划！”
宋二郎也赞同道：“没错没错，你若是不想被人认出来，除非你长穆娘子那样，她身高体型，特别是眼睛，都跟小穆多像啊，若是再贴上假面具，说不定还真能以假乱真！”
我听着宋二郎的话，心头一颤！穆娘子……小穆……没错，他们真是太像了！有时候我甚至都怀疑，穆娘子是不是认错亲人了，或许，小穆才是她打小失散的兄长。甚至也有可能，穆娘子的母亲当年或许生的就是一对龙凤胎……
不，他们……好像又不是太像，除了身型差不多，眼睛也没那么神似。那天，穆娘子送鲫鱼豆腐汤，我就认真比较过。昨晚，我婚礼宴席上，他们两人的表现更是大相径庭。
不过，小穆本来就是个十分奇怪的人，总觉得他好像有多重性格，有时候大胆，有时候胆怯，有时候满嘴胡言乱语，有时候又是一本正经的模样……让人永远摸不着头脑。
“我做做梦不行吗？试问这天下谁不想家产万贯，谁不想受人敬重？如果我也是有钱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昨晚江湖兄弟大婚，我便可以大摇大摆地进去送礼吃席，还用得着挤在门口看热闹？”
我听苏小吕如此说，心里更是过意不去了，他把我当朋友，可是我大婚之日，竟然忽视了他。如果我当时发话，他一定是进得去的，就算是像宋二郎一样跟天眼队的捕快挤挤，至少还能吃口热乎的。
“对不起。”我拍了拍他的肩，认真地说道。
苏小吕一愣，旋即笑道：“怎么突然这么见外了？朋友嘛，只要你过得好，我们也跟着高兴！”
“就是，江湖兄弟，你别理他，他一个小贼，除了我们俩，还有谁正眼瞧他？我们对他已经够好了！”宋二郎说道，给苏小吕斟满酒。
“苏兄，宋二哥，我敬你们，你们永远都是我李江湖的好兄弟！”我一时有些感动了，举起酒杯与他们碰在一起。
王佳佳摇摇头：“不，就只我阿耶和娘知道，初七的清晨，你去刺史府见孟司马了，小穆突然来了，一进屋就说有事相求。
阿耶就说了：只要使君一句话，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没想到，小穆立马就递给我一个血包，让我藏在衣服里，还说一会儿会和襄主去雅间吃饭，等有人通知我，就上楼找你，然后他便会假装杀了我。
没办法，钦差都亲自开口了，阿耶和娘也不便拒绝，我也想为擒获襄主出份力，也就照做了。”
我承认，当时事出突然，我又看得真确，再加上悲痛万分，真是忘了好好验证一下王佳佳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哎，谁能想到小穆突然来这招呢？
“那宋二郎他们看到的棺材中的尸体是……”
“一位病死的难民，暖心姐帮她换上了我的衣裳，穆姐姐给她画了妆，刻意在左脸画了这道疤，右脸画得惨白，再盖上头发，旁边又点了清香，烟雾缭绕，也就看不太清了。
秦捕头见穆姐姐有孕在身，生怕她有什么闪失，眼光都在穆姐姐身上。祝大娘则时刻拉着秦捕头，生怕他和穆姐姐说上话，又故意想把他和秀珍撮合在一起，也就没多大心思顾及我了。那个丝雨，本就没见过我几次，又不是真心关心我的死活，只在注意周围人的反应。宋二哥……他倒是真的悲痛，就只顾哭了……”
我听王佳佳娓娓道来，仔细幻想一下当时的情景，想必我娘和王胖子一定哭得悲天动地，没准儿我娘还会哭得“晕倒”，在关键时刻引起杜秀珍去救治，引开众人的目光。
“小穆，你这个骗子！你怕阿娘露馅儿，还接走他们回避了几天，就留我一人在独自悲伤。”我嘀咕道，恨得咬咬牙，感觉脑袋又清醒了不少。
王佳佳掩面一笑：“那是你笨，小穆不是三番两次都告诉你了吗？说他没有杀我。秀珍也告诉你了，说我是假死。是你自己不相信，你还怪别人！”
“我……”我再次捧起王佳佳的脸：“谁让你的易容术学得那么好，连我都骗过了。”
“那是穆姐姐教得好，穆姐姐说……”
王佳佳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我已经不想再听她说下去。
我贪婪地品尝着她的红唇，全身血脉膨胀，脑袋也彻底清醒了。既然她就是王佳佳，她就是我爱的女子，此刻又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人生大喜，春宵一刻值千金！还谈什么易容术？合适吗？还不如抓紧着办正事，来年再添个小江湖……小佳佳……
我承认这是近段时间里睡得最安稳的一觉了，看着怀里熟睡的女子，我忍不住又朝她亲去。
“江湖哥，天都亮了，你饿了没？我给你做早饭去。”王佳佳羞涩地看了我一眼，慌忙去抓旁边架子上的衣裳。
我坏坏一笑：“有你在身边，不饿。”
“讨厌死了！”
王佳佳娇嗔道，掀起被子盖在我头上，待我挣脱开，她已躲在衣架后面穿起衣裳来。我想着她伤风刚好，怕再与她嬉戏害她又着凉，又恐阿娘突然过来，也赶紧穿好衣裳。
院子里满是鞭炮的碎屑，和树上的红绸花红成了一片，我扫着地，回味着昨夜的美妙，甜甜一笑，我李江湖也算是稀里糊涂地完成了人生的一件大事了。
“江湖哥，饭好了，我们给娘他们送去吧。”王佳佳拎着食盒过来。
我大感意外：“这么快就好了？”
“都是昨晚剩下的，穆姐姐让我们看得来的随意装。我便让秀珍找了食盒打包了一些菜，还装了十几个馒头。”
我无奈地笑笑：“你这点儿习惯倒是跟我娘学到家了，呵呵，来，给我吧。”
昨晚没有吃什么菜，今天赶早捡个剩也算是补上了。
“江湖兄弟，这么早就起来了？没多睡会儿？”苏小吕贼头鼠脑地探头问道。
我正想拉院门，见到他大吃一惊：“你怎么来了？”
“苏小贼说，昨晚没吃到你的喜酒，让你给补上。”宋二郎也挤过来笑道。
“行，就这些菜了，只要你们不嫌弃，过来吧。”我一招手，带他们一同去了王胖子家。
一桌子菜摆出来，王佳佳又去搬了两坛子酒，只把王胖子心疼得只捂胸口：“哎，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只顾自己夫君的面子，把我攒了多年的好酒都给翻出来了。”
“死胖子，真是越活越小气了，就不怕孩子们笑你。”阿娘鄙视道，一指酒坛子：“你们都随意啊！”
我也笑道：“师父，吃完了我再去买。”
“你还叫师父？”宋二郎诧异地看着我：“是不是该改口了？”
“没错，这得先自罚三杯！”苏小吕也帮腔道。
我仔细想想，端起酒对王胖子道：“敬……咳咳……岳父大人！”
“呵呵，随你怎么叫，我没那么多规矩，呵呵。”王胖子将酒一口干了，砸吧砸吧嘴，满脸喜色。
“佳佳，要不是昨晚杜大夫悄悄告诉我新娘子就是你，我还真以为……呵呵，你是怎么做的？”宋二郎把眼光落在了王佳佳脸上，好奇地问道。
我无奈地替她答道：“佳佳说是易容术，我以前见过一次，她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晕倒的老乞丐，要不是她笑场，我也没认出来。哎，被她骗了两次了。”
“那是你笨，其实，所谓的易容术，就是通过改变一个人的样貌，让人误以为是其他人。听说先用的一种树胶，熬化了制成一张很薄很薄的膜，然后贴在脸上，再在上面加以修饰，女子可以涂胭脂，男子还可以粘胡子，再把发型、衣裳一变，让你的亲人都认不出你来！”
苏小吕认可地点点头，旋即又面露疑虑：“可……样貌虽然变了，但是声音呢？难道自己的亲人会听不出来？”
“就是就是，江湖兄弟，就算佳佳的容貌变了，难道她说话的声音也变了？你怎么就没认出来？”宋二郎吃了口菜，疑惑地问。
“额……我很少说话，就算要说，也是故意憋着气，用的假声。发音主要靠舌头还有喉咙的声带，你咬着舌头试试？或者把舌头卷起来。也可以通过鼻腔把声音传出去。这个，我也还在学呢。”王佳佳嘟嘟嘴，有些难为情。
苏小吕羡慕道：“要是我也精通易容术，那该多好！我直接把自己装扮成钦差的样子，整个襄州，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没钱了，随便找个大户，他敢不借？饿了随便找个酒楼，不但有好吃好喝的免费招待，人家还要激动地高呼：钦差大驾，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
“哈哈哈哈，你啊，就这点儿出息。”王胖子笑道：“不过你也够胆大，居然敢打钦差的主意，就不怕钦差听到了？”
“就是。别说小穆说话的声音你学不来，就算不说话，就你这贼眉鼠眼的样子，你觉得会装得像？”我鄙视地笑道：“一个人不管他怎么装，他可以换脸，换发型，换衣裳，但绝不可能连眼睛也换了吧。其实我一直都觉得香岚就是佳佳，她们的眼睛多像啊！可惜，我太不自信了，因为我没料到小穆会想出这么一出计划！”
宋二郎也赞同道：“没错没错，你若是不想被人认出来，除非你长穆娘子那样，她身高体型，特别是眼睛，都跟小穆多像啊，若是再贴上假面具，说不定还真能以假乱真！”
我听着宋二郎的话，心头一颤！穆娘子……小穆……没错，他们真是太像了！有时候我甚至都怀疑，穆娘子是不是认错亲人了，或许，小穆才是她打小失散的兄长。甚至也有可能，穆娘子的母亲当年或许生的就是一对龙凤胎……
不，他们……好像又不是太像，除了身型差不多，眼睛也没那么神似。那天，穆娘子送鲫鱼豆腐汤，我就认真比较过。昨晚，我婚礼宴席上，他们两人的表现更是大相径庭。
不过，小穆本来就是个十分奇怪的人，总觉得他好像有多重性格，有时候大胆，有时候胆怯，有时候满嘴胡言乱语，有时候又是一本正经的模样……让人永远摸不着头脑。
“我做做梦不行吗？试问这天下谁不想家产万贯，谁不想受人敬重？如果我也是有钱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昨晚江湖兄弟大婚，我便可以大摇大摆地进去送礼吃席，还用得着挤在门口看热闹？”
我听苏小吕如此说，心里更是过意不去了，他把我当朋友，可是我大婚之日，竟然忽视了他。如果我当时发话，他一定是进得去的，就算是像宋二郎一样跟天眼队的捕快挤挤，至少还能吃口热乎的。
“对不起。”我拍了拍他的肩，认真地说道。
苏小吕一愣，旋即笑道：“怎么突然这么见外了？朋友嘛，只要你过得好，我们也跟着高兴！”
“就是，江湖兄弟，你别理他，他一个小贼，除了我们俩，还有谁正眼瞧他？我们对他已经够好了！”宋二郎说道，给苏小吕斟满酒。
“苏兄，宋二哥，我敬你们，你们永远都是我李江湖的好兄弟！”我一时有些感动了，举起酒杯与他们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