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沈森光回来找蜘蛛侠的时候，这位城市里的老奶奶好帮手，正在路边帮忙扶过马路的老人呢。
蜘蛛侠彼得帕克见到森光出现在自己身后，他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你到底是谁？”
森光抿嘴，点了点头，做出一个滑稽的表情。“现在整座城市都被毒液搞得乱七八糟，你却还想要与我战斗，小鬼我的战斗经验不知道比你丰富了多久，你若是敢和我动手，下场会很惨的。”
彼得帕克已经跳到了墙壁。
他回头看向森光。“不是我要与你战斗。而是为什么蜥蜴博士、章鱼博士、绿魔都说，你是他们的老板，尤其是绿魔，他提到你的样子，就好像是在提到一个魔王。”
“而且我实在想不明白，像是你这种人，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家庭里。”
“难道说……就连咬了我的蜘蛛也是你安排的。”
呵呵，你可真会胡思乱想。
森光翻了一个白眼。
那蜘蛛如果是我安排的，那我肯定会安排一头猪来把你拱了，让你变成猪猪侠，而不是蜘蛛侠。
蜘蛛侠彼得帕克，左右观望了一下四周的人群。
“你有种的，就跟我过来。”
“这里的人太多了。”
“我施展不开身手。”
说着，这家伙居然自顾自地荡着蜘蛛丝跑路了。
你这个家伙。
森光无奈地叹了口气，拿出手机打通黑寡妇娜塔莎的电话。
“娜塔莎麻烦你帮我调查一下，怎么才能前往神域，没错，你没听错我说的就是北欧神话之中的神域。话说回来，你应该也见识过雷神托尔吧。”
“那家伙就是坐着阿斯嘉德的彩虹桥进入地球的。”
“我现在想知道，有没有不通过彩虹桥就可以进入阿斯嘉德的办法。我目前所知的消息是，阿斯嘉德与地球（中庭）相隔的距离不是很远，地球内部有些特殊区域可能和阿斯嘉德的一些区域建立过某种连接。”
“我希望你能够找到这些地方。”
电话那头的娜塔莎奇怪地问道：“主人，那您为什么不通过雷神，直接进入阿斯嘉德呢？”
额……
这话怎么说来着，我一个想要去神域做‘考古挖掘’的人，怎么可能去找雷神，让他带着自己进入神域。
用这种方式进入神域的话，一开始就会被奥丁注意到。
“这个嘛，你就用不着管了。”
森光在电话里说，“好了，我要挂掉手机了。毕竟有一个小朋友正在闹脾气呢。”
另一边，蜘蛛侠在城市楼道之间，挑选一个适合做战场的地点。
最后，他把目标放在了建筑工地上。
那里有许多还未完成的楼房基体，为了搭建楼房，所以楼房的基体上还建着钢管棚架。
蜘蛛侠踩在钢管上面，眺望身后。“不知道那家伙会不会跟上来。”
“你在说什么啊。”森光站在蜘蛛侠身后，对他说。
蜘蛛侠听到声音，背后汗毛竖了起来。
怎么可能！
为什么那个家伙，每次出现在自己身后，自己都毫无所知。
而且，他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为什么他超到自己前方的时候，自己没有看见他。
彼得帕克不知道，森光的如来神掌到了第七级之后，境界更升了几层。
他已经达到了若希若夷的境界。
就是听之不觉，看之不觉，明明摸到了你，你却是没有看见，明明在你身旁出现了很大的噪音，你却根本听不见。
事情明明发生了，你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
这就是见知障。
森光叹了口气。“彼得，你应该知道我对你和你的家人是根本没有恶意，我不仅没有恶意，还教会了你很多东西。”
彼得说：“那为什么那么多的反派，说你是他们的老大。”
“额……”森光说：“其实这个问题嘛，我需要解释一下。我一开始也真的不知道蜥蜴博士他是我的下属，如果你有一个势力，而这个势力无比庞大，光是编外人员就是几十个财阀集团。”
“你大概就会明白我现在的感受，是有多么莫名奇妙。”
“我不可能知道我的每一个下属的名字。”
彼得帕克翻了个白眼。
好恐怖的势力啊，这个势力难道就真的是贯穿全球吗？
那能统治这种势力的人，得多么恐怖。
蜘蛛侠抬手朝着森光射击蜘蛛侠，森光微微偏开脑袋避开，那蜘蛛丝越过了森光，落在更远处的钢管上。
下一刻蜘蛛侠跳跃过来，他整个人跳在空中，右腿似鞭子般横扫向森光。
森光竖起左臂，格挡住了他的攻击。
“哼~”
彼得发出一声闷哼声。
他被森光的护体气劲反弹，反而是他自己被这股劲道打飞了出去。
他从工地的钢架棚摔了下去，在他快要着地的时候，彼得朝上方射出蜘蛛丝，把自己倒吊在了钢架上。
接着，他又跳了起来，对着森光连续发射了几十次蜘蛛丝。
“就这种实力吗？”
森光周身气劲护体，吹飞了蜘蛛丝。“我应该教过你一些技巧吧，认真点吧，彼得。”
彼得出现在森光身后，他用两只手从背后抱住森光，用力一跳，想要抱着森光摔向地面。
来一套摔跤组合拳。
森光的脚却像是生了根似的，他整个人没有任何移动。
彼得根本撼动不了森光的底盘。
蜘蛛侠松开了森光，往后跳去，站在棚架的一条钢管之上，他脱下自己的头罩。
“不打了，不打了，其实我只是想要试试你的实力，所以才故意装作怀疑你是什么坏人。”
“可谁知道，现在居然你开始试我的实力了。”
“搞得我像是你的学生。”
“不打了。”
彼得帕克找了个钢架坐了下去。
他背靠在两百米高的悬空高架之上，遥望远方将要下山的夕阳。
“你要是坏人的话，为什么要帮助我对付毒液和那些被毒液寄生的坏人呢。”
“而且我也能理解你说的话。”
“就好像是学校里的老师也管不过来学生一样，组织大了，那你组织里的什么角色都有。”
“况且我能够成为蜘蛛侠，还是因为你……”
“你不可能是坏人。”
最后一句话，彼得帕克脸色微红，他转过头去，不再看着森光。
沈森光微微松了一口气，原来这猪猪侠的脑子还算是清楚。
“你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没……没什么。”
森光站在他身旁。“如果你想要挑战我的话，就先努力成为一名合格的英雄吧。”
建筑工地的棚架上，两人在夕阳之下，成了两条模糊的影子。
“对了，我其实是过来和你道别的。”
森光说。
彼得帕克一惊。“什么，你要走了？可我不是说了，我没有怀疑你是坏人吗？”
“不是这个原因。”森光摇着头笑了笑。
“我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要离开的。”
“彼得帕克，世界很大，你应该走出这座城市去看看。”
“我马上要去一个名叫阿斯嘉德的地方。”
“估计会有很长的时间没有返回地球。”
“可就算是我回到了地球，也会遇到数不清的坏人，这些人每一个都能够毁灭地球。”
森光叹息。“你之所以可以安安静静地上学，不是因为岁月静好，而是因为有人在帮你负重前行。这个世界没办法保护自己的国家，还在处于常年的战乱和饥荒之中呢。”
“超级英雄保护了国家，国家的军队保护了你们，彼得帕克而现在你也即将要成为这样子的人。”
“你在未来，你会为了让你的同学能够在学校里安安心心地上学，学习知识，晚上能够举办聚会，能够与女朋友一起看电影，而与无数强大到不可思议的人类、外星人，甚至是旧神、新神战斗。”
彼得帕克感受到森光话语之中的深思。
他几次想要张开口，都没有说话。
原来，英雄意味着这么多吗？
没有超级英雄，哪里来的岁月静好，成为英雄，就意味着要把别人的苦痛也含在嘴里。
英雄荣耀的背后，其实是因为他替民众承担了太多，太多。
彼得帕克望着远方夕阳下的高楼大厦，黄昏之中的城市显得忙忙碌碌。
明明刚才打了一场硬仗，可是城市里的大部分居民，居然还是下班、买菜，回家与孩子相聚。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战争是英雄的事情。
生活是公民的事情。
蜘蛛侠彼得帕克看向自己的手心，握了握拳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这是你当初告诉我的事情。”
“也是这句话，让我成为了蜘蛛侠，而不是一个有着超能力的普通高中生。”
“蜘蛛侠绝对不是只是有超能力。”
“森光。”
“你走吧，当你回来的时候，我会用事实告诉你，我是一名成熟的超级英雄。”
森光伸出手，示意了下蜘蛛侠，彼得帕克愣了一下，然后伸出手。
两人的拳头相互撞击在一起。
这便是男人之间的友谊了。
……
娜塔莎找到进入神域的方法，已经是五天以后。
而进入神域的方法，竟然是路西法提供的。
在路西法的堕落夜总会中，五光十色的灯光打在脱衣舞女的身上，人们全都在嘶吼着，一个个都化身为了衣冠禽兽，就是要****跳几个大家喜闻乐见的动作。
路西法在吧台招待着森光。“来一杯边车。”
边车是一种做法极其复杂的鸡尾酒。
恶魔梅西动作熟练地把一块老冰放入玻璃杯之中，然后给柠檬榨汁，混入威士忌。
很快，一杯边车便做好了，模样精致地摆放在森光的面前。
森光把边车推到路西法身前。“你喝吧，你忘记了，我还没有成年吗。”
路西法说：“就是要这样喝起来才带劲啊。”
“好吧，老兄，你真的是很缺乏享受生活的经验。”
“你看看那边的脱衣舞女，怎么样，有没有兴趣邀请小姐姐。”
额……
不愧是路西法。
森管翻了个白眼。“路西法，我想要去北欧神话神族的阿斯嘉德神域去，我听娜塔莎说你有办法进入那里。开个价吧。”
路西法收敛了玩笑，严肃起来道：“我的条件就是，让你的木迷宫给我一把进出地球自由的钥匙。你在地球搞了一个木迷宫，让我们这些人进出都不自由了。”
“地球上还潜伏者许多古老的神祗。”
“他们有的人仅仅只是来地球度假的，现在却被你困住了。”
森光挑起眉头。“我记得的是，从地球内部出去，轻而易举，只是无法再次进来。”
YY
路西法摊手道：“问题就是无法再次进来。”
“天知道那些古神有多么爱地球，比如炸鸡、快餐、互联网等等……”
“他们知道自己一旦离开地球，就再也无法返回地球，所以干脆就不回去了。”
“不过呢，你不用搭理他们，你只要给我一张能够自由出入地球的证书，我就帮你想办法进入你心心念念的阿斯嘉德。”
森光思考了一下。
路西法是一个来地球休假的地狱魔王。
他对于地球几乎没有害，而且这个家伙都快变成乐于助人的圣诞老人了，帮人类女警官各种破案，一天24小时都围着人家警察转，就为了帮人破案的同时又和女警官谈恋爱。
所以，让这个家伙自由出入地球，似乎没什么。
“可以。”
森光说：“只是你说的能进入阿斯嘉德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路西法嘿嘿笑道：“北欧丹麦有一座维京神殿，那座神殿供奉着北欧神奥丁。奥丁把自己的记忆和瞎掉的那只眼睛放在了那座神殿里。”
“如果你能够找到那只眼睛，你就能通过奥丁的记忆，进入阿斯嘉德。”
“这本来是他们在彩虹桥碎裂之后，回返阿斯嘉德的备案。”
“可我听说，直到现在这个‘备案’，都还在丹麦国境之内好好地存在着呢。”
“你要是用这种方法进入阿斯嘉德，你会出现在穆斯贝尔海姆，然后经过尼福尔海姆，斯瓦泰夫海姆，约顿海姆，尼达维乐，亚尔夫海姆，最后才会抵达阿斯嘉德。”
听了路西法的介绍以后，森光心里有了数。
这么一来就等于自己经过了整个九界。
但是这样也好，可汗神格可能存在于北欧神话的九界的任何一界之中，毕竟可汗让荒野狼前往阿斯嘉德，很可能就是让他通过丹麦境内的奥丁右眼进入阿斯嘉德。
“感谢你，路西法。”
路西法谦虚道：“哪里，哪里，是我应该感谢你呢啊。”
蜘蛛侠彼得帕克见到森光出现在自己身后，他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你到底是谁？”
森光抿嘴，点了点头，做出一个滑稽的表情。“现在整座城市都被毒液搞得乱七八糟，你却还想要与我战斗，小鬼我的战斗经验不知道比你丰富了多久，你若是敢和我动手，下场会很惨的。”
彼得帕克已经跳到了墙壁。
他回头看向森光。“不是我要与你战斗。而是为什么蜥蜴博士、章鱼博士、绿魔都说，你是他们的老板，尤其是绿魔，他提到你的样子，就好像是在提到一个魔王。”
“而且我实在想不明白，像是你这种人，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家庭里。”
“难道说……就连咬了我的蜘蛛也是你安排的。”
呵呵，你可真会胡思乱想。
森光翻了一个白眼。
那蜘蛛如果是我安排的，那我肯定会安排一头猪来把你拱了，让你变成猪猪侠，而不是蜘蛛侠。
蜘蛛侠彼得帕克，左右观望了一下四周的人群。
“你有种的，就跟我过来。”
“这里的人太多了。”
“我施展不开身手。”
说着，这家伙居然自顾自地荡着蜘蛛丝跑路了。
你这个家伙。
森光无奈地叹了口气，拿出手机打通黑寡妇娜塔莎的电话。
“娜塔莎麻烦你帮我调查一下，怎么才能前往神域，没错，你没听错我说的就是北欧神话之中的神域。话说回来，你应该也见识过雷神托尔吧。”
“那家伙就是坐着阿斯嘉德的彩虹桥进入地球的。”
“我现在想知道，有没有不通过彩虹桥就可以进入阿斯嘉德的办法。我目前所知的消息是，阿斯嘉德与地球（中庭）相隔的距离不是很远，地球内部有些特殊区域可能和阿斯嘉德的一些区域建立过某种连接。”
“我希望你能够找到这些地方。”
电话那头的娜塔莎奇怪地问道：“主人，那您为什么不通过雷神，直接进入阿斯嘉德呢？”
额……
这话怎么说来着，我一个想要去神域做‘考古挖掘’的人，怎么可能去找雷神，让他带着自己进入神域。
用这种方式进入神域的话，一开始就会被奥丁注意到。
“这个嘛，你就用不着管了。”
森光在电话里说，“好了，我要挂掉手机了。毕竟有一个小朋友正在闹脾气呢。”
另一边，蜘蛛侠在城市楼道之间，挑选一个适合做战场的地点。
最后，他把目标放在了建筑工地上。
那里有许多还未完成的楼房基体，为了搭建楼房，所以楼房的基体上还建着钢管棚架。
蜘蛛侠踩在钢管上面，眺望身后。“不知道那家伙会不会跟上来。”
“你在说什么啊。”森光站在蜘蛛侠身后，对他说。
蜘蛛侠听到声音，背后汗毛竖了起来。
怎么可能！
为什么那个家伙，每次出现在自己身后，自己都毫无所知。
而且，他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为什么他超到自己前方的时候，自己没有看见他。
彼得帕克不知道，森光的如来神掌到了第七级之后，境界更升了几层。
他已经达到了若希若夷的境界。
就是听之不觉，看之不觉，明明摸到了你，你却是没有看见，明明在你身旁出现了很大的噪音，你却根本听不见。
事情明明发生了，你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
这就是见知障。
森光叹了口气。“彼得，你应该知道我对你和你的家人是根本没有恶意，我不仅没有恶意，还教会了你很多东西。”
彼得说：“那为什么那么多的反派，说你是他们的老大。”
“额……”森光说：“其实这个问题嘛，我需要解释一下。我一开始也真的不知道蜥蜴博士他是我的下属，如果你有一个势力，而这个势力无比庞大，光是编外人员就是几十个财阀集团。”
“你大概就会明白我现在的感受，是有多么莫名奇妙。”
“我不可能知道我的每一个下属的名字。”
彼得帕克翻了个白眼。
好恐怖的势力啊，这个势力难道就真的是贯穿全球吗？
那能统治这种势力的人，得多么恐怖。
蜘蛛侠抬手朝着森光射击蜘蛛侠，森光微微偏开脑袋避开，那蜘蛛丝越过了森光，落在更远处的钢管上。
下一刻蜘蛛侠跳跃过来，他整个人跳在空中，右腿似鞭子般横扫向森光。
森光竖起左臂，格挡住了他的攻击。
“哼~”
彼得发出一声闷哼声。
他被森光的护体气劲反弹，反而是他自己被这股劲道打飞了出去。
他从工地的钢架棚摔了下去，在他快要着地的时候，彼得朝上方射出蜘蛛丝，把自己倒吊在了钢架上。
接着，他又跳了起来，对着森光连续发射了几十次蜘蛛丝。
“就这种实力吗？”
森光周身气劲护体，吹飞了蜘蛛丝。“我应该教过你一些技巧吧，认真点吧，彼得。”
彼得出现在森光身后，他用两只手从背后抱住森光，用力一跳，想要抱着森光摔向地面。
来一套摔跤组合拳。
森光的脚却像是生了根似的，他整个人没有任何移动。
彼得根本撼动不了森光的底盘。
蜘蛛侠松开了森光，往后跳去，站在棚架的一条钢管之上，他脱下自己的头罩。
“不打了，不打了，其实我只是想要试试你的实力，所以才故意装作怀疑你是什么坏人。”
“可谁知道，现在居然你开始试我的实力了。”
“搞得我像是你的学生。”
“不打了。”
彼得帕克找了个钢架坐了下去。
他背靠在两百米高的悬空高架之上，遥望远方将要下山的夕阳。
“你要是坏人的话，为什么要帮助我对付毒液和那些被毒液寄生的坏人呢。”
“而且我也能理解你说的话。”
“就好像是学校里的老师也管不过来学生一样，组织大了，那你组织里的什么角色都有。”
“况且我能够成为蜘蛛侠，还是因为你……”
“你不可能是坏人。”
最后一句话，彼得帕克脸色微红，他转过头去，不再看着森光。
沈森光微微松了一口气，原来这猪猪侠的脑子还算是清楚。
“你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没……没什么。”
森光站在他身旁。“如果你想要挑战我的话，就先努力成为一名合格的英雄吧。”
建筑工地的棚架上，两人在夕阳之下，成了两条模糊的影子。
“对了，我其实是过来和你道别的。”
森光说。
彼得帕克一惊。“什么，你要走了？可我不是说了，我没有怀疑你是坏人吗？”
“不是这个原因。”森光摇着头笑了笑。
“我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要离开的。”
“彼得帕克，世界很大，你应该走出这座城市去看看。”
“我马上要去一个名叫阿斯嘉德的地方。”
“估计会有很长的时间没有返回地球。”
“可就算是我回到了地球，也会遇到数不清的坏人，这些人每一个都能够毁灭地球。”
森光叹息。“你之所以可以安安静静地上学，不是因为岁月静好，而是因为有人在帮你负重前行。这个世界没办法保护自己的国家，还在处于常年的战乱和饥荒之中呢。”
“超级英雄保护了国家，国家的军队保护了你们，彼得帕克而现在你也即将要成为这样子的人。”
“你在未来，你会为了让你的同学能够在学校里安安心心地上学，学习知识，晚上能够举办聚会，能够与女朋友一起看电影，而与无数强大到不可思议的人类、外星人，甚至是旧神、新神战斗。”
彼得帕克感受到森光话语之中的深思。
他几次想要张开口，都没有说话。
原来，英雄意味着这么多吗？
没有超级英雄，哪里来的岁月静好，成为英雄，就意味着要把别人的苦痛也含在嘴里。
英雄荣耀的背后，其实是因为他替民众承担了太多，太多。
彼得帕克望着远方夕阳下的高楼大厦，黄昏之中的城市显得忙忙碌碌。
明明刚才打了一场硬仗，可是城市里的大部分居民，居然还是下班、买菜，回家与孩子相聚。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战争是英雄的事情。
生活是公民的事情。
蜘蛛侠彼得帕克看向自己的手心，握了握拳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这是你当初告诉我的事情。”
“也是这句话，让我成为了蜘蛛侠，而不是一个有着超能力的普通高中生。”
“蜘蛛侠绝对不是只是有超能力。”
“森光。”
“你走吧，当你回来的时候，我会用事实告诉你，我是一名成熟的超级英雄。”
森光伸出手，示意了下蜘蛛侠，彼得帕克愣了一下，然后伸出手。
两人的拳头相互撞击在一起。
这便是男人之间的友谊了。
……
娜塔莎找到进入神域的方法，已经是五天以后。
而进入神域的方法，竟然是路西法提供的。
在路西法的堕落夜总会中，五光十色的灯光打在脱衣舞女的身上，人们全都在嘶吼着，一个个都化身为了衣冠禽兽，就是要****跳几个大家喜闻乐见的动作。
路西法在吧台招待着森光。“来一杯边车。”
边车是一种做法极其复杂的鸡尾酒。
恶魔梅西动作熟练地把一块老冰放入玻璃杯之中，然后给柠檬榨汁，混入威士忌。
很快，一杯边车便做好了，模样精致地摆放在森光的面前。
森光把边车推到路西法身前。“你喝吧，你忘记了，我还没有成年吗。”
路西法说：“就是要这样喝起来才带劲啊。”
“好吧，老兄，你真的是很缺乏享受生活的经验。”
“你看看那边的脱衣舞女，怎么样，有没有兴趣邀请小姐姐。”
额……
不愧是路西法。
森管翻了个白眼。“路西法，我想要去北欧神话神族的阿斯嘉德神域去，我听娜塔莎说你有办法进入那里。开个价吧。”
路西法收敛了玩笑，严肃起来道：“我的条件就是，让你的木迷宫给我一把进出地球自由的钥匙。你在地球搞了一个木迷宫，让我们这些人进出都不自由了。”
“地球上还潜伏者许多古老的神祗。”
“他们有的人仅仅只是来地球度假的，现在却被你困住了。”
森光挑起眉头。“我记得的是，从地球内部出去，轻而易举，只是无法再次进来。”
YY
路西法摊手道：“问题就是无法再次进来。”
“天知道那些古神有多么爱地球，比如炸鸡、快餐、互联网等等……”
“他们知道自己一旦离开地球，就再也无法返回地球，所以干脆就不回去了。”
“不过呢，你不用搭理他们，你只要给我一张能够自由出入地球的证书，我就帮你想办法进入你心心念念的阿斯嘉德。”
森光思考了一下。
路西法是一个来地球休假的地狱魔王。
他对于地球几乎没有害，而且这个家伙都快变成乐于助人的圣诞老人了，帮人类女警官各种破案，一天24小时都围着人家警察转，就为了帮人破案的同时又和女警官谈恋爱。
所以，让这个家伙自由出入地球，似乎没什么。
“可以。”
森光说：“只是你说的能进入阿斯嘉德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路西法嘿嘿笑道：“北欧丹麦有一座维京神殿，那座神殿供奉着北欧神奥丁。奥丁把自己的记忆和瞎掉的那只眼睛放在了那座神殿里。”
“如果你能够找到那只眼睛，你就能通过奥丁的记忆，进入阿斯嘉德。”
“这本来是他们在彩虹桥碎裂之后，回返阿斯嘉德的备案。”
“可我听说，直到现在这个‘备案’，都还在丹麦国境之内好好地存在着呢。”
“你要是用这种方法进入阿斯嘉德，你会出现在穆斯贝尔海姆，然后经过尼福尔海姆，斯瓦泰夫海姆，约顿海姆，尼达维乐，亚尔夫海姆，最后才会抵达阿斯嘉德。”
听了路西法的介绍以后，森光心里有了数。
这么一来就等于自己经过了整个九界。
但是这样也好，可汗神格可能存在于北欧神话的九界的任何一界之中，毕竟可汗让荒野狼前往阿斯嘉德，很可能就是让他通过丹麦境内的奥丁右眼进入阿斯嘉德。
“感谢你，路西法。”
路西法谦虚道：“哪里，哪里，是我应该感谢你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