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蛊毒
云霄也回礼请前辈先走，姚淮竹没有客气，走在前面。
“莹莹，爸爸遇到了一件十分好奇的事情，能不能陪爸爸一起看看？”
云霄有些歉意的和莹莹商量道，刚刚看到中年妇女眉眼之间的於黑后，立马提起了兴趣，就忘了照顾莹莹的情绪，好在姜以沫以前上班经常将莹莹一人丢在一旁，她也熟悉了。
莹莹乖巧的点了点头。
“莹莹会听话的，在爸爸身边看着，不给爸爸添乱的！”
云霄溺爱的摸了摸莹莹的脑袋，前面走着的姚淮竹也听见了莹莹说的话，脸上露出一些和蔼的笑容，又从口袋中掏出几种药材制作的糖果递了过来。
“谢谢爷爷！”
不等云霄点头，莹莹已经抢先一步接过了糖果，脸上笑容灿烂，两个大眼睛笑得相似月牙一样，看的姚淮竹是乐不可支。
“小兄弟好福分，有这么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儿，你的妻子一定也是貌美如花勤俭持家吧！”
云霄微微一笑，我的女儿当然是世界上最乖巧听话可爱的，我的女人当然更是世界上最漂亮的！
“你们今天赔也得赔，不赔也得赔，一百万拿来，不然我就让我老婆死在这里，把你们名声搞臭！”
一旁围着的故生堂店员面面相觑，一个人眉头凝成川字的老者上前一步怒斥道。
“泼皮，无赖，你有病去看病，我们故生堂从来没有说过不承担你的医药费，你现在跑到我们这里闹，眼睁睁看着你老婆病情加重，你安的你什么居心？”
中年男人在川字眉头的老者一番逼问下，一时间哑口无言，憋了半天蹦出来一句。
“老东西，要你管，要么赔钱，要么我不走了！”
说着竟是一下子扑倒在中年妇人身上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哀嚎道。
“我可怜的老婆啊，你怎么那么命苦，摊上这无良的医生，吃了他们的药把你吃成这样，现在还不想认账，他们就是欺负我们无权无势！”
“你！”
川字眉头老者被中年男人气的一口气上不来，身旁的小年轻急忙为老者轻拍后背，另一个女孩也赶忙递上一杯茶水。
“胡师傅，你顺顺，别生气。”
胡霍童接过徒弟递来的水小小抿了一口，调理了一下气息，就要再说些什么。
这个时候姚淮竹已经带着云霄走了过来，姚淮竹上前和颜悦色的对着趴在地上哀嚎的中年男人说道。
“人命关天，我们不能这么草率的赔偿一些就了事，万一赔偿后，你再来告我们，那我们可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中年男人听到姚淮竹这么一说，似乎也知道自己这么闹没什么用，索性敞开了问道。
“那你说怎么办？”
姚淮竹笑眯眯的说道。
“不如这样，我就算是赔偿你也总要验一下病情，你让我先验一下病情，我们做个记录，若确实是我们这边无法救治你老婆，那么这钱我们赔了，若是医治好了，那么还请你不要再撒泼耍赖，你看如何？”
中年男人斟酌了一下，无论那种似乎对自己都没有坏处，便点了点头同意了。
姚淮竹便笑着对云霄示意，站在胡霍童身边的年轻女子看到跟在爷爷身后年轻人上前，顿时有些不悦。
“爷爷，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找一个外人来帮我们验病，他又是什么东西？”
“就是，师傅，你要是不愿意亲手验病，徒儿愿意代劳，何必把我们故生堂的招牌交到一个外人手里！”
胡霍童也投去疑惑的目光，不知道这个姚淮竹在搞什么鬼？
云霄对于两人的话充耳不闻，刚刚离得有些远，云霄还不能确定，现在近距离观看，他已经可以确定了。
蛊毒！
云霄之所以可以一眼判断出来是因为，当初母亲就是死在这个上面的，所以对此记忆尤甚。
只是想要彻底判断到底是那种蛊毒，还需要进一步观察。
姚淮竹有些无奈，一个是宝贝孙女，一个是亲传弟子，当然对这个半路杀出来的云霄十分排斥。
只能稍微靠近一点，在三人耳边轻声说道。
“这个药方当初是我亲自开的，连我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怎么会这样，你们又怎么能验出来什么！”
“可是，那也不能让一个外人来啊！万一，万一他们三个是一伙的呢？”
姚芸还是有些不相信云霄，身旁的唐柯连连附和，倒是胡霍童有些疑惑。
“老姚，你确定这娃娃能懂？”
姚淮竹有些无奈，双手一摊。
“不知道，试试吧，总好过在这里干瞪眼！”
三人一听姚淮竹这话，顿时有些急了，这可不是什么闹着玩的事，弄不好就要吃官司，赔钱什么的都是小事，万一对故生堂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怎么办？
“爷爷，你快拦住他啊，怎么能让他在这胡来！”
姚芸晃着姚淮竹的手臂，脸上充满了焦急，姚淮竹有些无奈，只好再说道。
“好了，好了，爷爷又不是小孩子了，不会胡闹的，我已经通知了巡天司那边，等下无论结果如何，都会将她送到医院的，放心吧。”
姚芸听到姚淮竹这么一说，顿时放松了许多，唐柯则是有些疑惑。
“既然师傅已经找了巡天司的人，哪有何必让他画蛇添足？”
“呵呵，我刚刚与这个年轻人聊天，你们猜怎么着？他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了我当初给出的结论，而且他站在门口那边只是远远瞧一眼就能推断出来，你们说这值不值得老夫试探一番？”
三人再次面面相觑，胡霍童有些质疑。
“老姚，事关重大，你可别在这里给我们编段子。”
姚淮竹一瞪眼，刚想怼回去，就听见一声怒喝。
“你他妈是谁啊，你要干嘛，你们故生堂卖假药，现在还想当众调戏我老婆，故生堂不是人，一群人模狗样的畜生啊，快来看看啊，故生堂卖假药还要非礼人！”
姚淮竹急忙回头去看，只见云霄将地上中年妇女的领口扯开了一些，中年男人立马上前阻挠，云霄连忙拉着莹莹后退，冷冷的看着中年男人。
“如果你不想你老婆死，就闭嘴，只会蛞噪的东西！”
中年男人瞬间被云霄激怒，抄起旁边一个玻璃罐就要砸过来，姚淮竹急忙上前拦住。
“冷静冷静，这位小兄弟只是要看看心口，是不是小兄弟？”
云霄点了点头，视线却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中年妇女，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惊鸿一瞥，云霄已经可以断定，这是一种散血蛊毒，会在体内不断破坏血液，使宿主越来越虚弱，直至死亡。
只所以对这种蛊毒这么了解，是因为他的母亲就是死于这种蛊毒，而当初的他只有七岁，所以根本无力阻止，而当他在域外习得这一身医术后，便对这种蛊毒报有执念。
誓要找到曾经下蛊之人，将之碎尸万端。
这么多年，云霄脑海中时常会浮现当初母亲病重在医院的场景，骨瘦嶙峋的母亲，握着他的手，目光温柔的看着他，每每想起来这些，云霄的眼眶就会不自觉的泛红。
姚淮竹好说歹说，而可算是把中年男人劝住了，云霄也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再次蹲下身子。
仔细端详中年妇女的瞳孔，眼神涣散的厉害，看样子若是再不及时医治，应该是活不过今晚了。
姚淮竹在一旁，脸色也变得凝重。
“小兄弟可有看出些端倪？”
云霄神色凝重，点了点头。
“有些门路，不知老先生这里有没有床榻，这里太低洼了，另外准备十根银针、一些清水以及纯度高一些的烈酒。”
姚淮竹听到云霄的要求立马吩咐人去办，中年男人急忙跟着众人一起前往诊室，生怕他们玩什么花招。
不一会便为云霄准备好了一切，将莹莹交给姚淮竹，云霄捏起一根银针，抬头看了一眼中年男人说道。
“我现在要把你老婆的上衣脱掉，不然我没法施针，当然你也可以拒绝，不过你老婆肯定活不过今晚！”
中年男人一听脸色瞬间发白，他也不是存心要想讹故生堂，只是故生堂的意思是让他送医院先自行垫付医药费，然后再赔付，但是他身上没有那么多钱，所以才想了这么一出。
现在这个年轻人似乎可以救治自己老婆，中年男人急忙点头答应。
“快，快，快，兄弟只要能救我老婆，我给你跪下都行！”
中年男人的举动让云霄微微一愣，本以为这个人是纯粹的想要讹钱，没想到却是重情之人，顿时脸色也缓和了几分。
“放心吧，只要我出手，一定可以救回你老婆的！”
“吹什么牛啊，真当自己是什么名家大手，等下治不好担责任的还是我们故生堂担着。”
唐柯看到云霄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十分不爽，小声嘀咕道。
奈何云霄听觉灵敏，唐柯的小声嘀咕在他耳朵里却是听的一清二楚，对于这种，云霄现在无心计较，深吸一口气，凝神望着穿上躺着的中年妇女。
散血蛊毒！
这一次我有能力破解你了，算不算是弥补了当年的遗憾？
“莹莹，爸爸遇到了一件十分好奇的事情，能不能陪爸爸一起看看？”
云霄有些歉意的和莹莹商量道，刚刚看到中年妇女眉眼之间的於黑后，立马提起了兴趣，就忘了照顾莹莹的情绪，好在姜以沫以前上班经常将莹莹一人丢在一旁，她也熟悉了。
莹莹乖巧的点了点头。
“莹莹会听话的，在爸爸身边看着，不给爸爸添乱的！”
云霄溺爱的摸了摸莹莹的脑袋，前面走着的姚淮竹也听见了莹莹说的话，脸上露出一些和蔼的笑容，又从口袋中掏出几种药材制作的糖果递了过来。
“谢谢爷爷！”
不等云霄点头，莹莹已经抢先一步接过了糖果，脸上笑容灿烂，两个大眼睛笑得相似月牙一样，看的姚淮竹是乐不可支。
“小兄弟好福分，有这么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儿，你的妻子一定也是貌美如花勤俭持家吧！”
云霄微微一笑，我的女儿当然是世界上最乖巧听话可爱的，我的女人当然更是世界上最漂亮的！
“你们今天赔也得赔，不赔也得赔，一百万拿来，不然我就让我老婆死在这里，把你们名声搞臭！”
一旁围着的故生堂店员面面相觑，一个人眉头凝成川字的老者上前一步怒斥道。
“泼皮，无赖，你有病去看病，我们故生堂从来没有说过不承担你的医药费，你现在跑到我们这里闹，眼睁睁看着你老婆病情加重，你安的你什么居心？”
中年男人在川字眉头的老者一番逼问下，一时间哑口无言，憋了半天蹦出来一句。
“老东西，要你管，要么赔钱，要么我不走了！”
说着竟是一下子扑倒在中年妇人身上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哀嚎道。
“我可怜的老婆啊，你怎么那么命苦，摊上这无良的医生，吃了他们的药把你吃成这样，现在还不想认账，他们就是欺负我们无权无势！”
“你！”
川字眉头老者被中年男人气的一口气上不来，身旁的小年轻急忙为老者轻拍后背，另一个女孩也赶忙递上一杯茶水。
“胡师傅，你顺顺，别生气。”
胡霍童接过徒弟递来的水小小抿了一口，调理了一下气息，就要再说些什么。
这个时候姚淮竹已经带着云霄走了过来，姚淮竹上前和颜悦色的对着趴在地上哀嚎的中年男人说道。
“人命关天，我们不能这么草率的赔偿一些就了事，万一赔偿后，你再来告我们，那我们可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中年男人听到姚淮竹这么一说，似乎也知道自己这么闹没什么用，索性敞开了问道。
“那你说怎么办？”
姚淮竹笑眯眯的说道。
“不如这样，我就算是赔偿你也总要验一下病情，你让我先验一下病情，我们做个记录，若确实是我们这边无法救治你老婆，那么这钱我们赔了，若是医治好了，那么还请你不要再撒泼耍赖，你看如何？”
中年男人斟酌了一下，无论那种似乎对自己都没有坏处，便点了点头同意了。
姚淮竹便笑着对云霄示意，站在胡霍童身边的年轻女子看到跟在爷爷身后年轻人上前，顿时有些不悦。
“爷爷，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找一个外人来帮我们验病，他又是什么东西？”
“就是，师傅，你要是不愿意亲手验病，徒儿愿意代劳，何必把我们故生堂的招牌交到一个外人手里！”
胡霍童也投去疑惑的目光，不知道这个姚淮竹在搞什么鬼？
云霄对于两人的话充耳不闻，刚刚离得有些远，云霄还不能确定，现在近距离观看，他已经可以确定了。
蛊毒！
云霄之所以可以一眼判断出来是因为，当初母亲就是死在这个上面的，所以对此记忆尤甚。
只是想要彻底判断到底是那种蛊毒，还需要进一步观察。
姚淮竹有些无奈，一个是宝贝孙女，一个是亲传弟子，当然对这个半路杀出来的云霄十分排斥。
只能稍微靠近一点，在三人耳边轻声说道。
“这个药方当初是我亲自开的，连我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怎么会这样，你们又怎么能验出来什么！”
“可是，那也不能让一个外人来啊！万一，万一他们三个是一伙的呢？”
姚芸还是有些不相信云霄，身旁的唐柯连连附和，倒是胡霍童有些疑惑。
“老姚，你确定这娃娃能懂？”
姚淮竹有些无奈，双手一摊。
“不知道，试试吧，总好过在这里干瞪眼！”
三人一听姚淮竹这话，顿时有些急了，这可不是什么闹着玩的事，弄不好就要吃官司，赔钱什么的都是小事，万一对故生堂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怎么办？
“爷爷，你快拦住他啊，怎么能让他在这胡来！”
姚芸晃着姚淮竹的手臂，脸上充满了焦急，姚淮竹有些无奈，只好再说道。
“好了，好了，爷爷又不是小孩子了，不会胡闹的，我已经通知了巡天司那边，等下无论结果如何，都会将她送到医院的，放心吧。”
姚芸听到姚淮竹这么一说，顿时放松了许多，唐柯则是有些疑惑。
“既然师傅已经找了巡天司的人，哪有何必让他画蛇添足？”
“呵呵，我刚刚与这个年轻人聊天，你们猜怎么着？他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了我当初给出的结论，而且他站在门口那边只是远远瞧一眼就能推断出来，你们说这值不值得老夫试探一番？”
三人再次面面相觑，胡霍童有些质疑。
“老姚，事关重大，你可别在这里给我们编段子。”
姚淮竹一瞪眼，刚想怼回去，就听见一声怒喝。
“你他妈是谁啊，你要干嘛，你们故生堂卖假药，现在还想当众调戏我老婆，故生堂不是人，一群人模狗样的畜生啊，快来看看啊，故生堂卖假药还要非礼人！”
姚淮竹急忙回头去看，只见云霄将地上中年妇女的领口扯开了一些，中年男人立马上前阻挠，云霄连忙拉着莹莹后退，冷冷的看着中年男人。
“如果你不想你老婆死，就闭嘴，只会蛞噪的东西！”
中年男人瞬间被云霄激怒，抄起旁边一个玻璃罐就要砸过来，姚淮竹急忙上前拦住。
“冷静冷静，这位小兄弟只是要看看心口，是不是小兄弟？”
云霄点了点头，视线却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中年妇女，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惊鸿一瞥，云霄已经可以断定，这是一种散血蛊毒，会在体内不断破坏血液，使宿主越来越虚弱，直至死亡。
只所以对这种蛊毒这么了解，是因为他的母亲就是死于这种蛊毒，而当初的他只有七岁，所以根本无力阻止，而当他在域外习得这一身医术后，便对这种蛊毒报有执念。
誓要找到曾经下蛊之人，将之碎尸万端。
这么多年，云霄脑海中时常会浮现当初母亲病重在医院的场景，骨瘦嶙峋的母亲，握着他的手，目光温柔的看着他，每每想起来这些，云霄的眼眶就会不自觉的泛红。
姚淮竹好说歹说，而可算是把中年男人劝住了，云霄也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再次蹲下身子。
仔细端详中年妇女的瞳孔，眼神涣散的厉害，看样子若是再不及时医治，应该是活不过今晚了。
姚淮竹在一旁，脸色也变得凝重。
“小兄弟可有看出些端倪？”
云霄神色凝重，点了点头。
“有些门路，不知老先生这里有没有床榻，这里太低洼了，另外准备十根银针、一些清水以及纯度高一些的烈酒。”
姚淮竹听到云霄的要求立马吩咐人去办，中年男人急忙跟着众人一起前往诊室，生怕他们玩什么花招。
不一会便为云霄准备好了一切，将莹莹交给姚淮竹，云霄捏起一根银针，抬头看了一眼中年男人说道。
“我现在要把你老婆的上衣脱掉，不然我没法施针，当然你也可以拒绝，不过你老婆肯定活不过今晚！”
中年男人一听脸色瞬间发白，他也不是存心要想讹故生堂，只是故生堂的意思是让他送医院先自行垫付医药费，然后再赔付，但是他身上没有那么多钱，所以才想了这么一出。
现在这个年轻人似乎可以救治自己老婆，中年男人急忙点头答应。
“快，快，快，兄弟只要能救我老婆，我给你跪下都行！”
中年男人的举动让云霄微微一愣，本以为这个人是纯粹的想要讹钱，没想到却是重情之人，顿时脸色也缓和了几分。
“放心吧，只要我出手，一定可以救回你老婆的！”
“吹什么牛啊，真当自己是什么名家大手，等下治不好担责任的还是我们故生堂担着。”
唐柯看到云霄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十分不爽，小声嘀咕道。
奈何云霄听觉灵敏，唐柯的小声嘀咕在他耳朵里却是听的一清二楚，对于这种，云霄现在无心计较，深吸一口气，凝神望着穿上躺着的中年妇女。
散血蛊毒！
这一次我有能力破解你了，算不算是弥补了当年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