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黑货交易
许岩跟app界面里的老板打了声招呼……这老板看起来是界面的一部分，是一只卡通形象的幽灵，实际上却是个有灵智的存在。
许岩前世天天跟这玩意打交道，现在却不能表现出来——第一次来，怎么装作是没来过的样子？在线等，挺急的。
老板没反应，好像它确实只是背景的一部分而已。
啧，你就继续装。
许岩也没再跟它继续说话，好像是很好奇一样，仔细翻看上面的高价物品。
“别看了，你买不起！”
幽灵老板忍不住了，说话了。
“谁？”许岩装作是很惊讶的样子，看了一眼周围，然后才看向屏幕，惊讶道，“原来老板你会说话啊。”
老板没理他，许岩心中暗自感到好笑，绷着脸看向最下面。
“这个盾牌，不错，来一个。”
许岩一点，一面精钢盾牌出现在了半空中。
【厚重盾牌品质：☆☆词缀：坚守】
坚守啊，还不错。
许岩看了一眼随机词缀，拎起盾牌放在脚边，又看向最下面：“短剑也不错，来一把。”
【短剑品质：☆】
然后胡乱拨弄列表，一副不打算继续买了的样子，老板突然问道：“你只买武器不买随从，那么重的装备你用得来吗？”
直接买一堆随从，我还怕你怀疑呢。许岩心想。
虽然怀疑了也不会怎么样，不过现在确实不需要太多钱投入随从当中——随从也需要装备才能发挥作用，对随从大师来说，确实每天只需要一枚金币就够了，多了其实也没太大用……
许岩假装惊讶：“你怎么现在才说？可我只剩一块钱了，有没有便宜好用的随从？”
老板回答：“有，鱼人。”
“鱼人太弱了，能不能通融一下，一块钱来个厉害点的。”
“有是有，你驾驭不住的，买了也是白费钱，我建议你还是买鱼人。”
“没关系，最便宜最野的拿上来！”
“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果然，就和前世的惯用套路一样，许岩确认过后，货架上刚刚买空的空缺处，重新上架了一个新的东西——
【随从：桀骜的兽人奴隶招募令-1G】
不多不少，刚好1块钱。
但不是史莱姆与鱼人那样的低级生物，而是原价20块钱的高级生物兽人。
许岩点击购买。
【警告！桀骜的奴隶有小概率会有更高的属性，但是初始忠诚度更低，并且很可能获得其他负面特性！是否确认购买？】
确认！
一块钱的兽人，还要什么自行车？
许岩完成购买，眼前银光一闪，一个戴着镣铐的绿皮兽人出现在了面前——它身高两米，浑身伤痕累累，两颗大獠牙从丑陋的唇下伸出，粗壮的身体看起来充满力量。
【奴隶（未命名）】
【种族：兽人】
【力量：B/敏捷:D/体质：C/精神：A】
【职业：无（奴隶）】
【等级：1】
【种族特质：先祖庇佑/战斗直觉（中级）/魔力抵抗（初级）】
【个体特质：失语/桀骜/粗鲁/不忠/懒惰】
【目前状态：叛逆】
【忠诚度：33/100】
兽人出现后，也不说话，与许岩大眼瞪小眼。许岩打开面板，看了看它的一大排负面特质、以及鲜红色的忠诚状态，却反而暗自点了点头。
在后世，对于随从流玩家来说，最大的限制是随从上限——再有钱的玩家也只有几个随从而已。
所以随从的质量就显得非常重要了。
而要提升随从的质量，随从的种族与分类当然很重要，更重要的却是个体资质。
倘若资质出众、特质优秀，再加以精心培养、设计路线，1块钱的鱼人也能打败999块钱的天使长。
而要资质更好的随从，要么去蹲拍卖所砸钱拍高级货，要么在系统商店买黑货。
所谓黑货，就是现在许岩在买的低价随从了。
黑货往往伴随着至少两个负面特质，所以价格一般会很便宜，像现在这种许岩特地指明要1块钱的随从，就会出现5个负面特质的天煞孤星。
但是便宜并不意味着素质低下。
因为黑货的属性浮动很大，往往就跟抽奖一样，大部分情况下会低于平均值，有时候也会出现潜力巨大的极品随从。
而许岩作为随从大师，便是精通此道的老手。
他当然知道什么样的随从有潜力、什么样的随从没有价值。
比如眼前这只兽人的素质就不错。
不仅有基准线以上的普通属性，而且还有A级的精神属性。
如果拿来转职兽人萨满，将会是百里挑一的极品。
当然，现在许岩还没有培养兽人萨满的道具。
而且这个兽人是个哑巴，根本做不了萨满，倒是挺可惜的。
不过混沌空间中的职业传承各式各样，作为随从大师，许岩可以慢慢考虑它的培养路线，这件事不用着急。
现在就算是直接把它当做普通兽人奴隶过渡用，也完全够格了。
至于它后面跟着的5个负面特质……
普通人可能确实没办法，尤其是那三个忠诚特质，叠在一起几乎等同于没法用。
现在才刚买出来，忠诚度就直接在‘叛逆’的状态，相当于是花钱买了个爷，人家下来就不愿意听话，若是没铁链捆着，说不定直接一个大耳刮子扇到许岩脑门上来了。
然而……
许岩是随从大师。
“我刚从系统商店里买到了你，以后你就要在我的领地工作了。”
许岩客客气气地说了一句话，兽人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忠诚度没有变化。
许岩提议：“我先给你取个名字吧，我准备叫你大丑，你觉得怎样？”
“当然你不喜欢的话就算了，这件事我充分考虑你的意见。要不叫悟空怎么样？”
许岩耐心地说话，兽人露出了烦躁的表情，浑身铁链抖得哗哗响。
“八戒？太岁？绿巨人？金刚？帝皇？韦恩布鲁斯？”
许岩一个个讲了过去，兽人越来越不满，还气得拍了许岩的肩膀一巴掌，把他打得跌了个趔趄。
“银锄头？金芭比？”
兽人裂开嘴笑了起来，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原来竟然是个母兽人……”
许岩打开菜单看了一眼，显示金芭比命名成功，忠诚度涨了4点，现在到了37点……
这是后世的玩家通过不断试错，总结出来的临时刷忠诚度的办法之一。
一般起个名字又不费事，只是稍微费一点口舌，在前期是一种没有成本的临时拉忠诚度的办法。
若是一般的‘桀骜’的下属，这样一拉，忠诚度可能直接就拉上基准线了。
不过这是个有‘不忠诚’特质的母兽人。
起好名字，许岩一看，现在母兽人的状态虽然不是叛逆了，但还是‘不忠’。
当然许岩还有别的办法，他首先解开了金芭比的镣铐。
它已经不叛逆了，放出来也不会打人了。
跑又跑不掉，镣铐戴着也没用，反倒是解开之后上涨了3点忠诚度。
一边解开镣铐，一边跟它吹牛自己以前有个兽人老战友……
兽人尊敬战士，许岩天花乱坠地吹牛，它对许岩的不以为然的神色收起了少许，忠诚度这次涨了1点。
最后，许岩直接把买来的盾牌和短剑直接装备给了金芭比。
本以为这样大概只能上5点左右的忠诚度。
不过金芭比拿着那把对她来说像是玩具刀一样的剑、还有那块盾牌，对许岩露出了“你自己不用吗？”的疑惑表情……
它似乎比一般兽人聪明一些，看到许岩现在就这点家当，对许岩把所有装备给她的行为颇为疑惑，而许岩身为随从大师，轻易看懂了它要表达的意思。
许岩大方地拍了拍它的肩膀：“咱们以后就是同伴了，将来要同舟共济，互相帮助，哪有什么你的我的！”
金芭比翻了个白眼，坐在地上没动，把武器丢在自己腿上，不过许岩看到它的忠诚度升了9点……
加上之前的临时提升，金芭比已经有了50点忠诚度。
若是一般随从，已经可以直接进入‘积极’状态了。
可惜金芭比还有个‘懒惰’特质，50点忠诚度只是让它的状态从‘不忠’变成了‘怠惰’……
怠惰就怠惰吧，已经够了，某种意义上刚好有用。
而许岩跟金芭比套完了近乎，回头看向火堆：
【神选者：19216801】
【经历回合：0】
【领地评价：-】
【战力评价：145】
【状态：正常】
金芭比是身强体壮的普通兽人，原价20块钱，在忠诚度合格之后，直接为许岩增加了140的战力评价。
这个数值让许岩很满意，心想我走随从流果然没错。
奇观效果虽强，到底需要建好了才慢慢有收益。
随从流见效快、收益稳定，能迅速开始滚雪球，运气好了有个极品随从也能起飞，可比苦哈哈憋奇观丝滑多了。
而就在这时，第一回合的时间也快要到了。
【第一回合（普通战斗轮）将在十分钟后开始！请各位神选者守住自己的篝火，战胜敌人，以获得奖励！】
【请注意及时备战，合理利用初始资源！战斗开始后敌人将会发起攻击！一旦火种彻底熄灭，神选者资格将会被永久取消！】
【本回战场：阴影棋盘！】
许岩刚准备好，时间也差不多要开始了。
不过想到还有最后一件事没做完，许岩重新打开手机。
-许岩：出五星建筑‘凤凰塔’，换四星以上传承书 钱，高阶装备也行，要的快速mmmm
时间已经快到了，趁着最后八分钟，许岩将自己的交易情报在神选者频道发了一遍。
然而频道里，大部分人正忙着交流经验，还是没什么反应。
-小狐狸：你们都换的人类村民吗？其实我感觉我也是个人类村民啊，我直接买武器自己上行不行？
-暮色：你自己看呗，反正现在大多数人都买了人类村民，一个战斗力40多，你看你自己有多少？
-小狐狸：我只有5。
-暮色：那不就得了，你看那村民，人家一身腱子肉，一拳怕不是能打死两三个你。
-锅具侠：说起来这人类村民这么厉害，八块钱那档的随从又有多厉害呢？
-天堂：好像有人买了，八块钱的一个就60多战力呢，看数值比村民哥强一半多。
……
众人讨论得热火朝天，许岩的交易情报再次石沉大海。
许岩怏怏地打开班级群，却看到苏小珑刚发了个视频消息——
打开，视频里的苏小珑一声清叱：
“喝！”
只见她右手伸出，英姿飒爽又不失优雅地突然伸指一挥，指间发出一道红芒，在地上砍出一个小坑。
不知为何，看起来与白子轩刚才的小视频很像，不仅镜头角度一样，手势也是故意模仿着白子轩的。
演示完，苏小珑又把镜头转向她自己。
视频里的苏小珑眉心处已经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枪术士符号，还开着高度美颜，美得像是页游广告里的仙子。
只听她说道：“这就是四星传承‘枪术士’！”
“虽然不是最高级，但也很有威力了。”
“以后大家要继续互相帮助！”
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晃动的镜头、有意无意地炫耀出了跟在身后的高阶法术系辅助随从花仙子。
‘花仙子’是个八块钱价位的高级随从，比普通村民厉害。
但是一般玩家也买不起，苏小珑靠有人支援，买来作为辅助。
再加上同样是别人送的枪术士传承，现在的苏小珑已经远远超过其他同班同学的水平了……
这女人可真爱炫耀啊。
许岩在心中暗自摇头，却也当然不会把她当一回事。
她发完视频，其他人还在纷纷夸赞她的招式厉害。
却就在这时，许岩又冒了出来……
-许岩：出五星奇迹建筑‘凤凰塔’，换四星以上传承书、高阶装备，设计图纸也行，要的mmmm！
-裴焕（纪律委员）：看来这种建筑图纸是真的没人要啊。
-董倩：许岩你能不能不要刷屏了。
-许岩：我没刷屏啊，就发了一条而已，跟之前隔了也很久。
-董倩：大家都看到了，有人跟你换的话用不着说第二遍。
-许岩：好吧。
结果没人买，还被人逮住找茬。
许岩倒是知道董倩为什么突然对他发火——董倩是苏小珑圈子里的人，平日里是衬托苏小珑这朵红花的绿叶，作为女生也相当讲义气。
之前许岩有点像是拆了苏小珑的台，现在又在苏小珑发视频炫耀的时候出来打广告，董倩便主动跳了出来找茬了。
许岩摇了摇头，本想忍了。
前世摸爬滚打那么多年，现在他也不至于为了这么点事和一群小屁孩吵架。
不过就在这时……
-伊梦桃（化学课代表）：我这里也是设计图，是四星的‘弓手训练所’，不满足你的要求，许岩你为什么非要换？五星的图纸也挺贵重的吧？
许岩前世天天跟这玩意打交道，现在却不能表现出来——第一次来，怎么装作是没来过的样子？在线等，挺急的。
老板没反应，好像它确实只是背景的一部分而已。
啧，你就继续装。
许岩也没再跟它继续说话，好像是很好奇一样，仔细翻看上面的高价物品。
“别看了，你买不起！”
幽灵老板忍不住了，说话了。
“谁？”许岩装作是很惊讶的样子，看了一眼周围，然后才看向屏幕，惊讶道，“原来老板你会说话啊。”
老板没理他，许岩心中暗自感到好笑，绷着脸看向最下面。
“这个盾牌，不错，来一个。”
许岩一点，一面精钢盾牌出现在了半空中。
【厚重盾牌品质：☆☆词缀：坚守】
坚守啊，还不错。
许岩看了一眼随机词缀，拎起盾牌放在脚边，又看向最下面：“短剑也不错，来一把。”
【短剑品质：☆】
然后胡乱拨弄列表，一副不打算继续买了的样子，老板突然问道：“你只买武器不买随从，那么重的装备你用得来吗？”
直接买一堆随从，我还怕你怀疑呢。许岩心想。
虽然怀疑了也不会怎么样，不过现在确实不需要太多钱投入随从当中——随从也需要装备才能发挥作用，对随从大师来说，确实每天只需要一枚金币就够了，多了其实也没太大用……
许岩假装惊讶：“你怎么现在才说？可我只剩一块钱了，有没有便宜好用的随从？”
老板回答：“有，鱼人。”
“鱼人太弱了，能不能通融一下，一块钱来个厉害点的。”
“有是有，你驾驭不住的，买了也是白费钱，我建议你还是买鱼人。”
“没关系，最便宜最野的拿上来！”
“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果然，就和前世的惯用套路一样，许岩确认过后，货架上刚刚买空的空缺处，重新上架了一个新的东西——
【随从：桀骜的兽人奴隶招募令-1G】
不多不少，刚好1块钱。
但不是史莱姆与鱼人那样的低级生物，而是原价20块钱的高级生物兽人。
许岩点击购买。
【警告！桀骜的奴隶有小概率会有更高的属性，但是初始忠诚度更低，并且很可能获得其他负面特性！是否确认购买？】
确认！
一块钱的兽人，还要什么自行车？
许岩完成购买，眼前银光一闪，一个戴着镣铐的绿皮兽人出现在了面前——它身高两米，浑身伤痕累累，两颗大獠牙从丑陋的唇下伸出，粗壮的身体看起来充满力量。
【奴隶（未命名）】
【种族：兽人】
【力量：B/敏捷:D/体质：C/精神：A】
【职业：无（奴隶）】
【等级：1】
【种族特质：先祖庇佑/战斗直觉（中级）/魔力抵抗（初级）】
【个体特质：失语/桀骜/粗鲁/不忠/懒惰】
【目前状态：叛逆】
【忠诚度：33/100】
兽人出现后，也不说话，与许岩大眼瞪小眼。许岩打开面板，看了看它的一大排负面特质、以及鲜红色的忠诚状态，却反而暗自点了点头。
在后世，对于随从流玩家来说，最大的限制是随从上限——再有钱的玩家也只有几个随从而已。
所以随从的质量就显得非常重要了。
而要提升随从的质量，随从的种族与分类当然很重要，更重要的却是个体资质。
倘若资质出众、特质优秀，再加以精心培养、设计路线，1块钱的鱼人也能打败999块钱的天使长。
而要资质更好的随从，要么去蹲拍卖所砸钱拍高级货，要么在系统商店买黑货。
所谓黑货，就是现在许岩在买的低价随从了。
黑货往往伴随着至少两个负面特质，所以价格一般会很便宜，像现在这种许岩特地指明要1块钱的随从，就会出现5个负面特质的天煞孤星。
但是便宜并不意味着素质低下。
因为黑货的属性浮动很大，往往就跟抽奖一样，大部分情况下会低于平均值，有时候也会出现潜力巨大的极品随从。
而许岩作为随从大师，便是精通此道的老手。
他当然知道什么样的随从有潜力、什么样的随从没有价值。
比如眼前这只兽人的素质就不错。
不仅有基准线以上的普通属性，而且还有A级的精神属性。
如果拿来转职兽人萨满，将会是百里挑一的极品。
当然，现在许岩还没有培养兽人萨满的道具。
而且这个兽人是个哑巴，根本做不了萨满，倒是挺可惜的。
不过混沌空间中的职业传承各式各样，作为随从大师，许岩可以慢慢考虑它的培养路线，这件事不用着急。
现在就算是直接把它当做普通兽人奴隶过渡用，也完全够格了。
至于它后面跟着的5个负面特质……
普通人可能确实没办法，尤其是那三个忠诚特质，叠在一起几乎等同于没法用。
现在才刚买出来，忠诚度就直接在‘叛逆’的状态，相当于是花钱买了个爷，人家下来就不愿意听话，若是没铁链捆着，说不定直接一个大耳刮子扇到许岩脑门上来了。
然而……
许岩是随从大师。
“我刚从系统商店里买到了你，以后你就要在我的领地工作了。”
许岩客客气气地说了一句话，兽人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忠诚度没有变化。
许岩提议：“我先给你取个名字吧，我准备叫你大丑，你觉得怎样？”
“当然你不喜欢的话就算了，这件事我充分考虑你的意见。要不叫悟空怎么样？”
许岩耐心地说话，兽人露出了烦躁的表情，浑身铁链抖得哗哗响。
“八戒？太岁？绿巨人？金刚？帝皇？韦恩布鲁斯？”
许岩一个个讲了过去，兽人越来越不满，还气得拍了许岩的肩膀一巴掌，把他打得跌了个趔趄。
“银锄头？金芭比？”
兽人裂开嘴笑了起来，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原来竟然是个母兽人……”
许岩打开菜单看了一眼，显示金芭比命名成功，忠诚度涨了4点，现在到了37点……
这是后世的玩家通过不断试错，总结出来的临时刷忠诚度的办法之一。
一般起个名字又不费事，只是稍微费一点口舌，在前期是一种没有成本的临时拉忠诚度的办法。
若是一般的‘桀骜’的下属，这样一拉，忠诚度可能直接就拉上基准线了。
不过这是个有‘不忠诚’特质的母兽人。
起好名字，许岩一看，现在母兽人的状态虽然不是叛逆了，但还是‘不忠’。
当然许岩还有别的办法，他首先解开了金芭比的镣铐。
它已经不叛逆了，放出来也不会打人了。
跑又跑不掉，镣铐戴着也没用，反倒是解开之后上涨了3点忠诚度。
一边解开镣铐，一边跟它吹牛自己以前有个兽人老战友……
兽人尊敬战士，许岩天花乱坠地吹牛，它对许岩的不以为然的神色收起了少许，忠诚度这次涨了1点。
最后，许岩直接把买来的盾牌和短剑直接装备给了金芭比。
本以为这样大概只能上5点左右的忠诚度。
不过金芭比拿着那把对她来说像是玩具刀一样的剑、还有那块盾牌，对许岩露出了“你自己不用吗？”的疑惑表情……
它似乎比一般兽人聪明一些，看到许岩现在就这点家当，对许岩把所有装备给她的行为颇为疑惑，而许岩身为随从大师，轻易看懂了它要表达的意思。
许岩大方地拍了拍它的肩膀：“咱们以后就是同伴了，将来要同舟共济，互相帮助，哪有什么你的我的！”
金芭比翻了个白眼，坐在地上没动，把武器丢在自己腿上，不过许岩看到它的忠诚度升了9点……
加上之前的临时提升，金芭比已经有了50点忠诚度。
若是一般随从，已经可以直接进入‘积极’状态了。
可惜金芭比还有个‘懒惰’特质，50点忠诚度只是让它的状态从‘不忠’变成了‘怠惰’……
怠惰就怠惰吧，已经够了，某种意义上刚好有用。
而许岩跟金芭比套完了近乎，回头看向火堆：
【神选者：19216801】
【经历回合：0】
【领地评价：-】
【战力评价：145】
【状态：正常】
金芭比是身强体壮的普通兽人，原价20块钱，在忠诚度合格之后，直接为许岩增加了140的战力评价。
这个数值让许岩很满意，心想我走随从流果然没错。
奇观效果虽强，到底需要建好了才慢慢有收益。
随从流见效快、收益稳定，能迅速开始滚雪球，运气好了有个极品随从也能起飞，可比苦哈哈憋奇观丝滑多了。
而就在这时，第一回合的时间也快要到了。
【第一回合（普通战斗轮）将在十分钟后开始！请各位神选者守住自己的篝火，战胜敌人，以获得奖励！】
【请注意及时备战，合理利用初始资源！战斗开始后敌人将会发起攻击！一旦火种彻底熄灭，神选者资格将会被永久取消！】
【本回战场：阴影棋盘！】
许岩刚准备好，时间也差不多要开始了。
不过想到还有最后一件事没做完，许岩重新打开手机。
-许岩：出五星建筑‘凤凰塔’，换四星以上传承书 钱，高阶装备也行，要的快速mmmm
时间已经快到了，趁着最后八分钟，许岩将自己的交易情报在神选者频道发了一遍。
然而频道里，大部分人正忙着交流经验，还是没什么反应。
-小狐狸：你们都换的人类村民吗？其实我感觉我也是个人类村民啊，我直接买武器自己上行不行？
-暮色：你自己看呗，反正现在大多数人都买了人类村民，一个战斗力40多，你看你自己有多少？
-小狐狸：我只有5。
-暮色：那不就得了，你看那村民，人家一身腱子肉，一拳怕不是能打死两三个你。
-锅具侠：说起来这人类村民这么厉害，八块钱那档的随从又有多厉害呢？
-天堂：好像有人买了，八块钱的一个就60多战力呢，看数值比村民哥强一半多。
……
众人讨论得热火朝天，许岩的交易情报再次石沉大海。
许岩怏怏地打开班级群，却看到苏小珑刚发了个视频消息——
打开，视频里的苏小珑一声清叱：
“喝！”
只见她右手伸出，英姿飒爽又不失优雅地突然伸指一挥，指间发出一道红芒，在地上砍出一个小坑。
不知为何，看起来与白子轩刚才的小视频很像，不仅镜头角度一样，手势也是故意模仿着白子轩的。
演示完，苏小珑又把镜头转向她自己。
视频里的苏小珑眉心处已经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枪术士符号，还开着高度美颜，美得像是页游广告里的仙子。
只听她说道：“这就是四星传承‘枪术士’！”
“虽然不是最高级，但也很有威力了。”
“以后大家要继续互相帮助！”
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晃动的镜头、有意无意地炫耀出了跟在身后的高阶法术系辅助随从花仙子。
‘花仙子’是个八块钱价位的高级随从，比普通村民厉害。
但是一般玩家也买不起，苏小珑靠有人支援，买来作为辅助。
再加上同样是别人送的枪术士传承，现在的苏小珑已经远远超过其他同班同学的水平了……
这女人可真爱炫耀啊。
许岩在心中暗自摇头，却也当然不会把她当一回事。
她发完视频，其他人还在纷纷夸赞她的招式厉害。
却就在这时，许岩又冒了出来……
-许岩：出五星奇迹建筑‘凤凰塔’，换四星以上传承书、高阶装备，设计图纸也行，要的mmmm！
-裴焕（纪律委员）：看来这种建筑图纸是真的没人要啊。
-董倩：许岩你能不能不要刷屏了。
-许岩：我没刷屏啊，就发了一条而已，跟之前隔了也很久。
-董倩：大家都看到了，有人跟你换的话用不着说第二遍。
-许岩：好吧。
结果没人买，还被人逮住找茬。
许岩倒是知道董倩为什么突然对他发火——董倩是苏小珑圈子里的人，平日里是衬托苏小珑这朵红花的绿叶，作为女生也相当讲义气。
之前许岩有点像是拆了苏小珑的台，现在又在苏小珑发视频炫耀的时候出来打广告，董倩便主动跳了出来找茬了。
许岩摇了摇头，本想忍了。
前世摸爬滚打那么多年，现在他也不至于为了这么点事和一群小屁孩吵架。
不过就在这时……
-伊梦桃（化学课代表）：我这里也是设计图，是四星的‘弓手训练所’，不满足你的要求，许岩你为什么非要换？五星的图纸也挺贵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