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居然不还价
“好的。”
“嗯，我明白。”
“罗总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
鄂省，江城。
决定比想象中来得要快，半个小时不到汪勇便接到罗智献的电话。
对于总部的决心，此时他的感受又更深了一层。
让人拟好合同，他再次把江辰请进办公室：“恭喜江总，贺喜江总，你这一天顶我干好几年了。”
态度好了很多。
称呼也变了。
话语间握手，又让人上茶。
等到无关的人都出去，才正色道：“江总提出的条件我们都答应了，但我们也有条件。”
“嗯，汪总请讲。”江辰喝着茶，看似悠然，实际上却有点懵圈。
一百万啊！
那不是值不值的问题，而是是人就容易觉得多，不想给！
结果居然答应。
他们居然连价都没有还……
汪勇自然不会揣测那么多，闻言说道：“第一个条件，江总必须保密，不得向包括康师傅在内的任意第三方透露有关酸菜面的信息，否则我们有权索赔。”
“嗯，那肯定的，说实话我也没想过要去别的地方。”江辰说道。
汪勇又道：“第二个条件，供应商的资格可以给，但不能卖给其它同行，而且供应要按订单生产。”
听起来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总不能生产多少人家要多少，毕竟酸菜面主要是面，牛肉面一年也用不上几头牛。
不过江辰还是说道：“我觉得这一条可以改一改，把不能卖给同行取消。
不然到时候又不给订单，我还不能卖给别人，岂不是很亏？”
“也行，但必须在满足第一条的情况下，而且要优先供应我们。”想了想，汪勇说道。
接下来又提了一系列要求，比如厂房，食品卫生，等等。
江辰一一应下，然后签合同，办卡，收钱。
就这么简单。
轻轻松松一百万到账。
时间却才下午两点多。
想着这年头外面也没什么好玩的，那姐妹俩丢在村里也不放心。
便推了汪勇晚上一起吃饭顺便再玩几天等罗智献的邀请。
一听还有妹妹在家，父母又不在了，汪勇便也没有勉强，送了一部手机方便联络，又特意派了车相送。
回到市里是六点多，天还很亮。
下车，给司机买了两包烟，司机掉头返回，江辰来到一家摩托车销售点。
好贵。
随便一辆七八千。
进口基本三万起。
不过还是取钱买了一辆，长春铃木，七千八百块钱。
搞定，时间所剩无几，便随便买了点水果，然后加满油，问路上堤奔向码头。
轮渡过江。
风驰电掣。
从黄昏开到日落，从日落开到满天星。
村里，堂屋门已经关了，真正狗吠声中，十五瓦的白炽灯将昏黄的光洒下，桌边，吃着吃着，唐筱又哭了起来。
“姐，你说小辰哥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们了？”
“傻，筱筱这么讨人喜欢，怎么会不要呢？放心，他肯定会回来的。”
似乎是在说服自己，说完唐婉又加了一句，一定会。
可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样。
她觉得江辰离开是对的。
他没有供养她们姐妹的义务。
甚至她悄悄的有些希望他能聪明一回，不要那么傻。
可一想到他真的离开，她跟妹妹举目无亲，心里又揪揪的疼。
忽然一阵轰鸣声由远及近，明亮的灯光从门缝中钻入，最终全都停留在门口。
紧跟着熟悉的声音传来：“开门，我回来了。”
“是小辰哥！”
顿时唐筱就精神了，破涕为笑，赶紧开门。
江辰笑，露出一口白牙，按喇叭，嘟嘟两声，好生响亮：“怎么样，崭新的摩托，帅吧？”
“帅……”
“小辰哥你怎么才回来，我都以为你不要我了！”
唐筱上前搂住江辰的腰，说着说着又嘤嘤哭了起来。
唐婉眼眶一红，本能的想上前，却还是忍住了。
这时外面纳凉的邻居也纷纷过来看热闹，一时间场面好不热闹。
好久好久，唐婉才有机会上前：“不说明天吗，怎么这个时候赶回来了？”
“我也那么想的，可一想到筱筱还在等我，我就归心似箭！”
江辰一本正经，说完又揉了揉唐筱的头，给她哄得眉开眼笑。
唐婉看了看摩托：“那这个呢？”
其实江辰解释过了，是去给人厂里解决问题奖励的，顺便还拿了两万块钱。
可她压根儿就不信。
这会周围已经没人，江辰关了灯，水果拿给姐妹俩一人一兜拎着。
跟着双臂一张，搂着两人肩膀进堂屋：“卖酸菜卖的。”
“卖酸菜卖的？”
“你确定？”
“嗯，一百万呢，还有这份合同。”关上门，江辰从包里拿出合同。
仔细看过，顿时姐妹俩惊呆。
“这也行？”唐婉惊讶道。
江辰嘿嘿一笑：“那是，不然我也不会特意跑过去啊！”
说完又正色道：“所以接下来，你们两个谁都不许再胡思乱想，老老实实去上学，听到没？”
“可是，怎么就可以呢，一百万呢！”唐筱还是无法理解。
唐婉也一样。
合同上有很多条款约定，能看到不少东西，可最根本商业逻辑，她们几乎读不出来。
江辰摸了摸唐筱的脑袋：“那就不是你要想的事了，你只要知道现在咱们有钱了，可以把日子越过越好，就够了。”
说完又看向唐婉：“你也一样，别动不动就那什么，带坏小孩子！”
唐婉脸一红，罕见的没有反驳。
然后添了一副碗筷，三人开始吃饭。
饭菜很简单，主食是粥，菜都是素，完事开始享用水果。
就菠萝苹果梨这些，可在当下的乡下十分罕见，一年上头都不见得能吃一次。
江辰也没小气。
大人他是管不了，可小孩子，他还是能匀点的。
所以比较近的邻居家，小孩子们都跟着有了口福，吃到了美味的菠萝苹果。
这会大门也敞开了。
八月，天气炎热，漫天星辰下，夏蝉不知疲倦震动着翅膀，发出“知了”“知了”的声音。
又有蛙声此起彼伏，萤火虫翩翩飞舞。
江辰从家里把竹床搬了过来，就摆在姐妹俩家门口。
不多久，姐妹俩也出来了，抬着竹床，拿着枕头。
“小辰哥……”
“嗯。”
“天上的星星好美。”
“嗯。”
“会不会有几颗是爸爸妈妈变的，这会正看着咱们？”
“有可能，所以啊，你们要坚强！”
“……”
“嗯，我明白。”
“罗总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
鄂省，江城。
决定比想象中来得要快，半个小时不到汪勇便接到罗智献的电话。
对于总部的决心，此时他的感受又更深了一层。
让人拟好合同，他再次把江辰请进办公室：“恭喜江总，贺喜江总，你这一天顶我干好几年了。”
态度好了很多。
称呼也变了。
话语间握手，又让人上茶。
等到无关的人都出去，才正色道：“江总提出的条件我们都答应了，但我们也有条件。”
“嗯，汪总请讲。”江辰喝着茶，看似悠然，实际上却有点懵圈。
一百万啊！
那不是值不值的问题，而是是人就容易觉得多，不想给！
结果居然答应。
他们居然连价都没有还……
汪勇自然不会揣测那么多，闻言说道：“第一个条件，江总必须保密，不得向包括康师傅在内的任意第三方透露有关酸菜面的信息，否则我们有权索赔。”
“嗯，那肯定的，说实话我也没想过要去别的地方。”江辰说道。
汪勇又道：“第二个条件，供应商的资格可以给，但不能卖给其它同行，而且供应要按订单生产。”
听起来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总不能生产多少人家要多少，毕竟酸菜面主要是面，牛肉面一年也用不上几头牛。
不过江辰还是说道：“我觉得这一条可以改一改，把不能卖给同行取消。
不然到时候又不给订单，我还不能卖给别人，岂不是很亏？”
“也行，但必须在满足第一条的情况下，而且要优先供应我们。”想了想，汪勇说道。
接下来又提了一系列要求，比如厂房，食品卫生，等等。
江辰一一应下，然后签合同，办卡，收钱。
就这么简单。
轻轻松松一百万到账。
时间却才下午两点多。
想着这年头外面也没什么好玩的，那姐妹俩丢在村里也不放心。
便推了汪勇晚上一起吃饭顺便再玩几天等罗智献的邀请。
一听还有妹妹在家，父母又不在了，汪勇便也没有勉强，送了一部手机方便联络，又特意派了车相送。
回到市里是六点多，天还很亮。
下车，给司机买了两包烟，司机掉头返回，江辰来到一家摩托车销售点。
好贵。
随便一辆七八千。
进口基本三万起。
不过还是取钱买了一辆，长春铃木，七千八百块钱。
搞定，时间所剩无几，便随便买了点水果，然后加满油，问路上堤奔向码头。
轮渡过江。
风驰电掣。
从黄昏开到日落，从日落开到满天星。
村里，堂屋门已经关了，真正狗吠声中，十五瓦的白炽灯将昏黄的光洒下，桌边，吃着吃着，唐筱又哭了起来。
“姐，你说小辰哥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们了？”
“傻，筱筱这么讨人喜欢，怎么会不要呢？放心，他肯定会回来的。”
似乎是在说服自己，说完唐婉又加了一句，一定会。
可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样。
她觉得江辰离开是对的。
他没有供养她们姐妹的义务。
甚至她悄悄的有些希望他能聪明一回，不要那么傻。
可一想到他真的离开，她跟妹妹举目无亲，心里又揪揪的疼。
忽然一阵轰鸣声由远及近，明亮的灯光从门缝中钻入，最终全都停留在门口。
紧跟着熟悉的声音传来：“开门，我回来了。”
“是小辰哥！”
顿时唐筱就精神了，破涕为笑，赶紧开门。
江辰笑，露出一口白牙，按喇叭，嘟嘟两声，好生响亮：“怎么样，崭新的摩托，帅吧？”
“帅……”
“小辰哥你怎么才回来，我都以为你不要我了！”
唐筱上前搂住江辰的腰，说着说着又嘤嘤哭了起来。
唐婉眼眶一红，本能的想上前，却还是忍住了。
这时外面纳凉的邻居也纷纷过来看热闹，一时间场面好不热闹。
好久好久，唐婉才有机会上前：“不说明天吗，怎么这个时候赶回来了？”
“我也那么想的，可一想到筱筱还在等我，我就归心似箭！”
江辰一本正经，说完又揉了揉唐筱的头，给她哄得眉开眼笑。
唐婉看了看摩托：“那这个呢？”
其实江辰解释过了，是去给人厂里解决问题奖励的，顺便还拿了两万块钱。
可她压根儿就不信。
这会周围已经没人，江辰关了灯，水果拿给姐妹俩一人一兜拎着。
跟着双臂一张，搂着两人肩膀进堂屋：“卖酸菜卖的。”
“卖酸菜卖的？”
“你确定？”
“嗯，一百万呢，还有这份合同。”关上门，江辰从包里拿出合同。
仔细看过，顿时姐妹俩惊呆。
“这也行？”唐婉惊讶道。
江辰嘿嘿一笑：“那是，不然我也不会特意跑过去啊！”
说完又正色道：“所以接下来，你们两个谁都不许再胡思乱想，老老实实去上学，听到没？”
“可是，怎么就可以呢，一百万呢！”唐筱还是无法理解。
唐婉也一样。
合同上有很多条款约定，能看到不少东西，可最根本商业逻辑，她们几乎读不出来。
江辰摸了摸唐筱的脑袋：“那就不是你要想的事了，你只要知道现在咱们有钱了，可以把日子越过越好，就够了。”
说完又看向唐婉：“你也一样，别动不动就那什么，带坏小孩子！”
唐婉脸一红，罕见的没有反驳。
然后添了一副碗筷，三人开始吃饭。
饭菜很简单，主食是粥，菜都是素，完事开始享用水果。
就菠萝苹果梨这些，可在当下的乡下十分罕见，一年上头都不见得能吃一次。
江辰也没小气。
大人他是管不了，可小孩子，他还是能匀点的。
所以比较近的邻居家，小孩子们都跟着有了口福，吃到了美味的菠萝苹果。
这会大门也敞开了。
八月，天气炎热，漫天星辰下，夏蝉不知疲倦震动着翅膀，发出“知了”“知了”的声音。
又有蛙声此起彼伏，萤火虫翩翩飞舞。
江辰从家里把竹床搬了过来，就摆在姐妹俩家门口。
不多久，姐妹俩也出来了，抬着竹床，拿着枕头。
“小辰哥……”
“嗯。”
“天上的星星好美。”
“嗯。”
“会不会有几颗是爸爸妈妈变的，这会正看着咱们？”
“有可能，所以啊，你们要坚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