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书生不及情圣
伍旭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循规蹈矩，坚持上好资金的班，干好自己的事，至于公司怎么发展，谁人高升，谁人被贬好不关心，因为没有自己的份。下班以后总是默默地在床上躺着，或者漫无目的地在马路上来回走动。因为这次事件相当于给他判了刑，事业好不容易有点盼头，现在又跌入谷底，心情极度糟糕，想的事情多了，所以就越来越懒，越来越颓废。
这天，伍旭下班以后再公司草坪上躺着，思索资金的过去和现在，虽然他不敢想象未来，但他不得不思考自己的未来。“昨天，所有的荣誉，已变成遥远的回忆”，伍旭的电话终于想了。
喂...，大书生，怎么想起我了，伍旭接听电话说道。
杨宽：大情圣在哪儿呢？咱们和两杯。我在公司门口黄姨妈家常菜餐馆这里，快过来。
伍旭：你和哪位啊？
杨宽：就我一个人，快来啊，来公司大半年了今天突然想喝酒，陪陪我吧。
好的，马上过来，多整点好吃的等着。
伍旭：喂...，我说大书生啊，怎么了，一个人在这里闷闷不乐的，落榜了吗？
杨宽：是啊，今天排名出来了。我查了一下，我的118分排名第七，离进入面试的第六名只差0.15分。真他妈悲催，这一年又废了。
说完，杨宽竟然哭了起来。
伍旭：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想哭就哭吧，我陪你一起坐着，肩膀可以借你靠一靠。
杨宽檫干眼泪，突然振作起来说道：靠你个头啊，老子虽然靠杂了，但却进步了，我相信我会成功的。说完，他打开了一瓶啤酒一口气喝完。
喝完继续说道：一年多没有喝酒了，真爽。来...,伍旭，我知道你这久心情不好，你也喝点，干了这瓶吧。
伍旭：没想到我这土包子长大的喝酒是用杯子，你这个大书生竟然用瓶子。我虽然酒量不行，但今天舍命陪君子，来...,在喝一瓶。于是，二人的酒杯碰了一下，一口气喝下了瓶中之酒。
伍旭：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们两个倒霉鬼一起喝酒也同样有趣。
杨宽：得了吧，你还说我是大书生呢，我看你说话比我还酸。说真的伍旭，我觉得你很有才，光是打电话的时候就能出口成章，而且你对工作的态度很好，我觉得你在这水泥厂埋没了。
伍旭：瞧你说的，现在整个水泥厂就只有你能这样对我推心置腹了。说实话，一开始我不怎么看好你，因为我们住一起大半年了都没有怎么交流，而且我觉得你太过较劲，你这个性格不适合做公务员。
杨宽：那你觉得我适合做什么工作呢？
伍旭：你学历高，工作认真，有耐心，有毅力，适合当老师。所以建议你别靠公务员了，去考个老师吧，说不定还能在学校谋个一官半职啊。
杨宽：你的建议我接受了，平安职业技术学院正在招聘事业编制的教师，我学的法律专业刚好可以报考思想政治教师。后天就开始报名，我想这个考试应该难不倒我。
伍旭：这久对了，你这个性格和你的专业这样才对口。记住哦，将来在学校飞黄腾达了可别向电气工段那几个毛贼一样整人咯。
杨宽：瞧你说的，我的人品是这样的吗？来，在喝一瓶。
来....，干了这瓶，祝我们的杨老师和未来的杨校长前程似锦。
杨宽：借你吉言了。对了，你有什么打算？
伍旭：我是农村出来的，手里没钱的话就寸步难行了，所以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先在这里上好班吧，至少每个月三四千的工作还能维持生活。然后走一步看一步吧！
杨宽：哎...，人穷志短这是人生常理。你也不要太泄气了，我都说了你确实是个人才，但是在这里没有前途了。“树挪死，人挪活”，另谋出路吧老兄。
伍旭：我也想啊，可是我这样能去哪里呢？要学历没有学历，要能力没有能力，光有一身的劳力有什么用。何况我女朋友现在工作稳定了，我总不能走的太远，反正在黔江省目前还没有好的去处。
杨宽：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看到了我的问题，我也看到了你的问题。现在专科生还是有用武之地的，最起码你拿到毕业证了乡镇公务员、小学教师、基层事业单位是能考的。还是先去把毕业证补了吧，不然你一直在这里埋没自己，没有谁能保证你的女朋友另谋他人。
伍旭：说实话，我应该听你的。....来....我们在干一瓶，感谢我人生低谷的时候还有你这样推心置腹的与我畅谈人生。
...来...，干了...，喝完这瓶酒，我们唱歌去，杨宽说道。
走...，走....。
杨宽：等一等，我打个电话。
喂...，小梦，你现在方便吗？帮我在网上差一个国家公务员考试的分数。姓名伍旭，身份证号码5221228762222，准考证号130200118788。嗯，我的室友，马上查一下。
杨宽：忘记我们有个赌约了，我让我女朋友查一下你的分数和排名，万一真有意外呢。
伍旭：得了吧，当初开玩笑你可别当真。
杨宽：我知道是开玩笑，但如果你真的进面试了呢，...哈哈哈...。
“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看成败，人生好买，只不过是从头在”，杨宽的电话响起了。
喂...，小梦，怎么样啊？
小梦：可以啊，你这室友太厉害了，让她请吃饭请唱歌。
杨宽：到底怎么样啊？
小梦：国家公务员考试，笔试156分，行测70分，申论86分，妥妥的高分啊。招2人，排名第一，比第二名的高23分。太厉害了，赶快引荐一下。
靠...靠....靠...，不会错了吧，杨宽、伍旭同时惊呼起来。电话没有挂，小梦继续说道：真的，好成绩，将来一定是大官。
挂了电话以后杨宽说道：看来你说的是对的，我高学历、好专业、爱读书真的当不了公务员，打赌我输了，走我们去唱歌，给你庆祝庆祝。
伍旭：算了吧，反正我也没有毕业证，即使考得再高那也是废的。
杨宽：确实是废的，但是你要明白，如果你有个毕业证的话，你是能考上公务员的，反正你有这个实力。听我的吧，赶快去补考吧专科毕业证拿了，省级公务员考试马上开始，你还赶得上今年的考试，学历低嘛先考个乡镇公务员，好好工作，将来也能够往上面提升的。
伍旭：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老兄。
杨宽：这回有底气、有自信了吧，走...，唱歌去....。
到了KTV以后，伍旭、杨宽、朱小梦三个轮番上阵，唱起一首首歌曲。因为心情好，伍旭喝多了点，唱多了点。最后，唱了一首成龙的“壮志在我胸”：拍拍身上的灰尘，振作疲惫的精神，远方也许尽是坎坷路，也许要孤孤单单走一程，早就习惯一个人，少人关心少人问，就算无人为我付青春，至少我还保有一份真。拍拍身上的灰尘，振作疲惫的精神，远方也许尽是坎坷路，也许要孤孤单单走一程，莫笑我是多情种，莫以成败论英雄，人的遭遇本不同，但有豪情壮志在我胸，嘿呦嘿嘿嘿呦嘿，管哪山高水也深，嘿呦嘿嘿嘿呦嘿，也不能阻挡我奔前程，嘿呦嘿嘿嘿呦嘿，茫茫未知的旅程，我要认真面对我的人生。拍拍身上的灰尘，我振作疲惫的精神，远方也许尽是坎坷路，也许要孤孤单单走一程，莫笑我是多情种，莫以成败论英雄，人的遭遇本不同，但有豪情壮志在我胸，嘿呦嘿嘿嘿呦嘿，管哪山高水也深，嘿呦嘿嘿嘿呦嘿也不能阻挡我奔前程，嘿呦嘿嘿嘿呦嘿，茫茫未知的旅程，我要认真面对我的人生，嘿呦嘿嘿嘿呦嘿，管哪山高水也深，嘿呦嘿嘿嘿呦嘿，也不能阻挡我奔前程，嘿呦嘿嘿嘿呦嘿，茫茫未知的旅程，我要认真面对我的人生，嘿呦嘿嘿嘿呦嘿，管哪山高水也深，嘿呦嘿嘿嘿呦嘿，也不能阻挡我奔前程，嘿呦嘿嘿嘿呦嘿，茫茫未知的旅程，我要认真面对我的人生...。
杨宽：差不多了吧伍旭，来...，我们三人喝完这杯酒，明天一起努力，祝我们的未来前程似锦。
....祝我们的未来前程似锦....祝我们的未来前程似锦....祝我们的未来前程似锦。
杨宽送朱小梦回家，伍旭独自一人在大街上游逛，向公司宿舍走去。
喂...，陆波，我是伍旭....
陆波：我的哥，你神经发癫了啊，大晚上打电话不让人水井吗？什么事，说不清楚我挂了。
伍旭：你一个大男人睡那么早干嘛？就一个事，返校大补考什么时候开始啊？
陆波：我说什么事呢？忘记告诉你了，5月15日考试，如果考得过的话6月中旬就可以拿到毕业证了。
伍旭：都毕业一年了，学的东西都忘记了，再说你也没有学到什么东西，能考过吗？
陆波：确实没有学到什么东西，你不说我还真的疏忽了，按照这个水平的话的确没有把握考过。你呢？伍旭。
伍旭：我也一样没有把握。这样吧，你和谭老师熟悉一点，你来约个时间，我们一起请老师交流交流，搞清楚考题方向，这样才有把握。
陆波：嗯，还是你考虑得周到，我听你的，约好谭老师以后我提前通知你。
挂了电话以后，伍旭很高兴地在路上走着，嘴尖哼着小调，兴高采烈地回到了宿舍。在和刘艳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以后安然睡去。
这天，伍旭下班以后再公司草坪上躺着，思索资金的过去和现在，虽然他不敢想象未来，但他不得不思考自己的未来。“昨天，所有的荣誉，已变成遥远的回忆”，伍旭的电话终于想了。
喂...，大书生，怎么想起我了，伍旭接听电话说道。
杨宽：大情圣在哪儿呢？咱们和两杯。我在公司门口黄姨妈家常菜餐馆这里，快过来。
伍旭：你和哪位啊？
杨宽：就我一个人，快来啊，来公司大半年了今天突然想喝酒，陪陪我吧。
好的，马上过来，多整点好吃的等着。
伍旭：喂...，我说大书生啊，怎么了，一个人在这里闷闷不乐的，落榜了吗？
杨宽：是啊，今天排名出来了。我查了一下，我的118分排名第七，离进入面试的第六名只差0.15分。真他妈悲催，这一年又废了。
说完，杨宽竟然哭了起来。
伍旭：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想哭就哭吧，我陪你一起坐着，肩膀可以借你靠一靠。
杨宽檫干眼泪，突然振作起来说道：靠你个头啊，老子虽然靠杂了，但却进步了，我相信我会成功的。说完，他打开了一瓶啤酒一口气喝完。
喝完继续说道：一年多没有喝酒了，真爽。来...,伍旭，我知道你这久心情不好，你也喝点，干了这瓶吧。
伍旭：没想到我这土包子长大的喝酒是用杯子，你这个大书生竟然用瓶子。我虽然酒量不行，但今天舍命陪君子，来...,在喝一瓶。于是，二人的酒杯碰了一下，一口气喝下了瓶中之酒。
伍旭：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们两个倒霉鬼一起喝酒也同样有趣。
杨宽：得了吧，你还说我是大书生呢，我看你说话比我还酸。说真的伍旭，我觉得你很有才，光是打电话的时候就能出口成章，而且你对工作的态度很好，我觉得你在这水泥厂埋没了。
伍旭：瞧你说的，现在整个水泥厂就只有你能这样对我推心置腹了。说实话，一开始我不怎么看好你，因为我们住一起大半年了都没有怎么交流，而且我觉得你太过较劲，你这个性格不适合做公务员。
杨宽：那你觉得我适合做什么工作呢？
伍旭：你学历高，工作认真，有耐心，有毅力，适合当老师。所以建议你别靠公务员了，去考个老师吧，说不定还能在学校谋个一官半职啊。
杨宽：你的建议我接受了，平安职业技术学院正在招聘事业编制的教师，我学的法律专业刚好可以报考思想政治教师。后天就开始报名，我想这个考试应该难不倒我。
伍旭：这久对了，你这个性格和你的专业这样才对口。记住哦，将来在学校飞黄腾达了可别向电气工段那几个毛贼一样整人咯。
杨宽：瞧你说的，我的人品是这样的吗？来，在喝一瓶。
来....，干了这瓶，祝我们的杨老师和未来的杨校长前程似锦。
杨宽：借你吉言了。对了，你有什么打算？
伍旭：我是农村出来的，手里没钱的话就寸步难行了，所以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先在这里上好班吧，至少每个月三四千的工作还能维持生活。然后走一步看一步吧！
杨宽：哎...，人穷志短这是人生常理。你也不要太泄气了，我都说了你确实是个人才，但是在这里没有前途了。“树挪死，人挪活”，另谋出路吧老兄。
伍旭：我也想啊，可是我这样能去哪里呢？要学历没有学历，要能力没有能力，光有一身的劳力有什么用。何况我女朋友现在工作稳定了，我总不能走的太远，反正在黔江省目前还没有好的去处。
杨宽：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看到了我的问题，我也看到了你的问题。现在专科生还是有用武之地的，最起码你拿到毕业证了乡镇公务员、小学教师、基层事业单位是能考的。还是先去把毕业证补了吧，不然你一直在这里埋没自己，没有谁能保证你的女朋友另谋他人。
伍旭：说实话，我应该听你的。....来....我们在干一瓶，感谢我人生低谷的时候还有你这样推心置腹的与我畅谈人生。
...来...，干了...，喝完这瓶酒，我们唱歌去，杨宽说道。
走...，走....。
杨宽：等一等，我打个电话。
喂...，小梦，你现在方便吗？帮我在网上差一个国家公务员考试的分数。姓名伍旭，身份证号码5221228762222，准考证号130200118788。嗯，我的室友，马上查一下。
杨宽：忘记我们有个赌约了，我让我女朋友查一下你的分数和排名，万一真有意外呢。
伍旭：得了吧，当初开玩笑你可别当真。
杨宽：我知道是开玩笑，但如果你真的进面试了呢，...哈哈哈...。
“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看成败，人生好买，只不过是从头在”，杨宽的电话响起了。
喂...，小梦，怎么样啊？
小梦：可以啊，你这室友太厉害了，让她请吃饭请唱歌。
杨宽：到底怎么样啊？
小梦：国家公务员考试，笔试156分，行测70分，申论86分，妥妥的高分啊。招2人，排名第一，比第二名的高23分。太厉害了，赶快引荐一下。
靠...靠....靠...，不会错了吧，杨宽、伍旭同时惊呼起来。电话没有挂，小梦继续说道：真的，好成绩，将来一定是大官。
挂了电话以后杨宽说道：看来你说的是对的，我高学历、好专业、爱读书真的当不了公务员，打赌我输了，走我们去唱歌，给你庆祝庆祝。
伍旭：算了吧，反正我也没有毕业证，即使考得再高那也是废的。
杨宽：确实是废的，但是你要明白，如果你有个毕业证的话，你是能考上公务员的，反正你有这个实力。听我的吧，赶快去补考吧专科毕业证拿了，省级公务员考试马上开始，你还赶得上今年的考试，学历低嘛先考个乡镇公务员，好好工作，将来也能够往上面提升的。
伍旭：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老兄。
杨宽：这回有底气、有自信了吧，走...，唱歌去....。
到了KTV以后，伍旭、杨宽、朱小梦三个轮番上阵，唱起一首首歌曲。因为心情好，伍旭喝多了点，唱多了点。最后，唱了一首成龙的“壮志在我胸”：拍拍身上的灰尘，振作疲惫的精神，远方也许尽是坎坷路，也许要孤孤单单走一程，早就习惯一个人，少人关心少人问，就算无人为我付青春，至少我还保有一份真。拍拍身上的灰尘，振作疲惫的精神，远方也许尽是坎坷路，也许要孤孤单单走一程，莫笑我是多情种，莫以成败论英雄，人的遭遇本不同，但有豪情壮志在我胸，嘿呦嘿嘿嘿呦嘿，管哪山高水也深，嘿呦嘿嘿嘿呦嘿，也不能阻挡我奔前程，嘿呦嘿嘿嘿呦嘿，茫茫未知的旅程，我要认真面对我的人生。拍拍身上的灰尘，我振作疲惫的精神，远方也许尽是坎坷路，也许要孤孤单单走一程，莫笑我是多情种，莫以成败论英雄，人的遭遇本不同，但有豪情壮志在我胸，嘿呦嘿嘿嘿呦嘿，管哪山高水也深，嘿呦嘿嘿嘿呦嘿也不能阻挡我奔前程，嘿呦嘿嘿嘿呦嘿，茫茫未知的旅程，我要认真面对我的人生，嘿呦嘿嘿嘿呦嘿，管哪山高水也深，嘿呦嘿嘿嘿呦嘿，也不能阻挡我奔前程，嘿呦嘿嘿嘿呦嘿，茫茫未知的旅程，我要认真面对我的人生，嘿呦嘿嘿嘿呦嘿，管哪山高水也深，嘿呦嘿嘿嘿呦嘿，也不能阻挡我奔前程，嘿呦嘿嘿嘿呦嘿，茫茫未知的旅程，我要认真面对我的人生...。
杨宽：差不多了吧伍旭，来...，我们三人喝完这杯酒，明天一起努力，祝我们的未来前程似锦。
....祝我们的未来前程似锦....祝我们的未来前程似锦....祝我们的未来前程似锦。
杨宽送朱小梦回家，伍旭独自一人在大街上游逛，向公司宿舍走去。
喂...，陆波，我是伍旭....
陆波：我的哥，你神经发癫了啊，大晚上打电话不让人水井吗？什么事，说不清楚我挂了。
伍旭：你一个大男人睡那么早干嘛？就一个事，返校大补考什么时候开始啊？
陆波：我说什么事呢？忘记告诉你了，5月15日考试，如果考得过的话6月中旬就可以拿到毕业证了。
伍旭：都毕业一年了，学的东西都忘记了，再说你也没有学到什么东西，能考过吗？
陆波：确实没有学到什么东西，你不说我还真的疏忽了，按照这个水平的话的确没有把握考过。你呢？伍旭。
伍旭：我也一样没有把握。这样吧，你和谭老师熟悉一点，你来约个时间，我们一起请老师交流交流，搞清楚考题方向，这样才有把握。
陆波：嗯，还是你考虑得周到，我听你的，约好谭老师以后我提前通知你。
挂了电话以后，伍旭很高兴地在路上走着，嘴尖哼着小调，兴高采烈地回到了宿舍。在和刘艳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以后安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