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九章 贾宝玉的坏水
普陀山，乃佛教四大圣山之一。
水徵于云隐寺同赖头和尚谈佛论法，激辩数日，终于被对方的精湛佛法所折服。
「大师，实不相瞒，因为年轻的时候，我处境危难，所以做了一些错事，如今泥足深陷，不能回头。
还望大师搭救。」
赖头和尚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笑：「阿弥陀佛，能够为施主分忧，那也是贫僧的功德。
何乐而不为。」
「不知大师何时方便？」
「斋戒沐浴，今晚申时，咱们在大雄宝殿祛除施主身上魔气，最好不过。」
「今日吗？
也好，那就有劳大师了，将来定有厚报。」
「阿弥陀佛，施主请先休息。」
厚报！？
哈哈哈，当然是厚报了，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傀儡，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厚报的？
赖头和尚身上颤抖低着头，他怕自己一抬头，就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
荣禧堂。
贾母的住处如今格外冷寂。
除了鸳鸯，往日里几乎没有人愿意来往，也没有哪个丫鬟婆子将她当成统治荣国府的老泰山。
只有贾宝玉才是荣国府唯一的王。
「宝二爷，你怎么来了？
老祖宗，您快瞧瞧谁来了？」
鸳鸯不知道贾宝玉的厉害，一直都在传说这宝二爷如何荒唐，如何刁钻，但是鸳鸯不这么认为。
堂堂容国府，要是一直是一个年过古稀的老太太主持大局，那才是真的完犊子。
「老祖宗，孙儿来看你了。」
贾宝玉的呼喊像是催命的鬼咒，贾母闻言面色平添了三分苍白。
「老祖宗，孙儿来看你，你怎么好像不开心呢？」
「开……开心，宝玉，你……你有什么事情？」
「也没有别的，就是孙儿准备迎娶林妹妹了，想请您老人家帮个忙？」
贾宝玉坏笑着看着贾母，贾母心中一寒：「宝玉，如今荣国府上下，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老婆子我还能帮上你什么忙？
你要是想要做什么，就去做好了。
老婆子我怕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老东西，我说你能帮忙，你就能帮忙。
你不想知道，林妹妹为什么答应嫁给我了吗？
她之前可是喜欢那个柳湘莲要死要活的，您自己的外孙女什么性子，您不知道？」
「为什么？」
「因为我抓了她爹！
我现在要你去劝他爹投靠本少爷，要是说半个不字，你们两个人就不用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宝二爷，您怎么能这么放肆！
老祖宗怎么说也是您的祖母，大周以孝治天下，您如此行事，不怕天下人戳你脊梁骨吗？」
鸳鸯不可置信地看着宝玉欺负贾母。
完美的翩翩玉公子，形象完全崩塌了。
「鸳鸯，你是不是喜欢我？」
宝玉两步上前伸手挑在鸳鸯尖瘦的下巴上将对方的精致的脸蛋挑起。新
不得不说，封建社会大户人家实在腐败，就算是一般的丫鬟那也是五官端正，像鸳鸯这样的大丫鬟那更是堪称佳人。
「呸，我就是喜欢猪喜欢狗也不会喜欢你！」
一口香唾吐在贾宝玉的脸上，谁知这家伙不但不生气，反而伸出舌头以诡异的角度将自己脸上的唾液全部舔进了自己的腹中。
「啧啧啧，清新淡雅，刁蛮泼辣，够味！
来人，带走！」
两个健妇从贾宝玉身后走来，不顾贾母还在面前，就将鸳鸯衣服扯烂，一人去捆，一人拿被子来裹，很快就像一个剥了皮的香蕉一样，光洁溜溜被控制起来。
「带回我的卧室去，今晚我要好生享用！」
「放开我……放开……」
鸳鸯挣扎的声音越来越远，面对肆无忌惮又掌控大权的贾宝玉，她们的挣扎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老东西，你考虑好了没有？
本少爷可没有那么大的耐心。」
「我劝，我劝如海从了你！」
贾母终究还是面对现实低下了头。
「哈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老祖宗，我就知道，您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没有什么是比你生命更重要的了。
您看得透，所以更清楚，人一旦玩完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贾宝玉伸手拍打着贾母的老脸：「所以，以后凡事你都听我的，我就让你继续享受荣华富贵，继续能够开眼看这花花世界，让你过上，比以往更好的日子。
来人，带走！」
贾母被蒙上头套，三转两折，带到一个偏僻的地牢之中。
此时林如海浑身血污，没有一块好肉。
「如海，你……」
贾母不是没有经受过惨事，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日子还少么？
只是现在，见到曾经跨马长安，春风得意的女婿如今成了只剩下半口气的阶下囚，还是一阵阵悲意从中而来。
这悲不是为林如海，而是为了她自己。
「老太君，您……您怎么也来了？」
林如海勉强睁开眼睛，见到贾母扯出一个微笑：「老太君，您真是生了一个好孙子啊，我女儿玉儿实在不能相配，我已许了人家，还请老太君同令孙说说，不要再为难我们父女了。
老太君，看在敏儿的面上，您就饶了玉儿吧！」
如海如泣如诉，如同杜鹃啼血。
「唉……如海，老身……老身我也无可奈何，身陷囹圄，今日若不能劝得你，恐怕也会遭逢毒手。」
「什么！？」
林如海的表情凝固了，瞳孔不断放大，满眼的不可思议之色：「老太君，您莫不是同我开玩笑，那宝玉不是您的亲孙子，他如何，还能不听您老的劝告？」
「他哪是我的什么亲孙子，他简直就是上天派下来折磨我荣国府一脉的魔王！」
当即，贾母将贾宝玉这几日的所作所为尽数诉说一遍，林如海起初将信将疑，到了后来已经陷入了三观碎裂的震惊和惶恐之中。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玉儿身子不好，单薄柔弱，如何能够经受这妖怪的挞伐，老祖宗，您一定要救救玉儿啊！」
「如海莫慌，老婆子我若是不能护佑玉儿周全，情愿死在她前面，也要在天下人面前揭露这个畜生的真面目！但老身年迈，如今荣国府之中更是连个可以商量事情的人都没有。
所以老身斗胆劝如海不如将计就计，暂且答应下来。
只有出了这牢笼，才能去想法子应对，一直被困在这儿只是浪费时间。」
贾母一番痛陈利害，直言婚期还有两日，若如海出去，指不定会有办法。
如海左思右想，觉得贾母说的有道理，遂点头答应。
「老太君，你说的有道理，玉儿心性高洁，肯答应那妖怪的婚事肯定是因我被捕，不得已而为之。
我身为人父，若致使女儿堕入魔窟，万死难辞其咎，不如出去同女儿共同应对，同进同退，也不枉父女一场！」
二
人商议计定，贾母摇了摇地牢的信号铃。
咔嚓咔嚓，机关转动的声音响起，下来两个全副武装的虎威军将士将如海从地牢之中搀扶了出来。
耀眼的阳光如同令人目眩的金针，晃得如海睁不开眼。
「老东西，还是你有办法！林如海，你终于考虑清楚了？」
适应了一会，如海才看清说话之人，正是曾经小时候见过的贾宝玉。
「贾宝玉，你要娶玉儿，我可以不反对，但是玉儿能不能真心嫁给你，这我可不能帮她做主！」
「老不死的，你是不是活腻了？」
刚刚还和善的贾宝玉一脚踹在林如海的腰眼上，将林如海踹得一个趔趄。
「你们林家，除了你和林黛玉都四绝了，是不是！？」
「你！……」
林如海咬牙切齿，虎口都要攥出血来。
可一想到黛玉现在还需要自己，只好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之中挤出几个字来：「是。」
「就你们两人，你又是她爹。
自古以来，男女之事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你要将林黛玉嫁给我，她还能不同意？」
「贾宝玉，你这话倒是不假。
可是自古以来，还有好女不嫁二夫，我早已经给你说过，黛玉已经许配人家了。
你如此这般抢亲，不怕天下人耻笑？」
「我抢别人的亲，别人耻笑我做什么？
难道不应该耻笑被我抢的么？
林如海，你和这老东西心里怎么想的，小爷我也能猜到八九分，不过无所谓，今天小爷我心情好。
只要你帮我劝你女儿乖乖和我拜堂，这几天你们出什么幺蛾子我都可以不追究。
只要不离开上京城，我也可以不限制你们自由。
别误会，不是说你们离了上京城，我就拿你们没辙，只是不想费神罢了。」
如海面色阴沉，贾宝玉如此轻佻托大，令他心中产生了一丝不好的想法。
莫非这贾宝玉如今真的大事以成，再也不怕任何威胁了?
「好，我可以帮你安抚黛玉，也可以答应将她许配给你。
但是，我要发一个告示，解除黛玉之前订下的婚事。」
「解婚告示？
哈哈哈哈，好主意，好主意，不愧是探花郎，这脑瓜子就是活泛！
对，要贴一个解婚告示！
唔，就说：柳湘莲之未婚妻林黛玉因柳湘莲不能人事，故而解除婚约，嫁与荣国府堂哥贾宝玉为妻！
好主意，真真好主意！
林大人，您的官印还在吧？
如此，就麻烦你了！
哈哈哈哈！」
林如海面色铁青，贾宝玉却丝毫不在乎。
他现在仿佛已经看到了柳湘莲见到解婚告示时精彩的脸色了。
一日之间，柳湘莲就成为了街头巷尾的笑柄，茶馆酒肆也都在议论，这林黛玉究竟是何等的娇娥，引得如此少年不能人事也想娶回家后快。
水徵于云隐寺同赖头和尚谈佛论法，激辩数日，终于被对方的精湛佛法所折服。
「大师，实不相瞒，因为年轻的时候，我处境危难，所以做了一些错事，如今泥足深陷，不能回头。
还望大师搭救。」
赖头和尚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笑：「阿弥陀佛，能够为施主分忧，那也是贫僧的功德。
何乐而不为。」
「不知大师何时方便？」
「斋戒沐浴，今晚申时，咱们在大雄宝殿祛除施主身上魔气，最好不过。」
「今日吗？
也好，那就有劳大师了，将来定有厚报。」
「阿弥陀佛，施主请先休息。」
厚报！？
哈哈哈，当然是厚报了，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傀儡，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厚报的？
赖头和尚身上颤抖低着头，他怕自己一抬头，就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
荣禧堂。
贾母的住处如今格外冷寂。
除了鸳鸯，往日里几乎没有人愿意来往，也没有哪个丫鬟婆子将她当成统治荣国府的老泰山。
只有贾宝玉才是荣国府唯一的王。
「宝二爷，你怎么来了？
老祖宗，您快瞧瞧谁来了？」
鸳鸯不知道贾宝玉的厉害，一直都在传说这宝二爷如何荒唐，如何刁钻，但是鸳鸯不这么认为。
堂堂容国府，要是一直是一个年过古稀的老太太主持大局，那才是真的完犊子。
「老祖宗，孙儿来看你了。」
贾宝玉的呼喊像是催命的鬼咒，贾母闻言面色平添了三分苍白。
「老祖宗，孙儿来看你，你怎么好像不开心呢？」
「开……开心，宝玉，你……你有什么事情？」
「也没有别的，就是孙儿准备迎娶林妹妹了，想请您老人家帮个忙？」
贾宝玉坏笑着看着贾母，贾母心中一寒：「宝玉，如今荣国府上下，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老婆子我还能帮上你什么忙？
你要是想要做什么，就去做好了。
老婆子我怕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老东西，我说你能帮忙，你就能帮忙。
你不想知道，林妹妹为什么答应嫁给我了吗？
她之前可是喜欢那个柳湘莲要死要活的，您自己的外孙女什么性子，您不知道？」
「为什么？」
「因为我抓了她爹！
我现在要你去劝他爹投靠本少爷，要是说半个不字，你们两个人就不用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宝二爷，您怎么能这么放肆！
老祖宗怎么说也是您的祖母，大周以孝治天下，您如此行事，不怕天下人戳你脊梁骨吗？」
鸳鸯不可置信地看着宝玉欺负贾母。
完美的翩翩玉公子，形象完全崩塌了。
「鸳鸯，你是不是喜欢我？」
宝玉两步上前伸手挑在鸳鸯尖瘦的下巴上将对方的精致的脸蛋挑起。新
不得不说，封建社会大户人家实在腐败，就算是一般的丫鬟那也是五官端正，像鸳鸯这样的大丫鬟那更是堪称佳人。
「呸，我就是喜欢猪喜欢狗也不会喜欢你！」
一口香唾吐在贾宝玉的脸上，谁知这家伙不但不生气，反而伸出舌头以诡异的角度将自己脸上的唾液全部舔进了自己的腹中。
「啧啧啧，清新淡雅，刁蛮泼辣，够味！
来人，带走！」
两个健妇从贾宝玉身后走来，不顾贾母还在面前，就将鸳鸯衣服扯烂，一人去捆，一人拿被子来裹，很快就像一个剥了皮的香蕉一样，光洁溜溜被控制起来。
「带回我的卧室去，今晚我要好生享用！」
「放开我……放开……」
鸳鸯挣扎的声音越来越远，面对肆无忌惮又掌控大权的贾宝玉，她们的挣扎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老东西，你考虑好了没有？
本少爷可没有那么大的耐心。」
「我劝，我劝如海从了你！」
贾母终究还是面对现实低下了头。
「哈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老祖宗，我就知道，您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没有什么是比你生命更重要的了。
您看得透，所以更清楚，人一旦玩完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贾宝玉伸手拍打着贾母的老脸：「所以，以后凡事你都听我的，我就让你继续享受荣华富贵，继续能够开眼看这花花世界，让你过上，比以往更好的日子。
来人，带走！」
贾母被蒙上头套，三转两折，带到一个偏僻的地牢之中。
此时林如海浑身血污，没有一块好肉。
「如海，你……」
贾母不是没有经受过惨事，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日子还少么？
只是现在，见到曾经跨马长安，春风得意的女婿如今成了只剩下半口气的阶下囚，还是一阵阵悲意从中而来。
这悲不是为林如海，而是为了她自己。
「老太君，您……您怎么也来了？」
林如海勉强睁开眼睛，见到贾母扯出一个微笑：「老太君，您真是生了一个好孙子啊，我女儿玉儿实在不能相配，我已许了人家，还请老太君同令孙说说，不要再为难我们父女了。
老太君，看在敏儿的面上，您就饶了玉儿吧！」
如海如泣如诉，如同杜鹃啼血。
「唉……如海，老身……老身我也无可奈何，身陷囹圄，今日若不能劝得你，恐怕也会遭逢毒手。」
「什么！？」
林如海的表情凝固了，瞳孔不断放大，满眼的不可思议之色：「老太君，您莫不是同我开玩笑，那宝玉不是您的亲孙子，他如何，还能不听您老的劝告？」
「他哪是我的什么亲孙子，他简直就是上天派下来折磨我荣国府一脉的魔王！」
当即，贾母将贾宝玉这几日的所作所为尽数诉说一遍，林如海起初将信将疑，到了后来已经陷入了三观碎裂的震惊和惶恐之中。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玉儿身子不好，单薄柔弱，如何能够经受这妖怪的挞伐，老祖宗，您一定要救救玉儿啊！」
「如海莫慌，老婆子我若是不能护佑玉儿周全，情愿死在她前面，也要在天下人面前揭露这个畜生的真面目！但老身年迈，如今荣国府之中更是连个可以商量事情的人都没有。
所以老身斗胆劝如海不如将计就计，暂且答应下来。
只有出了这牢笼，才能去想法子应对，一直被困在这儿只是浪费时间。」
贾母一番痛陈利害，直言婚期还有两日，若如海出去，指不定会有办法。
如海左思右想，觉得贾母说的有道理，遂点头答应。
「老太君，你说的有道理，玉儿心性高洁，肯答应那妖怪的婚事肯定是因我被捕，不得已而为之。
我身为人父，若致使女儿堕入魔窟，万死难辞其咎，不如出去同女儿共同应对，同进同退，也不枉父女一场！」
二
人商议计定，贾母摇了摇地牢的信号铃。
咔嚓咔嚓，机关转动的声音响起，下来两个全副武装的虎威军将士将如海从地牢之中搀扶了出来。
耀眼的阳光如同令人目眩的金针，晃得如海睁不开眼。
「老东西，还是你有办法！林如海，你终于考虑清楚了？」
适应了一会，如海才看清说话之人，正是曾经小时候见过的贾宝玉。
「贾宝玉，你要娶玉儿，我可以不反对，但是玉儿能不能真心嫁给你，这我可不能帮她做主！」
「老不死的，你是不是活腻了？」
刚刚还和善的贾宝玉一脚踹在林如海的腰眼上，将林如海踹得一个趔趄。
「你们林家，除了你和林黛玉都四绝了，是不是！？」
「你！……」
林如海咬牙切齿，虎口都要攥出血来。
可一想到黛玉现在还需要自己，只好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之中挤出几个字来：「是。」
「就你们两人，你又是她爹。
自古以来，男女之事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你要将林黛玉嫁给我，她还能不同意？」
「贾宝玉，你这话倒是不假。
可是自古以来，还有好女不嫁二夫，我早已经给你说过，黛玉已经许配人家了。
你如此这般抢亲，不怕天下人耻笑？」
「我抢别人的亲，别人耻笑我做什么？
难道不应该耻笑被我抢的么？
林如海，你和这老东西心里怎么想的，小爷我也能猜到八九分，不过无所谓，今天小爷我心情好。
只要你帮我劝你女儿乖乖和我拜堂，这几天你们出什么幺蛾子我都可以不追究。
只要不离开上京城，我也可以不限制你们自由。
别误会，不是说你们离了上京城，我就拿你们没辙，只是不想费神罢了。」
如海面色阴沉，贾宝玉如此轻佻托大，令他心中产生了一丝不好的想法。
莫非这贾宝玉如今真的大事以成，再也不怕任何威胁了?
「好，我可以帮你安抚黛玉，也可以答应将她许配给你。
但是，我要发一个告示，解除黛玉之前订下的婚事。」
「解婚告示？
哈哈哈哈，好主意，好主意，不愧是探花郎，这脑瓜子就是活泛！
对，要贴一个解婚告示！
唔，就说：柳湘莲之未婚妻林黛玉因柳湘莲不能人事，故而解除婚约，嫁与荣国府堂哥贾宝玉为妻！
好主意，真真好主意！
林大人，您的官印还在吧？
如此，就麻烦你了！
哈哈哈哈！」
林如海面色铁青，贾宝玉却丝毫不在乎。
他现在仿佛已经看到了柳湘莲见到解婚告示时精彩的脸色了。
一日之间，柳湘莲就成为了街头巷尾的笑柄，茶馆酒肆也都在议论，这林黛玉究竟是何等的娇娥，引得如此少年不能人事也想娶回家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