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零五章 使命
「鹦鹉？」
甄珂艾奇怪道：「是不是这么大？」
她伸手比划着。
「对对对，就是那只鹦鹉，它现在在哪？」
「它飞走了啊。
柳哥哥，那鹦鹉是你养得宠物？」
「飞走了？
飞走了……」
柳湘莲轻轻一叹：「她不是我的宠物，她是我师姐。」
吴用和萌萌的故事，显然并没有在年轮之中传播。
恐怕除了朱颜卿这个至交好友外，甄珂艾也并不知情。
「你师姐？」
甄珂艾讶然道：「我早就听说你师父有一个鹦鹉是当女儿养的，原来是它啊。」
「是啊。」
「你们吵架了？」
「嗯。」
柳湘莲展颜一笑：「有些误会，再见之时，肯定能解释清。
可爱妹妹，你和众位前辈在此有什么战略目标，我帮你。」
「好啊好啊！」
甄珂艾掰着手指头开始算：「柳哥哥，我也不瞒你。
我祖母是当今太上皇的姐姐，皇帝水徵并不是太上皇的亲生孩子，最为关键的是当年水徵皇帝为了自己的太子之位，残害了十数位皇子。
我舅公太上皇，察觉之后送出了一个孩子。
我如今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将皇位重新夺回来，还给我舅公。」
「所以？」
夺皇位？
以大周如今的状况，真要夺皇位，不是很简答的事情。
「可爱妹妹，别怪我多嘴。
你舅公也许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呢？
你有没有想过，说不定他要夺回皇位并不困难，甚至轻而易举！？」
「你见过宗远春爷爷了？」
这辈分虽然有点奇怪，但甄珂艾身为皇家贵胄，能够称呼宗远春一声爷爷，也已经够给面子了。
「嗯！」
柳湘莲面色凝重道：「不但见过，还动了手！」
「动了手？」
甄珂艾小嘴未微微张开，吞下无尽的惊讶。
「你和宗远春爷爷动了手，你开玩笑的吧？」
宗远春这个老太监什么段位，甄珂艾实在是太清楚了。
她一流的时候去切磋，只觉得对方就是一般宗师，比自己高一线。
宗师的时候去切磋，觉得对方深不可测，如同一汪不见底的深潭。
到了宗师高阶再去，宗远春就更可怕了，他似乎已经走到了极限。
凡人的极限，那是大宗师啊！
能够与天叫板，坐拥一千六百年寿元的怪物！
岁月虽然能够泯灭对方，但已经很难了。
「怎么？
不行吗？」
柳湘莲昂着下巴：「虽然当时，我没有还手之力，不过我现在还好好活着，就很能说明问题了，好吧！
我可是天才。」
甄珂艾好半晌才接受了这个惊天的现实。
「柳哥哥，你真有福气！
全天下最强的人，你都交过手了，今后武道一途，一马平川。
难怪你这么快就修习到一流高手了！
简直不可思议。」
柳湘莲唏嘘道：「可爱妹妹，你才是最大的黑马好吧，我都不知道，你究竟还有多少面目隐藏在暗处。
你和水家有关系，那你应该姓水吧！？
你祖母是太上皇的姐姐。
而太上皇，目前又没有子嗣，
不可能让你委屈到甄家，随甄姓！
将来搞不好，你还能当皇帝呢！」
柳湘莲可不是信口雌黄，历史上很多皇帝是九死一生搏出来的，也有很多是啼笑皆非机缘巧合砸过来的。
比如刘病已，朱厚熜……
所以说，目前大周的局势还真有可能出一个女皇帝。
「女皇帝？」
甄珂艾娇笑道：「我可不想当什么皇帝，整日里困在小小的上京城之中。
日日担心别人来抢自己的位置，来杀自己，管理不好国家，养育不好百姓。
咦----！
想一想，就觉得麻烦。」
「嗨，也是。
相较于男人，女人比较感性化理想化，容易飘。
女人当皇帝，很少能当初模样来。
也不自由。」
历史上女人当皇帝，总共就那么一个，但算上那些把持朝政的女人的话，其实也不能算特别少。
无一例外，行事都有些怪，要么没有完全感，要么完全对自己几斤几两心中没有点数，导致最后被人针对，赔偿无数。
只能说擅长方面不同。
「你敢瞧不起女人？
也不知道是谁刚刚被摄提格打的爬不起来，差点小命就丢了。」
「哈哈，那得多亏我有一个亲亲的可爱妹妹不是。」
「贫嘴。」
甄珂艾小脸一红，用手卸下自己的披挂铠甲，换上一身常服，为柳湘莲斟茶递水：「咱们接着所。
所以呢，我从小的任务就只有两个，一个是寻找我那个素昧平生的姑姑，另一个就是不断强大自身为了有朝一日对抗朝廷。
而年轮，就是我对付朝廷的武器。」
「你是说流传了数千年的「年轮」？
每一个成员都是宗师境界以上高手的年轮？」
「不错。」
甄珂艾笑道：「柳哥哥，难道你真的会认为可以有组织完全避开自己所处的皇权之下，来平衡天道么？
历史车轮滚滚向前，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这样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因势利导才是最好的选择，而非螳臂当车。
这一代的年轮，正好由我来担当大统领也就是大小姐的身份，来完成最后为天下百姓太平而平衡的势。」
「咱们这些老祖宗还真是会玩。
权衡之术妙到毫巅啊，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啊，有一天，所有的权衡之术，治人之术也许就毫无用处了呢？
玩人，咱们的老祖宗可算是玩到了巅峰，可探索世界这件事，从来就没有认真过。」
「奇技Yin巧，有什么要紧的？」
甄珂艾不屑道：「人，才是世界的主人。」
「你知道这天外有什么？
天外的天外又有什么？
你看面前那些蛮夷，虽然道德沦丧，不知纲常，但她们却能发展出比大周还要强大的火器，还有那神秘机器，这些难道都还不值得我们深思么？」
「你今天怎么啦？
奇奇怪怪的。」
甄珂艾不明白，柳湘莲也不明白。
他骨子里并不喜欢玩人的学问，那些就像是一些天赋异禀的心理学家欺负普通人，当更野蛮来临只能哭嚎。
「我是说，咱们大周的武功，迟早会有落伍的一天。」
「嗳！」
甄珂艾靠在了柳湘莲身上，馨香的气息侵袭着柳湘莲的嗅觉。
「你是不是被能放光那玩意吓傻了？
柳哥哥，你今日也就是粗心大意了，那玩意威力虽然大，但是还是需要人员来操控的，只要你留心，肯定不会被攻击到的。
咱们武者，可不能对自己修炼之道有丝毫疑惑！
否则，就会止步不前的！」
柳湘莲笑着看着甄珂艾，没有去解释，将来会出现战列舰，原子弹，天基武器，气象武器，甚至歼星武器。
知识可以累加，而武功不能。
每一次重新修炼，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一个又一个轮回，就算可以暂时的压制知识，迟早有一天，也会落伍的。
一旦落伍，就进了历史的垃圾堆。
「别这么看着我，或者你觉得谁能超过我们，我们可以把它抢回来！
海纳百川嘛！」
「这话倒是真理。
可爱，我问你，你知道鬼方是怎么造出来那玩意的嘛？」
「鬼方？」
甄珂艾嗤笑道：「他们能造个屁，那玩意是你一个熟人造出来的。」
「谁？」
「鱼妃雅！」
甄珂艾幽幽道：「她曾经在鬼方住过一段时间，好像在研究一种特殊的矿物。
鬼方国主花了大力气，她为鬼方打造了三架光炮。」
「她也是年轮组织的成员吧？」
「现在还不是。」
甄珂艾叹息一声：「她师父是年轮大祭司，居于辰龙位执徐。
执徐大祭司，前段时间寿终正寝，所以鱼妃雅作为她的徒弟才出山游历，如今功德将近圆满，一旦她渡尽劫波，鱼跃成龙，就会重新担任年轮大祭司，八百年！」
「八百年？」
柳湘莲是知道红楼世界之中，武者的年纪会随着修为不断的提升变得悠长。
但是鱼妃雅，她……她只是个大发明家而已啊！
「不错，是不是感觉很夸张！
就像是神话故事一样？」
「我上次见她，她一点武功都不会啊！？」
「不要被表象蒙蔽，如果真的一点武功都不会，她能造出光炮这样的器械？
能量的流动，绝不是完全使用不了的人，拍着脑袋就能想出来的。
而且……」
「而且，你要小心。」
「怎么还有我的事情？
她要渡劫就渡劫好了，我又不会阻碍她。」
甄珂艾笑而不语。
「大小姐！」
门外传来敦牂瓮声瓮气的声音。
「敦牂叔叔，请进！」
敦牂进到帅帐：「大小姐，摄提格已经捕获了那台神秘机器，她要我告诉你，大王子已经被杀了。
今夜可以进鬼方王都和二王子谈判。」
「谈判？」
甄珂艾面露不屑：「区区鬼方，一个二王子，竟然还想着同我们谈判？
敦牂叔叔，你将我们的要求告诉那二王子，有一件不答应的，就杀他至亲一人，两条不答应就杀两人。
我们是征服者，可不是布施者！
我也没有时间和他们耗在这里！」
「是，大小姐！
条款早已拟好，您要不要再看看！？」
「不用，敦牂叔叔，你去办就成！」
敦牂离开，一闪而逝。
柳湘莲羡慕纯宗师队伍的办事效率，甄珂艾统领这么一支队伍，就算最终成功不了，那也绝对能够让水徵喝一壶。
「所以呢，为了完成我的使命，才远赴千里之外，避开那些强大的异族，整合这些小部落，成为第三股力量！」
「原来是这样。
可惜我没什么能够拿的出来给你的，修为不上不下，钱财不多不少，也没什么势力，只有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朋友。
打仗靠不住，将来有什么用得上的地方。
可爱妹妹，你一定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我可不会客气，告诉你，我如果麻烦你，那可就很麻烦了，到时候有你头疼的。」
「瞧不起谁呢，我最不怕得就是麻烦。」
「走，柳哥哥，瞧瞧那台吓坏你的机器。」
「嘁！」
柳湘莲故作不屑道：「谁怕了。
走就走。」
甄珂艾娇笑着先出去，柳湘莲赶紧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甄珂艾奇怪道：「是不是这么大？」
她伸手比划着。
「对对对，就是那只鹦鹉，它现在在哪？」
「它飞走了啊。
柳哥哥，那鹦鹉是你养得宠物？」
「飞走了？
飞走了……」
柳湘莲轻轻一叹：「她不是我的宠物，她是我师姐。」
吴用和萌萌的故事，显然并没有在年轮之中传播。
恐怕除了朱颜卿这个至交好友外，甄珂艾也并不知情。
「你师姐？」
甄珂艾讶然道：「我早就听说你师父有一个鹦鹉是当女儿养的，原来是它啊。」
「是啊。」
「你们吵架了？」
「嗯。」
柳湘莲展颜一笑：「有些误会，再见之时，肯定能解释清。
可爱妹妹，你和众位前辈在此有什么战略目标，我帮你。」
「好啊好啊！」
甄珂艾掰着手指头开始算：「柳哥哥，我也不瞒你。
我祖母是当今太上皇的姐姐，皇帝水徵并不是太上皇的亲生孩子，最为关键的是当年水徵皇帝为了自己的太子之位，残害了十数位皇子。
我舅公太上皇，察觉之后送出了一个孩子。
我如今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将皇位重新夺回来，还给我舅公。」
「所以？」
夺皇位？
以大周如今的状况，真要夺皇位，不是很简答的事情。
「可爱妹妹，别怪我多嘴。
你舅公也许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呢？
你有没有想过，说不定他要夺回皇位并不困难，甚至轻而易举！？」
「你见过宗远春爷爷了？」
这辈分虽然有点奇怪，但甄珂艾身为皇家贵胄，能够称呼宗远春一声爷爷，也已经够给面子了。
「嗯！」
柳湘莲面色凝重道：「不但见过，还动了手！」
「动了手？」
甄珂艾小嘴未微微张开，吞下无尽的惊讶。
「你和宗远春爷爷动了手，你开玩笑的吧？」
宗远春这个老太监什么段位，甄珂艾实在是太清楚了。
她一流的时候去切磋，只觉得对方就是一般宗师，比自己高一线。
宗师的时候去切磋，觉得对方深不可测，如同一汪不见底的深潭。
到了宗师高阶再去，宗远春就更可怕了，他似乎已经走到了极限。
凡人的极限，那是大宗师啊！
能够与天叫板，坐拥一千六百年寿元的怪物！
岁月虽然能够泯灭对方，但已经很难了。
「怎么？
不行吗？」
柳湘莲昂着下巴：「虽然当时，我没有还手之力，不过我现在还好好活着，就很能说明问题了，好吧！
我可是天才。」
甄珂艾好半晌才接受了这个惊天的现实。
「柳哥哥，你真有福气！
全天下最强的人，你都交过手了，今后武道一途，一马平川。
难怪你这么快就修习到一流高手了！
简直不可思议。」
柳湘莲唏嘘道：「可爱妹妹，你才是最大的黑马好吧，我都不知道，你究竟还有多少面目隐藏在暗处。
你和水家有关系，那你应该姓水吧！？
你祖母是太上皇的姐姐。
而太上皇，目前又没有子嗣，
不可能让你委屈到甄家，随甄姓！
将来搞不好，你还能当皇帝呢！」
柳湘莲可不是信口雌黄，历史上很多皇帝是九死一生搏出来的，也有很多是啼笑皆非机缘巧合砸过来的。
比如刘病已，朱厚熜……
所以说，目前大周的局势还真有可能出一个女皇帝。
「女皇帝？」
甄珂艾娇笑道：「我可不想当什么皇帝，整日里困在小小的上京城之中。
日日担心别人来抢自己的位置，来杀自己，管理不好国家，养育不好百姓。
咦----！
想一想，就觉得麻烦。」
「嗨，也是。
相较于男人，女人比较感性化理想化，容易飘。
女人当皇帝，很少能当初模样来。
也不自由。」
历史上女人当皇帝，总共就那么一个，但算上那些把持朝政的女人的话，其实也不能算特别少。
无一例外，行事都有些怪，要么没有完全感，要么完全对自己几斤几两心中没有点数，导致最后被人针对，赔偿无数。
只能说擅长方面不同。
「你敢瞧不起女人？
也不知道是谁刚刚被摄提格打的爬不起来，差点小命就丢了。」
「哈哈，那得多亏我有一个亲亲的可爱妹妹不是。」
「贫嘴。」
甄珂艾小脸一红，用手卸下自己的披挂铠甲，换上一身常服，为柳湘莲斟茶递水：「咱们接着所。
所以呢，我从小的任务就只有两个，一个是寻找我那个素昧平生的姑姑，另一个就是不断强大自身为了有朝一日对抗朝廷。
而年轮，就是我对付朝廷的武器。」
「你是说流传了数千年的「年轮」？
每一个成员都是宗师境界以上高手的年轮？」
「不错。」
甄珂艾笑道：「柳哥哥，难道你真的会认为可以有组织完全避开自己所处的皇权之下，来平衡天道么？
历史车轮滚滚向前，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这样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因势利导才是最好的选择，而非螳臂当车。
这一代的年轮，正好由我来担当大统领也就是大小姐的身份，来完成最后为天下百姓太平而平衡的势。」
「咱们这些老祖宗还真是会玩。
权衡之术妙到毫巅啊，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啊，有一天，所有的权衡之术，治人之术也许就毫无用处了呢？
玩人，咱们的老祖宗可算是玩到了巅峰，可探索世界这件事，从来就没有认真过。」
「奇技Yin巧，有什么要紧的？」
甄珂艾不屑道：「人，才是世界的主人。」
「你知道这天外有什么？
天外的天外又有什么？
你看面前那些蛮夷，虽然道德沦丧，不知纲常，但她们却能发展出比大周还要强大的火器，还有那神秘机器，这些难道都还不值得我们深思么？」
「你今天怎么啦？
奇奇怪怪的。」
甄珂艾不明白，柳湘莲也不明白。
他骨子里并不喜欢玩人的学问，那些就像是一些天赋异禀的心理学家欺负普通人，当更野蛮来临只能哭嚎。
「我是说，咱们大周的武功，迟早会有落伍的一天。」
「嗳！」
甄珂艾靠在了柳湘莲身上，馨香的气息侵袭着柳湘莲的嗅觉。
「你是不是被能放光那玩意吓傻了？
柳哥哥，你今日也就是粗心大意了，那玩意威力虽然大，但是还是需要人员来操控的，只要你留心，肯定不会被攻击到的。
咱们武者，可不能对自己修炼之道有丝毫疑惑！
否则，就会止步不前的！」
柳湘莲笑着看着甄珂艾，没有去解释，将来会出现战列舰，原子弹，天基武器，气象武器，甚至歼星武器。
知识可以累加，而武功不能。
每一次重新修炼，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一个又一个轮回，就算可以暂时的压制知识，迟早有一天，也会落伍的。
一旦落伍，就进了历史的垃圾堆。
「别这么看着我，或者你觉得谁能超过我们，我们可以把它抢回来！
海纳百川嘛！」
「这话倒是真理。
可爱，我问你，你知道鬼方是怎么造出来那玩意的嘛？」
「鬼方？」
甄珂艾嗤笑道：「他们能造个屁，那玩意是你一个熟人造出来的。」
「谁？」
「鱼妃雅！」
甄珂艾幽幽道：「她曾经在鬼方住过一段时间，好像在研究一种特殊的矿物。
鬼方国主花了大力气，她为鬼方打造了三架光炮。」
「她也是年轮组织的成员吧？」
「现在还不是。」
甄珂艾叹息一声：「她师父是年轮大祭司，居于辰龙位执徐。
执徐大祭司，前段时间寿终正寝，所以鱼妃雅作为她的徒弟才出山游历，如今功德将近圆满，一旦她渡尽劫波，鱼跃成龙，就会重新担任年轮大祭司，八百年！」
「八百年？」
柳湘莲是知道红楼世界之中，武者的年纪会随着修为不断的提升变得悠长。
但是鱼妃雅，她……她只是个大发明家而已啊！
「不错，是不是感觉很夸张！
就像是神话故事一样？」
「我上次见她，她一点武功都不会啊！？」
「不要被表象蒙蔽，如果真的一点武功都不会，她能造出光炮这样的器械？
能量的流动，绝不是完全使用不了的人，拍着脑袋就能想出来的。
而且……」
「而且，你要小心。」
「怎么还有我的事情？
她要渡劫就渡劫好了，我又不会阻碍她。」
甄珂艾笑而不语。
「大小姐！」
门外传来敦牂瓮声瓮气的声音。
「敦牂叔叔，请进！」
敦牂进到帅帐：「大小姐，摄提格已经捕获了那台神秘机器，她要我告诉你，大王子已经被杀了。
今夜可以进鬼方王都和二王子谈判。」
「谈判？」
甄珂艾面露不屑：「区区鬼方，一个二王子，竟然还想着同我们谈判？
敦牂叔叔，你将我们的要求告诉那二王子，有一件不答应的，就杀他至亲一人，两条不答应就杀两人。
我们是征服者，可不是布施者！
我也没有时间和他们耗在这里！」
「是，大小姐！
条款早已拟好，您要不要再看看！？」
「不用，敦牂叔叔，你去办就成！」
敦牂离开，一闪而逝。
柳湘莲羡慕纯宗师队伍的办事效率，甄珂艾统领这么一支队伍，就算最终成功不了，那也绝对能够让水徵喝一壶。
「所以呢，为了完成我的使命，才远赴千里之外，避开那些强大的异族，整合这些小部落，成为第三股力量！」
「原来是这样。
可惜我没什么能够拿的出来给你的，修为不上不下，钱财不多不少，也没什么势力，只有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朋友。
打仗靠不住，将来有什么用得上的地方。
可爱妹妹，你一定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我可不会客气，告诉你，我如果麻烦你，那可就很麻烦了，到时候有你头疼的。」
「瞧不起谁呢，我最不怕得就是麻烦。」
「走，柳哥哥，瞧瞧那台吓坏你的机器。」
「嘁！」
柳湘莲故作不屑道：「谁怕了。
走就走。」
甄珂艾娇笑着先出去，柳湘莲赶紧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