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八章 越来越跑偏的林妹妹
柳湘莲和黛玉易容悄悄溜回去，荣国府鉴宝大会还未结束。
飞天木鸢已经被打捞了起来，两个仆人正在给它风干。
好在柳湘莲选材的时候用的是铁梨木，又坚韧吸水性又不强，没多会，这飞天木鸢又如同新的一般。
「老祖宗，这宝物可还用再试？」
贾母低头沉思片刻沉吟道：「试！进献皇宫之中的贡品不容有失！政儿，赖大，你去派人将荷花池的园子全铲平，铺上厚厚的松软细沙！」
「是！」
「今天就到这了！政儿，你带人在此监工，收拾停当之后就派人试，直到万无一失，咱们才能将此宝进献！」
「儿遵命！」
「行了，大伙今天热闹瞧也瞧了，还有兴趣想要试一试的，可以留在这里，其他人就都散了！咱们荣国府的门户，这两天可都看紧了，太太，烦你上点心，可别将此宝的风声走漏了。这天下能人异士众多，万一偷了此宝去，大姑娘的路就难了。」
「是，老太太。」
「鸳鸯，扶我离开吧，我有些乏了。」
邢夫人问道：「老太太，那林姑娘和薛公子……」
「嗯？」
贾母眼睛一瞪：「今日谁看见林姑娘了？蝌儿在我荣国府做客，赠完奇宝游览游览园子怎么了？谁有意见？谁敢乱嚼舌根子，被我这老东西知道了，我非扒了他的皮！」
众人噤若寒蝉，宛如鹌鹑一般。
「老祖宗还真威风。」
黛玉眼睛冒光看着蹒跚离开的贾母。
「可惜，太幼稚了点！」
柳湘莲叹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任何秘密只有有三个人知道，那就不是秘密。现场不下百人之众，别说她这样的老太太，就算是皇帝，也堵不住这悠悠众口。」
「柳公子，那您有什么高见呢？」
「当然是现在就送给皇帝！」
众人三三两两散去，柳湘莲和黛玉两个小厮突兀的窃窃私语引起了贾政的注意。
「你们两个，过来运些细沙过来。」
黛玉吓得意哆嗦，身体一僵，她还真怕自己被认出来。
柳湘莲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示意不要紧张。
小跑着到贾政身边问道：「老爷，在何处去运细沙。」
「城东有条金水河，上游七八里处有一堆细沙，我们工部曾经取用过，如今封存，我给你写个帖子，你拿去取些回来。」
黛玉紧张的看着贾政和柳湘莲，生怕被贾政发现了端倪。
看到贾政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才放下心来。
「是，老爷！」
忘了提一嘴，柳湘莲此时给自己化的样子与先前「薛蝌」又是不同，又换上了小厮的衣服，不被关注才正常。
拿了贾政的帖子，柳湘莲给黛玉使了一个眼色：「赶紧随***活去，愣着干什么呢！」
黛玉不敢说话，她声音辨识度太高，只是讷讷点了点头。
贾政心累道：「你小子是个机灵的，出去多看着他点，那沙场都是朝廷的官，虽不大，但也千万可别得罪咯。咱们荣国府经常是要用的上的！」
「老爷，放心吧，小的省的！」
柳湘莲拉着黛玉高高兴兴从荣国府大门出去了，荣国府却因为他们俩偷跑陷入了巨大的震动之中。
荣庆堂里，贾母正襟危坐，一旁宝玉哭哭啼啼，雪雁跪在地上低头沉默。
王夫人眉头拧在一起，邢夫人面无表情嘴角隐约挂笑。
「雪雁丫头，我问你，你真个见到玉儿和薛公子进了清荷
院，关上了门？」
「奴婢亲眼所见！」
「混账！我明明将玉儿派出去为我置办过两天要用的香料绸缎，你哪只眼睛能看到！？来人啊，将这嘴贱的贱婢拉出去给我狠狠的打！」
两个健妇架着雪雁就往后走。
「冤枉啊！冤枉！……」
「老祖宗，我真的见了……冤枉……啊……啊……」
雪雁的嘶喊声没多久就变成了惨叫。
宝玉缩头缩脑躲在一旁，心如刀绞，雪雁每惨叫一声，他就抖一下。
贾母收拾了雪雁，又冷着脸问宝玉：「你可亲眼见过黛玉和薛蝌进了清荷院？关门之后独居暗室？」
宝玉嗫喏道：「孙儿……孙儿未见。」
「哼！」
贾母一拄拐杖怒道：「你既然没有亲眼见过，何故相信一个发骚的小蹄子不相信自己的嫡亲表妹！？往日里你和她闹将闹将也就罢了，关乎女儿家名节的事情，你敢如此？你这当家人，当的什么家？就是这样教儿子的？！」
贾母火力全开，又将矛头对准了王夫人：「敏儿走的早，玉儿年龄小！怎么，这荣国府我还没死，就容不下一个这么小的小人儿！？」
「老祖宗，我……」
宝玉委屈难耐，此时贾母一说，也觉得自己是个混蛋，眼泪如同决堤不断往外流着。
王夫人被臊了个没脸，但此时贾母说什么她都得受着。
自己儿子确实蠢，就算真有什么事情，难道就能大张旗鼓的嚷嚷？
不是林姑娘是他的表妹，人家老子现在还是皇帝跟前的红人，又掌握着大量的财富，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都不懂，真是惯得没形了。
「老太太，是儿媳的不是，公中事务儿媳最近几年也感觉力不从心了，还请老太太另寻一人掌管才好。」
邢夫人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老太太，二房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可不能救这么把人给换了啊，太太年龄可不大，传将出去，还怎么有脸？」
王夫人大怒：「你！」
「行了行了，这般事情你们也当着后辈的面吵？宝玉，你去碧纱橱好好反思反思！这两天哪里也不许去，什么人也不准见！鸳鸯，你带宝玉下去，去熬点姜汤，兴许玉儿一会就过来了！」
「嗳，奴婢知道了！」
贾母支走了鸳鸯，赶走了宝玉，才悲呼一声：「玉儿，我的玉儿哟！你们两个，加起来比我都大，半点事都是个没谱的！嚷嚷，你叫宝玉嚷嚷什么？」
邢夫人冷笑：「老太太，您这话媳妇不爱听。我在我院子，出了院门就没个认我的，我那老爷，整日里为银子挖空心思就差把女儿卖了，如今这么大的事情，与我什么相干？」
老邢实在是太委屈了。
吃肉没有她，挨打一次都跑不了。
今次刚好事情有了转机，所以决定冒险搏一搏。
「你敢和我反嘴？！」
贾母眼睛一瞪：「若不是赦儿和你都是不省心的，我能将公中交给二房？如今你们谁也别争！二太太，你收拾收拾账目，准备移交吧。」
整理账目……
王夫人有些发愣，这么些年荣国府的公中在她的经营下早已经日暮西山了。
烂账一堆，坏账无数。
如果被对头拿到，那她……恐怕会被休吧？
「老太太，不知道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贾母道：「按理来说，公中应该交还给大太太，才算合适。可大老爷是个什么德行，你们也都知道，这些日子索性都是没什么要紧的事，关键还繁琐。你们都将事情做起来
谁得力，谁得体，咱们再计较。」
邢夫人脸上有些失望，暗恨自己被贾赦那个老东西拖累，只好无奈道：「是！」
王夫人悄悄松了一口气：「老太太，那林姑娘的事……？」
「唉！」
贾母重重一叹：「薛家姨太太送咱们如此大礼，如今出了这等子事谁的脸上都不好看。先将清荷院周围封锁起来吧，那丫头片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过终归不是咱们府里的，先关起来再说。
其他的，等找到林姑娘再说！
飞天木鸢的事情瞒不住，这个千万可给我瞒紧咯！
琏二从扬州给咱们荣国府划拉了那么大笔的银子，可不是白使的。
你们都是有见识的，巡盐御史官虽然不大，但是女儿在咱们贾府坏了名声，能起多大的妖风你们心里都清楚。」
「是！媳妇知道。」
王夫人和邢夫人一同应道。
那一百万两白银进了荣国府，才维持住了荣国府的繁华。
「我知道玉儿那孩子，不是乱来的人。蝌儿……看起来也不像不知道轻重的小子。他们兴许只是贪玩闹一闹，很快就会回来。」新
这话倒是没错，若说有男人带走了黛玉，不起色心恐怕是不会的。
但要说带走的是只有十一岁的黛玉，那谁要是动了歪心思那就猪狗不如了。
柳湘莲此时就像是带着一个不听话的女鹅，游走在上京的大街小巷之中。
「哇，这个也太好看了吧！柳湘莲，给我买！」
黛玉手中拿了各种各样的小玩具，仍然不满足，这会又盯上了一个吹糖人的手艺人。
「买！」
柳湘莲本来是没有银子的，但是成了薛蝌之后，银子又逐渐多了起来。
无它，实在是贾府的主子们装逼太盛！
一会这个赏赐，一会那个奖励，又因为献宝有功，身上的碎银子都有七八十两之多。
要不是知道荣国府如今已经外强中干了，还真会被花花外衣欺骗了双眼。
「买买买，就知道给我买，你倒是帮我拿啊！」
黛玉噘着嘴往那一站，柳湘莲无奈只能投降。
两个小厮，好像还是穿着贾府衣服的小厮大庭广众之下公然秀恩爱，这可惊呆了上京城权贵圈子的一干群众。
上京城密探极多，很快就有一个敏感的小太监注意到了这种情况。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学好万般难，学坏一出溜，这种不正之风，可得紧急制止啊！
注意越聚越多的看热闹的群众，他连忙将消息汇集给更有权利的中太监。
中太监在汇报大太监，很快就传到了水徵的耳朵里。
「陛下！那飞天木鸢，柳湘莲已经送给了荣国府！」
「哦？什么时候给朕送进宫中啊？」
「陛下，他们怕有闪失，正在紧锣密鼓的试验，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送来。」
「算他们会办事，退吧，」
那小太监神情一紧，犹豫道：「陛下，还有消息……」
「说！一个太监，娘们儿唧唧的，简直像个女人。有什么你就一气都跟我说了，再这么断断续续，我砍了你脑袋。」
「奴婢万死！陛下，奴才请陛下治荣国府的罪！他们家的小厮在大庭广众之下工人行男男卿卿我我之事，感官极差，已经引起了很不好的风潮。」
「哦？呵呵，小赵公公，你以为朕该如何啊？」
水徵笑吟吟问道。
「奴才不知。」
水徵也笑道：「难为你们这些小
东西了，最近朕大赦天下，普天同庆，你去通知司礼监，凡没有任务的小太监，都出宫去逛逛，关注自己的嘴，该使的银子使一使，没必要苛责自家人不是。」
「谢主隆恩！」
「至于荣国府下人们是搞男男还是女女只要与他人无碍，由他去吧。人生，就是如此荒谬啊……」
飞天木鸢已经被打捞了起来，两个仆人正在给它风干。
好在柳湘莲选材的时候用的是铁梨木，又坚韧吸水性又不强，没多会，这飞天木鸢又如同新的一般。
「老祖宗，这宝物可还用再试？」
贾母低头沉思片刻沉吟道：「试！进献皇宫之中的贡品不容有失！政儿，赖大，你去派人将荷花池的园子全铲平，铺上厚厚的松软细沙！」
「是！」
「今天就到这了！政儿，你带人在此监工，收拾停当之后就派人试，直到万无一失，咱们才能将此宝进献！」
「儿遵命！」
「行了，大伙今天热闹瞧也瞧了，还有兴趣想要试一试的，可以留在这里，其他人就都散了！咱们荣国府的门户，这两天可都看紧了，太太，烦你上点心，可别将此宝的风声走漏了。这天下能人异士众多，万一偷了此宝去，大姑娘的路就难了。」
「是，老太太。」
「鸳鸯，扶我离开吧，我有些乏了。」
邢夫人问道：「老太太，那林姑娘和薛公子……」
「嗯？」
贾母眼睛一瞪：「今日谁看见林姑娘了？蝌儿在我荣国府做客，赠完奇宝游览游览园子怎么了？谁有意见？谁敢乱嚼舌根子，被我这老东西知道了，我非扒了他的皮！」
众人噤若寒蝉，宛如鹌鹑一般。
「老祖宗还真威风。」
黛玉眼睛冒光看着蹒跚离开的贾母。
「可惜，太幼稚了点！」
柳湘莲叹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任何秘密只有有三个人知道，那就不是秘密。现场不下百人之众，别说她这样的老太太，就算是皇帝，也堵不住这悠悠众口。」
「柳公子，那您有什么高见呢？」
「当然是现在就送给皇帝！」
众人三三两两散去，柳湘莲和黛玉两个小厮突兀的窃窃私语引起了贾政的注意。
「你们两个，过来运些细沙过来。」
黛玉吓得意哆嗦，身体一僵，她还真怕自己被认出来。
柳湘莲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示意不要紧张。
小跑着到贾政身边问道：「老爷，在何处去运细沙。」
「城东有条金水河，上游七八里处有一堆细沙，我们工部曾经取用过，如今封存，我给你写个帖子，你拿去取些回来。」
黛玉紧张的看着贾政和柳湘莲，生怕被贾政发现了端倪。
看到贾政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才放下心来。
「是，老爷！」
忘了提一嘴，柳湘莲此时给自己化的样子与先前「薛蝌」又是不同，又换上了小厮的衣服，不被关注才正常。
拿了贾政的帖子，柳湘莲给黛玉使了一个眼色：「赶紧随***活去，愣着干什么呢！」
黛玉不敢说话，她声音辨识度太高，只是讷讷点了点头。
贾政心累道：「你小子是个机灵的，出去多看着他点，那沙场都是朝廷的官，虽不大，但也千万可别得罪咯。咱们荣国府经常是要用的上的！」
「老爷，放心吧，小的省的！」
柳湘莲拉着黛玉高高兴兴从荣国府大门出去了，荣国府却因为他们俩偷跑陷入了巨大的震动之中。
荣庆堂里，贾母正襟危坐，一旁宝玉哭哭啼啼，雪雁跪在地上低头沉默。
王夫人眉头拧在一起，邢夫人面无表情嘴角隐约挂笑。
「雪雁丫头，我问你，你真个见到玉儿和薛公子进了清荷
院，关上了门？」
「奴婢亲眼所见！」
「混账！我明明将玉儿派出去为我置办过两天要用的香料绸缎，你哪只眼睛能看到！？来人啊，将这嘴贱的贱婢拉出去给我狠狠的打！」
两个健妇架着雪雁就往后走。
「冤枉啊！冤枉！……」
「老祖宗，我真的见了……冤枉……啊……啊……」
雪雁的嘶喊声没多久就变成了惨叫。
宝玉缩头缩脑躲在一旁，心如刀绞，雪雁每惨叫一声，他就抖一下。
贾母收拾了雪雁，又冷着脸问宝玉：「你可亲眼见过黛玉和薛蝌进了清荷院？关门之后独居暗室？」
宝玉嗫喏道：「孙儿……孙儿未见。」
「哼！」
贾母一拄拐杖怒道：「你既然没有亲眼见过，何故相信一个发骚的小蹄子不相信自己的嫡亲表妹！？往日里你和她闹将闹将也就罢了，关乎女儿家名节的事情，你敢如此？你这当家人，当的什么家？就是这样教儿子的？！」
贾母火力全开，又将矛头对准了王夫人：「敏儿走的早，玉儿年龄小！怎么，这荣国府我还没死，就容不下一个这么小的小人儿！？」
「老祖宗，我……」
宝玉委屈难耐，此时贾母一说，也觉得自己是个混蛋，眼泪如同决堤不断往外流着。
王夫人被臊了个没脸，但此时贾母说什么她都得受着。
自己儿子确实蠢，就算真有什么事情，难道就能大张旗鼓的嚷嚷？
不是林姑娘是他的表妹，人家老子现在还是皇帝跟前的红人，又掌握着大量的财富，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都不懂，真是惯得没形了。
「老太太，是儿媳的不是，公中事务儿媳最近几年也感觉力不从心了，还请老太太另寻一人掌管才好。」
邢夫人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老太太，二房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可不能救这么把人给换了啊，太太年龄可不大，传将出去，还怎么有脸？」
王夫人大怒：「你！」
「行了行了，这般事情你们也当着后辈的面吵？宝玉，你去碧纱橱好好反思反思！这两天哪里也不许去，什么人也不准见！鸳鸯，你带宝玉下去，去熬点姜汤，兴许玉儿一会就过来了！」
「嗳，奴婢知道了！」
贾母支走了鸳鸯，赶走了宝玉，才悲呼一声：「玉儿，我的玉儿哟！你们两个，加起来比我都大，半点事都是个没谱的！嚷嚷，你叫宝玉嚷嚷什么？」
邢夫人冷笑：「老太太，您这话媳妇不爱听。我在我院子，出了院门就没个认我的，我那老爷，整日里为银子挖空心思就差把女儿卖了，如今这么大的事情，与我什么相干？」
老邢实在是太委屈了。
吃肉没有她，挨打一次都跑不了。
今次刚好事情有了转机，所以决定冒险搏一搏。
「你敢和我反嘴？！」
贾母眼睛一瞪：「若不是赦儿和你都是不省心的，我能将公中交给二房？如今你们谁也别争！二太太，你收拾收拾账目，准备移交吧。」
整理账目……
王夫人有些发愣，这么些年荣国府的公中在她的经营下早已经日暮西山了。
烂账一堆，坏账无数。
如果被对头拿到，那她……恐怕会被休吧？
「老太太，不知道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贾母道：「按理来说，公中应该交还给大太太，才算合适。可大老爷是个什么德行，你们也都知道，这些日子索性都是没什么要紧的事，关键还繁琐。你们都将事情做起来
谁得力，谁得体，咱们再计较。」
邢夫人脸上有些失望，暗恨自己被贾赦那个老东西拖累，只好无奈道：「是！」
王夫人悄悄松了一口气：「老太太，那林姑娘的事……？」
「唉！」
贾母重重一叹：「薛家姨太太送咱们如此大礼，如今出了这等子事谁的脸上都不好看。先将清荷院周围封锁起来吧，那丫头片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过终归不是咱们府里的，先关起来再说。
其他的，等找到林姑娘再说！
飞天木鸢的事情瞒不住，这个千万可给我瞒紧咯！
琏二从扬州给咱们荣国府划拉了那么大笔的银子，可不是白使的。
你们都是有见识的，巡盐御史官虽然不大，但是女儿在咱们贾府坏了名声，能起多大的妖风你们心里都清楚。」
「是！媳妇知道。」
王夫人和邢夫人一同应道。
那一百万两白银进了荣国府，才维持住了荣国府的繁华。
「我知道玉儿那孩子，不是乱来的人。蝌儿……看起来也不像不知道轻重的小子。他们兴许只是贪玩闹一闹，很快就会回来。」新
这话倒是没错，若说有男人带走了黛玉，不起色心恐怕是不会的。
但要说带走的是只有十一岁的黛玉，那谁要是动了歪心思那就猪狗不如了。
柳湘莲此时就像是带着一个不听话的女鹅，游走在上京的大街小巷之中。
「哇，这个也太好看了吧！柳湘莲，给我买！」
黛玉手中拿了各种各样的小玩具，仍然不满足，这会又盯上了一个吹糖人的手艺人。
「买！」
柳湘莲本来是没有银子的，但是成了薛蝌之后，银子又逐渐多了起来。
无它，实在是贾府的主子们装逼太盛！
一会这个赏赐，一会那个奖励，又因为献宝有功，身上的碎银子都有七八十两之多。
要不是知道荣国府如今已经外强中干了，还真会被花花外衣欺骗了双眼。
「买买买，就知道给我买，你倒是帮我拿啊！」
黛玉噘着嘴往那一站，柳湘莲无奈只能投降。
两个小厮，好像还是穿着贾府衣服的小厮大庭广众之下公然秀恩爱，这可惊呆了上京城权贵圈子的一干群众。
上京城密探极多，很快就有一个敏感的小太监注意到了这种情况。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学好万般难，学坏一出溜，这种不正之风，可得紧急制止啊！
注意越聚越多的看热闹的群众，他连忙将消息汇集给更有权利的中太监。
中太监在汇报大太监，很快就传到了水徵的耳朵里。
「陛下！那飞天木鸢，柳湘莲已经送给了荣国府！」
「哦？什么时候给朕送进宫中啊？」
「陛下，他们怕有闪失，正在紧锣密鼓的试验，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送来。」
「算他们会办事，退吧，」
那小太监神情一紧，犹豫道：「陛下，还有消息……」
「说！一个太监，娘们儿唧唧的，简直像个女人。有什么你就一气都跟我说了，再这么断断续续，我砍了你脑袋。」
「奴婢万死！陛下，奴才请陛下治荣国府的罪！他们家的小厮在大庭广众之下工人行男男卿卿我我之事，感官极差，已经引起了很不好的风潮。」
「哦？呵呵，小赵公公，你以为朕该如何啊？」
水徵笑吟吟问道。
「奴才不知。」
水徵也笑道：「难为你们这些小
东西了，最近朕大赦天下，普天同庆，你去通知司礼监，凡没有任务的小太监，都出宫去逛逛，关注自己的嘴，该使的银子使一使，没必要苛责自家人不是。」
「谢主隆恩！」
「至于荣国府下人们是搞男男还是女女只要与他人无碍，由他去吧。人生，就是如此荒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