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小偷”
路上，宋禾婉打开了自己的电脑。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在田遒师面前打开的那个t的内容已经所剩无几。
呵，这把他倒是学得更精了，没有直接将整个t都删除。正想着，宋禾婉突然意识到，田遒师大费周章，如果单单只删掉她的t似乎并不太合理。
毕竟这个项目的实际负责人是高扬彬。
「李总，彬哥，荣哥，你们的电脑还正常吧？」宋禾婉问道。
高扬彬笑呵呵说道：「这能有什么不正常的……」
话音未落，高扬彬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这是怎么回事？我的电脑怎么打不开了？我记得昨天充电了啊！」
他按了多次开机键，长按短按，始终没什么反应。
李立华也赶紧看了看自己的电脑。
他的电脑倒还是争气，能打开，但是却花屏了。电脑屏幕上一闪一闪的，很是晃眼。李立华的眉头皱起了一个「川」字，脸色很是不好。
于光荣察觉到气氛不对，可他正开着车腾不出手来。于是，他冲宋禾婉说道：「小婉婉，你帮我把我的电脑打开看看。」
宋禾婉按了电脑上的开机键，半天，他的电脑亦是毫无反应。
「呃……我们仨的电脑都不约而同坏了？别告诉我说，这是偶然事件？」高扬彬疑惑看着宋禾婉。
他不仅想知道怎么回事，还想知道宋禾婉为什么知道电脑可能有问题？
「你们先别担心，我的电脑里还有方案的完整备份，而且我还留了一手别的……彬哥，一会儿您用我的电脑做演示，您看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高扬彬接过宋禾婉的电脑，看了看演示文稿，「嗯，这倒也没有问题。内容我已经烂熟于心，用谁的电脑都是无所谓的。」
「我车上的后备箱里也有一个备用的电脑，小婉婉可以一会儿用那个做记录。李总，我这边不用电脑也没有什么问题，都在脑子里了。」于光荣此时的语气并不像平时那般轻佻，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认真。
李立华「嗯」了一声，转而又看向宋禾婉，目光审视问道：「这到底是什么回事？是谁做的？」
「李总，我手里有一段监控录像。不过，录像的内容并不是今天这件事情的。在部门前几天开会之前，我的方案就被人为删掉了一次。于是，这一次我额外多留了一个心眼儿。果然，今早的这个人又删掉了我电脑里的方案。但万幸，我还存有备份。」
宋禾婉顿了顿，接着说道：「只是，我没有想到他能做到这样的程度。事已至此，性质已经不一样了。而且，我并不敢保证动我电脑的人和动你们电脑的一定是同一人，我也不想随意指摘他人。李总，彬哥，荣哥，我们回去恐怕要再调查一下。」宋禾婉一口气说道。
「那你手里监控录像里的人，是谁？」高扬彬好奇问道。
「田遒师。」
车上又是一片沉默。
说话间，几人车已行至宏涛大厦楼下。
在停车场停好车后，李立华叮嘱鼓舞几人说道：「不要被这个突发的情况扰了思绪和状态，大家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原来该说什么就说什么。还是那句话，回去我们开庆功宴。」
「是，李总。」三人齐齐答道。
到了宏涛集团，一行人还是被安排在之前的会议室里，铭丰证券的几人也刚到不久。
现在是到了动真格儿的时候，铭丰此时也不再忙于商业胡吹、推脱谦让，直接表示想优先展示方案。
而李立华也不想在此事上与对方有什么争执，失了自己第一大投行的身份，并未反对铭丰的要求。
等到宏涛集团的几位领
导到场，一阵寒暄客套过后，铭丰便开始展示方案，主讲人正是——郭新元。
他打开展示的t，讲了几页过后，恒丰的几人神色越来越凝重。
高扬彬内心os：这他喵的，和我们的方案一模一样，连个字都不带变的？这不就是改了一个t的背景模板吗？
于光荣内心os：怪不得铭丰这几只老狐狸要争着抢着先讲，这先入为主的观念，恐怕我们会落了下风。
但宋禾婉不慌不忙，她看了看时间，也快到点儿了……
5、4、3、2、1！
就在郭新元第一步的实施方案还没有读完之时，他的电脑屏幕突然闪了一下，随后t的界面显现出几朵烟花绽放的效果，绚烂又夺目，十足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而就在几秒过后，大屏幕上满屏的大字。动态的蹦出来的、漂移出来的、各种各样的、五颜六色的字体，全是两个字——「小偷」。
这突如其来的操作令在场的人猝不及防，瞠目结舌。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唯有宋禾婉看到郭新元慌乱的神色差点儿要笑出声来，但她脸上仍是保持面不改色，一片沉静之态。李立华快速扫视了在场一周，所有人无不是惊讶非常，唯有到宋禾婉的脸上，她是一副「我早知如此」的淡定。
他甚至还感觉到，有一丝幸灾乐祸的狡黠从她的脸上一闪而过。
李立华心里也是一笑，这个小丫头，真是有点儿东西。
宏涛集团的小陈急急忙忙说道：「郭总，您这电脑是怎么了？中病毒了吗？」
郭新元满脸的不可思议，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他想关掉这些动态的效果，但怎么也却关不上。他试图翻下一页，却无法翻动，这下连t也无法关闭了。
郭新元是又羞又怒。
田遒师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就知道他难以成事！不对，这事莫不是恒川派过来搞我的？
他的脑中一团乱麻，听到小陈的问话，才稍微回过状态来，恢复了一些镇静。
「不好意思，电脑应该是中了病毒。」
宏涛集团的小陈也担心这种情形引起自家领导的不悦，赶忙儿解围说道：「您公司赶快换一台电脑展示吧，抓紧时间。」
虽说可以，但是田遒师给的材料仓促，张总的电脑上并没有恒川的那个t。何况，谁知是不是t上做了手脚，他不能再冒这个险了。
郭新元走下演示台，到张文山的身旁俯身侧耳说道：「张总，实在对不起，是我疏忽，中了圈套，我回去领罚。现下我觉得恒川的方案是用不了了，我们先用原先的方案展示吧。」
张文山狠狠瞪了郭新元一眼。「净给我丢人现眼，拿我的电脑去吧。」
郭新元重新回到了讲台上，将铭丰证券自己做出来的方案打开。他深呼了一口气说道：「不好意思，各位，刚刚的方案出了一点儿小问题。我们铭丰准备了另外一套方案，现在，我将着重向各位展示我们的主推方案。」
郭新元倒也算是临危不惧。
这方案本就是他自己做的，他对其中的内容十分熟稔，讲起来也比先前流畅了许多，并不像读恒川的的方案那时生硬。
宏涛集团的几位老总心中奇怪，这一套方案明明不如上一个，怎么就成为主推方案？电脑突发的情况也是有几分蹊跷。
一套方案介绍下来，虽然可行，但总觉得有些差强人意。实际上，这套方案基本上与高扬彬、宋禾婉的第一版方案一致。
幸好，恒川并没有选择这个。
待轮到恒川上场，当高扬彬将恒川的方案在大屏幕上打开，郭新元的脸色变得铁青。
恒川的方案没有被毁掉，而是「毫发无损」。
而宏涛集团看到恒川的方案，也愣了一下，这前几页的t，不就是刚刚铭丰演示的那个吗？
唯一的区别，就是换了个背景颜色罢了。
这是怎么回事？
再看高扬彬的演示，镇定自若，谈笑风生。甚至不需要看电脑，就能自如的对每一处进行说明和讲解。对比郭新元的照搬硬读，宏涛集团的领导们心里大概已经明白几分。
听说这些机构为了赚钱、争夺项目无所不用其极，难保这其中有什么弯弯绕绕。
不过，宏涛不必顾虑这些，宏涛只需要选择最强的合作方，选择能提供最优质、最有价值服务的项目主办人。
「宏涛化纤重组前为宏涛石化集团的控股子公司，双方的聚酯业务有一定的同业竞争问题。我们通过向宏涛石化出售资产并回购股份，宏涛化纤不再由宏涛石化集团控股，但其业务资产全部进入宏涛石化，从而彻底解决了股权嵌套和同业竞争问题。」
「创新的股份回购方案，还可以节省重组的税费。为了充分利用重组的税收优惠政策，方案中设计了股份回购的交易，令宏涛化纤可以完全以发行股份的支付方式来购买宏涛石油工程公司100%股权，从而适用特殊性税务处理规定的条件，相较以部分现金 发行股份来收购的常规方案，可以节省重组的税费。」
「此外，我们恒川还会为贵司提供实施重大资产重组的配套融资。在油价大幅下跌、上游公司计划削减资本开支的压力下，我司将协助贵司高效组织非公开的路演推介及发行工作。与主流投资机构保持高质量的持续沟通，募集配套资金。」
这一套方案下来，可谓是说到宏涛集团领导们的心坎儿里了。
王总心中那杆秤已经完全倾向于由恒川来负责集团里分拆石油工程业务上市的项目，但他仍然有一些顾虑。
「咱们恒川的这套方案非常符合我们宏涛集团的实际要求，只是，时间很短，任务又如此之重，是否有把握能在年底前完成上市呢？」
李立华笑了笑，「王总，这个您大可以放心，我们来之前已经和宁海和香港这边的监管机构沟通过了，您可能顾虑到的审批时间、反向收购认定、豁免要约等等这些问题，我们都一五一十的进行了询问和作证，得到的反馈对我们非常有利。这个案子，只要交给我们来做，一定可以在年底前上市。我也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一番，这个案子恐怕也只有我们恒川有实力能完成。」
新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在田遒师面前打开的那个t的内容已经所剩无几。
呵，这把他倒是学得更精了，没有直接将整个t都删除。正想着，宋禾婉突然意识到，田遒师大费周章，如果单单只删掉她的t似乎并不太合理。
毕竟这个项目的实际负责人是高扬彬。
「李总，彬哥，荣哥，你们的电脑还正常吧？」宋禾婉问道。
高扬彬笑呵呵说道：「这能有什么不正常的……」
话音未落，高扬彬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这是怎么回事？我的电脑怎么打不开了？我记得昨天充电了啊！」
他按了多次开机键，长按短按，始终没什么反应。
李立华也赶紧看了看自己的电脑。
他的电脑倒还是争气，能打开，但是却花屏了。电脑屏幕上一闪一闪的，很是晃眼。李立华的眉头皱起了一个「川」字，脸色很是不好。
于光荣察觉到气氛不对，可他正开着车腾不出手来。于是，他冲宋禾婉说道：「小婉婉，你帮我把我的电脑打开看看。」
宋禾婉按了电脑上的开机键，半天，他的电脑亦是毫无反应。
「呃……我们仨的电脑都不约而同坏了？别告诉我说，这是偶然事件？」高扬彬疑惑看着宋禾婉。
他不仅想知道怎么回事，还想知道宋禾婉为什么知道电脑可能有问题？
「你们先别担心，我的电脑里还有方案的完整备份，而且我还留了一手别的……彬哥，一会儿您用我的电脑做演示，您看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高扬彬接过宋禾婉的电脑，看了看演示文稿，「嗯，这倒也没有问题。内容我已经烂熟于心，用谁的电脑都是无所谓的。」
「我车上的后备箱里也有一个备用的电脑，小婉婉可以一会儿用那个做记录。李总，我这边不用电脑也没有什么问题，都在脑子里了。」于光荣此时的语气并不像平时那般轻佻，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认真。
李立华「嗯」了一声，转而又看向宋禾婉，目光审视问道：「这到底是什么回事？是谁做的？」
「李总，我手里有一段监控录像。不过，录像的内容并不是今天这件事情的。在部门前几天开会之前，我的方案就被人为删掉了一次。于是，这一次我额外多留了一个心眼儿。果然，今早的这个人又删掉了我电脑里的方案。但万幸，我还存有备份。」
宋禾婉顿了顿，接着说道：「只是，我没有想到他能做到这样的程度。事已至此，性质已经不一样了。而且，我并不敢保证动我电脑的人和动你们电脑的一定是同一人，我也不想随意指摘他人。李总，彬哥，荣哥，我们回去恐怕要再调查一下。」宋禾婉一口气说道。
「那你手里监控录像里的人，是谁？」高扬彬好奇问道。
「田遒师。」
车上又是一片沉默。
说话间，几人车已行至宏涛大厦楼下。
在停车场停好车后，李立华叮嘱鼓舞几人说道：「不要被这个突发的情况扰了思绪和状态，大家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原来该说什么就说什么。还是那句话，回去我们开庆功宴。」
「是，李总。」三人齐齐答道。
到了宏涛集团，一行人还是被安排在之前的会议室里，铭丰证券的几人也刚到不久。
现在是到了动真格儿的时候，铭丰此时也不再忙于商业胡吹、推脱谦让，直接表示想优先展示方案。
而李立华也不想在此事上与对方有什么争执，失了自己第一大投行的身份，并未反对铭丰的要求。
等到宏涛集团的几位领
导到场，一阵寒暄客套过后，铭丰便开始展示方案，主讲人正是——郭新元。
他打开展示的t，讲了几页过后，恒丰的几人神色越来越凝重。
高扬彬内心os：这他喵的，和我们的方案一模一样，连个字都不带变的？这不就是改了一个t的背景模板吗？
于光荣内心os：怪不得铭丰这几只老狐狸要争着抢着先讲，这先入为主的观念，恐怕我们会落了下风。
但宋禾婉不慌不忙，她看了看时间，也快到点儿了……
5、4、3、2、1！
就在郭新元第一步的实施方案还没有读完之时，他的电脑屏幕突然闪了一下，随后t的界面显现出几朵烟花绽放的效果，绚烂又夺目，十足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而就在几秒过后，大屏幕上满屏的大字。动态的蹦出来的、漂移出来的、各种各样的、五颜六色的字体，全是两个字——「小偷」。
这突如其来的操作令在场的人猝不及防，瞠目结舌。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唯有宋禾婉看到郭新元慌乱的神色差点儿要笑出声来，但她脸上仍是保持面不改色，一片沉静之态。李立华快速扫视了在场一周，所有人无不是惊讶非常，唯有到宋禾婉的脸上，她是一副「我早知如此」的淡定。
他甚至还感觉到，有一丝幸灾乐祸的狡黠从她的脸上一闪而过。
李立华心里也是一笑，这个小丫头，真是有点儿东西。
宏涛集团的小陈急急忙忙说道：「郭总，您这电脑是怎么了？中病毒了吗？」
郭新元满脸的不可思议，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他想关掉这些动态的效果，但怎么也却关不上。他试图翻下一页，却无法翻动，这下连t也无法关闭了。
郭新元是又羞又怒。
田遒师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就知道他难以成事！不对，这事莫不是恒川派过来搞我的？
他的脑中一团乱麻，听到小陈的问话，才稍微回过状态来，恢复了一些镇静。
「不好意思，电脑应该是中了病毒。」
宏涛集团的小陈也担心这种情形引起自家领导的不悦，赶忙儿解围说道：「您公司赶快换一台电脑展示吧，抓紧时间。」
虽说可以，但是田遒师给的材料仓促，张总的电脑上并没有恒川的那个t。何况，谁知是不是t上做了手脚，他不能再冒这个险了。
郭新元走下演示台，到张文山的身旁俯身侧耳说道：「张总，实在对不起，是我疏忽，中了圈套，我回去领罚。现下我觉得恒川的方案是用不了了，我们先用原先的方案展示吧。」
张文山狠狠瞪了郭新元一眼。「净给我丢人现眼，拿我的电脑去吧。」
郭新元重新回到了讲台上，将铭丰证券自己做出来的方案打开。他深呼了一口气说道：「不好意思，各位，刚刚的方案出了一点儿小问题。我们铭丰准备了另外一套方案，现在，我将着重向各位展示我们的主推方案。」
郭新元倒也算是临危不惧。
这方案本就是他自己做的，他对其中的内容十分熟稔，讲起来也比先前流畅了许多，并不像读恒川的的方案那时生硬。
宏涛集团的几位老总心中奇怪，这一套方案明明不如上一个，怎么就成为主推方案？电脑突发的情况也是有几分蹊跷。
一套方案介绍下来，虽然可行，但总觉得有些差强人意。实际上，这套方案基本上与高扬彬、宋禾婉的第一版方案一致。
幸好，恒川并没有选择这个。
待轮到恒川上场，当高扬彬将恒川的方案在大屏幕上打开，郭新元的脸色变得铁青。
恒川的方案没有被毁掉，而是「毫发无损」。
而宏涛集团看到恒川的方案，也愣了一下，这前几页的t，不就是刚刚铭丰演示的那个吗？
唯一的区别，就是换了个背景颜色罢了。
这是怎么回事？
再看高扬彬的演示，镇定自若，谈笑风生。甚至不需要看电脑，就能自如的对每一处进行说明和讲解。对比郭新元的照搬硬读，宏涛集团的领导们心里大概已经明白几分。
听说这些机构为了赚钱、争夺项目无所不用其极，难保这其中有什么弯弯绕绕。
不过，宏涛不必顾虑这些，宏涛只需要选择最强的合作方，选择能提供最优质、最有价值服务的项目主办人。
「宏涛化纤重组前为宏涛石化集团的控股子公司，双方的聚酯业务有一定的同业竞争问题。我们通过向宏涛石化出售资产并回购股份，宏涛化纤不再由宏涛石化集团控股，但其业务资产全部进入宏涛石化，从而彻底解决了股权嵌套和同业竞争问题。」
「创新的股份回购方案，还可以节省重组的税费。为了充分利用重组的税收优惠政策，方案中设计了股份回购的交易，令宏涛化纤可以完全以发行股份的支付方式来购买宏涛石油工程公司100%股权，从而适用特殊性税务处理规定的条件，相较以部分现金 发行股份来收购的常规方案，可以节省重组的税费。」
「此外，我们恒川还会为贵司提供实施重大资产重组的配套融资。在油价大幅下跌、上游公司计划削减资本开支的压力下，我司将协助贵司高效组织非公开的路演推介及发行工作。与主流投资机构保持高质量的持续沟通，募集配套资金。」
这一套方案下来，可谓是说到宏涛集团领导们的心坎儿里了。
王总心中那杆秤已经完全倾向于由恒川来负责集团里分拆石油工程业务上市的项目，但他仍然有一些顾虑。
「咱们恒川的这套方案非常符合我们宏涛集团的实际要求，只是，时间很短，任务又如此之重，是否有把握能在年底前完成上市呢？」
李立华笑了笑，「王总，这个您大可以放心，我们来之前已经和宁海和香港这边的监管机构沟通过了，您可能顾虑到的审批时间、反向收购认定、豁免要约等等这些问题，我们都一五一十的进行了询问和作证，得到的反馈对我们非常有利。这个案子，只要交给我们来做，一定可以在年底前上市。我也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一番，这个案子恐怕也只有我们恒川有实力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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