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百章 你能不能来接我？
这个待遇肯定是比纪艳在双河酒厂的待遇更好。
但3个月5000万的业绩，平均下来每一个月接近1700万。
确实不算少了。
纪艳没有觉得许修文是故意刁难她。
相反，她觉得这是许修文对她的一次考验。
如果她完成了，许修文会更加认可她的能力。
厂里的人也无法再质疑她的能力。
说不定以后厂长的位置，她也有机会坐一坐。
而且她在苏省确实还是有些人脉资源的。
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纪艳在心里盘算着，随后笑着道：“好的，许总，我一定不让你失望。”
许修文放下文件，起身对纪艳伸出了手，“艳姐，欢迎你加入光明酒厂。”
纪艳从许修文的办公室出去后。
没过多久。
徐承德回到厂里了。
徐承德早上去参加会议了。
刚才厂里开会的时候，他并不在。
徐承德回到厂子后，很快便知晓了会议中发生的事。
他连自己的办公室都没回，直接便来了许修文的办公室。
因为办公室的门紧闭着。
大家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谈论了什么。
但偶尔传出的争吵声，被路过的员工们听见了。
很快厂子里便传出了老板和厂长不和的传言……
有些脑子活的管理，当天便开始往纪艳办公室跑，想要先和纪艳打好关系。
这些都是后话。
许修文花了一天时间将光明酒厂的事务处理完后，便匆匆赶回了金陵。
倒不是公司这边有事需要处理。
他是回来陪陆欣瑶的。
许修文以前没孩子，还没有这种感觉。
现在突然知道自己有孩子了。
他现在心里有不少的位置被孩子给占据了。
而作为孩子的妈妈。
陆欣瑶在他心中的地位也直线上升。
许修文开车返回金陵，直接开到公司楼下。
他坐在车里开始给陆欣瑶打电话。
电话都都响了两声，终于接通了。
陆欣瑶冷澹的语气传来。
“你干嘛？”
“你刚才在睡觉？你房间的灯怎么是关着的？我在你楼下，你没睡的话，下来一趟呗。”
陆欣瑶叹了口气，“许总，你能不能给我一点私人空间。你不觉得你现在很不像你么？”
“你要不下来，我可就上去敲门了？”
陆欣瑶简直被气得牙痒。
她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呗？
“你别敲门，我不在家。”
“你现在在哪？”
陆欣瑶道：“我和小米出来逛街了，正准备去吃饭。”
“那我现在过去。”
“你别来，你来了我怎么解释啊。”
“可是我想见见你嘛。”
陆欣瑶嘴上嫌弃。
可心里不知为何有些高兴。
她安静了几秒后，说道：“你先回去吧，明天陪你吃饭行了吧。”
“那就这样说好了。”
“嗯。小米叫我了，我先出去了。”
“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
“我有话对你说。”
“那你快说吧。”
“瑶瑶……我今天去医院了。”
“啊？医院？你生病了？严不严重？”
许修文继续道：“我的腿疼了好几天了，所以我下午去了医院，医生说我的骨头里有东西，然后给我拍了片子。”
陆欣瑶瞬间变得非常紧张。
她很怕听到坏的消息。
“好家伙，原来是我喜欢你喜欢到骨子里了。”
陆欣瑶：“？？？”
“许修文，你是不是有病，这种事也能开玩笑么？你是不是觉得你说的冷笑话很好笑啊？”
“你生气啦，我只是想逗你开心。”
“你烦死了！”
陆欣瑶气愤的挂断电话后。
可她心里却松了口气。
幸好他没生病。
下一秒。
陆欣瑶看着手机，忽然噗嗤笑了一下。
“喜欢我喜欢到骨子里？”
陆欣瑶嘴上是不相信一点。
但心里好像很开心呢。
她低头摸了摸肚子，眼神更加迷茫了。
本来赶回金陵是为了陪陆欣瑶。
可现在陆欣瑶和宋小米出去逛街了，不需要他陪。
许修文顿时无事可做。
他正打算回家。
忽然手机再度响了。
他以为是陆欣瑶的电话，接通后，第一句便是，“哟，舍不得我啊？”
电话里瞬间安静了。
许修文等了半天都没听到有人说话。
他以为电话挂了，拿下来看了一眼。
还在通话中。
这时许修文忽然注意到号码不是陆欣瑶的号码。
而是顾姨的号码。
恰好此时电话里传出顾姨的声音。
“小许，是我。”
“啊，不好意思，顾姨，我搞错了。你别误会。”
顾盼娣低声道：“没事。”
旋即又是沉默。
许修文立刻察觉到顾姨的情绪似乎不太对。
“顾姨，你怎么了？”
顾盼娣没有回答他，而是轻声问，“小许，你在金陵么，你能不能来接我？”
“啊？顾姨你到金陵了么？你现在在哪？”
“我在火车站出口。”
虽然不知道顾姨为什么晚上突然来了金陵。
但他还是立刻说道：“顾姨你站那别乱走，我现在就去接你。”
“好。”
挂断电话后，许修文立刻开车往火车方向赶去。
途中。
许修文思考着顾姨来金陵的原因。
想了想，还是觉得很有可能和江叔有关。
想起上次在肥市遇见江叔和一个女人亲密的搂在一起。
他不由叹了口气。
如果真的是因为江叔。
许修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难道劝他们离婚么？
如果真的和江叔有关。
顾姨现在的心情一定很难过吧。
许修文很担心顾姨，车子简直快开飞起来了。
十几分钟后。
许修文赶到金陵火车站。
晚上的金陵火车站并不寂寞。
天南海北的乘客进进出出……
许修文找到顾姨时。
她一个人拎着行李箱站在出口处广场上路灯下面。
她的侧影有些孤单。
身边不断经过的人群越发衬托出她的孤单。
明明已经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此刻的她的神情却透露着忧忡。
仿佛一个找不到家的迷途少女。
那么的无助。
许修文一下子愣住了。
他印象里的顾姨一直是一个亲切、温柔、贤淑比较端庄稳重的阿姨。
男孩子小时候总是会调皮。
许修文每次调皮犯错的时候，宁婉秋知道后都会毫不犹豫的拿起棍子。
有时候，张姨会做宁婉秋的帮凶。
她会站在一旁说，孩子不打不成器。
但是张姨却从来舍不得打萧幼然。
顾姨和张姨恰恰相反。
每次许修文犯了错，宁婉秋要打他的时候，她都会帮着说好话。
有的时候，许修文犯错不敢回家，顾姨也会收留他，等到宁婉秋气消了，再亲自将他送回去。
可是此刻的顾姨和他印象中的顾姨就像两个人。
他从来没看到过顾姨露出这副神情。
愣了半天。
许修文回过神来。
他缓缓走近，轻声喊了一声，“顾姨！”
原本孤单无措的顾盼娣听到熟悉的声音后，一转头，便看到了正在朝她走来的许修文。
她心中的孤单感瞬间减轻了大半。
“小许！”
许修文什么都没说便来接她，这让她内心中有些感动。
许修文没有去询问顾姨为什么现在来到金陵。
他只是主动伸手将顾姨手中的行李箱接过来。
然后对着顾姨笑了一下，温柔的道：“顾姨，先上车吧。”
顾盼娣是亲眼看着许修文长大的。
她一直都知道许修文英俊帅气。
只是在她眼里。
许修文一直都是孩子。
可是这一刻。
他的笑容单纯而阳光，让她受伤的心感受了温暖的滋味。
她忍不住多看一眼。
来到宝马车旁。
许修文先绅士替顾姨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等她坐进车内后，又主动将车门关上，然后才走向后车厢，将行李箱放进去。
许修文将行李箱放好，然后绕到主驾门外，开门上车。
许修文操纵着汽车穿过拥挤的道路，朝着江宁花苑驶去。
顾盼娣看着许修文专心开车的样子，有些走神。
许修文看到顾姨在发呆，便没有叫醒她，任由她继续发呆。
很快开到了小区楼下。
“顾姨？”
“嗯？”顾盼娣回过神来，朝许修文看去。
“怎么了？”
“顾姨，我们到家了。”
“家？”顾盼娣朝车外看去。
周围的场景十分陌生。
可很快她就明白这里是许修文的住处。
顾盼娣沉默着下车。
许修文也下了车，并且将行李箱拿下来，然后拎着行李箱往楼里走。
走了两步。
发现顾盼娣还站在原地，没有跟上来。
“顾姨，上去啊。”
顾盼娣摇头道：“小许，阿姨不该来打扰你的。”
“顾姨，你要这样说话，我可生气了啊。我一个人在这边刚好也没人说话，你能来，我不知道多开心。”
顾盼娣闻言，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后像是想明白似的，低着头跟了上来。
坐电梯来到家门口。
许修文掏出钥匙开门。
门开后。
许修文快步走进去，从柜子里拿出一双崭新的女士拖鞋，递给顾盼娣。
“谢谢。”
顾盼娣穿上拖鞋走进客厅。
她安静的打量着房子。
这套房子很大，而且装修十分豪华精致。
一看就知道这套房子绝对花了不少钱。
看来许修文真的赚了不少钱啊。
顾盼娣眼中闪过一丝赞色。
许修文将顾盼娣的行李箱拎至客厅。
他去厨房倒了一杯热茶
许修文走回客厅里，面带笑容的道：“顾姨，喝杯茶吧。”
顾盼娣刚刚在沙发上坐下。
她没有拒绝，将杯子接了过来。
然后双手捧着杯子，低头喝了一口热茶。
许修文笑着问道：“顾姨，你吃过晚饭了么？”
顾盼娣摇摇头。
许修文也猜到了她大概没吃晚饭。
他莫名有些心疼，于是便道：“正好我也没吃，那顾姨你先坐一会，我去准备一下晚饭，等会我们一起吃。”
“小许你也没吃啊，那我来烧饭吧，你这里有菜吧？”
她说着就要起身。
许修文赶忙伸出手按在她肩膀上，将她按下。
“顾姨，我从小到大吃了那么多次你做的饭，现在也该让你尝尝我做的饭了。”
这话说的顾盼娣心头一暖。
看着小许年轻的面庞。
她心里感叹了一声：小许这孩子真是太懂事了，真羡慕婉秋啊。
许修文并不知道顾姨的心思。
他见顾盼娣不说话，笑着道：“顾姨，你先看会电视，你要是想看电影，电视机柜上面有碟片，你自己弄。”
说完还顺手打开电视机。
然后许修文转身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许修文家里存放着不少食材，比如杀好的鸡、冷冻的鱼虾等。
因为是两人的晚饭。
许修文打算做个简简单单的四菜一汤。
他很快便烧好了两道菜。
用雅致的瓷盘装好盘，端上桌。
浓厚的菜香味很快便飘进了顾盼娣的鼻子里。
加上电视内容本来也没什么意思。
她终于坐不住了。
许修文正在烧鱼。
偶然间转头，刚好瞥见顾姨站在身后。
顾盼娣见他看到自己了，上前一步，说道：“小许你烧菜的手法，比我这个家庭妇女还要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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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修文呵呵一笑，“可能是天赋吧。厨房里面有油烟，顾姨你去外面等一会儿吧，马上就好了。”
顾盼娣作为一个家庭主妇，每天都要为丈夫和女儿准备三餐。
她天天和油烟打交道，早就习惯了油烟味。
不过听到许修文这么说，她还是听话的关上门，回到客厅。
很快。
最后一个汤也烧好了。
米饭此时也煮熟了。
许修文用大海碗盛好汤，端着汤走出厨房。
他刚要通知顾姨吃饭。
一转头，看见顾姨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电视机是关上的。
顾盼娣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
表情有些难过。
看得人有些心疼。
许修文猜到了原因。
等了几秒后，他才笑着对顾盼娣道：“顾姨，晚饭准备好了，你洗个手过来吃饭吧。”
许修文说的第一遍。
顾盼娣甚至没有听见。
直到他说第二遍。
顾盼娣才听到。
她愣愣的应了一声，起身却往阳台方向走。
许修文赶忙道：“顾姨，那边是阳台，你走错方向了，卫生间在这边。”
“不好意思啊，小许。”
顾盼娣撩了一下垂落在鬓角的发丝，转身往卫生间走去。
这个撩头发的动作很随意常见，但又很撩人。
等她洗好手回到餐厅。
许修文已经盛好了两碗米饭，坐在餐桌旁等着她一起吃饭。
但3个月5000万的业绩，平均下来每一个月接近1700万。
确实不算少了。
纪艳没有觉得许修文是故意刁难她。
相反，她觉得这是许修文对她的一次考验。
如果她完成了，许修文会更加认可她的能力。
厂里的人也无法再质疑她的能力。
说不定以后厂长的位置，她也有机会坐一坐。
而且她在苏省确实还是有些人脉资源的。
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纪艳在心里盘算着，随后笑着道：“好的，许总，我一定不让你失望。”
许修文放下文件，起身对纪艳伸出了手，“艳姐，欢迎你加入光明酒厂。”
纪艳从许修文的办公室出去后。
没过多久。
徐承德回到厂里了。
徐承德早上去参加会议了。
刚才厂里开会的时候，他并不在。
徐承德回到厂子后，很快便知晓了会议中发生的事。
他连自己的办公室都没回，直接便来了许修文的办公室。
因为办公室的门紧闭着。
大家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谈论了什么。
但偶尔传出的争吵声，被路过的员工们听见了。
很快厂子里便传出了老板和厂长不和的传言……
有些脑子活的管理，当天便开始往纪艳办公室跑，想要先和纪艳打好关系。
这些都是后话。
许修文花了一天时间将光明酒厂的事务处理完后，便匆匆赶回了金陵。
倒不是公司这边有事需要处理。
他是回来陪陆欣瑶的。
许修文以前没孩子，还没有这种感觉。
现在突然知道自己有孩子了。
他现在心里有不少的位置被孩子给占据了。
而作为孩子的妈妈。
陆欣瑶在他心中的地位也直线上升。
许修文开车返回金陵，直接开到公司楼下。
他坐在车里开始给陆欣瑶打电话。
电话都都响了两声，终于接通了。
陆欣瑶冷澹的语气传来。
“你干嘛？”
“你刚才在睡觉？你房间的灯怎么是关着的？我在你楼下，你没睡的话，下来一趟呗。”
陆欣瑶叹了口气，“许总，你能不能给我一点私人空间。你不觉得你现在很不像你么？”
“你要不下来，我可就上去敲门了？”
陆欣瑶简直被气得牙痒。
她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呗？
“你别敲门，我不在家。”
“你现在在哪？”
陆欣瑶道：“我和小米出来逛街了，正准备去吃饭。”
“那我现在过去。”
“你别来，你来了我怎么解释啊。”
“可是我想见见你嘛。”
陆欣瑶嘴上嫌弃。
可心里不知为何有些高兴。
她安静了几秒后，说道：“你先回去吧，明天陪你吃饭行了吧。”
“那就这样说好了。”
“嗯。小米叫我了，我先出去了。”
“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
“我有话对你说。”
“那你快说吧。”
“瑶瑶……我今天去医院了。”
“啊？医院？你生病了？严不严重？”
许修文继续道：“我的腿疼了好几天了，所以我下午去了医院，医生说我的骨头里有东西，然后给我拍了片子。”
陆欣瑶瞬间变得非常紧张。
她很怕听到坏的消息。
“好家伙，原来是我喜欢你喜欢到骨子里了。”
陆欣瑶：“？？？”
“许修文，你是不是有病，这种事也能开玩笑么？你是不是觉得你说的冷笑话很好笑啊？”
“你生气啦，我只是想逗你开心。”
“你烦死了！”
陆欣瑶气愤的挂断电话后。
可她心里却松了口气。
幸好他没生病。
下一秒。
陆欣瑶看着手机，忽然噗嗤笑了一下。
“喜欢我喜欢到骨子里？”
陆欣瑶嘴上是不相信一点。
但心里好像很开心呢。
她低头摸了摸肚子，眼神更加迷茫了。
本来赶回金陵是为了陪陆欣瑶。
可现在陆欣瑶和宋小米出去逛街了，不需要他陪。
许修文顿时无事可做。
他正打算回家。
忽然手机再度响了。
他以为是陆欣瑶的电话，接通后，第一句便是，“哟，舍不得我啊？”
电话里瞬间安静了。
许修文等了半天都没听到有人说话。
他以为电话挂了，拿下来看了一眼。
还在通话中。
这时许修文忽然注意到号码不是陆欣瑶的号码。
而是顾姨的号码。
恰好此时电话里传出顾姨的声音。
“小许，是我。”
“啊，不好意思，顾姨，我搞错了。你别误会。”
顾盼娣低声道：“没事。”
旋即又是沉默。
许修文立刻察觉到顾姨的情绪似乎不太对。
“顾姨，你怎么了？”
顾盼娣没有回答他，而是轻声问，“小许，你在金陵么，你能不能来接我？”
“啊？顾姨你到金陵了么？你现在在哪？”
“我在火车站出口。”
虽然不知道顾姨为什么晚上突然来了金陵。
但他还是立刻说道：“顾姨你站那别乱走，我现在就去接你。”
“好。”
挂断电话后，许修文立刻开车往火车方向赶去。
途中。
许修文思考着顾姨来金陵的原因。
想了想，还是觉得很有可能和江叔有关。
想起上次在肥市遇见江叔和一个女人亲密的搂在一起。
他不由叹了口气。
如果真的是因为江叔。
许修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难道劝他们离婚么？
如果真的和江叔有关。
顾姨现在的心情一定很难过吧。
许修文很担心顾姨，车子简直快开飞起来了。
十几分钟后。
许修文赶到金陵火车站。
晚上的金陵火车站并不寂寞。
天南海北的乘客进进出出……
许修文找到顾姨时。
她一个人拎着行李箱站在出口处广场上路灯下面。
她的侧影有些孤单。
身边不断经过的人群越发衬托出她的孤单。
明明已经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此刻的她的神情却透露着忧忡。
仿佛一个找不到家的迷途少女。
那么的无助。
许修文一下子愣住了。
他印象里的顾姨一直是一个亲切、温柔、贤淑比较端庄稳重的阿姨。
男孩子小时候总是会调皮。
许修文每次调皮犯错的时候，宁婉秋知道后都会毫不犹豫的拿起棍子。
有时候，张姨会做宁婉秋的帮凶。
她会站在一旁说，孩子不打不成器。
但是张姨却从来舍不得打萧幼然。
顾姨和张姨恰恰相反。
每次许修文犯了错，宁婉秋要打他的时候，她都会帮着说好话。
有的时候，许修文犯错不敢回家，顾姨也会收留他，等到宁婉秋气消了，再亲自将他送回去。
可是此刻的顾姨和他印象中的顾姨就像两个人。
他从来没看到过顾姨露出这副神情。
愣了半天。
许修文回过神来。
他缓缓走近，轻声喊了一声，“顾姨！”
原本孤单无措的顾盼娣听到熟悉的声音后，一转头，便看到了正在朝她走来的许修文。
她心中的孤单感瞬间减轻了大半。
“小许！”
许修文什么都没说便来接她，这让她内心中有些感动。
许修文没有去询问顾姨为什么现在来到金陵。
他只是主动伸手将顾姨手中的行李箱接过来。
然后对着顾姨笑了一下，温柔的道：“顾姨，先上车吧。”
顾盼娣是亲眼看着许修文长大的。
她一直都知道许修文英俊帅气。
只是在她眼里。
许修文一直都是孩子。
可是这一刻。
他的笑容单纯而阳光，让她受伤的心感受了温暖的滋味。
她忍不住多看一眼。
来到宝马车旁。
许修文先绅士替顾姨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等她坐进车内后，又主动将车门关上，然后才走向后车厢，将行李箱放进去。
许修文将行李箱放好，然后绕到主驾门外，开门上车。
许修文操纵着汽车穿过拥挤的道路，朝着江宁花苑驶去。
顾盼娣看着许修文专心开车的样子，有些走神。
许修文看到顾姨在发呆，便没有叫醒她，任由她继续发呆。
很快开到了小区楼下。
“顾姨？”
“嗯？”顾盼娣回过神来，朝许修文看去。
“怎么了？”
“顾姨，我们到家了。”
“家？”顾盼娣朝车外看去。
周围的场景十分陌生。
可很快她就明白这里是许修文的住处。
顾盼娣沉默着下车。
许修文也下了车，并且将行李箱拿下来，然后拎着行李箱往楼里走。
走了两步。
发现顾盼娣还站在原地，没有跟上来。
“顾姨，上去啊。”
顾盼娣摇头道：“小许，阿姨不该来打扰你的。”
“顾姨，你要这样说话，我可生气了啊。我一个人在这边刚好也没人说话，你能来，我不知道多开心。”
顾盼娣闻言，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后像是想明白似的，低着头跟了上来。
坐电梯来到家门口。
许修文掏出钥匙开门。
门开后。
许修文快步走进去，从柜子里拿出一双崭新的女士拖鞋，递给顾盼娣。
“谢谢。”
顾盼娣穿上拖鞋走进客厅。
她安静的打量着房子。
这套房子很大，而且装修十分豪华精致。
一看就知道这套房子绝对花了不少钱。
看来许修文真的赚了不少钱啊。
顾盼娣眼中闪过一丝赞色。
许修文将顾盼娣的行李箱拎至客厅。
他去厨房倒了一杯热茶
许修文走回客厅里，面带笑容的道：“顾姨，喝杯茶吧。”
顾盼娣刚刚在沙发上坐下。
她没有拒绝，将杯子接了过来。
然后双手捧着杯子，低头喝了一口热茶。
许修文笑着问道：“顾姨，你吃过晚饭了么？”
顾盼娣摇摇头。
许修文也猜到了她大概没吃晚饭。
他莫名有些心疼，于是便道：“正好我也没吃，那顾姨你先坐一会，我去准备一下晚饭，等会我们一起吃。”
“小许你也没吃啊，那我来烧饭吧，你这里有菜吧？”
她说着就要起身。
许修文赶忙伸出手按在她肩膀上，将她按下。
“顾姨，我从小到大吃了那么多次你做的饭，现在也该让你尝尝我做的饭了。”
这话说的顾盼娣心头一暖。
看着小许年轻的面庞。
她心里感叹了一声：小许这孩子真是太懂事了，真羡慕婉秋啊。
许修文并不知道顾姨的心思。
他见顾盼娣不说话，笑着道：“顾姨，你先看会电视，你要是想看电影，电视机柜上面有碟片，你自己弄。”
说完还顺手打开电视机。
然后许修文转身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许修文家里存放着不少食材，比如杀好的鸡、冷冻的鱼虾等。
因为是两人的晚饭。
许修文打算做个简简单单的四菜一汤。
他很快便烧好了两道菜。
用雅致的瓷盘装好盘，端上桌。
浓厚的菜香味很快便飘进了顾盼娣的鼻子里。
加上电视内容本来也没什么意思。
她终于坐不住了。
许修文正在烧鱼。
偶然间转头，刚好瞥见顾姨站在身后。
顾盼娣见他看到自己了，上前一步，说道：“小许你烧菜的手法，比我这个家庭妇女还要熟练。”
换源app】
许修文呵呵一笑，“可能是天赋吧。厨房里面有油烟，顾姨你去外面等一会儿吧，马上就好了。”
顾盼娣作为一个家庭主妇，每天都要为丈夫和女儿准备三餐。
她天天和油烟打交道，早就习惯了油烟味。
不过听到许修文这么说，她还是听话的关上门，回到客厅。
很快。
最后一个汤也烧好了。
米饭此时也煮熟了。
许修文用大海碗盛好汤，端着汤走出厨房。
他刚要通知顾姨吃饭。
一转头，看见顾姨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电视机是关上的。
顾盼娣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
表情有些难过。
看得人有些心疼。
许修文猜到了原因。
等了几秒后，他才笑着对顾盼娣道：“顾姨，晚饭准备好了，你洗个手过来吃饭吧。”
许修文说的第一遍。
顾盼娣甚至没有听见。
直到他说第二遍。
顾盼娣才听到。
她愣愣的应了一声，起身却往阳台方向走。
许修文赶忙道：“顾姨，那边是阳台，你走错方向了，卫生间在这边。”
“不好意思啊，小许。”
顾盼娣撩了一下垂落在鬓角的发丝，转身往卫生间走去。
这个撩头发的动作很随意常见，但又很撩人。
等她洗好手回到餐厅。
许修文已经盛好了两碗米饭，坐在餐桌旁等着她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