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3章 分销
摊位上，陈景山远远的就看见赵老四焦急的冲着自己挥手。
“陈老板你可算来了，我在这儿等你半天了。”
说完，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沓零钱递给陈景山，又说道：“第一次在你这儿拿货我得亲自把钱交到你手里，都等你快半个小时了。”
说着赵老四便匆忙带着东西准备走，却被陈景山叫住了。
“怎么了？”赵老四满脸疑惑。
陈景山指了指街道上穿着制服的城管，说道：“明天摆摊可能行不通了，要再想卖黄鳝，你得带着扁担挑着卖，人家撵人你就走才行。”
此时，两三个城管已经开始挨个开始清查菜贩子了，第一次开始管理，不少菜贩子态度强硬，赵老四也是不服管的那种人，他皱眉说道：“我们都在这儿卖菜一年多了，凭什么不让我们卖？”
“胳膊拧不过大腿，你要想接着赚钱，就照我说的办。”
陈景山也懒得和他解释太多，开始查看自己的摊位，陈宇此时也在点手里的钱，木盆里大概还剩下二十多斤黄鳝，不过城管越来越近，能不能卖出去陈景山也不在乎了，开始让大哥准备收拾东西。
一旁的黄老太满脸疑惑地看着陈景山，问道：“小陈，这些人真不让我们在这儿摆摊了？”
“也不是不让摆，就是像猫抓老鼠一样，他们来你们就跑，不然把东西没收了也拿他们没办法，”
“那你为啥叫那个人挑着卖？”
“卖黄鳝不一样，要是东西多，城管来了根本跑不快，挑着卖他们也拿我们没办法。”
陈景山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给黄老太科普和城管斗智斗勇的方法，哪怕是二零二几年，街头巷尾也能看到不少挑着东西卖的小贩。
虽然挑着卖很安全，但也要挑城管不在的时候。
“那我是不是不能卖菜了？”黄老太满脸愁容，不知所措也跟着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却被陈景山制止了。
“黄婆婆你卖菜不用担心，少卖点儿，摆摊也别摆太开，他来了你走就行了。”
“那我试试，反正一把年纪了我也不怕他们。”
…………
剩下的二十斤黄鳝陈景山没有卖，而是再次送给黄老太，算是送她的离别礼物了。
哥俩收拾好东西，捎在摩托车上之后，才去菜市场门口抽着烟，等着十二点的到来。
“景山，这生意比卖猪肉都赚钱啊，今天我这边卖了三百二十三块五毛，你那边拿了多少？”
说话间，陈宇掏出了一沓零钱塞到陈景山怀里。
“今天找了两个菜贩子帮忙卖，一袋按毛重八毛一斤卖出去，两个菜贩子手里加起来有二百一十二块钱。”
“那全部加起来就是五百三十五块五毛……啧啧，我卖猪肉的毛利润都没有这么多，你这还算是净利润，大学生的脑子果然好使。”
陈宇抽着烟，黝黑的脸上满是对陈景山的佩服。
中午十二点，城管排查的地方已经快要临近黄老太了，这时候不少小贩也找到了陈景山，准备和他说黄鳝的事儿。
“大家安静一下，我们去那边说。”陈景山对着众人摆摆手，去了一个偏僻角落。
在所有人不解的眼神中，陈景山叼着烟开口解释道：“那些人的工作就是管理城市规范，所以要开始整顿菜市场了，以后大家卖菜可能会被他们撵走，但是你们可以用扁担挑着走，没人的时候就可以偷偷卖。”
陈景山把刚刚对赵老四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人群中，王小刚也满脸疑惑的看着陈景山但并未说什么。
他今天赚了四十二块钱，比起以前一个星期都赚不到这么多。
看到周边的十几个“竞争对手”，王小刚立马决定先把明天的货定下来。
“陈老板，我明天还要一百斤！你可一定要给我留着啊！”王小刚举着手大喊道。
“我也要一百斤！”
“我孙小余也要！”
…………
一时间，众人哄闹起来。
看到这一幕，陈宇顿时皱起了眉头，对着陈景山低声道：“这么多人都要，明天也不够分啊。”
陈景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转身对着众人说道：“既然大家都要货，但是明天的货可能不够分，所以大家可以先交十块定金，然后我按照交定金的顺序发货。”
此话一出，顿时人群中就没了声响，十块钱的定金，都够买三斤多的猪肉了，当然，他们也怕陈景山拿着钱跑了。
看到众人都不吭声，人群中最焦急的莫过于王小刚了，今天他赚了四十多块钱，可明天还想赚钱得先交定金……
这种生意他也是头一次做。
“算了，我就来试试你陈老板的为人，反正今天赚的钱也有你的功劳！”
说着，王小刚手里举着两张五块的从人堆里挤出来，塞到陈景山手里，又问道：“明天几点拿货？”
“六点钟。”
“那行，我就先走了。”王小刚笑着看了众人一眼，眼里带着一丝得意。
在他看来，这些人越是不相信陈景山，对他就越有利，至少竞争对手少了生意也吃得开。
看到王小刚那嘚瑟的模样，顿时就有人愤愤不平起来。
“他老王这个癞皮狗都不怕被骗，我孙小余少了十块钱也不至于饿死！算我一份儿！”
人群中，一个二十六七岁，瘦瘦高高的年轻人站了出来，往陈景山手里塞了三张两块、四张一块。
最终，包括赵老四和王小刚在内，陈景山一共找到了七个人，除了赵老四没收定金，其他人每人都收了十块钱。
一切准备就情绪，兄弟二人开始往回赶路。
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
顾不得吃饭，陈景山便让老妈赵秀芝去村里放话，明天收七百斤黄鳝，一家只收一百斤，分七家人收，全部按照五分钱一斤算。
看到陈景山火急火燎的样子，赵秀芝虽然疑惑四百多斤的黄鳝是怎么卖掉的，但也没多问，美滋滋的出门了。
对她来说不仅可以通知村里人，还能彰显自己的地位，卖黄鳝这种好事儿，自然要分给平日里和自己关系好的那几家。
…………
第二天凌晨四点钟，陈家人起床开始忙碌着秤黄鳝，几家人也准时扛着袋子过来。
一共七百多斤，陈景山给他们付完钱之后，便和陈宇开始装车。
一辆摩托车载了三百多斤，车子明显压得矮下去了一截，要是王长贵看到自己的爱车被陈景山这样糟蹋，估计能气得当场反悔把车要回去。
这一天，卖菜的小贩依旧很多，只不过大多数不信邪，还是选择在菜市场门口摆摊，稍微机灵一点儿的则是选择稍远点儿的路口。
因为收了定金的缘故，不到七点钟，陈景山的七百多斤黄鳝全部发了出去，其中有三个人没听陈景山的，还是选择摆摊，四个人选择挑着卖。
这一次的黄鳝是净重七百二十斤，加水的时候陈景山也是按照比例加的，无论是按照净重还是毛重算，都是一块钱一斤。
七百二十块钱到手，陈景山并没有离开，而是让大哥先回去让他们抓黄鳝，这一次的数量可以达到一千斤，今天再扩展三个小贩完全不是问题。
陈景山留下来，一方面是想看看城管的规律，顺便等下午一点钟收取定金的时候看有没有其他商贩想要自己的黄鳝。
另一方面是等周云娜。
她就快要去雾都了，眼前是见一面少一面。
陈景山坐在黄老太旁边，帮着她卖菜，同时等待着周云娜的到来。
一直等到十二点，都没有周云娜的身影，让陈景山感觉有些不习惯。
“或许她已经去雾市了吧。”陈景山心里猜测道，同时看了看时间，开始在菜市场周边游走。
城管出现了，三个体型魁梧，穿着制服的男人开始撵周边的地摊贩子，菜市场里面的商户看着这一幕，均是笑的合不拢嘴。
被撵的菜贩子中，也包含了给陈景山卖黄鳝的三个人，赵老四就是其中一个。
他双手提起装着黄鳝的背篓，卖力的往远处跑，要是跑的慢了，城管真会杀鸡儆猴收了他的货物。
看到这一幕陈景山不禁撇了撇嘴，这些家伙不听自己的想去和城管碰一碰，完全是自找苦吃。
到了下午一点钟，陈景山准时出现在菜市场旁边的一条巷子里。
赵老四，王小刚等人都已经在这里面等着了，除了之前的七人，还多了几个新面孔。
“陈老板您果然是眼光毒辣啊，我赵老四一辈子聪明，没想到今天却是犯了糊涂，早知道就听您的，挑着卖了。”
还剩下二十多斤黄鳝的赵老四满脸后悔，随即又说道：“明天我肯定听您的挑着卖，今天虽然没卖完，但也赚了三十多块钱，比卖豆腐强多了！”
“切，你就是狗眼看人低才不听陈老板的。”
王小刚满脸的幸灾乐祸，同时又掏出十五块钱，对着陈景山说道：“陈老板，我明天要一百五十斤。”
“我明天要一百斤！”
………………
今天帮陈景山卖货的七个人虽然有一半人没卖完，但每个人至少都赚了三十块以上，另外几个新来的人都是这些人的老朋友，或是听说或是介绍，也毫不犹豫的给陈景山交了十块钱的定金。
拿着钱，陈景山对着他们摆摆手便骑着摩托车往回走，已经发展了十二个下线，他心里很是开心。
至于该怎么卖，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很清楚了。
回到水田村，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
刚走到村口时，王长贵像是等候多时一样，毫不犹豫的将陈景山拦了下来。
“陈老板你可算来了，我在这儿等你半天了。”
说完，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沓零钱递给陈景山，又说道：“第一次在你这儿拿货我得亲自把钱交到你手里，都等你快半个小时了。”
说着赵老四便匆忙带着东西准备走，却被陈景山叫住了。
“怎么了？”赵老四满脸疑惑。
陈景山指了指街道上穿着制服的城管，说道：“明天摆摊可能行不通了，要再想卖黄鳝，你得带着扁担挑着卖，人家撵人你就走才行。”
此时，两三个城管已经开始挨个开始清查菜贩子了，第一次开始管理，不少菜贩子态度强硬，赵老四也是不服管的那种人，他皱眉说道：“我们都在这儿卖菜一年多了，凭什么不让我们卖？”
“胳膊拧不过大腿，你要想接着赚钱，就照我说的办。”
陈景山也懒得和他解释太多，开始查看自己的摊位，陈宇此时也在点手里的钱，木盆里大概还剩下二十多斤黄鳝，不过城管越来越近，能不能卖出去陈景山也不在乎了，开始让大哥准备收拾东西。
一旁的黄老太满脸疑惑地看着陈景山，问道：“小陈，这些人真不让我们在这儿摆摊了？”
“也不是不让摆，就是像猫抓老鼠一样，他们来你们就跑，不然把东西没收了也拿他们没办法，”
“那你为啥叫那个人挑着卖？”
“卖黄鳝不一样，要是东西多，城管来了根本跑不快，挑着卖他们也拿我们没办法。”
陈景山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给黄老太科普和城管斗智斗勇的方法，哪怕是二零二几年，街头巷尾也能看到不少挑着东西卖的小贩。
虽然挑着卖很安全，但也要挑城管不在的时候。
“那我是不是不能卖菜了？”黄老太满脸愁容，不知所措也跟着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却被陈景山制止了。
“黄婆婆你卖菜不用担心，少卖点儿，摆摊也别摆太开，他来了你走就行了。”
“那我试试，反正一把年纪了我也不怕他们。”
…………
剩下的二十斤黄鳝陈景山没有卖，而是再次送给黄老太，算是送她的离别礼物了。
哥俩收拾好东西，捎在摩托车上之后，才去菜市场门口抽着烟，等着十二点的到来。
“景山，这生意比卖猪肉都赚钱啊，今天我这边卖了三百二十三块五毛，你那边拿了多少？”
说话间，陈宇掏出了一沓零钱塞到陈景山怀里。
“今天找了两个菜贩子帮忙卖，一袋按毛重八毛一斤卖出去，两个菜贩子手里加起来有二百一十二块钱。”
“那全部加起来就是五百三十五块五毛……啧啧，我卖猪肉的毛利润都没有这么多，你这还算是净利润，大学生的脑子果然好使。”
陈宇抽着烟，黝黑的脸上满是对陈景山的佩服。
中午十二点，城管排查的地方已经快要临近黄老太了，这时候不少小贩也找到了陈景山，准备和他说黄鳝的事儿。
“大家安静一下，我们去那边说。”陈景山对着众人摆摆手，去了一个偏僻角落。
在所有人不解的眼神中，陈景山叼着烟开口解释道：“那些人的工作就是管理城市规范，所以要开始整顿菜市场了，以后大家卖菜可能会被他们撵走，但是你们可以用扁担挑着走，没人的时候就可以偷偷卖。”
陈景山把刚刚对赵老四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人群中，王小刚也满脸疑惑的看着陈景山但并未说什么。
他今天赚了四十二块钱，比起以前一个星期都赚不到这么多。
看到周边的十几个“竞争对手”，王小刚立马决定先把明天的货定下来。
“陈老板，我明天还要一百斤！你可一定要给我留着啊！”王小刚举着手大喊道。
“我也要一百斤！”
“我孙小余也要！”
…………
一时间，众人哄闹起来。
看到这一幕，陈宇顿时皱起了眉头，对着陈景山低声道：“这么多人都要，明天也不够分啊。”
陈景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转身对着众人说道：“既然大家都要货，但是明天的货可能不够分，所以大家可以先交十块定金，然后我按照交定金的顺序发货。”
此话一出，顿时人群中就没了声响，十块钱的定金，都够买三斤多的猪肉了，当然，他们也怕陈景山拿着钱跑了。
看到众人都不吭声，人群中最焦急的莫过于王小刚了，今天他赚了四十多块钱，可明天还想赚钱得先交定金……
这种生意他也是头一次做。
“算了，我就来试试你陈老板的为人，反正今天赚的钱也有你的功劳！”
说着，王小刚手里举着两张五块的从人堆里挤出来，塞到陈景山手里，又问道：“明天几点拿货？”
“六点钟。”
“那行，我就先走了。”王小刚笑着看了众人一眼，眼里带着一丝得意。
在他看来，这些人越是不相信陈景山，对他就越有利，至少竞争对手少了生意也吃得开。
看到王小刚那嘚瑟的模样，顿时就有人愤愤不平起来。
“他老王这个癞皮狗都不怕被骗，我孙小余少了十块钱也不至于饿死！算我一份儿！”
人群中，一个二十六七岁，瘦瘦高高的年轻人站了出来，往陈景山手里塞了三张两块、四张一块。
最终，包括赵老四和王小刚在内，陈景山一共找到了七个人，除了赵老四没收定金，其他人每人都收了十块钱。
一切准备就情绪，兄弟二人开始往回赶路。
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
顾不得吃饭，陈景山便让老妈赵秀芝去村里放话，明天收七百斤黄鳝，一家只收一百斤，分七家人收，全部按照五分钱一斤算。
看到陈景山火急火燎的样子，赵秀芝虽然疑惑四百多斤的黄鳝是怎么卖掉的，但也没多问，美滋滋的出门了。
对她来说不仅可以通知村里人，还能彰显自己的地位，卖黄鳝这种好事儿，自然要分给平日里和自己关系好的那几家。
…………
第二天凌晨四点钟，陈家人起床开始忙碌着秤黄鳝，几家人也准时扛着袋子过来。
一共七百多斤，陈景山给他们付完钱之后，便和陈宇开始装车。
一辆摩托车载了三百多斤，车子明显压得矮下去了一截，要是王长贵看到自己的爱车被陈景山这样糟蹋，估计能气得当场反悔把车要回去。
这一天，卖菜的小贩依旧很多，只不过大多数不信邪，还是选择在菜市场门口摆摊，稍微机灵一点儿的则是选择稍远点儿的路口。
因为收了定金的缘故，不到七点钟，陈景山的七百多斤黄鳝全部发了出去，其中有三个人没听陈景山的，还是选择摆摊，四个人选择挑着卖。
这一次的黄鳝是净重七百二十斤，加水的时候陈景山也是按照比例加的，无论是按照净重还是毛重算，都是一块钱一斤。
七百二十块钱到手，陈景山并没有离开，而是让大哥先回去让他们抓黄鳝，这一次的数量可以达到一千斤，今天再扩展三个小贩完全不是问题。
陈景山留下来，一方面是想看看城管的规律，顺便等下午一点钟收取定金的时候看有没有其他商贩想要自己的黄鳝。
另一方面是等周云娜。
她就快要去雾都了，眼前是见一面少一面。
陈景山坐在黄老太旁边，帮着她卖菜，同时等待着周云娜的到来。
一直等到十二点，都没有周云娜的身影，让陈景山感觉有些不习惯。
“或许她已经去雾市了吧。”陈景山心里猜测道，同时看了看时间，开始在菜市场周边游走。
城管出现了，三个体型魁梧，穿着制服的男人开始撵周边的地摊贩子，菜市场里面的商户看着这一幕，均是笑的合不拢嘴。
被撵的菜贩子中，也包含了给陈景山卖黄鳝的三个人，赵老四就是其中一个。
他双手提起装着黄鳝的背篓，卖力的往远处跑，要是跑的慢了，城管真会杀鸡儆猴收了他的货物。
看到这一幕陈景山不禁撇了撇嘴，这些家伙不听自己的想去和城管碰一碰，完全是自找苦吃。
到了下午一点钟，陈景山准时出现在菜市场旁边的一条巷子里。
赵老四，王小刚等人都已经在这里面等着了，除了之前的七人，还多了几个新面孔。
“陈老板您果然是眼光毒辣啊，我赵老四一辈子聪明，没想到今天却是犯了糊涂，早知道就听您的，挑着卖了。”
还剩下二十多斤黄鳝的赵老四满脸后悔，随即又说道：“明天我肯定听您的挑着卖，今天虽然没卖完，但也赚了三十多块钱，比卖豆腐强多了！”
“切，你就是狗眼看人低才不听陈老板的。”
王小刚满脸的幸灾乐祸，同时又掏出十五块钱，对着陈景山说道：“陈老板，我明天要一百五十斤。”
“我明天要一百斤！”
………………
今天帮陈景山卖货的七个人虽然有一半人没卖完，但每个人至少都赚了三十块以上，另外几个新来的人都是这些人的老朋友，或是听说或是介绍，也毫不犹豫的给陈景山交了十块钱的定金。
拿着钱，陈景山对着他们摆摆手便骑着摩托车往回走，已经发展了十二个下线，他心里很是开心。
至于该怎么卖，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很清楚了。
回到水田村，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
刚走到村口时，王长贵像是等候多时一样，毫不犹豫的将陈景山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