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五章 血战雇佣兵
第四七五章
随着楼顶狙击步枪的响起，周边的动静果然一下停止了下来。
对方似乎也不知道刚才那一枪没干掉目标，还是楼顶不止一个狙击手，所以也警惕了起来，突袭速度变缓了。
在狙击手的注视下搞突袭，这绝对是自杀。
“照明弹！”
孙艺珍拿出对讲机喊道。
砰！
一颗照明弹飞上了半空。
陈阳偷眼看去，周边潜伏了五六个黑影。
撤退！
黑影眼见暴露，开始缓缓的后退。
想走！
孙艺珍一咬牙，顾不上暴露位置，对着其中一个黑衣开了火。
砰！
黑影应声而倒。
但孙艺珍这边也暴露了位置。
对方丛林里马上锁定了她，然后砰砰连开两枪。
这两发子弹打的很准，直接将墙面开了一个口子，贴着孙艺珍的脑袋飞了过去。
“穿甲弹！”
孙艺珍脸色苍白。
教堂顶的围墙很结实，一般的子弹是很难打穿的，但对方居然配备了穿甲弹？
如此一来，坚实的墙壁也保护不了众人了。
“大家注意，大家注意，不要追击，不要追击，对方拥有穿甲弹，不要躲在墙后……”
吩咐了这么一句，孙艺珍又扯着陈阳撤离了第二个狙击点。
对方的狙击手很厉害，她也没有什么胜算，只能僵持着。
一方面躲在里面不出来，对方的狙击手一般很难奈何她，另一方面，己方有自己这个狙击手在，对方就不敢派人过来搞突袭。
对方的突击队员在狙击手的掩护下缓缓的后撤。
老胡有些不爽了。
这帮孙子趁着黑天给他们来了这么一下子，虽然被孙艺珍放倒了一个，但还有六七个。
偷袭不成，想要就这么退了？
想啥呢？
“张涛，干他一下子？”
“好嘞，班长，早就有些忍不住了。”
老胡一招手，二人架起了榴弹发射器，在战壕里摆好了位置。
对方的狙击手很厉害，他们也不敢冒险露头，万一被点名了，那就尴尬了。
不过直射不行，但曲射没问题啊。
砰砰砰！
老胡连续射了十几发榴弹。
周边传来了一阵爆炸声，更是听到了一阵惨叫。
嘿嘿！
老胡阴测测一笑。
虽然榴弹的精度比较低，但大规模的发射，还是能够给敌人造成伤害的。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古怪的声音。
不好！
老胡脸色大变，急忙抱起榴弹发射器，带着张涛迅速撤离，二人勘堪躲进猫耳洞，就听到刚才所处的位置发出了一声巨响。
草泥马！
二人一阵乱骂。
火箭筒！
对方不讲武德啊！
“对方有火箭筒，火箭筒，大家都保护好自己，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要露头。”
老胡马上吩咐了一句。
火箭筒的射程也就几百米，孙艺珍顾不得危险，马上开始寻找敌人。
但这个人很聪明，打完一发后，马上撤离了之前的位置。
找不到对方的火力点，孙艺珍只能作罢。
双方互相忌惮，就这么僵持到天亮。
好了！
孙艺珍放下了狙击枪，招呼陈阳下了楼。
她已经确认对方已经走了。
回到地下室，众人都围了上来。
“陈阳，你没事吧？”
文清马上冲了过来。
昨晚上枪响了之后，他们也是第一时间撤到了地下室，听到外面打的激烈，文清也是担心受怕了一整夜。
没事没事！
陈阳摆了摆手。
幸好那颗子弹被枪托给挡住了，否则他和孙艺珍恐怕早就成了同命鸳鸯了。
“老板，对方应该是一个特战小队，粗步估计昨晚上来了七八个人，狙击手、突击手、火力支援手都已经现身了。”
老胡做了一番总结。
特战小队吗？
陈阳有些头大。
看样子跟诺德公司有关系，否则诺德前脚走，他们后脚就遇到了袭击呢？
“但有件事，很古怪……”
老胡皱了皱眉。
什么古怪？
陈阳不解的问道。
“如果是我来指挥的话，一定会让所有人都就位后，才会发动攻击。当时我们并没有太大的警惕，一旦被他们突袭的话，肯定会损失惨重。但为何……狙击手在其他队员没有就位的情况下，就开始发动进攻呢？”
老胡有些想不明白。
看这小队的退走队形，显然也是训练有素，不可能犯这种低等的错误的。
而且他们配备了火箭炮这种重型武器，为何没有对营地进行火力打击？
这……
陈阳迟疑了一下。
虽然他不懂军事，但也觉得老胡的话有道理。
回顾当时的形式，狙击手开枪的确有些早了，以至于其他队员们还没有进入预定位置。
这明显是不太正常的。
孙艺珍秀眉轻蹙，显然也有些想不明白。
“我倒是有些想法，只是不知道说的对不对？”
文清忽然发话了。
“文小姐，说说看？”
众人的目光落到了文清的身上。
“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对方自大。对方的狙击手射击的目标是孙艺珍，人家觉得干掉我方的狙击手，基本上就锁定胜局了，不过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小。第二种可能就是……”
文清顿了顿，目光掠过孙艺珍，道：“那就是对方对她恨之入骨，顾不得队友们尚未就位，就率先开枪射击，从而提前暴露了目的。”
听到这里，众人的目光再次落到了孙艺珍的身上。
有这种可能……
毕竟孙艺珍之前杀了那个黑人。
对方的狙击手显然跟黑人关系很好，所以才会贸然射击。
“这么说，对方真的是诺德公司派来的？”
陈阳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众人不说话了，显然是默认了。
这也解释了另一个疑问。
对手明明有重武器，为何不把营地夷为平地？
原因是诺德公司需要这个营地，打废了他们还要重建。
“应该是这样！”
老胡也点了点头。
目前为止，他们只跟诺德有恩怨，对方趁机报复也是人之常情。
文老太太等人不懂军事，但也听明白了，主要是因为孙艺珍杀了对方的人。
人家这才过来报复的。
一言不合就杀人，这姑娘未免太凶悍了。
不少人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不满。
“我惹的事情，我来处理。”
孙艺珍摸起狙击枪就要离开。
她本就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现在因为自己一时之气杀了人，然后连累了这么多无辜者，心中自然有些过意不去。
回来！
陈阳一拍桌子，道：“什么叫你惹的事？”
他一把扯回来孙艺珍。
“你开枪击伤那个黑人是为了我的安全，杀了他也是以防后患。这也是为了大家着想。就算没有这回事，诺德公司也不会轻易的放过我们。”
看诺德公司行事的霸道性子，双方多半不会有什么友好的关系。
“陈阳……我……”
孙艺珍想说什么，却被陈阳打断。
“你闭嘴，这件事不用再说了，大家还是说说接下来怎么办才好？”
他轻而易举的把这个事情揽了过去。
孙艺珍嘴巴不说，但心中却十分的温暖。
既然陈阳发话了，这事自然不能再提了。
文清翻了翻大白眼，暗骂了一句滥好人，也不再说什么了。
接下来就是商量撤离的问题。
昨晚上她已经跟红十字会取得了联系。
那边也同意他们从这里撤离，并安排了其他的去处。
毕竟他们是来援助的，不是来抢地盘的。
老太太和刘一手年纪大了，根本受不了这里的枪林弹雨。
最终，大家也统一了意见，让非战斗人员第一批撤离，战斗人员第二批撤离。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螺旋桨转动的声音。
红十字会的运输直升机终于到了。
老胡等人马上指挥直升机降落，准备让老太太等人先撤离这里。
但直升机刚刚降落，一个红十字会的负责人走了下来。
“我们奉命接玛丽博士团队回去，所有人一个个来，白人优先……黄种人第二批。”
听到这里，老胡马上怒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搞种族歧视？
老胡撸起袖子刚想教训一下这些白皮，却不想被文清扯住了。
“让他们先走吧，毕竟我们也要搭人家的便车。”
听到文清这么说了，老胡这才作罢。
玛丽团队现在还剩下十来个人，上了飞机还有几个空座，当文清要安排老太太等人上去的时候，负责人忽然扯上了机舱门，道：“文小姐，你们等下一批吧！”
说着上了飞机副驾驶。
岂有此理！
众人有些看不下去了。
明明还有座位，为何不让他们坐？
但为了大局，文清还是忍气吞声，安抚大家不要慌乱，飞机马上就回来了。
飞机很快起飞了，金发女也在窗户口跟文清道别，似乎要远离这个地方了，她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亲爱的，文清。这个男人不适合你，赶紧跟她分手吧。”
这话是用汉语讲的。
金发女最近也学了不少汉语。
文清笑而不语。
众人也是忍俊不禁。
陈阳大怒！
“这个金发婊，老子又没搞你，你怎么老是针对老子？信不信老子把你打下来？”
话音刚落，忽然一道亮光飞出，正中飞机。
轰的一声，飞机爆炸开来。
卧槽！
陈阳也吓了一跳。
不会这么准吧？
谁干的？
他左右看了一眼，以为是哪个手下瞧着不顺眼，把直升机给打下来了。
可所有的手下都一头雾水。
敌袭！
随着老胡的一声怒吼，众人马上进入了战备情况。
孙艺珍也拿起了狙击枪。
但这次袭击后，对方很快就撤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救人！
陈阳大手一挥，带着人去了飞机坠毁的方向。
……
三公里外，某处丛林。
“朱丽叶，你疯了！你他么知道刚刚干了什么？”
一个白人武装分子愤怒的喊道。
其他的人也是一脸震惊。
这里有一个特种小队，他们受雇于诺德公司。
诺德公司跟陈阳谈判失败，就让他们伺机消灭陈阳的人，夺回营地。
昨晚上的突袭就是他们谋划的。
原本准备一鼓作气拿下营地，消灭那些黄种人，但没想到狙击手朱丽叶却率先开枪暴露了战略意图。
不得已，进攻失败，撤退的时候，还伤了两名队员。
当大伙儿撤回安全地带的时候，队长加百列质问朱丽叶为何要提前开枪的时候，朱丽叶只是冷冷的说，她看到了那个杀害贝肯的婊子，她要为贝肯报仇。
朱丽叶和贝肯是一对情侣，贝肯被杀，朱丽叶肯定要为男朋友报仇，所以冲动了一些。
虽然队长加百列有些不太满意，但也没说什么。
毕竟经过上次的试探，对方的虚实已经被他们掌握了，接下来只需要好好的规划一下，就可以有针对性的歼灭这股武装。
但让加百列没想到的是，今天朱丽叶又出手了，而且还打下了一架红十字会的直升机？
“加百列，我是不会让杀害贝肯的凶手逃出这里的。我要将他们一个个的折磨死。”
朱丽叶满不在乎的说道。
“疯子，疯子！你去跟大卫先生解释吧？”
加百列暴怒的丢掉了对讲机。
昨晚上他接到了大卫先生的电话，红十字会转告诺德公司，清阳集团已经答应了全体撤离，营地可以给他们了。
当然了，红十字会要先把营地里的白人撤走，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他们了。
加百列等人只需等候一段时间，就能趁着清阳公司撤离的空发动袭击，轻而易举的消灭对方。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朱丽叶这个疯子，居然把人家的直升机打下来了。
这下好了！
对方肯定不会走了。
以双方现有的武器来看，想要拿下营地，恐怕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加百列看了一眼身旁的副队长库奇。
库奇的脸色有些苍白。
昨晚上撤离的时候，他被对方的狙击手击中了手臂。
一只左手没了！
库奇是小队顶级的爆破手，拥有极丰富的战斗经验，所以这次突袭是打头阵去炸对方的火力点的。
但是万万没想到被自己的猪队友所连累，失去了一只手臂，可以说要提前退役了。
“库奇，你还好吧？”
“队长，没事，一只手我依然是最好的爆破手。”
库奇倒是很乐观。
雇佣兵嘛！
生生死死的早就不当回事了。
加百列也松了口气。
他看了远处的营地一眼，皱起了眉头。
对方的实力不弱，指挥者也很有经验，想要拿下这个营地，恐怕不太容易了。
但是不要紧，有比他们更厉害的杀手隐藏在营地里。
加百列嘴角闪过一阵狰狞。
或许根本用不着他们出手也说不定。
随着楼顶狙击步枪的响起，周边的动静果然一下停止了下来。
对方似乎也不知道刚才那一枪没干掉目标，还是楼顶不止一个狙击手，所以也警惕了起来，突袭速度变缓了。
在狙击手的注视下搞突袭，这绝对是自杀。
“照明弹！”
孙艺珍拿出对讲机喊道。
砰！
一颗照明弹飞上了半空。
陈阳偷眼看去，周边潜伏了五六个黑影。
撤退！
黑影眼见暴露，开始缓缓的后退。
想走！
孙艺珍一咬牙，顾不上暴露位置，对着其中一个黑衣开了火。
砰！
黑影应声而倒。
但孙艺珍这边也暴露了位置。
对方丛林里马上锁定了她，然后砰砰连开两枪。
这两发子弹打的很准，直接将墙面开了一个口子，贴着孙艺珍的脑袋飞了过去。
“穿甲弹！”
孙艺珍脸色苍白。
教堂顶的围墙很结实，一般的子弹是很难打穿的，但对方居然配备了穿甲弹？
如此一来，坚实的墙壁也保护不了众人了。
“大家注意，大家注意，不要追击，不要追击，对方拥有穿甲弹，不要躲在墙后……”
吩咐了这么一句，孙艺珍又扯着陈阳撤离了第二个狙击点。
对方的狙击手很厉害，她也没有什么胜算，只能僵持着。
一方面躲在里面不出来，对方的狙击手一般很难奈何她，另一方面，己方有自己这个狙击手在，对方就不敢派人过来搞突袭。
对方的突击队员在狙击手的掩护下缓缓的后撤。
老胡有些不爽了。
这帮孙子趁着黑天给他们来了这么一下子，虽然被孙艺珍放倒了一个，但还有六七个。
偷袭不成，想要就这么退了？
想啥呢？
“张涛，干他一下子？”
“好嘞，班长，早就有些忍不住了。”
老胡一招手，二人架起了榴弹发射器，在战壕里摆好了位置。
对方的狙击手很厉害，他们也不敢冒险露头，万一被点名了，那就尴尬了。
不过直射不行，但曲射没问题啊。
砰砰砰！
老胡连续射了十几发榴弹。
周边传来了一阵爆炸声，更是听到了一阵惨叫。
嘿嘿！
老胡阴测测一笑。
虽然榴弹的精度比较低，但大规模的发射，还是能够给敌人造成伤害的。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古怪的声音。
不好！
老胡脸色大变，急忙抱起榴弹发射器，带着张涛迅速撤离，二人勘堪躲进猫耳洞，就听到刚才所处的位置发出了一声巨响。
草泥马！
二人一阵乱骂。
火箭筒！
对方不讲武德啊！
“对方有火箭筒，火箭筒，大家都保护好自己，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要露头。”
老胡马上吩咐了一句。
火箭筒的射程也就几百米，孙艺珍顾不得危险，马上开始寻找敌人。
但这个人很聪明，打完一发后，马上撤离了之前的位置。
找不到对方的火力点，孙艺珍只能作罢。
双方互相忌惮，就这么僵持到天亮。
好了！
孙艺珍放下了狙击枪，招呼陈阳下了楼。
她已经确认对方已经走了。
回到地下室，众人都围了上来。
“陈阳，你没事吧？”
文清马上冲了过来。
昨晚上枪响了之后，他们也是第一时间撤到了地下室，听到外面打的激烈，文清也是担心受怕了一整夜。
没事没事！
陈阳摆了摆手。
幸好那颗子弹被枪托给挡住了，否则他和孙艺珍恐怕早就成了同命鸳鸯了。
“老板，对方应该是一个特战小队，粗步估计昨晚上来了七八个人，狙击手、突击手、火力支援手都已经现身了。”
老胡做了一番总结。
特战小队吗？
陈阳有些头大。
看样子跟诺德公司有关系，否则诺德前脚走，他们后脚就遇到了袭击呢？
“但有件事，很古怪……”
老胡皱了皱眉。
什么古怪？
陈阳不解的问道。
“如果是我来指挥的话，一定会让所有人都就位后，才会发动攻击。当时我们并没有太大的警惕，一旦被他们突袭的话，肯定会损失惨重。但为何……狙击手在其他队员没有就位的情况下，就开始发动进攻呢？”
老胡有些想不明白。
看这小队的退走队形，显然也是训练有素，不可能犯这种低等的错误的。
而且他们配备了火箭炮这种重型武器，为何没有对营地进行火力打击？
这……
陈阳迟疑了一下。
虽然他不懂军事，但也觉得老胡的话有道理。
回顾当时的形式，狙击手开枪的确有些早了，以至于其他队员们还没有进入预定位置。
这明显是不太正常的。
孙艺珍秀眉轻蹙，显然也有些想不明白。
“我倒是有些想法，只是不知道说的对不对？”
文清忽然发话了。
“文小姐，说说看？”
众人的目光落到了文清的身上。
“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对方自大。对方的狙击手射击的目标是孙艺珍，人家觉得干掉我方的狙击手，基本上就锁定胜局了，不过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小。第二种可能就是……”
文清顿了顿，目光掠过孙艺珍，道：“那就是对方对她恨之入骨，顾不得队友们尚未就位，就率先开枪射击，从而提前暴露了目的。”
听到这里，众人的目光再次落到了孙艺珍的身上。
有这种可能……
毕竟孙艺珍之前杀了那个黑人。
对方的狙击手显然跟黑人关系很好，所以才会贸然射击。
“这么说，对方真的是诺德公司派来的？”
陈阳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众人不说话了，显然是默认了。
这也解释了另一个疑问。
对手明明有重武器，为何不把营地夷为平地？
原因是诺德公司需要这个营地，打废了他们还要重建。
“应该是这样！”
老胡也点了点头。
目前为止，他们只跟诺德有恩怨，对方趁机报复也是人之常情。
文老太太等人不懂军事，但也听明白了，主要是因为孙艺珍杀了对方的人。
人家这才过来报复的。
一言不合就杀人，这姑娘未免太凶悍了。
不少人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不满。
“我惹的事情，我来处理。”
孙艺珍摸起狙击枪就要离开。
她本就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现在因为自己一时之气杀了人，然后连累了这么多无辜者，心中自然有些过意不去。
回来！
陈阳一拍桌子，道：“什么叫你惹的事？”
他一把扯回来孙艺珍。
“你开枪击伤那个黑人是为了我的安全，杀了他也是以防后患。这也是为了大家着想。就算没有这回事，诺德公司也不会轻易的放过我们。”
看诺德公司行事的霸道性子，双方多半不会有什么友好的关系。
“陈阳……我……”
孙艺珍想说什么，却被陈阳打断。
“你闭嘴，这件事不用再说了，大家还是说说接下来怎么办才好？”
他轻而易举的把这个事情揽了过去。
孙艺珍嘴巴不说，但心中却十分的温暖。
既然陈阳发话了，这事自然不能再提了。
文清翻了翻大白眼，暗骂了一句滥好人，也不再说什么了。
接下来就是商量撤离的问题。
昨晚上她已经跟红十字会取得了联系。
那边也同意他们从这里撤离，并安排了其他的去处。
毕竟他们是来援助的，不是来抢地盘的。
老太太和刘一手年纪大了，根本受不了这里的枪林弹雨。
最终，大家也统一了意见，让非战斗人员第一批撤离，战斗人员第二批撤离。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螺旋桨转动的声音。
红十字会的运输直升机终于到了。
老胡等人马上指挥直升机降落，准备让老太太等人先撤离这里。
但直升机刚刚降落，一个红十字会的负责人走了下来。
“我们奉命接玛丽博士团队回去，所有人一个个来，白人优先……黄种人第二批。”
听到这里，老胡马上怒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搞种族歧视？
老胡撸起袖子刚想教训一下这些白皮，却不想被文清扯住了。
“让他们先走吧，毕竟我们也要搭人家的便车。”
听到文清这么说了，老胡这才作罢。
玛丽团队现在还剩下十来个人，上了飞机还有几个空座，当文清要安排老太太等人上去的时候，负责人忽然扯上了机舱门，道：“文小姐，你们等下一批吧！”
说着上了飞机副驾驶。
岂有此理！
众人有些看不下去了。
明明还有座位，为何不让他们坐？
但为了大局，文清还是忍气吞声，安抚大家不要慌乱，飞机马上就回来了。
飞机很快起飞了，金发女也在窗户口跟文清道别，似乎要远离这个地方了，她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亲爱的，文清。这个男人不适合你，赶紧跟她分手吧。”
这话是用汉语讲的。
金发女最近也学了不少汉语。
文清笑而不语。
众人也是忍俊不禁。
陈阳大怒！
“这个金发婊，老子又没搞你，你怎么老是针对老子？信不信老子把你打下来？”
话音刚落，忽然一道亮光飞出，正中飞机。
轰的一声，飞机爆炸开来。
卧槽！
陈阳也吓了一跳。
不会这么准吧？
谁干的？
他左右看了一眼，以为是哪个手下瞧着不顺眼，把直升机给打下来了。
可所有的手下都一头雾水。
敌袭！
随着老胡的一声怒吼，众人马上进入了战备情况。
孙艺珍也拿起了狙击枪。
但这次袭击后，对方很快就撤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救人！
陈阳大手一挥，带着人去了飞机坠毁的方向。
……
三公里外，某处丛林。
“朱丽叶，你疯了！你他么知道刚刚干了什么？”
一个白人武装分子愤怒的喊道。
其他的人也是一脸震惊。
这里有一个特种小队，他们受雇于诺德公司。
诺德公司跟陈阳谈判失败，就让他们伺机消灭陈阳的人，夺回营地。
昨晚上的突袭就是他们谋划的。
原本准备一鼓作气拿下营地，消灭那些黄种人，但没想到狙击手朱丽叶却率先开枪暴露了战略意图。
不得已，进攻失败，撤退的时候，还伤了两名队员。
当大伙儿撤回安全地带的时候，队长加百列质问朱丽叶为何要提前开枪的时候，朱丽叶只是冷冷的说，她看到了那个杀害贝肯的婊子，她要为贝肯报仇。
朱丽叶和贝肯是一对情侣，贝肯被杀，朱丽叶肯定要为男朋友报仇，所以冲动了一些。
虽然队长加百列有些不太满意，但也没说什么。
毕竟经过上次的试探，对方的虚实已经被他们掌握了，接下来只需要好好的规划一下，就可以有针对性的歼灭这股武装。
但让加百列没想到的是，今天朱丽叶又出手了，而且还打下了一架红十字会的直升机？
“加百列，我是不会让杀害贝肯的凶手逃出这里的。我要将他们一个个的折磨死。”
朱丽叶满不在乎的说道。
“疯子，疯子！你去跟大卫先生解释吧？”
加百列暴怒的丢掉了对讲机。
昨晚上他接到了大卫先生的电话，红十字会转告诺德公司，清阳集团已经答应了全体撤离，营地可以给他们了。
当然了，红十字会要先把营地里的白人撤走，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他们了。
加百列等人只需等候一段时间，就能趁着清阳公司撤离的空发动袭击，轻而易举的消灭对方。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朱丽叶这个疯子，居然把人家的直升机打下来了。
这下好了！
对方肯定不会走了。
以双方现有的武器来看，想要拿下营地，恐怕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加百列看了一眼身旁的副队长库奇。
库奇的脸色有些苍白。
昨晚上撤离的时候，他被对方的狙击手击中了手臂。
一只左手没了！
库奇是小队顶级的爆破手，拥有极丰富的战斗经验，所以这次突袭是打头阵去炸对方的火力点的。
但是万万没想到被自己的猪队友所连累，失去了一只手臂，可以说要提前退役了。
“库奇，你还好吧？”
“队长，没事，一只手我依然是最好的爆破手。”
库奇倒是很乐观。
雇佣兵嘛！
生生死死的早就不当回事了。
加百列也松了口气。
他看了远处的营地一眼，皱起了眉头。
对方的实力不弱，指挥者也很有经验，想要拿下这个营地，恐怕不太容易了。
但是不要紧，有比他们更厉害的杀手隐藏在营地里。
加百列嘴角闪过一阵狰狞。
或许根本用不着他们出手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