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孩子长大了
“你们两个，正经点，别丢人了。我介绍一下，我叫泉心流，这是我爷爷。你们找到的照片应该是我爸妈的，现在说正经的，别闹了。”
“不可能，这样你怎么解释你突然变年轻的，这不正常！”
“你是没听过化妆吗？我把妆卸了而已。我那妆是按照我外婆画的，免的被其他猎团和武馆的人认出来，还有看上去沉稳一点。”泉心流很无奈。
“流妮儿，不用废话了，他们小户人家，平常不多设防，还是才开元的人，天色又不早了，让院子里的花草机关分了神，心中无主，吓倒了，给他们个香囊，安安心。”老人发话。
“是。”泉心流答应着，走近前去从腰间的锦囊里拿出两个小香囊，递到他们眼前，“拿好。”
小心翼翼的接过香囊，常自安还是回了一句“谢谢。”后扶起袁浩。虽然还是感觉还是迷糊，但已经好多了。
“不是要拜师吗，过来，你们天赋我也不看了，有流妮儿看着，也不怕，但这也不能随便，先留着，再看成果，可以的话就再挑个时间正式拜师。”老人家又发话了，“妮儿，推我进去，我换身衣服，也算正式见过他们了。”
泉心流答应着，推着轮椅又进了后院，还不忘回头叮嘱二人：“你们两个也整理一下，都弄乱了，别出来了还是衣冠不整的。”
不一会儿，泉心流扶着泉老爷子出来了，二人见泉老爷子的打扮，衣服虽然破旧，但还干净，而且看质地样式和上面的划痕，以及肩膀上的星星，都说明了这是一件军装，而泉老爷子是一名退役军人。二人见状，双膝跪下，倒头就拜：“弟子拜见师傅。”
在二人跪下瞬间，泉老爷子脚步挪动，身子偏向了一边，嘴里说道：“两个小娃子，不懂规矩，还没说明白，就跪下了，起来，别乱了辈分。”
二人听后只能先站起来，不明所以。看二人起来了，老爷子才坐在藤架下的椅子上，开始讲解：“你们两个也是太心急了，连事情都搞不清楚，我是流妮儿爷爷，你们喊我师傅，那流妮儿成什么了。还是她领你们进门的，再怎么不济，她也得是你们师姐，你们到好，想成她师叔，那有这么好的事。现在流妮儿还没把东西学到家，不能收徒，但她爹现在不在这，所以这次我看在妮儿份上，留着你们。但我也得是你们师祖，指点你们，流妮儿是你们大师姐，就先负责你们平常的训练，能不能真的留下来，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想法和本事了。跪下，重新再喊过。”
拜完了师，回去的时候，常自安在车上回想着刚刚的经历，总感觉有些奇怪，好像忘了什么。
“想什么呢，还不看看路，是走这边吗。”泉心流看着后视镜说着，“对了，还有件事刚才没提，就是学费的事……”
“我想起来了。”常自安突然大叫道。
“干什么呢，我现在可是你们师姐，尊重我一下好不好。我说话的时候别打断我。”泉心流对常自安突然大喊有些不满。
常自安幽幽的说道：“我是终于想起来有什么不对了，我们去的时候说的是去看一眼，怎么进了门后我感觉像是直接就被你答应着同意进入武馆了。”
“额，这个，嘿嘿，这你们自己在要拜的时候连老爷子的训话都没听就直接跪下了吗，不也是同意了，结果一样，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泉心流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
“结果是一样，可是总感觉被耍了。”
“行了，我这也是没办法，之前我们家的人口还是挺大的，但到了我爷爷上一辈，因为战事，其他人也没留下个后，有的也没找到，只留下了这一脉。太爷爷又只有我爷爷一个独苗，所以才让武馆这么冷清。我就看爷爷对这件事上心，才想到去发传单宣传，昨天就只有你们有点想答应的样子，所以我就推着你们进入武馆，不然现在也没个人。对了，你看看这地方对不对，你该下车了。”
常自安向车窗外看去：“地方对了，但是是袁浩到了，不是我。”
“一样的，袁浩等一下，你留下你的号码，我的也给你。等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们，就要去训练了，练武不能放松的。”
交换完号码，袁浩就回去了，留常自安和泉心流沉默不语，气氛尴尬。
刚回到家，常妈刘琴就迎了上来：“安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也不说一声，今天你们学校可是遇袭了的，怎么也该先回来啊。”
“我是和袁浩一起去的，他不是打过通讯给郑姨说我们两个在一起吗。”常自安解释着，“而且新闻也有说吧，没人受伤的，不用担心我了。”
“不用这样看着了，人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下次给他买个通讯，随时联系他。”常志存从大厅的椅子上起来，“行了，人都回来了，先吃饭吧，逛了这么久，应该早就饿了吧，没事，都开元了，多在外面走走也是好的，去看武馆有没有学到什么，等会儿讲讲。”常志存拍着常自安的肩膀，安慰着常自安。
“老哥，你到底是开元出了什么，该不会太弱所以不敢拿出来，就跑了吧。”常自宁听见吃饭也跑了过来，一眼看见常自安不一样的地方，“老哥，你该不会是找个借口让袁浩给你打掩护出去给我找嫂子了吧。”
“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从那学的这些东西。我哪里去找这些。”常自安感觉好气又好笑。
常自宁指着常自安脖子问道：“那你这个是什么，爸妈不可能给你买这个东西。”
常自安低头一看，刚刚用来安神的香囊还挂在脖子上，而且刚才没注意，现在才看见上面绣的是龙凤呈祥，还有七彩的花纹，还能闻见明显的香味，只是刚才爸妈太过关心自己，没有注意到。
“这个，是武馆给的。刚才我和袁浩去看武馆，觉的一个不错，就报名了。”
“你就直接加进去了，爸、妈，你们给老哥的零花钱太多了吧，怎么不给我多点。”常自宁扭头看向父母。常自安却在暗骂，每次都是一起给的，哪次自己零花钱比她多过，而且她还经常找爸妈要，自己这里也拿走不少，哪来的钱。
“安子，怎么回事。”常志存神情严肃的看着常自安，“平常我一个月给你的也不到两百，加上你妈给的一共也不超过五百，你从什么地方来的钱，武馆那么贵，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还是被人骗了，答应了人家什么事，你也不小了，那天你成人礼你爷爷可是叮嘱过你，你是成年人了，做事前要多思考，不要盲目，你现在做的事都要自己负责任的……”
面对常志存的唠叨，常自安赶紧否定：“不是，我没有，是那个武馆很便宜，而且我只是答应了会报名，还没交学费。”
“没交学费，还好，那就不要去了。武馆我们会帮你找的，你不用担心，不要因为贪便宜就这样随便。我们家条件不是特别好的，但给你找一个武馆，交学费还是能交上的，吃饭。”常志存脸色放缓。
“可是人家明天会来接我和袁浩过去的，刚刚就是她送我们回来的。”常自安感觉麻烦了。
常志存动作放缓，回头看向常自安，又叹了一口气：“算了，你也长大了，不该这么管你的，既然答应了，也去看一下，明天有人会来接你是吗。”
“嗯。”常自安点头。
“那行，不过明天我也去一下，给你兜个底，毕竟是件大事。不说了，先吃饭，这么晚了，菜都快凉了。”
晚饭吃的格外沉闷，没人开口说话，连平常最活跃的常自宁也没敢说自己在学校的趣事，常自安飞快的扒完饭，回到房间，登上电脑给袁浩发消息：
“胖子，紧急情况、江湖救急赶紧的把你昨天找到的那个武馆的资料给我发一份，快点。”
常自安焦急的在电脑前等待，好半天才看见袁浩给自己发文件过来，还有一条消息：
“全在这了，不过还有一份，是我挑选过的，是给叔叔阿姨他们看的你就拿另一份，我在后面加上了‘完整版’这几个字，没有这几个字的才是完整的，刚刚我爸也审了我半天，还说明天要去看看。”
“我也是，先不说了，文件都下完了，我先去给他们看看。”
“等一下，我刚刚问了明早的时间，卯初就要去了，一起说，还有学费大概一年一万，本来还有逢年过节和二十四节要送礼，但现在二十四节不用，礼物她给我们准备，用我们的劳力抵。”
常自安飞快的浏览一遍文件，又把完整版的转移到桌面，打开文件，回复袁浩后端起了电脑：
“兄弟，明白，等我凯旋。”
“不可能，这样你怎么解释你突然变年轻的，这不正常！”
“你是没听过化妆吗？我把妆卸了而已。我那妆是按照我外婆画的，免的被其他猎团和武馆的人认出来，还有看上去沉稳一点。”泉心流很无奈。
“流妮儿，不用废话了，他们小户人家，平常不多设防，还是才开元的人，天色又不早了，让院子里的花草机关分了神，心中无主，吓倒了，给他们个香囊，安安心。”老人发话。
“是。”泉心流答应着，走近前去从腰间的锦囊里拿出两个小香囊，递到他们眼前，“拿好。”
小心翼翼的接过香囊，常自安还是回了一句“谢谢。”后扶起袁浩。虽然还是感觉还是迷糊，但已经好多了。
“不是要拜师吗，过来，你们天赋我也不看了，有流妮儿看着，也不怕，但这也不能随便，先留着，再看成果，可以的话就再挑个时间正式拜师。”老人家又发话了，“妮儿，推我进去，我换身衣服，也算正式见过他们了。”
泉心流答应着，推着轮椅又进了后院，还不忘回头叮嘱二人：“你们两个也整理一下，都弄乱了，别出来了还是衣冠不整的。”
不一会儿，泉心流扶着泉老爷子出来了，二人见泉老爷子的打扮，衣服虽然破旧，但还干净，而且看质地样式和上面的划痕，以及肩膀上的星星，都说明了这是一件军装，而泉老爷子是一名退役军人。二人见状，双膝跪下，倒头就拜：“弟子拜见师傅。”
在二人跪下瞬间，泉老爷子脚步挪动，身子偏向了一边，嘴里说道：“两个小娃子，不懂规矩，还没说明白，就跪下了，起来，别乱了辈分。”
二人听后只能先站起来，不明所以。看二人起来了，老爷子才坐在藤架下的椅子上，开始讲解：“你们两个也是太心急了，连事情都搞不清楚，我是流妮儿爷爷，你们喊我师傅，那流妮儿成什么了。还是她领你们进门的，再怎么不济，她也得是你们师姐，你们到好，想成她师叔，那有这么好的事。现在流妮儿还没把东西学到家，不能收徒，但她爹现在不在这，所以这次我看在妮儿份上，留着你们。但我也得是你们师祖，指点你们，流妮儿是你们大师姐，就先负责你们平常的训练，能不能真的留下来，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想法和本事了。跪下，重新再喊过。”
拜完了师，回去的时候，常自安在车上回想着刚刚的经历，总感觉有些奇怪，好像忘了什么。
“想什么呢，还不看看路，是走这边吗。”泉心流看着后视镜说着，“对了，还有件事刚才没提，就是学费的事……”
“我想起来了。”常自安突然大叫道。
“干什么呢，我现在可是你们师姐，尊重我一下好不好。我说话的时候别打断我。”泉心流对常自安突然大喊有些不满。
常自安幽幽的说道：“我是终于想起来有什么不对了，我们去的时候说的是去看一眼，怎么进了门后我感觉像是直接就被你答应着同意进入武馆了。”
“额，这个，嘿嘿，这你们自己在要拜的时候连老爷子的训话都没听就直接跪下了吗，不也是同意了，结果一样，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泉心流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
“结果是一样，可是总感觉被耍了。”
“行了，我这也是没办法，之前我们家的人口还是挺大的，但到了我爷爷上一辈，因为战事，其他人也没留下个后，有的也没找到，只留下了这一脉。太爷爷又只有我爷爷一个独苗，所以才让武馆这么冷清。我就看爷爷对这件事上心，才想到去发传单宣传，昨天就只有你们有点想答应的样子，所以我就推着你们进入武馆，不然现在也没个人。对了，你看看这地方对不对，你该下车了。”
常自安向车窗外看去：“地方对了，但是是袁浩到了，不是我。”
“一样的，袁浩等一下，你留下你的号码，我的也给你。等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们，就要去训练了，练武不能放松的。”
交换完号码，袁浩就回去了，留常自安和泉心流沉默不语，气氛尴尬。
刚回到家，常妈刘琴就迎了上来：“安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也不说一声，今天你们学校可是遇袭了的，怎么也该先回来啊。”
“我是和袁浩一起去的，他不是打过通讯给郑姨说我们两个在一起吗。”常自安解释着，“而且新闻也有说吧，没人受伤的，不用担心我了。”
“不用这样看着了，人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下次给他买个通讯，随时联系他。”常志存从大厅的椅子上起来，“行了，人都回来了，先吃饭吧，逛了这么久，应该早就饿了吧，没事，都开元了，多在外面走走也是好的，去看武馆有没有学到什么，等会儿讲讲。”常志存拍着常自安的肩膀，安慰着常自安。
“老哥，你到底是开元出了什么，该不会太弱所以不敢拿出来，就跑了吧。”常自宁听见吃饭也跑了过来，一眼看见常自安不一样的地方，“老哥，你该不会是找个借口让袁浩给你打掩护出去给我找嫂子了吧。”
“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从那学的这些东西。我哪里去找这些。”常自安感觉好气又好笑。
常自宁指着常自安脖子问道：“那你这个是什么，爸妈不可能给你买这个东西。”
常自安低头一看，刚刚用来安神的香囊还挂在脖子上，而且刚才没注意，现在才看见上面绣的是龙凤呈祥，还有七彩的花纹，还能闻见明显的香味，只是刚才爸妈太过关心自己，没有注意到。
“这个，是武馆给的。刚才我和袁浩去看武馆，觉的一个不错，就报名了。”
“你就直接加进去了，爸、妈，你们给老哥的零花钱太多了吧，怎么不给我多点。”常自宁扭头看向父母。常自安却在暗骂，每次都是一起给的，哪次自己零花钱比她多过，而且她还经常找爸妈要，自己这里也拿走不少，哪来的钱。
“安子，怎么回事。”常志存神情严肃的看着常自安，“平常我一个月给你的也不到两百，加上你妈给的一共也不超过五百，你从什么地方来的钱，武馆那么贵，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还是被人骗了，答应了人家什么事，你也不小了，那天你成人礼你爷爷可是叮嘱过你，你是成年人了，做事前要多思考，不要盲目，你现在做的事都要自己负责任的……”
面对常志存的唠叨，常自安赶紧否定：“不是，我没有，是那个武馆很便宜，而且我只是答应了会报名，还没交学费。”
“没交学费，还好，那就不要去了。武馆我们会帮你找的，你不用担心，不要因为贪便宜就这样随便。我们家条件不是特别好的，但给你找一个武馆，交学费还是能交上的，吃饭。”常志存脸色放缓。
“可是人家明天会来接我和袁浩过去的，刚刚就是她送我们回来的。”常自安感觉麻烦了。
常志存动作放缓，回头看向常自安，又叹了一口气：“算了，你也长大了，不该这么管你的，既然答应了，也去看一下，明天有人会来接你是吗。”
“嗯。”常自安点头。
“那行，不过明天我也去一下，给你兜个底，毕竟是件大事。不说了，先吃饭，这么晚了，菜都快凉了。”
晚饭吃的格外沉闷，没人开口说话，连平常最活跃的常自宁也没敢说自己在学校的趣事，常自安飞快的扒完饭，回到房间，登上电脑给袁浩发消息：
“胖子，紧急情况、江湖救急赶紧的把你昨天找到的那个武馆的资料给我发一份，快点。”
常自安焦急的在电脑前等待，好半天才看见袁浩给自己发文件过来，还有一条消息：
“全在这了，不过还有一份，是我挑选过的，是给叔叔阿姨他们看的你就拿另一份，我在后面加上了‘完整版’这几个字，没有这几个字的才是完整的，刚刚我爸也审了我半天，还说明天要去看看。”
“我也是，先不说了，文件都下完了，我先去给他们看看。”
“等一下，我刚刚问了明早的时间，卯初就要去了，一起说，还有学费大概一年一万，本来还有逢年过节和二十四节要送礼，但现在二十四节不用，礼物她给我们准备，用我们的劳力抵。”
常自安飞快的浏览一遍文件，又把完整版的转移到桌面，打开文件，回复袁浩后端起了电脑：
“兄弟，明白，等我凯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