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凶宅处理部门独立
曹敏在收到齐橙发给自己的视频后，眼泪跟决了堤的洪水一般，一直流不停。
她一直希望姐姐活着，哪怕她要找一辈子，她也想骗自己姐姐还活着。
可看到齐橙发给自己的视频，她姐姐真的不在了。
听着姐姐亲口说出，她被谋害时的话，曹敏心里揪痛。
她那时候，发现不对的情况后，及时阻止姐姐再去那家富豪家里做保姆就好了。这样她姐姐也不会和她阴阳相隔。
想着，和姐姐的点点滴滴，曹敏忍不住扇了自己几个耳光。
“都怪你，都怪你，你为什么要坚持上大学？为什么要逼得姐姐没日没夜的赚钱……”扇完自己几个耳光，曹敏放声嚎哭。
……
这一夜，齐橙睡得不太安稳。
第二天醒来，齐橙头痛欲裂，昨晚做的梦，她想不起来了。
她只记得，在那个梦里，她很伤心，至于为什么伤心，梦里的内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又或者说，只要她去想，头就痛。
“算了，算了，一个梦而已。”齐橙也不纠结了，立即洗漱完下楼。
现在时间还早，才七点多。
张鸣正在做早课。
齐橙看张鸣在打拳，就先忙活早餐，进厨房，随便煮了点面条。
“道长，可以吃面了。”齐橙把张鸣的那份，盛好端了出来。
“好。”张鸣收了拳。
“道长今天有什么规划么？等吃完早餐，一起去买菜？”齐橙吃完，拿纸巾擦了嘴。
“好。”他专门请假过来，是为了来查探清楚齐橙这是什么情况，现在也清除了齐橙的情况，他也没打算多待，顶多再待个两三天，就回赣市。
收拾完厨房，齐橙也喝完张鸣昨天给她捡的中药，两个人就一道去了超市。
虽然张鸣昨天说了，今天买菜的钱他出，但齐橙也没当张鸣是冤大头，挑贵的好的买。
买了一些两个各自喜欢吃的蔬菜，一两斤肉，排骨，牛肉，还有鸡翅鸭腿鸡胸肉。
买的量差不多是两三天的量，买的还是有点多。齐橙看着张鸣扫码付款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张鸣倒没在意什么，才一两百块钱，也不是拿不出。
回到别墅后，齐橙主动把菜都整理进冰箱，好在别墅的冰箱大，双开大冰箱，不然买这么多，还真放不下，还可能放坏了。
整理完刚买回来的菜，也才九点左右，离做午饭还有一两个小时。
齐橙拿出智能手机，看看网上现在是啥情况。
打开围脖一看，自己围脖粉丝数量也破千万。后台也好多私信。
因着，昨天晚上她在群里要求自己粉丝撤掉视频，现在后台多了询问情况的私信。
当然，大多数是询问为什么撤回视频的私信。
也有小部分人说她的视频是假的，问她是不是心虚，才把视频给撤回的。
齐橙当然没搭理这群带有恶意的私信，她把那些问她情况，没有恶意的私信一一回复了。
而那些带有恶心的，都移除列表。
等私信消息清理完，她又看见一两个找她帮忙试睡的私信。
这这这？？
她原来这么有试睡天赋么？
才刚做试睡员三天，就有下家来找她了？
齐橙又看了看他们给的待遇。
Emmmmmm，都没她现在这个公司给的高。
也确实，她找的时候，专门找得有大背景的公司。
大公司的福利好，待遇好，再看其他的，就看不上了。
不过，齐橙倒是暗暗记下来了。她可还没忘记自己这个衰神体质。要是这家公司因为她，垮了，她得给自己找条后路不是。
虽然有点不道德，但是吧，为了生活，为了钱，她这样做，也能被理解。
齐橙给他们的回复，都是再考虑考虑。
……
杨升到公司后，又被老板和几个董事约着开了会。
“杨主管你先坐，找你来开这个会议，对你来说，是件好事。”苏总笑盈盈地看着杨升，看他就跟看什么宝贝似的。
“不知道苏总说的是什么好事？”杨升倒也镇定，办公室里就他的职位低。
苏总给身边秘书一个眼神，秘书秒懂，立即打开会议室的多媒体投屏，把苏总连夜做的一个关于“凶宅处理部门独立”的策划案ppt。
“这两天，因为新来的试睡员齐橙直播上热搜的事，好几个房地产的上层都联系我，能不能帮他们处理凶宅。所以，我想，我们的凶宅处理部门能不能独立出来，单独开个分公司，专门处理别的房地产商难处理的凶宅。”苏总控制着ppt，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今天找大家来，就是想问问大家的看法。”
董事们交头接耳交谈了一会儿，都比较赞同苏总的提议。
只是对于分公司谁接手谁管理，产生了分歧。
公司里，准备开个子公司，他们肯定不会阻挠。
但他们，也想插几个人过去。
凶宅处理公司，这在市面上，也没几个这样的公司。所以，这块，也是个能瓜分的蛋糕。
而且瓜分的都是，别的房地产商的钱。
虽说是小钱，但这钱，还都是他们明知道是要掏钱，却又不得不掏钱的。
只不过，这里面的收益，说大不大。
毕竟，新兴产业，都有个试错期。
前期肯定投入大，但是只要打出了名号，赢得了业界名誉，那也是坐等收益。要知道，处理凶宅的事，大家都会去找专业人士来。
但专业人士来处理，那价格就不会低。
那些找来的房地产商，他们也不就是看到齐橙这样的试睡主播，即能试睡，又能帮抓鬼。之后，他们再给少于专业人士来处理的费用，但多余给试睡员的费用，怎么算，都是他们赚。
而如果，真成立专门处理凶宅的公司，那么他们可以利用这个赚其中的差价。
就算是跟对方，要专业人士处理费用，对于有凶宅房子烂手里的房地产商们来说，也是赚的。
而要是碰到那种，并没有厉鬼的凶宅，那就是稳赚的。
再者，闹鬼的凶宅，也并不多。大多都是因为房子死过人，而被人忌讳的房子。
董事们就分公司管理人员，做了几个推荐。
苏总听完，摇头否决：“分公司的负责人，我打算让杨升来。一，是他把齐橙签约进来的，二，齐橙也只对杨升熟悉。换了其他人，我怕我们的摇钱树，要跑。你们以为那些个房地产商，没想过把齐橙这人挖过去么？”
几个董事们沉默了一会儿，就只能同意苏总的安排。
杨升听见苏总的安排，也很镇定，完全没有因为自己升职而高兴，也没有拒绝。
这对他来说，是考验也是机遇。
他在主管这个位置，已经呆了十年。
之前是在销售部做主管，因为之前被副手算计，他才失了升职的机会，还被平调到开创立的新部门。
他在这个部门待了快一年了，还没做出什么像样的成绩。还是他前几天，破格让齐橙做试睡员，他才有了今天这升职的机会。
会议结束后，苏总又留了杨升叮嘱了几句。
无非就是，提高齐橙的待遇之类的。
而后，苏总又派人跟着杨升，一起去忙活创建分公司的事。
……
齐橙和张鸣吃过中午饭，警察局就打电话给齐橙，说是让她去警局，做下关于砌尸案的笔录。
张鸣陪着齐橙一起去了。
毕竟，他提供了昨晚录制的视频，也算参与了。
且，他是龙虎山的道长，给齐橙作证，更有说服力。
到警局后，不仅是警察找她做笔录，就是特殊部门的人，也找她询问一些事情。
齐橙刚做完笔录出来，就碰上了刚进来的曹敏。
“曹敏，你也来警局了啊。是，是来接你姐姐的吗？”齐橙迎上前，一脸担忧。
她看到曹敏红肿的眼睛了。
“嗯，等会儿能跟你一起去那座别墅么？”曹敏声音沙哑。
“可以，我在这里等你。”齐橙点点头，看着曹敏这副样子，她哽咽了，也说不出什么安慰曹敏的话。
张鸣听着两人的对话，也晓得了曹敏就是那个女鬼的妹妹。
对于世事无常，他可惜，却也做不到让人放下这事。
且，道家重因果。
而人事也遵循因果。
曹敏姐姐的罪孽深重，怕是一定程度上会影响到她这个亲妹妹。
虽说曹颖是被人谋害的，她报仇，也是应该的，但她也滥杀了无辜，滥杀无辜便沾上了血孽。
像曹颖这情况，到了地府都投不了人道，只能投畜道。
原本，人死是赏是罚，该地府里宣判，而曹颖死后不仅杀人杀无辜之人，还吞了他们的魂。就算是投畜道，在此之前，都要进十八层地狱受刑后才能转投畜道。且，她在世的亲人，还会被削弱运道。
齐橙目送曹敏上了楼，便坐在大厅里等待。
没多久，一个穿着华丽的贵妇，踩着高跟鞋进来。
齐橙的目光被贵妇吸引。
而张鸣也眯起眼睛看着贵妇。
“你们找我过来干什么？不知道我时间很宝贵的吗？”贵妇进来，就有警察过来迎接。
那个女警察细心跟贵妇解释了一番。
“什么，找到杀害我哥哥一家的凶手了？”贵妇脸上有诧异，但并没有愤怒，也没有要为自己哥哥报仇雪恨的急切。
女警带着贵妇，去见了处理这起案件的警官。
她一直希望姐姐活着，哪怕她要找一辈子，她也想骗自己姐姐还活着。
可看到齐橙发给自己的视频，她姐姐真的不在了。
听着姐姐亲口说出，她被谋害时的话，曹敏心里揪痛。
她那时候，发现不对的情况后，及时阻止姐姐再去那家富豪家里做保姆就好了。这样她姐姐也不会和她阴阳相隔。
想着，和姐姐的点点滴滴，曹敏忍不住扇了自己几个耳光。
“都怪你，都怪你，你为什么要坚持上大学？为什么要逼得姐姐没日没夜的赚钱……”扇完自己几个耳光，曹敏放声嚎哭。
……
这一夜，齐橙睡得不太安稳。
第二天醒来，齐橙头痛欲裂，昨晚做的梦，她想不起来了。
她只记得，在那个梦里，她很伤心，至于为什么伤心，梦里的内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又或者说，只要她去想，头就痛。
“算了，算了，一个梦而已。”齐橙也不纠结了，立即洗漱完下楼。
现在时间还早，才七点多。
张鸣正在做早课。
齐橙看张鸣在打拳，就先忙活早餐，进厨房，随便煮了点面条。
“道长，可以吃面了。”齐橙把张鸣的那份，盛好端了出来。
“好。”张鸣收了拳。
“道长今天有什么规划么？等吃完早餐，一起去买菜？”齐橙吃完，拿纸巾擦了嘴。
“好。”他专门请假过来，是为了来查探清楚齐橙这是什么情况，现在也清除了齐橙的情况，他也没打算多待，顶多再待个两三天，就回赣市。
收拾完厨房，齐橙也喝完张鸣昨天给她捡的中药，两个人就一道去了超市。
虽然张鸣昨天说了，今天买菜的钱他出，但齐橙也没当张鸣是冤大头，挑贵的好的买。
买了一些两个各自喜欢吃的蔬菜，一两斤肉，排骨，牛肉，还有鸡翅鸭腿鸡胸肉。
买的量差不多是两三天的量，买的还是有点多。齐橙看着张鸣扫码付款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张鸣倒没在意什么，才一两百块钱，也不是拿不出。
回到别墅后，齐橙主动把菜都整理进冰箱，好在别墅的冰箱大，双开大冰箱，不然买这么多，还真放不下，还可能放坏了。
整理完刚买回来的菜，也才九点左右，离做午饭还有一两个小时。
齐橙拿出智能手机，看看网上现在是啥情况。
打开围脖一看，自己围脖粉丝数量也破千万。后台也好多私信。
因着，昨天晚上她在群里要求自己粉丝撤掉视频，现在后台多了询问情况的私信。
当然，大多数是询问为什么撤回视频的私信。
也有小部分人说她的视频是假的，问她是不是心虚，才把视频给撤回的。
齐橙当然没搭理这群带有恶意的私信，她把那些问她情况，没有恶意的私信一一回复了。
而那些带有恶心的，都移除列表。
等私信消息清理完，她又看见一两个找她帮忙试睡的私信。
这这这？？
她原来这么有试睡天赋么？
才刚做试睡员三天，就有下家来找她了？
齐橙又看了看他们给的待遇。
Emmmmmm，都没她现在这个公司给的高。
也确实，她找的时候，专门找得有大背景的公司。
大公司的福利好，待遇好，再看其他的，就看不上了。
不过，齐橙倒是暗暗记下来了。她可还没忘记自己这个衰神体质。要是这家公司因为她，垮了，她得给自己找条后路不是。
虽然有点不道德，但是吧，为了生活，为了钱，她这样做，也能被理解。
齐橙给他们的回复，都是再考虑考虑。
……
杨升到公司后，又被老板和几个董事约着开了会。
“杨主管你先坐，找你来开这个会议，对你来说，是件好事。”苏总笑盈盈地看着杨升，看他就跟看什么宝贝似的。
“不知道苏总说的是什么好事？”杨升倒也镇定，办公室里就他的职位低。
苏总给身边秘书一个眼神，秘书秒懂，立即打开会议室的多媒体投屏，把苏总连夜做的一个关于“凶宅处理部门独立”的策划案ppt。
“这两天，因为新来的试睡员齐橙直播上热搜的事，好几个房地产的上层都联系我，能不能帮他们处理凶宅。所以，我想，我们的凶宅处理部门能不能独立出来，单独开个分公司，专门处理别的房地产商难处理的凶宅。”苏总控制着ppt，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今天找大家来，就是想问问大家的看法。”
董事们交头接耳交谈了一会儿，都比较赞同苏总的提议。
只是对于分公司谁接手谁管理，产生了分歧。
公司里，准备开个子公司，他们肯定不会阻挠。
但他们，也想插几个人过去。
凶宅处理公司，这在市面上，也没几个这样的公司。所以，这块，也是个能瓜分的蛋糕。
而且瓜分的都是，别的房地产商的钱。
虽说是小钱，但这钱，还都是他们明知道是要掏钱，却又不得不掏钱的。
只不过，这里面的收益，说大不大。
毕竟，新兴产业，都有个试错期。
前期肯定投入大，但是只要打出了名号，赢得了业界名誉，那也是坐等收益。要知道，处理凶宅的事，大家都会去找专业人士来。
但专业人士来处理，那价格就不会低。
那些找来的房地产商，他们也不就是看到齐橙这样的试睡主播，即能试睡，又能帮抓鬼。之后，他们再给少于专业人士来处理的费用，但多余给试睡员的费用，怎么算，都是他们赚。
而如果，真成立专门处理凶宅的公司，那么他们可以利用这个赚其中的差价。
就算是跟对方，要专业人士处理费用，对于有凶宅房子烂手里的房地产商们来说，也是赚的。
而要是碰到那种，并没有厉鬼的凶宅，那就是稳赚的。
再者，闹鬼的凶宅，也并不多。大多都是因为房子死过人，而被人忌讳的房子。
董事们就分公司管理人员，做了几个推荐。
苏总听完，摇头否决：“分公司的负责人，我打算让杨升来。一，是他把齐橙签约进来的，二，齐橙也只对杨升熟悉。换了其他人，我怕我们的摇钱树，要跑。你们以为那些个房地产商，没想过把齐橙这人挖过去么？”
几个董事们沉默了一会儿，就只能同意苏总的安排。
杨升听见苏总的安排，也很镇定，完全没有因为自己升职而高兴，也没有拒绝。
这对他来说，是考验也是机遇。
他在主管这个位置，已经呆了十年。
之前是在销售部做主管，因为之前被副手算计，他才失了升职的机会，还被平调到开创立的新部门。
他在这个部门待了快一年了，还没做出什么像样的成绩。还是他前几天，破格让齐橙做试睡员，他才有了今天这升职的机会。
会议结束后，苏总又留了杨升叮嘱了几句。
无非就是，提高齐橙的待遇之类的。
而后，苏总又派人跟着杨升，一起去忙活创建分公司的事。
……
齐橙和张鸣吃过中午饭，警察局就打电话给齐橙，说是让她去警局，做下关于砌尸案的笔录。
张鸣陪着齐橙一起去了。
毕竟，他提供了昨晚录制的视频，也算参与了。
且，他是龙虎山的道长，给齐橙作证，更有说服力。
到警局后，不仅是警察找她做笔录，就是特殊部门的人，也找她询问一些事情。
齐橙刚做完笔录出来，就碰上了刚进来的曹敏。
“曹敏，你也来警局了啊。是，是来接你姐姐的吗？”齐橙迎上前，一脸担忧。
她看到曹敏红肿的眼睛了。
“嗯，等会儿能跟你一起去那座别墅么？”曹敏声音沙哑。
“可以，我在这里等你。”齐橙点点头，看着曹敏这副样子，她哽咽了，也说不出什么安慰曹敏的话。
张鸣听着两人的对话，也晓得了曹敏就是那个女鬼的妹妹。
对于世事无常，他可惜，却也做不到让人放下这事。
且，道家重因果。
而人事也遵循因果。
曹敏姐姐的罪孽深重，怕是一定程度上会影响到她这个亲妹妹。
虽说曹颖是被人谋害的，她报仇，也是应该的，但她也滥杀了无辜，滥杀无辜便沾上了血孽。
像曹颖这情况，到了地府都投不了人道，只能投畜道。
原本，人死是赏是罚，该地府里宣判，而曹颖死后不仅杀人杀无辜之人，还吞了他们的魂。就算是投畜道，在此之前，都要进十八层地狱受刑后才能转投畜道。且，她在世的亲人，还会被削弱运道。
齐橙目送曹敏上了楼，便坐在大厅里等待。
没多久，一个穿着华丽的贵妇，踩着高跟鞋进来。
齐橙的目光被贵妇吸引。
而张鸣也眯起眼睛看着贵妇。
“你们找我过来干什么？不知道我时间很宝贵的吗？”贵妇进来，就有警察过来迎接。
那个女警察细心跟贵妇解释了一番。
“什么，找到杀害我哥哥一家的凶手了？”贵妇脸上有诧异，但并没有愤怒，也没有要为自己哥哥报仇雪恨的急切。
女警带着贵妇，去见了处理这起案件的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