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何雨水气的牙痒痒
秦淮茹拿到2块5毛钱后，所有在她头上的压力瞬间消失了，她的孩子棒梗，也可以好好上学，以后肯定是个大学生。
“谢谢一大爷了。”秦淮茹说了句，就急匆匆的回家去了，冉秋叶老师还在她家等着呢。
易中海在秦淮茹转身离去的一瞬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有些邪恶的微笑。
以前他也借了不少钱给秦淮茹，但是他一次都没有让秦淮茹写过欠条，是因为他想让秦淮茹慢慢记住他的好。
可是这次让秦淮茹写了欠条，自然他是知道了秦淮茹是什么人，所以到时候他就能直接危险，这样秦淮茹还不随时被他拿捏。
易中海想到秦淮茹到时的模样，那娇小可怜的样子，不由大笑道：“桀桀桀桀。”
贾屋。
从秦淮茹走后，这屋里就剩还躺在床上，不哭不闹的小当和槐花，以及冉秋叶和贾张氏。
不过冉秋叶觉得气氛很尴尬，因为对面坐着的贾张氏，一直用她那双小眼睛盯着自己，就好像是自己欠了她们的钱一样。
冉秋叶的气场实在不强，所以她不敢和贾张氏对视，只能低着头扣着手，希望秦淮茹能感觉回来。
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冉秋叶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贾张氏的眼神她实在顶不住。
秦淮茹回家后，连忙把手中攥紧的2块5毛钱，双手递给了冉秋叶，“冉老师，这是棒梗的学费。”
冉秋叶看到秦淮茹给她钱，她送了一口气，她也不想秦淮茹死活不给她钱。
“好的贾梗妈，记得去学校给棒梗办一下请假，考试记得要来。”冉秋叶小心翼翼把钱收好，嘱咐了几句，就准备离开了。
“我送你冉老师。”秦淮茹见她要走，也是送冉秋叶到门口。
出了门，冉秋叶回头对秦淮茹说道：“那我就走了，贾梗妈你回去吧。”
“好，慢点啊冉老师。”
冉秋叶现在心情挺好，因为秦淮茹一家是最难解决的一家，现在就连秦淮茹都给了学费，那基本也没什么问题了，其他的还有两家去直接收就好了。
这样她也不会因为工作能力问题，在校长那里挂上号，她一个班主任就可以用心教导学生们了，这是她的志向。
中院这时候也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正是我们的四合院挖墙脚之王，抗揍之王，小人一号许大茂。
话说这两天许大茂，那是享受到了帝王级的待遇，每天啥都不用做，想吃什么就和秦京茹说，秦京茹就会屁颠屁颠去买回来。
完全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是一天到晚待在屋子里，人都可以说发霉了。
好在今天许大茂觉得，他脸上的伤也不算太看不下去，也可以出去走两步了，躺在床上腰都躺退化了。
不过他的腹部还是隐隐作痛，当然是一点点的痛，不过他走路还是走的很缓慢的，比九十岁老头走的还慢。
许大茂觉得今天是他的幸运日，因为他一到中院就看见从秦淮茹家出来一个看着很有气质的女人。
那一刻，许大茂只觉得久违的心动回来了，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和这个女同志一起到天涯海角，把他们的爱情故事刻在每一棵树上。
不过他还是好奇这女同志和秦淮茹什么关系，万一又是秦淮茹家什么表妹，这可就不好办了。
再怎么说他家里已经有一个表妹了，这要是再想做什么，肯定会被秦淮茹阻止，或者说秦淮茹已经给这个表妹打过招呼了。
说这四合院有个姓许的，那是千万不能和他说话，不然魂就会被勾跑。
许大茂虽然是心中在思考，但是脚步确实一点不慢，虽说步子迈大扯着腹部有些痛，总算还是追上了这位女同志。
冉秋叶刚走到王酒枝门口这边，就听见有人在自己后面喊，她赶紧回头看去，一个看着虚的不行的男同志，正是许大茂。
“女同志，女同志。”
“你好，你有什么事吗？”冉秋叶疑惑的问道，因为她不认识许大茂，还以为他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因为许大茂现在两手叉腰，大口喘着气。
许大茂也挺无语，怎么现在身体这么差，就这么一段距离，居然让他喘的不行，他身体不会被傻柱给打坏了吧？该死的傻柱，到时候还得再让他赔点钱。
“你好同志，我叫许大茂，我是这院里的百事通，我好像没见过你呀？”许大茂缓了口气说道，他的想法是先把这女同志和秦淮茹的关系搞清楚，这样才知道能不能下手。
没办法，如果是秦淮茹和她说了小心自己，那他肯定机会不大，只能先看情况了。
“你好，我是冉秋叶，贾梗的班主任，我今天是来收贾梗的学费的。”冉秋叶以为许大茂是看到陌生人来院子，所以问一下，这她还是能理解的。
班主任？
许大茂笑了，这下可以对女同志下手了，哦不是，可以追求这位女同志了。
“冉，冉老师，是这样的，秦淮茹家确实挺困难的，学费多少你和我说一下，我先帮她给了吧，这也麻烦你过来收学费了。”许大茂脑筋一转，就想到了一个和冉秋叶促进关系的好办法，他觉得秦淮茹肯定不会给学费的。
不过这次他猜错了，因为这个学费关乎棒梗升学，秦淮茹她不给也不行。
“我替贾梗谢谢你了，不过贾梗妈已经把学费给了，就不用麻烦你了。”冉秋叶说道，她面带微笑，看来是对许大茂这番话有了好感。
这年代2块5毛钱还是不算少，这也让冉秋叶觉得许大茂是个好人，能这样帮助邻居，还直接掏钱，这不是好人是什么。
许大茂也挺疑惑，这秦淮茹怎么交学费了，按理说傻柱还在被拘留，她因为也不会拿自己的钱呀？难道是贾张氏给她的？
那应该更不可能，难道是易中海给的？许大茂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是易中海给的。
这个易中海，居然坏他的事情，老东西真是王八蛋！
本来他许大茂可以在这紧要关头，然后普通英雄一般出现，把这学费替秦淮茹交了，这样冉秋叶觉得对他很有好感。
可惜了。
许大茂脸上笑容不减，“冉老师现在这是准备回家了？”
冉秋叶点点头：“还没，还要去其他学生家里。”
“那倒是辛苦冉老师了。”许大茂突然灵光一闪，随即又说道：“冉老师要去其他学生家里，那走路太辛苦了，我把自行车借给你用吧。”
许大茂第一是想表现他的暖男风格，第二是想给冉秋叶说他可有自行车，这样冉秋叶就会高他一眼。
“实在太谢谢了，我骑了自行车过来的，我停在院子大门口的，没牵着进来。”冉秋叶道。
这倒是让许大茂惊讶了，这个小姑娘居然有自行车，更加吸引他许大茂了，难道又是娄晓娥差不多的人？
从冉秋叶说了她自己有自行车后，许大茂是眼睛都亮了，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个女人，我许大茂必须弄到手！
对于追女同志，许大茂那有的是经验，懂不懂什么叫做实战啊？
“那是我冒昧了，冉老师既然如此，我送你到院子大门口吧。”许大茂不容拒绝的说道。
冉秋叶现在对许大茂也是有一点好感，不是男女之间的好感，只是单纯的觉得许大茂这个人挺好的那种感觉。
于是她也没有拒绝，因为她也想问一下许大茂，棒梗这个学生的一些情况，方便她更好了解棒梗私下的生活。
这样看来，冉秋叶确实是个好老师，随时想的是学生的情况，所以她下岗后确实挺难过的。
“那就感谢你了，许大茂同志。”冉秋叶谢道。
许大茂摇摇头：“冉老师不用谢，这都是应该的，走吧。”
许大茂就这样和冉秋叶并肩而行，冉秋叶走了两步后，也发现许大茂速度有点慢，也就跟着放慢了速度。
“对了许大茂同志，就是贾梗同学平时在院子是什么样的？”冉秋叶一边走一边问道。
许大茂听到冉秋叶这么问，他先是摇了摇头，接着又叹了口气，这可就把冉秋叶搞迷惑了。
“怎么了许大茂同志？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许大茂面上有些纠结，他看着冉秋叶，又像是做出了什么违背祖宗的决定，豁出去似的说道。
“冉老师我也就和你实话说了吧，棒梗这孩子品行确实不端正，经常是小偷小摸的，今天偷点钱，明天偷点吃的。”
冉秋叶一听嘴巴都张大了，她没有想到棒梗居然是这样的人，许大茂继续说道。
“这最近，你是不是没有在学校看到他？我给你说吧，棒梗被拘留了，就是因为入室盗窃，而且不是一次两次，所以就被拘留了。”
“其实这棒梗自从他爸贾东旭去世后，那就像变了一个人，我们这些街坊邻居也是看在眼里，像我每个月都都会给点和吃的，送去秦淮茹家，就是怕饿到了棒梗这小子。”
“可是我们也不知道棒梗怎么想的，学会了偷偷摸摸，上次就是因为把别人家的锁撬了，然后进别人家里偷东西，才被拘留的。”
“你说要是他想吃什么买什么，他来找我这个叔叔，我会不给他买吗？可是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去偷东西，哎。”
许大茂这番话，直接把他塑造成了一个邻居叔叔，看着棒梗家困难，就凭着良心，挺身帮助棒梗一家的人。
冉秋叶听完之后，心疼棒梗的遭遇和他的家庭，让他变成了这样，也佩服许大茂同志对棒梗家的帮助，以及看到棒梗走上不归路的伤心。
冉秋叶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她觉得她这一刻是理解许大茂的心情的，于是她说道：“许大茂同志，你真是太值得我学习了，你的心肠也十分的好，能如此帮助贾梗他们家，你很值得我赞许。”
许大茂摆摆手，对冉秋叶说道：“冉老师你说这些让我有些脸红，毕竟我们一个院子住，我做这些也是应该的，我相信以后棒梗能被冉老师教导的越来越好。”
许大茂又不漏痕迹的夸了一下冉秋叶，这让冉秋叶对许大茂的看法又好了不少。
冉秋叶感觉看着许大茂这个不出色的容貌，好像都越来越耐看了，她偷偷看了一下，又很快偏过头去，脸色微微有些潮红。
许大茂一个久经沙场的人，那还能看不懂这个情况，只要他继续保持攻势，这冉秋叶百分百被他拿下。
不过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到了大门口，这也让冉秋叶松了口气，她觉得现在和许大茂待在一起，她的心跳都加快了。
更何况想到家里在催婚，冉秋叶也不知不觉想到了许大茂，这让她更觉得不好意思。
“那我，我先走了，许大茂同志。”冉秋叶扶着自行车，语气柔弱说道。
“好的冉老师，路上一定注意安全，对了冉老师，我现在也挺想学习的，就是关于各种知识的，你有这些书吗？”许大茂笑道。
冉秋叶点点头：“我们学校大部分的书都有，图书馆也有很多书的，你想要学什么方面的知识？”
许大茂想了想说道：“就是学习工业技术方面的，因为我在轧钢厂上班嘛，这些知识能帮助我更好的工作。”
“那我可以帮你找找，不过我不确定能找到。”冉秋叶说道。
“那就麻烦冉老师了。”
“不，不用麻烦。”冉秋叶说完，像是逃一样，骑着自行车走了。
许大茂嘿嘿一笑，这次十拿八稳，看来这小妞子肯定没处过对象，不然不会这么好忽悠。
他觉得明天就去学校，然后请冉秋叶去吃个烤鸭，再讲讲自己还会放电影什么的。
不过目前在扫厕所还是别讲了，这样冉秋叶还不对自己崇拜的不行。
“许大茂你在这门口干什么？”何雨水一大早出去买了新鲜蔬菜，一回来就看见许大茂这个狗东西，站在门口傻笑。
本来不想搭理的，也让她好奇的问了一句，因为她没有看到冉秋叶从她们门口骑着车出去。
许大茂被这一叫吓了一跳，他回过神来看着是何雨水，他笑容一下就没了，傻柱的妹妹，许大茂他能喜欢吗？
“还你什么事？有这么多闲心还不如关心你哥哥去。”
“你。”何雨水后悔去询问许大茂了，“我哥还不是因为你才被拘留的，你这个小人。”
“懒得搭理你。”许大茂直接回家去了，他今天心情好，不想搭理何雨水。
“可恶的小人。”何雨水看着离去的许大茂，那是气的牙痒痒。
“谢谢一大爷了。”秦淮茹说了句，就急匆匆的回家去了，冉秋叶老师还在她家等着呢。
易中海在秦淮茹转身离去的一瞬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有些邪恶的微笑。
以前他也借了不少钱给秦淮茹，但是他一次都没有让秦淮茹写过欠条，是因为他想让秦淮茹慢慢记住他的好。
可是这次让秦淮茹写了欠条，自然他是知道了秦淮茹是什么人，所以到时候他就能直接危险，这样秦淮茹还不随时被他拿捏。
易中海想到秦淮茹到时的模样，那娇小可怜的样子，不由大笑道：“桀桀桀桀。”
贾屋。
从秦淮茹走后，这屋里就剩还躺在床上，不哭不闹的小当和槐花，以及冉秋叶和贾张氏。
不过冉秋叶觉得气氛很尴尬，因为对面坐着的贾张氏，一直用她那双小眼睛盯着自己，就好像是自己欠了她们的钱一样。
冉秋叶的气场实在不强，所以她不敢和贾张氏对视，只能低着头扣着手，希望秦淮茹能感觉回来。
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冉秋叶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贾张氏的眼神她实在顶不住。
秦淮茹回家后，连忙把手中攥紧的2块5毛钱，双手递给了冉秋叶，“冉老师，这是棒梗的学费。”
冉秋叶看到秦淮茹给她钱，她送了一口气，她也不想秦淮茹死活不给她钱。
“好的贾梗妈，记得去学校给棒梗办一下请假，考试记得要来。”冉秋叶小心翼翼把钱收好，嘱咐了几句，就准备离开了。
“我送你冉老师。”秦淮茹见她要走，也是送冉秋叶到门口。
出了门，冉秋叶回头对秦淮茹说道：“那我就走了，贾梗妈你回去吧。”
“好，慢点啊冉老师。”
冉秋叶现在心情挺好，因为秦淮茹一家是最难解决的一家，现在就连秦淮茹都给了学费，那基本也没什么问题了，其他的还有两家去直接收就好了。
这样她也不会因为工作能力问题，在校长那里挂上号，她一个班主任就可以用心教导学生们了，这是她的志向。
中院这时候也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正是我们的四合院挖墙脚之王，抗揍之王，小人一号许大茂。
话说这两天许大茂，那是享受到了帝王级的待遇，每天啥都不用做，想吃什么就和秦京茹说，秦京茹就会屁颠屁颠去买回来。
完全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是一天到晚待在屋子里，人都可以说发霉了。
好在今天许大茂觉得，他脸上的伤也不算太看不下去，也可以出去走两步了，躺在床上腰都躺退化了。
不过他的腹部还是隐隐作痛，当然是一点点的痛，不过他走路还是走的很缓慢的，比九十岁老头走的还慢。
许大茂觉得今天是他的幸运日，因为他一到中院就看见从秦淮茹家出来一个看着很有气质的女人。
那一刻，许大茂只觉得久违的心动回来了，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和这个女同志一起到天涯海角，把他们的爱情故事刻在每一棵树上。
不过他还是好奇这女同志和秦淮茹什么关系，万一又是秦淮茹家什么表妹，这可就不好办了。
再怎么说他家里已经有一个表妹了，这要是再想做什么，肯定会被秦淮茹阻止，或者说秦淮茹已经给这个表妹打过招呼了。
说这四合院有个姓许的，那是千万不能和他说话，不然魂就会被勾跑。
许大茂虽然是心中在思考，但是脚步确实一点不慢，虽说步子迈大扯着腹部有些痛，总算还是追上了这位女同志。
冉秋叶刚走到王酒枝门口这边，就听见有人在自己后面喊，她赶紧回头看去，一个看着虚的不行的男同志，正是许大茂。
“女同志，女同志。”
“你好，你有什么事吗？”冉秋叶疑惑的问道，因为她不认识许大茂，还以为他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因为许大茂现在两手叉腰，大口喘着气。
许大茂也挺无语，怎么现在身体这么差，就这么一段距离，居然让他喘的不行，他身体不会被傻柱给打坏了吧？该死的傻柱，到时候还得再让他赔点钱。
“你好同志，我叫许大茂，我是这院里的百事通，我好像没见过你呀？”许大茂缓了口气说道，他的想法是先把这女同志和秦淮茹的关系搞清楚，这样才知道能不能下手。
没办法，如果是秦淮茹和她说了小心自己，那他肯定机会不大，只能先看情况了。
“你好，我是冉秋叶，贾梗的班主任，我今天是来收贾梗的学费的。”冉秋叶以为许大茂是看到陌生人来院子，所以问一下，这她还是能理解的。
班主任？
许大茂笑了，这下可以对女同志下手了，哦不是，可以追求这位女同志了。
“冉，冉老师，是这样的，秦淮茹家确实挺困难的，学费多少你和我说一下，我先帮她给了吧，这也麻烦你过来收学费了。”许大茂脑筋一转，就想到了一个和冉秋叶促进关系的好办法，他觉得秦淮茹肯定不会给学费的。
不过这次他猜错了，因为这个学费关乎棒梗升学，秦淮茹她不给也不行。
“我替贾梗谢谢你了，不过贾梗妈已经把学费给了，就不用麻烦你了。”冉秋叶说道，她面带微笑，看来是对许大茂这番话有了好感。
这年代2块5毛钱还是不算少，这也让冉秋叶觉得许大茂是个好人，能这样帮助邻居，还直接掏钱，这不是好人是什么。
许大茂也挺疑惑，这秦淮茹怎么交学费了，按理说傻柱还在被拘留，她因为也不会拿自己的钱呀？难道是贾张氏给她的？
那应该更不可能，难道是易中海给的？许大茂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是易中海给的。
这个易中海，居然坏他的事情，老东西真是王八蛋！
本来他许大茂可以在这紧要关头，然后普通英雄一般出现，把这学费替秦淮茹交了，这样冉秋叶觉得对他很有好感。
可惜了。
许大茂脸上笑容不减，“冉老师现在这是准备回家了？”
冉秋叶点点头：“还没，还要去其他学生家里。”
“那倒是辛苦冉老师了。”许大茂突然灵光一闪，随即又说道：“冉老师要去其他学生家里，那走路太辛苦了，我把自行车借给你用吧。”
许大茂第一是想表现他的暖男风格，第二是想给冉秋叶说他可有自行车，这样冉秋叶就会高他一眼。
“实在太谢谢了，我骑了自行车过来的，我停在院子大门口的，没牵着进来。”冉秋叶道。
这倒是让许大茂惊讶了，这个小姑娘居然有自行车，更加吸引他许大茂了，难道又是娄晓娥差不多的人？
从冉秋叶说了她自己有自行车后，许大茂是眼睛都亮了，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个女人，我许大茂必须弄到手！
对于追女同志，许大茂那有的是经验，懂不懂什么叫做实战啊？
“那是我冒昧了，冉老师既然如此，我送你到院子大门口吧。”许大茂不容拒绝的说道。
冉秋叶现在对许大茂也是有一点好感，不是男女之间的好感，只是单纯的觉得许大茂这个人挺好的那种感觉。
于是她也没有拒绝，因为她也想问一下许大茂，棒梗这个学生的一些情况，方便她更好了解棒梗私下的生活。
这样看来，冉秋叶确实是个好老师，随时想的是学生的情况，所以她下岗后确实挺难过的。
“那就感谢你了，许大茂同志。”冉秋叶谢道。
许大茂摇摇头：“冉老师不用谢，这都是应该的，走吧。”
许大茂就这样和冉秋叶并肩而行，冉秋叶走了两步后，也发现许大茂速度有点慢，也就跟着放慢了速度。
“对了许大茂同志，就是贾梗同学平时在院子是什么样的？”冉秋叶一边走一边问道。
许大茂听到冉秋叶这么问，他先是摇了摇头，接着又叹了口气，这可就把冉秋叶搞迷惑了。
“怎么了许大茂同志？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许大茂面上有些纠结，他看着冉秋叶，又像是做出了什么违背祖宗的决定，豁出去似的说道。
“冉老师我也就和你实话说了吧，棒梗这孩子品行确实不端正，经常是小偷小摸的，今天偷点钱，明天偷点吃的。”
冉秋叶一听嘴巴都张大了，她没有想到棒梗居然是这样的人，许大茂继续说道。
“这最近，你是不是没有在学校看到他？我给你说吧，棒梗被拘留了，就是因为入室盗窃，而且不是一次两次，所以就被拘留了。”
“其实这棒梗自从他爸贾东旭去世后，那就像变了一个人，我们这些街坊邻居也是看在眼里，像我每个月都都会给点和吃的，送去秦淮茹家，就是怕饿到了棒梗这小子。”
“可是我们也不知道棒梗怎么想的，学会了偷偷摸摸，上次就是因为把别人家的锁撬了，然后进别人家里偷东西，才被拘留的。”
“你说要是他想吃什么买什么，他来找我这个叔叔，我会不给他买吗？可是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去偷东西，哎。”
许大茂这番话，直接把他塑造成了一个邻居叔叔，看着棒梗家困难，就凭着良心，挺身帮助棒梗一家的人。
冉秋叶听完之后，心疼棒梗的遭遇和他的家庭，让他变成了这样，也佩服许大茂同志对棒梗家的帮助，以及看到棒梗走上不归路的伤心。
冉秋叶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她觉得她这一刻是理解许大茂的心情的，于是她说道：“许大茂同志，你真是太值得我学习了，你的心肠也十分的好，能如此帮助贾梗他们家，你很值得我赞许。”
许大茂摆摆手，对冉秋叶说道：“冉老师你说这些让我有些脸红，毕竟我们一个院子住，我做这些也是应该的，我相信以后棒梗能被冉老师教导的越来越好。”
许大茂又不漏痕迹的夸了一下冉秋叶，这让冉秋叶对许大茂的看法又好了不少。
冉秋叶感觉看着许大茂这个不出色的容貌，好像都越来越耐看了，她偷偷看了一下，又很快偏过头去，脸色微微有些潮红。
许大茂一个久经沙场的人，那还能看不懂这个情况，只要他继续保持攻势，这冉秋叶百分百被他拿下。
不过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到了大门口，这也让冉秋叶松了口气，她觉得现在和许大茂待在一起，她的心跳都加快了。
更何况想到家里在催婚，冉秋叶也不知不觉想到了许大茂，这让她更觉得不好意思。
“那我，我先走了，许大茂同志。”冉秋叶扶着自行车，语气柔弱说道。
“好的冉老师，路上一定注意安全，对了冉老师，我现在也挺想学习的，就是关于各种知识的，你有这些书吗？”许大茂笑道。
冉秋叶点点头：“我们学校大部分的书都有，图书馆也有很多书的，你想要学什么方面的知识？”
许大茂想了想说道：“就是学习工业技术方面的，因为我在轧钢厂上班嘛，这些知识能帮助我更好的工作。”
“那我可以帮你找找，不过我不确定能找到。”冉秋叶说道。
“那就麻烦冉老师了。”
“不，不用麻烦。”冉秋叶说完，像是逃一样，骑着自行车走了。
许大茂嘿嘿一笑，这次十拿八稳，看来这小妞子肯定没处过对象，不然不会这么好忽悠。
他觉得明天就去学校，然后请冉秋叶去吃个烤鸭，再讲讲自己还会放电影什么的。
不过目前在扫厕所还是别讲了，这样冉秋叶还不对自己崇拜的不行。
“许大茂你在这门口干什么？”何雨水一大早出去买了新鲜蔬菜，一回来就看见许大茂这个狗东西，站在门口傻笑。
本来不想搭理的，也让她好奇的问了一句，因为她没有看到冉秋叶从她们门口骑着车出去。
许大茂被这一叫吓了一跳，他回过神来看着是何雨水，他笑容一下就没了，傻柱的妹妹，许大茂他能喜欢吗？
“还你什么事？有这么多闲心还不如关心你哥哥去。”
“你。”何雨水后悔去询问许大茂了，“我哥还不是因为你才被拘留的，你这个小人。”
“懒得搭理你。”许大茂直接回家去了，他今天心情好，不想搭理何雨水。
“可恶的小人。”何雨水看着离去的许大茂，那是气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