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长空本人
白千月走过去把棺材推开。
凌昭探头过去看，有一个入口，棺材下面不是另一块木板，而是一个带着楼梯的入口。
白千月率先下去。
凌昭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下去之后是一道长长的隧道，白千月祭出本命火，照着明，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走着走着，凌昭就感觉很熟悉，这隧道……
这壁画……
怎么和长空哪里的那么像？
直到凌昭再次看到那具骷髅，凌昭默了。
还真踏马是长空。
白千月瞥了她一眼：“你那个手札就是在这里拿的吧。”
她说的笃定，凌昭点点头。
白千月走过去，在骷髅背后的石柱上摸索了几下，然后又是一声熟悉的“咔哒”，左侧的墙壁突然松动，片刻后出来一个洞口。
凌昭：“……”
果真，这种事情还是要交给女主。
给她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白千月进去，凌昭也跟着进去。
凌昭思考着白千月怎么什么都知道，没注意前面，突然撞到了一堵“墙”，凌昭恍然抬头，面前的像是一颗大树的树干，只是这树干甚是粗壮，足有好几米宽。
凌昭懵了一下，下意识的喊白千月。
“白……”
然后刚发出一个音，凌昭就发现白千月不见了！
这里哪还有白千月的影子？
凌昭：“！！！”
完了！被白千月坑了！
她就说，白千月怎么会那么好说话！
凌昭欲哭无泪。
算了，想开一点，依照原主以前做的事情，白千月没有杀了她已经是很仁慈了。
想通了，凌昭一屁股坐在地上。
扒了扒弥须戒，从里面翻出来一块玉牌，凌昭确实没撒谎，她的玉牌的确丢了，这一块是从凌月霜那里顺来的。
她捏了一样可以出去。
但是她真的要出去吗？
清水秘境的历练不可多得，思考了一会儿，凌昭还是决定再摸索摸索。
沿着原路返回，回到长空的骷髅那里，凌昭震惊的发现门居然被堵住了！
她想从那个角门出去，却发现自己撞上了一道屏障。
凌昭：“……”
她怀疑是白千月动了手脚。
但是她没有证据！
白千月不会是想把她困在这里，然后饿死她吧？
凌昭长叹一口气，走到长空骷髅的身边，在他的身侧坐下，靠着石柱：“前辈啊，真不是我冒犯您，是我真的没办法出去了，您要是有法子就告诉我呗。”
说完之后她自己都笑了。
本来也没指望一个死人说话，迷迷糊糊的，凌昭突然有些困意，想着反正自己也出不去了，就歇一会儿。
意识弥留之际，凌昭恍然间好像看到了一个人。
她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但耐不住眼皮子太重，彻底睡了过去。
眼前出现一片迷雾，凌昭握着紫绝，她知道自己是入梦了，在自己迷迷糊糊的看到人影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对，心知自己被带入了梦境，凌昭心中警惕。
“铃铃铃~”
突然听到像是风铃的声音。
凌昭抿了抿唇，跟着风铃的声音走，眼前的迷雾逐渐散去，她也看清了前面的景象。
是一间茅草屋，旁边种着一棵凌昭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树，树上面挂满了红丝条，在清风中飘扬，树下摆着一方棋盘，石凳上坐着一个白衣男子。
这男子背对着她，凌昭看不到他的模样。
男人似是听到了声音，倏尔转过了头，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凌昭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你你，长空前辈？！”
长空眼含笑意，点了点头：“是我。”
凌昭：“？？！！？？”
她突然噎住了。
瞪着眼睛不知道说什么。
她觉得眼前的长空和自己看到的文字里的不一样，凌昭以为，长空在经历了那些事情之后会成为了满是戾气的人，就凭那句他们都死了，凌昭就能感觉到里面的恨意。
但是眼前的长空，眼含笑意，眉眼温润。
他也不在意凌昭的想法，对着凌昭招了招手：“就是你给我磕了头吧？”
凌昭木然的点点头。
她走过去，在长空的示意下坐在他的对面。
“那那本手札呢？”
凌昭：“拿去换我的小命了。”
长空：“？”
凌昭把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长空看凌昭的眼神顿时变成了嫌弃：“怎么连一只灵兽都打不过？”
“！！”凌昭：“我只有一阶！一阶！”
长空有些茫然：“什么一阶？”
凌昭说道：“当然是灵力，我只是一阶灵师，才刚刚入门，而且我是炼丹师，自古以来炼丹师的修灵天赋都不高。”
长空被她说的内容惊到了：“洪荒界什么时候有一阶这个阶段了？还有谁说的炼丹师修灵天赋不高的？”
“自古以来……”凌昭小声道。
长空还是听清了，他忍不住道：“洪荒界都落魄成这样了吗？”
“这里已经不是洪荒界了，是九霄大陆。”凌昭纠正他。
长空更惊讶了：“九霄大陆？”
凌昭点点头。
长空喃喃：“这都过了这么久了吗？洪荒界落魄成了九霄大陆。”
凌昭看着他入神，打断他，还没忘了正事儿：“前辈，您叫我来干啥？还有您这里是设置有结界吗？怎么打开啊？我得出去啊，不然半个月之后清水秘境开启，我没有出去的话，它关闭了我就只能再等三年才能出去了。”
“什么清水秘境？”长空又问。
凌昭知道他对现在的世界啥也不知道，就耐心的解释，顺便把九霄大陆的布局给长空说了一下，也解释了一阶二阶的情况，还有目前的状况。
长空忍不住皱眉：“没想到啊，世事变迁……”
凌昭见他又要沉思，便提醒他：“前辈，您还没和我说怎么出去呢？”
长空看了看她，说道：“你出不去了。”
凌昭：“？？？”
“这个地方的结界可不是我设的，是我师父用来关押我的，后来我师父死了，就再也没有人能打开这个结界了。”
凌昭眉心跳了跳：“这么霸道的吗？”
“不过还有一种办法。”
凌昭：“啥办法？”
长空：“叫你那个朋友再回来一趟，她知道怎么开的，应该就知道怎么关。”
凌昭：“……”
“我要是知道怎么叫她回来我至于问您啊？”凌昭翻了个白眼。
而且就算能叫，白千月也不一定会回来。
女主的心，海底的针！
“算了，那你把我送出梦境吧。”凌昭说道，打不开就打不开吧，总不能真的一直待在这里，要是出去不去，还不如捏碎玉牌呢，省得浪费时间。
长空却道：“出不去了……”
凌昭：“？？？”
他解释：“不是我拉你进来的，是你自己进来的，我师父死后我就一直待在这里，靠着对阿漾的思念，我不能死，我还没有把绝渊枪的戾气压下去。”
“绝渊枪不是你造的神器吗？”
“对，因为阿漾的死，我恨极了那些人，在炼制绝渊枪的时候，绝渊枪就吸走了我所有的戾气，所以它是神器，同样也是魔器，我师父迫不及待的想要拿到神器，但是他压不住绝渊枪里的戾气，就被绝渊枪控制了。”
“我师父被绝渊枪控制着杀了很多人，仙家正道什么的，当初那些杀了阿漾的人全死了，死了之后我师父就被控制着自裁了。”
长空说这些的时候很平静，不像是在说自己，反而像是在叙述另一个人的人生。
凌昭忍不住想，怪不得现在的长空这么温和，原来是没有了戾气，那是不是就像是长空分裂出了两个人格，一个是现在这个，一个进入了绝渊枪，控制着绝渊枪报了仇。
“绝渊枪的戾气太大了，我想把他清楚掉，但是没有什么用，最后只能压制。”长空说的很无奈。
凌昭安慰他：“没事儿，反正现在神器都不知道在哪了，应该都丢了吧。”
长空忍不住轻笑，回归了话题：“我把绝渊枪的戾气压下去了，自己也撑不住了，在临死的时候就留下了这一点神识，只不过一直沉睡着，还是你叫醒我的。”
凌昭：“……”
她这一年的沉默都在今天了。
长空想了想，又道：“不过我醒来了，就证明我能留下来的时间不多了，等我消失了，你应该就能出去了。”
“多久？”凌昭问。
长空道：“不知道，多则十天左右，少则明天。”
凌昭叹了口气，就这样吧。
眼前这个人还是个练出来神器的人呢，炼器师也同样具备有强大的精神力，或许自己也能跟着他学一学呢。
凌昭这般想着，也说了出来。
长空觉得没问题，反正自己也死了很久了，有些东西传承下去也好。
不过长空还是看了看凌昭的天赋，确实不能炼器，她的灵丹不行，算是个灵丹的复制体，这就让长空很遗憾了。
凌昭不可控制的又想到了白千月。
这不会也是天道给女主留的金手指吧？
不想那么多，凌昭静下心跟着长空修炼起了精神力。
这一修炼，就是半个月。
清水秘境今天就要再次打开了。
凌昭也能感觉到，长空要消失了。
凌昭探头过去看，有一个入口，棺材下面不是另一块木板，而是一个带着楼梯的入口。
白千月率先下去。
凌昭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下去之后是一道长长的隧道，白千月祭出本命火，照着明，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走着走着，凌昭就感觉很熟悉，这隧道……
这壁画……
怎么和长空哪里的那么像？
直到凌昭再次看到那具骷髅，凌昭默了。
还真踏马是长空。
白千月瞥了她一眼：“你那个手札就是在这里拿的吧。”
她说的笃定，凌昭点点头。
白千月走过去，在骷髅背后的石柱上摸索了几下，然后又是一声熟悉的“咔哒”，左侧的墙壁突然松动，片刻后出来一个洞口。
凌昭：“……”
果真，这种事情还是要交给女主。
给她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白千月进去，凌昭也跟着进去。
凌昭思考着白千月怎么什么都知道，没注意前面，突然撞到了一堵“墙”，凌昭恍然抬头，面前的像是一颗大树的树干，只是这树干甚是粗壮，足有好几米宽。
凌昭懵了一下，下意识的喊白千月。
“白……”
然后刚发出一个音，凌昭就发现白千月不见了！
这里哪还有白千月的影子？
凌昭：“！！！”
完了！被白千月坑了！
她就说，白千月怎么会那么好说话！
凌昭欲哭无泪。
算了，想开一点，依照原主以前做的事情，白千月没有杀了她已经是很仁慈了。
想通了，凌昭一屁股坐在地上。
扒了扒弥须戒，从里面翻出来一块玉牌，凌昭确实没撒谎，她的玉牌的确丢了，这一块是从凌月霜那里顺来的。
她捏了一样可以出去。
但是她真的要出去吗？
清水秘境的历练不可多得，思考了一会儿，凌昭还是决定再摸索摸索。
沿着原路返回，回到长空的骷髅那里，凌昭震惊的发现门居然被堵住了！
她想从那个角门出去，却发现自己撞上了一道屏障。
凌昭：“……”
她怀疑是白千月动了手脚。
但是她没有证据！
白千月不会是想把她困在这里，然后饿死她吧？
凌昭长叹一口气，走到长空骷髅的身边，在他的身侧坐下，靠着石柱：“前辈啊，真不是我冒犯您，是我真的没办法出去了，您要是有法子就告诉我呗。”
说完之后她自己都笑了。
本来也没指望一个死人说话，迷迷糊糊的，凌昭突然有些困意，想着反正自己也出不去了，就歇一会儿。
意识弥留之际，凌昭恍然间好像看到了一个人。
她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但耐不住眼皮子太重，彻底睡了过去。
眼前出现一片迷雾，凌昭握着紫绝，她知道自己是入梦了，在自己迷迷糊糊的看到人影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对，心知自己被带入了梦境，凌昭心中警惕。
“铃铃铃~”
突然听到像是风铃的声音。
凌昭抿了抿唇，跟着风铃的声音走，眼前的迷雾逐渐散去，她也看清了前面的景象。
是一间茅草屋，旁边种着一棵凌昭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树，树上面挂满了红丝条，在清风中飘扬，树下摆着一方棋盘，石凳上坐着一个白衣男子。
这男子背对着她，凌昭看不到他的模样。
男人似是听到了声音，倏尔转过了头，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凌昭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你你，长空前辈？！”
长空眼含笑意，点了点头：“是我。”
凌昭：“？？！！？？”
她突然噎住了。
瞪着眼睛不知道说什么。
她觉得眼前的长空和自己看到的文字里的不一样，凌昭以为，长空在经历了那些事情之后会成为了满是戾气的人，就凭那句他们都死了，凌昭就能感觉到里面的恨意。
但是眼前的长空，眼含笑意，眉眼温润。
他也不在意凌昭的想法，对着凌昭招了招手：“就是你给我磕了头吧？”
凌昭木然的点点头。
她走过去，在长空的示意下坐在他的对面。
“那那本手札呢？”
凌昭：“拿去换我的小命了。”
长空：“？”
凌昭把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长空看凌昭的眼神顿时变成了嫌弃：“怎么连一只灵兽都打不过？”
“！！”凌昭：“我只有一阶！一阶！”
长空有些茫然：“什么一阶？”
凌昭说道：“当然是灵力，我只是一阶灵师，才刚刚入门，而且我是炼丹师，自古以来炼丹师的修灵天赋都不高。”
长空被她说的内容惊到了：“洪荒界什么时候有一阶这个阶段了？还有谁说的炼丹师修灵天赋不高的？”
“自古以来……”凌昭小声道。
长空还是听清了，他忍不住道：“洪荒界都落魄成这样了吗？”
“这里已经不是洪荒界了，是九霄大陆。”凌昭纠正他。
长空更惊讶了：“九霄大陆？”
凌昭点点头。
长空喃喃：“这都过了这么久了吗？洪荒界落魄成了九霄大陆。”
凌昭看着他入神，打断他，还没忘了正事儿：“前辈，您叫我来干啥？还有您这里是设置有结界吗？怎么打开啊？我得出去啊，不然半个月之后清水秘境开启，我没有出去的话，它关闭了我就只能再等三年才能出去了。”
“什么清水秘境？”长空又问。
凌昭知道他对现在的世界啥也不知道，就耐心的解释，顺便把九霄大陆的布局给长空说了一下，也解释了一阶二阶的情况，还有目前的状况。
长空忍不住皱眉：“没想到啊，世事变迁……”
凌昭见他又要沉思，便提醒他：“前辈，您还没和我说怎么出去呢？”
长空看了看她，说道：“你出不去了。”
凌昭：“？？？”
“这个地方的结界可不是我设的，是我师父用来关押我的，后来我师父死了，就再也没有人能打开这个结界了。”
凌昭眉心跳了跳：“这么霸道的吗？”
“不过还有一种办法。”
凌昭：“啥办法？”
长空：“叫你那个朋友再回来一趟，她知道怎么开的，应该就知道怎么关。”
凌昭：“……”
“我要是知道怎么叫她回来我至于问您啊？”凌昭翻了个白眼。
而且就算能叫，白千月也不一定会回来。
女主的心，海底的针！
“算了，那你把我送出梦境吧。”凌昭说道，打不开就打不开吧，总不能真的一直待在这里，要是出去不去，还不如捏碎玉牌呢，省得浪费时间。
长空却道：“出不去了……”
凌昭：“？？？”
他解释：“不是我拉你进来的，是你自己进来的，我师父死后我就一直待在这里，靠着对阿漾的思念，我不能死，我还没有把绝渊枪的戾气压下去。”
“绝渊枪不是你造的神器吗？”
“对，因为阿漾的死，我恨极了那些人，在炼制绝渊枪的时候，绝渊枪就吸走了我所有的戾气，所以它是神器，同样也是魔器，我师父迫不及待的想要拿到神器，但是他压不住绝渊枪里的戾气，就被绝渊枪控制了。”
“我师父被绝渊枪控制着杀了很多人，仙家正道什么的，当初那些杀了阿漾的人全死了，死了之后我师父就被控制着自裁了。”
长空说这些的时候很平静，不像是在说自己，反而像是在叙述另一个人的人生。
凌昭忍不住想，怪不得现在的长空这么温和，原来是没有了戾气，那是不是就像是长空分裂出了两个人格，一个是现在这个，一个进入了绝渊枪，控制着绝渊枪报了仇。
“绝渊枪的戾气太大了，我想把他清楚掉，但是没有什么用，最后只能压制。”长空说的很无奈。
凌昭安慰他：“没事儿，反正现在神器都不知道在哪了，应该都丢了吧。”
长空忍不住轻笑，回归了话题：“我把绝渊枪的戾气压下去了，自己也撑不住了，在临死的时候就留下了这一点神识，只不过一直沉睡着，还是你叫醒我的。”
凌昭：“……”
她这一年的沉默都在今天了。
长空想了想，又道：“不过我醒来了，就证明我能留下来的时间不多了，等我消失了，你应该就能出去了。”
“多久？”凌昭问。
长空道：“不知道，多则十天左右，少则明天。”
凌昭叹了口气，就这样吧。
眼前这个人还是个练出来神器的人呢，炼器师也同样具备有强大的精神力，或许自己也能跟着他学一学呢。
凌昭这般想着，也说了出来。
长空觉得没问题，反正自己也死了很久了，有些东西传承下去也好。
不过长空还是看了看凌昭的天赋，确实不能炼器，她的灵丹不行，算是个灵丹的复制体，这就让长空很遗憾了。
凌昭不可控制的又想到了白千月。
这不会也是天道给女主留的金手指吧？
不想那么多，凌昭静下心跟着长空修炼起了精神力。
这一修炼，就是半个月。
清水秘境今天就要再次打开了。
凌昭也能感觉到，长空要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