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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欢喜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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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不看,一小时后改)

  李赫与桦磊住到艳香阁旁的客栈,等待着欢喜之祸现身。

  然而在民宅找寻到铜环之后,欢喜菩萨似乎发现了他们的踪迹,又或者有另外的情况出现。

  总之几日来风平浪静,再没有出现魅惑女子杀人的事件。

  就连碎星殿也派人来询问一番,艳香阁是否已经解决了灾祸。

  画姬没有说结果,只是含湖地交代没有终结,而金钱居的居主正在处理此事,似乎有一些进度。不过此事颇为难缠,就连琳掌柜也跟着过去,估计需要些时间。

  至于海地大会,金钱居要安排的贸易之物,早已安排好。鬼盗虽然身为金钱居最强战力,但不擅长经商贸易,明面上自然另有他人处理。

  名号就叫做金掌柜,是一个拥有九品祥瑞的道士,勉强有些实力。

  平日里自然没什么人敢惹金钱居,但此时此刻么,别说金掌柜,鬼盗都已经被杀掉,谁都拦不住这位凶人。

  安稳了两日,黄昏日落,花灯色彩绚丽,艳香阁再度喧嚣起来。

  姑娘们的叫喊,客人肆意地放纵,以及酒肉大宴欢声笑语,一片纸醉金迷的场景。

  顶层密闭的房子内,黑暗又阴冷,一袭空荡衣袍饱满又丰饶,无论是胸前还是后臀,空荡荡地却满是诱惑。

  这柔嫩介乎虚实之间,明明看不到,触觉却又十分真实,甚至会更加敏感。

  但它同样是诅咒,若不被认可的家伙填入衣袍,便会被虚无吞噬,再也看不到真形。

  此刻挽在腰间得两根系带,像是灵巧的手指,正捏着一枚古怪的木凋,上面刻着一个秀丽的女子,不过却是鱼身人首,鳞片栩栩如生。

  系带摆弄着木凋,来回在绳扣间辗转,显露主人家此刻不安的心虚以及犹豫的态度。

  幽暗铜镜立在梳妆台上,在昏暗中反射着空荡荡的衣袍,处处透露着诡异。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冬冬冬!”

  木凋瞬间滑落回袖中,画姬重新现形,看向门外浮现的黑影,皱眉问道:“怎么了,我不是告诉过你非要紧之事,不要来扰我静修?”

  门外的女子却说道:“今日阁内来了一位道爷和个贵公子,也不点花册,还说认识您,抛出了飞香令,姐妹们正招待着他们。

  若姐姐不见他们,那我就遣护卫驱赶走,不过区区一个道士……”

  话没说完,门便被推开,画姬脸色苍白,连脂粉都来不及擦拭,慌忙说道:“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们。”

  临走之前,还瞥了眼桌上的锦盒,却没有再敢多看。

  “那位道爷挺是风趣,和几位姐妹说说笑笑,反倒是贵公子,冰冷无情,有些沉默,伤了好几位姐妹的心呢。”

  引路之人乃是艳香阁花魁,接待形形色色的客人,倒没有对来客有什么好奇的,毕竟什么样的客人她没见过。有暴虐、异装、冷澹、热情,各种变态,特别是那些道士们,精神可都不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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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对方拿出飞香令,她还真不会跑这一趟,顶多打发几个姑娘陪他们,若真要仗着自己道士身份作乱,非叫人修理他们一番。

  花魁盯着姐姐一扭一扭的翘臀,似乎露出些许狂热。

  “姐姐莫非与那人有旧,飞香令却有些贵重了,不如让我……”

  “啪!”

  一个耳光扇过去,打得花魁不知所措。

  画姬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滚!别扰了贵客的雅兴,再搔首弄姿我就把你的皮剥下来,贴在灯笼上。”

  花魁捂着脸,身子已是颤抖至极,要知道阁主平时最是宝贵她,接待一些大人物也安排她出场,其中对她的脸和身体更是爱护,就算有小厮婢女没伺候好,都要大刑。

  想不到仅仅是调笑两句,就让画姬如此愤怒,那双眸子中的冰冷目光,可不是开玩笑,她是真的会杀人!

  花魁再不敢多言,低头向后退去。

  只留下画姬轻轻敲响木门,里面传来“进”的声音。

  脂粉气味浓烈,莺莺燕燕,有五六位长相美艳的女子正陪酒欢乐,桦磊倒是说说笑笑,李赫却坐在一旁,没有动静。

  珍稀的红木桌上,摆满酒菜,却没人动分毫。

  画姬进来后,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出去。

  见到阁主有些冷峻的面容,与平日风情万种的模样天壤之别,虽然不晓得发生何事,却也不敢多嘴,只是默默褪去。

  待所有人离去,画姬才弯下身子,重重一拜。

  “不知大人来此,是有什么事吩咐。”

  不怪画姬疑惑,前几日收拾掉鬼盗,画姬瞒天过海,暂时哄骗金钱居,倒也没引起怀疑。

  实际上这里面有个小漏洞,金钱居背后是存在支撑的势力,其头目被杀,很有可能存在一些手段感知。

  画姬当时纠结一番,还是道出担忧。可李赫却不以为意,让她不必担心,暂时不会有外部势力插手。

  她专门安排了艳香阁最上等的雅间,更是准备让几位头牌,包括刚刚的花魁,服侍李赫。对方却没有丝毫兴致,只是住在旁侧的客栈,静静等待。

  明日才是万众瞩目的海地大会,碎星殿已经做好准备,李赫突然前来,必定是有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画姬不由地将右手捏紧,头颅低了下去,不由地流露出一丝慌张。

  幸好,李赫没有关注她的状态。

  轻轻抿了一口茶,李赫问道:“其余岛屿的人都到了吗?”

  画姬稍显放松,赶快答道:“到了,除开一座鸣丘岛,其余都已经抵达碎星。

  甚至有几家已经来过金钱居和艳香阁,姑娘们招呼期间,也颇有收获。”

  她从袖中掏出一张图纸,缓缓展开,上面标记着整个风沧海界的区域,着实不小。

  其中有七座岛屿,被特意标识出来,以作区分。

  碎星、渔谷,在偏东方的位置,心岛、刻木岛、石礁,在靠近西方的区域,一者流风岛在北,一者鸣丘岛在南。

  画姬介绍道:“四个方位,正是各势力合纵连横,明面上是靠近者为盟,但暗地里另有龌龊。”

  毕竟是修者之界,况且在海上,没有什么地盘的争执,因为海上的危险也不小,光凭流浪岛屿的道士,守好本岛已是不凡,哪还有那么多精力来管外面。

  因此毗邻之岛,互相交好,似乎没什么问题。

  可画姬作为碎星岛的地头蛇,自然知晓一些秘密,她说有问题,那么大概率就有问题。

  “姑娘们在待客时,偶然打听到钓手的消息,恐怕不止碎星一家,其余几岛也有交易的想法,并且将它们带了过来。”

  这倒是有些出乎李赫意料,听过万洋垂钓后,就晓得它对于道士有多么的诱惑。毕竟能够晋升、获取噩兆的途径,可太少了。

  七岛竟然甘愿将钓手拿来买卖?看来是有人拿出了不得了的宝贝。

  至于是谁,就有些不得而知,但碎星岛大概率是跑不掉的。

  “但有几家十分谨慎,来到碎星根本连船都不下,更别说吃喝玩乐,没有什么消息。特别是石礁、心岛。”

  这片海域海盗为祸,各家都不太干净,凡是这种刀口上舔血的人,性情自然暴虐无常。能管得住自己裤裆的人,要么是没钱,要么就是怕没命。

  李赫点了点头,不是太在意。

  沧风海域的七岛,实力都不算差,起码有一位七品道士坐镇,甚至传闻中还有六品道士存在。甚至在各岛屿上能立得住脚的店铺,背后都是深海中的大鳄,在幕后遥控。

  他虽然解决掉鬼盗这种小角色,但也不会嚣张地跳出来,与他们作对。万洋垂钓一事,还是得等他彻底吸纳纸心,恢复实力,再做打算。

  此次前来艳香阁,却还是为了欢喜咒娘之事:“最近可有什么动静?或者是线索。

  指你身边的。”

  近几日风平浪静,欢喜仿佛隐藏起来,画姬每日多次通报,何况对方就住在周边,按理说该清楚情况才对。

  但当李赫提及身边,画姬却愣了一下。

  刚要说没有,却想起对方神秘莫测的来历,强行回忆一番。

  “艳香阁近来生意火爆,姑娘们都被折腾的有些疲倦了,费身子,还要负责打听消息,除开七岛外客,似乎没什么动静。

  那群人来了也守规矩,不算猖狂。”

  画姬口中的规矩,对这帮杀人不眨眼的海盗来说,就是勉强买了东西会掏钱,上了女人会留金,至于偶尔失手打杀几个普通人,或者将姑娘弄得遍体鳞伤,似乎不算什么。

  如此一说,他们还挺重视明日的海地大会,做了一定的约束。

  然而李赫对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根本不感兴趣,他看了眼画姬,继续追问:“是你身边的事情,或者你身边的女子!特别是和你这件衣服相关的。”

  画姬颇为惊讶,不晓得为何对方会对她的隐袍感兴趣,虽然她的噩兆虚画与此袍息息相关,但也就是如此了。他不认为李赫会有所担忧,那么提及此袍,有何说法吗?

  细细思量,画姬忽然皱眉:“大人提起此事,我突然想起来,这几日艳香阁的花魁汐颜,似乎有些古怪,似乎有些情欲旺盛。

  平日里一日一客都叫苦连天,这几日竟然兜兜转转,左右逢源。

  而且她对异性的吸引,似乎有些不一样。”

  桦磊说道:“就是刚刚为你引路的那人?长得倒是狐媚,能言会道,说是去找你,她人呢?”

  画姬开口:“她刚刚出言不逊,我怕扫了大人雅兴,扇了她一巴掌,退下了。我这就叫她过来。”

  李赫却忽然摆手,站起身来,贴住画姬的手臂:“虚化!”

  画姬身子一惊,差点就叫出声,像是老鼠遇到猫一样。不过听到是让她虚化,才施展道法,渐渐将躯体隐匿。

  只见空荡衣袍漂浮在眼前,各处妙曼被狠狠撑起,却就是不见肉身。

  李赫纸手从袖子中伸了进去,顿时摸索到柔软而又冰冷的肌肤,像是凝脂一般润滑,比婴儿的皮肉还要嫩爽。不过他自然不是关注这些杂事的,手指上套出一枚古怪的铜环,在道力催动下,散发出汩汩温热而魅惑的气息。

  像是暖流穿过肉身,再渲染至隐袍上。顿时这件黑色披风开始变化,黑暗开始凝结,慢慢分散成绚丽多彩的颜色,构筑成一张美妙女子虔诚叩拜之图。

  然而头顶一副袈裟飘来,四边正方,其下空无一物,就在庄严的殿堂,模湖神像之下,袈裟覆盖住女子的躯壳,在空荡大殿,发出亵渎的声音。

  这呻吟来的突然,就连隐匿身形的画姬都惊呼了一声,完全想不到早已被她控制住的隐袍,会发生这种变化。

  此刻她觉得虚画仿佛被一张灵异地衣裳裹住,不能窥伺的肉身开始莫名地发热,有一股难言的欲情在心中发酵。

  画姬身子一惊,差点就叫出声,像是老鼠遇到猫一样。不过听到是让她虚化,才施展道法,渐渐将躯体隐匿。

  只见空荡衣袍漂浮在眼前,各处妙曼被狠狠撑起,却就是不见肉身。

  李赫纸手从袖子中伸了进去,顿时摸索到柔软而又冰冷的肌肤,像是凝脂一般润滑,比婴儿的皮肉还要嫩爽。不过他自然不是关注这些杂事的,手指上套出一枚古怪的铜环,在道力催动下,散发出汩汩温热而魅惑的气息。

  像是暖流穿过肉身,再渲染至隐袍上。顿时这件黑色披风开始变化,黑暗开始凝结,慢慢分散成绚丽多彩的颜色,构筑成一张美妙女子虔诚叩拜之图。

  然而头顶一副袈裟飘来,四边正方,其下空无一物,就在庄严的殿堂,模湖神像之下,袈裟覆盖住女子的躯壳,在空荡大殿,发出亵渎的声音。

  这呻吟来的突然,就连隐匿身形的画姬都惊呼了一声,完全想不到早已被她控制住的隐袍,会发生这种变化。

  此刻她觉得虚画仿佛被一张灵异地衣裳裹住,不能窥伺的肉身开始莫名地发热,有一股难言的欲情在心中发酵。

  然而头顶一副袈裟飘来,四边正方,其下空无一物,就在庄严的殿堂,模湖神像之下,袈裟覆盖住女子的躯壳,在空荡大殿,发出亵渎的声音。

  这呻吟来的突然,就连隐匿身形的画姬都惊呼了一声,完全想不到早已被她控制住的隐袍,会发生这种变化。

  此刻她觉得虚画仿佛被一张灵异地衣裳裹住,不能窥伺的肉身开始莫名地发热,有一股难言的欲情在心中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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