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誓言【4K大章】
然后，很多人都忍不住将目光投向石田俊也、玖辛奈这边。
可玖辛奈脸上的表情就更加丰富了，
诧异、不解、迷茫....各种各样的表情在玖辛奈的脸上出现，发现周围很多人都朝自己这边看过来，她这才稍稍调整了自己的表情管理。
石田俊也早就知道凛拥有三勾玉写轮眼的事情，心里自然不会感到惊讶，但他还是很配合地跟着玖辛奈脸上一起露出惊讶的表情。
纷纷将目光投过来的人，在看到两人都露出惊讶神色后，对于比赛台上正在正在的宇智波凛那是更加惊讶了。
“你们看宇智波凛两个队友的表情，好像他们都不知道！”
“我去，连队友都隐瞒了吗？”
“从小就开启了写轮眼，不显山不漏水，一直到现在十四岁，已经修炼到三勾玉写轮眼了....”
“这是何等的心性啊！”
“即便是少年天才，也不会将这种事情憋这么久吧。”
议论声逐渐在观众台上弥漫开来。
就连周围的木叶忍者，都开始佩服宇智波凛的心性。
宇智波一族这边，更是惊讶于十四岁三勾玉写轮眼的天才。
而大家心中的震惊和疑惑，也同样是玖辛奈心中的困惑，可玖辛奈想到的东西和大家完全不一样。
凛不是逼王吗？为什么她会俊也这套留底牌的东西？凛不是最鄙视俊也那种小心谨慎的做派吗？
玖辛奈越想感觉越奇怪，目光忍不住看向身旁的石田俊也，问道：“俊也，凛不是宇智波一族的吗？为什么要把这个底牌留这么久？”
“你认为，以凛那种喜欢装逼的性格，会喜欢我的风格吗？或者说，她会喜欢藏底牌吗？”石田俊也似乎早就看穿了她的想法，直接开口反问道。
“当然是不喜欢了！”玖辛奈说。
玖辛奈感觉难以置信，从目前战斗所表现出来的情况来看，开启三勾玉写轮眼的凛已经完全压制住了艾。
如果是这样的话，
凛在第二场考试与艾战斗的时候，为什么不开写轮眼的呢？而且她为什么要将写轮眼作为底牌隐藏那么久呢？
“可既然不喜欢，那凛为什么要隐藏她的写轮眼呢？”玖辛奈不解。
“因为凛非常讨厌她的眼睛。”
石田俊也说道。
“什么意思？”玖辛奈不解。
石田俊也斟酌话语道：“我们常说宇智波一族是崇尚武力的家族，但事实并非如此，没有哪个家族比宇智波的爱更深沉。所以宇智波将它封印了起来。”
“把爱给封印了？”玖辛奈惊讶道。
她现在跟着水户奶奶学习封印术，自然清楚要将爱封印起来，到底有多难。
“嗯。”
石田俊也点了点头：“但过于强烈的爱，隐藏着暴走的可能性，懂得爱的宇智波族人一旦失去了这份强烈的爱，爱意就会被更强烈的恨意所取代，脑内会涌现出特殊的查克拉反应道视觉神经上，是的眼睛发生变化，这就是宇智波一族俗称开眼。”
“等等...难道说....”
玖辛奈身体一怔，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
“就是你想的那样。”石田俊也说道，“宇智波一族所打开的眼睛，就是写轮眼。凛在十年前，失去了她最重要的人。”
闻言，玖辛奈沉默了。
虽然不是自己主动询问这件事，可在听到这件事情的真相后，她为自己之前“宇智波凛是为了装逼或是藏招”的想法赶到惭愧。
看了眼场地上还在流动的蓝色光影，她沉声道：“对不起。”
石田俊也看透了她的想法，安慰道：“你也没伤害谁，没什么好道歉的。”
讲到这里，石田俊也顿了顿，他本想顺势把宇智波凛曾经的事情透露一些，可转念想到这样未经许可将好友的伤疤说出来，还是欠缺妥当了，于是他越过这个内容，讲到：
“总而言之，从那次以后，凛曾发誓不会使用写轮眼，除了两种情况。”
玖辛奈大概也猜到石田俊也跳过话题的用意，没有过多在意，问道：
“哪两种。”
“一是为珍视之人使用。”石田俊也顿了顿，说道：“二是，为了维护家族、村子和火之国的尊严，和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所有人的尊严而使用。”
玖辛奈听到这话，先是一怔，而后一种倾佩之情油然而生。
这番话虽然不如凛平日里“我是无敌的！”、“天我不生我宇智波凛，木叶万古如长夜”这些逼话来的霸气，但所表达的深意和内涵却要丰富的多。
以前那些逼话，只是局限于宇智波凛这个人上面，仅仅是为了向别人炫耀自己的才能而说出来装逼的话。
可这一番誓言，所要实践的却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家国情怀，是将村子，乃至整个火之国的人民荣辱扛在肩上。
忍村是由一个个家族所联系起来的，忍村的政治力量都掌握在这些家族手中，凡事能得到更多家族支持、认可的人，才有可能当选上影。
而所有家族的族长，都仅仅是站在本族的利益去思考问题，所争取的利益也仅仅是为家族争取利益，至于村子，或是火之国的利益，与他们无关。
在家族利益与村子利益相一致的时候，家族自然会欣然提供自己的力量给村子来，村子也会将利益汇报给家族，从而形成良性循环。
但如果家族的利益与村子利益背道而驰的时候，家族就会毫不犹豫地抛弃村子乃至国家的利益。
而宇智波凛所看待的高度却更高！
“所以凛这次使用写轮眼，是为了村子的荣辱而战？”玖辛奈试探问道。
“没错。”
石田俊也点了点头。
此刻，
玖辛奈目光看向比赛台上的队友，心里满是钦佩。
.....
比赛台上，
艾那狂轰滥炸般的攻击终于在某个瞬间慢了下来，宇智波凛猩红色的写轮眼一亮，旋即抓住了机会一刀挥砍过去。
可艾也吸取了上次被砍伤的教训，压根不想给宇智波凛这样的机会，脚下用力，往后闪躲这道攻击。
这是从比赛开始到现在，艾第一次主动闪避宇智波凛的攻击。
现场观众纷纷发出嘘声。
对此，艾完全不在意。在观众看来他这是主动选择逃避，可在他看来这是唯一个拜托刚才劣势局面的方法。
从刚才的战斗中，他已经发现想要依靠速度上的优势打败宇智波凛的写轮眼已经完全不可能了，现在的唯一的取胜办法，就是摆脱刚才的主攻场面，重新与宇智波凛拉开距离，调整位置，思考取胜办法。
如果说事前的艾是打算依靠忍术直接碾压取胜的话，那么现在的艾，已经开始想办法利用战术了。
只不过....
艾身体连连后撤，在距离宇智波凛十几米的位置，他抬头目光看向面前的对手，她的双眼闪耀着猩红色的光芒。
“你是什么时候开启的写轮眼？”艾质问道。
闻言，
宇智波凛冷哼一声，轻松的脸庞上露出一抹高傲的笑容：“那你又是什么时候，产生了我没有开启过写轮眼的错觉？还是说，你们整个云忍村都废物到连我有没有开启写轮眼这种事，都调查不清楚了？”
话语刺耳，宇智波凛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嘲讽之意。
听到这话，艾只好沉默。
不是因为他不想反驳，而是实在是找不到反驳的借口。
其实宇智波凛这番话是在耍赖。
不是因为艾和云忍村的情报部门没有调查出宇智波凛开启写轮眼，而是她隐藏情报能力实在太强了，以至于从来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情，甚至就连她的队友也不知道她开启了写轮眼。
久而久之，全木叶村上下都知道并在宣传宇智波凛并没有掌握写轮眼。
宇智波凛这番话却是当着现场所有观众，打艾的脸，打云忍村的脸。
可如今宇智波凛是优势方，而自己则是陷入了巨大的劣势。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所有人都用结果说话，只要赢了说什么都是对的，就算是很白痴的决定，事后的胜利者都会将其涂抹成英明的决定，但身为劣势方的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
所以，
绝对不能输！
“没关系，只要在这里打败你就可以了！”艾再度开启雷之铠甲道。
“哦。”
面对艾强烈的气势，宇智波凛忍不住轻笑一声，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嘲讽之意，而三勾玉的写轮眼也跟着旋转了起来，嘲讽道：
“你的雷之铠甲确实比死亡森林的时候更强了，很好，看来这一个月来你也确实成长了，但在我的这双眼睛面前还是不够啊。你要知道，跨过蝼蚁而不杀死它，这样的力道是很难掌控的，我怕自己不小心就把你杀了呢。”
“口出狂言！”
语毕，
双方仿佛是约定了一般，几乎是同时朝着前方冲去。
再度扭打在一起，
不过与刚才那种一边倒的战况截然不同。
如果是刚才的交手仅仅是双方就速度上进行的第一回合较量的话，那么现在，就是双方在彼此了解到对方实力深浅后，所展开的火力全开！
顷刻间，
双方各种忍术频出，泛滥的忍术光影，几乎让人分不清战斗的双方。
此刻，
观众们看到保持优势的已经是宇智波凛，但除了第一回合那种程度的极致压制外，面对艾的火力全开，她也做不到连续抢攻五招以上。
剑来，拳去，
双方战斗非常激烈，光是艾挥拳所造成的伤害，更是极大地破坏了比赛现场的场地。
可即便是没有眼力的观众，光是看到此刻场面上的情况，也大概能看出来谁优势谁劣势了。即便比赛台上激烈非常，可宇智波凛身上却是连一道伤痕都没有，任凭艾的攻击怎么凶猛，可就是打不中她，反而总能让宇智波凛通过写轮眼找到一两个破绽和机会反击。可艾作为雷影的儿子，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凭借雷之铠甲所赋予的强大速度，他也是灵活的闪避开凛各种角度刁钻的攻击。
虽然宇智波凛在场面上做到的压制，可双方的状态都非常好，战斗就这样僵持着，整整十分钟！
十分钟！
这个时间在忍者的战斗当中可一点都不算短。
虽然火影后期因为战斗力崩坏，第四次忍界大战已经成为各种高达尾兽满地走的情况，但这也仅局限于那种非一般的忍者范畴。
而在通常的忍者战斗当中，忍者之间的战斗，本质上就是一场情报战、智斗，绝大多数情况下，忍者的大部分时间和精力都要花在搜集情报、解析敌人情报、制定战斗战术上，反而战斗的时间都非常短。
就例如火影原著疾风传前的几场经典战斗，主角团凭借战术配合也能让精英上忍再不斩吃一个暗亏，甚至在佐助追击篇当中，主角团爆种一下还是有机会能打败音忍四人众的。
所以忍者的战斗本质就是情报战和智斗。
只要掌握了地方忍者的情报和弱点，忍者之间的战斗就会变得非常简单和直接，双方都会根据所得到的情报，根据对方弱点进行打击。
因此忍者之间的战斗往往非常快。
快的一秒不到，长的也就不到五分钟。
而且，
因为绝大部分忍者的查克拉量其实不是很大，这也让战斗时长很少拖延到很久。
因此，忍者之间的战斗往往都在几分钟之内就都解决了。
能拖延到五分钟开外的战斗，多半都是战斗一方，或是双方都采取了谨慎猥琐的打法，不正面进行决战，而是通过各种边缘ob，打起了消耗战。但这种打法，更加适合暗杀的情况当中。
可眼下这场战斗显然不是这样。
宇智波凛和艾两人活力全开，整个比赛场地的地形都被两人改变了大半，哪里有丝毫猥琐、暗杀偷袭的影子。
可就是这样的打法，双方竟然持续了整整十分钟，那在现场众多忍者看来，也是极为罕见的战斗。
因为只有激烈战斗过的忍者们才清楚，
这种程度的战斗，无论是对查克拉，还是对身心都是一种极大的消耗。可场地内的这两人，居然以这样的激烈方式持续了十分钟。
可玖辛奈脸上的表情就更加丰富了，
诧异、不解、迷茫....各种各样的表情在玖辛奈的脸上出现，发现周围很多人都朝自己这边看过来，她这才稍稍调整了自己的表情管理。
石田俊也早就知道凛拥有三勾玉写轮眼的事情，心里自然不会感到惊讶，但他还是很配合地跟着玖辛奈脸上一起露出惊讶的表情。
纷纷将目光投过来的人，在看到两人都露出惊讶神色后，对于比赛台上正在正在的宇智波凛那是更加惊讶了。
“你们看宇智波凛两个队友的表情，好像他们都不知道！”
“我去，连队友都隐瞒了吗？”
“从小就开启了写轮眼，不显山不漏水，一直到现在十四岁，已经修炼到三勾玉写轮眼了....”
“这是何等的心性啊！”
“即便是少年天才，也不会将这种事情憋这么久吧。”
议论声逐渐在观众台上弥漫开来。
就连周围的木叶忍者，都开始佩服宇智波凛的心性。
宇智波一族这边，更是惊讶于十四岁三勾玉写轮眼的天才。
而大家心中的震惊和疑惑，也同样是玖辛奈心中的困惑，可玖辛奈想到的东西和大家完全不一样。
凛不是逼王吗？为什么她会俊也这套留底牌的东西？凛不是最鄙视俊也那种小心谨慎的做派吗？
玖辛奈越想感觉越奇怪，目光忍不住看向身旁的石田俊也，问道：“俊也，凛不是宇智波一族的吗？为什么要把这个底牌留这么久？”
“你认为，以凛那种喜欢装逼的性格，会喜欢我的风格吗？或者说，她会喜欢藏底牌吗？”石田俊也似乎早就看穿了她的想法，直接开口反问道。
“当然是不喜欢了！”玖辛奈说。
玖辛奈感觉难以置信，从目前战斗所表现出来的情况来看，开启三勾玉写轮眼的凛已经完全压制住了艾。
如果是这样的话，
凛在第二场考试与艾战斗的时候，为什么不开写轮眼的呢？而且她为什么要将写轮眼作为底牌隐藏那么久呢？
“可既然不喜欢，那凛为什么要隐藏她的写轮眼呢？”玖辛奈不解。
“因为凛非常讨厌她的眼睛。”
石田俊也说道。
“什么意思？”玖辛奈不解。
石田俊也斟酌话语道：“我们常说宇智波一族是崇尚武力的家族，但事实并非如此，没有哪个家族比宇智波的爱更深沉。所以宇智波将它封印了起来。”
“把爱给封印了？”玖辛奈惊讶道。
她现在跟着水户奶奶学习封印术，自然清楚要将爱封印起来，到底有多难。
“嗯。”
石田俊也点了点头：“但过于强烈的爱，隐藏着暴走的可能性，懂得爱的宇智波族人一旦失去了这份强烈的爱，爱意就会被更强烈的恨意所取代，脑内会涌现出特殊的查克拉反应道视觉神经上，是的眼睛发生变化，这就是宇智波一族俗称开眼。”
“等等...难道说....”
玖辛奈身体一怔，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
“就是你想的那样。”石田俊也说道，“宇智波一族所打开的眼睛，就是写轮眼。凛在十年前，失去了她最重要的人。”
闻言，玖辛奈沉默了。
虽然不是自己主动询问这件事，可在听到这件事情的真相后，她为自己之前“宇智波凛是为了装逼或是藏招”的想法赶到惭愧。
看了眼场地上还在流动的蓝色光影，她沉声道：“对不起。”
石田俊也看透了她的想法，安慰道：“你也没伤害谁，没什么好道歉的。”
讲到这里，石田俊也顿了顿，他本想顺势把宇智波凛曾经的事情透露一些，可转念想到这样未经许可将好友的伤疤说出来，还是欠缺妥当了，于是他越过这个内容，讲到：
“总而言之，从那次以后，凛曾发誓不会使用写轮眼，除了两种情况。”
玖辛奈大概也猜到石田俊也跳过话题的用意，没有过多在意，问道：
“哪两种。”
“一是为珍视之人使用。”石田俊也顿了顿，说道：“二是，为了维护家族、村子和火之国的尊严，和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所有人的尊严而使用。”
玖辛奈听到这话，先是一怔，而后一种倾佩之情油然而生。
这番话虽然不如凛平日里“我是无敌的！”、“天我不生我宇智波凛，木叶万古如长夜”这些逼话来的霸气，但所表达的深意和内涵却要丰富的多。
以前那些逼话，只是局限于宇智波凛这个人上面，仅仅是为了向别人炫耀自己的才能而说出来装逼的话。
可这一番誓言，所要实践的却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家国情怀，是将村子，乃至整个火之国的人民荣辱扛在肩上。
忍村是由一个个家族所联系起来的，忍村的政治力量都掌握在这些家族手中，凡事能得到更多家族支持、认可的人，才有可能当选上影。
而所有家族的族长，都仅仅是站在本族的利益去思考问题，所争取的利益也仅仅是为家族争取利益，至于村子，或是火之国的利益，与他们无关。
在家族利益与村子利益相一致的时候，家族自然会欣然提供自己的力量给村子来，村子也会将利益汇报给家族，从而形成良性循环。
但如果家族的利益与村子利益背道而驰的时候，家族就会毫不犹豫地抛弃村子乃至国家的利益。
而宇智波凛所看待的高度却更高！
“所以凛这次使用写轮眼，是为了村子的荣辱而战？”玖辛奈试探问道。
“没错。”
石田俊也点了点头。
此刻，
玖辛奈目光看向比赛台上的队友，心里满是钦佩。
.....
比赛台上，
艾那狂轰滥炸般的攻击终于在某个瞬间慢了下来，宇智波凛猩红色的写轮眼一亮，旋即抓住了机会一刀挥砍过去。
可艾也吸取了上次被砍伤的教训，压根不想给宇智波凛这样的机会，脚下用力，往后闪躲这道攻击。
这是从比赛开始到现在，艾第一次主动闪避宇智波凛的攻击。
现场观众纷纷发出嘘声。
对此，艾完全不在意。在观众看来他这是主动选择逃避，可在他看来这是唯一个拜托刚才劣势局面的方法。
从刚才的战斗中，他已经发现想要依靠速度上的优势打败宇智波凛的写轮眼已经完全不可能了，现在的唯一的取胜办法，就是摆脱刚才的主攻场面，重新与宇智波凛拉开距离，调整位置，思考取胜办法。
如果说事前的艾是打算依靠忍术直接碾压取胜的话，那么现在的艾，已经开始想办法利用战术了。
只不过....
艾身体连连后撤，在距离宇智波凛十几米的位置，他抬头目光看向面前的对手，她的双眼闪耀着猩红色的光芒。
“你是什么时候开启的写轮眼？”艾质问道。
闻言，
宇智波凛冷哼一声，轻松的脸庞上露出一抹高傲的笑容：“那你又是什么时候，产生了我没有开启过写轮眼的错觉？还是说，你们整个云忍村都废物到连我有没有开启写轮眼这种事，都调查不清楚了？”
话语刺耳，宇智波凛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嘲讽之意。
听到这话，艾只好沉默。
不是因为他不想反驳，而是实在是找不到反驳的借口。
其实宇智波凛这番话是在耍赖。
不是因为艾和云忍村的情报部门没有调查出宇智波凛开启写轮眼，而是她隐藏情报能力实在太强了，以至于从来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情，甚至就连她的队友也不知道她开启了写轮眼。
久而久之，全木叶村上下都知道并在宣传宇智波凛并没有掌握写轮眼。
宇智波凛这番话却是当着现场所有观众，打艾的脸，打云忍村的脸。
可如今宇智波凛是优势方，而自己则是陷入了巨大的劣势。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所有人都用结果说话，只要赢了说什么都是对的，就算是很白痴的决定，事后的胜利者都会将其涂抹成英明的决定，但身为劣势方的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
所以，
绝对不能输！
“没关系，只要在这里打败你就可以了！”艾再度开启雷之铠甲道。
“哦。”
面对艾强烈的气势，宇智波凛忍不住轻笑一声，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嘲讽之意，而三勾玉的写轮眼也跟着旋转了起来，嘲讽道：
“你的雷之铠甲确实比死亡森林的时候更强了，很好，看来这一个月来你也确实成长了，但在我的这双眼睛面前还是不够啊。你要知道，跨过蝼蚁而不杀死它，这样的力道是很难掌控的，我怕自己不小心就把你杀了呢。”
“口出狂言！”
语毕，
双方仿佛是约定了一般，几乎是同时朝着前方冲去。
再度扭打在一起，
不过与刚才那种一边倒的战况截然不同。
如果是刚才的交手仅仅是双方就速度上进行的第一回合较量的话，那么现在，就是双方在彼此了解到对方实力深浅后，所展开的火力全开！
顷刻间，
双方各种忍术频出，泛滥的忍术光影，几乎让人分不清战斗的双方。
此刻，
观众们看到保持优势的已经是宇智波凛，但除了第一回合那种程度的极致压制外，面对艾的火力全开，她也做不到连续抢攻五招以上。
剑来，拳去，
双方战斗非常激烈，光是艾挥拳所造成的伤害，更是极大地破坏了比赛现场的场地。
可即便是没有眼力的观众，光是看到此刻场面上的情况，也大概能看出来谁优势谁劣势了。即便比赛台上激烈非常，可宇智波凛身上却是连一道伤痕都没有，任凭艾的攻击怎么凶猛，可就是打不中她，反而总能让宇智波凛通过写轮眼找到一两个破绽和机会反击。可艾作为雷影的儿子，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凭借雷之铠甲所赋予的强大速度，他也是灵活的闪避开凛各种角度刁钻的攻击。
虽然宇智波凛在场面上做到的压制，可双方的状态都非常好，战斗就这样僵持着，整整十分钟！
十分钟！
这个时间在忍者的战斗当中可一点都不算短。
虽然火影后期因为战斗力崩坏，第四次忍界大战已经成为各种高达尾兽满地走的情况，但这也仅局限于那种非一般的忍者范畴。
而在通常的忍者战斗当中，忍者之间的战斗，本质上就是一场情报战、智斗，绝大多数情况下，忍者的大部分时间和精力都要花在搜集情报、解析敌人情报、制定战斗战术上，反而战斗的时间都非常短。
就例如火影原著疾风传前的几场经典战斗，主角团凭借战术配合也能让精英上忍再不斩吃一个暗亏，甚至在佐助追击篇当中，主角团爆种一下还是有机会能打败音忍四人众的。
所以忍者的战斗本质就是情报战和智斗。
只要掌握了地方忍者的情报和弱点，忍者之间的战斗就会变得非常简单和直接，双方都会根据所得到的情报，根据对方弱点进行打击。
因此忍者之间的战斗往往非常快。
快的一秒不到，长的也就不到五分钟。
而且，
因为绝大部分忍者的查克拉量其实不是很大，这也让战斗时长很少拖延到很久。
因此，忍者之间的战斗往往都在几分钟之内就都解决了。
能拖延到五分钟开外的战斗，多半都是战斗一方，或是双方都采取了谨慎猥琐的打法，不正面进行决战，而是通过各种边缘ob，打起了消耗战。但这种打法，更加适合暗杀的情况当中。
可眼下这场战斗显然不是这样。
宇智波凛和艾两人活力全开，整个比赛场地的地形都被两人改变了大半，哪里有丝毫猥琐、暗杀偷袭的影子。
可就是这样的打法，双方竟然持续了整整十分钟，那在现场众多忍者看来，也是极为罕见的战斗。
因为只有激烈战斗过的忍者们才清楚，
这种程度的战斗，无论是对查克拉，还是对身心都是一种极大的消耗。可场地内的这两人，居然以这样的激烈方式持续了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