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昨日像那东流水
出了便利店，龙之介长呼了一口气。
和认识自己，但自己不认识的人聊天，真有压力，就像过年时陌生的亲戚似的。
说不认识伤人家的心，说认识又不知道说什么。
楼梯口，系统姬也回来找他了。
“主人，是你感兴趣的类型，一个漂亮的大姐姐。”系统姬也来调侃他。
龙之介叹了下气：“我不是年上控啊，对御姐没有癖好。对了，果然还是喝醉了吧？”
“不，她没有喝醉，只是睡了过去。”系统姬摇摇头。
“啊咧咧？那她身上那么大的酒味是怎么回事？”
系统姬熟稔地说：“那是香水，只不过类似酒精，能刺激人的野性冲动。”
龙之介想到还有石楠花味道的奶茶，有这种类似酒精的香水反而算正常了，也就不纠结了：“好……吧，那她是谁呀？
漂亮的女邻居？
还是女房东？
同租的？”
系统姬见龙之介颇感兴趣，诶嘿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眼睛也笑得弯弯的：“今天才见过哦~”
“今天？”龙之介回忆了一下，没几秒就放弃了，
“今天经历了好多案子，去了好多地方，我猜不出来……额，不会是百货大楼里面的那个伪装成电梯小姐的女劫匪吧？逃出拘留所找我报复来了？”
“算了，主人你看看就知道了，她没喝酒，不会耍酒疯的，我也给你录像，不怕她怎么样。”
龙之介心中迟疑一下，便也迈步往上走了起来。
————
龙之介再此回到自己家门口，看着自己家门口抱膝坐着睡觉的女人。
他靠近之后再次闻到那个味道，也再次皱眉，咱就是说什么垃圾香水嘛：“喂喂！醒醒!要睡回家睡去，有事每天再说。”
抱膝靠门睡，脸上挡着头发的女子没有反应。
龙之介再叫了几遍，还是没叫醒来。
什么人嘛，跑到别人家走廊睡觉来了~
他弯腰伸出食指，轻轻拨开地上女子的头发。
但是才撩到一半。
这个女人就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指头。
吓得龙之介一哆嗦整个人都不瞌睡了：“我去，醒来就吭声啊，吓劳资一跳。”
“我这个样子不好看，之后再找你吧。”那个女人有些沙哑地开口道。
龙之介听着有些熟悉的音色，难免疑惑起来：“哦，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们认识吗？”
这个女人贴着门缓慢地站起来，似乎蹲久了膝盖僵硬走不动路，但还是强撑着站起来，扶着墙慢慢走开。
自始至终脸都在头发遮挡之下。
龙之介摸摸头发，莫名其妙极了：【系统姬，她到底谁啊。】
“嘿嘿嗯，哎呀，要不要说呢？好纠结呀。”系统姬单手托着下巴，一副有些苦恼的可爱模样。
————
龙之介转头看了眼消失在楼梯处的女人，也拿出钥匙开门进去。
“你给我说说呗，我给你零花钱。”
系统姬却是摇头：“嘿嘿，不用，我现在的零用钱已经够花了。”
“好吧，好吧，那给你换个皮肤，想要什么小衣服？”
“衣服没必要。”系统姬摇摇脑袋，“我可以自由变换我的样子，更别说衣服了。”
“啊，那你是想……”龙之介干脆让她自己说。
“嘻嘻，主人，你说话要算数哦，前两天可是说要奖励我的。”系统姬贴上来在他耳边妩媚道，而后眼睛情意拉丝般慢慢离远。
龙之介闻言喉头忍不住一动。
他有点心虚，难道真的要那样吗？不会真的是他想的那样吧？
啊，之前说的“奖励”，是很正经的“奖励”，绝不是……
额，虽然也早就做过了。
那是快一个月之前的事了吧？
那个时候他还不是龙之介，而是以前的名字杜哲君。
————
（回忆中……回忆中……回忆中……）
龙之介牺牲之时，眼前一黑，觉得自己要完了，不无憾恨。
可没过多久，他感觉眼前又亮了起来。
是另外一个地方了。
自己的身体也好端端的，一点疼痛都没有。
正当他疑惑自己怎么不在医院ICU时。
系统出现了。
这让杜哲君脑海里马上蹦出了“穿越”这个词。
“这样啊，那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床上的杜哲君稍松了口气，不准备离开这个房间了。
而后一屁股坐在床上，双手交叠手背托着下巴，胳膊肘搭在腿上。
他没有理会系统的“聒噪”，而是注视着地面思考着一个不妙的可能。
穿越很好啦，但是……
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压根没什么穿越，只是自己临死前的黄粱一梦？
现在是昏迷进入了自己构筑的世界之中？正在医院的病床上当植物人？要是沉沦下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一念至此，杜哲君不再沉思，抓紧时间抬头说起话来。
“系统，你能干什么来着？”
【……】之前一直一直一直在说话，但是被无视的系统沉默一下，还是开口了，【本系统不能违背第一版通用法。】
“eumm……(⊙_⊙)?”杜哲君缓缓露出疑惑的神情。
【除此之外什么都可以。】
“哦吼，挺厉害呀，刚才是不是还弹出了个人物面板？”
系统这次没回话，直接再次，再次让杜哲君眼前浮现出了人物面板。
杜哲君看着眼前约五十厘米外的蓝底黄字面板，阅读了起来。
【宿主：杜哲君（新垣龙之介）
年龄：18（16）
体质：优秀（弱鸡）
技能：射击入门、
电动车驾驶精通、
英语熟练、
日语入门、
枪械基础知识入门、
汉语精通、
电脑技术熟练、
女红熟……】
一边看着，杜哲君还发觉这个面板会随着他的视线左右移动。
虽然移动，但是不会太快太慢让人不舒服。
杜哲君点点头，又与脑海里的系统说话：
“你能在我眼前弹出虚拟的面板，那能不能弹出一个虚拟的形象呢？
就是想初音未来那样的虚拟形象。”
系统沉默了一下，这宿主脑回路怎么和正常人不一样啊。
不过它还是给出一个让人满意的答案。
杜哲君等了一下，忽然发现多出来了一个……派蒙？
也不能说是派蒙，只是一样的白毛，一样的娇小，一样的飞在空中。
形象还是不一样的，更柔弱一点。
感觉和她开应急食物的玩笑，她会哭一样。
杜哲君有些意味深长地一笑：“这就是你的默认形象吗？该叫你什么？”
“(*^▽^*)可以叫人家系统姬！”飞在眼前的小女孩憨憨地笑道。
“好的，派蒙。”床上的杜哲君忍着笑认真说道。
“啊？”系统姬小小的脸上露出大大的疑惑，“人家……”
杜哲君看着系统姬越发可爱的样子，伸长胳膊摸了摸她的脑袋：
“好啦好啦，我就开个玩笑。”
“这样啊~”系统姬没有恼羞成怒而是又甜又乖巧的一笑。
而后空中像派蒙一样转了一圈又恢复了活力和精神。
杜哲君收回手，回味了一下手感：“没想到还有触觉呀。”
“哼哼，当然了，”系统姬有些小骄傲地说道，“我可是很厉害的。”
杜哲君点点头，没说话，只是一直盯着她看。
和认识自己，但自己不认识的人聊天，真有压力，就像过年时陌生的亲戚似的。
说不认识伤人家的心，说认识又不知道说什么。
楼梯口，系统姬也回来找他了。
“主人，是你感兴趣的类型，一个漂亮的大姐姐。”系统姬也来调侃他。
龙之介叹了下气：“我不是年上控啊，对御姐没有癖好。对了，果然还是喝醉了吧？”
“不，她没有喝醉，只是睡了过去。”系统姬摇摇头。
“啊咧咧？那她身上那么大的酒味是怎么回事？”
系统姬熟稔地说：“那是香水，只不过类似酒精，能刺激人的野性冲动。”
龙之介想到还有石楠花味道的奶茶，有这种类似酒精的香水反而算正常了，也就不纠结了：“好……吧，那她是谁呀？
漂亮的女邻居？
还是女房东？
同租的？”
系统姬见龙之介颇感兴趣，诶嘿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眼睛也笑得弯弯的：“今天才见过哦~”
“今天？”龙之介回忆了一下，没几秒就放弃了，
“今天经历了好多案子，去了好多地方，我猜不出来……额，不会是百货大楼里面的那个伪装成电梯小姐的女劫匪吧？逃出拘留所找我报复来了？”
“算了，主人你看看就知道了，她没喝酒，不会耍酒疯的，我也给你录像，不怕她怎么样。”
龙之介心中迟疑一下，便也迈步往上走了起来。
————
龙之介再此回到自己家门口，看着自己家门口抱膝坐着睡觉的女人。
他靠近之后再次闻到那个味道，也再次皱眉，咱就是说什么垃圾香水嘛：“喂喂！醒醒!要睡回家睡去，有事每天再说。”
抱膝靠门睡，脸上挡着头发的女子没有反应。
龙之介再叫了几遍，还是没叫醒来。
什么人嘛，跑到别人家走廊睡觉来了~
他弯腰伸出食指，轻轻拨开地上女子的头发。
但是才撩到一半。
这个女人就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指头。
吓得龙之介一哆嗦整个人都不瞌睡了：“我去，醒来就吭声啊，吓劳资一跳。”
“我这个样子不好看，之后再找你吧。”那个女人有些沙哑地开口道。
龙之介听着有些熟悉的音色，难免疑惑起来：“哦，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们认识吗？”
这个女人贴着门缓慢地站起来，似乎蹲久了膝盖僵硬走不动路，但还是强撑着站起来，扶着墙慢慢走开。
自始至终脸都在头发遮挡之下。
龙之介摸摸头发，莫名其妙极了：【系统姬，她到底谁啊。】
“嘿嘿嗯，哎呀，要不要说呢？好纠结呀。”系统姬单手托着下巴，一副有些苦恼的可爱模样。
————
龙之介转头看了眼消失在楼梯处的女人，也拿出钥匙开门进去。
“你给我说说呗，我给你零花钱。”
系统姬却是摇头：“嘿嘿，不用，我现在的零用钱已经够花了。”
“好吧，好吧，那给你换个皮肤，想要什么小衣服？”
“衣服没必要。”系统姬摇摇脑袋，“我可以自由变换我的样子，更别说衣服了。”
“啊，那你是想……”龙之介干脆让她自己说。
“嘻嘻，主人，你说话要算数哦，前两天可是说要奖励我的。”系统姬贴上来在他耳边妩媚道，而后眼睛情意拉丝般慢慢离远。
龙之介闻言喉头忍不住一动。
他有点心虚，难道真的要那样吗？不会真的是他想的那样吧？
啊，之前说的“奖励”，是很正经的“奖励”，绝不是……
额，虽然也早就做过了。
那是快一个月之前的事了吧？
那个时候他还不是龙之介，而是以前的名字杜哲君。
————
（回忆中……回忆中……回忆中……）
龙之介牺牲之时，眼前一黑，觉得自己要完了，不无憾恨。
可没过多久，他感觉眼前又亮了起来。
是另外一个地方了。
自己的身体也好端端的，一点疼痛都没有。
正当他疑惑自己怎么不在医院ICU时。
系统出现了。
这让杜哲君脑海里马上蹦出了“穿越”这个词。
“这样啊，那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床上的杜哲君稍松了口气，不准备离开这个房间了。
而后一屁股坐在床上，双手交叠手背托着下巴，胳膊肘搭在腿上。
他没有理会系统的“聒噪”，而是注视着地面思考着一个不妙的可能。
穿越很好啦，但是……
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压根没什么穿越，只是自己临死前的黄粱一梦？
现在是昏迷进入了自己构筑的世界之中？正在医院的病床上当植物人？要是沉沦下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一念至此，杜哲君不再沉思，抓紧时间抬头说起话来。
“系统，你能干什么来着？”
【……】之前一直一直一直在说话，但是被无视的系统沉默一下，还是开口了，【本系统不能违背第一版通用法。】
“eumm……(⊙_⊙)?”杜哲君缓缓露出疑惑的神情。
【除此之外什么都可以。】
“哦吼，挺厉害呀，刚才是不是还弹出了个人物面板？”
系统这次没回话，直接再次，再次让杜哲君眼前浮现出了人物面板。
杜哲君看着眼前约五十厘米外的蓝底黄字面板，阅读了起来。
【宿主：杜哲君（新垣龙之介）
年龄：18（16）
体质：优秀（弱鸡）
技能：射击入门、
电动车驾驶精通、
英语熟练、
日语入门、
枪械基础知识入门、
汉语精通、
电脑技术熟练、
女红熟……】
一边看着，杜哲君还发觉这个面板会随着他的视线左右移动。
虽然移动，但是不会太快太慢让人不舒服。
杜哲君点点头，又与脑海里的系统说话：
“你能在我眼前弹出虚拟的面板，那能不能弹出一个虚拟的形象呢？
就是想初音未来那样的虚拟形象。”
系统沉默了一下，这宿主脑回路怎么和正常人不一样啊。
不过它还是给出一个让人满意的答案。
杜哲君等了一下，忽然发现多出来了一个……派蒙？
也不能说是派蒙，只是一样的白毛，一样的娇小，一样的飞在空中。
形象还是不一样的，更柔弱一点。
感觉和她开应急食物的玩笑，她会哭一样。
杜哲君有些意味深长地一笑：“这就是你的默认形象吗？该叫你什么？”
“(*^▽^*)可以叫人家系统姬！”飞在眼前的小女孩憨憨地笑道。
“好的，派蒙。”床上的杜哲君忍着笑认真说道。
“啊？”系统姬小小的脸上露出大大的疑惑，“人家……”
杜哲君看着系统姬越发可爱的样子，伸长胳膊摸了摸她的脑袋：
“好啦好啦，我就开个玩笑。”
“这样啊~”系统姬没有恼羞成怒而是又甜又乖巧的一笑。
而后空中像派蒙一样转了一圈又恢复了活力和精神。
杜哲君收回手，回味了一下手感：“没想到还有触觉呀。”
“哼哼，当然了，”系统姬有些小骄傲地说道，“我可是很厉害的。”
杜哲君点点头，没说话，只是一直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