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第二次公演
“许贺的新综艺话题又爆了？哇，他怎么这么厉害啊，眼光也是真的好，感觉我自从知道他以来他接的节目全部都火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去的节目全部都火，是因为许贺自己也火啊——你不会不知道《幻乐之城》上期的收视吧？也就0.4%多一点，包括平时收视也是排全网6-8名。结果今天许贺那段直接翻倍,差不多0.8%还要多吧？”
“不止，他MV那一段直接就破1了，这都赶上首播关注度最高的收视率了...”
《练习生101》的后台，导师们集体吃瓜中。
今晚录制的是第二次公演的现场，但是今晚录制时设备出了点问题，调试了好久，也耽搁了好一阵子,大家闲着没事做。
所以导师们聚在一起找事情做,除了围观自己今晚的第一次公演第三期的节目播出,还不忘关注着许贺在《幻乐之城》的节目。
甚至因为他们之前录制自己节目的时候，大家基本都在场，都知情，所以很多人其实还更倾向于看在电视里实时播出的《幻乐之城》收官。
然后就听到了许贺的新歌，看到了评论。
这种相当异国风情又相当到位的歌曲，对于他们这种音乐专业的，简直喜欢的不行不行的。而且不止业内认可，收视率增长也是真的惊人：
今晚《幻乐之城》收官，但是也和之前没有太多不同——最大的不同就是许贺。
所以许贺对收视的拉动更是不言而喻。
众人也就一边感叹着，一边讨论，直到许贺推门进来：“讨论什么呢？”
然后他又不忘传达消息：“我刚才路过现场的时候导演组给我消息了，说是基本上已经修好了，让咱们准备去继续录制吧。”
今天的节目才录了个开场，到第一组刚上场，音响就出问题了：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经历过小学初高中时期，做课间操的时候除了播放“时代在召唤”，偶尔会从学校的音响里传出那种高频且刺耳的异响？
对,就跟那差不多。
“修好了就行，刚才我耳朵都快聋了。”
周卡布坐的最近，受害最深。这会舒了口气，也顺便道：“至于我们在聊的，是你的《幻乐之城》，拍的很可以嘛！”
“我觉得拿去直接当个电影开头都行。”
宋雨也接着评价道，完全就很有那种感觉。
“谢谢。”许贺则边摆摆手，边道：“说实话我也确实很满意，不过咱们等会聊吧，先过去再说——现场练习生和粉丝们都已经等好久了。”
确实是等了好久了。
从原本的开场时间往后面拖了差不多一个多接近两个小时吧，才终于是解决完毕。
许贺刚才看了一眼，好多人脸上的妆都补了又花了，这刚刚才又补了一次。
这些练习生们都是如此，更别说观众了。
说句怨声载道那都是轻的，最开始半小时内大家还能有秩序一点，到后来吵成一团，甚至还有人喊“退票！退票！”的。
搞得导演组不得不赶紧出来道歉，又安排大家先去外面休息休息，透透气啥的：这些能来现场的观众们除了托，都是忠实粉丝,且有钱,属于那种自费到场的啦啦队。
所以相当不容易，当然要更加体量。
包括许贺也就还自费在附近定了奶茶和小零食，分发给现场观众。当然最后节目组抢着要报销，就又是一番拉扯。
总之回到这会，大家也听许贺一说，立马就回过味来。
“哦对对对！赶紧吧！”导师们赶紧点头。
还是许贺考虑的周到，虽然这不是故意的，但确实是耽搁了这么久：还是只有练习生的话可能还好，虽然她们状态受到一定影响，但可以调整也不会多说；观众才是真的必须及时安抚：
做艺人最重要的还是不要忘了观众，哪怕今天的观众不一定是为你而来。
所以大家紧赶慢赶地来到现场。
果然这会已经提前返场的观众们，看见导师们出来，心情也平复了些。导师们也集体代替节目组致歉：
“抱歉刚才设备出了点问题，大家久等了！”
“谢谢大家的耐心，也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们的节目录制马上继续！”
“是的，再次感谢大家的耐心！”
然后等观众恢复下，就开始流程：
“是的，所以大家准备好了观看我们第一组练习生的表演了吗？她们刚才因为设备问题暂时中断了一下，让我们再次为她们加油好不好！”
鼓励后观众多少恢复了些精神，齐声喊着：
“好！！！”
许贺看着也是庆幸，只能说幸亏追选秀的都是年轻人，这要放在《歌手》现场，指不定就有人已经困得快要睡着了，更别说爆发现在这样的活力。
他也就赶紧继续道：“那我们接下来，有请到的是第一组带来的《浅蓝色眼泪》！”
...
这第一组其实就是林嘉组，也是够悲催的。
舞蹈都是在舞台上正式表演第一次的时候，热情最满，后续就少些。更别说中途还被打断的情况下，再唱起来的时候可能都会心里直突突。
也得亏是这第二遍没有啥问题。
而且说起来林嘉目前的场外人气虽然依旧是维持第一，毕竟许贺的开场舞对她加成很大，很多人看着她带滤镜——但是一公她表现一般，倒是王思琪拿到C位、戚苏苏空翻、陈思涵救场...
她们本身排位就不差，也是人气涨了的。
加上比赛之外也是竞争激烈：
原就有粉丝基础的赵越，她的粉丝团体红绳会集资打投，势要送河光（塞纳河之光）高位出道。
杨晴晴这种中性风吸引大量粉丝冲劲很强。
以及最具戏剧性，被人狙击出道前黑历史，结果最终大反转——不知道是不是剧本，但妥妥的虐粉成功，加又获得路人怜爱的魏希灵。
还有杨晓月，她最近的事情也是真的很乱很杂，但是人气也是在涨...
她们都是第一的潜在对手。
所以林嘉只能说努力在二公舞台上，争取表现最好吧——她现在压力还是不小的，被人质疑拿第一纯靠许贺，自己没什么真材实料。
她也就在重压之下，二公在舞台上贡献了惊艳且突破水平的高音三连升，配合着队友也表现很好，整体效果可以说是上来就平复了观众的火气，提升了观众的活力，拉满了自己的魅力。
现场都嗨起来了，也让林嘉松了口气。
结果还没多久，第二、三组上场的是王思琪组和戚苏苏组，就把她突破自己的喜悦给冲淡了些，因为这两组都是持续高能：
王思琪居然还会拉丁，中间间奏时外套一扯露出性感曲线，激情舞蹈solo的片段...
那种和她平时形成的强烈反差感，让台下不是她忠实粉丝的一个编导，都各种惊讶又欢呼，可见节目播出后会有多吸睛。
而且她可不是纯靠C位，也是海外选秀回锅。
自带相当数量的粉丝。
说实话现在是林嘉第一名的最大威胁。
以至于开赛时候两家本来因为正主关系好，粉丝关系也好，甚至相互投票：现在都开始撕吧起来了，眼看着是要闹翻。
而另一位戚苏苏则可以说是这一届均衡的实力天花板，在舞台上挑战高难度的吊环。
没有保护的那种，像个杂技演员。
关键还运用的很灵活，不像是为了秀自己强行加进来了。
剩余的五组，倒是有优势也有劣势：
两组原创组基本上拉胯了。
果然好歌是难寻的，尤其是大家还听了许贺给准备的《TOMBOY》，原创组就更没有活路了——还是那句话，不怕别的，就怕货比货啊。
F1rst的出现干翻了其他男团的本来听着还行的歌，现在女团也是一样。
让不少公司只能感叹：果然原创死路一条...
另外三组好一点，其中宁菲菲组异军突起，把一首其实并不是很好听的歌，自己动手改成了更特别的版本，更适合舞台，也效果很好：
是嘛，未必非要原创，那哪里是人干的活？
那必须得是许贺来啊！
“...”许贺表示我谢谢你，但这句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好话啊。
总之就是《练习生101》第二次公演一共分为八组，前三组加上这一组，组成了质量非常不错的四个舞台，也算是精品率蛮高的。
就冲这个节目就会继续火下去。
而剩下的四组里，两组原创确实垮了，另外两组表现一般——说起来，本来这表现一般的组里，导师们也就不是很爱点评。
可偏偏有这么一组，大家说的很热烈。
“可以啊，我本来以为杨晓月这一组会很跨，没想到还是算正常。”王嘉耳前段时间去了趟泡菜国处理他自己组合的事情，也就没在这边。
现在回来看，明显感觉到对方进步了。
未必是那种脱胎换骨的，但杨晓月肯定是有一定进步，而且整个队伍也都在进步：
这不容易的，要知道第二公组队的时候，杨晓月进的是实力最差的一个队。又因为队内人气排名最高，成了队长。
这样折腾下来，大家本来对她们希望不是很大的，结果现场这个效果...
看得出，应该是经过了很多的努力吧？
“能不努力么？受刺激了啊，她上上周就开始被大规模骂了。”
胡斌摇摇头，这事训练营里都已经传开了。
估计也就王嘉耳不知道了。
第一次公演的节目播出去之后，节目组果然把她的那些言论特别剪辑出来，当做重点内容：不仅在播出前放在预告里引起争议，播出中配合音效制造效果，播出后还买通稿，买热搜。
果然是迅速引发大量关注。
最后节目组暗戳戳推了一把，把她的人气推到了第三名。
凭借这个成绩，杨晓月还参与了第一次公演之后许贺给女团的第二首歌曲的拍摄。
直接就把故事拉到了高潮：
这...能忍?
其实老实讲，因为杨晓月一开始在节目之初海选的时候，有趣的表现和足量的镜头。
以及更重要的是很美，这才叫稀缺的颜值好么，也就相当吸引男性观众的长相，所以实时票数一直都是在第5到第7名徘徊的那种。
就算没有节目组助推，她也是绝对能凭借人气，进入第二首歌曲的拍摄。
奈何很多练习生的粉丝确实不爽她，觉得她实力没有那么强劲，全靠自己在一直不停的制造话题和节目组吹捧，才获得现在的位置。
包括一公她跳完后，都没什么喘气的动作。
被部分观众质疑划水。
又加上排名，和议论发起人这两件事情，所以其他练习生的粉丝也算是借着机会就发难了。
练习生们背后的公司也是不希望有这么个人占名额，又明显看得出，这就是节目组推出来的炮灰，没啥背景，自然是纷纷下场：
拉踩杨晓月，捧自己的练习生。
毕竟大多数的练习生水平再次，也是比杨晓月的舞蹈和声乐基础要好的。
以至于这段时间她在外面都被黑成了碳，甚至“杨晓月退赛”“杨晓月浪费名额”“杨晓月有什么背景”都被刷上了热搜。
“噢，原来她是因为这样啊...”
王嘉耳感觉自己就是出了趟国，就错过了这么多？但好多内容明显就是假的，至少他就知道，杨晓月可没啥背景，家里甚至好像还蛮困难的。
他只能摇头：“希望观众能分辨一些真假吧，毕竟这事真要澄清，可还真不好弄啊...”
...
感慨或者是惋惜，第二次公演录制都已经顺利结束。伴随着观众的欢呼和不舍，节目进入了投票环节，并且最后在两小时后得出了结果。
和导师们的预测有些细节上的出入，因为在个人票数上，还是有很多变化的；但如果按队伍来看的话，基本上大致相同。
两组原创垫底，毫无疑问。
这两组现场几乎可以说是最冷的，除了粉丝大家反应很淡：毕竟延迟的影响还在，大家多等了两个小时，还是累的。
两组一般的拿了第五第六。
其中杨晓月组还拿了第五，主要就是杨晓月人气投票很高。看来她的粉丝也被虐到了，来到现场的死忠粉人数不少啊。
宁菲菲组第四，戚苏苏组第三。
这俩组虽然表现也不错，但是原有人气，精彩程度什么的，可能还是略逊一筹。
至于第一第二的争夺…
也毫无疑问在林嘉组和王思琪组展开。
最后林嘉组以5票之差成功夺取全场冠军，欢声雷动，这代表着又是相当的一笔加票，已经对粉丝更大的刺激。
“谢谢大家。”林嘉在台上感谢。
却怎么也都难以忽略，人群中王思琪的眼神，那不是她熟悉的眼神：“…”
总之欢呼声过后，全场录制结束：
人气排名要截止今晚的24点才统计，所以61进41的淘汰环节在明天录制。
也就是今晚无论表现得怎么样，都已经大局已定，下一期也还没开始准备，练习生们也就抓紧时间准备：该放松放松，该睡觉睡觉。
不过这也有人没放松的。
深夜，许贺还在和节目组对着明天的环节的时候，就有三个人找上门来。
一个是意料之内的，两个是意料之外。
而第一个就是意料之内的，林嘉找过来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去的节目全部都火，是因为许贺自己也火啊——你不会不知道《幻乐之城》上期的收视吧？也就0.4%多一点，包括平时收视也是排全网6-8名。结果今天许贺那段直接翻倍,差不多0.8%还要多吧？”
“不止，他MV那一段直接就破1了，这都赶上首播关注度最高的收视率了...”
《练习生101》的后台，导师们集体吃瓜中。
今晚录制的是第二次公演的现场，但是今晚录制时设备出了点问题，调试了好久，也耽搁了好一阵子,大家闲着没事做。
所以导师们聚在一起找事情做,除了围观自己今晚的第一次公演第三期的节目播出,还不忘关注着许贺在《幻乐之城》的节目。
甚至因为他们之前录制自己节目的时候，大家基本都在场，都知情，所以很多人其实还更倾向于看在电视里实时播出的《幻乐之城》收官。
然后就听到了许贺的新歌，看到了评论。
这种相当异国风情又相当到位的歌曲，对于他们这种音乐专业的，简直喜欢的不行不行的。而且不止业内认可，收视率增长也是真的惊人：
今晚《幻乐之城》收官，但是也和之前没有太多不同——最大的不同就是许贺。
所以许贺对收视的拉动更是不言而喻。
众人也就一边感叹着，一边讨论，直到许贺推门进来：“讨论什么呢？”
然后他又不忘传达消息：“我刚才路过现场的时候导演组给我消息了，说是基本上已经修好了，让咱们准备去继续录制吧。”
今天的节目才录了个开场，到第一组刚上场，音响就出问题了：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经历过小学初高中时期，做课间操的时候除了播放“时代在召唤”，偶尔会从学校的音响里传出那种高频且刺耳的异响？
对,就跟那差不多。
“修好了就行，刚才我耳朵都快聋了。”
周卡布坐的最近，受害最深。这会舒了口气，也顺便道：“至于我们在聊的，是你的《幻乐之城》，拍的很可以嘛！”
“我觉得拿去直接当个电影开头都行。”
宋雨也接着评价道，完全就很有那种感觉。
“谢谢。”许贺则边摆摆手，边道：“说实话我也确实很满意，不过咱们等会聊吧，先过去再说——现场练习生和粉丝们都已经等好久了。”
确实是等了好久了。
从原本的开场时间往后面拖了差不多一个多接近两个小时吧，才终于是解决完毕。
许贺刚才看了一眼，好多人脸上的妆都补了又花了，这刚刚才又补了一次。
这些练习生们都是如此，更别说观众了。
说句怨声载道那都是轻的，最开始半小时内大家还能有秩序一点，到后来吵成一团，甚至还有人喊“退票！退票！”的。
搞得导演组不得不赶紧出来道歉，又安排大家先去外面休息休息，透透气啥的：这些能来现场的观众们除了托，都是忠实粉丝,且有钱,属于那种自费到场的啦啦队。
所以相当不容易，当然要更加体量。
包括许贺也就还自费在附近定了奶茶和小零食，分发给现场观众。当然最后节目组抢着要报销，就又是一番拉扯。
总之回到这会，大家也听许贺一说，立马就回过味来。
“哦对对对！赶紧吧！”导师们赶紧点头。
还是许贺考虑的周到，虽然这不是故意的，但确实是耽搁了这么久：还是只有练习生的话可能还好，虽然她们状态受到一定影响，但可以调整也不会多说；观众才是真的必须及时安抚：
做艺人最重要的还是不要忘了观众，哪怕今天的观众不一定是为你而来。
所以大家紧赶慢赶地来到现场。
果然这会已经提前返场的观众们，看见导师们出来，心情也平复了些。导师们也集体代替节目组致歉：
“抱歉刚才设备出了点问题，大家久等了！”
“谢谢大家的耐心，也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们的节目录制马上继续！”
“是的，再次感谢大家的耐心！”
然后等观众恢复下，就开始流程：
“是的，所以大家准备好了观看我们第一组练习生的表演了吗？她们刚才因为设备问题暂时中断了一下，让我们再次为她们加油好不好！”
鼓励后观众多少恢复了些精神，齐声喊着：
“好！！！”
许贺看着也是庆幸，只能说幸亏追选秀的都是年轻人，这要放在《歌手》现场，指不定就有人已经困得快要睡着了，更别说爆发现在这样的活力。
他也就赶紧继续道：“那我们接下来，有请到的是第一组带来的《浅蓝色眼泪》！”
...
这第一组其实就是林嘉组，也是够悲催的。
舞蹈都是在舞台上正式表演第一次的时候，热情最满，后续就少些。更别说中途还被打断的情况下，再唱起来的时候可能都会心里直突突。
也得亏是这第二遍没有啥问题。
而且说起来林嘉目前的场外人气虽然依旧是维持第一，毕竟许贺的开场舞对她加成很大，很多人看着她带滤镜——但是一公她表现一般，倒是王思琪拿到C位、戚苏苏空翻、陈思涵救场...
她们本身排位就不差，也是人气涨了的。
加上比赛之外也是竞争激烈：
原就有粉丝基础的赵越，她的粉丝团体红绳会集资打投，势要送河光（塞纳河之光）高位出道。
杨晴晴这种中性风吸引大量粉丝冲劲很强。
以及最具戏剧性，被人狙击出道前黑历史，结果最终大反转——不知道是不是剧本，但妥妥的虐粉成功，加又获得路人怜爱的魏希灵。
还有杨晓月，她最近的事情也是真的很乱很杂，但是人气也是在涨...
她们都是第一的潜在对手。
所以林嘉只能说努力在二公舞台上，争取表现最好吧——她现在压力还是不小的，被人质疑拿第一纯靠许贺，自己没什么真材实料。
她也就在重压之下，二公在舞台上贡献了惊艳且突破水平的高音三连升，配合着队友也表现很好，整体效果可以说是上来就平复了观众的火气，提升了观众的活力，拉满了自己的魅力。
现场都嗨起来了，也让林嘉松了口气。
结果还没多久，第二、三组上场的是王思琪组和戚苏苏组，就把她突破自己的喜悦给冲淡了些，因为这两组都是持续高能：
王思琪居然还会拉丁，中间间奏时外套一扯露出性感曲线，激情舞蹈solo的片段...
那种和她平时形成的强烈反差感，让台下不是她忠实粉丝的一个编导，都各种惊讶又欢呼，可见节目播出后会有多吸睛。
而且她可不是纯靠C位，也是海外选秀回锅。
自带相当数量的粉丝。
说实话现在是林嘉第一名的最大威胁。
以至于开赛时候两家本来因为正主关系好，粉丝关系也好，甚至相互投票：现在都开始撕吧起来了，眼看着是要闹翻。
而另一位戚苏苏则可以说是这一届均衡的实力天花板，在舞台上挑战高难度的吊环。
没有保护的那种，像个杂技演员。
关键还运用的很灵活，不像是为了秀自己强行加进来了。
剩余的五组，倒是有优势也有劣势：
两组原创组基本上拉胯了。
果然好歌是难寻的，尤其是大家还听了许贺给准备的《TOMBOY》，原创组就更没有活路了——还是那句话，不怕别的，就怕货比货啊。
F1rst的出现干翻了其他男团的本来听着还行的歌，现在女团也是一样。
让不少公司只能感叹：果然原创死路一条...
另外三组好一点，其中宁菲菲组异军突起，把一首其实并不是很好听的歌，自己动手改成了更特别的版本，更适合舞台，也效果很好：
是嘛，未必非要原创，那哪里是人干的活？
那必须得是许贺来啊！
“...”许贺表示我谢谢你，但这句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好话啊。
总之就是《练习生101》第二次公演一共分为八组，前三组加上这一组，组成了质量非常不错的四个舞台，也算是精品率蛮高的。
就冲这个节目就会继续火下去。
而剩下的四组里，两组原创确实垮了，另外两组表现一般——说起来，本来这表现一般的组里，导师们也就不是很爱点评。
可偏偏有这么一组，大家说的很热烈。
“可以啊，我本来以为杨晓月这一组会很跨，没想到还是算正常。”王嘉耳前段时间去了趟泡菜国处理他自己组合的事情，也就没在这边。
现在回来看，明显感觉到对方进步了。
未必是那种脱胎换骨的，但杨晓月肯定是有一定进步，而且整个队伍也都在进步：
这不容易的，要知道第二公组队的时候，杨晓月进的是实力最差的一个队。又因为队内人气排名最高，成了队长。
这样折腾下来，大家本来对她们希望不是很大的，结果现场这个效果...
看得出，应该是经过了很多的努力吧？
“能不努力么？受刺激了啊，她上上周就开始被大规模骂了。”
胡斌摇摇头，这事训练营里都已经传开了。
估计也就王嘉耳不知道了。
第一次公演的节目播出去之后，节目组果然把她的那些言论特别剪辑出来，当做重点内容：不仅在播出前放在预告里引起争议，播出中配合音效制造效果，播出后还买通稿，买热搜。
果然是迅速引发大量关注。
最后节目组暗戳戳推了一把，把她的人气推到了第三名。
凭借这个成绩，杨晓月还参与了第一次公演之后许贺给女团的第二首歌曲的拍摄。
直接就把故事拉到了高潮：
这...能忍?
其实老实讲，因为杨晓月一开始在节目之初海选的时候，有趣的表现和足量的镜头。
以及更重要的是很美，这才叫稀缺的颜值好么，也就相当吸引男性观众的长相，所以实时票数一直都是在第5到第7名徘徊的那种。
就算没有节目组助推，她也是绝对能凭借人气，进入第二首歌曲的拍摄。
奈何很多练习生的粉丝确实不爽她，觉得她实力没有那么强劲，全靠自己在一直不停的制造话题和节目组吹捧，才获得现在的位置。
包括一公她跳完后，都没什么喘气的动作。
被部分观众质疑划水。
又加上排名，和议论发起人这两件事情，所以其他练习生的粉丝也算是借着机会就发难了。
练习生们背后的公司也是不希望有这么个人占名额，又明显看得出，这就是节目组推出来的炮灰，没啥背景，自然是纷纷下场：
拉踩杨晓月，捧自己的练习生。
毕竟大多数的练习生水平再次，也是比杨晓月的舞蹈和声乐基础要好的。
以至于这段时间她在外面都被黑成了碳，甚至“杨晓月退赛”“杨晓月浪费名额”“杨晓月有什么背景”都被刷上了热搜。
“噢，原来她是因为这样啊...”
王嘉耳感觉自己就是出了趟国，就错过了这么多？但好多内容明显就是假的，至少他就知道，杨晓月可没啥背景，家里甚至好像还蛮困难的。
他只能摇头：“希望观众能分辨一些真假吧，毕竟这事真要澄清，可还真不好弄啊...”
...
感慨或者是惋惜，第二次公演录制都已经顺利结束。伴随着观众的欢呼和不舍，节目进入了投票环节，并且最后在两小时后得出了结果。
和导师们的预测有些细节上的出入，因为在个人票数上，还是有很多变化的；但如果按队伍来看的话，基本上大致相同。
两组原创垫底，毫无疑问。
这两组现场几乎可以说是最冷的，除了粉丝大家反应很淡：毕竟延迟的影响还在，大家多等了两个小时，还是累的。
两组一般的拿了第五第六。
其中杨晓月组还拿了第五，主要就是杨晓月人气投票很高。看来她的粉丝也被虐到了，来到现场的死忠粉人数不少啊。
宁菲菲组第四，戚苏苏组第三。
这俩组虽然表现也不错，但是原有人气，精彩程度什么的，可能还是略逊一筹。
至于第一第二的争夺…
也毫无疑问在林嘉组和王思琪组展开。
最后林嘉组以5票之差成功夺取全场冠军，欢声雷动，这代表着又是相当的一笔加票，已经对粉丝更大的刺激。
“谢谢大家。”林嘉在台上感谢。
却怎么也都难以忽略，人群中王思琪的眼神，那不是她熟悉的眼神：“…”
总之欢呼声过后，全场录制结束：
人气排名要截止今晚的24点才统计，所以61进41的淘汰环节在明天录制。
也就是今晚无论表现得怎么样，都已经大局已定，下一期也还没开始准备，练习生们也就抓紧时间准备：该放松放松，该睡觉睡觉。
不过这也有人没放松的。
深夜，许贺还在和节目组对着明天的环节的时候，就有三个人找上门来。
一个是意料之内的，两个是意料之外。
而第一个就是意料之内的，林嘉找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