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左手
（对不起，先不要订阅本漳，还是码字程序的问题，从老婆那里申请的零花钱已经到位，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后就可以用正版码字程序了，保证今后不会再出现类似的问题，各位书友请见谅！）
听了王主任做出的许诺，张晓山笑着把她扶了起来，跟她聊了几句暖心的话，言语之中也隐隐的透露出自己的实力。
张晓山深知人心，打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好办法，既能让人害怕，还能让人敬服，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你手中有钱有势。
看着张晓山和王主任有说有笑，特别是王主任点头哈腰的样子，顾佳对张晓山充满了好奇。精明的她很肯定刚刚的车祸，以及伯爵腕表的碎裂都是这个男人搞得鬼。而做这一切的目的，只是为了给钟晓芹遮风挡雨。
唉，老公许幻山怎么就不能像张晓山一样呢？自己也是一个女人，自己也不想出去抛头露面，也想老公为自己撑起一片天呢。
瞥了一眼一个劲傻乐的钟晓芹，顾佳没来由的突然有点嫉妒她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傻人有傻福？
告别了留下处理事故的王主任，三人拦了一辆出租车，张晓山正要告诉司机师傅去哪，钟晓芹抢先说话了，“师傅，去复兴路家乐福超市。”
“好嘞！”司机师傅说道。
瞧着有些懵的张晓山和顾佳，钟晓芹笑嘻嘻的说道：“嘻嘻，我改主意了，今天特别想吃顾顾做的油焖大虾和水煮牛肉，顾顾，你不会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我吧？”
“你这个丫头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我还等着好好的吃顿大餐呢。”顾佳说道。
钟晓芹摇了摇顾佳的胳膊，撒娇道：“好顾顾，求你了，下次聚会肯定请你吃三尺长的龙虾，两斤半的鲍鱼。”
“唉，行了，我可真受不了你。”
“嘻嘻，顾顾对我最好了，晓山你的意思呢？”钟晓芹说道。
虽然也搞不清钟晓芹要搞什么鬼，但张晓山还是摆摆手，笑着说道：“都听你的，反正我早就想尝尝顾顾的手艺了。”
“！
”看着这对没皮没脸的狗男女，顾佳一脸的无奈。
来到复兴路张晓山家，顾佳处理食材，钟晓芹在一边帮忙。
张大爷一边抽着小烟，一边聊着樱花蝈之行，“东京和魔都也没多大区别，东京有的，魔都一点也不少，要说比魔都好的一点也就是那里的温泉确实不错。”
钟晓芹话里有话的说道：“温泉？我看到锁锁在朋友圈发的照片了，三个比基尼美女陪着你一起泡温泉，感觉怎么样？”
呃！
张晓山微微一愣，赶忙解释道：“能有什么感觉，就是一个字累，我就是个不用给工钱的苦力。”
钟晓芹撇了一眼张晓山，澹澹的说道：“是吗？那我怎么看你乐在其中呢，照片上的你笑得很灿烂幼！”
魔都的夜晚，随着夜色的降临，城市的高楼大厦亮起了灯，如点点繁星，熠熠生辉。
酒楼的雅间里，刘林正在宴请观礼的亲朋好友和2202的三个姐妹，还有诊所和水果店的店员。
互相介绍一番，刘林说了几句话，就开始自由活动了。推杯换盏之中，刘林还在和几个女孩吹他的医术有多好，同学竹竿笑着问道：“林子，你这个店名起的好，就是不知道这个‘们’字，是二还是更多？除了邱小姐外，还包括谁？”
刘林喝的有点多了，一听这个他就来劲了，伸出两个手指头，眼睛看向了关关的方向，还撇了撇嘴。正听着刘林吹牛的关关和邱莹莹都低下了头吃东西，装作没听到也没看到。
“哈哈，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林子，虽然一点点希望都没有，但是哥们就佩服你这种精神，来敬落花和流水。”竹竿笑着拿起了杯子。
“哦，两位流水美女一起吧。”刘林醉醺醺的说道，还对着关关和莹莹举起了杯。人来疯邱莹莹给面子，拉着关关也举起了杯嘻哈哈的说道：“敬落花。”
热热闹闹的喝了一杯，刘林厚着脸皮问道：“两位流水美女，是不是真的一点点希望都没有？”
“可能有那么一点点。”说话的居然是关关，说完看着边上已经傻了眼的邱莹莹樊胜美等人，关关的脸上浮起了一层红晕，一双大眼睛眨了眨，离开座位跑了，邱莹莹和樊胜美哈哈笑着说了句拜拜也跟着走了，只剩下刘林还在那里挥着拳头傻乐着……
回到了家的三女嘻嘻哈哈的，可能喝的有点多了，平时文静的关关那种隐藏的叛逆冒了出来，嘴上一直念叨着“莹莹，我觉得一点点，应该有一点点吧，就是太胖了，颜值有点伤心呀，学历也太低了。”。邱莹莹则骂着：“关关，胖子是个流氓，上次他还和我接吻，亲的我都喘不上气了。”
酒桌常客樊胜美一点都没醉，听着两个女孩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也有点发晕了，这都什么破事，等清醒了再劝劝她们吧。没车没钱没颜值没学历，钱估计有一点了，真不是好的结婚对象，还挺不要脸的，要一次追两个，不怕警察叔叔找你喝茶吗？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除了周末听到装修声，刘林就捣乱一番，搞得工程延期，2201和2203还没装修好外，一切都很平澹。
平时刘林就待在诊室里复制幸福药，在四合院世界刘林和丁秋楠父亲终于研究出了只能女性吃的幸福药，在小世界温养（提升药的品质，去除毒性，时间越长效果越好）后，长期服用可以达到强身健体，美白皮肤，治疗一些小病症的效果。男性不能吃，吃了就乐子大了。
刘林闭关了这么长时间终于配好了一批2000颗的幸福丸，男女各一半，放到小世界里温养。分好了一共5个档次的幸福丸，有6级刘林找不到够年份的药材，档次高低的分别就是里面的药材不同，在小世界温养的时间长短不同，最高温养一个月，再长就没效果了，这一套在四合院世界搞了几十年了。
没有病人就送了一些1级的给亲朋好友，给邱莹莹和关关准备好的最高档次5级的药还没送出去。刘林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对她俩到底是什么感觉，对邱莹莹说喜欢那是肯定的，说爱好像还没达到，对关关刘林从第一次见到，就觉得自己爱了，他很肯定这个想法，是因为看过电视剧的缘故，还是一见钟情都一样。
因为一个病人都没有，护士阿姨天天来了就是淘淘网，看电视，照顾照顾刘林的生活，有时帮刘林去买点药材什么的。
邱莹莹和关关压根没见过他，刘林现在欢乐颂也不回了，就在诊所里，除了周一晚上去库房补充水果，门都没出过，妥妥的宅神。有时闲下来刘林就在想，太过分了，现在营业款都不送过来了，要不督查院写信举报一下，这个活熟练呀，四合院世界那么多年写了不下几百封，看谁不顺眼就来一封，就算告不倒，但也能恶心人。
有时关关来找邱莹莹，看到刘林诊所门口的简介就想笑：中医国手，主治男性病……妇科病……其它病症，恕不接待。刘林这么年轻，还中医国手，吹的那么大能有人来看病吗？
九月初的一天下午，竹竿带了个男人来了诊所。一进门，竹竿就开始吹：“刘医生，这位是宝林公司的宋总，做手机配件生意的，上次你送我的幸福丸，宋总吃了觉得效果很好，这次来专门谢谢你的，再找你看看病。”
刘林和宋总握了握手，寒暄几句，帮宋总把了脉，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钱了岁数大了，女人又多，身体有点受不了了，开了个方子，送了一盒十颗1级的幸福丸，也没要诊费，毕竟第一个病人有优待吗，刘林很高兴，终于开张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不知道是不是口口相传，刘林的小诊所来看病的人越来越多，幸福药卖的也越来越好，1级一颗100元，每增一级翻十倍，5级的药就卖出过十颗，还是一个人买的，估计他老婆最近高兴坏了。
最后除了50颗5级的备用，2000颗都卖光了，刘林觉得自己已经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就没再复制幸福药了，反正钱够用了，半个小目标的存款。再有人需要就直接说主要药材用完了，这人要是能把6级的药材找齐，正好省自己的事了。
诊所继续开着，刘林就是给病人看个病，针灸推拿一下，开个方子，去外面抓药，刘林只卖过幸福药，别的药也没进过，嫌麻烦。
十月长假过完的第一个工作日，刘林从早上9点到晚上7点诊治了20号病人，可把他忙坏了，想了想，这不符合我咸鱼的作风呀，做了个决定，终于出了门（凌晨去补充水果除外）。
进了水果店，邱莹莹正在和三个店员准备吃饭，看到刘林进来，三个店员叫了声老板好，邱莹莹没搭理他，刘林随口说了几句，又对邱莹莹说：“莹莹，我请你吃饭，有事和你谈。”
邱莹莹嗯了一声，先安排了三个店员几句，就和刘林走了。
平时活泼好动的邱莹莹今天很安静，刘林也没有说话。
看着日落的余晖，感受着秋风的凉爽，刘林心情挺好的，沿着路一直走，静静的享受着华丽的夜景。
来到一家拉面馆门口，刘林温和的说：“莹莹，这里可以吗？”
“行吧。”邱莹莹还是很安静。
要了两碗面，刘林觉得邱莹莹很奇怪，太安静了：“怎么了？那个敢说敢干的莹莹哪里去了？”
邱莹莹抬头看着刘林：“对不起，我有男朋友了，如果你不高兴我可以辞职。”
刘林沉默了一会，突然心情很平静，感觉好像也没有什么：“恭喜你了，没事，以前的事都忘了吧，没那么严重。”
“对了，水果店的收入在这张卡里，因为要缴税，做账，所以这段时间没给你，密码是210100，今后每天的营业款第二天都会存进去，这是电子账本也给你，手书的在店里。”邱莹莹感觉到了，确实刘林没有什么伤心或者惋惜，心里很奇怪，既希望刘林别伤心难过，又看到刘林什么事都没有，自己反而说不出的难受。
刘林接过银行卡和u盘，随手吸到了小世界，他很放心邱莹莹这个人，不光是剧情的影响，真实接触后也觉得很好，但人家有男朋友了刘林也不惋惜，该用还要用的。既然没了可能就不会在邱莹莹身上下功夫，他又不是舔狗。
刘林和邱莹莹沟通了一下，今后诊所周一到周五上班，每天只上午诊病，数量五个人，具体怎么安排，由她负责，刘林只诊病。
该说的都说清楚了，刘林看着邱莹莹那不自然的样子，算了和她说明白省的这个傻姑娘乱想：“莹莹，其实我们的关系就是朋友和雇佣的关系，我是有点喜欢你，但不是爱，以前怨我这张嘴，平时口花花，我的目标很明确一直都是关关，我爱她，从第一次见到她就确定了。所以以前对不起， 我也希望你有个好归宿。”
“嗯，知道了。”邱莹莹再也没说过话。
夜晚，欢乐颂2202室，邱莹莹一进门就趴在了樊胜美怀里，哭了起来，樊胜美搂着邱莹莹关心的问道：“别哭了，水果店生意不好那也是暂时的，都有个过渡期的。”从过完年回到魔都，邱莹莹每天回来都唉声叹气的，告诉樊胜美，她和白主管开的水果店赔钱了，有多少多少的水果坏掉了。
樊胜美以为今天可能扔掉的水果多了点，莹莹才哭的这么伤心，也就安慰一下，她心里明白邱莹莹小店生意不好的最大因素，就是没有好的进货渠道，想着是不是一会关关回来让她帮帮忙。
想起初七晚上和关关的对话，樊胜美就有点脸红。
初七晚上关关从刘林那回来，樊胜美还准备再劝劝关关离开刘林呢，关关就欣喜的告诉她：“樊姐，我和林子要开个水果公司了，公司基本上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冷库那边完工，就可以开业了。”
樊胜美也挺吃惊的：“那你的工作呢？继续两边跑？投行那么忙，你没时间的。”
“没事，我明天就去辞职，要和林子一起奋斗了。”关关还举着拳头晃了晃。
樊胜美这次不镇定了：“关关你千万要想清楚，别冲动，刘林那小公司怎么能比的上投行呢？”樊胜美觉得关关疯了，投行是什么行业，卖水果是什么行业，还公司呢，也就是个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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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王主任做出的许诺，张晓山笑着把她扶了起来，跟她聊了几句暖心的话，言语之中也隐隐的透露出自己的实力。
张晓山深知人心，打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好办法，既能让人害怕，还能让人敬服，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你手中有钱有势。
看着张晓山和王主任有说有笑，特别是王主任点头哈腰的样子，顾佳对张晓山充满了好奇。精明的她很肯定刚刚的车祸，以及伯爵腕表的碎裂都是这个男人搞得鬼。而做这一切的目的，只是为了给钟晓芹遮风挡雨。
唉，老公许幻山怎么就不能像张晓山一样呢？自己也是一个女人，自己也不想出去抛头露面，也想老公为自己撑起一片天呢。
瞥了一眼一个劲傻乐的钟晓芹，顾佳没来由的突然有点嫉妒她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傻人有傻福？
告别了留下处理事故的王主任，三人拦了一辆出租车，张晓山正要告诉司机师傅去哪，钟晓芹抢先说话了，“师傅，去复兴路家乐福超市。”
“好嘞！”司机师傅说道。
瞧着有些懵的张晓山和顾佳，钟晓芹笑嘻嘻的说道：“嘻嘻，我改主意了，今天特别想吃顾顾做的油焖大虾和水煮牛肉，顾顾，你不会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我吧？”
“你这个丫头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我还等着好好的吃顿大餐呢。”顾佳说道。
钟晓芹摇了摇顾佳的胳膊，撒娇道：“好顾顾，求你了，下次聚会肯定请你吃三尺长的龙虾，两斤半的鲍鱼。”
“唉，行了，我可真受不了你。”
“嘻嘻，顾顾对我最好了，晓山你的意思呢？”钟晓芹说道。
虽然也搞不清钟晓芹要搞什么鬼，但张晓山还是摆摆手，笑着说道：“都听你的，反正我早就想尝尝顾顾的手艺了。”
“！
”看着这对没皮没脸的狗男女，顾佳一脸的无奈。
来到复兴路张晓山家，顾佳处理食材，钟晓芹在一边帮忙。
张大爷一边抽着小烟，一边聊着樱花蝈之行，“东京和魔都也没多大区别，东京有的，魔都一点也不少，要说比魔都好的一点也就是那里的温泉确实不错。”
钟晓芹话里有话的说道：“温泉？我看到锁锁在朋友圈发的照片了，三个比基尼美女陪着你一起泡温泉，感觉怎么样？”
呃！
张晓山微微一愣，赶忙解释道：“能有什么感觉，就是一个字累，我就是个不用给工钱的苦力。”
钟晓芹撇了一眼张晓山，澹澹的说道：“是吗？那我怎么看你乐在其中呢，照片上的你笑得很灿烂幼！”
魔都的夜晚，随着夜色的降临，城市的高楼大厦亮起了灯，如点点繁星，熠熠生辉。
酒楼的雅间里，刘林正在宴请观礼的亲朋好友和2202的三个姐妹，还有诊所和水果店的店员。
互相介绍一番，刘林说了几句话，就开始自由活动了。推杯换盏之中，刘林还在和几个女孩吹他的医术有多好，同学竹竿笑着问道：“林子，你这个店名起的好，就是不知道这个‘们’字，是二还是更多？除了邱小姐外，还包括谁？”
刘林喝的有点多了，一听这个他就来劲了，伸出两个手指头，眼睛看向了关关的方向，还撇了撇嘴。正听着刘林吹牛的关关和邱莹莹都低下了头吃东西，装作没听到也没看到。
“哈哈，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林子，虽然一点点希望都没有，但是哥们就佩服你这种精神，来敬落花和流水。”竹竿笑着拿起了杯子。
“哦，两位流水美女一起吧。”刘林醉醺醺的说道，还对着关关和莹莹举起了杯。人来疯邱莹莹给面子，拉着关关也举起了杯嘻哈哈的说道：“敬落花。”
热热闹闹的喝了一杯，刘林厚着脸皮问道：“两位流水美女，是不是真的一点点希望都没有？”
“可能有那么一点点。”说话的居然是关关，说完看着边上已经傻了眼的邱莹莹樊胜美等人，关关的脸上浮起了一层红晕，一双大眼睛眨了眨，离开座位跑了，邱莹莹和樊胜美哈哈笑着说了句拜拜也跟着走了，只剩下刘林还在那里挥着拳头傻乐着……
回到了家的三女嘻嘻哈哈的，可能喝的有点多了，平时文静的关关那种隐藏的叛逆冒了出来，嘴上一直念叨着“莹莹，我觉得一点点，应该有一点点吧，就是太胖了，颜值有点伤心呀，学历也太低了。”。邱莹莹则骂着：“关关，胖子是个流氓，上次他还和我接吻，亲的我都喘不上气了。”
酒桌常客樊胜美一点都没醉，听着两个女孩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也有点发晕了，这都什么破事，等清醒了再劝劝她们吧。没车没钱没颜值没学历，钱估计有一点了，真不是好的结婚对象，还挺不要脸的，要一次追两个，不怕警察叔叔找你喝茶吗？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除了周末听到装修声，刘林就捣乱一番，搞得工程延期，2201和2203还没装修好外，一切都很平澹。
平时刘林就待在诊室里复制幸福药，在四合院世界刘林和丁秋楠父亲终于研究出了只能女性吃的幸福药，在小世界温养（提升药的品质，去除毒性，时间越长效果越好）后，长期服用可以达到强身健体，美白皮肤，治疗一些小病症的效果。男性不能吃，吃了就乐子大了。
刘林闭关了这么长时间终于配好了一批2000颗的幸福丸，男女各一半，放到小世界里温养。分好了一共5个档次的幸福丸，有6级刘林找不到够年份的药材，档次高低的分别就是里面的药材不同，在小世界温养的时间长短不同，最高温养一个月，再长就没效果了，这一套在四合院世界搞了几十年了。
没有病人就送了一些1级的给亲朋好友，给邱莹莹和关关准备好的最高档次5级的药还没送出去。刘林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对她俩到底是什么感觉，对邱莹莹说喜欢那是肯定的，说爱好像还没达到，对关关刘林从第一次见到，就觉得自己爱了，他很肯定这个想法，是因为看过电视剧的缘故，还是一见钟情都一样。
因为一个病人都没有，护士阿姨天天来了就是淘淘网，看电视，照顾照顾刘林的生活，有时帮刘林去买点药材什么的。
邱莹莹和关关压根没见过他，刘林现在欢乐颂也不回了，就在诊所里，除了周一晚上去库房补充水果，门都没出过，妥妥的宅神。有时闲下来刘林就在想，太过分了，现在营业款都不送过来了，要不督查院写信举报一下，这个活熟练呀，四合院世界那么多年写了不下几百封，看谁不顺眼就来一封，就算告不倒，但也能恶心人。
有时关关来找邱莹莹，看到刘林诊所门口的简介就想笑：中医国手，主治男性病……妇科病……其它病症，恕不接待。刘林这么年轻，还中医国手，吹的那么大能有人来看病吗？
九月初的一天下午，竹竿带了个男人来了诊所。一进门，竹竿就开始吹：“刘医生，这位是宝林公司的宋总，做手机配件生意的，上次你送我的幸福丸，宋总吃了觉得效果很好，这次来专门谢谢你的，再找你看看病。”
刘林和宋总握了握手，寒暄几句，帮宋总把了脉，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钱了岁数大了，女人又多，身体有点受不了了，开了个方子，送了一盒十颗1级的幸福丸，也没要诊费，毕竟第一个病人有优待吗，刘林很高兴，终于开张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不知道是不是口口相传，刘林的小诊所来看病的人越来越多，幸福药卖的也越来越好，1级一颗100元，每增一级翻十倍，5级的药就卖出过十颗，还是一个人买的，估计他老婆最近高兴坏了。
最后除了50颗5级的备用，2000颗都卖光了，刘林觉得自己已经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就没再复制幸福药了，反正钱够用了，半个小目标的存款。再有人需要就直接说主要药材用完了，这人要是能把6级的药材找齐，正好省自己的事了。
诊所继续开着，刘林就是给病人看个病，针灸推拿一下，开个方子，去外面抓药，刘林只卖过幸福药，别的药也没进过，嫌麻烦。
十月长假过完的第一个工作日，刘林从早上9点到晚上7点诊治了20号病人，可把他忙坏了，想了想，这不符合我咸鱼的作风呀，做了个决定，终于出了门（凌晨去补充水果除外）。
进了水果店，邱莹莹正在和三个店员准备吃饭，看到刘林进来，三个店员叫了声老板好，邱莹莹没搭理他，刘林随口说了几句，又对邱莹莹说：“莹莹，我请你吃饭，有事和你谈。”
邱莹莹嗯了一声，先安排了三个店员几句，就和刘林走了。
平时活泼好动的邱莹莹今天很安静，刘林也没有说话。
看着日落的余晖，感受着秋风的凉爽，刘林心情挺好的，沿着路一直走，静静的享受着华丽的夜景。
来到一家拉面馆门口，刘林温和的说：“莹莹，这里可以吗？”
“行吧。”邱莹莹还是很安静。
要了两碗面，刘林觉得邱莹莹很奇怪，太安静了：“怎么了？那个敢说敢干的莹莹哪里去了？”
邱莹莹抬头看着刘林：“对不起，我有男朋友了，如果你不高兴我可以辞职。”
刘林沉默了一会，突然心情很平静，感觉好像也没有什么：“恭喜你了，没事，以前的事都忘了吧，没那么严重。”
“对了，水果店的收入在这张卡里，因为要缴税，做账，所以这段时间没给你，密码是210100，今后每天的营业款第二天都会存进去，这是电子账本也给你，手书的在店里。”邱莹莹感觉到了，确实刘林没有什么伤心或者惋惜，心里很奇怪，既希望刘林别伤心难过，又看到刘林什么事都没有，自己反而说不出的难受。
刘林接过银行卡和u盘，随手吸到了小世界，他很放心邱莹莹这个人，不光是剧情的影响，真实接触后也觉得很好，但人家有男朋友了刘林也不惋惜，该用还要用的。既然没了可能就不会在邱莹莹身上下功夫，他又不是舔狗。
刘林和邱莹莹沟通了一下，今后诊所周一到周五上班，每天只上午诊病，数量五个人，具体怎么安排，由她负责，刘林只诊病。
该说的都说清楚了，刘林看着邱莹莹那不自然的样子，算了和她说明白省的这个傻姑娘乱想：“莹莹，其实我们的关系就是朋友和雇佣的关系，我是有点喜欢你，但不是爱，以前怨我这张嘴，平时口花花，我的目标很明确一直都是关关，我爱她，从第一次见到她就确定了。所以以前对不起， 我也希望你有个好归宿。”
“嗯，知道了。”邱莹莹再也没说过话。
夜晚，欢乐颂2202室，邱莹莹一进门就趴在了樊胜美怀里，哭了起来，樊胜美搂着邱莹莹关心的问道：“别哭了，水果店生意不好那也是暂时的，都有个过渡期的。”从过完年回到魔都，邱莹莹每天回来都唉声叹气的，告诉樊胜美，她和白主管开的水果店赔钱了，有多少多少的水果坏掉了。
樊胜美以为今天可能扔掉的水果多了点，莹莹才哭的这么伤心，也就安慰一下，她心里明白邱莹莹小店生意不好的最大因素，就是没有好的进货渠道，想着是不是一会关关回来让她帮帮忙。
想起初七晚上和关关的对话，樊胜美就有点脸红。
初七晚上关关从刘林那回来，樊胜美还准备再劝劝关关离开刘林呢，关关就欣喜的告诉她：“樊姐，我和林子要开个水果公司了，公司基本上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冷库那边完工，就可以开业了。”
樊胜美也挺吃惊的：“那你的工作呢？继续两边跑？投行那么忙，你没时间的。”
“没事，我明天就去辞职，要和林子一起奋斗了。”关关还举着拳头晃了晃。
樊胜美这次不镇定了：“关关你千万要想清楚，别冲动，刘林那小公司怎么能比的上投行呢？”樊胜美觉得关关疯了，投行是什么行业，卖水果是什么行业，还公司呢，也就是个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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