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过度
“如果你突然打了个喷嚏，那一定是我在骂你……”
哼唱着调完全不对的小曲，段木一边哼一边将锤子在手心转了几圈，看着眼前制作的新门，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在其身后，则是正忙的热火朝天，一个个穿着洁白囚服的犯人，正拿着各种清洁工具，对蛆虫之巢进行着清理工作。
类似的大扫除，基本每个月都要进行几次。
起初还有人不愿意干，但几年过去，已经没有人不愿意去干了，因为那个哼着难听歌曲的疯子是真疯子……
如果不想挨揍，并且是那种打完、治疗、再揍的折磨，还是老老实实听他的话比较好。
很多时候，哪怕他们没有招惹这疯子，只要被他找到个理由，这个疯子还是会暴打他们一顿。
那架势，根本就是将他们当成了人肉沙包对待。
久而久之，只要段木一来，所有囚犯都会变成模范囚犯，偶尔几个刺头都不用段木出手，就被害怕被牵连的其他犯人抓到一边狠狠修理一顿。
蛆虫之巢的大门，一如往常的敞开。
而清理大门灰尘的几名囚犯，却都是目不转睛的清理卫生，看都不看那出口一眼。
因为以前就有过多看了几眼出口，然后被那个疯子以‘你这是想逃跑’为由，将所有囚犯都暴打了一顿。
不过，除了动不动暴打囚犯外，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自从段木接管了蛆虫之巢后，无论是居住环境、还是生活质量都直线上升。
甚至还为他们打造了许多娱乐的事物，例如麻将、扑克，还有让他们打架的擂台。
时不时还会帮他们改善一下伙食，可以说除了‘喜欢用囚犯练手’这一点外，其他方面都让一众囚犯感觉到……
段木监狱长是将他们当成人来对待。
嗯……
打他们的时候，这疯子绝对是没把他们当人！！
“哒哒哒~~”
段木用制作好的新房门，对损坏的门一一进行了替换。
正常来说，房门应该是最不容易坏掉的东西，段木做的房门虽然都是木质的，但在做好后他却会往门上铭刻一些加固的灵纹，如果只是平常开关根本不可能导致房门损坏。
只不过……
对于这群精力无处发泄，动不动就踹门闯入他人牢房的家伙而言，无论段木门打造的多结实，每个月也都要换上几次。
不过，段木也没闲麻烦，反正每次来除了整理卫生外，他也没有其他事可做。
多给自己找点工作，被碎蜂看在眼中，也许还能提升一下好感度。
虽说他已经有段时间没见过碎蜂了，自从段木从虚圈回来，几次拜访都被碎蜂拒之门外，仿佛连看都不想看到自己一眼。
这让段木明白，她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念及此处，段木忍不住叹了口气。
交朋友固然是好，但交朋友的过程是相互了解，在他了解朋友的同时，那些朋友也会逐渐了解他。
很多事情，隐瞒不了解自己的人很容易，可想要骗过极为了解自己的人却很难。
“段木老大，我们的清扫已经完成了。”
二阶渊来到段木，摆出一副忠诚狗腿子的架势，道：“您要不要检查一下。”
“不用了。”
段木摇了摇头，起身环顾了一圈，发现除了个别人回屋睡觉外，大多数人都笔直的站在附近，向自己投来注目礼。
“很好，看来伱们留在这里，应该是想请我，检查一下你们实力进展吧。”
“？？？”
一众囚犯脸色都是一变，随即那一双双眼睛都变为了死鱼眼。
你还想让我们怎么做？
他们站在这里，自然不是为了让段木检查什么狗屁的实力进展。
而是因为上一次段木打他们时，用的理由是：
“打扫完了，你们居然没等我检查就跑去休息，看来需要让你们知道一下什么叫规矩了。”
然后，就以此为由，将所有犯人都暴揍一顿。
正因此如今，他们这次清扫完成后，基本都留在了这里，只希望段木满意后能够就此而离开。
结果……
这疯子，现在居然演都不演了。
住在这里的人，怎么可能会在乎什么实力不实力的！
……
两个小时后，段木活动着肩膀，一脸舒畅的从蛆虫之巢走了出来。
果然要想找陪练的话，还是蛆虫之巢这些人最适合。
不管有没有实力差距，也不管心中害不害怕，只要打红眼了，这帮人完全不管死活往上冲。
而且跟他们打架，除了能磨合一些招式外，还能够以‘治疗’为名，对所有人的灵体进行研究与实验。
在其他人看来，这些人不过是一群囚犯。
但在段木眼中，这群人却是无比珍贵的陪练，外加可以任他进行人体实验的珍贵样本！
所以，段木对于蛆虫之巢的囚犯，一直都是照顾有佳。
时不时还会自掏腰包，请他们吃无比丰盛的大餐，虽说大多时候……段木都会在这些大餐中添加一些自己制作的药剂，然后观察他们吃了以后的反应。
唯一可惜的是……
不能搞死人！
如果能搞死人，整个尸魂界都未必能找到这么完美、并且样本还能不断补充的人体实验基地了。
但实验归实验，在不能死人、不能留下后遗症的前提下，无论是那些药剂的研究、还是在他们身上铭刻灵纹，最终都会给他们带来一些好处，也可以说是一种另类的补偿了。
有些囚犯灵压获得了增强，有些则是身体状况变得更好。
不过，段木并没有像其他几个疯狂科学家一样，什么东西都要研究。
他研究的东西虽然不少，但主要的研究方向却没有改变过，那就是研究追踪型的鬼道。
关于追踪型鬼道的研究，从段木进入瀞灵廷至今，一直没有停止过，只不过收获甚微。
这让段木心中都不免有些焦急。
无论实力进展如何，如果不创造出能够免疫镜花水月的方法，段木与那位发胶手大人战斗，先天上就会落于弱势。
毕竟他不是某个靠‘主角光环’就免疫人家能力的代理死神。
但能够免疫镜花水月的鬼道，如果那么容易就能创造出来，那位发胶手大人也不会在瀞灵廷当这么多年的老好人。
其实除了追踪型鬼道，段木还研究过将回道融于体内，创造出类似瞬鬨的技巧。
不过，此研究已经被段木放弃。
因为……
没用了。
原本他的打算，是以回道融入体魄，从而让自己获得类似于虚‘超快速再生’的能力，同时回道还能为自身不断回复灵压，让他能够更持久的去战斗。
然而，段木体魄突破到顶级后，自然而然的就具备了接近于‘超快速再生’的能力。
段木这段时间对自己的恢复能力进行过实验，一些普通的刀伤，哪怕不去治疗，基本半分钟内也能够愈合，前提是伤口没有强横的灵压残留。
至于能不能断肢再生，段木就不清楚了。
他还没有疯狂到砍掉自己胳膊，来看能不能再长出来……毕竟以段木在回道上的造诣，想长出一条新手臂，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且，无论是接上断臂，还是想办法催生出一条新手臂，段木都无法保证恢复后的断臂，能够发挥出与原本同样的力量。
言归正传。
自愈能力已经具备了，而回复灵压的能力也完全可以被发育灵纹替代，所以是否将回道像鬼道那样融于体内，对于段木来说已经不是必要。
系统啊，你给点力！！
段木在心中默默的鼓励了一下系统，虽说他也知道，只有自己创造出一个雏形后，系统才能进行推演。
“哎~~”
微微叹了口气，段木看向脑海的系统界面。
……
姓名：段木
种族：人类
等级：第三阶段
体魄：顶级（15377/1000000）
灵压：顶级（311090/1000000）
白打：高级（2864/100000）
瞬步：顶级（0/1000000）
斩术：高级（16540/100000）
斩魄刀：高级（53642/100000）
……
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零，再看看仅有的7万经验值，再想想藏匿在瀞灵廷各处的牛鬼蛇神，段木只感觉未来一片灰暗。
体魄一如既往的毫无波动，或者说之前也没有动过。
灵压增强虽然能带动体魄，但依旧有着上限，达到上限后无论灵压如何增强，体魄都是毫无波动。
而斩术方面则是稳步提升，没有突飞猛进，也没有停滞不前。
反而是原本远远弱于斩术的瞬步，陷入到了瓶颈，不过段木也没有着急，顶级的瞬步已经足以应对绝大多数情况了。
不过……
段木‘视线’在斩魄刀后面停留了一瞬，仅仅一次完全始解，就让斩魄刀的熟练度为之暴涨。
与其说他让斩魄刀变强，不如说斩魄刀自身意识在急于变强。
但依旧对自己构不成威胁，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无论如何变强，他在刀禅中都没有输过，除非是故意的……
原本段木还会故意输一下，但现在段木却是没事就会进入精神世界与自己斩魄刀进行厮杀，然后获得胜利。
当然，为了公平起见。
段木大多都是以鬼道来应对，单纯与斩魄刀进行鬼道攻防，借此来修炼鬼道，只有当要输的时候，才会使用其他的技巧。
抹杀真名并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完成的步骤。
段木虽然已经掌握了方法，但却需要循序渐进的重铸自己的斩魄刀，然后才能赋予其一个新的名字。
至于这个新的名字能不能让斩魄刀的能力发生改变，段木也不是很确定。
但有一点他可以确定，那就是……
当他完成重铸的那一刻，斩魄刀就会彻底成为自身的能力，而刀本身…或者说浅打，对于段木而言已经不再重要。
只要他想的话，哪怕浅打这容纳能力的‘外壳’消失，他同样可以凝聚出一把新刀，甚至无需‘浅打’充当媒介，也能使出斩魄刀的能力。
举个简单的例子，如今段木手中的浅打就宛若是种蛋一般，而段木要做就是孵化这枚种蛋，当新的斩魄刀孵化而出时，名为‘浅打’的蛋壳会成为可以随意丢弃的东西。
当然，这是段木最终的目的。
想要达成这一点，还需要先完成许多的前提条件！
在此之前……
段木手中的斩魄刀，只不过能用于砍杀的废铁罢了。
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在斩魄刀上纠结，段木将目光投向了灵压，神色有些纠结。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考虑，要不要去挑战一下卯之花队长。
但……
那第一次的接触，让卯之花烈的身影深深的烙印在段木脑海当中，灵魂深处传出的战栗，至今仍无法平息。
让段木明白，在战栗消失之前，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在她面前拔刀。
就仿佛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对她提出挑战一般，她提前就为段木设下了挑战的门槛。
实力不足的时候，他尚且还没有这种感觉；当实力变强以后，他才意识到这一点，并且对于当时卯之花烈给他留下的印象越加深刻。
30万的灵压熟练度，已经是低级队长中的佼佼者，甚至于迈入到中级队长的门槛。
结果这样的自己，居然还是一想到与卯之花烈厮杀，灵魂就会为之战栗。
她实际上到底能强到什么地步？
段木大概的推测了一下。
抛开其他方面不谈，数千年前，就已经自称掌握天下所有的流派和刀流的她，斩术极有可能已经达到顶级满熟练度了。
哪怕没满，应该也是无限接近……
再想想她其他方面的能力，段木嘴角微微一抽，果断放弃了去挑战卯之花烈的想法。
嗯……
自己这不是怕，自己是想试试用其他方法与其交朋友，没必要交个朋友还打打杀杀的……
在心中安慰了自己一番后，段木径直走进综合救护所。
不图别的，图的就是一个安全！
“嗯？”
刚刚进入综合救护所，段木便是一愣。
放眼看去，只见一众四番队队士，正聚集在一起不知在看些什么。
段木来到人群后面，当听到人群的交流后，他差点就直接转身离去了。
“蓝染队长怎么会来这里？”
“好像是外出支援时，有队士受了伤。”
“蓝染队长果然很温柔啊，居然亲自送受伤的队士来就医。”
“是啊，当初我想要加入的番队就是五番队，如果能够遇到像是蓝染队长这样的队长，那该有多好啊……嗯，当然，并不是说卯之花队长不温柔，只是像蓝染队长这样温文尔雅的男人，才是女人最好的依靠！”
“啧啧，你昨天不还说，段木先生才是女人最好的依靠吗？”
“一码归一码，段木先生确实跟蓝染队长一样温柔，一样的善良，但实力才是根本啊。”
“……”
安全？
如果不是刚来就走，很容易惹人怀疑，段木都想直接运转瞬步逃回蛆虫之巢了。
嗯…
应该还是安全的，他总不可能是为了自己而来的吧？
貌似、好像、大概……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
(本章完)
哼唱着调完全不对的小曲，段木一边哼一边将锤子在手心转了几圈，看着眼前制作的新门，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在其身后，则是正忙的热火朝天，一个个穿着洁白囚服的犯人，正拿着各种清洁工具，对蛆虫之巢进行着清理工作。
类似的大扫除，基本每个月都要进行几次。
起初还有人不愿意干，但几年过去，已经没有人不愿意去干了，因为那个哼着难听歌曲的疯子是真疯子……
如果不想挨揍，并且是那种打完、治疗、再揍的折磨，还是老老实实听他的话比较好。
很多时候，哪怕他们没有招惹这疯子，只要被他找到个理由，这个疯子还是会暴打他们一顿。
那架势，根本就是将他们当成了人肉沙包对待。
久而久之，只要段木一来，所有囚犯都会变成模范囚犯，偶尔几个刺头都不用段木出手，就被害怕被牵连的其他犯人抓到一边狠狠修理一顿。
蛆虫之巢的大门，一如往常的敞开。
而清理大门灰尘的几名囚犯，却都是目不转睛的清理卫生，看都不看那出口一眼。
因为以前就有过多看了几眼出口，然后被那个疯子以‘你这是想逃跑’为由，将所有囚犯都暴打了一顿。
不过，除了动不动暴打囚犯外，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自从段木接管了蛆虫之巢后，无论是居住环境、还是生活质量都直线上升。
甚至还为他们打造了许多娱乐的事物，例如麻将、扑克，还有让他们打架的擂台。
时不时还会帮他们改善一下伙食，可以说除了‘喜欢用囚犯练手’这一点外，其他方面都让一众囚犯感觉到……
段木监狱长是将他们当成人来对待。
嗯……
打他们的时候，这疯子绝对是没把他们当人！！
“哒哒哒~~”
段木用制作好的新房门，对损坏的门一一进行了替换。
正常来说，房门应该是最不容易坏掉的东西，段木做的房门虽然都是木质的，但在做好后他却会往门上铭刻一些加固的灵纹，如果只是平常开关根本不可能导致房门损坏。
只不过……
对于这群精力无处发泄，动不动就踹门闯入他人牢房的家伙而言，无论段木门打造的多结实，每个月也都要换上几次。
不过，段木也没闲麻烦，反正每次来除了整理卫生外，他也没有其他事可做。
多给自己找点工作，被碎蜂看在眼中，也许还能提升一下好感度。
虽说他已经有段时间没见过碎蜂了，自从段木从虚圈回来，几次拜访都被碎蜂拒之门外，仿佛连看都不想看到自己一眼。
这让段木明白，她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念及此处，段木忍不住叹了口气。
交朋友固然是好，但交朋友的过程是相互了解，在他了解朋友的同时，那些朋友也会逐渐了解他。
很多事情，隐瞒不了解自己的人很容易，可想要骗过极为了解自己的人却很难。
“段木老大，我们的清扫已经完成了。”
二阶渊来到段木，摆出一副忠诚狗腿子的架势，道：“您要不要检查一下。”
“不用了。”
段木摇了摇头，起身环顾了一圈，发现除了个别人回屋睡觉外，大多数人都笔直的站在附近，向自己投来注目礼。
“很好，看来伱们留在这里，应该是想请我，检查一下你们实力进展吧。”
“？？？”
一众囚犯脸色都是一变，随即那一双双眼睛都变为了死鱼眼。
你还想让我们怎么做？
他们站在这里，自然不是为了让段木检查什么狗屁的实力进展。
而是因为上一次段木打他们时，用的理由是：
“打扫完了，你们居然没等我检查就跑去休息，看来需要让你们知道一下什么叫规矩了。”
然后，就以此为由，将所有犯人都暴揍一顿。
正因此如今，他们这次清扫完成后，基本都留在了这里，只希望段木满意后能够就此而离开。
结果……
这疯子，现在居然演都不演了。
住在这里的人，怎么可能会在乎什么实力不实力的！
……
两个小时后，段木活动着肩膀，一脸舒畅的从蛆虫之巢走了出来。
果然要想找陪练的话，还是蛆虫之巢这些人最适合。
不管有没有实力差距，也不管心中害不害怕，只要打红眼了，这帮人完全不管死活往上冲。
而且跟他们打架，除了能磨合一些招式外，还能够以‘治疗’为名，对所有人的灵体进行研究与实验。
在其他人看来，这些人不过是一群囚犯。
但在段木眼中，这群人却是无比珍贵的陪练，外加可以任他进行人体实验的珍贵样本！
所以，段木对于蛆虫之巢的囚犯，一直都是照顾有佳。
时不时还会自掏腰包，请他们吃无比丰盛的大餐，虽说大多时候……段木都会在这些大餐中添加一些自己制作的药剂，然后观察他们吃了以后的反应。
唯一可惜的是……
不能搞死人！
如果能搞死人，整个尸魂界都未必能找到这么完美、并且样本还能不断补充的人体实验基地了。
但实验归实验，在不能死人、不能留下后遗症的前提下，无论是那些药剂的研究、还是在他们身上铭刻灵纹，最终都会给他们带来一些好处，也可以说是一种另类的补偿了。
有些囚犯灵压获得了增强，有些则是身体状况变得更好。
不过，段木并没有像其他几个疯狂科学家一样，什么东西都要研究。
他研究的东西虽然不少，但主要的研究方向却没有改变过，那就是研究追踪型的鬼道。
关于追踪型鬼道的研究，从段木进入瀞灵廷至今，一直没有停止过，只不过收获甚微。
这让段木心中都不免有些焦急。
无论实力进展如何，如果不创造出能够免疫镜花水月的方法，段木与那位发胶手大人战斗，先天上就会落于弱势。
毕竟他不是某个靠‘主角光环’就免疫人家能力的代理死神。
但能够免疫镜花水月的鬼道，如果那么容易就能创造出来，那位发胶手大人也不会在瀞灵廷当这么多年的老好人。
其实除了追踪型鬼道，段木还研究过将回道融于体内，创造出类似瞬鬨的技巧。
不过，此研究已经被段木放弃。
因为……
没用了。
原本他的打算，是以回道融入体魄，从而让自己获得类似于虚‘超快速再生’的能力，同时回道还能为自身不断回复灵压，让他能够更持久的去战斗。
然而，段木体魄突破到顶级后，自然而然的就具备了接近于‘超快速再生’的能力。
段木这段时间对自己的恢复能力进行过实验，一些普通的刀伤，哪怕不去治疗，基本半分钟内也能够愈合，前提是伤口没有强横的灵压残留。
至于能不能断肢再生，段木就不清楚了。
他还没有疯狂到砍掉自己胳膊，来看能不能再长出来……毕竟以段木在回道上的造诣，想长出一条新手臂，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且，无论是接上断臂，还是想办法催生出一条新手臂，段木都无法保证恢复后的断臂，能够发挥出与原本同样的力量。
言归正传。
自愈能力已经具备了，而回复灵压的能力也完全可以被发育灵纹替代，所以是否将回道像鬼道那样融于体内，对于段木来说已经不是必要。
系统啊，你给点力！！
段木在心中默默的鼓励了一下系统，虽说他也知道，只有自己创造出一个雏形后，系统才能进行推演。
“哎~~”
微微叹了口气，段木看向脑海的系统界面。
……
姓名：段木
种族：人类
等级：第三阶段
体魄：顶级（15377/1000000）
灵压：顶级（311090/1000000）
白打：高级（2864/100000）
瞬步：顶级（0/1000000）
斩术：高级（16540/100000）
斩魄刀：高级（53642/100000）
……
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零，再看看仅有的7万经验值，再想想藏匿在瀞灵廷各处的牛鬼蛇神，段木只感觉未来一片灰暗。
体魄一如既往的毫无波动，或者说之前也没有动过。
灵压增强虽然能带动体魄，但依旧有着上限，达到上限后无论灵压如何增强，体魄都是毫无波动。
而斩术方面则是稳步提升，没有突飞猛进，也没有停滞不前。
反而是原本远远弱于斩术的瞬步，陷入到了瓶颈，不过段木也没有着急，顶级的瞬步已经足以应对绝大多数情况了。
不过……
段木‘视线’在斩魄刀后面停留了一瞬，仅仅一次完全始解，就让斩魄刀的熟练度为之暴涨。
与其说他让斩魄刀变强，不如说斩魄刀自身意识在急于变强。
但依旧对自己构不成威胁，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无论如何变强，他在刀禅中都没有输过，除非是故意的……
原本段木还会故意输一下，但现在段木却是没事就会进入精神世界与自己斩魄刀进行厮杀，然后获得胜利。
当然，为了公平起见。
段木大多都是以鬼道来应对，单纯与斩魄刀进行鬼道攻防，借此来修炼鬼道，只有当要输的时候，才会使用其他的技巧。
抹杀真名并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完成的步骤。
段木虽然已经掌握了方法，但却需要循序渐进的重铸自己的斩魄刀，然后才能赋予其一个新的名字。
至于这个新的名字能不能让斩魄刀的能力发生改变，段木也不是很确定。
但有一点他可以确定，那就是……
当他完成重铸的那一刻，斩魄刀就会彻底成为自身的能力，而刀本身…或者说浅打，对于段木而言已经不再重要。
只要他想的话，哪怕浅打这容纳能力的‘外壳’消失，他同样可以凝聚出一把新刀，甚至无需‘浅打’充当媒介，也能使出斩魄刀的能力。
举个简单的例子，如今段木手中的浅打就宛若是种蛋一般，而段木要做就是孵化这枚种蛋，当新的斩魄刀孵化而出时，名为‘浅打’的蛋壳会成为可以随意丢弃的东西。
当然，这是段木最终的目的。
想要达成这一点，还需要先完成许多的前提条件！
在此之前……
段木手中的斩魄刀，只不过能用于砍杀的废铁罢了。
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在斩魄刀上纠结，段木将目光投向了灵压，神色有些纠结。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考虑，要不要去挑战一下卯之花队长。
但……
那第一次的接触，让卯之花烈的身影深深的烙印在段木脑海当中，灵魂深处传出的战栗，至今仍无法平息。
让段木明白，在战栗消失之前，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在她面前拔刀。
就仿佛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对她提出挑战一般，她提前就为段木设下了挑战的门槛。
实力不足的时候，他尚且还没有这种感觉；当实力变强以后，他才意识到这一点，并且对于当时卯之花烈给他留下的印象越加深刻。
30万的灵压熟练度，已经是低级队长中的佼佼者，甚至于迈入到中级队长的门槛。
结果这样的自己，居然还是一想到与卯之花烈厮杀，灵魂就会为之战栗。
她实际上到底能强到什么地步？
段木大概的推测了一下。
抛开其他方面不谈，数千年前，就已经自称掌握天下所有的流派和刀流的她，斩术极有可能已经达到顶级满熟练度了。
哪怕没满，应该也是无限接近……
再想想她其他方面的能力，段木嘴角微微一抽，果断放弃了去挑战卯之花烈的想法。
嗯……
自己这不是怕，自己是想试试用其他方法与其交朋友，没必要交个朋友还打打杀杀的……
在心中安慰了自己一番后，段木径直走进综合救护所。
不图别的，图的就是一个安全！
“嗯？”
刚刚进入综合救护所，段木便是一愣。
放眼看去，只见一众四番队队士，正聚集在一起不知在看些什么。
段木来到人群后面，当听到人群的交流后，他差点就直接转身离去了。
“蓝染队长怎么会来这里？”
“好像是外出支援时，有队士受了伤。”
“蓝染队长果然很温柔啊，居然亲自送受伤的队士来就医。”
“是啊，当初我想要加入的番队就是五番队，如果能够遇到像是蓝染队长这样的队长，那该有多好啊……嗯，当然，并不是说卯之花队长不温柔，只是像蓝染队长这样温文尔雅的男人，才是女人最好的依靠！”
“啧啧，你昨天不还说，段木先生才是女人最好的依靠吗？”
“一码归一码，段木先生确实跟蓝染队长一样温柔，一样的善良，但实力才是根本啊。”
“……”
安全？
如果不是刚来就走，很容易惹人怀疑，段木都想直接运转瞬步逃回蛆虫之巢了。
嗯…
应该还是安全的，他总不可能是为了自己而来的吧？
貌似、好像、大概……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