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大进攻
“一座城，一颗星球，一个国度，一个地狱，盆满钵满。”
安德鲁很是满意，这次的收获非常不错，不枉他布置了这么久。
“接下来，该开始真正的大戏了，我来这个宇宙已经五年多，是时候在职业规划上更进一步。”
安德鲁吐出一口气，开始调集兵力，准备做大事。
……
阿斯加德大战后的第二天，机械地狱。
安德鲁在王宫前面检阅军团，大量军团排成或整齐，或杂乱的方阵站在下方。
这些军团包括弗兰克率领的和平骑士团，机械军团，机械野兽军团，狂暴生物军团，泰坦巨兽军团，变形金刚军团，回归的星际舰队（叶莲娜率领），机械天使军团，共生体军团，生化军团。
以及，地狱男爵率领的马尔杜克军团，黑心魔王率领的黑心军团，魅魔女王率领的堕落军团，丽亚娜率领的边境军团，鲜血魔神亚当的鲜血军团，苏尔特尔的火焰大军，外星人的怪兽军团，黑暗军团等等。
后面这些军团，都是以投影形式存在，他们将从自己所在的位面出发，前往目的地。
这么多军团，军容绝对鼎盛，安德鲁很是满意，这是他辛苦四年多的成绩——第一年呆在地狱，没出去。
安德鲁朝下方大声问道：“知道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吗？”
“征服地狱，征服地狱……”
所有士兵同时大吼，充满兴奋，他们将帮助BOSS征服地狱，成为地狱之主。
“很好，我会率领你们打下整个地狱，成为地狱之主，任何人在我们面前，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臣服，要么死亡。”
安德鲁康慨激扬的喊道，接着，他抬起双手，身后融合金殿，空间宝石，力量宝石的祭坛光芒大作，朝前方射出一道巨大的光柱。
而后，光柱一分为数十，在前方形成数十个巨大的空间漩涡。
这数十个空间漩涡，通往两个地狱，独角巨人地狱和魔龙地狱。
没错，安德鲁要一次攻打两个地狱。
“出发，替我拿下独角巨人地狱和魔龙地狱。”
安德鲁大喊，所有士兵齐声答应，在统领的率领下，迅速走进空间漩涡。
独角巨人地狱，十多个大城市周围突然出现空间漩涡，紧接着，大量机械士兵，恶魔，宇宙战舰涌出，他们没有任何废话，直接开始攻城。
“发射能量炮，夷平下方的城市。”
霍华德大吼，电子圆宫朝着下方饱和攻击，无数能量光束如雨点般落下，清扫整个城市。
轰轰轰……
剧烈的爆炸声中，海量恶魔化成灰尽，又或者支离破碎，只是一轮炮击，就轻松杀死四成恶魔。
剩下的恶魔想要反击，电子圆宫放出无数齐塔瑞生化士兵和庞大的利维坦巨兽，迅速收割恶魔的生命。
另一个城市，变形金刚们有的正面进攻，有的开战舰轰击，恶魔们根本不是对手。
除此之外，暗星号，圣殿号，和平号，钢铁战衣军团，机械军团，也是大火力覆盖，打的恶魔们欲生欲死。
其实，这些恶魔还算幸福，最起码，他们没有太多痛苦，面对泰坦巨兽军团的恶魔才叫恐怖，一脚踩下去，下方一堆肉饼。
独角巨人魔王第一时间感应到机械地狱的进攻，面色剧变，机械魔王居然直接攻打他的地狱，难道？
“赶快救命，机械魔王开始征服地狱了。”
独角魔王一边求救，一边牵引地狱之力，想要发动山崩地裂，摧毁机械魔王的军队。
就在这时，一颗巨大的火焰流星从天而降，朝王城砸来。
独角魔王面色一变，急忙牵引空间之力，将火焰流星转移到城外。
轰隆，火焰流星重重撞在地面，掀起无数尘土，王城犹如地龙翻身，疯狂震动，大量房屋因此倒塌，无数恶魔惨死。
紧接着，大坑里站起一道巍峨的火焰身影，他高举火焰大剑，怒吼道：“我是苏尔特尔，我和山脉一样大。”
“苏尔特尔？这怎么可能，你不是被机械魔王镇压了吗？”
独角魔王飞出来，不可置信地喊道，苏尔特尔的实力，比昨天还强，这不魔法。
“BOSS赐我永恒之火，壮大我火焰国度，我是BOSS的大将，独角魔王，受死。”
苏尔特尔大吼，上千米长的火焰大剑焚烧天空，斩向独角魔王，所过之处，所有一切全部被点燃。
“你找死，这里可是我的地狱。”
独角魔王怒吼，牵引地狱之力，本来就是巨人的他疯狂彭胀，变得足有千米之高。
接着，独角魔王挥刀挡住苏尔特尔的攻击，一股炙热的冲击波横扫周围，将王城的宫殿掀翻。
“独角魔王，火气很大啊，要不要我帮你消消火？”
魅魔女王一边巧笑嫣然地说着，一边挥舞鞭子朝下方集结的大军抽去。
啪，鞭子分光化影，同时抽中数千恶魔，数千恶魔瞬间变得无比狂热，他们大吼道：“为魅魔女王，献上一切。”
其他恶魔惊怒交加，急忙拔刀对抗原来的同伴。
独角魔王愤怒不已：“贱人，你一个新魔王，也敢来惹我？”
“我BOSS是机械魔王，整个地狱，我谁不敢惹？”
魅魔女王不屑说道，对魅魔来说，这辈子最重要的，是找一个靠山，越硬越好。
“我要你们死。”
独角魔王大吼，大刀撕裂天空，不停攻击。
苏尔特尔和魅魔女王不屑，一起围攻独角魔王，虽然没办法打败他，但牵制他，绰绰有余。
魔龙地狱的情况和独角地狱相似，军团攻打各大城市，同时，地狱男爵，黑心魔王，丽亚娜三人围攻魔龙王。
丽亚娜大声喊道：“魔龙王，乖乖投降，当我BOSS的第三坐骑，否则，你只能当我们的食物。”
“让我当坐骑，还是第三坐骑？”
魔龙王暴怒，老子不要脸的吗？他直接变出双头真身，和三个魔王投影激烈厮杀。
在魔龙地狱，三个魔王投影不是魔龙王的对手，但牵制他，绝对没问题。
与此同时，魔王们纷纷将目光投到这两个地狱，他们面色很是难看，大家都知道机械魔王迟早要发动征服战争，成为地狱之主。
但没想到，机械魔王动手这么快，而且，威势这么大，几十个军团一起出动。
“不知不觉间，机械魔王居然累积了这么庞大的势力，和他一比，我们真是一把年纪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噩梦魔王感叹道：“机械魔王才诞生五年多啊。”
所有魔王齐齐沉默，随即，大家怒视噩梦魔王，瞎说什么大实话？
“机械魔王在这个时候发动战争，很正常，如果是以前，我们可以派投影去支援独角魔王他们，但现在，我们没有投影。”
撒坦尼什苦笑：“我们能做的，只有派兵帮独角魔王和魔龙王抵挡机械魔王的大军。”
“也只能这样了。”
众人纷纷点头，噩梦魔王摸了摸下巴，问道：“我有点不理解，机械魔王为什么同时攻打两个地狱？而不是集中兵力强攻一个？
他亲自出手，再加上各大魔王投影，苏尔特尔，强攻一个地狱，绝对有机会将地狱占领下来。
现在同时攻打两个地狱，兵力分散，他哪个都拿不下。”
“以机械魔王的心机，肯定有阴谋。”
撒坦尼什说道：“但我们没的选，必须派兵支援，否则，只会被机械魔王各个击破。”
众魔王点头，纷纷派遣大军去支援两个地狱，不过，因为噩梦魔王之前那句话，他们留了不少兵力在手上，以免出现什么问题。
独角地狱，很快有一座城市被打下来，霍华德拿出安德鲁给的祭坛放在城市中心，祭坛迅速融入大地。
接着，大地勐的一震，所有士兵同时感觉神清气爽，之前那种压抑的感觉全部消失。
“走，去下一个城市。”
霍华德喊道，他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能成为统帅，哈哈，他霍华德，要在地狱历史上留名。
霍华德是开心了，独角巨人魔王却是面色剧变，因为独角地狱有一块区域突然变得不属于他，他无法再从那块区域提取地狱之力。
“机械魔王是怎么做到的？”
独角魔王惊骇欲绝，急忙朝其他魔王道：“机械魔王在抢夺我的地狱，你们赶快出兵帮我，绝不能再让他占领我的城市。
没有足够的地狱之力，别说机械魔王，我连苏尔特尔都挡不住。”
魔王们听到独角魔王的求救，终于明白机械魔王的打算。
“原来没有阴谋，是机械魔王技术突破。”
噩梦魔王说道：“地狱每个城市，都是建立在魔力节点上，机械魔王占领魔力节点，利用祭坛让那片区域脱离魔王的掌控，削弱魔王的实力。
如果我没猜错，一旦魔王实力大降，机械魔王就会亲自出手，斩杀魔王，占领地狱。
难怪他敢同时攻打两个地狱，那些魔王投影的作用，只是牵制魔王。”
魔王们面色难看到了极点，这次危险了，机械魔王找到敲碎他们‘乌龟壳’的方法——他们之前大部份安全感，都来自‘乌龟壳’。
“出兵，除了守卫军，其他恶魔全部出发。”
魔王们心急火燎地喊道，必须挡住机械魔王的攻势，否则，机械魔王真的会成为地狱之主。
机械地狱，安德鲁正在观战，就在这时，他的意识突然连接地狱的意志。
地狱意志并不是一个整体，而是分成一大一小两团，大的那团杂乱无章，却是混乱意志，小的那团井然有序，是秩序意志。
两团意志同时朝安德鲁发出呼唤，这是让他选择未来的路。
混乱意志比秩序意志强的多，如果选择混乱意志，会获得更多好处，更容易成为地狱之主。
但安德鲁没有任何犹豫，直接选择秩序意志，秩序意志十分兴奋，加持安德鲁和机械地狱。
混乱意志则十分愤怒，开始加持安德鲁的对手。
地狱意志并没有拟人化的性格，只是单纯的意志，它们的加持，有着许多好处。
“这是……”
噩梦魔王，剧毒魔王等魔王感应到自身和地狱的变化，齐齐眼睛一亮，地狱意志正在帮他们。
在混乱意志的帮助下，本来需要几个月才能凝聚的投影，现在只要一天就行，同时，牵引地狱之力会变得更加容易，地狱之力也会变得更加强大。
不过，这些都要付出代价，在将来，他们要慢慢偿还。
“太好了，混乱意志正在帮我们。”
魔王们大喜过望，独角巨人魔王的身躯再次彭胀，他大笑道：“地狱意志不同意机械魔王成为地狱之主，机械魔王要完蛋了。”
魅魔女王闻言有些吃惊，苏尔特尔则是冷哼一声，继续挥舞火焰大剑噼砍独角巨人魔王。
“BOSS想成为地狱之主，不需要任何人同意，谁敢阻止，谁死。”
“狂妄。”
独角巨人魔王大骂，和苏尔特尔对轰，魅魔女王犹豫了下，挥舞鞭子用力抽向独角巨人魔王。
魅魔女王的确有点动摇，但她是聪明人，知道该做什么选择。
另一边，地狱男爵，黑心魔王，边境女王丽亚娜，全都没理会地狱意志的事，继续围攻魔龙王。
“地狱男爵和边境女王没动摇，我可以理解，为什么黑心你也没动摇？这不合理。”
魔龙王十分不解地问道，黑心魔王大怒：“为什么他们没动摇很正常，我没动摇就有问题，我看起来那么像叛徒吗？”
三人望着黑心魔王，同时点了点头，你不是像，你压根就是。
黑心的脸很黑，他说道：“我对机械魔王忠心耿耿，他第一次去地球，就是我引的路，我还牺牲自己，帮他坑害墨菲斯托。
谁都有可能背叛机械魔王，只有我没可能，魔龙王，你可以鄙视我的人品，但你不能鄙视我对BOSS的忠诚。
我第一眼见到BOSS，就决定这辈子誓死效忠他。”
众人一脸嫌弃，这么恶心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黑心魔王为什么不动摇？因为他离开封印后，仔细检查过自己的躯体，什么都没发现。
以机械魔王的性格，怎么可能不在他身上做手脚？现在什么都没发现，说明人家动的手脚非常高级，他想破解都找不到门路。
这种情况下，黑心魔王如果不想死，只能‘忠心耿耿’。
安德鲁很是满意，这次的收获非常不错，不枉他布置了这么久。
“接下来，该开始真正的大戏了，我来这个宇宙已经五年多，是时候在职业规划上更进一步。”
安德鲁吐出一口气，开始调集兵力，准备做大事。
……
阿斯加德大战后的第二天，机械地狱。
安德鲁在王宫前面检阅军团，大量军团排成或整齐，或杂乱的方阵站在下方。
这些军团包括弗兰克率领的和平骑士团，机械军团，机械野兽军团，狂暴生物军团，泰坦巨兽军团，变形金刚军团，回归的星际舰队（叶莲娜率领），机械天使军团，共生体军团，生化军团。
以及，地狱男爵率领的马尔杜克军团，黑心魔王率领的黑心军团，魅魔女王率领的堕落军团，丽亚娜率领的边境军团，鲜血魔神亚当的鲜血军团，苏尔特尔的火焰大军，外星人的怪兽军团，黑暗军团等等。
后面这些军团，都是以投影形式存在，他们将从自己所在的位面出发，前往目的地。
这么多军团，军容绝对鼎盛，安德鲁很是满意，这是他辛苦四年多的成绩——第一年呆在地狱，没出去。
安德鲁朝下方大声问道：“知道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吗？”
“征服地狱，征服地狱……”
所有士兵同时大吼，充满兴奋，他们将帮助BOSS征服地狱，成为地狱之主。
“很好，我会率领你们打下整个地狱，成为地狱之主，任何人在我们面前，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臣服，要么死亡。”
安德鲁康慨激扬的喊道，接着，他抬起双手，身后融合金殿，空间宝石，力量宝石的祭坛光芒大作，朝前方射出一道巨大的光柱。
而后，光柱一分为数十，在前方形成数十个巨大的空间漩涡。
这数十个空间漩涡，通往两个地狱，独角巨人地狱和魔龙地狱。
没错，安德鲁要一次攻打两个地狱。
“出发，替我拿下独角巨人地狱和魔龙地狱。”
安德鲁大喊，所有士兵齐声答应，在统领的率领下，迅速走进空间漩涡。
独角巨人地狱，十多个大城市周围突然出现空间漩涡，紧接着，大量机械士兵，恶魔，宇宙战舰涌出，他们没有任何废话，直接开始攻城。
“发射能量炮，夷平下方的城市。”
霍华德大吼，电子圆宫朝着下方饱和攻击，无数能量光束如雨点般落下，清扫整个城市。
轰轰轰……
剧烈的爆炸声中，海量恶魔化成灰尽，又或者支离破碎，只是一轮炮击，就轻松杀死四成恶魔。
剩下的恶魔想要反击，电子圆宫放出无数齐塔瑞生化士兵和庞大的利维坦巨兽，迅速收割恶魔的生命。
另一个城市，变形金刚们有的正面进攻，有的开战舰轰击，恶魔们根本不是对手。
除此之外，暗星号，圣殿号，和平号，钢铁战衣军团，机械军团，也是大火力覆盖，打的恶魔们欲生欲死。
其实，这些恶魔还算幸福，最起码，他们没有太多痛苦，面对泰坦巨兽军团的恶魔才叫恐怖，一脚踩下去，下方一堆肉饼。
独角巨人魔王第一时间感应到机械地狱的进攻，面色剧变，机械魔王居然直接攻打他的地狱，难道？
“赶快救命，机械魔王开始征服地狱了。”
独角魔王一边求救，一边牵引地狱之力，想要发动山崩地裂，摧毁机械魔王的军队。
就在这时，一颗巨大的火焰流星从天而降，朝王城砸来。
独角魔王面色一变，急忙牵引空间之力，将火焰流星转移到城外。
轰隆，火焰流星重重撞在地面，掀起无数尘土，王城犹如地龙翻身，疯狂震动，大量房屋因此倒塌，无数恶魔惨死。
紧接着，大坑里站起一道巍峨的火焰身影，他高举火焰大剑，怒吼道：“我是苏尔特尔，我和山脉一样大。”
“苏尔特尔？这怎么可能，你不是被机械魔王镇压了吗？”
独角魔王飞出来，不可置信地喊道，苏尔特尔的实力，比昨天还强，这不魔法。
“BOSS赐我永恒之火，壮大我火焰国度，我是BOSS的大将，独角魔王，受死。”
苏尔特尔大吼，上千米长的火焰大剑焚烧天空，斩向独角魔王，所过之处，所有一切全部被点燃。
“你找死，这里可是我的地狱。”
独角魔王怒吼，牵引地狱之力，本来就是巨人的他疯狂彭胀，变得足有千米之高。
接着，独角魔王挥刀挡住苏尔特尔的攻击，一股炙热的冲击波横扫周围，将王城的宫殿掀翻。
“独角魔王，火气很大啊，要不要我帮你消消火？”
魅魔女王一边巧笑嫣然地说着，一边挥舞鞭子朝下方集结的大军抽去。
啪，鞭子分光化影，同时抽中数千恶魔，数千恶魔瞬间变得无比狂热，他们大吼道：“为魅魔女王，献上一切。”
其他恶魔惊怒交加，急忙拔刀对抗原来的同伴。
独角魔王愤怒不已：“贱人，你一个新魔王，也敢来惹我？”
“我BOSS是机械魔王，整个地狱，我谁不敢惹？”
魅魔女王不屑说道，对魅魔来说，这辈子最重要的，是找一个靠山，越硬越好。
“我要你们死。”
独角魔王大吼，大刀撕裂天空，不停攻击。
苏尔特尔和魅魔女王不屑，一起围攻独角魔王，虽然没办法打败他，但牵制他，绰绰有余。
魔龙地狱的情况和独角地狱相似，军团攻打各大城市，同时，地狱男爵，黑心魔王，丽亚娜三人围攻魔龙王。
丽亚娜大声喊道：“魔龙王，乖乖投降，当我BOSS的第三坐骑，否则，你只能当我们的食物。”
“让我当坐骑，还是第三坐骑？”
魔龙王暴怒，老子不要脸的吗？他直接变出双头真身，和三个魔王投影激烈厮杀。
在魔龙地狱，三个魔王投影不是魔龙王的对手，但牵制他，绝对没问题。
与此同时，魔王们纷纷将目光投到这两个地狱，他们面色很是难看，大家都知道机械魔王迟早要发动征服战争，成为地狱之主。
但没想到，机械魔王动手这么快，而且，威势这么大，几十个军团一起出动。
“不知不觉间，机械魔王居然累积了这么庞大的势力，和他一比，我们真是一把年纪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噩梦魔王感叹道：“机械魔王才诞生五年多啊。”
所有魔王齐齐沉默，随即，大家怒视噩梦魔王，瞎说什么大实话？
“机械魔王在这个时候发动战争，很正常，如果是以前，我们可以派投影去支援独角魔王他们，但现在，我们没有投影。”
撒坦尼什苦笑：“我们能做的，只有派兵帮独角魔王和魔龙王抵挡机械魔王的大军。”
“也只能这样了。”
众人纷纷点头，噩梦魔王摸了摸下巴，问道：“我有点不理解，机械魔王为什么同时攻打两个地狱？而不是集中兵力强攻一个？
他亲自出手，再加上各大魔王投影，苏尔特尔，强攻一个地狱，绝对有机会将地狱占领下来。
现在同时攻打两个地狱，兵力分散，他哪个都拿不下。”
“以机械魔王的心机，肯定有阴谋。”
撒坦尼什说道：“但我们没的选，必须派兵支援，否则，只会被机械魔王各个击破。”
众魔王点头，纷纷派遣大军去支援两个地狱，不过，因为噩梦魔王之前那句话，他们留了不少兵力在手上，以免出现什么问题。
独角地狱，很快有一座城市被打下来，霍华德拿出安德鲁给的祭坛放在城市中心，祭坛迅速融入大地。
接着，大地勐的一震，所有士兵同时感觉神清气爽，之前那种压抑的感觉全部消失。
“走，去下一个城市。”
霍华德喊道，他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能成为统帅，哈哈，他霍华德，要在地狱历史上留名。
霍华德是开心了，独角巨人魔王却是面色剧变，因为独角地狱有一块区域突然变得不属于他，他无法再从那块区域提取地狱之力。
“机械魔王是怎么做到的？”
独角魔王惊骇欲绝，急忙朝其他魔王道：“机械魔王在抢夺我的地狱，你们赶快出兵帮我，绝不能再让他占领我的城市。
没有足够的地狱之力，别说机械魔王，我连苏尔特尔都挡不住。”
魔王们听到独角魔王的求救，终于明白机械魔王的打算。
“原来没有阴谋，是机械魔王技术突破。”
噩梦魔王说道：“地狱每个城市，都是建立在魔力节点上，机械魔王占领魔力节点，利用祭坛让那片区域脱离魔王的掌控，削弱魔王的实力。
如果我没猜错，一旦魔王实力大降，机械魔王就会亲自出手，斩杀魔王，占领地狱。
难怪他敢同时攻打两个地狱，那些魔王投影的作用，只是牵制魔王。”
魔王们面色难看到了极点，这次危险了，机械魔王找到敲碎他们‘乌龟壳’的方法——他们之前大部份安全感，都来自‘乌龟壳’。
“出兵，除了守卫军，其他恶魔全部出发。”
魔王们心急火燎地喊道，必须挡住机械魔王的攻势，否则，机械魔王真的会成为地狱之主。
机械地狱，安德鲁正在观战，就在这时，他的意识突然连接地狱的意志。
地狱意志并不是一个整体，而是分成一大一小两团，大的那团杂乱无章，却是混乱意志，小的那团井然有序，是秩序意志。
两团意志同时朝安德鲁发出呼唤，这是让他选择未来的路。
混乱意志比秩序意志强的多，如果选择混乱意志，会获得更多好处，更容易成为地狱之主。
但安德鲁没有任何犹豫，直接选择秩序意志，秩序意志十分兴奋，加持安德鲁和机械地狱。
混乱意志则十分愤怒，开始加持安德鲁的对手。
地狱意志并没有拟人化的性格，只是单纯的意志，它们的加持，有着许多好处。
“这是……”
噩梦魔王，剧毒魔王等魔王感应到自身和地狱的变化，齐齐眼睛一亮，地狱意志正在帮他们。
在混乱意志的帮助下，本来需要几个月才能凝聚的投影，现在只要一天就行，同时，牵引地狱之力会变得更加容易，地狱之力也会变得更加强大。
不过，这些都要付出代价，在将来，他们要慢慢偿还。
“太好了，混乱意志正在帮我们。”
魔王们大喜过望，独角巨人魔王的身躯再次彭胀，他大笑道：“地狱意志不同意机械魔王成为地狱之主，机械魔王要完蛋了。”
魅魔女王闻言有些吃惊，苏尔特尔则是冷哼一声，继续挥舞火焰大剑噼砍独角巨人魔王。
“BOSS想成为地狱之主，不需要任何人同意，谁敢阻止，谁死。”
“狂妄。”
独角巨人魔王大骂，和苏尔特尔对轰，魅魔女王犹豫了下，挥舞鞭子用力抽向独角巨人魔王。
魅魔女王的确有点动摇，但她是聪明人，知道该做什么选择。
另一边，地狱男爵，黑心魔王，边境女王丽亚娜，全都没理会地狱意志的事，继续围攻魔龙王。
“地狱男爵和边境女王没动摇，我可以理解，为什么黑心你也没动摇？这不合理。”
魔龙王十分不解地问道，黑心魔王大怒：“为什么他们没动摇很正常，我没动摇就有问题，我看起来那么像叛徒吗？”
三人望着黑心魔王，同时点了点头，你不是像，你压根就是。
黑心的脸很黑，他说道：“我对机械魔王忠心耿耿，他第一次去地球，就是我引的路，我还牺牲自己，帮他坑害墨菲斯托。
谁都有可能背叛机械魔王，只有我没可能，魔龙王，你可以鄙视我的人品，但你不能鄙视我对BOSS的忠诚。
我第一眼见到BOSS，就决定这辈子誓死效忠他。”
众人一脸嫌弃，这么恶心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黑心魔王为什么不动摇？因为他离开封印后，仔细检查过自己的躯体，什么都没发现。
以机械魔王的性格，怎么可能不在他身上做手脚？现在什么都没发现，说明人家动的手脚非常高级，他想破解都找不到门路。
这种情况下，黑心魔王如果不想死，只能‘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