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纯粹的友谊！
赵云龙和张劲武陪着齐合泰闲聊之际。
罗竸宁带着吴明士和张倩等人来到了王奕辰送他的那套别墅内。
同样是位于一个小区内的别墅，从外面看上去所有的别墅都大同小异，没什么区别。
但别墅内部的装修风格的差距却是大到离谱。
赵芯的别墅是她爷爷留给她的，之后她又花了六七十万重新装修。
六七十万的装修款对于二百多平的大别墅来说，只能算是简装，连精装都算不上。
据王奕辰介绍说，他送罗竸宁的这套别墅光是装修就花了600多万。
六七十万装出来的效果，和六百多万的装出来的效果，差距自然是有眼就看出来。
「我去，同样是别墅，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跟人家这别墅一比，我那只能算是陋室了……」
赵芯进门看到别墅的装修风格后，内心中不禁冒出一个词：货比货得扔！
从入户地毯，到别墅里面的家具家电无不透露着一股浓浓的土豪气息，到处都散发着钞票的味道。
「这套别墅光是装修就得花一两百万吧！」
「我看二百万都不一定能打住！」
吴明士和张倩看到别墅的装修效果后，同样是惊叹连连，他俩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奢华风格的装修。
罗竸宁在一旁澹澹笑道：「据前任房主介绍说，这套别墅光是装修就花了他600多万，他来这儿住过的总天数不超过一个月，虽然是二手房，但也是准新房。」
「啥玩意儿？光装修就花了600多个？」
「我去，前任房主该不会是当了冤大头被装修公司给坑了吧！」
吴明士和张倩听到罗竸宁口中的装修费用后惊讶地长大了嘴巴，这个数额的装修费用，明显已经超出他俩的认知了。
赵芯在一旁吐了吐舌头说道：「我看着装修风格，说不定还真得花600多万，这欧式大吊灯，意式大沙发，这地毯，壁纸，都不是便宜货，看着就有一种我买不起的感觉。」
张倩扭头看向赵芯笑着说：「小芯，你们小区这别墅房价多少了？快告诉我，让我死心。」
赵芯想了想，掰着手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去年的时候有朋友想在这边买别墅，我跟她去中介那边看了看，大多挂牌儿在5万出头的样子，师傅带咱们看的这栋别墅是别墅区内面积最大的那种，总面积有400多平，总价值2000万左右吧，再加上这装修……」
「2000多万……我这辈子不吃不喝也买不起这玩意儿了。」张倩听完赵芯的介绍后一阵咋舌。
吴明士在一旁补充道：「别墅的物业费一般在6块钱左右吧？这么大一栋别墅，不算取暖什么的，光是物业费一年也要两三万呢。」
张倩一听更绝望了：「我去，还真是，把物业费取暖费这茬给忘了，别说买了，白给咱都住不起啊！」
「想要吗？想要的话叫声哥哥送给你。」
罗竸宁看向张倩，以玩笑的语气说出了他最真实的想法。
在当初王奕辰说送他这套房子的时候，罗竸宁就打算转手送给吴明士和张倩两口子了。
这种白来的东西，转手送人倒也不心疼。
再说了，他在京城武道大会期间豪赚6个多亿，这会儿一套2000多万的别墅对他来说真不算什么。
钱他有的是，并且以后还会越来越多，好朋友，他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
要说为好朋友两肋插刀可能有点儿夸张，但送好朋友一套别墅，他还是舍得的。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友情，甚至超过了亲生兄弟之间的亲情。
罗竸宁和吴明士还有张倩之间就是这样的一种友情。
「罗子，你小子真舍得把这么高档的一套别墅送我？胖子可还在呢，你小子该不会是对我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吧？」
张倩没把罗竸宁的话当回事儿，大大咧咧地搂住他的胳膊，笑靥如花地问他。
罗竸宁忍俊不禁道：「大姐，要不我先借你几百万，你去南韩那边整整咱们再谈这个问题？」
「你给我滚！」张倩一听罗竸宁这话，瞬间甩开了他的胳膊，并送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哈哈哈……」吴明士看着两人打趣斗嘴的模样，在一旁很没良心地笑了。
「你个死胖子是不是傻，罗子这不明摆着说你老婆长得丑呢，你还笑得出来。」
张倩上前拧住吴明士的耳朵旋转了九十多度，脸上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倩姐手下留情，手下留情，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家有悍妻，吴明士赶忙拱手求饶。
赵芯和徐克静看这三人打打闹闹，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打心里羡慕三人之间的友谊。
「咳咳，你们两口子想打架能不能等没人的时候再打，我这儿跟你们说正事儿呢，你们这态度也太敷衍了吧。」
罗竸宁见两口子一言不合就跟哪儿「内斗」起来了，顿时一阵无语。
「什么正事儿啊？」吴明士一脸茫然地看向罗竸宁，他更是没把罗竸宁说送别墅的话当回事儿。
罗竸宁重申一遍：「我说，这套别墅以后是你们两口子的了，房产证什么的我放张倩车里了，随时都可以去过户。」
罗竸宁一句话说完，全场寂静，众人全都愣住了。
「罗子，你来真的啊？」张倩和吴明士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价值2000多万的别墅罗竸宁可以说送就送，但他俩是决计不会要的，哪怕是白送都不要！
得到一套别墅的同时，可能会失去一位最好的朋友！
哪怕这套别墅价值2000多万，张倩和吴明士也毫不犹豫地选择要罗竸宁这个朋友。
罗竸宁一脸澹定道：「当然是真的了，我什么事儿拿这种事儿跟你们开过玩笑。」
「你丫这不就是正跟我们开玩笑呢？」张倩白了罗竸宁一眼，一本正经道：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败家的玩意儿，2000多万的东西说送人就送人了？
我告诉你，我们是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这么败家而坐视不理的。
作为朋友，我们也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吴明士也义正严词道：「对！我们绝对不允许你这么败家！」
「……」罗竸宁听完两口子的话后一阵无语。
和着，他送给两口子一套别墅这件事最大的阻力就是这两口子呗？
两人坚决不允许他送两人别墅？
赵芯和徐克静在一旁听着三人的对话，对三人之间这种最为纯粹的友谊一阵实名羡慕。
这个世界上，有谁舍得一言不合就送朋友一栋价值2000多万的别墅？
这个世界上，又有谁能拒绝的了朋友白送的一栋价值2000多万的别墅？
罗竸宁和吴明士、张倩两口子真实演绎了这种说出去都不太会有人信的真实场景。
位于京城的一栋价值2000多万的别墅，吴明士和张倩自然是很心动的，无比的心动。
但他们知道，有些东西能拿，有些东西不能拿！
这套别墅要是拿了，三人之间的友谊就变质了，吴明士和张倩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相比于失去一套价值2000多万的别墅，失去一个像罗竸宁这样的好朋友损失更大！
罗竸宁有些无语道：「你们是不是想太多了，不就是一套大点儿的房子吗？不至于。」
张倩态度坚决道：「这事儿不用再说了，你要说以后我跟胖子来京城玩的时候可以过来住倒也是那么回事儿，送的话免谈。」
吴明士一本正经地附和道：「我倩姐说的对，白住可以，想骗我们替你交物业费，没门儿！」
「尼玛……我是想骗你们给我交物业费吗？」罗竸宁听完胖子的话后，差点儿笑喷了。
不管他怎么说，两人是坚决不要，没办法，罗竸宁只能是退而求其次，说道：
「这样吧，胖子，张倩，还有小静，小芯，大伙儿见者有份，一人选一间房间。
今后不管谁，什么时候来京城了，都可以住进自己的房间里，这套别墅就当成大伙儿的一个合租公寓吧。」
「这个提议不错！我举双手赞成！」
「附议！」
「师傅，我就算了吧？」
「你也算，见者有份。」
罗竸宁提出的「合租公寓」的解决方案瞬间赢得了大家的一致赞同。
张倩拉着徐克静和赵芯兴冲冲地上楼选房间去了。
罗竸宁和吴明士倒是无所谓，别墅的房间很多，选剩下的是他俩的。
很快，众人就选好了自己的房间。
每间房间的柜子里都有新的被褥，什么都不用置办，晚上直接拎包入住就行。
选好房间后，罗竸宁提议一块儿吃去吃饭。
喜提新徒弟，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请客吃饭肯定是少不了的。
张倩笑着问赵芯和徐克静：「小芯和小静晚上想吃什么？千万别跟罗子客气，有什么平时舍不得吃的，今晚全让罗子请了。咱们今晚就当是劫富济贫了，狠狠地宰他一顿。」
「随便啦，也没有什么太想吃的东西。」
「我也随便吧，吃什么都可以……」
赵芯和徐克静到底是脸皮薄，没好意思借机狠狠地宰罗竸宁一顿。
「你们俩真是……」张倩见给两人机会都不懂得把握，顿时一阵无语。
罗竸宁在一旁笑着提议道：「不如去醉仙居吧，听说他们家的佛跳墙做的一绝，今晚咱们也去尝尝鲜。」
「好耶！今晚有口福咯！」赵芯一听佛跳墙的名字，口水都忍不住快要留下来了。
醉仙居距离瓦尔登湖别墅区不远，开车只有十来分钟的路程，赵芯也慕名去过一次，尝过他们家的名菜佛跳墙，那味道简直绝了。
「不过，竸宁哥……师傅！不过师傅，醉仙居好像要提前3天左右预约才可以，没有预约的话是不接待的。」
赵芯叫顺嘴了，一出口又差点儿叫成竸宁哥哥，赶忙改口叫成「师傅」。
虽然去的次数不多，但有关醉仙居的一些规矩，赵芯还是知道的。
其中，提前三天预约就是醉仙居待客的第一条规矩。
醉仙居在京城高端人士圈子里还是很出名的，几乎天天都是爆满的状态，没有提前预约，根本吃不到他们家做的菜。
「这个不用担心，预约的问题我来解决。」罗竸宁笑着说了一句，从兜里掏出手机，在通讯录中翻找一阵后，很快就找到了一个被他标注为「醉仙居高惠龙高总」的备注名字，手指一按把电话拨了出去。
这次的京城武道大会之行，罗竸宁赚的盆满钵满的同时，也结识了不少的人脉。
其中醉仙居的高惠龙就是其中之一，高
惠龙在罗竸宁参赛期间主动给他递的名片。
王奕辰对醉仙居的菜品赞不绝口，并且安利罗竸宁回石市之前一定得去他们家尝尝。
一提到吃饭，罗竸宁就想到他们家了。
距离瓦尔登湖别墅区十五公里外的醉仙居酒楼内。
一间中式豪华装修的办公室里。
高惠龙正和一位朋友坐在一套红木茶具面前优哉游哉地喝着茶，谈论着最近的一些见闻。
「老高，我看你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看来这次的京城武道大会之行收获不少啊。」
高惠龙对面的男人放下手里的一只紫砂茶具，笑着问他。
男人叫沉星河，虽然在京城名不见经传，但身家却是实打实地超过了十亿，名下豪车豪宅无数。
跟白手起家的高惠龙不同，沉星河所有资产都是从父母以及长辈哪儿继承过来的，跟王奕辰一样是个富二代。
而且沉星河这个人好吃，好玩，不是正在哪儿旅游，就是正在去哪儿旅游的路上。
看遍天下美景，吃遍天下美食，是沉星河毕生的追求。
父母过世后，沉星河很光棍地把家里所有企业都转手卖掉套现了十几亿，从此当上了逍遥翁。
手里十几亿的资金，每年光是给朋友们做过桥资金就能赚个七八千万，可劲儿花都花不完。
当一个人有钱到一定程度，他就不用再为赚钱这种小事儿伤神了，钱会主动地流向他。
这句话说的就是像沉星河这样的人，圈子里不少人都暗地里羡慕他的生活方式，觉得他活得通透，活得彻底。
「比不了你沉大少啊！我不过是赚点儿辛苦钱罢了，远没有你潇洒自在。」
高惠龙笑呵呵地谦虚一句，脸上的喜色却是藏不住。
这次在京城武道大会上，他一直都是单压罗竸宁全胜，赚了差不多有6000多万。
虽然没有罗竸宁和王奕辰赚得多，但也收获颇丰。
罗竸宁带着吴明士和张倩等人来到了王奕辰送他的那套别墅内。
同样是位于一个小区内的别墅，从外面看上去所有的别墅都大同小异，没什么区别。
但别墅内部的装修风格的差距却是大到离谱。
赵芯的别墅是她爷爷留给她的，之后她又花了六七十万重新装修。
六七十万的装修款对于二百多平的大别墅来说，只能算是简装，连精装都算不上。
据王奕辰介绍说，他送罗竸宁的这套别墅光是装修就花了600多万。
六七十万装出来的效果，和六百多万的装出来的效果，差距自然是有眼就看出来。
「我去，同样是别墅，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跟人家这别墅一比，我那只能算是陋室了……」
赵芯进门看到别墅的装修风格后，内心中不禁冒出一个词：货比货得扔！
从入户地毯，到别墅里面的家具家电无不透露着一股浓浓的土豪气息，到处都散发着钞票的味道。
「这套别墅光是装修就得花一两百万吧！」
「我看二百万都不一定能打住！」
吴明士和张倩看到别墅的装修效果后，同样是惊叹连连，他俩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奢华风格的装修。
罗竸宁在一旁澹澹笑道：「据前任房主介绍说，这套别墅光是装修就花了他600多万，他来这儿住过的总天数不超过一个月，虽然是二手房，但也是准新房。」
「啥玩意儿？光装修就花了600多个？」
「我去，前任房主该不会是当了冤大头被装修公司给坑了吧！」
吴明士和张倩听到罗竸宁口中的装修费用后惊讶地长大了嘴巴，这个数额的装修费用，明显已经超出他俩的认知了。
赵芯在一旁吐了吐舌头说道：「我看着装修风格，说不定还真得花600多万，这欧式大吊灯，意式大沙发，这地毯，壁纸，都不是便宜货，看着就有一种我买不起的感觉。」
张倩扭头看向赵芯笑着说：「小芯，你们小区这别墅房价多少了？快告诉我，让我死心。」
赵芯想了想，掰着手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去年的时候有朋友想在这边买别墅，我跟她去中介那边看了看，大多挂牌儿在5万出头的样子，师傅带咱们看的这栋别墅是别墅区内面积最大的那种，总面积有400多平，总价值2000万左右吧，再加上这装修……」
「2000多万……我这辈子不吃不喝也买不起这玩意儿了。」张倩听完赵芯的介绍后一阵咋舌。
吴明士在一旁补充道：「别墅的物业费一般在6块钱左右吧？这么大一栋别墅，不算取暖什么的，光是物业费一年也要两三万呢。」
张倩一听更绝望了：「我去，还真是，把物业费取暖费这茬给忘了，别说买了，白给咱都住不起啊！」
「想要吗？想要的话叫声哥哥送给你。」
罗竸宁看向张倩，以玩笑的语气说出了他最真实的想法。
在当初王奕辰说送他这套房子的时候，罗竸宁就打算转手送给吴明士和张倩两口子了。
这种白来的东西，转手送人倒也不心疼。
再说了，他在京城武道大会期间豪赚6个多亿，这会儿一套2000多万的别墅对他来说真不算什么。
钱他有的是，并且以后还会越来越多，好朋友，他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
要说为好朋友两肋插刀可能有点儿夸张，但送好朋友一套别墅，他还是舍得的。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友情，甚至超过了亲生兄弟之间的亲情。
罗竸宁和吴明士还有张倩之间就是这样的一种友情。
「罗子，你小子真舍得把这么高档的一套别墅送我？胖子可还在呢，你小子该不会是对我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吧？」
张倩没把罗竸宁的话当回事儿，大大咧咧地搂住他的胳膊，笑靥如花地问他。
罗竸宁忍俊不禁道：「大姐，要不我先借你几百万，你去南韩那边整整咱们再谈这个问题？」
「你给我滚！」张倩一听罗竸宁这话，瞬间甩开了他的胳膊，并送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哈哈哈……」吴明士看着两人打趣斗嘴的模样，在一旁很没良心地笑了。
「你个死胖子是不是傻，罗子这不明摆着说你老婆长得丑呢，你还笑得出来。」
张倩上前拧住吴明士的耳朵旋转了九十多度，脸上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倩姐手下留情，手下留情，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家有悍妻，吴明士赶忙拱手求饶。
赵芯和徐克静看这三人打打闹闹，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打心里羡慕三人之间的友谊。
「咳咳，你们两口子想打架能不能等没人的时候再打，我这儿跟你们说正事儿呢，你们这态度也太敷衍了吧。」
罗竸宁见两口子一言不合就跟哪儿「内斗」起来了，顿时一阵无语。
「什么正事儿啊？」吴明士一脸茫然地看向罗竸宁，他更是没把罗竸宁说送别墅的话当回事儿。
罗竸宁重申一遍：「我说，这套别墅以后是你们两口子的了，房产证什么的我放张倩车里了，随时都可以去过户。」
罗竸宁一句话说完，全场寂静，众人全都愣住了。
「罗子，你来真的啊？」张倩和吴明士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价值2000多万的别墅罗竸宁可以说送就送，但他俩是决计不会要的，哪怕是白送都不要！
得到一套别墅的同时，可能会失去一位最好的朋友！
哪怕这套别墅价值2000多万，张倩和吴明士也毫不犹豫地选择要罗竸宁这个朋友。
罗竸宁一脸澹定道：「当然是真的了，我什么事儿拿这种事儿跟你们开过玩笑。」
「你丫这不就是正跟我们开玩笑呢？」张倩白了罗竸宁一眼，一本正经道：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败家的玩意儿，2000多万的东西说送人就送人了？
我告诉你，我们是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这么败家而坐视不理的。
作为朋友，我们也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吴明士也义正严词道：「对！我们绝对不允许你这么败家！」
「……」罗竸宁听完两口子的话后一阵无语。
和着，他送给两口子一套别墅这件事最大的阻力就是这两口子呗？
两人坚决不允许他送两人别墅？
赵芯和徐克静在一旁听着三人的对话，对三人之间这种最为纯粹的友谊一阵实名羡慕。
这个世界上，有谁舍得一言不合就送朋友一栋价值2000多万的别墅？
这个世界上，又有谁能拒绝的了朋友白送的一栋价值2000多万的别墅？
罗竸宁和吴明士、张倩两口子真实演绎了这种说出去都不太会有人信的真实场景。
位于京城的一栋价值2000多万的别墅，吴明士和张倩自然是很心动的，无比的心动。
但他们知道，有些东西能拿，有些东西不能拿！
这套别墅要是拿了，三人之间的友谊就变质了，吴明士和张倩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相比于失去一套价值2000多万的别墅，失去一个像罗竸宁这样的好朋友损失更大！
罗竸宁有些无语道：「你们是不是想太多了，不就是一套大点儿的房子吗？不至于。」
张倩态度坚决道：「这事儿不用再说了，你要说以后我跟胖子来京城玩的时候可以过来住倒也是那么回事儿，送的话免谈。」
吴明士一本正经地附和道：「我倩姐说的对，白住可以，想骗我们替你交物业费，没门儿！」
「尼玛……我是想骗你们给我交物业费吗？」罗竸宁听完胖子的话后，差点儿笑喷了。
不管他怎么说，两人是坚决不要，没办法，罗竸宁只能是退而求其次，说道：
「这样吧，胖子，张倩，还有小静，小芯，大伙儿见者有份，一人选一间房间。
今后不管谁，什么时候来京城了，都可以住进自己的房间里，这套别墅就当成大伙儿的一个合租公寓吧。」
「这个提议不错！我举双手赞成！」
「附议！」
「师傅，我就算了吧？」
「你也算，见者有份。」
罗竸宁提出的「合租公寓」的解决方案瞬间赢得了大家的一致赞同。
张倩拉着徐克静和赵芯兴冲冲地上楼选房间去了。
罗竸宁和吴明士倒是无所谓，别墅的房间很多，选剩下的是他俩的。
很快，众人就选好了自己的房间。
每间房间的柜子里都有新的被褥，什么都不用置办，晚上直接拎包入住就行。
选好房间后，罗竸宁提议一块儿吃去吃饭。
喜提新徒弟，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请客吃饭肯定是少不了的。
张倩笑着问赵芯和徐克静：「小芯和小静晚上想吃什么？千万别跟罗子客气，有什么平时舍不得吃的，今晚全让罗子请了。咱们今晚就当是劫富济贫了，狠狠地宰他一顿。」
「随便啦，也没有什么太想吃的东西。」
「我也随便吧，吃什么都可以……」
赵芯和徐克静到底是脸皮薄，没好意思借机狠狠地宰罗竸宁一顿。
「你们俩真是……」张倩见给两人机会都不懂得把握，顿时一阵无语。
罗竸宁在一旁笑着提议道：「不如去醉仙居吧，听说他们家的佛跳墙做的一绝，今晚咱们也去尝尝鲜。」
「好耶！今晚有口福咯！」赵芯一听佛跳墙的名字，口水都忍不住快要留下来了。
醉仙居距离瓦尔登湖别墅区不远，开车只有十来分钟的路程，赵芯也慕名去过一次，尝过他们家的名菜佛跳墙，那味道简直绝了。
「不过，竸宁哥……师傅！不过师傅，醉仙居好像要提前3天左右预约才可以，没有预约的话是不接待的。」
赵芯叫顺嘴了，一出口又差点儿叫成竸宁哥哥，赶忙改口叫成「师傅」。
虽然去的次数不多，但有关醉仙居的一些规矩，赵芯还是知道的。
其中，提前三天预约就是醉仙居待客的第一条规矩。
醉仙居在京城高端人士圈子里还是很出名的，几乎天天都是爆满的状态，没有提前预约，根本吃不到他们家做的菜。
「这个不用担心，预约的问题我来解决。」罗竸宁笑着说了一句，从兜里掏出手机，在通讯录中翻找一阵后，很快就找到了一个被他标注为「醉仙居高惠龙高总」的备注名字，手指一按把电话拨了出去。
这次的京城武道大会之行，罗竸宁赚的盆满钵满的同时，也结识了不少的人脉。
其中醉仙居的高惠龙就是其中之一，高
惠龙在罗竸宁参赛期间主动给他递的名片。
王奕辰对醉仙居的菜品赞不绝口，并且安利罗竸宁回石市之前一定得去他们家尝尝。
一提到吃饭，罗竸宁就想到他们家了。
距离瓦尔登湖别墅区十五公里外的醉仙居酒楼内。
一间中式豪华装修的办公室里。
高惠龙正和一位朋友坐在一套红木茶具面前优哉游哉地喝着茶，谈论着最近的一些见闻。
「老高，我看你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看来这次的京城武道大会之行收获不少啊。」
高惠龙对面的男人放下手里的一只紫砂茶具，笑着问他。
男人叫沉星河，虽然在京城名不见经传，但身家却是实打实地超过了十亿，名下豪车豪宅无数。
跟白手起家的高惠龙不同，沉星河所有资产都是从父母以及长辈哪儿继承过来的，跟王奕辰一样是个富二代。
而且沉星河这个人好吃，好玩，不是正在哪儿旅游，就是正在去哪儿旅游的路上。
看遍天下美景，吃遍天下美食，是沉星河毕生的追求。
父母过世后，沉星河很光棍地把家里所有企业都转手卖掉套现了十几亿，从此当上了逍遥翁。
手里十几亿的资金，每年光是给朋友们做过桥资金就能赚个七八千万，可劲儿花都花不完。
当一个人有钱到一定程度，他就不用再为赚钱这种小事儿伤神了，钱会主动地流向他。
这句话说的就是像沉星河这样的人，圈子里不少人都暗地里羡慕他的生活方式，觉得他活得通透，活得彻底。
「比不了你沉大少啊！我不过是赚点儿辛苦钱罢了，远没有你潇洒自在。」
高惠龙笑呵呵地谦虚一句，脸上的喜色却是藏不住。
这次在京城武道大会上，他一直都是单压罗竸宁全胜，赚了差不多有6000多万。
虽然没有罗竸宁和王奕辰赚得多，但也收获颇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