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白折腾了？
三天后。
买了一大堆东西，准备去看望乡亲，并且想着收点东西回来的胡和王凯旋准备好了。
靓仔乐没什么要准备的，那就出发。
先坐火车，再转汽车，之后又坐上乡亲的驴车，一路去到胡他们下乡的村子。
驴车上，胡看向靓仔乐道：「我还以为你会不习惯呢。」
靓仔乐笑了笑，没有说话。
有些话当着驴车上其他人的面不方便说，胡看懂了他的意思，没有再问。转头和王凯旋一起，同驴车上的乡亲叙旧。
等到了地方后，胡他们受到了村民的热情招待，就连靓仔乐也跟着占了光。
足见他们当年在这里的时候，和村里人都相处的不错，当然了，民风淳朴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三人跟在老支书身后往屋里走，胡朝身边的燕子好奇道：「燕子，你男人呢，咱这儿村子里年轻人都去哪了？」
「都被考古队雇去干活了。」燕子开心道。
「考古队？」王胖子心里一惊，急忙问道：「什么考古队？」
燕子笑道：「就是政府的考古队啊，七六年大地震那会儿，咱们这旮沓也属于地震带，这一震啊，牛心山整个震裂了。然后在里面发现了一座跟那宫殿似的大墓。」
「那家伙，好东西老鼻子了。」燕子高兴道。「这是惊动了政府，紧跟着考古队就来了，把周围几个屯子的壮劳力，都雇去干活了，管吃管喝，一天还给三块钱呢。」
所以说民风淳朴呢，东西和他们没什么关系，都被政府收走了，但她脸上却是满满的骄傲。
「哥，刚才在路上，我们看到的卡车，那就是考古队的。」一旁的和胡他们一同回来的村民也说道。
她们是挺开心的，王胖子就笑不出来了，这考古队都来了，还能给他们留什么好东西吗？他看看胡，又看看靓仔乐，那意思不言而喻。
不过不论是胡还是靓仔乐，显然都比他沉得住气。
燕子笑道：「别在这儿愣着了，快进屋吧。」
「走走走，进屋。」胡点头道。
见王胖子还在发呆，燕子拍了他一下，说道：「还发什么呆，快进去吧。还有这位，你是他们的朋友吧，走吧，一起进去，饭就快好了。」
「叫我陈乐好了。」靓仔乐露出一道阳光的笑容，温和说道。
一进到屋子里面，胡就招呼王胖子，把带来的礼物，分给大家。其中最贵重的，当然是他们从大金牙那儿买来的电视机。
那电视是大金牙花了六百收来的，一分钱不挣，全当是支持他们的「事业」了。
「什么玩意儿这是？」见胡他们把电视搬了出来，围在他们身边的村民好奇道。
王胖子道：「这个呀，是电视机。」
「电视机？」
「对呀，通电以后，里面就会有人出来。」
听了胡的话，燕子说道：「啥呀，我们这儿还没通电呢。」
「……」
看着他们忙活，老支书说道：「你看看你们两个孩子，来就来吧，还带这么多干什么。」
「老支书，我们这不是这么多年没回来，带点东西回来孝敬孝敬您老还不是应该的。」胡笑道。
吃饭了。
女人们都去忙活了，孩子也被带了出去，桌上就只剩了老支书、一个年长的村民以及胡他们三人。
「你们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还带了这么多东西，看来挣了不少钱吧？」桌上的村民一边给胡他们倒酒，一边问道。
胡连忙道：「没有没有，就是日子过得比以前好多了。我们哥俩
就觉得，这好日子不能光我们俩过。我们就想着回来，带着乡亲们一块儿致富。」
「好，好。」
王胖子连忙道：「老支书，我记得您这后院，有不少菜坛子吧？」
他们聊他们的，来之前就说好了，靓仔乐顶多帮他们掌眼，别的事都不掺和。
老支书好奇道：「你们问这个干啥？」
「刚才不是都跟您说了嘛，现在京城什么人都用，正好我们俩呢，在那边认识个朋友，他就愿意收这些老东西、老物件。」胡解释道。
靓仔乐就坐在旁边呢，他也没提要收这些东西的人是靓仔乐。
听了他的解释，老支书点点头，还是有点疑惑道：「那我那些菜坛子，还能有啥用吗？」
王胖子笑道：「嘿，在您这儿，也就腌个咸菜，但在人家看来，这叫艺术品。」说着，王胖子还拿起桌上的茶缸比划道：「就这么大点儿的物件，您知道在北京值多少钱？」
一旁的村民好奇道：「值多少钱？」
「好几百！」王胖子激动道。
他比划的是大金牙说的那个碗，是以万为计价单位的。但他这么说显然不科学，古玩的价值，显然不能用个大个小来论。
「啥？」听到王胖子减了很多的价格，那村民还是激动道：「这得买多少菜坛子？」
胡开口道：「所以说啊，我们哥俩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我是想啊，把咱这儿的这些罐子碗什么的，都拿去京城给它卖了。卖完之后呢，卖的钱咱们跟乡亲们对半分。」
听了胡的话，一直搭话的村民叹了口气。
他这口气叹的，让王胖子的心沉了一下。
老支书说道：「你们呀，来晚了。考古队上个月来，每家都给了粮票，说是这些东西全都要上交给国家，附近这十里八乡的，全都上交了。」
「都交了？」王胖子人都傻了。
那村民道：「老支书觉悟高，都上交了。你们俩来是来收这些东西的，他呢？」后面这句，他说的显然是靓仔乐。
「……」
「哦，他是来旅游的，听我们说牛心山好，过来看看。」比王胖子更有定力的胡解释道。
这一桌子菜，瞬间不香了。
不过靓仔乐显然没受影响，食欲相当不错，这小鸡炖蘑孤里的小鸡，一看就是走地鸡，肉质劲道的很。
一顿饭吃完，老支书和那个村民年纪都大了，喝了酒就想睡觉，但王胖子他们不同，就算睡也睡不着。
屋外。
将他们的神色看在眼里，靓仔乐说道：「这事儿挺正常的，全国各地都这样，不然也不用跑这么老远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巧，地震震出了古墓，把考古队引来了。」
「没有就算了，玉的事就算了了。」靓仔乐说道：「收拾收拾准备回了？」
胡道：「就算没找到东西，难得来一趟，肯定得多留两天的。」
靓仔乐笑了笑，没说什么，扭头去往村里人给他准备的屋子了。
等靓仔乐走后，王胖子凑到胡身边道：「老胡，你是不是在打什么主意呢？」
一开始还有点沮丧的王胖子，在看到胡和靓仔乐说话的神情后，连忙猜测道。
「行了，先歇着去吧。我就算有什么猜测，现在老支书都睡了，我也没办法证实。」胡说道。
他的话音一落，王胖子立马笑了起来，高兴道：「嘿，果然有门，有你这句话，我今晚算是能睡着了。」
一夜无话。
早上。
胡早早的就醒了，起床后没发现他人的王胖子忙找了出来，看到他站在溪流边，
头脑还不太清醒的王胖子忙追了过去。
他显然是担心胡想不开寻短见。
打断了王胖子的喋喋不休，胡说道：「胖子，还记得当年村里的老人，跟咱们说过的那个关东军要塞吗？」
王胖子说道：「记得啊，那会儿咱俩不还要去的吗，后来你当兵走了，这事就放下了。哎，不对，你好端端的提它干嘛呀？」
「我是想啊，当年小鬼子肯定在那儿留了不少好东西。」胡说道：「我刚问了老支书，考古队的人还不知道这茬儿。就算知道了，这事儿也不归他们管吧？」
王胖子不太确定道：「老胡，你什么意思，那地儿可没人找到过啊。」
「咱都现在这处境了，不搏一把？」胡反问道。
「得嘞，明白了。」王胖子立马来神了，但他很快又道：「老胡，那这事咱告诉那谁吗？」
胡想了想道：「我之前没说，是不确定这事儿。但现在既然决定去了，肯定得和人家说一声。不然真找到好东西的时候，找人家帮着掌眼，说不过去。」
「再一个，人把一价值三千的古玉，三百块还了回来，折腾这么一趟，空手而归，一点怨言没有。」
「就冲这个，咱也不能瞒着人家。去不去他自己决定。」胡说道。
王胖子点头道：「是这个理儿。那你等着，我去说。」
很快，靓仔乐就和王胖子一起来了。
见王胖子冲自己点头，胡就明白了，靓仔乐打算和他们一起去。
「闲着也是闲着，跟你们去一趟。」靓仔乐说道：「真发现东西还是你们的，我就凑个热闹。」
胡点点头。
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他没多说什么怎么分东西的话。
王胖子找老支书借来三匹马，胡原本还想问靓仔乐会不会骑呢，但看到他翻身上马的动作，就知道不用问了。
对方只能骑的比他和胖子好，不存在不会这个问题。
顺着河流往前，三人缓缓在一片草地上前行。
「老胡，我听村子里的人说，有一伙人过去找过这个要塞，可进了野人沟就没再出来。」骑在马上的王胖子说了一句，又连忙道：「当然，我倒不是说咱们，我就是说万一…」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胡打断道：「万一是谁啊？」
跟在后面的靓仔乐忽然开口道：「如果你只是担心迷路的话，你可以放心，有我在，不会找不到路的。」
「陈爷，这指南针还有失灵的时候呢，您怎么就这么肯定不会迷路呢？」王胖子好奇道。
靓仔乐澹澹道：「秘密。」
「……」
就在这时，三人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扭头看过去，就见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正策马赶过来。
在她身边，还跟了几条猎犬。
一看到对方，王胖子就忍不住道：「幼，这野人沟里的野人，长的够水灵的。」
如果说牛心山有人吸引靓仔乐的，也就是人了。
胡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少说点没用的，这能是野人吗？」
他们说话的功夫，那女子已经赶了过来，并且在快靠近时，就勒停了马。朝胡他们道：「胡大哥，胖哥，我是英子，鄂伦春族人，老支书不放心你们，让我赶来保护你们的。」
她说话的时候还看了看靓仔乐，但因为老支书也没给她介绍过靓仔乐，所以有些尴尬。她骑在马上，又一头利落的短发，确是英姿勃勃。
「保护我们，就你一个丫头片子？」王胖子好笑道。
被靓仔乐打量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英子听了王胖子的话，立马说道：
「丫头怎么了，就凭你们，根本走不出这林子。再说了，要男的也没有啊。」
「妹子，你这话要是在之前说，我或许还掂量着点，但咱陈爷可说了，保证咱们能原路返回。」冲英子说了一句，王胖子又朝胡道：「老胡，你说着老支书是不是老湖涂了，找她来保护我们，这不添乱吗？」
他们一个姓胡一个姓王，那他口中的陈爷，就肯定是刚刚看她的人了。她也好奇的看了看靓仔乐，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自信，说一定可以找到回来的路。
「别废话了，你们已经走错路了，这边。」英子回了王胖子一句，就率先一夹马腹，朝东南方向骑了过去。
「嘿，这小丫头。」说着，王胖子扭头看了靓仔乐一眼。
明白他什么意思，靓仔乐说道：「我只能保证你们不会迷路，我连你们要去哪都不知道，你不会觉得我能带路吧？」
「……」
王胖子忙尴尬的转移话题道：「老胡，我想起来了，咱们那会儿当知青的时候，她也就我腿那么高，这都长这么大了？」
买了一大堆东西，准备去看望乡亲，并且想着收点东西回来的胡和王凯旋准备好了。
靓仔乐没什么要准备的，那就出发。
先坐火车，再转汽车，之后又坐上乡亲的驴车，一路去到胡他们下乡的村子。
驴车上，胡看向靓仔乐道：「我还以为你会不习惯呢。」
靓仔乐笑了笑，没有说话。
有些话当着驴车上其他人的面不方便说，胡看懂了他的意思，没有再问。转头和王凯旋一起，同驴车上的乡亲叙旧。
等到了地方后，胡他们受到了村民的热情招待，就连靓仔乐也跟着占了光。
足见他们当年在这里的时候，和村里人都相处的不错，当然了，民风淳朴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三人跟在老支书身后往屋里走，胡朝身边的燕子好奇道：「燕子，你男人呢，咱这儿村子里年轻人都去哪了？」
「都被考古队雇去干活了。」燕子开心道。
「考古队？」王胖子心里一惊，急忙问道：「什么考古队？」
燕子笑道：「就是政府的考古队啊，七六年大地震那会儿，咱们这旮沓也属于地震带，这一震啊，牛心山整个震裂了。然后在里面发现了一座跟那宫殿似的大墓。」
「那家伙，好东西老鼻子了。」燕子高兴道。「这是惊动了政府，紧跟着考古队就来了，把周围几个屯子的壮劳力，都雇去干活了，管吃管喝，一天还给三块钱呢。」
所以说民风淳朴呢，东西和他们没什么关系，都被政府收走了，但她脸上却是满满的骄傲。
「哥，刚才在路上，我们看到的卡车，那就是考古队的。」一旁的和胡他们一同回来的村民也说道。
她们是挺开心的，王胖子就笑不出来了，这考古队都来了，还能给他们留什么好东西吗？他看看胡，又看看靓仔乐，那意思不言而喻。
不过不论是胡还是靓仔乐，显然都比他沉得住气。
燕子笑道：「别在这儿愣着了，快进屋吧。」
「走走走，进屋。」胡点头道。
见王胖子还在发呆，燕子拍了他一下，说道：「还发什么呆，快进去吧。还有这位，你是他们的朋友吧，走吧，一起进去，饭就快好了。」
「叫我陈乐好了。」靓仔乐露出一道阳光的笑容，温和说道。
一进到屋子里面，胡就招呼王胖子，把带来的礼物，分给大家。其中最贵重的，当然是他们从大金牙那儿买来的电视机。
那电视是大金牙花了六百收来的，一分钱不挣，全当是支持他们的「事业」了。
「什么玩意儿这是？」见胡他们把电视搬了出来，围在他们身边的村民好奇道。
王胖子道：「这个呀，是电视机。」
「电视机？」
「对呀，通电以后，里面就会有人出来。」
听了胡的话，燕子说道：「啥呀，我们这儿还没通电呢。」
「……」
看着他们忙活，老支书说道：「你看看你们两个孩子，来就来吧，还带这么多干什么。」
「老支书，我们这不是这么多年没回来，带点东西回来孝敬孝敬您老还不是应该的。」胡笑道。
吃饭了。
女人们都去忙活了，孩子也被带了出去，桌上就只剩了老支书、一个年长的村民以及胡他们三人。
「你们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还带了这么多东西，看来挣了不少钱吧？」桌上的村民一边给胡他们倒酒，一边问道。
胡连忙道：「没有没有，就是日子过得比以前好多了。我们哥俩
就觉得，这好日子不能光我们俩过。我们就想着回来，带着乡亲们一块儿致富。」
「好，好。」
王胖子连忙道：「老支书，我记得您这后院，有不少菜坛子吧？」
他们聊他们的，来之前就说好了，靓仔乐顶多帮他们掌眼，别的事都不掺和。
老支书好奇道：「你们问这个干啥？」
「刚才不是都跟您说了嘛，现在京城什么人都用，正好我们俩呢，在那边认识个朋友，他就愿意收这些老东西、老物件。」胡解释道。
靓仔乐就坐在旁边呢，他也没提要收这些东西的人是靓仔乐。
听了他的解释，老支书点点头，还是有点疑惑道：「那我那些菜坛子，还能有啥用吗？」
王胖子笑道：「嘿，在您这儿，也就腌个咸菜，但在人家看来，这叫艺术品。」说着，王胖子还拿起桌上的茶缸比划道：「就这么大点儿的物件，您知道在北京值多少钱？」
一旁的村民好奇道：「值多少钱？」
「好几百！」王胖子激动道。
他比划的是大金牙说的那个碗，是以万为计价单位的。但他这么说显然不科学，古玩的价值，显然不能用个大个小来论。
「啥？」听到王胖子减了很多的价格，那村民还是激动道：「这得买多少菜坛子？」
胡开口道：「所以说啊，我们哥俩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我是想啊，把咱这儿的这些罐子碗什么的，都拿去京城给它卖了。卖完之后呢，卖的钱咱们跟乡亲们对半分。」
听了胡的话，一直搭话的村民叹了口气。
他这口气叹的，让王胖子的心沉了一下。
老支书说道：「你们呀，来晚了。考古队上个月来，每家都给了粮票，说是这些东西全都要上交给国家，附近这十里八乡的，全都上交了。」
「都交了？」王胖子人都傻了。
那村民道：「老支书觉悟高，都上交了。你们俩来是来收这些东西的，他呢？」后面这句，他说的显然是靓仔乐。
「……」
「哦，他是来旅游的，听我们说牛心山好，过来看看。」比王胖子更有定力的胡解释道。
这一桌子菜，瞬间不香了。
不过靓仔乐显然没受影响，食欲相当不错，这小鸡炖蘑孤里的小鸡，一看就是走地鸡，肉质劲道的很。
一顿饭吃完，老支书和那个村民年纪都大了，喝了酒就想睡觉，但王胖子他们不同，就算睡也睡不着。
屋外。
将他们的神色看在眼里，靓仔乐说道：「这事儿挺正常的，全国各地都这样，不然也不用跑这么老远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巧，地震震出了古墓，把考古队引来了。」
「没有就算了，玉的事就算了了。」靓仔乐说道：「收拾收拾准备回了？」
胡道：「就算没找到东西，难得来一趟，肯定得多留两天的。」
靓仔乐笑了笑，没说什么，扭头去往村里人给他准备的屋子了。
等靓仔乐走后，王胖子凑到胡身边道：「老胡，你是不是在打什么主意呢？」
一开始还有点沮丧的王胖子，在看到胡和靓仔乐说话的神情后，连忙猜测道。
「行了，先歇着去吧。我就算有什么猜测，现在老支书都睡了，我也没办法证实。」胡说道。
他的话音一落，王胖子立马笑了起来，高兴道：「嘿，果然有门，有你这句话，我今晚算是能睡着了。」
一夜无话。
早上。
胡早早的就醒了，起床后没发现他人的王胖子忙找了出来，看到他站在溪流边，
头脑还不太清醒的王胖子忙追了过去。
他显然是担心胡想不开寻短见。
打断了王胖子的喋喋不休，胡说道：「胖子，还记得当年村里的老人，跟咱们说过的那个关东军要塞吗？」
王胖子说道：「记得啊，那会儿咱俩不还要去的吗，后来你当兵走了，这事就放下了。哎，不对，你好端端的提它干嘛呀？」
「我是想啊，当年小鬼子肯定在那儿留了不少好东西。」胡说道：「我刚问了老支书，考古队的人还不知道这茬儿。就算知道了，这事儿也不归他们管吧？」
王胖子不太确定道：「老胡，你什么意思，那地儿可没人找到过啊。」
「咱都现在这处境了，不搏一把？」胡反问道。
「得嘞，明白了。」王胖子立马来神了，但他很快又道：「老胡，那这事咱告诉那谁吗？」
胡想了想道：「我之前没说，是不确定这事儿。但现在既然决定去了，肯定得和人家说一声。不然真找到好东西的时候，找人家帮着掌眼，说不过去。」
「再一个，人把一价值三千的古玉，三百块还了回来，折腾这么一趟，空手而归，一点怨言没有。」
「就冲这个，咱也不能瞒着人家。去不去他自己决定。」胡说道。
王胖子点头道：「是这个理儿。那你等着，我去说。」
很快，靓仔乐就和王胖子一起来了。
见王胖子冲自己点头，胡就明白了，靓仔乐打算和他们一起去。
「闲着也是闲着，跟你们去一趟。」靓仔乐说道：「真发现东西还是你们的，我就凑个热闹。」
胡点点头。
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他没多说什么怎么分东西的话。
王胖子找老支书借来三匹马，胡原本还想问靓仔乐会不会骑呢，但看到他翻身上马的动作，就知道不用问了。
对方只能骑的比他和胖子好，不存在不会这个问题。
顺着河流往前，三人缓缓在一片草地上前行。
「老胡，我听村子里的人说，有一伙人过去找过这个要塞，可进了野人沟就没再出来。」骑在马上的王胖子说了一句，又连忙道：「当然，我倒不是说咱们，我就是说万一…」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胡打断道：「万一是谁啊？」
跟在后面的靓仔乐忽然开口道：「如果你只是担心迷路的话，你可以放心，有我在，不会找不到路的。」
「陈爷，这指南针还有失灵的时候呢，您怎么就这么肯定不会迷路呢？」王胖子好奇道。
靓仔乐澹澹道：「秘密。」
「……」
就在这时，三人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扭头看过去，就见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正策马赶过来。
在她身边，还跟了几条猎犬。
一看到对方，王胖子就忍不住道：「幼，这野人沟里的野人，长的够水灵的。」
如果说牛心山有人吸引靓仔乐的，也就是人了。
胡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少说点没用的，这能是野人吗？」
他们说话的功夫，那女子已经赶了过来，并且在快靠近时，就勒停了马。朝胡他们道：「胡大哥，胖哥，我是英子，鄂伦春族人，老支书不放心你们，让我赶来保护你们的。」
她说话的时候还看了看靓仔乐，但因为老支书也没给她介绍过靓仔乐，所以有些尴尬。她骑在马上，又一头利落的短发，确是英姿勃勃。
「保护我们，就你一个丫头片子？」王胖子好笑道。
被靓仔乐打量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英子听了王胖子的话，立马说道：
「丫头怎么了，就凭你们，根本走不出这林子。再说了，要男的也没有啊。」
「妹子，你这话要是在之前说，我或许还掂量着点，但咱陈爷可说了，保证咱们能原路返回。」冲英子说了一句，王胖子又朝胡道：「老胡，你说着老支书是不是老湖涂了，找她来保护我们，这不添乱吗？」
他们一个姓胡一个姓王，那他口中的陈爷，就肯定是刚刚看她的人了。她也好奇的看了看靓仔乐，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自信，说一定可以找到回来的路。
「别废话了，你们已经走错路了，这边。」英子回了王胖子一句，就率先一夹马腹，朝东南方向骑了过去。
「嘿，这小丫头。」说着，王胖子扭头看了靓仔乐一眼。
明白他什么意思，靓仔乐说道：「我只能保证你们不会迷路，我连你们要去哪都不知道，你不会觉得我能带路吧？」
「……」
王胖子忙尴尬的转移话题道：「老胡，我想起来了，咱们那会儿当知青的时候，她也就我腿那么高，这都长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