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 第五支参赛队伍
邓布利多抓着那张羊皮纸，然后举得远远的，杯子里的火光把纸条照得很亮。
当他念出肖恩的名字时，礼堂内顿时陷入了寂静。
随即便是吵闹的讨论声响起，每个人都转头看向肖恩，这位霍格沃茨的第四位勇士。
肖恩皱了皱眉头，这套流程，怎么这么似曾相识呢？
“沃勒普先生，请你过来。”邓布利多捏着纸条对肖恩说道。
这回又是谁干的……肖恩默不作声地打量着教授长桌上坐着的人。
看上去有些惊诧的邓布利多，瞪大了眼睛的卡卡洛夫，一直保持着愉快笑容的格林德沃……
他站起身来，大家都抬起了头看着他，讨论声不绝于耳。
不过，肖恩的声望可能比他自己想象中还要高——刚迈出去两步，肖恩就听到有一阵极为热烈而凸出的掌声传出来。
是卡彭，一年级的小家伙站起身来涨红了脸，正在那用力的鼓掌。
就像是引线被点燃了似的，卡彭带头，赫敏、黛西等人也立刻鼓起了掌，然后是他的朋友们、室友们，他教过课的一二三年级的学生，甚至，马尔福也站起身来摆起了一张臭脸——臭归臭，鼓掌还是要鼓的。
很快，掌声便超过了之前所有出场过的学生，一些不知道事情原委的外校学生们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这个看上去很年轻的英俊男生究竟有什么魔力。
当然，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肖恩是多出来的那一个。
走到教师长桌前，邓布利多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肖恩，后者耸耸肩：“我投入了纸条，但我没想到我会以这种方式被选中。”
邓布利多的眼镜片闪烁了一下，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既然如此……”
还没等他说完，后面的卡卡洛夫便勐地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忿。
“这不公平！霍格沃茨有四个参赛者！”
看他气冲冲的模样，似乎已经把肖恩的额外入选当成了霍格沃茨的阴谋。
难道不是卡卡洛夫干的？肖恩默默地观察着前方的所有人。
在卡卡洛夫这一声怒吼之后，后知后觉的学生们也反应了过来——对啊，这样子霍格沃茨不就四个人了吗？
这可不是单对单比赛，队伍人数的不一致将极大的影响到整场比赛的公平性。
许多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也跟着他们的校长一起怒吼了起来。
“请安静，请安静——”邓布利多伸手止住了喧哗，“请允许我和裁判团一起商量一下……”
“教授——”肖恩打断了邓布利多的话，指了指火焰杯。
“肖恩，你有什么要……嗯？”邓布利多露出了更明显的诧异之色。
因为，又一张羊皮纸在火舌的舔舐下被送了出来。
“斯蒂芬妮·奥利凡德……”邓布利多看着字条上娟秀的花体字轻声地念了出来。
娇小的银发少女站了起来，她受到的注目礼不比肖恩少，而沉默更久。
不仅因为她出众的美貌，也因为这第二个“破格者”的诧异。
火焰杯出问题了？
在场的人都冒出来了这么一个想法。
接着，所有人又齐齐地看向了火焰杯。
火焰杯没有让大家“失望”，第三张不该出现的纸条飞了出来。
邓布利多彻底震惊了，他捏住纸条，一字一顿地念出了最后一个名字。
“黛西·波特——”
肖恩的童孔也勐然收缩了一下，怎么会是黛西？
他在第三纸条飞出来的时候猜测的人是哈利或者纳威，应该这两人曾经出现在格林德沃的那张羊皮纸上。
肖恩已经本能地认为，造成这一切的幕后之人要让三个罪责加入比赛。
但怎么会是黛西？！
原本还在那和赫敏小声说着什么的黛西一脸茫然，直到邓布利多再次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她才站了起来。
“黛西·波特！”邓布利多又一次大声喊道，“黛西！请你上这儿来！”
小白花茫然地看向肖恩，目光中带着求助，肖恩也在清楚不过了，黛西根本没有把自己的名字投入到火焰杯之中。
他轻轻地点点头，示意对方不用害怕。
终于，黛西在所有学生的注目礼中低着头快步走到了位置上。
“黛西——”邓布利多俯下一点身子。
“教授，肖恩！我、我没有投入姓名，真的没有。”小白花焦急地说道。
“我知道了……现在，你们几位，先到房间里去。”邓布利多对着肖恩、斯蒂芬妮还有黛西说道。
肖恩点点头，对着斯蒂芬妮示意一下，然后又温柔地拍了拍小白花的肩膀，让她不用担心。
三人朝着房间走去，走近时已经听到了里面韦斯来双胞胎的吵闹声音——他俩兴奋坏了。
走进房间，已经提前进去的十二人正围着火炉各自偷偷地打量着对手，弗雷德和乔治正一人一边搂着塞德里克的肩膀不断地说着话，这让后者看上去有些头疼。
尽管这么想不太礼貌，但塞德里克必须承认，在他原本预想的队伍中，并没有韦斯来兄弟的位置，肖恩才是他的理想队友。
不过，当肖恩几人推门走进来的时候，屋里的人都愣了愣。
“嘿，肖恩——怎么了，要喊我们回去吗？怎么黛西也在……”乔治跟他挥挥手。
不等肖恩回答，后面传来一阵忙乱的脚步声，卢多·巴格曼走进了房间。他一把抓住肖恩的胳膊，拉着他往前走。
肖恩微微用力就挣脱了这位魔法部体育运动司司长，并且平静地对后者笑了笑。
卢多·巴格曼愣了一愣，然后又急促地说道：“这太奇怪了，可这确实又真切的发生了……”
他看向屋子里的其他人：“请允许我介绍一下，先生们小姐们，肖恩·沃勒普、斯蒂芬妮·奥利凡德、黛西·波特，他们已经被选为了新的勇士。”
“什么？”芙蓉发出一声惊讶的呼喊，“他们？为什么会多出来三个人？而且，这几位，都还只是孩子吧！”
肖恩五年级，黛西四年级，实际七年级的斯蒂芬妮看上去像三年级的……
芙蓉这么说，倒也没有什么大错……
克鲁姆和那个来因哈特·诺特全都露出了阴沉的表情，尤其是诺特，看上去极为不满。
倒是纽蒙迦德的三个人颇有兴致的笑了笑，他们跟肖恩都是熟人，“假熟”的丹尼尔斯又清楚肖恩的手段，知道当面得罪他一定不是什么正确的选择。
包括塞德里克还有韦斯来兄弟都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双胞胎一惊一乍地看向肖恩。
“肖恩你怎么做到的？”
“你给火焰杯塞了大粪蛋？”
芙蓉瞪了两人一眼，她看向卢多·巴格曼：“这只是一个玩笑，对吗，先生？”
“不，不，这当然不是玩笑，”巴格曼高声说道，“他们三个的名字已经从火焰杯中喷了出来，勇士已经被选择了！”
“噢不，他们太小了。”芙蓉高傲地看着巴格曼。
“但火焰杯已经选择了他们，”巴格曼搓着自己的手，嘿嘿地笑道，“要知道，火焰杯的选择都需要遵守……”
他们身后的门又被推开了，一大群人拥了进来：邓布利多教授，后面紧跟着伯恩斯女士、卡卡洛夫教授、马克西姆女士、罗齐尔教授、麦格教授、斯内普教授还有慢慢悠悠跟在最后面的格林德沃。在麦格教授把门关上之前，肖恩能听见隔壁的礼堂里传来上千名学生嗡嗡的议论声。
马克西姆女士挺直她魁梧高大的身躯。她俊俏的脑袋碰到了点满蜡烛的枝形吊灯，穿着黑缎子衣服的巨大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邓布利多？”她傲慢地问。
“我也想知道这一点，邓布利多，”卡卡洛夫教授说——他脸上带着冷冰冰的微笑，一双蓝眼睛像冰块一样透着寒意，“霍格沃茨有两队勇士？我不记得有人告诉过我，说主办学校可以有两队勇士——难道那些章程我看得还不够仔细？还是说，你们准备让六个人组成一个霍格沃茨史上最‘豪华’的队伍？”
他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听上去像是海格养的无翅潜泳鸭。
马克西姆女士微微低着头，好让自己不要被吊灯碰到脑袋：“这不公平，邓布利多，霍格沃茨的人数是我们的两倍。”
邓布利多站在最前方：“首先，肖恩和斯蒂芬妮都拥有报名的资格，而他们也确实这么做了，但是，黛西，你告诉我，你有没有投入自己的姓名，不管是请高年级学生帮忙还是自己偷偷投入？”
“真的没有，教授。”黛西把脑袋摇地跟个拨浪鼓似的。
“嘁，谎话连篇。”卡卡洛夫阴沉地说道。
肖恩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不过，还没等他开口，身后就有一个更加阴森的声音出来了。
“卡卡洛夫——先生，我想，在没有证据之前，你应该保持对一位学生的尊重，毕竟——”斯内普的脸就像是刚从冰山中挖出来似的，“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啊。”
卡卡洛夫惊惧地后退了两步，看上去对斯内普极为忌惮。
邓布利多也说道：“我相信我的学生，卡卡洛夫，请注意你的言辞。”
马克西姆女士皱眉说道：“那现在要怎么办？让这三个孩子也参加比赛？这太荒谬了，我要求布斯巴顿也再加三个人。”
“德姆斯特朗也是。”卡卡洛夫站在后面也不甘示弱地喊了一声。
这时，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裁判团，也就是伯恩斯女士和后方的……格林德沃。
伯恩斯刚要开口，就听到后面格林德沃的脚步声，她立刻就下意识地噤声了。
格林德沃慢悠悠地走到人群中央（卡卡洛夫连退了好几步），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想，这三个孩子必须得参加四强争霸赛了。”
“火焰杯是非常强大的魔法道具，我想，是有人用强大的魔法骗过了火焰杯，然后投入了黛西·波特的名字，火焰杯认为这是第五所学校的参赛者——而肖恩·沃勒普和斯蒂芬妮·奥利凡德，姓名条想来也是被做了这样的手脚。”
伯恩斯女士这才开口说道：“那他们就必须得参加了，这是章程上规定的。”
格林德沃笑着朝对方点头示意：“这位女士说的不错，投入火焰杯的名字在选中之后就会形成魔法的契约，也就是说，他们不得不参加。”
马克西姆女士眉头紧锁：“这太荒谬了，霍格沃茨比我们的队伍多出来足足三个人。”
格林德沃轻笑了一声：“问题不大，毕竟，胜者只有一个队伍，这三人和霍格沃茨的那三个小伙子也同样是竞争关系……这样好了，裁判团投票？”
说着，他先悠然地举起了手：“我赞成这三人参加比赛。”
罗齐尔教授立刻跟上了步伐：“纽蒙迦德也是。”
伯恩斯女士看了看，居然也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卡卡洛夫和马克西姆对视一眼，知道他们投反对票也没有用，最后也只能默认了这一事实。
肖恩和斯蒂芬妮、黛西互相对视一眼，他们竟然就这么组成新的队伍了。
“真有你的，肖恩——”弗雷德和乔治冲着他疯狂地挤眉弄眼。
“那么，这就定下来了？”巴格曼搓着手，带着笑容走上前来。
“过来，过来，孩子们，我要给你们讲讲规则。”他招呼着十五名参赛者。
“第一个项目是为了考验你们的胆量，”他对勇士们说，“所以我们不准备告诉你们它是什么。敢于面对未知事物是巫师的一个重要素质……非常重要……”
“第一个项目将于十一月二十四日进行，当着其他同学和裁判团的面完成。”
“在完成比赛项目时，勇士不得请求或接受其老师的任何帮助。勇士面对第一轮挑战时，手里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的魔杖。等第一个项目结束后，他们才会了解到关于第二个项目的情况。由于比赛要求很高，持续时间很长，勇士们就不参加学年考试了。”
“当然，不包括.Ls和.——”
兴奋的弗雷德和乔治一下子就失望地低下了脑袋。
邓布利多又和其他人寒暄了一阵，等到他们都离开后，邓布利多对着剩下的霍格沃茨六人说道：“回去吧，你们该好好睡一觉，我觉得。”
几人点点头，肖恩则望向了离去的背影们。
究竟是谁干的？
当他念出肖恩的名字时，礼堂内顿时陷入了寂静。
随即便是吵闹的讨论声响起，每个人都转头看向肖恩，这位霍格沃茨的第四位勇士。
肖恩皱了皱眉头，这套流程，怎么这么似曾相识呢？
“沃勒普先生，请你过来。”邓布利多捏着纸条对肖恩说道。
这回又是谁干的……肖恩默不作声地打量着教授长桌上坐着的人。
看上去有些惊诧的邓布利多，瞪大了眼睛的卡卡洛夫，一直保持着愉快笑容的格林德沃……
他站起身来，大家都抬起了头看着他，讨论声不绝于耳。
不过，肖恩的声望可能比他自己想象中还要高——刚迈出去两步，肖恩就听到有一阵极为热烈而凸出的掌声传出来。
是卡彭，一年级的小家伙站起身来涨红了脸，正在那用力的鼓掌。
就像是引线被点燃了似的，卡彭带头，赫敏、黛西等人也立刻鼓起了掌，然后是他的朋友们、室友们，他教过课的一二三年级的学生，甚至，马尔福也站起身来摆起了一张臭脸——臭归臭，鼓掌还是要鼓的。
很快，掌声便超过了之前所有出场过的学生，一些不知道事情原委的外校学生们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这个看上去很年轻的英俊男生究竟有什么魔力。
当然，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肖恩是多出来的那一个。
走到教师长桌前，邓布利多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肖恩，后者耸耸肩：“我投入了纸条，但我没想到我会以这种方式被选中。”
邓布利多的眼镜片闪烁了一下，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既然如此……”
还没等他说完，后面的卡卡洛夫便勐地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忿。
“这不公平！霍格沃茨有四个参赛者！”
看他气冲冲的模样，似乎已经把肖恩的额外入选当成了霍格沃茨的阴谋。
难道不是卡卡洛夫干的？肖恩默默地观察着前方的所有人。
在卡卡洛夫这一声怒吼之后，后知后觉的学生们也反应了过来——对啊，这样子霍格沃茨不就四个人了吗？
这可不是单对单比赛，队伍人数的不一致将极大的影响到整场比赛的公平性。
许多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也跟着他们的校长一起怒吼了起来。
“请安静，请安静——”邓布利多伸手止住了喧哗，“请允许我和裁判团一起商量一下……”
“教授——”肖恩打断了邓布利多的话，指了指火焰杯。
“肖恩，你有什么要……嗯？”邓布利多露出了更明显的诧异之色。
因为，又一张羊皮纸在火舌的舔舐下被送了出来。
“斯蒂芬妮·奥利凡德……”邓布利多看着字条上娟秀的花体字轻声地念了出来。
娇小的银发少女站了起来，她受到的注目礼不比肖恩少，而沉默更久。
不仅因为她出众的美貌，也因为这第二个“破格者”的诧异。
火焰杯出问题了？
在场的人都冒出来了这么一个想法。
接着，所有人又齐齐地看向了火焰杯。
火焰杯没有让大家“失望”，第三张不该出现的纸条飞了出来。
邓布利多彻底震惊了，他捏住纸条，一字一顿地念出了最后一个名字。
“黛西·波特——”
肖恩的童孔也勐然收缩了一下，怎么会是黛西？
他在第三纸条飞出来的时候猜测的人是哈利或者纳威，应该这两人曾经出现在格林德沃的那张羊皮纸上。
肖恩已经本能地认为，造成这一切的幕后之人要让三个罪责加入比赛。
但怎么会是黛西？！
原本还在那和赫敏小声说着什么的黛西一脸茫然，直到邓布利多再次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她才站了起来。
“黛西·波特！”邓布利多又一次大声喊道，“黛西！请你上这儿来！”
小白花茫然地看向肖恩，目光中带着求助，肖恩也在清楚不过了，黛西根本没有把自己的名字投入到火焰杯之中。
他轻轻地点点头，示意对方不用害怕。
终于，黛西在所有学生的注目礼中低着头快步走到了位置上。
“黛西——”邓布利多俯下一点身子。
“教授，肖恩！我、我没有投入姓名，真的没有。”小白花焦急地说道。
“我知道了……现在，你们几位，先到房间里去。”邓布利多对着肖恩、斯蒂芬妮还有黛西说道。
肖恩点点头，对着斯蒂芬妮示意一下，然后又温柔地拍了拍小白花的肩膀，让她不用担心。
三人朝着房间走去，走近时已经听到了里面韦斯来双胞胎的吵闹声音——他俩兴奋坏了。
走进房间，已经提前进去的十二人正围着火炉各自偷偷地打量着对手，弗雷德和乔治正一人一边搂着塞德里克的肩膀不断地说着话，这让后者看上去有些头疼。
尽管这么想不太礼貌，但塞德里克必须承认，在他原本预想的队伍中，并没有韦斯来兄弟的位置，肖恩才是他的理想队友。
不过，当肖恩几人推门走进来的时候，屋里的人都愣了愣。
“嘿，肖恩——怎么了，要喊我们回去吗？怎么黛西也在……”乔治跟他挥挥手。
不等肖恩回答，后面传来一阵忙乱的脚步声，卢多·巴格曼走进了房间。他一把抓住肖恩的胳膊，拉着他往前走。
肖恩微微用力就挣脱了这位魔法部体育运动司司长，并且平静地对后者笑了笑。
卢多·巴格曼愣了一愣，然后又急促地说道：“这太奇怪了，可这确实又真切的发生了……”
他看向屋子里的其他人：“请允许我介绍一下，先生们小姐们，肖恩·沃勒普、斯蒂芬妮·奥利凡德、黛西·波特，他们已经被选为了新的勇士。”
“什么？”芙蓉发出一声惊讶的呼喊，“他们？为什么会多出来三个人？而且，这几位，都还只是孩子吧！”
肖恩五年级，黛西四年级，实际七年级的斯蒂芬妮看上去像三年级的……
芙蓉这么说，倒也没有什么大错……
克鲁姆和那个来因哈特·诺特全都露出了阴沉的表情，尤其是诺特，看上去极为不满。
倒是纽蒙迦德的三个人颇有兴致的笑了笑，他们跟肖恩都是熟人，“假熟”的丹尼尔斯又清楚肖恩的手段，知道当面得罪他一定不是什么正确的选择。
包括塞德里克还有韦斯来兄弟都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双胞胎一惊一乍地看向肖恩。
“肖恩你怎么做到的？”
“你给火焰杯塞了大粪蛋？”
芙蓉瞪了两人一眼，她看向卢多·巴格曼：“这只是一个玩笑，对吗，先生？”
“不，不，这当然不是玩笑，”巴格曼高声说道，“他们三个的名字已经从火焰杯中喷了出来，勇士已经被选择了！”
“噢不，他们太小了。”芙蓉高傲地看着巴格曼。
“但火焰杯已经选择了他们，”巴格曼搓着自己的手，嘿嘿地笑道，“要知道，火焰杯的选择都需要遵守……”
他们身后的门又被推开了，一大群人拥了进来：邓布利多教授，后面紧跟着伯恩斯女士、卡卡洛夫教授、马克西姆女士、罗齐尔教授、麦格教授、斯内普教授还有慢慢悠悠跟在最后面的格林德沃。在麦格教授把门关上之前，肖恩能听见隔壁的礼堂里传来上千名学生嗡嗡的议论声。
马克西姆女士挺直她魁梧高大的身躯。她俊俏的脑袋碰到了点满蜡烛的枝形吊灯，穿着黑缎子衣服的巨大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邓布利多？”她傲慢地问。
“我也想知道这一点，邓布利多，”卡卡洛夫教授说——他脸上带着冷冰冰的微笑，一双蓝眼睛像冰块一样透着寒意，“霍格沃茨有两队勇士？我不记得有人告诉过我，说主办学校可以有两队勇士——难道那些章程我看得还不够仔细？还是说，你们准备让六个人组成一个霍格沃茨史上最‘豪华’的队伍？”
他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听上去像是海格养的无翅潜泳鸭。
马克西姆女士微微低着头，好让自己不要被吊灯碰到脑袋：“这不公平，邓布利多，霍格沃茨的人数是我们的两倍。”
邓布利多站在最前方：“首先，肖恩和斯蒂芬妮都拥有报名的资格，而他们也确实这么做了，但是，黛西，你告诉我，你有没有投入自己的姓名，不管是请高年级学生帮忙还是自己偷偷投入？”
“真的没有，教授。”黛西把脑袋摇地跟个拨浪鼓似的。
“嘁，谎话连篇。”卡卡洛夫阴沉地说道。
肖恩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不过，还没等他开口，身后就有一个更加阴森的声音出来了。
“卡卡洛夫——先生，我想，在没有证据之前，你应该保持对一位学生的尊重，毕竟——”斯内普的脸就像是刚从冰山中挖出来似的，“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啊。”
卡卡洛夫惊惧地后退了两步，看上去对斯内普极为忌惮。
邓布利多也说道：“我相信我的学生，卡卡洛夫，请注意你的言辞。”
马克西姆女士皱眉说道：“那现在要怎么办？让这三个孩子也参加比赛？这太荒谬了，我要求布斯巴顿也再加三个人。”
“德姆斯特朗也是。”卡卡洛夫站在后面也不甘示弱地喊了一声。
这时，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裁判团，也就是伯恩斯女士和后方的……格林德沃。
伯恩斯刚要开口，就听到后面格林德沃的脚步声，她立刻就下意识地噤声了。
格林德沃慢悠悠地走到人群中央（卡卡洛夫连退了好几步），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想，这三个孩子必须得参加四强争霸赛了。”
“火焰杯是非常强大的魔法道具，我想，是有人用强大的魔法骗过了火焰杯，然后投入了黛西·波特的名字，火焰杯认为这是第五所学校的参赛者——而肖恩·沃勒普和斯蒂芬妮·奥利凡德，姓名条想来也是被做了这样的手脚。”
伯恩斯女士这才开口说道：“那他们就必须得参加了，这是章程上规定的。”
格林德沃笑着朝对方点头示意：“这位女士说的不错，投入火焰杯的名字在选中之后就会形成魔法的契约，也就是说，他们不得不参加。”
马克西姆女士眉头紧锁：“这太荒谬了，霍格沃茨比我们的队伍多出来足足三个人。”
格林德沃轻笑了一声：“问题不大，毕竟，胜者只有一个队伍，这三人和霍格沃茨的那三个小伙子也同样是竞争关系……这样好了，裁判团投票？”
说着，他先悠然地举起了手：“我赞成这三人参加比赛。”
罗齐尔教授立刻跟上了步伐：“纽蒙迦德也是。”
伯恩斯女士看了看，居然也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卡卡洛夫和马克西姆对视一眼，知道他们投反对票也没有用，最后也只能默认了这一事实。
肖恩和斯蒂芬妮、黛西互相对视一眼，他们竟然就这么组成新的队伍了。
“真有你的，肖恩——”弗雷德和乔治冲着他疯狂地挤眉弄眼。
“那么，这就定下来了？”巴格曼搓着手，带着笑容走上前来。
“过来，过来，孩子们，我要给你们讲讲规则。”他招呼着十五名参赛者。
“第一个项目是为了考验你们的胆量，”他对勇士们说，“所以我们不准备告诉你们它是什么。敢于面对未知事物是巫师的一个重要素质……非常重要……”
“第一个项目将于十一月二十四日进行，当着其他同学和裁判团的面完成。”
“在完成比赛项目时，勇士不得请求或接受其老师的任何帮助。勇士面对第一轮挑战时，手里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的魔杖。等第一个项目结束后，他们才会了解到关于第二个项目的情况。由于比赛要求很高，持续时间很长，勇士们就不参加学年考试了。”
“当然，不包括.Ls和.——”
兴奋的弗雷德和乔治一下子就失望地低下了脑袋。
邓布利多又和其他人寒暄了一阵，等到他们都离开后，邓布利多对着剩下的霍格沃茨六人说道：“回去吧，你们该好好睡一觉，我觉得。”
几人点点头，肖恩则望向了离去的背影们。
究竟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