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你到底是不是他
在从君湘湘身边走过时，桃七笑着跟她说了句：“君姑娘，等到我们下次见面，应该便是最后一次了。”
她说这话的意思是想要告诉她，她家相公的事情即将解决。
但，君湘湘显然是没有理解，她一脸疑惑地看着她，眼中满是不解。
见状，桃七就又同她说道：“这些事情马上就要结束了，你和你家相公都会达成所愿，之后我们便要离开霜城回月槐镇去了。”
这下君湘湘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疑惑散去，她面带笑意地开口，正欲跟她道谢，就听见桃七又跟她说道：“道谢的话就不用多说了，毕竟我只是收了银子做该做的事情。”
这话说完，见君湘湘满脸纠结不好意思的模样，便话锋一转，朝她笑道：“不过，若君姑娘实在想要道谢的话，不如到时候多做一些梅花酥给我们，挺好吃的。”
梅花酥？
君湘湘愣了一下，随即快速反应过来，连连应道：“好好，我到时候一定多做一些给你们带着。”
桃七心满意足地对她笑了笑，说道：“走了，下次见。”
说着她就越过君湘湘，朝着楼下走去。
君湘湘在她身后应了一声：“下次见。”
桃七没有回头，只是将手伸过头顶，摆动了几下，算是和她再见，也是对她的回应。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又出现在楼下。
她走到楼下等着的那几人身边，和他们说了句离开。然后，几人就在他们的注视下，离开了茶楼。
从茶楼刚一出来，有一只小老鼠快速从桃七脚下掠过。她刚刚抬起脚正要落下，差点儿就直接踩在它身上了。
突然一道黑色的影子闪过，桃七抬起的脚顿了下。若不是走的并不快的话，这一惊怕是就让她直接摔倒在地了。
“什么东西“嗖——”地一下？”跟在她身后的小老鼠盯着那只小老鼠消失的地方问了句。
桃七本来同他一样，是将视线落在那只小老鼠逃窜离开的那个方向的。但听到他这话，就扭头将视线落在了他身上。
“你不知道刚刚那是什么吗？”她问他，紧紧注视着他的脸，观察他的表情。
小老鼠摇了摇头，拿起出来时带得梅花酥，咬了一口，又反问道：“姐姐，我应该知道吗？”
桃七点了点头：“方才过去的那是你制造出来的老鼠，按理说你作为制造者，应该和它们有着感应联系的，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
不等他再问，她就给他解了惑，告诉他为何应该知道。
但听了她的话之后，小老鼠却再次表现出来急切慌乱的神情来：“不是我制造出来的！我从来没有制造过那种东西来！这事和我没有关系！不是我做的！”
就像是先前否认曾说过不再和桃七有所来往的话一样，这次听到桃七的话，他再次否认了起来，表示自己并未做出过那样的事情来。
情绪状态和之前一模一样，见状，桃七就干脆问他：“你是凌龙秋月吗？”
她实在不相信他就是凌龙秋月，就算他是从本体中分裂重建的一部分，她也不觉得他是凌龙秋月。
准确来说，是和凌龙秋月有着绝对存在的共生联系。
他实在是和凌龙秋月搭不上边，就算是生出来的一道全新的身体，有着全新的意识，她也不觉得他是由凌龙秋月所分裂出来的。
真真是差别太大了！
一个心理扭曲，做事极端，一个天真无邪，单纯至极。
这不管是任谁看，都无法把他们两个联想到一起吧！
但这就是事实，此时站在她面前这只小老鼠化身的人，就是凌龙秋月。
或者说是由凌龙秋月分裂出来的另一个凌龙秋月。
他们一个承载着恶，一个承载着善，属于是两个极端。
所以，才会有着天差地别的感觉。
以至于让人无法相信他们就是一个人，就像是现在的桃七一样。
她直接问了那么一句，得到的答案依旧和之前一样。
“我就是凌龙秋月。”小老鼠看着她，极其认真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可是，你和我认识的凌龙秋月完全不一样！”桃七情绪有些激动地跟他说道。
见她这是还不相信自己，小老鼠也不吃糕点了，看着她红了一圈眼睛：“姐姐，我真的是凌龙秋月，但我之前并不认识你，也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凌龙秋月。”
他先前是表示自己不记得详细身份这种较为重要的事情了，但是听他现在这话，他好像是又想起来了一样。
桃七问他：“你有想起来你是怎么出现的吗？”
小老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具体是怎么出现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被创造出来的。那个创造我的人，应该就是姐姐你所认识的那个凌龙秋月。”
他想起来他是由凌龙秋月创造出来的，在被创造出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也是凌龙秋月，不过，他和那个创造出他的凌龙秋月一点儿都不一样。
他看到那个凌龙秋月制造出了好多老鼠，看到他将那些老鼠送到好多人类生活的地方，看到他让那些老鼠伤害人类。
他尝试着阻止，让他停下那样的打算。但不管他如何劝阻，都没有任何作用。
凌龙秋月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他不听他的话，不理会他的阻拦，依旧我行我素，甚至抹去了他的记忆，将他变成一只小老鼠，放进准备放在霜城的鼠群中，让他一起来到了霜城。
之前桃七他们猜测的，他是提前将他放在这里，到时候好让他来出面承担救世主的身份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因为，凌龙秋月不想看到这样一个他。
这样一个懦弱无能却善良天真的凌龙秋月。
所以，他抹去他的记忆，将他扔到了这里来待着。
这个小老鼠凌龙秋月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本来不会有提前恢复记忆，想起来这一切的可能。但他没想到，他居然在霜城遇到了桃七。
因为桃七的出现，让他提前恢复了记忆，这也导致他的计划，在这一刻便被迫宣布告终。
小老鼠凌龙秋月想起了被本体凌龙秋月抹去的记忆，那记忆中自然就包括解决掉这场鼠患的办法。
“姐姐，我知道这场鼠患要如何完全解决。只是留给我们的时间可能没有多少了，因为从我想起来这些事情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两个就又变回先前心意相通互相有所感应的状态了。”小老鼠看着桃七，眉头紧紧皱起，此时的情绪有些复杂，什么样的都有。
他的状态在被她询问的那一刻开始，就慢慢发生了变化。
如今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凌龙秋月，已经不再是先前那副小孩子心性。他好像一下子成熟了好多，就像是一个大人一样。
尽管，他此时依旧是小老鼠的模样。
听到他这话，桃七没有先问他办法是什么，而是先问他：“你感应到了什么？”
小老鼠回答她道：“他已经知道我恢复了记忆以及和姐姐待在一起并且正在告诉姐姐这些事的情况。他此时正在朝这里赶来，大概半刻钟后就能到达。”
留给他们的时间确实不多了。
桃七抓紧时间问他：“你说的那个解决办法是什么？”
小老鼠迟疑了一下，将那个办法告诉她：“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杀了他。”
什么？！
桃七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但小老鼠却接着那句话，继续跟她说道：“被捉走的那些小猫只不过是在迷惑试图阻止这一切的人而已，要想解决掉这场鼠患，可以杀光那些老鼠。但这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因为他还会制造新的一批老鼠出来，再继续做他未完成的事情。”
只要他活着一天，就一天不会放弃他的想法和计划。
就算那些老鼠被全部解决掉，他也可以再继续制造出新的老鼠来。
因此，就像是小老鼠说的那样。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杀了他。
“只有杀了他，这样的情况才不会再发生。”小老鼠的脸上又出现了一抹悲伤的情绪，只是桃七沉浸在他说的话里，并未注意到。
这完全就是发疯想法，他们要如何解决掉凌龙秋月。
就连身为妖王的言轻涯都解决不了，他们如何能做到。
而且，桃七直到现在也依旧是没有要这般招惹他的念头。
这样的行为只能出现一次，并且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要不然的话，这辈子就完了。
这样的后果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承担的，所以她并不打算冒这个险。
“他原本的计划是什么？”桃七回过神来再次问他。
“原本的计划？”小老鼠皱了下眉头，“你不打算直接杀了他吗？”
“完全不打算。”桃七摇了摇头，“我们都没有这个能力不说，我也并不想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小老鼠不解：“为何？”
桃七答道：“首先他这样做我觉得是很正常的。当然，是按照他的经历和想法来看。”
“但他用错了办法，伤害了很多无辜的人，导致他们失去了性命。虽然其中有一部分人完全是罪有应得，活该如此。但这并不是他能这样做的理由，他做错了就是做错了，这一点我不敢认同。”
“不过就算不认同，我也没有要直接杀了他来结束这一切的想法。”
小老鼠一脸迷茫地看着她，又听她说道：“凌龙秋月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清楚，杀他在没有十足把握之前是一件冒险的事情，我不喜欢冒险，更不想在失败之后被他报复，这辈子都不得安生。”
“而且，我总觉得他不应该就这样死去，他得为他犯下的错赎罪才行，所以我不想杀他。”
那么多条人命，不是死就能偿还的。
他得为他做的事情付出代价才行，不能就那样轻易死去。
小老鼠认真听完她说的话，他低下头去沉默了好一会儿，在桃七又一次打算问他原本计划时，开口闷闷说道：“唉！直接杀了我多好！给你机会你都不要！真让人头疼！”
她说这话的意思是想要告诉她，她家相公的事情即将解决。
但，君湘湘显然是没有理解，她一脸疑惑地看着她，眼中满是不解。
见状，桃七就又同她说道：“这些事情马上就要结束了，你和你家相公都会达成所愿，之后我们便要离开霜城回月槐镇去了。”
这下君湘湘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疑惑散去，她面带笑意地开口，正欲跟她道谢，就听见桃七又跟她说道：“道谢的话就不用多说了，毕竟我只是收了银子做该做的事情。”
这话说完，见君湘湘满脸纠结不好意思的模样，便话锋一转，朝她笑道：“不过，若君姑娘实在想要道谢的话，不如到时候多做一些梅花酥给我们，挺好吃的。”
梅花酥？
君湘湘愣了一下，随即快速反应过来，连连应道：“好好，我到时候一定多做一些给你们带着。”
桃七心满意足地对她笑了笑，说道：“走了，下次见。”
说着她就越过君湘湘，朝着楼下走去。
君湘湘在她身后应了一声：“下次见。”
桃七没有回头，只是将手伸过头顶，摆动了几下，算是和她再见，也是对她的回应。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又出现在楼下。
她走到楼下等着的那几人身边，和他们说了句离开。然后，几人就在他们的注视下，离开了茶楼。
从茶楼刚一出来，有一只小老鼠快速从桃七脚下掠过。她刚刚抬起脚正要落下，差点儿就直接踩在它身上了。
突然一道黑色的影子闪过，桃七抬起的脚顿了下。若不是走的并不快的话，这一惊怕是就让她直接摔倒在地了。
“什么东西“嗖——”地一下？”跟在她身后的小老鼠盯着那只小老鼠消失的地方问了句。
桃七本来同他一样，是将视线落在那只小老鼠逃窜离开的那个方向的。但听到他这话，就扭头将视线落在了他身上。
“你不知道刚刚那是什么吗？”她问他，紧紧注视着他的脸，观察他的表情。
小老鼠摇了摇头，拿起出来时带得梅花酥，咬了一口，又反问道：“姐姐，我应该知道吗？”
桃七点了点头：“方才过去的那是你制造出来的老鼠，按理说你作为制造者，应该和它们有着感应联系的，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
不等他再问，她就给他解了惑，告诉他为何应该知道。
但听了她的话之后，小老鼠却再次表现出来急切慌乱的神情来：“不是我制造出来的！我从来没有制造过那种东西来！这事和我没有关系！不是我做的！”
就像是先前否认曾说过不再和桃七有所来往的话一样，这次听到桃七的话，他再次否认了起来，表示自己并未做出过那样的事情来。
情绪状态和之前一模一样，见状，桃七就干脆问他：“你是凌龙秋月吗？”
她实在不相信他就是凌龙秋月，就算他是从本体中分裂重建的一部分，她也不觉得他是凌龙秋月。
准确来说，是和凌龙秋月有着绝对存在的共生联系。
他实在是和凌龙秋月搭不上边，就算是生出来的一道全新的身体，有着全新的意识，她也不觉得他是由凌龙秋月所分裂出来的。
真真是差别太大了！
一个心理扭曲，做事极端，一个天真无邪，单纯至极。
这不管是任谁看，都无法把他们两个联想到一起吧！
但这就是事实，此时站在她面前这只小老鼠化身的人，就是凌龙秋月。
或者说是由凌龙秋月分裂出来的另一个凌龙秋月。
他们一个承载着恶，一个承载着善，属于是两个极端。
所以，才会有着天差地别的感觉。
以至于让人无法相信他们就是一个人，就像是现在的桃七一样。
她直接问了那么一句，得到的答案依旧和之前一样。
“我就是凌龙秋月。”小老鼠看着她，极其认真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可是，你和我认识的凌龙秋月完全不一样！”桃七情绪有些激动地跟他说道。
见她这是还不相信自己，小老鼠也不吃糕点了，看着她红了一圈眼睛：“姐姐，我真的是凌龙秋月，但我之前并不认识你，也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凌龙秋月。”
他先前是表示自己不记得详细身份这种较为重要的事情了，但是听他现在这话，他好像是又想起来了一样。
桃七问他：“你有想起来你是怎么出现的吗？”
小老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具体是怎么出现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被创造出来的。那个创造我的人，应该就是姐姐你所认识的那个凌龙秋月。”
他想起来他是由凌龙秋月创造出来的，在被创造出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也是凌龙秋月，不过，他和那个创造出他的凌龙秋月一点儿都不一样。
他看到那个凌龙秋月制造出了好多老鼠，看到他将那些老鼠送到好多人类生活的地方，看到他让那些老鼠伤害人类。
他尝试着阻止，让他停下那样的打算。但不管他如何劝阻，都没有任何作用。
凌龙秋月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他不听他的话，不理会他的阻拦，依旧我行我素，甚至抹去了他的记忆，将他变成一只小老鼠，放进准备放在霜城的鼠群中，让他一起来到了霜城。
之前桃七他们猜测的，他是提前将他放在这里，到时候好让他来出面承担救世主的身份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因为，凌龙秋月不想看到这样一个他。
这样一个懦弱无能却善良天真的凌龙秋月。
所以，他抹去他的记忆，将他扔到了这里来待着。
这个小老鼠凌龙秋月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本来不会有提前恢复记忆，想起来这一切的可能。但他没想到，他居然在霜城遇到了桃七。
因为桃七的出现，让他提前恢复了记忆，这也导致他的计划，在这一刻便被迫宣布告终。
小老鼠凌龙秋月想起了被本体凌龙秋月抹去的记忆，那记忆中自然就包括解决掉这场鼠患的办法。
“姐姐，我知道这场鼠患要如何完全解决。只是留给我们的时间可能没有多少了，因为从我想起来这些事情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两个就又变回先前心意相通互相有所感应的状态了。”小老鼠看着桃七，眉头紧紧皱起，此时的情绪有些复杂，什么样的都有。
他的状态在被她询问的那一刻开始，就慢慢发生了变化。
如今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凌龙秋月，已经不再是先前那副小孩子心性。他好像一下子成熟了好多，就像是一个大人一样。
尽管，他此时依旧是小老鼠的模样。
听到他这话，桃七没有先问他办法是什么，而是先问他：“你感应到了什么？”
小老鼠回答她道：“他已经知道我恢复了记忆以及和姐姐待在一起并且正在告诉姐姐这些事的情况。他此时正在朝这里赶来，大概半刻钟后就能到达。”
留给他们的时间确实不多了。
桃七抓紧时间问他：“你说的那个解决办法是什么？”
小老鼠迟疑了一下，将那个办法告诉她：“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杀了他。”
什么？！
桃七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但小老鼠却接着那句话，继续跟她说道：“被捉走的那些小猫只不过是在迷惑试图阻止这一切的人而已，要想解决掉这场鼠患，可以杀光那些老鼠。但这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因为他还会制造新的一批老鼠出来，再继续做他未完成的事情。”
只要他活着一天，就一天不会放弃他的想法和计划。
就算那些老鼠被全部解决掉，他也可以再继续制造出新的老鼠来。
因此，就像是小老鼠说的那样。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杀了他。
“只有杀了他，这样的情况才不会再发生。”小老鼠的脸上又出现了一抹悲伤的情绪，只是桃七沉浸在他说的话里，并未注意到。
这完全就是发疯想法，他们要如何解决掉凌龙秋月。
就连身为妖王的言轻涯都解决不了，他们如何能做到。
而且，桃七直到现在也依旧是没有要这般招惹他的念头。
这样的行为只能出现一次，并且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要不然的话，这辈子就完了。
这样的后果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承担的，所以她并不打算冒这个险。
“他原本的计划是什么？”桃七回过神来再次问他。
“原本的计划？”小老鼠皱了下眉头，“你不打算直接杀了他吗？”
“完全不打算。”桃七摇了摇头，“我们都没有这个能力不说，我也并不想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小老鼠不解：“为何？”
桃七答道：“首先他这样做我觉得是很正常的。当然，是按照他的经历和想法来看。”
“但他用错了办法，伤害了很多无辜的人，导致他们失去了性命。虽然其中有一部分人完全是罪有应得，活该如此。但这并不是他能这样做的理由，他做错了就是做错了，这一点我不敢认同。”
“不过就算不认同，我也没有要直接杀了他来结束这一切的想法。”
小老鼠一脸迷茫地看着她，又听她说道：“凌龙秋月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清楚，杀他在没有十足把握之前是一件冒险的事情，我不喜欢冒险，更不想在失败之后被他报复，这辈子都不得安生。”
“而且，我总觉得他不应该就这样死去，他得为他犯下的错赎罪才行，所以我不想杀他。”
那么多条人命，不是死就能偿还的。
他得为他做的事情付出代价才行，不能就那样轻易死去。
小老鼠认真听完她说的话，他低下头去沉默了好一会儿，在桃七又一次打算问他原本计划时，开口闷闷说道：“唉！直接杀了我多好！给你机会你都不要！真让人头疼！”